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民国NP】暗娼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天天加班
 卡座里有叁个男人,其余两个已经各有相熟的舞女作伴,中间梳着利索背头的西装男子应该就是还在等着她的尹禹巳。
 他看着也是个干净体面的人,清秀的眉目也招姑娘们欢喜。
 但尹禹巳已有正房太太,只是尚未纳妾。
 他的太太是回国之后依照父母之命迎娶了在留学之前就定下关系的未婚妻,是看八字讲姻缘的毫无感情又门当户对的婚姻。
 不过现下流行自由恋爱,加之尹禹巳留洋多年,对于用寻找真爱来掩饰招妓嫖娼这种事情,太太要是干预太多便说她迂腐不懂时局,所以家里的只读了几年女校但却擅长针线的太太也管他不得。
 舞女们无不眼巴巴地想要成为他所谓的真爱,他的女神缪斯,嫁进尹家做个体面的二太太,说不定还能拿捏拿捏懦弱又不敢吭声的正房太太呢。
 玉伶把这理解成简单的道貌岸然。
 其中一个舞女看玉伶走了过来,给尹禹巳递了一个眼神:“尹大公子,瞧着,这不是我们的舜英妹妹过来了吗?”
 玉伶摆出讨好的笑,用甜腻腻的声音地学着那个舞女,同样唤了他一声“尹大公子”。
 “舜英现在可是我们这里最标致的姑娘了,”另一名舞女见尹禹巳盯看着还没走到跟前玉伶,眼睛都看直了,心中暗暗不爽,多了几句嘴,“您啊,可得好好调教调教她,硬骨头一把。”
 “昨天刚接了客,就恼了她不懂事,几个巴掌下来才听了话,要是她再惹您不快,您只管好好教她该如何顺您心意!”
 玉伶听她这几句阴阳怪气的话,就知道昨晚她顶着个巴掌印到处乱窜着问夜蝶下落的事情已经被嚼成一个传奇故事了。
 尹禹巳看着玉伶,只说:“有自己的主见是好事。”
 两名舞女见尹禹巳帮腔玉伶,也就不再多说那些莫须有的事。
 玉伶只稍走近,尹禹巳就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到他的身边。
 她闻到了他身上的男士香水味道,没有烟味,少见的不抽烟也不抽鸦片的男人。
 “舜英……可是木槿的舜英?”
 尹禹巳让玉伶靠在卡座的椅背上,然后回头和她说话,好似再近一点就能直接吻上玉伶的唇,旁的人走过或许还真以为他们正打得火热。
 玉伶点点头,她只觉得他有些热情得过分,都不用她来讨他的欢喜。
 “人美如娇花,是个好名字。”
 玉伶只见他每说一个字,就愈发向自己靠近了一点,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她哪里都不自在,她都懒得和尹禹巳说这里的妓女都不用自己的真名,艺名也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这就像对着太阳夸月亮似的。
 玉伶娇羞地笑着,顺理成章地避开了他的视线,拿起桌上他们已经点过一轮的酒水,倒在空的高脚杯里,敬给尹禹巳。
 谢他指名自己,也谢他刚才的甜言蜜语。
 然后玉伶干脆地喝完了杯子里的酒水,好似都没尝出什么味。
 她蓦然想起昨天晚上江雍让她喝的威士忌,嘴和喉咙里仿佛还残留着些许的辛辣感觉和余韵里的烟熏味道。
 让人印象深刻。
 还有他的温柔和体贴,他并没有强要了自己。
 玉伶再看尹禹巳时,只觉得他的人也如同这寡淡的酒水一样。
 更别说他的手已经揽住了她的腰,他正一本正经地和她说着一些关于木槿花的话题,手却按捺不住地在她的腰际往下摸摸索索。
 
【架空民国NP】暗娼 11.恶鬼
 尹禹巳是万花丛中过的男人,能面不红心不跳的掀开玉伶腿上旗袍的开衩处,嘴上还能有理有据地和别人谈着西方的政治文化到底是如何能造出那么多工厂来的。
 玉伶不懂那些,听来也无聊。
 于是她随口胡诌了一个由头,说是不会喝酒,头闷得慌,要去洗一洗脸,再补一下妆。
