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人回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姒念
我呵呵一笑,苦中作乐:“我是个男人,总不能每次都让女人保护我吧?”
就在这档,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最后在栅栏门前戛然而止,我抬头看了看,是警察。我瞅着他,他也瞧着我,相顾无言。末了,他冲土拨使了个眼色,似乎在埋怨他办事不力,没把我收拾利索。
等警察走了,土拨并没有立刻搞我,而是一直等到中午吃饭时间,这才伸手拍着我肩膀,问道:“哥们,有钱吗?你要是给哥几个加个菜,我就不为难你了,怎么样?”
我心里直笑,别看土拨一直没动手打我,但这号子里面,就属他最坏!他不为难我,不代表不会指使其他人为难我。所以我直截了当的回了一句:“没钱。”
结果话刚出口,带鱼男就一脚踹在我胸口上:“gb的,我看就是干你轻了,你特么给我记着,以后早中晚,一天三顿的干你,非把你干老实了不可!”
一开始号子里的人还忌惮我是个杀人犯,这会儿见我这么怂,也都不怕了,全都对我吆五喝六。尤其是号子里最小的那个犯人,也就十六七岁,染着小黄毛,为了在土拨面前表现出自己的牛b之处,专拿我开练。不是让我去擦厕所,就是让我去洗衣服。我不答应,就抬脚踹我。
甄甫玉相当恼火,她越是生气,阴气就越重,周围的温度也就越低。把几个犯人冻得扯着嗓子大喊:“电费不要钱啊!把冷气关小点不成啊!”
狱警也纳了闷了,嘴里直嘀咕:“就你们这些牲口,也配用冷气。可话又说回来,这地方平常热死个人,怎么今天突然变得这么冷?难不成转天了?”
甄甫玉还没动手呢,就把整个看守所的人冻得涕哈拉的,要是真动手,非得闹出几条人命不可。而且拘留所里本来阴气就重,她这么一搞,立刻把周围游荡的孤魂野鬼全都吸引来了。大白天,都能看到好几个阿飘在窗户外面晃荡,有出车祸撞死的,也有服毒自杀的,面相极惨,连我看了心里都毛。
约莫下午四点左右,警察把我带到会客室,张艳、张坚强、秦教授全来了,除了他仨之外,还有一个人,我定睛一瞧,居然是周碧莹!
原来这丫头自打逃出水墓以后,就一直跟张艳有联系。按照张艳的说法,四条邪脉现在只掘了一条,还有三条,以后保不齐还要下墓。抛开水墓不谈,就算是普通的地陵,随着时间的推移,地壳的变化,也有可能被水淹掉,我们这个团队是很需要水下专家的,而周碧莹是不二人选。
故友相见,本来挺高兴的一事儿,可是见我青脸肿,所有人都阴着脸。周碧莹一口一个军哥,非要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心思,挨揍就是挨揍了,也不是啥露脸的事儿,所以不太想提起。张坚强本来脾气就急,再加上我不愿多说,还以为我受了什么委屈,气的破口大骂,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后来连看着我的那几个警察都撤了,实在是不堪入耳。
张艳叹了口气:“赵文军,你再撑一撑,我尽快把你弄出去。”
在我的印象中,张艳相当有本事,应该分分钟就能把我捞出去,怎么还让我再撑一会儿?我一问才知道,张艳在哈市可以横着走,但这里是青市,就算是让顶头上司出来帮忙,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决的。最重要的一点,现在八十龙脉图跑到青市来了,哈市领导不太愿意管了,毕竟领导嘛,向来都是喜欢把麻烦往外推,哪有往自己身上揽的。也是时候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了。
张坚强气不过,骂骂咧咧:“咱连后山大粽子,千年水女都不惧,没曾想,倒是被个小破官二代给绊住脚了,晦气,真特娘的晦气!”
秦教授叹了口气:“都说邪物凶险,要我说,到头来最凶的还是人!”说着话,秦教授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块钱递给我:“小赵,里面的日子不好过,这钱你拿着,以备不时之需。”
看着二百块钱,我心里直犯嘀咕,天底下物价最高的地方就要数看守所了,里面连五毛钱一包的辣条都能卖出鲍汁娃娃菜的价格,这二百块钱够干啥的?
似乎看出我的疑惑,秦教授神秘一笑,竟然说这二百块钱是张坚强从鬼城捡的买命钱。这玩意儿可晦气大了,我带在身上,一准儿能把脏东西引来,我是不怕祸害,但那些收押的犯人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姜还是老的辣!
