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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女首富:娇养摄政王温酒谢珩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温流

    四公子拦住他高高抬起的手臂,“别的你可以不信,可我们家小财神别的都没有,就是钱多,这事你得信吧”

    楚轩想了想,默默的把手收了过去,顺带着还把四公子的衣领给抚平了。

    这人虽然什么话都没说,意思却已经十分的明显。

    温财神银子多这事,谁不知道啊

    谢万金满意的点点头,“那不就好了,你现在带我去那人的屋子,走暗道,我悄悄的把人接出来,小财神自然会补足你这清风苑的损失。说不定,还会看你这救命之恩,日后就带着你一起发财。”

    楚轩点点头,这话还是有几分道理。

    两人穿花拂柳,来到容生栖身的屋子,只见门前有十来个紫衣女子把守着,一看他们靠近便怒目相对,“你来这干什么”

    谢万金连忙装成一副醉醺醺的模样,倒在楚轩身上,“我说楚兄啊,你们家的美人怎么越来越凶了啊”

    “你喝多了走错地儿,这不是杨柳姑娘的屋子……”后者扛着他往边上走,打开隔壁第三间门,把谢万金拉进去。

    两人站定,十分嫌弃的推开彼此。

    谢万金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等来探听的紫衣女子走开了,才催促道:“快开暗门,我要进那间屋子!”

    “急什么”

    楚轩伸手移开墙上的画,转动机关,墙上便凭空多出一道门来,再入第二间,依次打开机关。

    谢万金穿过暗门,一脚踏空,刚好就跌在了榻上。

    坐在榻上的温酒猛地起身,看着来人一头扎进嫁衣里,满目愕然,“你……”




第308章 长兄在
    来人一袭白衣,袖间衣摆间皆是飞金走绣,温酒很快回过神来,惊诧道:“四公子”

    这世上风度翩翩的少年都偏爱着白衣,富家子弟多半衣袖锦绣,像这般白衣之上绣金线,硬生生把风流倜傥满身铜臭奇迹般的结合在一般,还不会让人觉得庸俗的,列国之中也就谢家四公子这么一个。

    温酒上前把谢万金扶了起来,还没来得及问句“你怎么忽然从扑到榻上来了”

    便见他抬头,万分惊讶的问道:“你居然喊我四公子阿酒,这才多久不见,你竟连四哥都不认了”

    四公子完全忘记了自己此刻有多狼狈,满脸都是委委屈屈,外加我家阿酒怎么能这样的表情。

    他同寡言少语的三公子完全不同,谢玹即便是知晓家中发生了何事,也绝不会在温酒面前多提半句,最多就是在暗地里谋划着,让现状变成他想要的模样。

    但是四公子这人,一向都不知道脸是个什么东西。

    一上来就能因为称呼把事情放到明面上来说,而且让人完全无从反驳。

    温酒没有答话,只是将他从榻上扶下来,温声问道:“容生的人就在门外,你这样来,只怕很难出去。”

    “不怕。”谢万金抬了抬下巴,一脸的有恃无恐,“长兄在呢。”

    温酒闻言,一直焦虑不安的心忽然就平静了下来。

    即便她说过许多次,同那少年再无半点关系。

    可心这样诚实,光是听他的名字,便无端变得安稳。

    谢万金拉着她走到墙边,低声道:“有什么话出去再说。”

    一个人再厉害,装的出温良和善,藏得住心机城府,眼睛却怎么也骗不了人。

    四公子哪能看不出来温酒的心事,只是这地方着实不是可以长谈之处,换个可以喝酒饮茶谈心的好地方再说。

    温酒也没多说什么,跟着四公子上榻,去摸墙上的机关。

    谢万金的手刚碰到墙,忽然回头,看着榻上的红色嫁衣,不解道:“这个似乎是嫁衣容生吃错药了,绑你来就为了穿这玩意”

    他是真没想明白。

    第一次见容生,便是在自家府里,他冒充小五骗温酒成亲,险些被长兄灭了,这才过去多久竟然又跑来八方城祸害阿酒。

    嫁衣……他到底为什么非要如此执着的娶阿酒

    若是为了银子,西楚也不穷啊,堂堂西楚国师总不至于沦落道抢他们谢家的小财神才能过日子吧

    四公子眼里有一万个不解,若不是门外守着好些个人,这会儿定然连珠炮似的朝温酒发问了。

    温酒从他的目光意会到三四分,她也不是很明白容生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沉吟了片刻道:“许是这八方城里认识我的人太多,容生想悄无声息带我走,从清风苑这种地方最快最简便,只当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倌或者青楼女子被人买了,换上嫁衣红盖头一盖,从后门抬个轿子走,谁也不会多看一眼。”