 玉伶绕了远路,想着最好她回去的时候,尹禹巳已经被和他一起来的两个朋友拉去舞池跳舞,在这种场合里成双成对、绝不会落单的男人肯定会再找一个舞女,也就没有她的后活了。
 她绕去一楼舞厅去往旅馆部的楼梯附近,那边也有一个方便客人使用的盥洗室。
 今天正式踏进这场内,玉伶才发现这里的舞女歌女的的确确是分派系的,有服侍外国人的,有被老板包养晚间直接出台的,接散客的有,当然像玉伶这种依附着某个老板的舞女也有。
 总之,经理是八面玲珑哪边都不得罪的,只要能赚钱,场子里和气不生事,什么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喝了酒的玉伶走路都有些轻轻浮浮,分心一想事情又觉得脑袋有些沉,差点在转角时迎面撞上一个人。
 他正从旅馆部的楼梯脚步匆匆地走下来。
 好在玉伶及时侧身避开,却也是吓得脸红心慌的,尾脊骨在忙乱间撞到了楼梯扶手的木质拐角处,疼得她眼里蓄了些泪,忍着声才没有在外人面前哼出来。
 不管是客还是旁的人,先说软话准是没错的,玉伶只消柔声说了句:“失礼了。”
 这才抬眼看向来人。
 不过玉伶倒是先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
 戏折子或者话本子里说的杀意大抵就是这种了,玉伶觉得自己好似被他瞪视着,明明不认得他,这一眼被他看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来掐她脖子似的。
 浓眉隼眼,皮肤黝黑,嘴边叼咬着一根刚点燃的香烟,眼见着不是吊儿郎当,而是凶煞得厉害,绝对是那种好话歹话一概听不进,惹不起只能绕着走的那种人。
 玉伶忙移开眼,才看见他的白色衬衫从领口被扯开了好几个扣子,双手都插在西裤的裤兜里。
 他这种人还穿洋装西服,简直像是披着羊皮都遮不住兽性的野狼。
 有些懵懵转转的玉伶此时甚至还能花出一份心神在心里调侃他。
 也算是胆子够大了。
 但她的嘴还是乖的,玉伶又说了一句:“这位先生,玉伶失礼了。”
 说罢赶紧转身进了盥洗室,才松了神,喘了一口气。
 不过还没能和新名字磨合够好的玉伶在盥洗室洗手洗到一半的时候,才意识到心慌的自己刚刚对他说的是自己的真名。
 管他呢。
 玉伶这会儿都没想起他是谁,估计也不是到这派乐门的场子里来寻欢作乐的嫖客,找不到她这里来。
 ……
 玉伶刚刚差点撞上的男人也没走下那楼梯,而是靠着楼梯的扶手吸烟。
 忘记弹落烟灰的时候,有些高热的灰烬落到手背上,这种带了些许疼痛的感觉才把他拉回神来。
 这时,从远处小跑过来一个男人,到他跟前,躬着身,低声询问道:“沛爷,雍爷遣我来问一声,事情可完了了?”
 谢沛仰头吐出这一根烟的最后一口雾气,回道:“死得干净,让江哥放心。”
 他的声线带着吸烟过度所压着的嘶哑,混杂着颗粒感,音调低低沉沉,说话又简洁不拖泥带水,一听他开口就知道和他的人一样不好惹。
 谢沛这时看见玉伶从盥洗室内走出,但并没有回头。
 窈窕的背影,笔直的双腿,穿着高跟鞋迈出的台步,还有那摆起的胯,加上一些舞蹈底子养出来的气质,什么时候看那都是赏心悦目的。
 “认得她么?”
 谢沛突然问了一句。
 今晚在场内盯梢的男人自是认得玉伶的,江雍也嘱咐过他要对玉伶上点心,怕小丫头初出茅庐莽撞得罪了人。
 得了,看来还真得罪人了。
 还是一个暴躁脾气的主。
 “沛爷,那是雍爷手底下新来的姑娘,叫舜英。”
 谢沛看着玉伶最后一步的高跟鞋的鞋跟消失在走廊尽头,吸了一口已经燃尽的香烟的烟嘴,才发现烟都已经熄灭了。
 站在他身边的男人一直看着谢沛绷紧的脸色,给他递了一根新的香烟,又给他递火。
 看着谢沛一概接过,那男人才敢试探试探,说道:“小姑娘不懂事,雍爷都还不放心用她呢。”
 谢沛吸入一大口烟,再咽进肺里,因为吸气而变得闪亮得烟头似是把他的面目照得更加煞气十足。
 不过谢沛也只是在吐烟时说了句:“……真他妈的好看。”
 舜英?舜什么英?
 那刚刚她岂不是在骗自己,她说她叫什么?
 玉伶?