不过我一回到号子,这二百块钱就被带鱼男给搜出来了,末了还拍了我脑门一巴掌,骂道:“n,你们家够穷的啊,探个监才给你二百块钱,不知道咱这的物价已经到达达国家水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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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人回避 第68章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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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啥也没说,所有人都以为我怂,睡觉之前又里里外外把我羞辱了一顿。等熄灯了,所有人都呼呼睡去,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儿。而就在我准备报复的时候。甄甫玉却突然拉了我一下,伸手一指土拨鼠。
借着走廊微弱的灯光,我定睛一瞧,现土拨鼠耳朵翘的老高,眼皮滴溜溜乱动,一看就知道还没睡。
这种老油条最精明,尤其是我那种生死看淡的眼神,他白天见识过,担心我晚上搞事,所以一直提防着。我要是现在动手,他一准把所有人都叫起来,里里外外再敲打我一顿不可。因此我一直熬着,等熬到后半夜一点多,确定他睡着了。我才悄悄爬起来,把囚服脱掉,用手搓成一根粗绳,往带鱼男的脖子上一套。
“哎哟,卧槽!”
带鱼男感受到脖子上的压迫感,猛然惊醒,趁着他挣扎的空档,我双手使劲儿,将他直接从大通铺上拖下来,往肩膀上一扛,我俩背对背,就像是背着一个大麻袋一样。紧接着一弯腰。带鱼男直接双脚腾空,就像是绞刑架一样。
我这么一闹,所有人都惊醒了,见带鱼男被勒的脸红脖子粗,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土拨鼠最先反应过来,冲我低吼一声:“好小子!我防了你大半夜,还是让你钻了空子!我就问你一句,你特么还想不想吃过年饺子了!”注: П 即可观看
我心里冷哼一声,别说是过年饺子,就算是中秋节的月饼,我都不一定有命吃到。像我这种随时都可能嗝屁的人,我特么怕什么?随着土拨鼠这么一说,我的腰又往下弯了一点,我屁股正好顶在带鱼男的后腰上。他腾空的更厉害,脸色也变成了酱紫色。
似乎看出我一心要弄死带鱼男,土拨鼠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想要和其他几个狱友来硬的,可是还没等他们动弹,我就几步退到牢门后面,跟他们拉开距离。然后低喝一声:“你们谁特么敢过来,我特么直接勒断他脊椎骨!”
一瞧这架势,土拨鼠没咒念了,只能服软:“你先把他放下,有话咱好好说,要是死了人,对咱们谁都没好处。”
“去你娘的!就算不被枪毙,老子也没几年活头了,临死之前,拉上个垫背的。到了阴曹地府,还有人抬轿子!”
我这话半真半假,可他们不知道,还以为我患上了什么绝症,对我的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在世上,两种人最可怕,一种是患了绝症的,另一种是精神病,要是今晚真有人死了,他们比我可倒霉的多。
土拨鼠急的抓耳挠腮,末了,咬着牙道:“哥们,你牛b,我服了!只要你把他放了,从此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就算是别人逼着我们,我们也决不再为难你!”
这档,带鱼男挣扎的力道已经非常微弱了,估摸着再有个十几秒就能断气。我就算再楞,也不会真把他给弄死。赶紧把他从肩膀上扔下来,土拨鼠他们想要过来扶,被我给瞪了回去。过了半分钟,等带鱼男的脸色逐渐好转,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的时候,我却冷不丁,一拳头砸在带鱼男的鼻子上。
鼻梁骨本来就脆弱,我这一拳头下去,直接鲜血飞溅。
“艹,你特么又什么疯!”土拨鼠见我又动手,急的大吼。
我冷冷一笑:“我这个人最记仇,今天他打我的,我都数着呢,十六拳,二十脚!”
说完,我直接跨坐在带鱼男身上,一拳一拳的砸在他脑袋上,打完以后。站起身,对着他就是一顿猛踹。他本来就差点被勒死,虚弱得很,被我这么一顿拳打脚踢,直接昏死了过去。就这,我也没打算放过他。
可就在我打得起劲儿的时候,走廊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栅栏门被打开,两个警察冲了进来,直接把我按倒在地,其中就有给我穿小鞋的那个胖子。二话不说,拿着警棍就在我肋骨上来了一下,疼得我岔了气。
胖子看了看已经半死不活的带鱼男,赶紧打电话,让人把他送到医务室。而后,指着土拨鼠的鼻子一通骂,末了,掐着我的脊梁,用警棍指着我后脑勺,怒气冲冲道:“连这些老鸟都收拾不了你,你挺牛b啊!等会儿老子就把三十六号房清理出来,我看你能牛b到什么时候!”
