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总裁的赘婿狂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现在她发誓,等会儿高飞再来时,无论他问什么,她都会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不带有一丝隐瞒的。
以前,无论宋慧乔是在接受严格训练,还是成为北朝第二夫人后,都把生死看的很淡:人活着嘛,就该活的轰轰烈烈的,像那些普通人一样蝼蚁般的为养家糊口、碌碌无为的活着,还不如去死呢。
但是现在,尤其是在天空中‘遨游’了那么一两秒钟后,宋慧乔才知道活着,是多么的美好,最好是碌碌无为的活着,像个普通人那样。
普通人,最起码不用担心自己会被某些人利用,必要时去死好的多吧?
哪怕是,以后像狗那样的活着,只要能活着--这句话,反复的在宋慧乔脑海中翻腾,渐渐的,她睡了过去。
受到极度惊吓的人,总是希望自己能好好睡一觉,安神。
只是她并没有睡多久,就被一阵螺旋桨发出的声音惊醒了。
她睁开眼,看向了落地窗窗外,就看到一架直升飞机,正轰鸣着从窗前不远的地方掠过,红灯一闪一闪的,看样子要下降。
给我派一架飞机,我要去塔克拉玛干沙漠!
高飞挂断电话前吼出的这句话,一下子从宋慧乔耳边响起,使她猛地想到这架飞机的出现,很可能跟高飞有关。
本能的,宋慧乔翻身就从地上跳了起来,冲到了落地窗前往下看去。
正如她所料的那样,这架直升机正在向云霄阁会所的停车场降落,远远的看下去,她能看到几个人正在下面翘首以待。
“他要去塔克拉玛干沙漠?出什么急事了,急的他都顾不得审问我了?”
宋慧乔喃喃的说着,看着那架落地的直升机,很快就腾空而起,向北方飞去。
她知道,这架直升飞机只是来接高飞去机场的,毕竟这儿是城区,要想乘坐那种远行的长途飞机,还是得去机场。
很可能,是军用飞机场,也唯有军用飞机,才能满足高飞的要求。
“一个电话,他就能招来直升机、动用军用飞机,他究竟是什么人?”
很有政治智慧的宋慧乔,目送直升机彻底消失在夜空中后,眼睛慢慢的亮了起来,嘴角更是勾起了一丝满意的微笑。
因为她终于知道,高飞有足够的能力来保护她活下去。
前提呢,就是她得乖巧的听他的话,不被他赶走。
“可是,他能否对付得了亚特兰蒂斯吗?”
在窗前呆立良久后,宋慧乔才缓缓转身,走到了沙发前,就像扔麻袋那样,把自己扔到在了沙发上。
无比的疲倦,让宋慧乔沉沉睡了过去。
她不希望自己再被惊醒。
因为她太累了,从早上到现在,陈燕已经做了十七例剖腹产手术,十分钟之前刚刚回到办公室内,连案几上的饭都没有看一眼,只想睡一觉。
砰,砰砰!
陈燕好像是刚刚睡着,就听到了敲门声。
她听的很清楚,也知道又发生棘手的手术了,可却不愿意起来,直到有人抬脚踹开了房门,这才惊呼一声翻身坐起:“啊,谁!”
女总裁的赘婿狂兵 第1877章 我已经不在乎自己是谁了
陈燕年龄不是太大,今年才三十六岁,却是巴干自治区第一人民医院妇产科的主刀医生。
她从医十年来做过数千例剖腹手术,从没有过一例出现意外,这在业内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奇迹了。
也正是因为她精湛的工作能力,跟随时都是兢兢业业的工作态度,所以才能成为妇产科这边的王牌,很多为了确保母子平安的人家,都指名道姓的请陈燕接手,为此还会奉上不菲的红包。
不过陈燕几乎从不接受别人的红包,她崇高的道德素质,更是赢得了人们的尊重,让她名声更显,听说下一步将会被提拔为院领导之一,专门负责妇产科这边的全面工作。
今天很奇怪,从早上开始,就接连不断的出现意外(特指前来生孩子的母亲们,有特殊情况),需要她亲自主刀,这一整天下来,她连中午饭、晚饭都没吃,始终站在手术台旁,直到十分钟前才刚刚出来。
可她刚闭上眼没多久,就有人敲门,不等她醒过来,竟然抬脚踹开了房门。
陈大夫在第一人民医院可是受人尊敬的,不管是医护人员还是那些前来开刀的,平时哪有人敢抬脚踹她的门,尤其是在她今天劳累一整天后。
“啊,谁?”
