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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女首富:娇养摄政王温酒谢珩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温流

    前面挡路的那些个人官兵,哪还敢挡道,恨不得贴到门上,让这少年瞧不见才好。

    谢珩牵着她的手往门外走,没有半点被压迫之感,反倒让南宁王府那些人战战兢兢,不知该如何是好。

    叶知秋愣了一会儿,看见谢玹面无表情的往外走,连忙追上去。

    楼中众人许久都没反应过来,继续悄悄的窝在角落里。

    南宁王府的人面面相觑了片刻,这才跟了出去。

    回王府的路上,马车飞驰。

    “今日之事,父王明明是让我来办的,为什么忽然又派了这些人过来”赵青鸾坐在车厢里左思右想,怎么也想不明白,不由得眯着一双美眸看向一旁的赵青峰,有些狐疑的喊了一声“青峰”

    少年还是那副纯良无害的模样,温声道:“父王对姐姐一向宠爱有加,许是怕生变故,伤及姐姐安危吧。”

    赵青鸾看了他许久,每看见半点心虚,这才恹恹道:“都怪那姓温的,否则本郡主早就拿到龙石了!”

    赵青峰没说话。

    车厢里安静了片刻。

    赵青鸾回想着那红衣少年桀骜难驯的模样,忽然笑了,“不过,他们进了南宁王府,还不都是本郡主的掌中之物哼。”

    赵青峰附和道:“姐姐说的是。”

    “对了。”赵青鸾伸手摸了摸少年的头,“青峰啊,今日这事,你觉得该如何”

    少年缓缓道:“都是青峰办事不利,不管姐姐的事。”

    赵青鸾笑得花枝乱颤,“看来姐姐没白疼你,等明日,我让人把新得的那把好琴送到你那里。”

    赵青峰低眉顺眼的道了一声谢,眸中划过一丝轻蔑。

    ……

    南宁王府。

    温酒等人下马车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

    说什么南宁王设宴,那都是瞎扯的,根本就没见到南宁王赵立的影子,那领路的把他们往西厢房一领,留下一句“王爷说天色已晚,多有不便,请几位先好生歇息。”就走了。

    五六个侍女候在门前,温酒一眼就看见了多日不见的江无暇,顿时心神微动。

    方才在天元楼里,她听见三公子说“跟他们去”还琢磨不透,谢玹到底在想什么。

    说实话。

    三公子的心思,从来就没人猜对过。

    自从温酒在云州见到谢玹开始,就觉得应当是遇不到什么好事了,此刻再见到江姑娘,心里顿时明白了五六分。

    什么龙石,什么砸银子大概都是表面功夫。

    只怕谢玹原本就是想进南宁王府,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就是故意让这主人亲自来“请”。

    三公子手段高明啊,既达到了目的,也许那南宁王还觉得是自己先下手为强,厉害的很。

    殊不知,请神容易送神难。

    啧啧。

    温酒脑子有些转不动了。

    索性不去多想,只多看了江无暇一眼。

    这姑娘当初也是个千金小姐,在将军府的时候,温酒说是让她去伺候三公子,可实际上从来都没她做过什么奴婢的活儿,如今在这南宁王府里,装起小侍女来,也是有模有样,若不是因为她站的实在太近。

    温酒都不一定能认出来。

    这一个个的,都在这局里转着,身上不知道藏了多少事,温酒自知脱身不得,反倒觉得也就这样,走一步看一步吧。

    外头侍卫围了好几层,一副连只鸟飞不出去的架势。

    四间厢房都掌了灯,江无暇和一众妙龄侍女盈盈施礼,声若黄莺初啼,“请贵客进屋歇息。”