 操,看都看硬了,想着更硬了。
 ……
 玉伶在走出盥洗室时,就用余光撇到廊下有人,她不确定刚刚那位凶神恶煞的先生是不是还在那里,但又不敢回头看,她怕自己这次再对上他的眼睛会直接踩着高跟鞋狼狈地仓皇而逃。
 她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又绕了一条路才走回了尹禹巳的卡座。
 没想到尹禹巳还真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坐在那个卡座里等她,他带过来的两个朋友早就搂着女人跳舞去了。
 玉伶现在突然觉得尹禹巳可怜到有些可爱,上前去忙给他赔礼,然后喝满了两杯酒。
 尹禹巳领情后,也没多责问她,反倒是照顾她的业绩,再点了两瓶洋酒放在了桌上。
 不过她下一刻又立马想起一句话。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玉伶一坐在他身边,尹禹巳的手又环住了她的腰,还轻轻抓挠,又时不时碰到玉伶撞到扶手的位置,疼痒得玉伶直皱眉。
 他今天就像是从别人那里租借到一个小玩意儿,一定要便宜占尽才肯松手罢休。
 玉伶还是烦了尹禹巳这种没完没了的偷香行径,提议去舞池跳舞。
 她也好醒一醒刚喝下去的那两杯烧心的烈酒,不然她可能会忍不住打尹禹巳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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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雍和谢沛是本文简介里的那对非血缘关系的兄弟。
 谢沛就是这么糙,喜欢粗口,改不了,可能在某些时候少说两句嘿嘿嘿
 另,祝大家国庆假期快乐!(然而作者一天假都没有,得等年底了……叹气中)
 
【架空民国NP】暗娼 12.雨夜
 时间已经快接近午夜,在舞池里消磨了好一阵时光的玉伶被尹禹巳半拖半带到舞台后面的阴暗处。
 尚在那股新鲜劲里的尹禹巳还在体味着刚见到玉伶时的惊艳,她的那些分神怠慢都被他视作可爱的情趣,把她当成清清白白又不懂分寸的小姑娘一样看。
 反正是容得下的,他还乐意去忍着。
 不过尹禹巳认为他今晚已经给够了玉伶面子,不仅指名了她,为了她买了好些酒水,甚至还拉下脸面等她一起去跳舞。
 相对的,玉伶要是不想拂了他的兴致也该给他一些甜头。
 而且玉伶要是想要主动讨好他,往后要想拿到更多好处,她也应该付出更多的诚意。
 这是派乐门里心照不宣的规矩。
 玉伶当然也是明白人,只要尹禹巳不要求她和他上床,旁的什么事她都是乐意作陪的。
 他们在舞台后面的幕布里接吻,斯斯文文的读书人连亲嘴都是慢条斯理的。
 就是那喜欢摸来擦去的流氓行径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
 亲完耳语时,尹禹巳来来回回地抚摸着玉伶的大腿,西裤下已经勃起的欲望顶蹭到了玉伶的腰际。
 就算如此,他也只是隐晦地点出了晚上想让玉伶出台的意思。
 读书的文人和街上的地痞的真正区别大抵在这种时候才能见真章吧。
 玉伶装作听不懂,牛头不对马嘴地夸他学识深厚,今晚讲了好些她以前从未听过的道理。
 尹禹巳并不算难缠,特别是玉伶说了下次还想听他讲一些他在西国留学时的风土人情之后。
 有些人,读书读得越多,就越喜欢卖弄自己的学识,还喜欢装成真君子和大绅士。
 但有一点大概都是一样的,都喜欢俏生生水嫩嫩的姑娘,最好跟一张白纸似的任涂任画,这种满足感有的时候能抵过虫上脑时的欲望。
 所以,再耳鬓厮磨一番,又亲又吻几轮,玉伶依依不舍地送走了尹禹巳,还悄声叮嘱他下次一定要讲给她听。
 ……
 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今天连带着昨夜一直都在下暴雨。
 晚间化妆时,玉伶听电台新闻说海边涨水涨得厉害,有个码头边的工人掉下水去,没能捞起来,不知道一个浪把人打到哪里去了。
 玉伶现在听到什么事情都会莫名地担心起夜蝶的安危。
