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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女狠角色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琉璃陌

    ……

    岑溪脸色一僵,看着眼前这个轻描淡写的冷一恨不得一剑捅过去。

    最后,他还是自己憋着闷气安慰自己。

    没事,将军府和侯府的关系一向好,定是会照顾着的,就算是不管饭,那丫鬟走回易阳侯府也是好的。

    不过,那么冷的天……

    岑溪想着想着就恨不得赶紧把人给娶回家去。

    此刻,房间之内,已经述说完思念的两个人如胶似漆的坐在一块,莫星河脸色还有些驼红,眼瞅着顾染瞧着她,那桃花眼里的沉色越来越多,她连忙转移话题,“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瞧着这里的建筑,和皇宫几乎一模一样。”

    顾染知道莫星河想要问什么,所以直接给出了答案,“同一个建筑师。”

    “果然。”

    “这里的主人,就是当年建筑南召皇宫的工程总管,后来回到自己的家乡之后,就自己建了这个宫殿,后来,有人想要他手里的设计图,毕竟他是建设皇宫之人,就开始被无数人盯上,后来他就自己建立了一个地下宫殿,这个宫殿,连他的后人都不知道,皇家以收回地图为理,把人养在了皇宫里,此后,也便没有人知道这个地方了。你是怎么进来的”

    莫星河挑眉,看来,她无意间碰到的机关,竟然是这么大的一个秘密。

    “若我说全是运气,你信吗”

    顾染轻笑,“你就是个小锦鲤,为何不信”

    莫星河红唇一勾,“我们到了山脚的时候,发现这里有房间,梧桐山已经被雪给掩盖了起来,没有办法上山,所以我们打算暂时在山脚歇息,便进了房间,打算睡一晚,我无意中扣动了凳子上的机关,这才被带到这里面。向来是那位总管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所以特意准备的机关,藏得很隐秘。”

    她若不是因为差些要滑进去,手指也碰不到那个地方,说来都是无意。

    “这里一共也就只有两个入口,一个在无名山的顶端,那里有一个没有人知道的隐蔽山洞,山洞里面有机关可以直通这地下宫殿,我是从那里进来的,说来,和你算是反方向。不过……”

    顾染唇角一勾,一双眉眼紧紧的盯着她,“这里,可是有皇家的人守着的,你能够进来也真是天意,注定你要是我皇家的人。”

    莫星河被某人看的脸色一红,随即瞪了他一眼,“可是,我们怎么出去我进来的入口处,怕是已经出不去了。”

    “既然有入口,那就会有出口,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不过有地图,你既然已经到了,想必小五也快到了。”

    “大队伍比我出发要早,不过他们会慢一些,但是再慢,明日一早应该就到了。”

    顾染颔首,“小狐狸,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莫星河挑眉,“那得看你们打算怎么做了。”

    顾染眸色微微泛冷,“上次段家一事,便是他在背后推动,如今又利用本王的母亲给皇兄下迷情蛊,这个人,必死。”

    莫星河轻笑,“预先让其灭亡,必先让其疯狂,他既然那么喜欢那个位置,就让他尝尝是什么味。”




210:太子被算计
    云朱殿内,暖炭烧得十分旺盛,寒冬的宫殿之内宛若夏日一般暖和,穿着厚着都会有些发汗,可若是穿的薄了,一出殿门绝对会冷的直打哆嗦,所以,守在一旁的丫鬟宁愿多穿一件,也不愿意冻着,是以此刻都在微微发着薄汗。

    不过,云朱殿内有一个人却是穿的极为薄的,几乎只是一件夏日的裙摆,水蓝色的波纹长裙宛若海洋一般,泛着蓝色的光芒,正是这云朱殿的主子,宛妃。

    此刻,宛妃正弯腰瞧着那主位上面一席龙袍的男子,眉眼带着魅惑,一勾眉之间,尽是媚态,“圣上,臣妾怎么瞧着您脸色怎么有些不好可是有人气着您了”

