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豪的万界之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汝当谛听
“福生无量天尊...元山你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这个称呼,九叔身子便是一震,深呼一口气,缓缓转过头来。
“弟子元山,拜见...师叔!”
神豪的万界之旅 第352章 委屈(二合一)
所谓人生苦短,唯美食与爱不可辜负,但在邮轮上,人们能够选择的食物终究是有限的。
锦绣龙虾、北海道红毛蟹、蓝鳍金枪鱼、加拿大象拔,在海上,海鲜永远是人们的第一选择!
藤原森下一边点着菜,一边偷偷观察着王学斌,发现无论自己点什么菜,对面的人的神情都没有丝毫波澜。
这样的人,要么是见过世面的,要么就是极其自傲的,无论是哪一种,都让藤原森下心生结交之意。
“燕君,请问您是喜欢喝红酒,还是喜欢喝清酒?”
听到森下的话,王学斌终于抬起了头,眉头一扬,摇头清淡的说道:
“我不喝酒!”
见王学斌如此作态,森下丝毫不觉被冒犯,反而认可的点了点头,赞扬说道:
“了不起,能够克制自己饮酒欲望的人,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
说着,他将手里的菜单递给侍者,抬头吩咐道:
“给我们奉一壶清茶!”
随即,他将头转向王学斌,笑着说道:
“清茶利口,有了他,我们的料理也会更美味几分的!”
看着森下在那里扯淡,王学斌轻笑一声,什么都没有说,自从他见到森下的那一刻起,他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
侍者离开了,算不得大的餐桌上,除了二人的呼吸声,便再也没了别的动静。
“燕君...”
沉默良久,那位森下终于喊了一声,看他踟躇的样子,显然是想要说些什么。
“...你...是有特异功能的吧!对吧!刚刚...你在赌场里...用的便是特异功能吧!”
森下一手揣进怀里,另一只手紧紧的攥着拳,看向王学斌的神情颇有些紧张,但他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是啊,我有!”
王学斌丝毫没有辩解伪饰的意思,就这么干脆的说了出来,这直接了当的答案听得森下一愣,好半天缓不过神来,
在他想来,一个人有着特异功能,不应该藏着掖着,生怕别人知道么?
要知道,他都做好了王学斌发难的心理准备了,怀里的菊纹令牌紧紧攥在手里,随时准备着自保。
他并不了解对方的习性,但他想招揽的是一个会特异功能的人,所以他必须鼓起勇气戳破这层窗户纸。
“这...这...呃...”
看着王学斌那不以为意的表情,森下哑言了,满肚子话卡在嘴边,说不出口。
“...燕君真是坦诚啊!”
不知道说什么是好的森下,只得干干巴巴的说了一句,随即想到什么,抬头问道:
“对了,燕君此行的目的是要去哪里啊?”
这艘邮轮并非由港岛直抵日国,而是由旧金山出发的环球航线,途经多个国家地区,最终抵达澳大利亚。
全程一百一十天,二十一个国家港口,谁也不知道王学斌是什么时候上的船,当然,也不知道他要去往何方。
“京都,我想要去赏花!”
听到王学斌的话,森下立时忘了刚刚的窘迫,好奇的问道:
“赏花?是赏樱花么?可樱花的花季是在四月,如今已是秋季,并非赏花的好时节啊!”
“樱花?呵呵!”
王学斌微微低下头,露出莫名的笑容,眼神轻挑,轻声说道:
“没有樱花,可以赏菊花嘛,秋天,正好是菊花开的季节,不是么?”
......
京都府,一座神社内,九菊一流的会首藤原静香,一声巫女服饰,静静的跪坐在静室里,闭目养神。
她已经有百岁高龄了,虽然面容还很年轻,但她的思维也好,观念也好早就腐朽不堪了。
百年的生涯没有教会她什么是勇气,反而教会了她逃避可耻,但有用。
西协美子临死前的遗言还在她脑海里翻涌回荡,不知为何,她心里有了非常不好的预感,就仿佛当年林一眉东渡日国时一般。
‘咚咚咚!’
