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谋(校园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铁锅炖肥肉
 阮清釉刚想说话,胃里火烧火燎,翻江倒海地呕吐感从内里往外涌,她伸手推开他,急忙跑向洗手间。
 她没吃多少,干呕了好一会,吐了些苦水出来。
 阮清釉在厕所站了会,扶着墙跌跌撞撞要去外面洗脸。
 身旁有人扶住她,声音轻柔,“需要帮忙吗?”
 阮清釉朦胧着眼看去,只觉得面前的人异常眼熟,在脑子里翻找了一圈,才想起她是傅景辞的未婚妻。
 她嘿嘿笑了两声,摆摆手,“不,不用了,谢谢。”
 她有几分奇怪,辛蕊也不是个爱多管闲事的人,听她这么一说,松了手,阮清釉没了支撑,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霹雳乓啷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内异常刺耳,她大腿磕在了台阶上,辛蕊一慌,蹲下身连忙去查看。
 阮清釉坐在地板上,她捂着大腿,脸上狼狈又脆弱。一股钻心的疼从破了皮的位置冒出,带着几点血丝,她却觉得比那时候摔断了腿还要疼。
 怎么可以这么疼呢?
 好像疼得快要死了一样。
 “你没事吧?”
 辛蕊话刚落,她突然间失声哭了出来,“好,好疼。”
 阮清釉脸颊潮红,目光失了焦距。
 辛蕊要扶她起来,手刚触摸到她的脸,底下的温度烫得惊人。
 “你发烧了?”
 她没应声,辛蕊尝试了几次,都没能将她拉起,这里又没有其他人,她只能起身去外面找人帮忙。
 周楠站在门口等着,他手里有解酒药和一杯温开水。
 辛蕊从里面出来,神情焦急,见到周楠跟见到神一样,她抓住他的手,“里面……里面有人晕倒了。”
 周楠脸色一变,他扔下手里的东西,脚步不稳,顾不得其他,往里跑的身体被身后一股力量推开,他跌撞在洗手盆边,眼前闪出一道身影。
 傅景辞手里抱着陷入半昏迷的阮清釉出来,他脸色并不好看,声音却依旧沉静,“我送她去医院。”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抱着她的手现在颤抖成了什么样。
 辛蕊抓住他的衣服,指着周楠,乞求的口吻,“让他送她去吧,我一个人回去害怕。”
 她不能让他走,从刚才他怀里的女人一进门,她就感觉到他盯着她看,心不在焉。
 那是一种令她害怕的目光,辛蕊不喜欢。
 她允许他有自己的过去,但绝对不允许他当着她的面,丢下她抱着另外一个女人走。
 傅景辞头也没回,第一次拒绝了她的要求,“不了,别人送她,我总归是不太放心。周楠,麻烦你送她回去。”
 
蓄谋(校园H) 过去
 司机接到他的电话,已经将车子开在门口等他。
 傅景辞抱着人上后车厢,让她躺在他的大腿上。她全身的温度滚烫,脸颊潮红,他从车冰箱里拿出支矿泉水贴在她额头上给她降温。
 正值晚高峰,许多路段堵车,她无意识的呢囔被周围吵杂的车喇叭声掩盖住。
 她眉头紧紧皱着,傅景辞俯身去听她说了什么。
 “疼…好疼。”
 傅景辞以为她头疼,冰凉的指腹在她额头上轻抚着。她仍旧喊着疼。
 “哪里疼了?”
 傅景辞亲了亲她冰凉的额头,心疼道。
 阮清釉没出声,眉间慢慢被他抚平了下来。
 医生给她挂了盐水,开了些药给她。
 她的感冒不严重,只是因为酒量不好还喝那么高浓度的酒导致身体发烫,头晕难受。
 输完液,傅景辞让司机开车送到他住的那里。高中毕业之后,他就已经搬出来自己独立生活。
 房子定期有人打扫卫生,阮清釉被他抱进主卧的房间里。
 深蓝色的欧式装修风格,显得有些沉闷。
 他替她盖好被子,走到衣柜拿了睡衣去洗澡。
 水流声哗啦啦响,他放心不下她,没一会就出来了。
 阮清釉睡得熟,估计被他卖了都不知道。
 可是他舍不得,他怎么会舍得卖掉她。
 傅景辞躺到另一边,他裸着上半身,身下围着一条围巾,头发半干,手撑着脑袋认真看着她,从她的眉毛、眼睛、鼻子,落到嘴唇上。
 他没有一点犹豫,凑过去亲咬了下,直到她不舒服的嘤咛出声,才松开口。
 “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寂静的深夜里,怀里的女人熟睡着,没有人会回答他。
 就像他多次在深夜惊醒后的低语,但这一次不同,因为所念之人就在他的怀里。
 她瘦了不少,浑身上下没多少肉,抱着她轻飘飘,骨头搁得难受。
 离开他之后,她也不好过,是不是?
