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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嫡女:邪王宠妻无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曲潇潇
后来他养好了伤,即将回都城,于是差人去问樊家,是否愿意把女儿嫁给她,他可以带她入宫,给她至高无上的宠爱。
下人很快带来回话,樊家同意了。
他十分高兴,以为她对他也是有意的,猛然知道了他的身份,想必也是高兴的吧。
第二日他即将回都城,登上马车,她已经一身盛装的待在马车里,他十分高兴,转头夸奖了当地办事之人。
樊芊嬿跪在他跟前,俯身行礼,低眉顺眼的说她愿意服侍他。
可是她抬起头来的时候,他却惊住了,樊芊嬿的双眸里已经没有了初见时的光彩,隐约还有哭过的痕迹。
他当即问道:“你不愿跟我走?”
樊芊嬿摇头,更加低眉顺眼的回答道:“我愿意,我心甘情愿伺候您。”
可是她的神情骗不了人,她悲伤的眼神骗不了人。
随正淳是何等精明之人,他随即就想到了什么,冷冷问道:“可是你家里人逼着你跟着我的?”
他并不是不知人间烟火之人,民间有很多人,为了自己家的荣华富贵,就逼着女儿嫁给权势之家。
樊芊嬿苦笑一声:“我父亲四十岁才有了我,上面五个哥哥都比我大,全家上下都宠爱我,怎么会逼着我嫁人。”
“那是谁逼你的?可是当地官员?”他又问道。
这一次樊芊嬿还是摇头:“皇上,您不要问了,我说了,这是我心甘情愿的,是我想要家给您的,与任何人无关。”
随正淳盯着她,她就跪在他的身前,虽然是低着头,可是脊背却倔强的挺的笔直,双手紧紧的握成拳,这哪里心甘情愿的样子?
他双眸一闪,然后伸出胳膊直接把她拉进怀中,低头亲吻她。
樊芊嬿再倔强,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哪里经过这样的阵仗,顿时慌乱不已,拼命挣扎抗拒,情急之下,竟然还闪了随正淳一巴掌。
她顿时惊恐不已,吓的哆嗦,随正淳冷笑一声:“这就是你的心甘情愿?跟朕说实话,不然的话,我现在就送你回去!判你全家欺君之罪!”
樊芊嬿一听,顿时撑不下去,眼泪滚滚而下,哭着说道:“皇上,请您不要这样,我说,我都说……”
原来皇上让人去樊家提亲,他身边的人自然不会亲自去,找了当地的知府上门,一是显示了皇家的尊贵,二是为了给樊家脸面。
谁知道樊家人竟然不同意,樊老爷老来得女,当成心肝宝贝一样疼着,就只想让她平安顺遂的过一生。
进宫为妃,虽然有泼天的富贵权势,可是也有后宫的阴谋诡计,步步为营,他如何舍得自己单纯善良的姑娘进宫。
于是婉言拒绝了,知府大人大怒,认为他们家不识抬举,竟然敢拒绝皇上,威逼利诱,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皇上离开的日子即将到来,他们逼得越紧,樊家父子几人决定,就算是决一死战,也不能送女儿进宫。
知府大人害怕闹大了,会惹得皇上生气,于是另外想了一个法子,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他派人买通了樊府里的一个丫头,这丫头是贴身伺候樊芊嬿的,她在樊芊嬿跟前把这事说了一通,而且往严重里说,如果她不愿意嫁给皇上,樊家就会有灭顶之灾。
樊芊嬿愣住了,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被遥远的皇上看上了,后来得知皇上竟然就是她偶尔在后山桃花林里遇到的男子。
她自责不已,原来樊家的这一场无妄之灾,都是她招引来的,不想连累疼爱她多年的父兄。
于是她不顾体面,悄悄来到知府,告知知府大人,她愿意跟随皇上,这事不要惊动任何人,在皇上回京的时候,只要让她悄悄登上皇上的马车即可。
知府大人自然是十分高兴,但是他还留了一个心眼,告诉樊芊嬿,如果皇上问起,一定要说她是自愿的,如果敢在皇上面前说了不该说的,他一样不会放过樊家。





神医嫡女:邪王宠妻无度 第325章:忘记
随正淳听完樊芊嬿的哭诉,既愤怒又震惊,强烈的自尊心让他当即就想赶她回去。
可是看着即使哭的梨花带雨,也依旧美的惊人的樊芊嬿,他终究舍不得。