“社长大人!”
“进!”
纱门轻轻推开,一位身穿白色巫女服的女子,俯首低眉,迈着小碎步走了进来。
“社长大人,菊川君已经联系不上了!”
听到来人的话,藤原静香心里不好的预感更盛了几分。
“其他人呢?我们在港岛布置的其他势力,现在如何了?”
“全...全都联系不上了...”
听到这话,藤原静香心里便是一突,眼前仿佛又浮现出了西协美子笑吟吟的看着她的表情,手脚不由颤抖起来。
“那...那...森下那孩子怎么样了...他...也牺牲了么?”
那位女子闻言连忙摇头说道:
“不不不,森下少爷没事,他已经登上了回程的船,这两天就能回来了!”
“回来了么...”
藤原静香嘴里喃喃的,心里的压抑依然没有缓解,轻轻合上双眼,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缓缓的吩咐道:
“千代子,你现在立即吩咐其他人,让他们做好防范,我怀疑,那个名叫王观澜的人,就快要来了,让他们提起重视,这回的麻烦,恐怕不比当初林一眉来袭时小多少!”
“嗨!”
听到社长的吩咐,千代子恭敬的低头称是,对于王观澜这个人,她比社长还要恐惧三分。
只有负责与港岛势力联络的她最清楚,那个王观澜,到底做下了何等令人震怖的事情!
......
“一刀毙命,割喉,死因简单明确!”
看着这简单利落的伤口,侯主管的身上不由升起一层鸡皮疙瘩,没有千八百人的磨炼,是绝对砍不出这一刀的!。
“这...这是观澜做下的?”
听着侯主管颤抖的声音,马sir凑了过来,点了点头。
“监控拍下了,非常清晰,观澜好似在示威一般,一把横刀,四十六个案发现场,一共三百二十七个人,全都是一刀毙命,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怎么会...他...这怎么可能嘛!这...”
看着惊骇欲绝的侯主管,马sir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
滥杀无辜,他不觉得王学斌是那样的人,可若是说他是被冤枉的,这也说不过去,人证物证都有,王学斌也不像是会被厉鬼蛊惑的人。
三百二十六人,上到企业高管,下到社团矮骡子,男女老少,刀下没有留一条活口!
就连他们警署都有几个平日里安分守己的阿sir身造横难,这让他想替王学斌说几句话都开不了口!
这件事,据说已经惊动了英格兰女王了,已经不再是简单的杀人案件,早已被定性成为了恐怖袭击,事态严重到了极点。
“马sir!侯主管!”
就在这时,一声报告自门外传来,马sir与侯主管齐齐回过头去,看到了那个十分熟悉的身影。
“嗯?林sir!你出院了?”
“报告马sir,已经没事了!”
此时的林sir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玩世不恭,身上的轻浮也不见了踪影,神情肃穆,眼神坚定,一派洗尽铅华的姿态。
“你...怎么来了,怎么不在家多歇息两天?”
看到来人,马sir站直身子,若无其事的询问着,但他那拙劣的演技,实在骗不了任何人。
“斌...斌哥的事我听说了,”
听到林sir的话,马sir沉默了,他看了看身旁迟疑的侯主管,又看了看神情冷峻的林sir,犹豫半晌,终于开口问道:
“你...的意思呢...”
林sir闻言从怀里抽出了几张照片,走上前来递给马sir与侯主管,沉声解释道:
“我已经去勘查过现场了,这件案子,这些死者的身份,恐怕都不简单!”
看着照片上的一张张四重表菊纹,马sir与侯主管的神情严肃了起来。
“九菊一流!”
“没错,我怀疑斌哥所杀的人,全都是九菊一流势力的人,我在每一个案发现场都找到了九菊一流的标志,我想,这绝对不是偶然!”
“三百多人全都是么...”