一听到三十六号房,旁边的瘦子脸色一黑,为难道:“老邢,没必要吧?”
胖子肯定是收了柳生的好处,对我特别上心,把脸一横:“出了事儿我兜着!”
随后,瘦子继续按着我,胖子则去收拾所谓的三十六号房。与此同时,我现土拨鼠他们面面相觑,似乎特别忌惮。本来我们应该是水火不容的,但这会儿,他们竟然开始帮我求情。
“吴头,你还是跟刑头说一说吧,换其他禁闭室,别把事情闹大了。我们这些人虽说用不了多久就要转狱,但也都是些小事儿,关个几年也就放出来了。万一因为这件事,上面调查下来,我们也脱不了责任。”
姓吴的虽然按着我的力道丝毫不减,但说起话来却显得有些没底气:“别说了,这事儿我做不了主,要怨就怨这小子点背,惹上不该惹的人。”
见这事儿没有转机了,土拨鼠长叹了一口气,似乎当初很后悔答应邢黑脸搞我,以至于闹得事情不可收场。
没一会儿,邢黑脸就回来了,压着我往看守所深处走,七拐八拐,最后出现在一个落满灰尘,特别陈旧的禁闭室门前,外面还堆着一些拖把笤帚等杂货,似乎以前是把这个禁闭室当成储物室了。
邢黑脸一脚踹在我后腰上,把我踹进禁闭室,把门一关,冲我冷哼道:“小子,你要是能度过今晚,别说是那帮牲口服你,连老子都服你!”
一旁姓吴的,摇了摇头,抛给我一个你自己好自为之的眼神。
等他俩一走,甄甫玉立刻出现在我面前,无奈道:“相公,甫玉不解,为什么那个胖子根本就不是好人,可我却近不了他的身。”
我跟她解释,警察是人类社会最重要的一环,既是监督者,也是管理者,一旦缺失,人类社会的所谓道德秩序会立刻崩盘。整体来说,警察是好的,偶尔出个老鼠屎,也是没办法的。而警服和警徽,则是绝对正义和力量的象征,无论是谁,只要穿上了,就会受到庇护。有的时候,警服可比道服管用的多。
甄甫玉叹了口气,不再纠结这件事,打量了一下极像竖立棺材的禁闭室,忧心忡忡道:“相公,你要是不舒服的话,我可以把你弄出来。”
我伸手一指走廊里的监控,告诉甄甫玉别白费力气了,前脚把我弄出去,后脚有人就会过来,还要扣我一个越狱的高帽子,犯不上。
说实话,来的时候,我心里还有点没底,毕竟这屁大点的地方让犯人和狱警谈之色变。可进来以后,除了特别狭小之外,倒也没感受到什么特殊之处。反倒是时间一长,蹲蹲不下,躺躺不下,把我憋屈的相当难受。
凌晨三点一过,我两条腿就开始抖,额头也开始冒汗。甄甫玉在外面看的心痛,可又没什么办法。
而就在我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突然,走廊里传来一阵微弱的脚步声,像是高跟鞋的声音嘎达……嘎达……嘎达,缓慢而清脆。起初我还以为是女教员啥的,可是转念一想,就算是教员,穿的也不过是小皮鞋,而这声音明显是恨天高出来的。
在我纳闷之际,我现甄甫玉扭头往走廊东边看,脸色逐渐凝重起来。片刻之后,小声道:“相公,赶紧让我上你的身。”
我意识到不妙,没有半点犹豫,赶紧请仙上身。几乎是甄甫玉刚上了我的身,我就现一只惨白的手突然出现在栅栏门上,我跟纤细的收拾紧紧抓着栅栏,鲜红色的指甲在昏暗的灯管照耀下,触目惊心!
地缚灵?还是冤死鬼?
我不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但我敢肯定来者不善!