轻轻把她搂在怀中,叹了一口气,柔声说道:“别哭了,朕会好好对你的。”
她依旧在他的怀中颤抖着,哭都不敢哭的太大声。
两个人明明有个美好的开始,过程却走得这样的惨烈。
回宫之后的日子,是随正淳不愿意回忆的,他感觉自己说到做到了,对樊芊嬿十分宠爱,夜夜留宿在她的宫中,为了博她欢喜一笑,什么都不愿意为她做。
可是她终日郁郁寡欢,随正淳身为天之子,何曾受过这样的冷遇,渐渐的就有些生气,冷着她,淡着她,这要是换了别的嫔妃,早就知情识趣了。
可是樊芊嬿依旧不冷不热,他一生气就不再去看她,可是并没有坚持多久,后来就传处出她已经怀有身孕。
随正淳立即就忘了所有的不快,欣喜万分,虽然这时候他已经有了几个子女,可是却从未像现在这样开心过。
他每日都来看望樊芊嬿,对她嘘寒问暖,及时她怀有身孕,不能进行房事,他晚上也愿意留在她的宫中,仅仅只是搂着她说说话,摸摸她隆起的腹部,都会很高兴。
樊芊嬿脸上的愁容渐渐淡去,慢慢开心起来,两人偶尔说说笑笑,十分恩爱。
可是所有的幸福都在她分娩的那一天戛然而止。
还不到临盆的日子,她突然就开始腹痛,他立即立即召集太医前来,竟然说马上就要临盆了。
早产儿本没有什么好惊讶的,可是等孩子出生,稳婆却说着其实是个足月的孩子。
怎么可能是足月呢,明明还得一个多月才能出生的孩子啊。
当时皇后就说为了嬿妃的清白,还是让太医准备一下,滴血认亲吧,这样以后就没有人会说什么闲话了。
随正淳于是就同意了,他也急切的想要一个答案啊。
滴血认亲的结果,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随正淳大怒,直接冲进樊芊嬿的房间,把刚刚生产完的她,从床上拖了下来,质问道:“说!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樊芊嬿震惊不已,当时她虚弱不堪,只能匍匐在地,虚弱的说道:“这个孩子就是皇上的孩子。”
“那为何孩子不到月就出生了?为何滴血认亲,两滴血却不相容?”他愤怒不已的质问。
樊芊嬿无法回答,在她之前生活的这些年了,周围都是温柔美好之人,她从未见过这样恶毒之计,怎么会猜测到有人陷害,她只能摇着头说不知道。
这在随正淳看来,这就相当于无力辩解的默认了,按常理,这样的罪名就应该是死罪了。
可是樊芊嬿抱着孩子,痛哭不已,只是一遍遍说她是被冤枉的,孩子是无辜的,终究是他心爱的女子,他可以对任何人狠下心来,却不能对她狠心。
于是把她和孩子一起打入冷宫,再也不去看她。
两年之后,除夕夜,他心情不好,随意在宫里走着,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冷宫门口。
竟然听到里面传来了幼童的笑闹之声,他一时好奇,亲自上前推开了冷宫的大门。
冷宫萧索,并没有什么好看的植物,空荡荡的院中,厚厚的积雪。
一个小小的幼儿,正在雪地里跟着小宫女堆雪人,十分高兴,他小胳膊小腿的,又穿的厚实,笨手笨脚的十分有趣,旁边的廊下站着一个清瘦的女子,正专注的看着孩子,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
两年不见,她不施粉黛,不戴首饰,一声素白长裙,已经不复少女时的娇俏,可是依旧很美。
那一刻,他就站在冷宫门口,隔着积雪的院落,静静的看着她,烦躁的心瞬间就安静下来。
樊芊嬿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目光,朝着他微微福身,安静平和。
之后的日子了,随正淳有意无意的就会来冷宫转转,并不直接召见她,只是远远的看着她逗弄孩子玩,或者坐在窗前做针线。
他有时会在她的房间里坐一会儿,两人并不说话,他依靠在软榻上,只是静静的看书,她坐在榻前的凳子上,一针一线的为幼儿缝制衣服。
他曾想就这样吧,不管孩子是不是他的,反正都是她生的,就接受了吧,谁让他这样喜欢她呢。
就在他预备拟旨把她送冷宫里放出来的时候,再一次出事了。
那天下午,他处理完所有的公务,然后又溜达去冷宫,心里有些雀跃,想要先跟她说说放她出冷宫的事情,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震惊还是惊喜呢?