 这个发现让他没那么恨她,其实他早就不恨了。在她离开丽港城那天,他也去了,那会他还生着气,又忍不住跑去送她,只能偷偷躲在角落望着她。
 他在心底暗骂自己犯贱,心里想着这是最后一次,以后绝对不会心软再见她一面。
 除非她来求他。
 少年时期,傅景辞有自己的心高气傲和尊严,他不愿成为妥协的那个人。
 他以为他忍得住。
 大学四年,无数次的机票往返,几千公里的奔波,常常回到学校已经到大半夜,第二天排满的课程让他喘不过气来,身体累到连骨头都快要折断的地步。
 他满心疲惫,想着,下一次不会再去找她。
 不能吃亏的总是他。
 她一点也不知道他在想她。
 最久一次是一个月,他不去刻意关注她的消息,仿佛她好像彻底从他的世界被剥离。
 最先败下阵来的永远都是他,他还是会控制不了自己一次次地去偷偷看她。
 他每天看得最多的就是手机,就算是忘了带出门,回到寝室第一时间他都会立马找手机去看信息,他怕错过任何一条她发来的。
 哪怕是一条群发的问候,他始终都没有收到过。
 有时候,他会忍不住想,阮清釉是不是真的有这么狠心,是不是真的已经不要他了。
 她过得很好,这是一句令他非常厌恶的话。
 他私心底里,其实并不希望她过得好,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在她的心里,是有存在感的。
 他一放假就往南方跑的事没人知道,他伪装、保守得很好,无论在谁面前,他都缄口不言。
 就连他自己也这么认为,直到这个秘密被傅毅发现。
 
蓄谋(校园H) 甜(h)
 阮清釉早上是被胸口压着东西,快喘不了气,才醒的。
 她睁眼,陌生的环境让她一时有些没回过神来,而且看风格就知道是个男人的房间。
 她视线下垂,胸前横放着一只属于男人的手。
 全身没有那种做后的酸涩感,她松了口气,她和他没有上过床,她不敢往身后看。
 阮清釉动作轻轻的将胸口上的手拿到另一侧,起身,脚还未着地,身后一股力扯着他往后倒,她被迫又躺回男人身边,他把腿环住她的双腿,令她不能动弹。
 她脊背一僵,她感觉到屁股下面有一团硬得发烫的东西抵在那里,不容忽视的存在,她清楚知道那是什么。
 “又想跑吗?”
 熟悉的声音,男人说话时,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侧。
 阮清釉扭头看他,那张脸熟悉到令她心口发酸。她闭上眼,任由脆弱的眼泪流了出来。
 傅景辞掐住她的下巴,“哭什么?”
 他话音刚落,阮清釉伸手推开他的胸膛,失声道:“你放开我,你都有未婚妻了,还来招惹我干嘛?”
 傅景辞低叹道:“我以为这样做你就会吃醋,就会跑过来找我。”
 “可是你没有,阮清釉,我等了你好久。”
 想到这些年他的痛苦,她都没能体会,突然间让他生出一种也要让她痛的念头来。
 他翻身压在她上面,发了狠用牙齿去咬她的嘴唇,直到将她的唇瓣咬破出了血,两人嘴里尝到腥甜味,他又一瞬间舍不得,勾着那块出了血的地方舔弄吮吸。
 而后吻了吻她的眼睛,嘴里尝到了咸咸的味道。
 她疼到皱眉,又被他吻出呻吟声。
 花穴里扑簌簌流了蜜液出来,极其羞耻,她现在跟他这样算什么?