 她只说要走,不知是坐船还是别的,可衣服不带,首饰不拿,什么交代都没有,倒像是一下从这人世间消失了。
 已经整整一天都没有她的任何消息,连那些喜欢嚼舌的小姐们都没能说出个让人信得过的音讯。
 玉伶和昨夜一样,卸了妆换了身衣服之后撑着油纸伞回家,心事重重的她不想跑也不想跳,觉得这稀里哗啦的雨声比派乐门开场时的西洋音乐还要好听,一个人慢慢在无人的午夜雨幕里踱步。
 以至于玉伶根本没留意到一直跟在她身后的男人。
 在玉伶拿出钥匙开门时,她背后的男人迅速捂住了她的嘴,单手抱起她,力道尤其大,几乎把她整个人都从地上提了起来。
 他的另一只手握住她拧动钥匙的手,带着她开了公寓的门。
 而玉伶的拿着雨伞的手被他强压着,握不住,满是雨水的伞掉在了门口,溅了两人一腿水。
 被他捂住口鼻又惊吓过度的玉伶差点在他满手的烟味里被闷到窒息。
 回过神后,玉伶开始呜咽着挣扎,又踢又蹬。
 而那个男人把房间的门锁了,又在黑暗里摸索到电灯的开关之后,才松开了玉伶。
 腿软的她一下瘫倒在客厅的餐桌边,大口喘着气,渗出来的冷汗混着从他身上沾来的雨水,让她额边的发丝紧贴着脸颊,黑发衬得玉伶面色苍白,唇色全无。
 玉伶才看清那是她今晚在旅馆部楼梯口碰见的像是恶煞一般的先生。
 他在暴雨里已经浑身湿透,白色的薄衬衫紧贴着他上半身肌肉的轮廓,看来只觉健壮又充满了力量感。
 只是那双眼睛仍然看得玉伶发怵。
 她现在还是惊魂未定,想着他是不是像她想的那样要来掐她脖子了。
 可她今天是第一次见他,又没把他得罪狠了,这个架势来找她是要做什么?
 玉伶的牙齿在打着抖,颤声颤气地对他说:“……舜英今天已经结班了,先生。”
 刚刚她被抱起来时贴着他湿透的身体,连自己的旗袍也被打了个半湿,凉凉冰冰的,导致玉伶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战栗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怕他。
 他的视线始终落在自己身上,是一种肆无忌惮的打量,问玉伶道:“不接别的男人了?”
 玉伶愣神听完,点点头。
 怎么连他的声音也和他的外貌这般相配,沉沉的喑涩语调震得玉伶一动都不敢动。
 “那卖我一晚。”
 玉伶听清后,惊讶地抬眼看他,哪里想的到他是为了狎妓而跟她到了这里。
 从未听闻过这种事情。
 她正撞进他的眼神里,定定的视线仿佛杜绝了玉伶要逃跑的一切可能,她只能尝试怯生生地哄他道:“不接客了先生……要不您明日再来派乐门找我,可好?”
 玉伶敢确定他口中的卖他一晚就是和他上床,她现在听了夜蝶的话倚靠江雍,这种要求无论如何玉伶都不会答应的。
 但她又摸不定这种软绵绵的拒绝撞上他的强硬作风之后会发生什么事。
 会不会直接把她强上了……
 可他却突然出乎意料地安慰玉伶道:“我到时候和江哥说一声,没事的。”
 玉伶听了他这句话后,心上瞬间转了几个念头,沉默了一会儿,才唤他:“沛爷……”
 谢沛轻笑了一声,看着她还在发抖却还想着讨好他的可怜模样,说道:“现在认得我了?”
 玉伶默不作声,点头摇头都没有。
 饮酒之后心绪很容易就乱作了一团。
 谢沛把歪坐在地上的玉伶抱了起来,拉开了餐桌的椅子。
 再回过神来的时候,玉伶发现自己的过膝长旗袍已经被谢沛撩开到了大腿处,他让她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谢沛单手搂着玉伶,另一只手抓握着玉伶的手腕,直接让她的手隔着西裤按到他的坚硬上面。
 然后在玉伶耳边对她柔声说道:“等会儿用这玩意儿操你的逼,好不好?”
 “……老子都他妈想了一个晚上了。”
 
【架空民国NP】暗娼 13.胁迫
 玉伶还真没想到。
 今天晚上碰到的尹禹巳是真正的君子,谦和的绅士。
 现在正轻薄她的谢沛才是下流的无赖,急色的流氓。
 他一口啃到玉伶被尹禹巳吻得微肿的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疼得玉伶在他松开时连忙偏过头去。
 要不是没有尝到血腥味,玉伶还以为他这一口下来直接见了血。
 谢沛把她的头摆正,捏着下颌的手正好按在玉伶的伤口上,强迫紧闭着眼睛的她正面对着自己,说道:“怎么?不愿意?”