三百多人看似不多,但他们身居各行各业,完全渗透了港岛的方方面面。
黑道白道,士农工商,这三百人每一个都拉拢着一票势力,看似不起眼,一旦团结起来,绝对能引起社会的动荡。
看到这里,马sir等人才明白王学斌为何痛下杀手,只因为遇到这样的势力,他们所有常规的手段,全都如同清风拂面一般,触及不了根本。
也正是到了此时,他们才真切的体会到,王学斌将要面对的,究竟是何等庞大的势力。
仅仅在一个港岛便能布置下如此庞大的势力,要是在日国本土呢?
想到这里,众人的心不由提了起来。
“马sir,这回的案件涉及到了日国友人,所以我想申请前往日国,与他们协同调查!”
“什么?不行,我不允许!”
听到林sir那沉静的声音,马sir想也不想,直接大声的拒绝了。
“观澜和阿九去了,他们有一身能耐在,哪怕报不了仇,起码能够全身而退!
你呢?你有什么?”
“我有血海深仇!”
林sir同样低吼了起来,双眼变得通红,死死的盯着马sir。
“马sir,这些天每天晚上我都能梦见伟仔来找我,问我为什么死的是他不是我!
我也每天在扪心自问,为什么死的是他不是我!”
林sir一边吼着,一边扯开了自己的衣领,涨红的脸颊满是无处发泄的迷茫与愤怒。
“马sir!伟仔死了,我最好的兄弟死了,我们多少次说要同生共死的兄弟死了!我连个报仇的人都找不到!”
林sir的话里隐隐有了哭腔,脸上的愤怒也变成了难言的委屈。
“老大,咱们是警察!
我知道咱们不该意气用事!
可我也是人!
我也有感情!
让我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伟仔,什么都不做,我做不到!”
说着,他将怀里的警官证与手铐拍在器械桌子上,低头坚定的说道:
“日国我是一定要去的,如果您不同意,那我自己打报告辞职!”
看着林sir的做派,马sir心里复杂的情绪难以言表,他想要开口骂林sir两句,但却不知该骂什么,他想要劝慰一番,却又不知从何劝起。
林sir的做派,与当初的他们又有何区别呢?
“你...唉~”
马sir长叹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拾起桌子上的证件,将其拍在林sir的胸膛上,低落的说道:
“辞职的话不要再提...我给批个假期,你用休假的借口去日国,不要联络官方,至于其他的...只能看你自己了...”
马sir能做的,也仅仅如此了...
......
“这里便是一眉师兄当年修行的静室了!”
一件并不算大的静室,一张木桌,一张云床,两把椅子,再也就没什么了。
“师叔怎么想起来带我来这里了?”
九叔微微皱着眉头,细细的打量着这间屋子,很简朴,但却有种淡淡的韵味暗藏其中。
“呵呵!”
一位身穿洗的有些掉色的道袍的长须老道,随手挥了挥手里那泛着包浆的拂尘,轻笑一声,淡然说道:
“九年多前,一眉曾经来过一趟,那是的他与如今的你都是一副表情!”
说着,他又摇头笑了笑。
“你的父亲自小就灵气,经典也好,修道也罢,样样都比我强,但你父亲唯独有一点不如我的,那就是心态!”
他又挥了一把拂尘,走进屋里,轻轻摸了摸那张桌子,感叹着说道:
“你父亲的心特别的大,心里装的事情也很多,早年间师父也因为这件事劝解过他,但他始终没有改变过!
成也由心,败也由心,师兄着一生,便是被他这颗心给拖累了!”
随即,道长转过头来,看着九叔,若有意味的说道:
“你和你父亲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他的天赋你没学会多少,可他的臭毛病却全被你继承了!
你父亲求死,是因为他在心灰意冷之下,看破了道涂,决意以身殉道!
你呢?你求死是为何啊?
眉宇间死气萦萦不散,愁眉苦脸的,跟上赶着要奔丧去似的!
怎么?小小年纪还活腻歪了不成?”