    这偌大个八方城,人来人往,再没有比这烟花之地更轻贱人的地方。

    谢万金点点头,心中仍旧不解,这时候却不能多耽误。

    他敲了敲墙,等在隔壁雅间的楚轩把机关一打开,四公子便把阿酒推了过去,自己在后,刚要爬上榻,便听见外间的紫衣女子急声道:“国师大人那边颇为棘手,让我等先把人带走。”

    声音刚一落下,便有人来推门。

    谢万金忽然灵机一动,心下便有了个极妙的主意,伸手推了温酒一把,“阿酒,你先走,别担心四哥,肯定没事的。”

    他转身,飞快的将嫁衣披在身上,低声道:“楚兄,把暗门关上”

    “四哥!”温酒不知道他搞什么名堂,身子往前一倾,暗门瞬间就合上了。

    她甚至都来不及同他多说一句话。

    一堵墙,便阻断了两人。

    四公子心道:让你喊什么四公子,现下还不是乖乖喊四哥

    同一时间,紫衣女子破门而入,穿过珠帘,来到他面前的那一瞬间,四公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挑起红盖头遮住了脸。

    他原本就是清瘦少年模样,身量又比没完全长开,比家里两位兄长矮了不少,坐在榻边同温酒差不多。

    一众紫衣女子们心急如焚,也顾不上掀开红盖头看一眼,上去两人一左一右抬了出门,一把就塞进了花轿里,吩咐早早候在外边的轿夫,“快走,送去渡口。”

    说完,便齐齐快速消失在乱成一团的清风苑,没入夜色雨帘之中。

    轿夫领了这莫名其妙的差事,抬着人走了一段,越来越觉得不太对劲儿,奇怪道:“今儿这姑娘怎么这么沉”

    这烟花之地的人瘦如杨柳,一个个身上都没几两肉,今儿个这位却着实不轻。

    “管他呢。”另一个轿夫道:“谁知道那些有钱的老爷们都喜欢什么样的。”

    花轿里。

    谢万金用红盖头扇着风,心道:四公子我只是没有长兄高,但是重量却半点没少。

    方才在清风苑里,马上要离开的最后一瞬,四公子忽然想到了一个极妙的法子。

    临时决定让温酒一个人先走,自己反倒留了下来。

    不管容生是真的想娶阿酒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总归是想把人带回老窝去的。

    他要追查小五的下落,反正都要追着这人跑的,何不直接来一处偷龙转凤,等到了地方,他把盖头一掀,吓也把容生吓个半死。

    至于阿酒,这清风苑得赔不少银子,还得她同楚轩周旋。

    长兄这千里迢迢的来,总得让他同阿酒单独相处一会儿,若是运气好,过了这一遭,两人的关系能缓和一些也说不定。

    如此,一举两得。

    甚好。

    只是等着四公子的不知道是狼窝还是虎穴,按照西楚国师府的传闻来看,很有可能是对堆尸成山的傀儡堆。

    四公子轻轻抚着胸口,暗自道:不怕不怕。

    不就是一个容生吗

    长兄大人自在我心中,天塌下来我也不慌。

    该找我谢家的晦气,容生,你给四哥哥等着!



第309章 相见
    第309章相见

    清风苑。

    温酒被谢万金忽如其来的一推,推得一个踉跄往前栽,早早候着的楚轩连忙伸手扶了一把,“温掌柜,小心。”

    楚轩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抖,温掌柜爱财,可从来都是取之有道,虽说没有看不起三教九流的意思,却从来不由沾手这烟花之地的生意。

    温财神之才对他来说是如雷贯耳,可在同一座城里,却从来没机会上前说上几句话。

    楚轩就是眼睁睁看着别人同温掌柜一起赚银子发大财的那个,今夜还是头一次同她站的这样近,话都不知道怎么说好。

    温酒看着那道暗门瞬间关上,心下不由得有些担忧谢万金,不过四公子一向行事圆滑,当初在帝京,那么多世家公子都同他称兄道弟,连容生扮作小五在谢府闹成那样,也不曾伤四公子分毫。

    心下不由得道:谢万金命好,但愿这次也能逢凶化吉。

    更何况,四公子说谢珩也在这。

    温酒心神微动,朝楚轩微微颔首道:“多谢楚老板。”

    “温掌柜认得我”楚轩眼睛蹭的就亮了,“您竟然认得我”