 玉伶哪里应付过他这样粗野的男人,只想得江雍是万般温柔,怎么同样是管事的谢沛又是这样的作风?
 “能卖给姓尹的,不卖给我?”
 “今晚他在你身上砸了多少钱?”
 “江哥给你的胆子让你挑客?”
 “……喜欢那种小白脸?”
 他噼里啪啦一顿质问,玉伶都不知道从何回答。
 她谁都没卖过。
 不卖给姓尹的,自然也不想卖给他。
 玉伶当然想着能不强迫她,不上床是最好的,可现在……
 她都怕谢沛把她的旗袍撕了直接捅进来。
 大概谢沛和江雍有一点是一样的。
 那就是玉伶很难猜到他们下一步要做什么。
 她的手被谢沛大力按在他已经勃起顶着西裤的欲望之上,还握住她的手轻缓地揉搓按捏,他的裤子本就被雨淋湿,那物热热的温度隔着裤子都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在摸一块热铁。
 玉伶原先被他吓得惨白的脸又被他的动作羞恼到霞飞红显。
 脸红娇羞的神态落在谢沛眼中,他又啃吻了一下玉伶的唇。
 她还是疼得直皱眉,但还在试着给他讲道理:“沛爷,不是舜英不卖给您,是雍爷不让舜英卖给别人……”
 谢沛听完直接把自己皮带的铁扣扯掉,又拉着她的手伸到了裤子里面,让她环握住自己的性器。
 眼睛始终看着玉伶一副茫然不知所措却又害羞到耳根都红透了的可爱模样。
 “骗人有一套,但骗不了我。”
 他根本就不相信江雍手底下本来就是出来卖的婊子还能不卖给男人。
 今夜他看着她和那姓尹的躲在幕布后面很久。
 进去前还一副不情不愿的表情,出来就郎情妾意了。
 能什么都不做?
 玉伶此时是真的慌了起来。
 这是她第一次摸到男性的下体,附近的毛发有些扎手就不说了,勃起之后甚至都让她摸到了喷张的血管,滚烫又渗人。
 而且那物竟然还会动。
 于是她什么都不想了,不管不顾地拧动手腕想要挣脱开来,却又纹丝不动,只上下撸了几下。
 然后玉伶听得谢沛喘了一声,夸她:“再这样摸一摸。”
 真想打他一耳光,这种心情比应付尹禹巳的时候还要迫切。
 可是谢沛的这声喘息却让玉伶的身体瞬时窜过一阵热流,昨夜熟悉的感觉闷在了小腹,一下传到了腿间。
 玉伶自是不会让他爽快,停着不动了。
 “听不懂我的话?卖的时候脾气可不能这么硬。”
 “江哥下面的人到底是怎么教你的?”
 玉伶咬着牙,这时候不知为何卯了劲不想搭理他。
 江雍说了她现在这样就可以了,她听不听话关他谢沛什么事?
 谢沛本想和她调调情,让她感觉上来了好办事,结果她明摆着不领他的情。
 那就算了。
 上了这一次,腻了就让江雍底下的人好好教教她,婊子一副贱骨头还搞得要守贞似的,看得他心烦。
 但也更想干她了。
 他倒要看看她发骚浪叫的时候还有没有这么倔的脾气。
 谢沛没再和玉伶多言多语,直接把她翻身压在了餐桌的桌面上,膝盖一顶分开了玉伶的腿,裤链一拉放出自己的欲望。
 然后他的手顺着玉伶的大腿扯掉了她的衬裤,看了一眼上面大块的暗色水渍,啐骂了一声“骚货”。
 谢沛本想问玉伶底裤上的淫水是不是刚才被尹禹巳作弄出来的,但当他反手探回摸到滑腻细嫩的花瓣的时候,心又突然软了下来。
 她是犟了点,但容貌是标致的,身体是馨香的,穴口是湿热的。
 口是心非罢了。
 谢沛此时又莫名觉得她的这点小脾气还挺可爱。
 在她腿间的手指轻微弯曲,用粗糙的指节顶蹭了一下玉伶的阴蒂。
 她依旧不出声,但身体颤动了一下,花穴又泌出了一大包水。
 于是谢沛再和她说话时,语调倒是温柔了许多:“……姓尹的今晚操过你没有?”
 说完也不等玉伶的回复,手指试着插入一根,立马被她吸住咬住,紧得不行。
 果真是骚货一个,她现在就算说她是个雏,估计他都乐意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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