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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尘昭昭
“……”闻絮风的手指一下就攥紧了。
“至于你。”闻惟德的手指微微一顿,视线稍稍扬起落在闻絮风的身上,“我其实都不想多说什么。我一直以为,你就算被我惯坏了也不至于这么……”
他看着这个自己最为宠惯的弟弟的脸,最终还是顿了一下没有说出来想说的话,只是话锋一转,“永久标记?亏你能想得出来。我此时也不想跟你讲些别的大道理。我就问你,你图一时痛快永久标记了个浊人,你有想过后果吗?”
“……我……”闻絮风微滞了一下,“什么后果。”
“你永久标记她,是会生下孩子的,你能养育他吗?那是个孩子,闻絮风,不是阿猫阿狗。”闻惟德第一次喊了闻絮风的全名——
这让闻絮风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哪怕闻惟德并没有生气的表情,视线里也没有丝毫生气的气息。
“一个妖物和一个人类的混血,母亲还是个脆弱的人类浊人。你这个孩子,哪怕真的能活到出生,你能保护他长大吗?啊?你有那个能力?你做好当父亲的准备了吗?你能负起当父亲的这个责任?你连永久标记意味着什么都没有深想过,你只是图一时爽快找了个借口来跟我无理取闹发泄情绪罢了。”闻惟德低沉的嗓音越来越冷,“你自己看看自己,和一个跑过来找大人耍赖要糖果的孩子有什么区别?一样的不给就闹,不给就不管不顾地耍赖。”
啪地一下,沿着闻惟德手指敲打的桌面,裂开一道隐约的龟裂痕迹。
“你就算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撒娇也该有个限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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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197、杀了她吧(一更)
“啊啊啊——”
和悠惊醒过来的时候,闻絮风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今天她的情况稳定了很多,几天来一直高烧不退也终于有了退烧的态势,但好歹是能有清醒过来的预兆,可到现在为止,她已经这样惊醒过来两叁次了,每一次都会发狂一段时间,然后闻絮风不得不把她打晕过去。
这一次她比前几次要好上许多,能看出来恢复了一丝神志的。
“和悠?”
她能听见有人喊她,却听不太清。她此时昏沉的视线边界很窄,只是模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具。
那个面具让她恐惧至极,又开始拼命挣扎起来,“不要……闻惟德……不要啊啊……”
“不是,我不是他……我是闻絮风……你冷静下……”闻絮风死死地将她按在怀里,掰开了她的手,努力试图让她保持冷静看清楚自己,生怕她因为惊吓太过咬到舌头而掐住了她的下颌,努力用自己极限的温柔声音说道,“和悠,你看清楚,我是小风。”
和悠仿佛根本听不见,挣扎到了浑身都没有力气了,再次软倒在了他的怀里。
闻絮风知道是脸上的面具让她想起来了闻惟德,苦恼不已,可是也没办法,她现在身体极其不稳定,就连信息素都无法控制,整个房间里全是她的信息素,以至于越淮都不得不带上面具来给她治疗。
不过还好就这样来回折腾了两次之后,和悠总算有了足够的神志能清楚地分辨出来不是闻惟德,也逐渐保持清醒的情况下平静了下来。可虽说是平静了下来,还是像一只受惊的麻雀那样紧紧在他怀里蜷缩成一团,时不时地因为过度惊吓而抽搐不已。
“你别怕,大哥他最近不会再来了,他答应我了。”闻絮风抱着她靠在床上,用手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可发现毫无作用——她还是把头埋在他的胸口,死死地攥着他的衣襟,哪怕他这样轻柔的碰触都会让她浑身发抖。
闻絮风垂目看着她的头顶,大哥先前那大段的教育他其实已经记不太清了,脑子里不断回响的是只是其中应该最不重要的几个字——『她是个脆弱的浊人』。
她的颤抖传递到他的肌肤上,让他无端想起被风吹散的涟漪,被雨打落的花瓣,被一只瓢虫的节肢就可以摧毁的露珠。
而他,就仿佛是站在湖边、呆在屋檐下、挑开窗户——眼睁睁见证这一切的发生,却无能为力。
这种感觉是闻絮风毕生都没有尝过的,堪比握不住手中最为熟悉的刀。如果他足够聪慧、不那么迟钝,可能会知道,这种感觉,叫无力。
但他并不能准确地从肆意妄为过几百年的嚣张人生里挑出这么一个字眼,于是他抬起手掌按在了脸上,“妈的,我到底要怎么办才好。不然……杀了你吧。”
对啊,不然杀了她吧,一了百了,也省得心烦意乱,不知所措。杀了她,就不用因为她被大哥教训,也不用现在体会到跟神经病一样的完全无法理解的百般情绪,也无需苦恼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个什么玩意儿。他早就受够了不是吗,他习惯了为所欲为、习惯了被人宠上天嚣张肆意的活着,习惯了不讲究任何后果的冲动——想要什么哥哥们就会给他什么,他想杀谁就可以杀谁,想肏谁就可以肏谁。
他天生疯狂,为什么要苦恼于自控?