听到师叔的话,九叔想要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却只是叹了口气,沉默良久,才苦着一张脸,缓缓说道。
“师叔啊,我没得选了!我父母死了,亲戚死了,好友一死一残,晚辈深陷牢狱之灾,全都是因为我...我...我真是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神豪的万界之旅 祝各位书友中秋快乐,幸福安康!
婵娟夜夜长明,此节分外多情,
乌纱巧把明月掩,裱出阵阵北雁声。
清秋夜舞欢歌,老妪笑看婆娑。
古今千载同一月,共赏九州山河!
汝当谛听,诚愿各位书友:山河共赏,千秋同岁,祝双节快乐!
迟来的祝福,愿诸位书友幸福安康,祝愿伟大的祖国,繁荣昌盛!!!
神豪的万界之旅 第353章 训斥
“唉!”
老道长听着九叔的话,看着他那意懒心灰的神情,着实有些恨铁不成钢,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
“你呀...跟我来!”
“师叔...”
“不要那么婆婆妈妈的,跟我来!”
说着,便拉扯着九叔,向山下走去。
茅山,从古至今都不是平凡的地方,从最早的山灵水秀之地到后来的道家胜地,再由道家胜地变成了抗日根据地。
这个地方的故事,远远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讲述的清的。
在世人眼里,茅山最有名的景观是端坐在茅山上的一座座宫观建筑,因为这里是道家上清宗坛,有着无数玄奇的道法传说。
但是在老道长的心里,茅山最为精华的地方,根本不在这茅山之上,而是在山下的那座纪念堂中!
一座简朴而又不失庄严的纪念馆里,来来往往的游客都自觉的脱帽驻足,沉默肃立,这里,便是修建在茅山的抗日纪念馆堂了!
“知道这是哪儿么?”
看着玻璃橱窗里一张张惨不忍睹的照片,九叔沉默了。
烧杀抢夺,奸掳淫掠,画面里记载的是一个国家的沉沦与灾难,这一幅幅画面,无时不刻的在向人们控诉着日寇的暴行。
九叔是和平年间成长起来的孩子,他并没有切身体会过或见识过战争给一个国家的人民带来的灾难。
他听说过!
听一眉道长讲述过!
但也仅仅是听过而已!
生活在资本主义的怀抱里,英格兰对内地的态度,从来都是不遗余力的污名化。
九叔因为一眉道长的教育,好歹算是没有断了自己的根基,但要说国家曾经经历过的苦难,九叔终究是欠缺感同身受的情感的。
而这也正是九叔无论怎么努力,始终无法超越一眉道长的原因!
一没有经历过血与火的淬炼,二脱离了华夏文化环境的熏陶,两者相加,注定了九叔的成就永远无法与一眉道长相提并论!
道教从始至终都是一个根治于华夏的传统宗教,脱离了华夏文化的根基,道教也只是一方无根之萍而已。
九叔正是因为缺少这些,才会陷入如今的心态窘境,无法自拔!
当初一眉道长的确也心灰意冷,但他从未如同九叔一般,有着自毁的念头。
哪怕身遭囫囵,濒临死亡,一眉道长心里所思所想,仍旧是如何给一个伤害过自己祖国的国家一个深刻的教训。
一眉道长从来没有后悔过曾经针对日寇摆下的那座法坛。
即使自己的爱人遇害横死,即使自己的孩子身遭陷害,前途无亮,他伤心过,牵挂过,但从来没有后悔过。
就算再给一眉道长一次机会,他仍旧会做同样的选择,开罗天大醮法坛,诛灭日国术法界的野心。
老道长看出了九叔的症结所在,今日,他便要替自己师兄的子嗣,补上这欠缺的一课!
“看见照片里的情形了么?”
听着老道长的话,看着这一张张照片,九叔凝视良久,终于缓缓的点了点头。
“它们!就是日寇!就是我和一眉师兄曾经面对的敌人!也是你即将要面对的敌人!”