陈燕被吓的翻身坐起,怒火也冒了上来。
陈大夫虽然医德高尚,受人尊敬,从没有谁看到过她对人发脾气,可哪怕是脾气再好的人,在劳累一整天累得要死、正在休息时被人跺开房门,也会生气的:就算是天塌下来,难道不会敲门等等?
“陈大夫--”
护士小刘忐忑的声音响起时,陈燕就看到两个身穿黑色夹克的男人,从门外闯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护士,看来是她们要阻拦这俩人,却没有拦住。
“你们是谁呀,还懂不懂礼貌呢?”
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更何况睡觉被人惊醒者,总是会发脾气的,所以陈燕啪的一拍沙发帮,就站了起来。
“请你们给我出……”
很生气的陈大夫,抬手指着门外,正要请他们出去时,张开的嘴却再也比不上了,眼眸中也浮现出了惊恐之色。
她看到了枪。
黑洞洞的枪口,就距离她不到两米,点着她的眉心。
虽说陈大夫玩刀是一把好手,但却从没有玩过枪--眼前这一幕,不该是出现在电视中的嘛,怎么会忽然跑现实中来了?
在左边那个男人拿枪对准陈大夫时,他的同伴也亮出了手枪,快步走到门口,伸手抓住小刘的肩膀,语气阴森的说:“别嚷,带我去血库!”
小刘等人,都是刚参加工作没多久的女孩子,啥时候遇到过这种事?
要说陈燕忽然被枪点着眉心后被吓傻了,小刘几个却是差点被吓尿了,大脑都不转悠了,木偶般的乖乖带着那个男人走了出去。
“你、你们要干什么?”
陈燕艰难的咽了口吐沫,才慢慢的放下了手,真的搞不懂持枪者干嘛找她。
她好像从没有得罪过人,无论对哪一位病人,都是一视同仁的负责,人员绝对是巴干自治区这边最好的大夫,咋就招惹这种人上门了呢?
“陈大夫,别害怕,我们是不会伤害你的。我只希望你别喊叫,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男人嘴上说的倒是很客气,却伸手挽住了陈燕的胳膊,转身就像门口走去:“蝎子,替陈大夫背上她所需的药箱。”
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从门外走进来,快步走到暖气片那边,从桌子上拿起陈燕的药箱,打开检查了一遍,才对男人说:“袁头,东西都在。”
那个袁头还不放心,又拉着陈燕走过去:“陈大夫,麻烦你看一看,还缺少东西吗?哦,差点忘了告诉你,我们来是请你去给一个难产妇女做手术的。”
什么,请我去给一个难产妇女做手术的?
靠了,你做手术来医院啊,干嘛派些男人拿枪来医院吓唬我?
那个妇女是谁是,咋这么牛,竟然会有持枪的手下--听袁头说出这番话后,陈燕才知道人家为什么要找自己,吊着的心才咚的一声落了下来。
不过陈燕可不傻,从这几个男人能有枪就能看出,那个难产的女人身份很不一般,估计是黑道老大的家属之类的,她最好是乖乖的配合,别整那些没用的妖蛾子,免得会弄巧成拙,害了自己。
放下心来后,陈燕镇定了下来,拿过药箱检查了一遍,确定里面的工具能足以应付任何意外情况后,这才说:“我需要跟产妇相同的血浆,以及输血的简单设备。”
既然是难产,那么就存在大出、血的意外,陈燕身为医院剖腹产的专家,自然得明白产妇差不多会出现这种情况。
袁头马上回答:“方才我已经让同伴去血库了。陈大夫,对不起,请跟我们走吧,救人如救火。”
救人如救火这个道理很简单,每个医生都知道。
陈燕更知道当前无论她说什么都白搭了,今晚必须得跟人家走一趟,如果故意墨迹导致产妇难产出现意外,谁敢保证这些人不把她当作出气筒?