他喃喃自语,声音很小,连他自己都听不清。
是啊……还等什么呢?快点动手吧,杀了她,他脑海里不断回响着自己的声音。
闻絮风在和悠后背缓缓抬起了手,手心里随手可以抽出一把刀来,从后背轻易捅穿她的心窝,或者干脆割断她的喉咙。
可怀里的和悠这个时候低声咳嗽了起来。
他动手了。
闻絮风的手落在了和悠的后背,由于担心自己的手劲太大不好把握力道,拍背的动作有些笨拙,脱口而出,“要喝水吗。”
本该毫不犹豫刺穿这个脆弱浊人胸口的长刀,与手中化作的是毫不犹豫地温柔轻抚。
所以。
——啊。
我操。
闻絮风看着她摇了摇头,重新趴在他怀里时,狠狠地在心里骂了一句。
骂什么?骂谁?他自己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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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风:烦死了烦死了,解决不了问题解决带来问题的人,没毛病。杀了她。
小风:啊我老婆咳嗽了,老婆喝水。
小风——你们看不起谁呢,说动手就动手。
行,没毛病,给你拇指。
众所周知:双标是闻家血脉天赋,一脉相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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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198、要了我吧(二更)『』
久久。
“花。”和悠窝在他怀里,说出一个字来。
“啊?”闻絮风一愣,半晌想起来了,说道,“我今天也给你摘了,没忘,在那边花瓶里呢。”
和悠这才从他怀里侧过脸,看向远处桌上的花瓶,而后很是沙哑的嗓音说道,“谢谢小风。”
而后两个人之间忽然陷入一阵沉默。
主要是——
和悠不开口,闻絮风就突然意识到自己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
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性格火一样爆炸,绝大多数人都非常惧怕他,哪怕是闻惟德的那些手下部将,也对他避之不及。应当说,除了闻辞尘他这个双胞胎哥哥能跟得上闻絮风的脑回路,有时候就连闻惟德都难以理解自己这个最小的弟弟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虽然外向,但绝对不是擅长正常交际的人,哪里会聊天。
于是此时,和悠不开口,他的脑子里就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这个脑子一片空白吧,身体又不是。和悠此时已经平静了下来,但身体整个都缩在他怀里,他上半身的衣服从来都是暴露着胸肌和腹肌的。和悠穿的缎料衣服又薄薄一层,紧紧地贴在他身上蜷缩着,她的奶子又大,这样动作下去直接将大半个奶子都挤在他的胸口,屁股还好死不死正坐在他两腿之间。
他感觉不太对劲,低头一看——
就正好看到和悠的奶子在他胸肌上被挤扁,乳肉坠出来,连带着乳头都能看到大半个。
“啊操。”
身体果然不会一片空白。
因为他硬了。
他妈的,我都没有发情,为什么会硬!闻絮风感觉既不理解自己的脑子,又不能理解自己的鸡巴,顿时气急败坏。
“啊……”和悠果然感觉到了,立刻变了脸色,身体猛地就绷紧了。
闻絮风忙摆手给自己辩解,“我,我不是,我没有发情……你别害怕……你看我还带着面具呢。”
他按着自己的面具,浅色的异瞳里在被淡藕色的窗幔摇出水波般的影,是夏日的浅浅池塘,一眼就可以望穿到底,见到里面的慌乱局促如受惊的池鱼,甩起一串水花就试图潜藏至别的情绪来遮掩住自己的真实身影。
“没关系。”和悠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逃开,反而抬手抱住了他的腰肢,保持着趴在他胸口的姿势仰起下颌,“只是……你为什么要带面具?是你大哥让你带的吗?自己可以发情,弟弟不可以?”
