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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闲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李九一
沈毅的体内可是住着一个来自一千多年后的,技法娴熟的大叔灵魂。
因此只是略施小计,便将怀中这个娇弱的女子弄的浑身无力,简直是瘫软在了沈毅的怀中。
等两人终于分开的时候,一丝晶亮的水丝还连接着两人的嘴唇,显得那么的暧昧动人。
此时的裴瑛脑袋都迷糊了,沈毅却怜爱的将裴瑛揽入怀中,轻声说道:“傻丫头。”
这句傻丫头犹如开闸的命令,裴瑛的泪水瞬间如同决堤了一样,开始肆无忌惮的流淌。
很快,沈毅就觉得自己的胸膛都被浸湿了。
“好了,不哭了。”沈毅轻轻拍着裴瑛的后背,安慰道。
“公子,你不生我气吗?”过了良久,裴瑛才止住悲声,然后问了句。
“我怎么会生气呢?”沈毅笑了笑。
“可我……”
沈毅用手堵住了裴瑛的嘴巴,“好了,傻丫头,那些都过去了,我不会生你气的,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而且这件事,我只觉得心疼你。”
“心疼我?”裴瑛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然后就觉得一股巨大的幸福感涌入心头。
从这一刻起,裴瑛就暗下决心,哪怕现在就为沈毅去死,也了无遗憾了。
“对啊,小傻瓜,你说你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么做呢?”沈毅笑呵呵的捏了捏裴瑛的脸蛋。
平素大气雍容的裴瑛此刻完全化身成了小女人,娇羞的低下头,没吭声。
沈毅失笑,“是因为文会吧,是不是觉得我出面,很可能假戏真做,将燕郡主迎娶过门?”
裴瑛轻轻点了点头。
沈毅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呢?我这次只是想帮帮她而已,根本没有半点其他心思。”
“可公子你没有,不代表别人没这个心思啊。”裴瑛还不服气的顶了一句。
沈毅笑了,“那是你想多了,我有那么受欢迎吗?”
“有!”裴瑛认真的点点头。





大燕闲人 第二十九章 脱线杀手
沈毅第一次发现,原来被人这么推崇,也不是件好事。
他苦笑着将裴瑛搂在怀里,用力的揉乱了她的头发。
裴瑛安静的像一只小猫。
“以后不要胡思乱想了,我不会也不可能迎娶那位燕筱燕郡主的。”
“为什么?”裴瑛抬起头来认真的问道。
“因为没感觉。”沈毅同样认真的说道。
“可是她身份尊崇,又是个才女,和公子你不是很般配吗?”
“般配与否不是看身份和地位,更不是看才华,而是看感觉的。我对她没感觉,就是这么简单。”
裴瑛看着一脸认真的沈毅,确定他没有说假话,脸上却浮现出犹豫的神色来。
“公子,是不是我让您难做了?”
“哪有。”
“可是我就是这样想的,只要公子肯要我,名分不名分的,我真是不在意的,所以公子不要顾忌我的感受。”
沈毅看着一脸柔顺的裴瑛,心中不知道什么滋味。
这就是旧时代被封建礼教教育出的女子吗?还真是可以满足大男子主义的一切需求呢。
但沈毅对这一切并不感冒,他淡淡一笑,不置可否的将这个话题带了过去。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裴瑛便满脸羞红的走了,她当然听到甄午的话了,知道现在的沈毅有心无力,可心中的羞涩还是让她落荒而逃。
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不可理喻。
沈毅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转身回屋准备睡觉。
这时候已经是三更天了,沈毅打了个哈欠,也懒得去洗脸了,翻身上了床。
现如今醉儿已经有了自己的屋子,这还是沈毅坚决要求的。
当时醉儿一脸的不乐意,可沈毅就是坚持如此,因为他发现,醉儿最近发育的极快,越出落越漂亮了。
沈毅不想每天晚上都承受一番天人交战,他也是个男人,还是个极为正常的男人,所以他坚决的让醉儿搬走了。
现如今屋中就剩下了他一人,他躺在床上就准备入睡,然后就听到房上有细微的响声。
沈毅的眼睛眯了起来,却丝毫未动神色,而是缓慢又缓慢的从床上爬起来,一点声音都没发出,然后悄然的钻到床底下,同时手里的刀已然出鞘。
又是一段漫长的等待,沈毅却丝毫没有着急,他确信自己没有听错,刚刚房顶传来的响声显示着绝对是有人在上面。
他调整着呼吸,尽量将自己融入床下的黑暗中。
窗户轻轻的开了,沈毅在床下露出一丝冷笑。
他跟着谢宗燕学到了很多东西,比如每晚睡觉前在窗户上绑根丝线,丝线的另一头就系在床上。
有人推开的话,那么就会将床挪动一下,这个动作可能极其轻微,但对于一个训练有素的人来说,已经足够他从最深沉的梦中醒来了。
沈毅攥紧了刀把,默默等待着。
来人显然极为的小心,每一步几乎都没发出声响,但沈毅还是从床底下的空隙中看到了一双小巧玲珑的靴子。
女人?