她住的小院却大门紧闭,走进院中,不见一个人影,平时开着的窗户也都关上了,他有些不安,急忙往里冲,冲到门口却顿住了。
里面传来的不堪入耳的喘息声,让他的脑袋轰的一声,所有的理智瞬间粉碎成粉,他刷了抽出身手侍卫的佩剑,一脚踹开们,冲了进去。
一眼就看到床上纠缠的两个身影,他只觉得全身的怒火都要把他烧焦了,他冲到床前,一把拉起那个男人,连看都没有看,直接一剑刺死了。
献血喷溅到她的脸上,她似乎是吓呆了,竟然怔怔的没有反应,赤身裸体也不知道遮掩。
“贱人!”他抬手就是一巴掌。
她好似这才反应过来,猛然惊醒的模样,睁大眼睛,看着地上惨死的男子,然后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惊慌失措的抓住被单之盖住自己。
然后惊慌的抬头看他。
那时的随正淳只觉得她脏,曾经那样珍惜的人,现在看过去却只觉得厌恶,他十分厌恶的说道:“樊芊嬿,你是我见过最下贱的女人!”
她眼中瞬间涌出泪水,眼里的光亮一点点熄灭了。
他实在是不愿意再多看她一眼,直接转身就走,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嘭的一声巨响。
他一回头,就看到她已经倒在地上,额头血肉模糊,在他走出门的时候,她从床上冲下来,直接撞墙身亡了。
他冲进去,抱着她,嘶吼道:“你不准死!你做了这么多对不起我的事情,你怎么能死!你给我睁开眼啊!”
可是她再也没有睁开眼,那双漂亮温柔的大眼睛,再也没有睁开,只有眼角滑下一滴泪,香消玉殒。
她走的决绝,一句解释都无,他的心仿佛也在那一瞬间死去了。
那段时日,他过的浑浑噩噩,大病一场,昏迷三天三夜,醒来之后首先看到皇后哭红的眼睛。
“皇上,您要是再不醒来,臣妾都要活不下去了。”皇后哭着说道。
他无声无息的躺着,心里似乎再也没有了知觉,只是看着他的结发妻子,淡淡的说道:“辛苦你了。”声音平静无波。
等他稍微恢复一点的时候,皇后跟他汇报,嬿妃已经下葬了,对外封锁了消息,只说是病逝的,当时冷宫混乱,那个孩子怎么也没有找到,可能让送葬的人给偷走了,问他还要继续寻找吗?
“他是死是活都跟我无关了。”随正淳淡淡说道。
皇后迟疑一下说道:“其实当时跟嬿妃私通的那个男人,也查清楚了,就是嬿妃当初在进宫之前未婚夫,那孩子怕是也是他的……”
哗啦一声,随正淳直接掀翻了桌子,冰冷无比的说道:“以后谁要是再敢提一句嬿妃之事,杀无赦!”
自此“嬿妃”两个人就成了宫里的禁忌,再也没有人敢提,那个还不小二十岁的女孩子,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了,几乎所有人都忘记了。
只有一个人,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忘记,那就是随正淳,午夜梦回,他总是梦到她最后的模样,心中苦闷,醒来却无人能说。
没有想到二十多年后,竟然有人来找他复仇。
空阔的大殿上,他看着秦朗,平静淡然的说道:“我对樊芊嬿问心无愧,是她不知道珍惜。”
秦叶悠听完随正淳的叙述,转头看了一眼祁元修,低声问道:“你们男人都这样自以为是吗?他竟然还是一副痴情种的模样。”
祁元修摇了摇头:“也不是,如果是我,当初就不会带她进宫,我不喜欢勉强别人。”
秦叶悠看着他一副很拽的样子,都要无语了,她诧异的看着他问道:“王爷,难道您看不出来,这樊芊嬿完全有可能被陷害吗?”
祁元修一听,微微有些惊讶,问道:“是吗?你怎么看出来的?”
秦叶悠跟他一点交流的欲望都没有了,心里再一次感叹,男人果然都是自以为是的大猪蹄子,只相信自己。
“王爷,我说的对不对?您自己往下看吧,秦朗今天既然敢亮相,自然是什么都调查清楚了。”
秦朗突然大笑几声,然后看着随正淳说道:“你辜负了这个世上对你最真心的女子,到现在竟然还这样自负!我告诉你,你看到的全部都是假象,都是这个女人骗了你!”
