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女总裁的赘婿狂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莫老爷子眼神轻飘飘的,笑道:“孤烟为什么要忍气吞声?”
莫中堂抬手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虽说在外人看来,孤烟忍气吞声很是有些窝囊,但实际上孤烟这是接着这一巴掌,来告诉高家,他们欠了我们一个人情。别忘了现场有那么多人都亲眼看到高飞动手打孤烟了,如果事后高家没有表示的话,那我们莫家绝不会就这样算了呵呵,为了保住高飞,高家势必在某些方面,比方姐夫的上位,就得给出一定的支持。”
莫中堂的姐夫,在铁道部工作,目前正准备向常务副部长宝座发起冲击。
不过,看中那个位置的不仅仅是他各人,其他‘选手’照样有着坚实的后盾,莫中堂的姐夫最终能否坐上那个位子,老高家的态度至关重要。
这次,老高家的嫡系孙子高飞,大廷广众之下抽了人家莫孤烟一个耳光,要想保住那家伙不被莫家追究,那么就得付出一定的代价。
而莫家,就会顺势把话题提到莫家姑爷上位这件事上,相信老高家会做出明智的选择,毕竟莫家姑爷能否上位,和他们的本身利益并不发生实质性的冲突,只是在适当的时候说句话而已。
莫孤烟正是在挨揍后想到了这点,所以才忍气吞声放过了高飞,才会对莫老爷子说,如果重新来一次的话,他还是会心甘情愿的挨揍,被揍的越重越好。
高飞下手越重,高家付出的代价就越大。
看到一心搞学问的儿子也想到这点后,莫老爷子表示很欣慰,不过却在点了点头后,看向了此时若有所思的莫孤烟:“孤烟,你是不是又想到了别的?”
莫孤烟苦笑了一声:“是现在我才忽然想到,聪明的人不止我一个。”
莫中堂有些纳闷的问:“孤烟,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莫老爷子似笑非笑:“孤烟,你给你爸解释一下。”
莫孤烟看着他爸,认真的说:“爸,现在我才明白,高飞在动手之前,就已经想到了这点,利用了我。”
莫中堂更纳闷了:“你说,高飞动手之前就想到了这点,所以才利用你?”
“是的。爸,你还记得当初我和你说起高飞这件事时,曾经说他拒绝回归高家?嗯,他现在也是拒绝回归高家。昨晚,他正是利用无故抽我的举止,来故意给高家惹麻烦,让高家觉得他本身就是大麻烦,从而拒绝和他相认,以此达到他不想回归的目的。”
莫孤烟解释清楚后,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一直以为自己最会善于把握时机,没想到还是落在了高飞后面,他比我看的还要长远。从这件事可以看出,这个人做事,猛地一看让人觉得他鲁莽无知,实际上他做是经过仔细考虑,谋定而后动。如果他要在官场发展,走的路要比我远。”
听完儿子的解释后,莫中堂一脸的匪夷所思:“吓,他、他的心机原来这样深沉?”
莫老爷子说话了:“孤烟,虽说最终你还是被那小子算计了,但你也不必内疚,毕竟这件事中,我们占了很大的便宜嗯,有意思,看来有机会,我也得看看这小子了,年轻轻的就这番心机,真是后生可畏啊。”
听父亲说出这句话后,莫中堂的脸色又是一变。
他可知道,莫老爷子很少夸赞一个人的。
“难道那个高飞,比孤烟更优秀吗?”
就在莫中堂想到这儿时,就听莫老爷子缓缓的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此时高家也该有反应了。”
他的话音还没有落下,莫孤烟就从窗口看到,老爷子的生活秘书王叔,急匆匆的从大门外走了进来。





女总裁的赘婿狂兵 第一卷_第455章 忽然消失的十七楼
“呵呵,张总,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
随着一个带有喜悦的男人声音,响起了清脆的碰杯声。
沈银冰慢慢睁开了眼睛,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个光线明亮的大厅。
大厅内,摆着七八桌酒席,几十个穿着体面的男男女女分坐在桌前,人人脸上都带着矜持的喜色,三三两两的低声谈笑着。
沈银冰有些茫然的侧脸,就看到秘书小宋,正坐在自己右边,左手托着下巴在那儿闭眼打盹。
这张桌子旁,是几个昨晚出现在酒会上的客商,没有一个外国人。
也许是看到小宋正在打盹,那些人说话的声音很轻,看到沈银冰抬起头来后,其中一个还举起手中的杯子,轻轻打了个招呼:“沈总。”
那个人的问候声,惊醒了小宋。
“啊,沈总,你醒来了。”
小宋抬手擦了擦嘴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沈银冰揉了揉眼睛:“嗯我、我睡着了?”