沈毅心中浮现出一个问号。
很快。
来人便到了床前,沈毅的呼吸都已经暂停了,床上的被子是他精心设计过的,猛一看去就跟有人在盖着被子睡觉一样。
沈毅等着。
他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来人在床前,看着床上被窝中那个隆起的人形,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
她举刀,猛然就砍落下来。
噗,刀尖斩入棉被之中。
不对!
刀尖传来的触觉不对,这绝对不是人体被砍断后的触感。
她悚然一惊,转身就要走,就在这个时候,沈毅出手了。
沈毅的刀犹如匹练一般,从床下直卷来人的脚掌。
这一刀要是砍中,这个人也就废了。
但来人也不是个善茬,几乎在刀光即将挨着的时候,她一个纵跃,便上了床。
这张由枣木做就的床,十分的坚固牢靠,她一上来,手里的刀就已经插了下去。
这一刀的位置极为刁钻,朝着床下沈毅的胸膛便刺去。
沈毅却毫不在乎,握刀的手腕一翻,刀便改了个方向,直接朝上砍了去。
这一刀的来势极快,因此后发先至的将床砍了个通透,并直奔这个杀手的胯下而去。
来人若是不躲闪,那么沈毅虽然可能会被刺中,但她也得被这一刀开膛。
这显然是个两败俱伤的打法。
此刻屋外刚刚被乌云遮蔽的月亮已经显露出来,月色透进屋中,可以看清来人确实是个妙龄女子,脸上不着脂粉,面沉似水。
她拔刀,转身。
然后和沈毅的刀对了一记。
噹。
一声脆响之后。
女子翻身下了床,沈毅也从床下翻滚出来。
两方一时陷入的对峙局面。
女子看着从地上爬起来,并好整以暇的掸去身上灰尘的沈毅,神色有些复杂。
她是个杀手,专业的那种。
江湖中的杀手有三六九等,她无疑是最高的那三等,并且她的专业还体现在态度上。
面对刺杀对象,她从来没有半点废话,杀就是杀,说半天话难道就不用杀人了吗?
也因此,她的成功率极高,所以最近两年,她已经成为江湖上首屈一指的女杀手。
今天她接到了一个活,前来刺杀沈毅。
这个活在她看来就跟散步一样轻松,毕竟对方是个文弱书生。
在她的印象中,书生一般都是没用的,手无缚鸡之力,还能翻出什么乱子?
可现实却狠狠的给她上了一课。
她盯着沈毅,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好刀法!”
“你也不错。”沈毅淡淡的说道。
“可惜你还是得死。”说着女子举刀便要动手。
沈毅摆摆手说道:“慢着。”
“怎么?求饶?”女子停住了脚步。
“你不觉得我们俩打打杀杀的很煞风景么?这月朗星稀的,如你这般的佳人是应该陪着我一起散散步的,老是动刀动枪的,成何体统?”沈毅懒洋洋的说道。
“说完了?好,既然你夸我漂亮,那我就让你死的痛快些。”说着女子还要继续动手。
沈毅微微一笑,“慢着,我不管谁派你来的,我出双倍的价钱。”
“真的?”
“当然!”