“不是。”闻絮风莫名不敢与她对视,也不知道是生怕看见她的奶子还是她清亮的眼睛。“我自己去找大哥要的。”
听到这句话,和悠的眼神反而暗淡了一下。“为什么。”
“你问得是什么废话,我他妈肯定是怕闻见你信息素发情啊?!”闻絮风莫名地一股火气就又窜上来了。
她抬起手指,侧着手背手指一路从下而上地,掠过他因为呼吸急促而起伏的胸肌,掠过他不断耸动的喉结,沿着他的面具轮廓掠过,停留在他的额角,指背凉凉地擦过他右眼角如同钻石一样闪闪发光的火红纹身——直到这时,她才发现,那纹身其下的触感,分明就是遮掩住的鳞片。
“你不想对我发情吗?”和悠缓慢地从他眼角的纹身掀起眼帘,静静地看着他。
“我他妈!”闻絮风暴躁不已,脱口而出骂了一句就忽然卡壳了。他什么?他当然想发情了,他当然恨不得想在这操死她。可问题是——
他要是发情了。
“你是怕你发情了,会像你哥哥们那样对我?”和悠并不在意,稍稍直起一些腰身,于是可以拉近两个人的距离,也让他无法躲避她的视线。
“我不……”
“你不是他们。”和悠笑了起来,手指轻轻放在他的面具上,“你看,你现在担心我,在关心我,这几天也一直在照顾我。这样温柔的小风,并不是他们那种人。你不是的……所以。”
咔哒一声。
听到这个声音,闻絮风的瞳孔猛然收缩了,那是面具在后脑勺上的卡扣被打开的声音,他抬起手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朝下拿的动作,“你疯了吗!”
“所以,我并不怕小风。”她平静地看着他,没有被抓住的左手稍稍一抬,就摘下了他的面具。“我也相信你。”
她就这样保持着被闻絮风攥住手腕的姿态,抬起腿跨坐在了他的腿上,主动而恳切地把阴户隔着两个人的衣物贴在了他早已经肿胀不堪的鸡巴上。
“也因此,我不想看到你为了我而压抑自己。”她放下面具,趴在了他的肩窝上,“我喜欢小风无拘无束的样子,我喜欢你……的自由自在。”
她的信息素如同穿透树叶缝隙的阳光,洒满了他的身上,闻絮风在面具掉下来的一瞬间就发情了……
他剧烈的喘息着,感觉眼眶像是被阳光灼痛了双眼,白茫茫地什么都看不太清,连她的轮廓都镀上了一层柔软的光幔。
“要了我吧。”她喃喃。
『勾引男人是浊人的天性』——大哥的话他并没有忘记。
但是。
但是——这他妈叫勾引?
连句操我或者干我那种色情淫荡的词汇都说不出来,青楼里的妓女能说出比这个色情一百倍的浪叫。
声音又小、还在发颤,像是在自呓。
这算个狗屁的勾引?!