    承帝脸色有些发沉,“给寡人揉捏一下吧。这脑袋,最近是疼的紧,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感觉有些充的慌,是不是你这的炭火烧得太多了”

    宛妃眼神一滞,随后脚步极快的绕到了承帝的身后,小手就攀上了承帝的太阳穴位置,开始有序的给他揉捏着,“怎么能是炉火的问题呢圣上最近被这么多琐事缠身,定是有些烦躁,所以才会感觉到有些烦闷的紧,来人,把这银炭撤了吧。”

    承帝挑眉,随即有些好奇的开口,“爱妃不是说了,寡人就算是烦闷,也与你这宫里的炭火没有关系吗怎么如今还是让人把炭火给撤了呢”

    宛妃娇笑一声,小手在太阳穴上揉捏的力道刚刚好,让人不自觉的跟着一起放松,“是与不是,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不喜欢这银炭太过于燥热,既然不喜欢,那臣妾便让人撤了。”

    承帝抬手摸了一把宛妃的脸,“还是爱妃疼寡人。力道可以再重一些。”

    宛妃点头,随即手中的力道又重了一些,一时,两人之间难得的有些干净,足足一盏茶的时间都没有说话。

    宛妃觉得自己的手指头都揉捏的有些累着了,可是那微闭眸子承帝还是没有开口的打算,她眸底划过了一抹冷意,红唇微启,正欲开口,那紧闭着着眸子的承帝唇瓣一掀,“今日,多名大臣联名上奏,奏折之上,纷纷是太子往年的一些劣迹,寡人看了这头疼。宛妃,你说,寡人的皇子当中,真的没有一个能堪重任的吗”

    身后,宛妃身子一滞,随后走到了承帝的面前,缓缓跪了下去,“陛下,后宫不得干政。”

    承帝眸光一顿,正欲说什么,宛妃紧接着开口了,“不过,臣妾心系陛下,实在是不忍心看到陛下这般苦恼,臣妾的父母以前在世的时候,父亲若是有什么事情也会同目前商量,大家都是一家人,如今,臣妾是陛下的枕边人,也想为陛下尽力分忧,就算是分不了忧,就算是倾听一下,都是好的,陛下,您若是有什么苦恼,尽管把臣妾当成一个树洞便好,任何到了臣妾这里的话都不会有一个字传出去的。”

    承帝眸光一动,随后抬手划过了宛妃的脸颊,“你呀,就是没什么心眼,这后宫的妃子,哪个碰见这种事情不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生怕扯到自己的身上,只有你,上赶着想要为寡人分忧。”

    宛妃眼神顿时有些微沉,下意识的有些怀疑,总觉得承帝似乎话中有话。

    不过,她的怀疑很快就消散了,承帝已经抬手把她扶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

    宛妃也没有犹豫,就这承帝的手就坐了上去。

    “太子一事,寡人也想了很多,如今皇后一脉虽是让寡人失望,可太子终究是寡人的孩子,嫡子,寡人对他一直都是抱着很大的希望的,这些年来,歌白这个孩子没有什么做的不好的,相反,很多事情他都做的很好,让寡人很是欣慰,可这段家,终究还是拖累了他。”

    宛妃抬手,勾住了承帝的脖子,“陛下,臣妾知道您的心思,太子是您的儿子,承载着您的希望长大,到了如今,依旧是没什么错处,可是段家一事,让人气愤,无法原谅,可太子终究是皇家的血脉,是陛下的儿子,自然有所不同,不会同段家那般做出对皇家不好的事情出来,可这段家毕竟是太子的母家,陛下,您别怪臣妾多嘴,这前皇后被抓的时候,太子足足在御书房外面跪了一夜,大学纷飞,生生把自己跪的昏迷了过去,足以看出太子是重情义之人,这事,有好处,自然也是有坏处的。”

    承帝眸子一勾,随后看向了宛妃,“宛妃倒是好的透彻,果然,还是你懂寡人的心思,接着说,寡人想要知道你的想法。”