“走吧。”
陈燕很干脆的说:“边走,便跟我讲一下产妇的情况,我心里还有数。”
“除了知道她是ab型血、一个小时前出现难产外,其它的我们也不知道,具体的还请陈大夫到了那儿后自己再判断。”
袁头左手挽着陈燕的右臂,转身快步走向门口。
蝎子则背起药箱,又顺手拿了旁边椅子上老大一包纱布。
呜啦,呜啦--陈燕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刚押着走出休息室,就听到有凄厉的警笛声从走廊窗外传了出来。
执法所,就在第一人民医院的斜对过数百米处,袁头手下人拿枪逼着小刘去血库拿血浆时,就已经惊动了别人,有人马上报警了。
执法者听说有持枪者出现在医院内后,肯定会被吓一大跳,立马驱车赶了过来,急匆匆的排兵布阵,围住了这边大楼的前后口。
听到警笛声后,陈燕不但没有感到欣慰,反而皱起了眉头。
现在她基本可以确定,袁头他们没有撒谎,的确有难产的妇女需要她及时赶去救治,所以才采取这种极端的方式来‘请’她。
如果他们被执法者缠住,那么产妇很可能会遇险。
陈燕不知道产妇是谁,更反感袁头他们的邀请方式,但这些她都不在乎,她只在乎一个母亲正在面临死亡的威胁,需要她及时赶去救治。
这一刻,陈燕已经抛却了所有对自己的担心,只想尽快的赶到产妇身边,能够挽救母子两人的性命,才是她学医的初衷:她的母亲,就是在生她时难产去世的,她从懂事后就发誓,一定要好好学医,力争不让一位母亲再因为难产出现意外。
“执法者来了,要不要我跟他们通融一下?”
来到楼梯口后,陈燕停住脚步,对袁头说:“你们放心,我会说服他们放你们走,我也会跟你们走的,我只是不想因此耽误了去救人的时间。”
“陈大夫,你果然是个敬业的好大夫。”
袁头说到这儿时,就看到他那个押着小刘去血库的同伴,背着一个背包,挥舞着手枪从楼梯上跑了上来,心里松了口气,点了下电梯:“不过你别担心,我们会应付执法者的。”
“硬闯吗?”
陈燕眉头一皱时,电梯门开了。
袁头摇了摇头,挥枪示意同伴先进了电梯后,这才带着她走了进去。
“一切正常,该拿的东西都带了。”
背着背包的男人,抬手拍了拍肩膀上的背包。
袁头点了点头,伸手按了电梯的升降按钮跟楼层数。
陈燕发现,袁头按的竟然是顶层,就有些奇怪:“我们怎么去顶层啊,产妇不会是在上面吧?”
袁头淡淡的回答:“到了顶层,你就知道了。”
正如袁头所说的那样,等陈燕跟着袁头出了电梯,来到天台上后,终于知道为什么要来顶层了:天台上,赫然停着一架直升飞机。
看到几个人出来后,直升机马上启动,螺旋桨发出了聚大的轰鸣声。
陈燕还是第一次乘坐直升机,只是从没有料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当直升机缓缓升起,立即向西北方向的黑夜扎下去时,陈燕看到了地面上闪烁的警灯,还有来回奔跑的人们,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喃喃的说:“这个产妇,究竟是什么人呀?”
“肯定是那个陈果果,差不多是她生孩子时遇到了危险,所以那边的人才派人去医院找大夫。”
放下手中的电话后,郑腐干瘪的嘴巴动了动,接着抬起头,冲站在前面的一个男人说:“通知狐狸,让他们不惜一切代价,都要阻拦那个医生去地下楼兰。另外,可以对地下楼兰在巴干这边的外界分部展开突袭了。”
“是!”
那个男人低声答应了一声,转身跑出了屋子。
郑腐轻轻叹了口气,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面漆黑的夜,嘴巴微微的动着,也不知道在自言自语什么。
一个长相妖媚,身穿黑色紧身阿迪长袖体恤、却理着寸头的年轻女子,就坐在门后那张沙发上,低头修理着指甲,穿着黑色皮裙的右腿,随意搁在前面的案几上,大兵靴微微晃动着,一副天塌下来都跟她没关系的样子。
这年轻女子打扮的不伦不类,皮裙下那双修长、雪白的腿子更能激发男性荷尔蒙的魅力,很像在夜总会上跳贴面舞的不良家,全身都散发出一股子邪气。
这是个外国女郎。
精心修好一个手指甲后,女子才抬起头,看着郑腐妖媚的笑了:“你怎么能确定是陈果果要生产了?用这种手段去对付一个女子,好像很不符合你的身份吧?”