在我的注视下,一个脑袋缓缓出现在门框上,由于是斜着脑袋往里看,所以只露出了半张脸。蓬乱的长将脸完全挡住,五官无法看清,但丝缝隙之间却露出一个乳白色的眼球,没有瞳孔,眼眶周围漆黑一片,与眼球黑白分明,看得我心惊肉跳。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而后,这家伙竟然把脑袋伸进栅栏门,把脸凑到我面前,鼻子微动,开始闻我的味道!我俩的鼻尖几乎都要碰到一起了。
有那么几秒钟,我被惊得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但我不敢动,更不敢出声音,只能静静地与她对视。与此同时,我还惊讶的现,原本落满灰尘的禁闭室,随着它的出现,竟然变成血红色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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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人回避 第69章 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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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滩滩的血液,从墙上滑落,在地上汇聚成血潭,走廊本来就不明亮的灯泡也开始忽闪忽闪。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些犯人如此忌惮三十六号禁闭室。原来这里依附着一个怨灵!
这怨灵盯着我看了足足五分钟,才终于把脑袋缩回去。
我长舒一口气,这才敢仔细观察她,当我的视线挪到她的下半身时,我惊讶的现,她的裙摆竟然一片鲜红,鲜血沿着大腿不断往下流,像是女人产后打出血一样。随后,她开始在走廊里来回飘荡,所过之处,地板都被鲜血染红了。
当我跟甄甫玉谈起这个怨灵时,甄甫玉的语气中竟然带着一丝怜悯。按照她的说法,这个怨灵很有可能是失节而死,说白了。就是被先j后杀。从她的衣着款式来看,应该是八几年到九几年之间,满打满算,死了也有二十来年了。至于行凶之人是谁,她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甄甫玉也说不上来。
我心里一阵感慨,从古至今,被邪物弄死的人非常有限,而被同类相残的却数不胜数。怪不得秦教授说,人比鬼凶!
由于这三十六号禁闭室是怨灵戾气的依附所在,只要里面有人,她就不会离开。没辙。我只能一直让甄甫玉附在我身上,结果第二天早上天一亮,我没被怨灵弄死,反倒差点被甄甫玉的阴气给煞死。下一章节已更新
还好吴黑皮比较称职,天一亮就小跑着来看我。见我除了脸色白,浑身坦然无力之外,并无性命之忧,眼神中尽是匪夷所思。他赶紧打开门,一边扶着我往号子走,一边小声问我,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心想说实话,他也未必信,就随便扯了个谎,说自己吉星高照。昨晚啥也没看见,倒是被禁闭室本身给折腾的够呛。
一回到号子,里面立刻炸了锅,所有人都围着我,眼中除了惊讶,更多的是兴奋。
土拨不可置信道:“你……你……没死?”
我觉得土拨太精,对他没啥好感。眼睛不是眼睛,子不是子的回了一句:“我这条烂命,除了老天爷,没有谁能收走的!”
其实说起来,我收拾带鱼男,对他们的震撼教育并没有那么明显。倒是我在三十六号禁闭室呆了一晚上,然后安然无恙的回来,让他们对我刮目相看。尤其是土拨,明明比我大了将近一圈,愣是张口闭口的赵哥。叫得我心里直犯膈应。
昨天操练了我一天的小屁孩,也不知道是担心我报复他,还是被我给震住了,厚着脸皮给我赔不是,中午吃饭的时候,还私掏腰包,给我要了个酱肘子补身体。我向来是个务实的人,一瞧见酱肘子,那股怨气也就烟消云散了。
邢黑皮昨晚把话说得他太满,结果这会儿变得非常难堪,反悔?人要脸树要皮,传出去不好听。可不对付我,柳生那边又没办法交代。结果,这老小子一天都没露面,也不知道是在心思我究竟是怎么躲过怨灵的,还是在琢磨接下来怎么不动声色的对付我。
带鱼男虽说昨天晚上被我打得够呛,但到底是练过筋骨的人,抗击打能力自然不用说,再加上罪犯没那么多好待遇,所以傍晚就给送回来了。一见到我,这家伙就要呲牙咬人,但在动手之前就被土拨给拦了下来。
一听说我在三十六号禁闭室呆了一晚上,安然无恙的回来了,这小子愣了半天都没回过神来,末了,竟然冲我伸出大拇指:“你比我有种!”