    宛妃蹙眉,一副很是担心的模样,忧心忡忡的道,“如今段家可谓是已经低到了尘埃里,太子虽然是嫡出,可如今皇后毕竟是陛下您亲自废的,太子那么重感情,若是当真日后得到陛下的倚重,可他若是心思不向着陛下,而是向着段家的话,就怕陛下到时候会被太子伤到。臣妾担心陛下,难免会考虑到这一点,若是有冒犯,还望陛下原谅。”

    承帝摇头,“爱妃都是为了寡人着想,寡人为何要怪罪爱妃爱妃所言有理,如今太子母族是被寡人所废,虽然是太子的母族对不起我南召,可太子重情,难免会怪寡人,若是他迟迟走不出来,对寡人和南召来说,都是一个坏事。”

    宛妃唇瓣一勾,随后点了点头,“其实陛下心底都是有这些答案的吧您之所以还在烦躁,就是因为您对太子殿下还是有所期待,对太子殿下这么多年的感情没有办法说一朝就要改变。您只是还想要一个确定罢了。”

    承帝揉了揉宛妃,“爱妃所言甚是。”

    “如今,寡人的皇弟突然出事,寡人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总是担心寡人有朝一日若是撒手人寰,这南召的江山,寡人应该交给谁来接替。”

    宛妃脸色一紧,连忙一脸的生气,“陛下说什么呢!”

    “陛下如今正值壮年!这南召的江山有陛下,即可保百年无忧!”

    承帝自嘲一笑,“寡人的身子如何,寡人清楚的很。”

    “如今,段氏被废,太子难免记恨寡人,这东宫之位,怕是寡人无法再交给他了,如今,这皇宫里面,寡人共还有三个儿子,小五,小七,和小十二,小十二还小,小七呢,心思从来都不在这国事上面,这小五呢……爱妃,你怎么看尽管说,寡人赐你无罪。”

    宛妃眼神短时一亮,随后有些迫不及待的开口,“陛下,其实您心里也知道,臣妾若是多说什么,难免会让人觉得有些偏袒一般,可臣妾都是打从心眼里说的这些话,五皇子是臣妾的救命恩人,在臣妾的心里,自然是五皇子要好些的。”

    “哦在爱妃眼里,寡人的五皇子算是其中翘楚了是吗被爱妃这么一说,似乎也的确是小五这孩子比较突出了,前些年以来,都是寡人的错,对小五的关注度太低了,这一年以来,寡人倒是发现小五身上的诸多优点。”

    宛妃眸子划过了一抹亮光,“圣上,其实您不必这么着急想这件事情的,您可身强体壮着呢,这些事,就算是再迟个十几年再考虑也不迟的。”

    承帝轻笑,“哈哈,爱妃这小嘴可真是甜啊。”

    宛妃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唇角魅惑的一勾,“陛下,臣妾甜的可不止这个嘴”

    “哦寡人倒是好奇,还有哪里甜不如,让寡人来尝一下”

    云朱殿内,银炭虽然已经撤了,可是房间的温度却是越来越高。

    云朱殿内的丫鬟,知趣的撤了出去,临行的时候,还把房间的门给带了起来。

    少儿不宜的声音开始流连在房间里面,丫鬟小厮门都撤出去了十米远,尽量的让自己听不到那房间里面传来的声音。

    此刻,云朱殿有多热闹,东宫里面就有多么的凄凉。

    一向严谨热闹的东宫,如今已经人烟寥落,凄凉的有些可怕。

    原本守在东宫的门口有六个小厮,如今只剩下了两个侍卫,而且那两个侍卫还是承帝的,并不是原先东宫的人,是来监视着这里面的人的,东宫之内,几十个丫鬟如今还剩下了两个,只剩下了一个老麼麽,还是当年段皇后带来的,除此之外,也就只有太子身边的贴身小厮还在了。