秦朗伸手一指,直接指着皇后许诗。




神医嫡女:邪王宠妻无度 第326章:证人来了
随正淳朗声说道:“皇后自十四岁嫁给我,一直仁善敦厚,宽以待人,当年她对嬿妃也多有照顾,你不可这样污蔑与她。”
皇后听到随正淳的话,感动的热泪盈眶:“皇上,臣妾感激您的信任,这个贼子很明显就是挑拨离间,他还伤害咱们的皇儿,切不可放过啊。”
秦朗冷笑一声,只问了一句:“许诗,你还记的张德善吗?”
皇后猛然听到这个名字,脸色一变,很快的说道:“张德善,本宫自然记的,他是太医院的太医,这些年一直兢兢业业,医术精湛,为人正直。”
“恐怕不止如此吧?他当年只是太医院普通太医,跟你叛亲带故有点关系,你就让她为你做事,当年嬿妃明明是早产,你却让他说是足月生产!”
“你胡说八道!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你还不一定出生呢,嬿妃就是足月生产的。”皇后极力辩解道。
秦朗对着随正淳说道:“随正淳,这妇人胡言乱语不可信,你大可找张德善来问问!”
随正淳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直接抬头说道:“传张德善来。”
皇后惊讶的抬头看了一眼随正淳:“张德善来说说清楚了,我们就无须再证明了。”
张太医很快就来了,跪下口头之后。
随正淳直接问道:“张太医,朕问你一些事,你要如实回答。”
张太医心里惊讶,立即回道:“老臣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当年你检查的嬿妃生下的孩子,你确定是足月出生的吗?”随正淳的犹如冰箭。
张太医全身颤抖了一下说道:“这个……老臣记得是足月出生的。”
他的口吻里已经带着一丝不确定了。
随正淳感觉前面似乎有一个巨大的阴谋,就等着他掀开了,他竟然有些胆怯,不确定自己能否承担的了。
“张太医,曾经的事情,朕不会再追究,但是如果到现在你还有期满的话,朕也不会放过你!”随正淳威严的说道。
“是啊,张太医,你就如实说,这么多年你的功劳本宫和皇上都看来眼里,我们都是十分相信你的,你只管说吧。”皇后也赶紧说道。
随正淳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看不出什么表情。
秦叶悠冷笑一声,皇后有些沉不住气了。
祁元修点评:“这还有什么好问的,秦朗既然敢让张德善进宫,就有把握让他说实话。”
果然,皇后刚刚说完,秦朗就冷笑着直接戳穿她:“许诗,你何必这样暗示他,你不如直接说张德善,你要是撒谎,你的女儿可都在我宫中伺候,你的儿子也都是我宫里的侍卫!”
皇后惊讶回头,他是怎么知道的?
随正淳里的脸色更加阴冷,这些事他竟然都不知道:“张德善,你要知道你真正的主子是谁,谁才是真正能护住你的人!你心里清楚。”
张德善跪倒在地,老泪纵横:“我说,我都说,这么多年,老臣一直心有愧疚,今天就豁出去了,当年嬿妃生下的孩子就是早产儿。”
随正淳一震,死死的盯着张德善的脸:“张德善,你可确定?”
张德善抬头直视着他:“我确定,当初自从嬿妃怀孕,皇后娘娘就让我去照看,我十分清楚,嬿妃会早产,也是因为皇后娘娘让我给她用的药。”
“你胡说!你胡说八道!皇上,张德善在撒谎,他当初整日给樊芊嬿请脉,早就对她动了情,樊芊嬿再冷宫的时候,他还经常去探望,冷宫里很多人都知道!他就是为樊芊嬿在撒谎!”
秦朗忍不住笑道:“许诗,你这是自己打自己脸吗?刚才不是你说的张德善兢兢业业,医术精湛,为人正直?这么快就变卦了?”
张德善也是满脸愤慨,接着说道:“我确实去冷宫探望嬿妃,不过是因为心有愧疚,小皇子因为我早产,一出生就被赶到冷宫,体弱多病,差点就没能活下来,我是去照料小皇子一二的。”
秦朗听到这里,眼神里闪过一抹哀伤。
“皇上,您一定要相信臣妾啊,这么多年,我对您从来没有二心,我怎么会骗您呢,这张太医一定是被这个贼子给收买了,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皇后哭着扑倒在随正淳的脚下,哭诉道。
看着这位陪了自己近三十年的结发妻子,哭的这样凄惨,随正淳心里也有些不忍。
他强自按下心中的不安,淡淡的说道:“这件事先不论真假,当初嬿妃在冷宫与人私通,可是我亲眼所见。”
他像是在说服众人,也是在说服自己。
“眼睛看到的就是事实吗?你怎么就去的那么巧,明知道你每天都会那个点去,她如果真有事,为何会选择那个点?”秦朗反问。
随正淳没有办法回答,这些年,他刻意去遗忘那段时间,更是没有想过这件事背后的蹊跷。
皇后眼见随正淳面色动容,更加着急,直接喊道:“如果樊芊嬿真是被人陷害,她为何不辩解一句,直接自杀,难道不是羞愤无脸见人?”