“自打侄女死在高飞手中后,我就已经不在乎自己是谁了。”
郑腐转身看着女人,淡淡的说:“珈玛丽,你不是很想见识一下地下楼兰吗?”
女总裁的赘婿狂兵 第1878章 就在今晚
珈玛丽右手一晃,手里那把锋利的小刀子不见了。
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迈着袅袅婷婷的步伐走向门口。
在左脚迈出房门时,她才回头冲郑腐俨然一笑,轻声说道:“更正一下。不是很想见识一下你们东方传说的地下楼兰,而是希望能占为己有,最起码也得毁掉她--因为,她的存在,对于我们亚特兰蒂斯的东方战略来说,是个不小的威胁。”
“取而代之,或者彻底的毁灭她,才是消灭威胁的最根本所在。郑腐,其实不需要你来提醒我,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呵呵,我们在这儿潜伏了两个多月,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了。”
珈玛丽伸出性敢的小舌头,在上唇轻轻舔了舔,眼神中浮上了讥讽的色彩:“只是让我到现在都无法相信的是,当年全力抗阻亚特兰蒂斯跟飓风的峭壁,现在却已经变成了我们的盟友。唉,看来,世事多变,一点也不假啊。”
郑腐的嘴角,猛地抽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淡淡的说:“我也更正一下,我现在无法代表整个峭壁。神朝人永远都不缺少热血男儿,更有太多人不会屈服在强有力的外来侵略中。我曾经是他们中的一员,也为那段辉煌的过去而骄傲。但现在--在我带你来到这个地方时,我以后就注定只能羡慕他们了。”
“呵呵,你说的是一九七三的武道吗?”
珈玛丽摇了摇头,轻声说:“一个没有了领导人的组织,就算是再强大,也只能是一盘散沙。更何况,武道的大头领--呵呵,我不说,你也该知道她是什么人。西方人,会在这场东西抗衡中,抛却自己的立场吗?毕竟我们西方人,从来都不会出现像您这种为了一己之私,就帮着外人打击自己人的英雄。呵,呵呵。”
说到这个英雄时,珈玛丽咯咯的娇笑着,不等郑腐说什么,就扭着好看的窈窕身段,走出了屋子。
这是一间防风屋,就是专供那些不小心在沙漠上迷路的人,躲避风沙所用,不过在两个多月前,就被某些人用来当作栖身之地了。
夜风吹过,带起的沙砾打在珈玛丽的脸庞上,隐隐作痛。
不过她没有在意,甩着膀子迈开大步,走出十几米远后,才看向了西北方向。
西北方向的很远处,有一轮弯月,仿佛不堪承受苍穹之重,即将被压到沙漠中。
今晚的弯月呈银白色,四处乱飞的风沙,丝毫无法遮挡她清冷的模样。
谁说只有红月升起时,人世间才会有杀戮发生,血流成河?
清冷而又皎洁的月光,依然无法阻止流血事件的发生。
很远处,隐隐传来一声孤狼的嚎叫。
它肯定是提前嗅到了血腥的气息,要不然刚才这声嚎叫声中,也不会充满兴奋。
从皮裙后面口袋中拿出一颗烟,点燃后,珈玛丽慢悠悠的喷了口烟雾,等青烟袅袅的散去后,才侧转身子看向了西方。
西方十数米外,有数十个黑影,就像被大风吹去了脑袋的木桩那样,静静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没有丝毫的生气。
现在已经算是冬天了吧?
最起码,在西北沙漠上的夜间,绝对是冬天,虽然还没有到了滴水成冰的境界,不过一动不动的站在这儿呆上半小时,也足够把血液冻僵的。
但这些人,从站在这儿开始到现在,就从没有动一下,他们的人,还有手中的刀枪,仿佛都已经冻成了雕像,可珈玛丽知道,只需她一声令下,这些来自亚特兰蒂斯的神仆们,就会毫不犹豫按照她的只会,一往无前,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
满意的笑了笑,珈玛丽拽着小身段,走到了这些人面前,横向再次走了几步后,来到了一个身材比她要高大、身段比她还要窈窕的女人面前。
这个女人,跟其他人一样,穿着土黄的迷彩服,外面还又批了一件黑色的斗篷。
斗篷的帽子,遮掩了包括她双眼在内的大半个脸颊,让人看不清她的模样。
看到珈玛丽停在自己面前后,女人本来就很笔直的腰板,再次直了一下,也抬起了头。
“赫拉,现在是什么心情?”