    “有劳。”温酒敛眸,微微颔首,朝左手边的厢房走去。

    “有我在,还要她们做什么”谢珩人高腿长,三两步就到了她身侧。

    灯火把少年的影子拉得很长,把温酒的盖了个严严实实。

    温酒微微侧目,看见月光洒落在谢珩肩膀上,恰恰此时,他也在看着她。

    忽然间,四目相对。

    温酒深吸了一口气,特别想问他,你的脸呢

    可还没说完,腰身就被谢珩搂住了,她双脚离地,几乎是他拎到了屋里。

    温酒彻底愕然。

    谢珩却伸手,虚拥着她,两人的身影映在轩窗上,如同最缠绵的爱侣一般相拥着。

    温酒有些呼吸不畅,少年忽的附她耳边轻声道:“他们都以为我是那什么……以色侍人,怎么也要在一个屋里才成,若是分房睡,那就露馅了。”

    温酒听他把以色侍人四个字说的这样顺口,不由得眸色复杂的看着他,“所以”

    谢珩义正言辞道:“为了不露陷,我们只能住在一起。”

    温酒:“……”

    不是说她只要负责砸银子就好吗

    谁来解释一下,谢珩这厮,现在在做什么

    谢珩看懂了她眼里无声的话语,又道:“而且,你一个人住,我不放心。”

    若不是少年眼里带着笑,温酒险些就要信了这话。

    南宁王府这些人都在外头盯着,赵青鸾也不会善罢干休,谁也不知道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

    入夜之后,万籁俱寂,却也是暗潮汹涌最盛之时。

    温酒往后退了一步,不早不晚的,刚在撞在进门的谢玹身上。

    “慌什么”三公子伸手扶了她一把,不紧不慢把反手把房上栓上,目光落在两人身上,幽暗如墨。

    温酒回头,满眸错愕的看着他,不解的问道:“三、三哥,你怎么也进来了哎……你关门做什么”




第249章 我不
    第249章我不

    后面还有个叶知秋,手抵在门板上,有些着急的:“我还没进来,小……你们把门开开,要一起,就咱们全部一起啊!”

    叶大当家刚要跟着三公子一块进来,只晚了一步,就被关在了外头。

    温酒刚要去被开门,被谢玹一个眼神制止了。

    “行吧,你们、你们随意。”温酒抬手揉了揉眉心,这都什么事啊

    在完全陌生的南宁王府,尚不知主人家在谋划些什么,温酒此刻竟半点没觉着生死攸关之紧迫,更多的反倒是“这些人到底在搞什么鬼”的无奈。

    大概是同谢家人扯上关系之后,这世上的事也全都变得离奇起来。

    连她这样贪生怕死的人,如今外人看来,也是个极其淡定从容的奇人。

    就这样,他们三个在屋里,叶知秋在门外。

    彼此静默了片刻。

    温酒忍不住小声问道:“三哥,你究竟想干什么”

    谢玹转过身来,眸色如墨的看着她,“有人看着。”

    温酒一下子没明白三公子的意思,有些茫然的问道:“然后”

    这和你们两一起进我的屋子有什么干系

    谢玹没答话,直接从她身侧走了过去,在桌边坐下,“我今晚要待在这。”

    他往那一坐,面无表情,又不吭声了,跟座玉雕塑一般俊秀无双,也人满肚子的恼火也没处法,只能压着。

    温酒看了谢珩一眼,她坐在床边的矮椅上,大半个身子都靠着床榻,淡紫色的床帏被微风拂动,在烛光下显得越发的旖旎。

    少年眼角微微上挑,一派慵懒风流。

    这一个两个的都是大爷,进来了就不肯走,谁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她扶额,看向窗外,侍女和守卫们来来去去。

    叶知秋半天没等到屋里的人开门,索性有侍女柔声劝道:“请公子到屋里歇息。”

    “不必。”叶知秋直接回绝,靠着门盘腿坐下了,“我就在这守着,你们退远些,待会儿那些动静,你们听见了不好。”

    侍女们齐齐静默了片刻。

    竟还真的信了这人的话,往旁边退了些许。

    温酒:“……”

    待会儿能有什么动静

    能干架把屋子拆了不成

    温酒往里走了几步,在三公子对面坐下,屈指在桌面敲了三声,“三公子,吭个声。”

    把她从八方城弄过来,乱七八槽的一通搅和,如今大半夜的还在一间屋子里待着,兔子都要急得咬人了。

    温酒觉得自己现在还能心平气和的同谢玹说话,着实是不容易。

    “你睡。”谢玹还真吭声了,但是只说了两个字。

    温酒:“……”

    怎么睡

    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啊!