    这生意场多得是巧舌如簧之人,楚老板做的买卖虽然不用他亲自站在清风苑门口揽客,那也是开口一套一套锦绣成堆的人物,今儿个到了温酒面前,却好像忽然成了嘴笨的。

    “在八方城里这么久自然是认得的。”温酒一边往外间走,一边整理衣衫,打开窗看了一眼,守在门外的紫衣女子们抬着身穿嫁衣那人上了花轿,顿时惊了惊。

    方才那间房里只有她和谢万金,她走了,那上花轿的人……

    四公子的想法,真是一天比一天别出心栽。

    温酒强忍住扶额的冲动,转身问楚轩,“谢……同谢四公子一道来的那人在哪”

    这些人带走了谢万金,容生却没有露面,必然是被人拖住了。

    而那个人,除了谢珩,温酒想不到第二个。

    她的心忽然紧了一下。

    容生手段那样阴毒,他会不会吃亏

    “在、在大堂。”楚轩口齿不大伶俐的应了一声。

    温酒打开门,一边往走,一边道:“有劳楚老板引路。”

    楚轩看着那个在千金万金面前都面不改色的温掌柜疾步而走,他这样男子都要小跑着才能勉强跟上,甚至要在后面喊“往左,还是往右。”

    给人引路成引成这样,楚老板真的生平头一次。

    偏偏温酒急成了这样,还有心思想事,温声同他道:“不论今夜清风苑损失多少,楚老板尽管来玉满堂找我。”

    楚轩顿时一阵激动,方才见谢四跑了,还想着这人是不是为了躲避赔偿才故意如此,如今听温酒说这话,才像是吃了定心丸一般,差点喜极而泣。

    楚轩心道:真不愧是一家人,这温掌柜连那人的面儿都没见到,就知道他把清风苑拆了。

    还晓得赔钱,是个好人呐。

    温酒这一路走的极快,心绪紊乱,却想了许多事。

    直到行至堂前,这一处已经被拆的七七八八,屋顶也給掀了,夜风细雨飘飘然落下来,那些个衣衫不整的男男女女们躲在角落里小声抽泣着,一个个抖若筛糠。

    温酒的目光着层层被风吹得飘飘飞扬的纱帘,看见那绯衣如画的少年飞身而起至半空,一剑劈开容生的面具。

    后者不逃也不避,拂袖间无数枚银子如暴雨一般朝谢珩射去。

    温酒的呼吸忽然停了一下。

    楚轩在身旁拦了她一把,“那边太危险……”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言不发的拂开纱帘往那处走去,只走到一半,谢珩和容生已经各自退到安全地带,那白发如雪的年轻国师从屋顶的窟窿处一跃而出,充分演绎了什么叫做能屈能伸。

    容生站在屋顶,夜色掩去了他的容颜,蓝紫色的衣袍被风吹得乘风欲去,“谢珩,你可好好活着,不然本座日后岂非太寂寞”

    “要滚快滚。”站在二楼栏杆上的少年冷笑:“终日带着面具鬼鬼祟祟之人,想必也好看不到哪里去,还想我同你有什么以后”

    若不是谢万金一直在他耳边叨叨,容生不能杀,他这会儿早把人碎尸万段了。

    偏生这厮还这般不知死活,穷尽毕生之力招人厌。

    好在他不是三公子,执剑对招没输过,耍嘴皮子也不在话下。

    那站在屋檐的人闻言似乎踉跄了一下,哼了一声,“有一句话你说对了,如今暗潮已生,波澜顿起,你确实不一定能有以后。”

    声落,容生飞身而去,一瞬间便没入夜色之中。

    一众受了重伤的紫衣女子也跟着悄然退去。

    青衣卫们没入暗处,瞬间没了踪影。

    谢珩从二楼轻轻一跃,落在十几步开外,隔着重重的纱帘,看不清面容,只是朦朦胧胧的一个影子。

    可现下,能安安稳稳站着的人,也就他们两个。

    楚轩在谢珩落下来的时候,已然躲到了旁边的廊柱后。

    纵然又一层一层轻纱飞扬,也挡不住那少年,一眼便能看见她。

    谢珩身形微顿,先是收剑回鞘,然后拂了拂衣袖的飞尘,进宫面圣都不见得他这样小心细致。

    这才穿过重重灯影,走向温酒。

    少年的手笼在袖中虚拢成拳,背到了身后,旁人乍一看,是好一个武功高强深藏不露的高人,歌姬舞女们眼中是从容雅致事事讲究的俊秀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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