 她的思绪刚汇集,抗拒的念头就被他打得支离破碎。
 他扣住她的双手,唇往下吻,蛮力地扯下她身上的衣服,舌头在她的乳头上舔弄,另一边也没闲着,将软绵的奶子抓在手里揉搓成不同形状。
 乳头被他弄得发硬,被他舔得舒服,忍不住抬起身往他嘴里塞得更多点。
 不仅硬,还湿,上面全都是他的口水。
 傅景辞吃到了一丝甜,他继续往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流连,手指灵活地解开扣子,脱下裤子,只剩下一条内裤。
 阮清釉全身上下几乎都被他脱光,而他除了上半身没穿衣服,裸露出紧致结实的肌肉之外,小腹丛林往下的地方全都被浴室围得严实。
 她哪都瘦,可该长的地方还是令人满意,饱满的乳房又白又嫩,肥大的臀部软得一塌糊涂。
 肉穴在内裤上显现出两瓣饱满的形状,上面还有她流出的骚水,湿了一层,黏黏的又滑滑的,大腿被他折成m型,他拿手去抠弄肉缝上的阴蒂,阮清釉脊椎骨延伸的地方都麻了起来。
 “嗯……”阮清釉脚拇指蜷紧,唇无意识微张,喉间压抑不住的羞耻声从小口涌出。
 傅景辞用手将内裤挑到一边,露出肉缝的真面目来,内里像雨后的玫瑰,鲜艳夺目。
 他扒开小穴,紧闭的甬道显现出一个小口,食指刚碰上去,就被蠕动的软肉给卷了进去。
 里面又湿又烫,又紧紧咬着他的手指,不让他再往前一步。
 “嘶,真紧。”
 这么久没做,怎么会这么紧呢。
 他抽出手指,试着伸出舌头舔了下,阮清釉立马抱住他的头,短发扎得她手心发痒,摇着头,“不,不要舔,很脏。”
 “不脏,”他抓着她的手在她的手指上亲了亲,惹得她痒得忍不住往回缩,被他十指交扣缠绕住。
 他在她的小穴重重吮吸了一口,流出的水液全都落进他嘴里。
 有点甜,他心想。
 可他却没咽下去,而是抱着阮清釉的头,尽数将蜜液过渡到她嘴里。
 阮清釉一惊,下意识要吐出来,脑袋被他禁锢住,他往她嘴里伸出舌头,搅动她嘴里的津液,直把她吻到软了骨头。
 他的声音带着点笑,“自己的味道,好不好吃?”
 
蓄谋(校园H) 激烈(h)
 阮清釉:“……”
 傅景辞放过她的嘴,手在她后脊上流连,落在她的臀上,他手用了力往下压,令她更加贴近,他屈膝,抬臀往前顶撞,勃起的一团在她湿黏的穴口磨蹭,层层快感往上涌。
 他抬起阮清釉的腿,完全打开阴道口呈现在眼前,他握着她的手放在腰间,低哄道:“帮我脱了。”
 手不听使唤地解开他腰上的围巾,没了任何东西遮挡的肉棒弹跳而出,肿胀又粗大,张牙舞爪地翘着往她肚子上戳。
 浓密的耻毛上,两颗软蛋搭在上面,马眼翻吐在外,白浓的液体渗流而出。
 他居然没有穿内裤。
 他扶住阴茎的末端,迫不及待地在她的肉缝口顶,淫液将肉棒弄得泛起晶亮,角度一偏,险些滑了进去。
 阮清釉一惊,抓着他的手,“戴……戴套。”
 他俯身,叼住其中一只乳进嘴里,牙齿不小心磕到乳头,令她瞬间头皮一麻。
 “不用。”他抵着她的唇低语,趁她失神间隙,肉棒被他用力挤开紧合的阴道,立马被密密麻麻的软肉包裹住,像在抵抗入侵者,咬着他不放。
 里面实在太紧,他绷紧脸,汗水从额间渗出,他不得不停下来。
 不仅他不好受,阮清釉也是,许久未有性爱,即使分泌了大股淫水,却还是紧得寸步难行。
 “放松,让我插进去。”
 他手往下去揉那颗敏感的小核,肉棒慢慢往外退出,留下铃口那一小截在里面,浅浅的在洞口戳刺。
 阮清釉垂眼去看两人连接在一起的地方,狰狞的肉棒上青筋浮现,囊袋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拍打在她的臀上,小穴被撑开一个小洞。
 没了避孕套的阻隔,肉棒更加近距离接触她。
 傅景辞摸了摸她的脸,笑着问她,“舒服吗?”