“好!成交!”女子回答的干脆利落。
沈毅都有些傻眼,他的话本来只是拖延时间用的,谁知道对方真的同意了。
难道江湖杀手不是一群秉持信念恪守准则的人吗?
女子似乎看出他的疑惑来,“杀手就是杀手,挣的都是银子,那为什么还要整那些没用的准则?”
“可你这么干,难道不会陷入没人雇佣的境地?”
“怎么会呢?反正雇主也被我杀了,谁能知道呢?”女子振振有词的说道。
沈毅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他点点头,“好,就这么说定了,你开个价吧。”
“二十两!”女子伸出了两个手指头。
沈毅笑容一僵,“二十两?”
“没错,对方开价是八两,可因为时间紧迫,还有二两银子的加班费,所以是十两,你既然要给双倍,那还不是二十两吗?”女子算账倒是很清楚。
沈毅叹了口气,“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呢,对方让我来同福客栈,找个少年杀了就行。”
沈毅点点头,“好专业!”
“那是!”女子颇为自得。
“我给你一百两,你回去将雇佣你的人杀了吧。”沈毅直接掏出一张银票扔了过去。
女子半信半疑,等接过来一看,才确认是真的,欢喜的她满脸笑容。
但旋即,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一脸戒备的看着沈毅,“我告诉你,姑娘我可是卖艺不卖身的,别觉得你有几个钱,本姑娘就会对你两眼看待,没门!”
沈毅一脸苦涩,“大姐,你觉得我现在有那个心情吗?”
“呸,我才不是你大姐。”女子啐了一口,然后端详了沈毅片刻,点了点头道:“不过看你这个样子,倒也清秀,既然如此,本姑娘就饶了你,要是换个丑的,我早一刀杀了。”
沈毅有些头大,这些杀手,难道思维都这么发散吗?
女子将银票妥帖的装进兜里,出了屋子,一个纵越上了屋子,然后几个起落便消失不见。
沈毅缓过神来,要不是床上的刀痕犹在,他还真以为刚刚是一场梦似的。
“这个杀手,似乎有些与众不同啊。”沈毅笑了笑,然后浑身瘫软在床上,开始睡觉。
他睡着了,可在李波的府上,钱玉凤正在挨训。
“这就是你说的万无一失?”李波愠怒的问道。
钱玉凤低着头,不敢说话。
“他妈的,老子娶你过门,是让你给老子排忧解闷,然后生个一男半女什么的。我也是想瞎了心了,居然信了你的话。现在一百两银子打了水漂,以后你得给我一分不少的补上,否则老子就把你卖给窑子,让你尝尝接客的滋味。”李波骂骂咧咧的说道。
钱玉凤心说,老娘我当年就是接客接出来的,还怕你这个?
但表面上还是很认真的样子,并且一脸的委屈。
李波这时候就跟斗败了的公鸡一样,“唉,一百两银子是小事,可沈毅没死,那么我后天就得去盐场,这可怎么办啊?”




大燕闲人 番外 今天喝吐了
死亡!
永远是个禁忌的话题。
没有人不惧怕死亡,这是源自镌刻在我们基因深处里的印记。
从人类有了意识的那天开始,便对死亡充满了恐惧。
而我就是一名整天接触死亡的人,我叫成然,是一名法医。
法医这个行当永远蒙着一层神秘的面纱,在很多人的印象中我们就是一群穿着白大褂,站在解剖台前,手里挥舞着锋利的手术刀在尸体上划来划去的人。
这不能说不对,可更多的时候,我们是在山林间在池塘边甚至在下水道乃至粪坑中,面对着腐烂透顶流脓化水的尸体,进行工作的。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一下我的师傅老郑。
法医行当不同于其他的工种,这是一个少有的还保留着师徒传承的行当,毕竟你在学校中学习的再好,门门功课都得满分。
等一到了实践,还是得懵。
老郑是个奇人,四十多岁的年纪,身材魁梧五大三粗,极好抽烟,有时候遇到疑难的案子他一晚上就能抽三盒烟。
而且他性子很直,话也不多,所以在法医里一干就是二十多年,他带过的徒弟有的都已经是他的领导了,而他还是整天拎着个小箱子去出现场。
我刚来的时候正是刚出校门心比天高之时,所以对老郑有些瞧不上,觉得这么个闷葫芦,站在三米远都能闻到一身烟味的人,能有什么本事?