“那不过是因为她伤心欲绝而已啊。”门外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
众人抬头去看,一个年老的妇人缓缓的走了进来,皇后看到她,直接吓得跌坐在地,随正淳见到她也愣住了:“荷姑?你竟然还活着?”
“老奴给皇上请安了,多年不见,皇上可还安好?”荷姑跪下请安。
荷姑是从小伺候随正淳长大的宫女,只比他打三岁,是太后亲赐的,随正淳对她十分信任。
樊芊嬿进宫之后,随正淳担心她不能适应宫里的生活,被人欺负,就把自己最信任的荷姑派去照顾她。
后来樊芊嬿出事,荷姑竟然也跟着去了冷宫,樊芊嬿自杀之后,他自昏迷中醒来,皇后曾经告诉他,荷姑也畏罪自杀了,因为那个男人就是她放进来的。
“皇上,老奴没死,当年嬿妃娘娘在冷宫出事之后,有人要暗害小皇子,我就带着小皇子逃出了宫,嬿妃娘娘身边的小丫头替了我被人暗杀了。”
随正淳别人都不信,可是荷姑的话他心,他站起身走到她身旁,声音都有些颤抖。
“荷姑,告诉朕真相,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荷姑看着随正淳,悠悠的叹了一口气:“皇上啊,当年您真的是冤枉嬿妃了啊,她对您可是真心的。”
随正淳身子摇晃了一下,眼前一黑,他赶紧闭上眼睛稳住了自己:“她对我真心?当年她进宫时,我百般恩宠,她却只是冷着脸,难道不是因为惦记未婚夫?”
荷姑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在宫中多年,从来没有见过像嬿妃这么单纯的人,我来照顾她,对她稍微好一些,她就对我敞开心扉,她不高兴,是因为皇上还有别的嫔妃啊,她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一生一世一双人,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随正淳猛然红了眼眶,颤抖着问道:“荷姑,你当年为何不跟朕说这些,我只要知道,又怎么会那样对她?”
言语之间都是懊悔。
“皇上,那时候您我为了她朝政都可以不顾,她单纯无知,如果被人利用,影响的将是整个江山,太后曾经派我来的时候,就跟我说过,要我注意你身边的女人,所以我即使发现了皇后的阴谋,也没有说破,这也是我的罪孽。”
随正淳恍悟:“所以当年她被打入冷宫,谁都不愿意跟着去,你却执意跟着去,就是因为这个?”
荷姑点了点头:“我心里有愧,就跟着她入了冷宫,我从未见过像嬿妃这样好的人,冷宫里,人人都带着怨气戾气,只有她从未抱怨和怨恨,一心一意只为照顾好小皇子,她甚至都没有说过一句怨恨您的话。”
随正淳感觉到心口犹如刀绞一般疼痛,他想起后来在冷宫里见到樊芊嬿,确实眼光明媚清澈,是他昏了头,竟然不相信她。
荷姑看到随正淳痛苦的神色,心有不忍:“当年之事,也不怪皇上,要怪只能怪皇后阴谋太深,从嬿妃的进宫那日起,她就算计好了,这一步步,一招招,皇上您哪里能斗看的过来。”
皇后脸色苍白,全身抖颤不已,她抱着随正淳的腿说道:“皇上,您一定要相信臣妾啊,这么多年,臣妾对您真的都是一心一意。”
她转头指着张太医和荷姑说道:“这些人当初都是樊芊嬿的人,难免不会被她收买啊,樊芊嬿最会演戏了,您当年也是被她骗了啊,如果她真的是被冤枉的,她为何从不辩解一句。”
“皇上啊,臣妾跟你说的才是事实啊,那个孩子就是个野种,樊芊嬿就是在冷宫跟人私通,这都是事实!啊!”
皇后还没有喊完,突然就发出一声惨叫,秦朗手中的飞镖正中她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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