我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说到底倒也谢谢三十六号禁闭室的怨灵。
土拨是这的老油子,凡事儿都知道个一一二二,听他说,自打这拘留所建成没多久,那怨灵就存在了,前前后后弄死了六七个人,上面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直接把三十六号禁闭室给永久封存了。据传闻,那个怨灵是本拘留所的第一批女教员,年轻、漂亮又是上过大学的高材生,在当时可是所有人心中的女神。可树大招风,来这上班没多久就被当时的狱长给盯上了。
说起来,那狱长也是年轻帅气,跟女教员简直就是天作之合,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狱长已有家室。那女教员也知道当小三不好,所以就主动断绝了这段关系。可问题是男人都喜欢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再加上这女教员长得实在是漂亮,最后,狱长就把她给强上了。
按理来说,女教员是受害者,应该受到怜悯和保护,可那个时候的人不这么想,除了受到封建思想的捆绑之外,还有很多男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添油加醋的抹黑女教员,结果就把浪蹄子的高帽子扣在了女教员脑袋上。
人家一黄花大闺女,哪受得了这个,心里想不开,就在禁闭室里上吊自杀了。
虽说后来狱长被停职查办了,但这股怨气却没有解开,自打那以后,三十六号禁闭室就没消停过,女人进去没事儿,而男人只要一进去,保准活不过一晚上。这也是为啥,我进去呆一晚上,比差点弄死带鱼男都管用。
很快,这事儿就传遍了整个拘留所,放风的时候,其他号子的犯人全都凑到我身边,问我究竟有啥能耐,连三十六号禁闭室的小浪蹄子都能搞的定。后来,连狱警都开始对我指指点点,有的时候,干脆就跑到我们号子,隔着栅栏门问我是怎么回事儿,搞得跟去动物园看大熊猫似得。一时间,我倒成了拘留所的红人。
虽说日子好过了,可我却高兴不起来,因为张艳他们最近没动静了,我总不能一直在这号子里呆着吧?
就在我犯愁的时候,消失了好几天的邢黑皮突然出现,眼睛不是眼睛,子不是子的说有人要见我。
起初我还以为是张艳他们,心里还挺高兴,结果到会客室见了面,我现压根就不认识这个人。
这人是个女的,三十来岁的年纪,穿着连衣裙,带着帽子和墨镜,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就算是这样,成熟女性的韵味还是让旁边几个黑皮频频侧目。
就在我琢磨这人到底是谁的时候,她笑盈盈的开口了:“我本以为你只对付阴人有一套,没想到对付阳人也不含糊,连这拘留所都能被你当成自己家,呵呵,怪不得我那好妹妹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听到这话,我愣了半天,最后不可置信道:“甄静云?!”
这段时间,我想过甄静云可能来落井下石,但没料到她是这种方式出现。
甄静云一挥小手,看管我的黑皮就撤了,当会客室只剩下我和她还有甄甫玉的时候,她才缓缓摘下墨镜。当看到她眼睛的刹那,我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因为这幅躯体竟然没有眼睛,只剩下两个血糊糊的窟窿。不光如此,她的皮肤也特别褶皱,涂了很厚的粉底才勉强遮住脸上的尸斑。怪不得她包裹的这么严实,原来是附在一具死尸身上!
我心惊肉跳道:“你胆子还真大!”
甄静云嘴角微微上扬,本应是很美丽的笑容,但放在这具驱壳上,却显得诡异异常:“我也想附在活人身上,但代价太大,而且容易坏事儿,只能出此下策,谁让我对你朝思暮想,想要快点见到你呢……”
她所谓的容易坏事儿,指的是附在活人身上,极有可能被受害者家人现。一旦现,花钱雇来高人,灭她只不过是分分钟的事儿罢了。哪怕现在玄学这行没落了,但像老雕和张大爷那种人仍旧不在少数。
男人和女人关注的点不一样,甄静云说话就是这种风格,可甄甫玉却不依,醋里醋气道:“姐姐,把我逼急了,你信不信我也去找柳生的麻烦!”
面对这醋味十足的威胁,甄静云悠然一笑:“我的好妹妹,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可干不出这种事儿。”
说起来,我倒是挺担心,生怕甄甫玉真正干,再给我带上顶绿帽子,那可就玩大了。我赶紧问:“为啥?”
甄静云将秀归于耳后,可能是不太适应这具躯体,所以动作有点僵硬。然后用食指一点我:“还不是因为你,把她吃的死死的。”
我摸了摸子,尴尬道:“没看出来,我魅力这么大。”
“呵呵,岂止是大,连我都差点被你迷住呢。”说着话,甄静云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哪怕是现在附在死尸身上,仍旧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魅惑劲儿。
她这么一说,我反倒惊醒,赶紧摇了摇头,没好气道:“少来这套!说吧,来找我不单纯只是为了跟我聊天扯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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