不过很快,我就被打脸了,而且我还第一次对自己的无神论信仰产生了怀疑。
那是个悠闲的夏夜,我在办公室里值班,冷气开的很足,我正全神贯注的玩着手机游戏,就听刺耳的电话声响起。
干警察的,没谁会喜欢电话声,因为一旦响起,就意味着有事情发生了。
我一手玩着游戏一手接起电话,电话是下辖的一个县公安局打来的,说是有命案,需要法医出警。
我一听就兴奋了,不是我变态,实在是因为刚入行,还不知道规矩,往常在学校的时候要想接触尸体,只能通过上解剖课,而且那几具尸体的年岁可能比我都大。
法医晚上值班一般都是两个人,不过我是新来的,自然乖乖的守在电话旁,老郑则在隔壁房间睡觉。
等我撂下电话想去叫醒老郑的时候才发现老郑已经整装待发了,而且神情严肃,弄得我也紧张了起来。
市里离着那个县城不算远,我开着车出了市区一路狂飙,没半个小时就到了地方。
当地有接待的民警,领着我们直奔了案发现场。
等到了地方,我一下车,才感觉事情大条了。
只因为现场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臭味,怎么形容呢,就是类似老鼠腐烂后淋上臭豆腐再用发酵后的臭袜子包裹然后扔进粪坑的味道。
简直太臭了。
我差点就吐了出来。
老郑不动声色的掏出口罩带上,瞥了我一眼便往案发地而去,我脸一红,赶紧也拿出口罩带上,可是根本没用,那臭味似乎是直接钻进你脑袋里的。
无奈,我戴着三层的口罩,才稍微好了些,然后随着老郑一起进到案发现场里面。
案发现场是片荒野,周围都是半人多高的杂草,离着一百多米外是条公路,这报案人就是名大车司机,开车经过这里想下来方便下,结果就觉得不对劲,然后循着味道来找,才发现这里,然后就赶紧报了警。
对这个报警人,我是充满敬意的,毕竟大晚上的能这么胆大,敢钻进草丛里寻找线索,确实非同一般。
等跟在老郑身后进到草丛深处,看到尸体后,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头皮发麻,实在是因为场面太惨烈了。
在杂草丛中是一片空地,说是空地其实就是杂草被压倒后行成的,而这片空地上到处都是血迹,受害人则仰面躺在那里,肚子被利器开了膛,肠子都被拽了出来扔的乱七八糟的,不过因为隔着一段距离,只能看到头部血肉模糊,头发散乱的遮掩在脸上,也不知道是男是女。
这时候正是盛夏,可想而知会招来多少的蝇虫,尸体上趴伏着厚厚一层,人来了便轰得飞起来,飞一会便又落了回去。
而且受害者应该死亡了一段时间了,高温潮湿的环境让尸体极速腐烂,蛆虫也已经长了出来,就在尸体被开膛的肚子里爬来爬去。
那种画面现在回想起来还会感觉浑身发冷。
跟着我们的民警已经看不下去了,转身就到外面呕吐去了,我也好不了多少,强忍着恶心戴上了手套,就想过去。
却被老郑一把拦住,“先别进核心地带,这血迹喷溅这么多,没准会留下凶手的蛛丝马迹,一旦进去破坏了就完了。”
“那怎么办?”
“先等等,等天亮了,视线好了,再仔细勘验。”老郑冷着脸说道。
“什么?还得等天亮?用这灯光不行吗?”我有些不乐意,谁愿意在这个鬼地方待一晚上啊。
“若是落下了线索,你能承担还是我能承担责任?”老郑反问了一句。
我说不出话来了。
县公安局的干警对老郑的提议没有异议,不过总不能这么多人都待在这里吧,于是留下了两名警察陪我们守候,其他人先回去了。
这时候是凌晨两点,离着天亮还有三个多小时。
我想去车上休息,老郑不同意,他一直沉着脸在绕着核心案发现场一圈一圈的排查,手电照着看的非常仔细。
我有些不满,心说法医不就是过来勘验尸体吗?什么时候还得搜集现场物证了?