    东宫之内,遍地都是扔的酒壶,小厮一手捡了两个,一抬头就看见他们家的主子已经又醉在了酒里面,整个人都是神魂颠倒的,宛若下一刻就有可能醉死过去再也醒不过来。

    那小厮连忙上前,一把抓过了那人手中的酒壶,几乎是磨破了嘴皮子,可仍然再



211:景逸王的尸体
    御书房内,一片安静。

    似乎掉一根针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在这种寂静当中,女子若即若离的哭泣时,让人越发的心疼。

    她似乎是不敢哭的太大声,只能小声的抽泣着,一张好看的俏脸上布满了泪珠,一颗一颗的往下掉,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看了真的是让人心疼。

    御书房之内,还有一股浓浓的酒味,地上跪着一个醉成死狗一般的男人。

    承帝死死的捏着手中的茶杯,一双虎眸盯着那地上跪着的人,猛地,一把扣住手中的酒杯,朝着他狠狠砸了过去!

    啪!

    那瓷杯砸在了跪着的顾歌白的头上,杯子落在一旁的地上,化为了五六块碎片,他的额头顿时出现了一条红色的裂痕。

    鲜红的血液,当即顺着那条伤口往外潺潺的冒出鲜血,顺着那张与承帝有两三分想象的脸划了下去,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狼狈不堪。

    “放肆!太子!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啊!借着酒疯,居然连寡人的爱妃你也敢动你真的当寡人不敢杀了你吗!”

    承帝气的,一双手都在颤抖了,恨不得上前一把捏死自己的儿子,可那是他的儿子啊,他气的时候,又恨不得从来都没有过这么一个儿子,“你说话啊!你一句也不解释,是不是认了这件事”

    地上跪着的人一语不发,即便如此,也还是不打算说一句话,一双眸底的醉意早就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即便身上还有这酒精的作用,让他连跪着都跪不稳当,可是那张脑袋,却是清清楚楚。

    他抬头,眼底带了仅有的一丝丝期待,“我说没有,父皇信吗”

    “没有!你还敢狡辩敢做不敢认!寡人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一个孩子解酒买醉,还不止礼义廉耻,居然想要强逼宛妃!你好大的狗胆!”

    顾歌白眼底快速的蔓延出了一抹失望,最后那抹失望也消失了,只剩下了绝望,他冷笑一声,看了看一旁还在哭泣着的宛妃。

    的确,是娇人欲滴,美人落泪。

    承帝瞧见他的眼神,一把抓起桌面上的砚台,朝着地上跪着的人砸了过去!

    “你还敢看”

    嘭!

    那砚台砸过去,顾歌白看的清楚,却没有一丝躲开的打算,任由那砚台砸在头上,头顶顿时又被划出了一道伤口。他冷笑一声,随即而道,“父皇想怎么罚便罚吧。”

    “好啊!好的很!!!来人!拟旨,寡人要废了太子!”

    轰!

    整个御书房都为之一振。

    地上的顾歌白瞬间抬头,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自己的父亲,随后沧桑一笑,有些绝望的低头,“呵,呵呵,呵呵呵。”

    不到一盏茶,承帝手中的圣旨就新鲜出炉,废太子的圣旨端在李公公的手里,宛若千金之重,他走到顾歌白的面前,眸色有些复杂,“太……大皇子,三皇子,接旨吧。”

    顾歌白抬眸,缓缓起身,“不必宣了。”

    话落,他抬手接过了那废太子的圣旨,“父皇,我想见一下母亲。”

    承帝脸色顿时一沉,下一瞬,顾歌白朝着他轰然一跪,“这是儿子对父亲最后的一个愿望,求父亲同意。”

    这一次,顾歌白用了父亲,而非父皇,这一刻,作为一个儿子,他在求自己的父亲,让他见一眼自己的母亲。

    承帝面色一松,随后转过了身子,“李全,带他去。”

    “诺。”

    落尘殿——

    落尘殿,殿如其名,落下的尘土,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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