老道长大声说着,仿佛想到了什么令人义愤的事情,风霜斑驳的脸上,浮现了难言的怒火。
“他们是我华夏大地千年的邻居,受我华夏诸多恩泽教化,方才习得三分衣冠模样...”
道长的怒火溢于言表,他扯着九叔的衣袖,向前走去,在他们身旁,一个个前来参观缅怀祭奠的旅客们,也纷纷止住了脚步,目视着他们二人。
“...但是!没想到...没想到...没想到我华夏诸般厚赐,竟然养出了一个畜生之流!”
道长的手,紧紧的拽着九叔,脚步越来越快,旅顺、雾社、上海、平顶山、新宾、西宝屯、榆城、临江...脚步最终停留在了南京...
“面对这样的畜生之辈,你竟然升起了寻死的心思?”
老道长指着墙上的一个个鲜红的数字,双眼紧紧的盯着九叔,厉声吼道:
“你!对得起他们么?”
九叔的身子陡然颤抖了起来,眼泪没有丝毫防备,瞬间冲破了眼睛的防线,嘴唇嚅嗫了一下,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的心,如同被扔进了荆棘丛中一般,刺痛泣血,难以自已。
“我...”
“你?你什么你?”
老道长转过头来,死死盯着九叔,沉声喝问道:
“你这般姿态,究竟对得起谁?
你的父母?还是你的叔婶?又或者是你的那几个兄弟?”
老道长的手狠狠一甩,高声骂着:
“我看你是被浆糊糊了脑袋,分不清高低好歹了,你连你那个姓王的小兄弟都不如!
他起码还有胆魄去向日寇寻仇!你呢?想死?死能解决问题么?”
老道长的喝骂声,吸引了游客们的瞩目,但当他们想要驻足倾听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什么都听不清。
“要是死能解决问题!你爹都死了九年了!问题解决了么?你以为日寇针对的是你么?你是不是有点太看得起自己了!”
九叔整个人被骂的狗血淋头,但他的心里不禁没有恼羞成怒,反而升起了阵阵熨帖的感觉。
对于有些人来讲,能够被人训斥喝骂,也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九叔已经整整九年没有被人训斥过了...
“日寇要的,从来不是你或者谁的性命,它们要的,是一个没有抵抗的华夏!
你是我一眉道长的子嗣传人,日国戒惧一眉,所以才会如此针对你!
他们的目的,从来都是打掉我华夏术法界的根基,动摇我华夏的基础!
只要他们对华夏的觊觎之心一天不停息,他们的针对算计就一天不会停止!
你活着,他们会施展阴谋算计,会打压针对,但只要你在,他们便不敢肆无忌惮!
你死了,你的传人,你的兄弟,你的养女,甚至那个跟你暧昧不清的女娃娃,全都不会有好下场!
你自己就是前车之鉴,你连这点教训都没有吸取到么!”
听着老道长的话,九叔的身子颤抖起来,整个人混混沌沌的,自己都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
“唉~”
老道长一脸寄希的看着九叔,但九叔却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老道长眼中的光芒越来越熹微,渐渐变成了落寞的神色。
等候良久都没有等来自己的答案的老道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颇有些心灰意冷!
“算了,算了!”
老道长仿佛瞬间老了十岁,整个人的精气神瞬间消弭一空,迈着蹒跚的步伐,扭头向外走去。
“你...自己思量思量吧...”
“师叔!”
听到老道长的话,九叔身子一振,连忙抬起头来。
“不知道我的父亲,可曾留下什么?”
“你想要什么?”
老道长止住了脚步,背对着九叔,深吸一口气,缓缓的问着。
九叔闻言前跨一步,圆睁双眼,坚定的说道:
“我自知远不及家父,但我仍旧想要...想要一个可以引起日国更大的恐惧的办法!”
“哈哈!我道家贵生,哪有这种办法?”
老道长听着,嘴角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诶呀!年岁大了,记性不好!我记得我茅山有一门一眉师兄创造出来的有伤天和的术法,好像不知道丢到什么地方了...哎呀...老了老了...该退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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