 阴蒂被他揉摸得舒服,小穴被他插得更是舒服。
 她应道:“好舒服。”
 她小腹突然抖了下,紧接着内里喷出一股水,兜头浇在马眼上,尽数被他堵着,阴茎犹如浸泡在温热的水中,舒服得不像话。
 傅景辞咬着她的奶子,身体贴紧她,抬高臀,毫不犹豫地将整根肉棒插进甬道里,肉壁剐蹭让她爽得生理性泪水冒出,又被他的舌头舔掉。
 肉棒顶进大半截,他却不动,掐住她的下巴,眼眸收紧,“阮清釉,跟我道歉。”
 阮清釉不明就里,甬道又麻又痒,渴望他动一动帮她止痒。
 她喘着气,胸脯不断起伏,顺着他的话颤声说:“对不起。”
 傅景辞眼底一松,啄了一口她的唇,“原谅你了。”
 他跪在她面前,终于挺动腰,尽根抽出又尽根没入,又凶又猛,不留一丝余地。
 抽插时,甬道里的水飞溅而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在房间内异常地响。
 她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会死在他身下。
 阮清釉咬着唇,被他蛮横地掐着嘴松开,他仿佛要看她失控的模样,大片的淫言浪语从他口中说出,穿破耳膜刺激着她。
 阴茎深深埋进去,严丝密缝,顶进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就连囊袋都恨不得一起塞进去,肏死她。
 子宫口被阴茎破开,她不得章法地叫着,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腹部不断抽搐。
 “嗯啊……不,不要。”
 他一摸小腹,白嫩的肚皮被撑起一个小弧度。
 他低哑着声,“射进子宫里,给我生个宝宝,嗯?”
 阮清釉摇头,神志离了体,“不……”
 傅景辞捂着她的嘴,把她的呻吟堵在手心里,她呜呜咽咽地闷哼着。
 他脑子里想到了什么,刹那间冷下了脸,“你想给谁生?”
 那个没用的男人?
 想都不要想。
 身下的肉棒更快更重的顶撞着,摇晃的奶子白得晃眼,她被顶得往上移,又被他掐着腰往下。
 阮清釉受不了这样快的频率,哽咽着哭了起来。
 她越是这样,身下的肉棒越是兴奋,小穴痉挛着达到高潮,他抽插几十下,喘着粗气,抵着她在里面射了出来。
 精液又多又浓,全都进了子宫里。
 阮清釉全身抽搐,喉咙哑得声音变小,口水顺着嘴角溢出,被他卷进嘴里。
 他趴在她身上,平复着气息,肉棒还埋在里面,没拔出来。
 两人全身都是湿的,有汗水,也有淫水,臀沟下更甚,深色的床单湿了一大滩。
 他勾唇,笑叹。
 水真多。
 
蓄谋(校园H) 女上(h)
 她撇开脸,不理他,显然在生着闷气。
 傅景辞掰过她的脸,亲了亲,哄道:“这次让你在上面。”
 他说到做到,等到阮清釉反应过来,她人已经坐在他上面,身下含着他射完没多久又勃起来的肉棒,摩擦的快感令她小腿酸得打着颤。
 他含着笑,双手枕在头底下,挺腰顶了她一下,“动一动。”
 阮清釉手扶着他的膝盖,抬臀一上一下地套弄着,她不敢坐太深,又没办法不完全坐下去,水啧流了他一腿,把他的耻毛打得湿湿的,又刺刺得磨着她细嫩的肌肤。
 她可以清晰地看见那根狰狞的东西是怎么不可思议地塞进小穴里的。
 似乎嫌她慢了,傅景辞拍了下她的臀,白嫩的肉肉眼可见地晃了晃,暗示性道:“快点。”
 她不得不加快速度,却控制不好方向,龟头一下子戳到了里面的一块软肉,那是她的敏感点。
 “嗯……到,到了。”
 她又喷出水来,咕叽咕叽地冒着泡。
 “这么快……我还没射出来呢。”
 傅景辞轻笑了声,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扣着她腰腹上的软肉往下,抬臀往上面的小洞重重地顶着,这个姿势又深又爽,插得她嗯嗯啊啊叫个不停。
 她趴在他的胸口,硬挺的乳头在他的唇边磨着,他张口叼住进嘴里,牙齿轻咬着,磨得她仰起头,大声浪叫了出来。
 他今天的兴致格外地高
 ,又停下来,抽出粗长的阴茎,上面滴着水,砸在床单上。
 他换了个姿势,让她侧躺着,抬高她的一只腿,从侧面将肉棒噗呲一声插了进去。他嘴上凶猛地吻她,把她的唇亲得又红又肿,身下却慢慢研磨,像极了温柔的刀,一点点折磨着她。
 溢出的呻吟被他吃进嘴里,他的手搭在她的臀上,毫无章法地抓揉。
 她难受得紧,找不到一个宣泄的口,挺着腰往他那里蹭。
 察觉到她的意图,他抵着她的唇,模糊不清道:“想要?”