很明显,大哥错了。
闻絮风从来不爱读书,并不知很多情况下一个字足以引动天雷地火。他只觉得,这个”要“字,怎么他妈的能这么好听。
好听到鸡巴胀得根本撑不住了,马眼吐出的腺液打湿了他的裤子。
闻絮风猛地抬起她的下颌,手指插入她的发间将她捞在自己面前,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唔……”
他痴迷而沉醉地吻着她,微阖的眼角看到她被自己吻出眼泪,那些泪珠断断续续地掉下去,感觉自己也随着那般清亮的光芒在无限地朝下坠落。
一同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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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199、发情期『』
经过那天从未体验过的、至极欢畅温甜的欢爱之后,闻絮风是更加频繁地有事没事就去和悠那了。
闻惟德虽然知道这个事,但也并没有加以阻拦。其一是因为秦修竹之前与他的交易已经兑付了一些,他现在要处理这个无暇分身。其二是望寒自从那夜醉酒之后就身体不适一直在卧床休息,他缺少了个得力副手。叁来,还要去疲于应对朝廷那边的压力和六皇子。
而至于小风那边。
闻惟德也不知为何,那天把小风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之后,是有些莫名地愧疚和心疼的。本来他这个弟弟他就惯坏了,说实话再任性一些他也能容忍,最近总是对他发火也的确不太好,容易让小风产生逆反心理。他也认真反思,或许他这个当哥哥的也的确有些地方做的不够好。
正好听阿辞说,小风去和悠那边回来之后,心情也变得很好,也不会没事跑过来跟他吵架找事了……
反正小风不像望寒那样执拗,孩子气没长大,玩心也重,随他玩几天也没什么大事,权当打一巴掌给个枣吃而已。
而……他此时放下了手里的公文,重重地揉捏了眉心,有些出神。
经过那晚上之后,他总会莫名地陷入一时的失神。他总会无端想起那夜,有一面碎裂的镜子——而镜子里的画面,他看不清楚。
看不见自己,也看不见和悠。
只感觉自己的记忆就像是那些镜子的碎片,时不时会翻起一面破碎的片段,却总也拼凑不出完整的。
罢了。
他也不想、也没有时间深想。
……
和悠和闻絮风这样每天腻在一起过了大概几天之后,突然就出现了新的问题。
“你说什么?”闻絮风有些不耐烦地看着眼前的侍女。
风舒忍不住一个哆嗦,不太敢抬头看着这个暴躁的主子,“小姐,小姐到了这个月的发情期。”
“发情期?”闻絮风一顿,“那为什么拦着我不让我见她?”
他一边说一边就要朝院子里走。
风舒一咬牙鼓起勇气再次拦住了他,“四公子,您听我说完……”
“你最好快点说完。”
“小姐她吃了抑制药没有用。”风舒说道,“抑制药对她好像失去了效用。”
“……”
“越圣为了给二公子治疗身体,这几天离开了江鳶。苍主也不允许我们为小姐请别的大夫来看……”风舒继续说道。“小姐现在正处于发情期,发情期的信息素比平日发情更加浓上数倍。苍主便说,让您等两天她发情期就结束了再来见她。因为您之前……”
“怕我发狂?”闻絮风反而不生气了,从储物戒指里拿出面具带上,“我知道我大哥意思,不过我现在没空搭理他。”
风舒还在试图劝阻的样子,还没开口呢。
“让开。”闻絮风的眸光从上而下地睥了一眼,风舒就被慑在了原地,浑身打颤连动都动不了了。
……
“姐姐。”闻絮风在床边坐下,轻轻喊道。
和悠正躺在床上,整个人看起来状态很是不好,脸色潮红,脸颊红得像是高烧不退的人,在闻絮风进来之前,那些侍女已经给她擦过一遍身体了,可此时她还是出了一层的汗,鼻尖上都挂着晶莹细密的水珠,如同刚从水里打捞起来一样浑身湿漉漉地。
她听到这声唤睁开了眼睛,眼睛那一瞬间特别特别的亮。
“你……”闻絮风很喜欢她这样闪亮的目光,声音更加温柔了,“你别担心,我一会就让人去给你买最好的抑制药。”
“不……”她的嘴唇都因为缺水而干裂了,“我好难受……小风……我真的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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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200、解药(爆更一更)『』
闻絮风脑子里依稀记得,这种药好像必须得清人去买。而且买药的地方好像还是什么特殊的地方,要是真买那种最贵最好的抑制药,估计少不了一堆手续。自己手底下那几个清人——算了吧。肯定是大哥手下的那些个人,但是还得找大哥……不是更麻烦了,少不了又磨叽半天。 要是自己亲自去的话……不管是什么特殊的地方,如果看到他本人亲自来,应该就不需要那么麻烦的吧。
想到这,闻絮风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站了起来就朝外走。“啊,烦死了,我去给你买药,你等着。”
可和悠一把扯住了他的手,把脸埋在闻絮风的手掌里,也不知道是不清醒还是怎么不断地蹭着他的手掌。“我等不了吃药……我太难受了小风我太难受了……”
“那你想怎么样啊。”她的睫毛又湿又软,刮得他心烦意乱。“嘶——我操,你干什么呢。”
他心烦之间突然冷嘶一声,扭头惊怒地垂目看着和悠。
和悠舔着他的掌心,沿着他的掌纹舔着,糯湿的舌尖又软又烫,“要小风……要小风就可以了……”
她似乎已经彻底被发情控制到了意识浑噩,不断地呢喃出毫无逻辑的重复字句。“小风,小风你知道怎么做的对不对……好不好……小风,小风……”
『很早很早很早以前。
早到他那会刚分化没多久。
“浊人只要被标记也可以度过发情期。”
“所以这个婊子是发情了?辞哥?”