珈玛丽说着抬手,用手指把赫拉的斗篷帽子,向高处挑了一下,露出了那张让她早就嫉妒的绝美脸庞。
她虽然在笑着说话,可眼神却很冰冷。
珈玛丽,讨厌任何、所有、一切比她长的都要漂亮的女人。
如果上帝给她一个愿望的话,那么她肯定不会要求上帝把她变成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而是恳请上帝把所有比她漂亮的女人,都带到天堂中。
人人都说天堂好,可又有几个人愿意去天堂呢?
赫拉或许愿意去吧?
珈玛丽不介意自己做个好人,三番两次给赫拉安排任务,希望她能顺利前往天堂。
“激动,很激动!”
赫拉的眼神很亮,就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但也让她看起来比平时更漂亮了很多。
正如赫拉自己所说的那样,她现在很激动,真的很激动:她跟其他二十一个同伴,只需今晚跟随珈玛丽完成任务,那么就能从神仆,晋升为管家。
当然了,前提是得能从即将到来的战斗中存活下来。
只要能成为亚特兰蒂斯的管家,那么就算是彻底跳出了神仆的档次,为冲击斗士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唯有成为斗士的人,才能有希望晋级为圆桌骑士。
只有圆桌骑士,才能算是最最接近仙人的境界。
听说就是在上个月,珈玛丽才成为圆桌骑士的,相信只要能顺利完成本次任务,那么她就会从圆桌骑士,晋升为仙人,从此过上那种再也不需要做任何事,只需享受长生不老的神仙生活了。
就像生活在亚特兰蒂斯的所有仙人那样,每天可以穿着最干净、最漂亮的衣服,光着脚丫漫步在雪白的银滩上,或者牵着两只猎狗,在雪山中搜寻传说中的雪兔,再或者乘坐着会飞的鹿车,遨游在太空中。
取得能永远生活在亚特兰蒂斯的资格,那是每一个神仆的最终梦想。
现在,赫拉跟二十一个同伴,都距离这个目标近了一步。
“很好,我很看好你,你今晚必定能有出色发挥的。”
珈玛丽笑着,抬手轻轻拍了拍赫拉的肩膀,又走向了她右边那个人。
这是个男人,身材修长,斗篷下的那张脸,是标准的欧美帅哥典型,尤其是那双充满了桀骜不驯的眼睛,总能让珈玛丽回想起昨晚这个男人的勇猛。
珈玛丽毫不介意身边这么多人,脚尖微微踮起,双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红唇慢慢凑到他左耳边,吐气若兰的说:“皇帝,我的皇帝,你要时刻记住,我一直在舒服的榻上,等你,等你给予我无比的快乐。”
如果眼镜也在这儿的话,看到这个男人后肯定会大吃一惊:吓,这不是欧皇吗,他怎么会甘心受人驱使了?
欧皇,是继眼镜之后,在欧洲大陆的杀手之王。
就在前两年,眼镜还曾经跟欧皇打过交道。
那时候的欧皇,是那样的飞扬跋扈,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力争成为取代世界第一杀手‘鬼舞’的那个人,但现在他却在珈玛丽的美色前,表现的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人,猛地伸手搂住她,给了她一个深情的吻。
直到旁边传来一声不满的咳嗽时,欧皇才松开珈玛丽,在她咯咯娇笑着弯下腰时,抬起右手在心口部位,用力砸了几下,砰砰作响。
对欧皇这个表示忠心、信心的动作,珈玛丽很满意,再次向他嘟了下红唇后,才看似恋恋不舍的迈着优美的步伐,继续向右边走去。
走过两个人后,珈玛丽停住了脚步--因为她被一双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给锁住了,那眼神中,有着最让女人着魔的野性。
狂野男人才会释放出的强大野性。
这个人,绝对是赫拉等二十二个人中,体型最大,脾气最暴的男人了。
当然,他手上也沾满了别人的鲜血。
看到珈玛丽停步看向了他后,他的胸膛开始急促起伏起来,嗓子里更是发出喝喝的声响,就像一只发青的大猩猩那样。
是的,他的名字就叫大猩猩。
他曾经是法不列颠外籍军团a军精锐狙杀小组的成员之一,那些年来跟高飞、白板、詹姆斯等人并肩作战数百次,他最崇尚暴力,可却有着极为可贵的团队意识。
他,就是狙杀小组中的大猩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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