终于老郑查完了,站起身来到外面点着了颗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我有些困了,而且那臭味熏得我鼻子难受,所以摘下了口罩跟老郑也要了颗烟点上,不过从没抽过烟的我,第一口就被辛辣的烟气呛得直咳嗽。
“你这什么烟,这么呛。”
“自己手卷的,有劲,说说吧,什么看法?”老郑脸上终于带了一丝笑意,问我。
“还没查验尸体,能有什么想法?”我奇怪。
“法医并不是只针对尸体,现场有时候要比尸体更重要,我刚刚仔细勘验过周围,这两天市周边没有下过雨,这为保存线索提供了条件,可是奇怪的是,我一点痕迹都没发现。”老郑沉着脸说道。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不管是多高明的罪犯,也不可能不在犯案现场留下蛛丝马迹,可很奇怪,这里太干净了。”老郑沙哑着声音说道。
我打了个冷战,看了下四周,这片荒野除了杂草就是低矮的树木,还有就是不知从哪飞来的塑料袋,一片的荒凉景象,不过这怎么也和干净挂不上钩吧。
“呵呵,应该是晚上,视线不好没查到吧。”我强笑着说道。
这时候老郑忽然伸出手指示意我噤声,我汗毛一下子就竖起来了,不知道老郑要干什么。
“你听。”老郑嘴唇动了动并没有发声,不过我还是看出来了。
听什么?
我竖起耳朵来听,感觉并没有什么异常啊,除了太安静了。
对!
太安静了。
按说这个时节,在荒郊野外应该有昆虫叫声,或者蝉鸣鸟叫什么的,都应该有。可是在这里什么也听不到,耳畔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甚至连一丝的风声都没有。
这种静,静的让人心里发慌。
我就感觉血一下子都涌到了脑袋上,头发都竖起来了,有些惊恐的看着老郑。
老郑神情越发的严肃起来,陪我们留守的那两名干警此时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只有我们两个人,身无长物,连个防身的家伙都没有,我手心都是汗水,看着老郑,不知道要干什么。
老郑倒是走动拎着他那个小箱子,此时他蹲下身,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半根残香来。
我也不知道老郑的箱子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不过看老郑很是心疼的样子,似乎这根残香十分的宝贵一样。
他用打火机点燃了这根香,然后我就感觉像是耳边被蒙着的一块玻璃破碎了一样,那个寂静的世界一下子就没有了,风声蝉声昆虫声都恢复了。
甚至还能听到不远处两名干警的闲谈声。
这种感觉很玄妙。
但那个时候我根本就没时间去思考老郑手里的那根香是什么。
因为老郑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拽着我就往远处走,这时候我才发觉老郑的手劲原来这么大,掐的我生疼。
一直就这么拽着我走到了车的附近,那两名警察正靠在车门上抽烟,见到我们的样子后也是一脸惊诧。
老郑也没说话,只是对那两名警察说道:“刚刚这条路上可有车经过吗?”
“没有,怎么了?”一名岁数大些的警察站起身说道。
老郑不吭声,转头对我说:“你和这两名警察同志在一起,记住,哪里也不许去,等我回来。”
说完拎着他的小箱子转身就钻进了草丛中。
我一脑袋的浆糊,可是刚刚那种诡异的感觉弄得我心神震颤,到现在还没恢复过来,只好靠在车门上喘粗气。
一名应该刚从警校毕业的小警察凑到我跟前,递给了我一瓶水,然后问我:“没事吧。”
我道了声谢,拿过水瓶来就是一通狂灌,冰凉的水冲进食道的感觉让我浑身一紧,心血却慢慢平复了。
“小同志,郑法医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就进去了?”那个老警察疑惑的问道。
我不敢说出刚才的事,事实上当时我还心存侥幸,认为着没准刚才就是中了暑气,从而产生了幻觉。
随口搪塞了几句,那老警察应该是看我脸色难看,也就不好再问了,老郑虽然不是什么领导,可是在市里警察系统里还是有些威望的,那警察也不好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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