“是的,不过劝你最好别那么做。 一来她们自己有药,二来,你的信息素是很重要很宝贝的东西,不要浪费给这种下等物种身上。虽然,标记她会有一些快感……但是,我试过,一般吧,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闻辞尘那会悉心教他。
“快他妈算了吧,感觉咬破浊人的那块东西——好脏,恶心死了。”』
可是,可是。
“小风,小风……标记我吧,临时标记我就好,求你了……”她苦苦哀求,比闻絮风模糊久远的记忆之中那个卑微跪在自己脚下的浊人语气还要下贱可怜一些。“我只需要你的一点点信息素……一点点就可以了……”
抑制药对和悠没有用。
标记她就行了。
换做以前他绝对不会犹豫,甚至都不会等和悠开口。但是——闻絮风的目光落在她脖颈上的那个项圈上,大哥明显又加了许多层符文,自从上一次他差点永久标记她之后,无论是大哥还是辞哥都严禁他在标记和悠。他倒是有钥匙可以打开,但是他打开的话大哥和辞哥肯定会知道,到时候又免不了一顿吵,烦都烦死了。
和悠发情期,明显比她平时发情的样子要更加激烈,风舒都说了,她的信息素比平日发情更加浓上数倍。
他……会不会失控?像上一次那样想要永久标记她?
他永久标记了她的话,要怎么办?
『“闻絮风,那是个孩子,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你能承担一个当父亲的责任吗?!”』
他在脑子一团乱麻的时候,和悠从他掌心里抬起头楚楚地望着他。发情的淫纹被透明的眼泪折射得犹如万花筒的幻梦,让他意乱情迷。
“我不需要抑制药,小风就是我的解药……小风,小风……我需要你。”
“姐姐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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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囚(NP高H) ch201、需要(二更h)
『我需要你。』
——需要是什么?
需要是求饶,是臣服,是将脖颈上的狗链交给主人。
果然不愧是下贱的浊人,毫无尊严。
闻絮风听得想笑。
当啷——
面具砸在地上。
信息素几乎瞬间就将闻絮风吞没了,他的视线如同打碎的湖面,一片交迭的黑暗紊乱,他已经断线的意识大概知道,那是和悠过浓的信息素在致幻。
朝光珑下,光与他们之间,如奇景蜃楼迭织。
他闭上眼睛,扯住和悠的头发将她提起与自己深吻。他恍觉自己如同走在永夜无光崎岖的山路,她在口中轻轻呢喃他的名字——
行至山路与尽头,有风送一萤来。
微火之光。
闻絮风模糊感觉左胸如盲月大潮,潮浪疯了一样地冲垮了什么坚硬的东西。
需要。
是……是。
我……
是我。
我我……我不知道。
闻絮风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迷离的眼神,“我也……需要你,姐姐。”
……
说起来奇怪,闻絮风这一次与和悠疯狂酣畅的做爱之后,他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清醒,哪怕最后标记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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