    她被三公子堵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坐也差点坐不住。

    “你睡就是了。”谢珩靠在床边,语调缓缓,还带着那么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

    温酒倒吸了一口凉气,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都淡定从容的很,连从前最最喜欢训“成何体统”的三公子都好似忘记了那些繁文缛节。

    夜深人静的,同她在一个屋子里待着,闭上眼,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都厉害的很。

    这两位,一个比一个沉得住气,什么都不说,身上都解不开的迷雾和无数的秘密。

    反倒显得她格外慌乱不安。

    “那个赵青鸾,你们也见过了。”温酒努力的让自己显得平静一些,声音压得极低,“在这南宁王府,若是她对你们有什么想法,我可管不了,你们……”

    她下了极大的决心,才甩出来一句狠话,“你们自己好自为之!”

    谢珩修长的指尖卷着淡紫色的帘纬,轻轻绕着,不以为意道:“有你在,我怕什么”

    温酒面上的平静都险些维持不住,一手撑在桌沿上,站起身,还没来得及说话。

    就听见少年改了口,“我怕,我挺怕的。”

    这话说的忒不符合小阎王平日的做派。

    下一刻,他便继续道:“要不,趁着天色没亮,我们先下手为强”

    温酒:“……”

    她下了飞云寨,就应该直接回八方城的。

    同这两人搅和在一起,就没好事!

    气都要被气死!

    谢玹眸色一滞,“不可。”

    “为何啊”谢珩语调散漫。

    少年坐在小矮凳上,一双腿越发显得修长。

    “南宁王府有我要的东西。”谢玹语气淡淡的,面上半丝变化也没有,“劳烦两位,再同赵青鸾姐弟周旋几日。”

    温酒袖下的手轻轻摩挲着,三公子这仇记得,可真够久的。

    当初刚到帝京城,她卖过三公子一次,如今还得连本带利的还回去。

    只是赵青鸾这人,只对美男感兴趣,又飞扬跋扈,是出了名的难惹。

    反倒是那个赵青峰,年纪轻轻,一脸的纯良无害,城府却极深。

    温酒有前世的记忆,才会格外防范此人,而谢玹不轻不响的,摸清了南宁王府的这一池浑水,着实令人不得不佩服。

    得。

    她也只有砸银子的时候有用。

    其他的,谢玹心里自有谋算,至于谢珩想要如何,也不是她该琢磨的。

    温酒缓了缓,没再说什么,直接走向了床榻。

    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等出了这个门,以后还是桥归桥,路归路。

    也许这辈子也就再相处这么几天,淡然些,也就过去了。

    她走到榻边刚伸手掀开床帏,手腕就被谢珩握住了,他轻轻一带,温酒整个人就栽进了他怀里。

    少年的怀抱滚烫,温热的呼吸徐徐扑簌在她额间。

    温酒与他四目相对,少年琉璃眸满带温柔笑意,心跳快的离谱,也分不清究竟是心跳如鼓。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

    不远处的谢玹,忽的吹灭了桌上的灯火,大步走了过来,脱下最外层的大袖衫往后一扔,人影倒映在窗上,旖旎的不像话。

    “轻点。”谢珩的嗓音微哑,不知怎么的,就带了几分绮丽之色。

    温酒伸手撑在床沿上,刚要起身,被少年按回怀里,“急什么待会儿再换姿势。”

    身后,谢玹伸手拉住了床帏,轻轻的摇了摇,床榻极有规律的开始晃荡。

    “你上去。”三公子声音低低。

    温酒吓了一跳,睁大了一双杏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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