 阮清釉忙不迭点头,她已经无法辨别现在自己一副急切求欢的模样还是不是她了。
 “那…说出好听的话让我听听。”
 说什么?
 她小穴缩了缩,夹得他差点缴械投降。
 他到底忍了下来。
 视线里他的喉结滚动了几下,性感得不成样,阮清釉忍不住凑上去,粉嫩的舌头在上面轻舔,腰侧的手紧了紧。
 一声极轻的呻吟从他低沉的音调里滑了出来。
 “阮清釉,你想让我死吗?”
 他不给她说话的间隙,莫名叹息了口气,继续道,“我迟早会死在你身上。”
 她笑了出来,摸了摸他的脸,从他浓密的眉毛往下,一寸寸触摸着,最后停在他薄薄的红唇上。
 他眼里有着纵容,也有着其他不知名的情绪。
 “傅景辞,我好像没跟你说过……”
 她停了下,他接话,问:“嗯…说什么?”
 她靠近他的耳边,不顾一切地姿态,“我爱你。”
 说完这句话,眼泪忽地砸了下来,落在他的脸上,傅景辞替她擦去,“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哭,好像藏在心里多年的心事就这么当着他的面说了出来,
 所有的想念和得偿所愿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口。
 她哭得稀里哗啦,隐隐有一种没法止住的趋势,傅景辞咬了口她脸上的肉,挺着胯继续浅浅地抽插,“身下的水流得还不够么?”
 这句话听起来极具色情,又怎么像是在安慰她。
 阮清釉愣愣地盯着他,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他被她瞧得心底发软,“我败给你了。”
 “甘之如饴。”
 后半夜傅景辞凶得厉害,在床上还不够,沙发、浴室里都是他们留下的痕迹,凌乱不堪。
 她的肚子射满了他的精液,鼓鼓的,像怀了孕的模样。
 她实在是又累又困,躺在床上眼睛都要睁不开,吃饱餍足的男人精神特别好,从身后揽住她,下巴搭在她的肩膀。
 隐约中,她听到柜子被打开的声音,有一个冰凉的东西穿在她的手上,她想睁开眼,抵不住困意,迷迷糊糊,她好像听到他凑在她耳边,灼热的气息涌在她耳边,好似郑重又像是随口一提。
 “我也爱你。”
 ――――
 完结倒计时……
 
蓄谋(校园H) 归途
 阮清釉是被饿醒的,她昨天跟傅景辞白日宣淫了一下午,饭都没吃过一餐,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半夜了。
 她摸了摸,身边的位置是空的。
 手上的动作一顿,右手搭在左手无名指的骨节上,她摸到了一个被她体温捂热光滑的金属圈,镶嵌着一小粒凸起,好像是戒指。
 她用力抿了下唇,
 手有些抖,起身穿了拖鞋,之前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光着身随便到衣柜里找了件傅景辞的衬衫套在身上。
 大腿内侧有些疼,应该是磨破皮了,一走动就扯到了伤口。
 她暗叹傅景辞的不知节制,自己还跟着他胡闹,定的回去的车也已经过点了。
 她推门出去,厨房位置有亮光,饭菜香味从那边飘了过来,勾起她的食欲。
 傅景辞似有所感,转头就见她站在身后,视线落在她穿着的衣服上,目光深了些许,他不自在地移开眼,说:“洗了手过来吃饭吧。”
 他把炒好的菜装盘,盛了两碗粥端到餐桌上,阮清釉坐在他的对面,低头喝着粥。
 吃过了饭,空空如也的胃总算有饱腹感,她要起来去收拾,被傅景辞制止,“早上会有人过来打扫的。”
 他把碗放到洗碗盆里泡着,抽了张纸巾擦拭着手,走到沙发边挨着她坐下。
 他住的楼层高,一面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繁华,夜已深,皆陷入了睡梦里,却依旧美得不真实。
 头顶上水晶吊灯的光落在身上,手指上的钻戒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她抿了抿干涩的唇,有些找不着声音,“这是你给我戴上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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