小宋给沈银冰倒了一杯开水,放在她面前嘻嘻笑道:“是呀,你昨晚一夜没睡呢,刚坐下没多久就睡着了。不过沈总你别觉得不好意思啊,很多人都和你一样,毕竟昨晚大家都没有休息好,有几个实在熬不过的,还提前离席去休息了呢。”
“哦。”
沈银冰接过杯子,刚递到嘴边,脑海中忽然电光一闪,猛地打了个机灵:“高飞呢!?”
在这一刻,她忽然想到了醒来之前发生的那些事:她被白瓷夫人的手下,带到了十七层一间空荡荡的屋子里。
在那儿,她遇到了高飞和刘小龙。白瓷夫人为他们庆祝合作成功,她喝了一口蛇酒,还在刘小龙打翻了黑瓷罐后,看到许多吓人的眼睛、鼻子、耳朵……
再然后,她就忽然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后,却身处在很多人的大厅内了。
想到那间诡异的屋子,恶心的红酒,吓人的人体器官,甚至是十七楼,沈银冰就觉得胃部急促收缩,赶紧抬手捂住了嘴巴。
看到沈银冰脸色忽然变得苍白,小宋吓了一跳,连忙扶住她胳膊:“沈总,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沈银冰摇了摇头,拿开手深吸了一口气,四下扫视了一圈,确定自己现在不是在那间恐怖的房间里,桌子上也没有那些吓人的眼睛、鼻子,而是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后,剧烈跳动的心,才慢慢平静了下来,再次问道:“高飞呢?”
小宋回答:“我没有看到他呀,我只看到了那个刘小龙,但他刚才已经走了。”
“没看到他?”
沈银冰双手抱着头,低声问道:“那,我是怎么来这儿的?我明明记得,今天早上时,被会所老板带到十七层一间屋子里,在那儿我看到了我怎么会在这儿的?”
小宋一脸的惊诧,小心翼翼的说:“沈总,你、你没事吧?你说的这些,我不明白啊。早上七点时,会所老板的确请你去吃早餐了,我就在下面等。在你走了后,还有几十个、哦,就是咱们看到的人,都被人请走了。我在大厅内等了不到一个小时,就被人请到了这儿。我来时,你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服务生说,你可能是太累了,刚坐下没多久就睡着了,所以才让我来照顾你。”
“你、你来这儿时,我就睡着了,趴在桌子上?”
沈银冰的双眸中,攸地浮上了巨大的恐惧。
她明明记得,她被请到了十七层的一间屋子里,遇到了那吓人的一幕,可醒来后怎么成了出现在这儿了?
小宋茫然的点头:“是啊,我来这儿时,你就睡着了。”
这怎么可能?
我明明记得我是在那间屋子里的!
沈银冰用力摇了摇头,问道:“这、这是不是第十七楼?”
小宋还没有回答,一个经过她们身边的服务生,却惊诧的咦了一声:“咦,这位女士,你刚才说,这是第十七楼吗?”
沈银冰霍然转身,看着那个男服务生:“我不知道”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四下里张望了一眼的服务生,弯腰小声说道:“这位女士,也许我将要说出来的话会让你感觉不舒服,但我还是要对你说。”
沈银冰点头:“你说。”
服务生的声音更低:“在皇朝会所,千万不要提到十七楼这三个字,因为在我们会所就根本没有十七楼,或者说,这栋大楼才开始建时,的确有十七楼,但后来我们老板就把通往十七楼的所有通道,都用水泥封闭了,因为十七楼的所有房间内,都盛着我们老板已经牺牲的丈夫、遗物,其中就有他生前喜爱的跑车,和几匹阿拉伯马,但谁都进不去,已经三年了……这样说吧,十七楼在皇朝会所,就是一个坟墓,专为老板的先生特制的坟墓。任何人在会所提到十七楼,都会被视为不欢迎的客人。”
仿佛觉得自己说的话太多了,服务生说完后,抱歉的向沈银冰笑了笑,随即就快步的离去了。
什么,皇朝会所的十七楼,原来是一个专门盛放某个死者遗物的坟墓?
任何人都无法进去。
这样的情况已经存在三年了。
这、这怎么可能呢!?
沈银冰睁大的双眸中,带着无言的恐惧:难道我昨晚,就是在坟墓中度过的?
看到沈银冰脸色苍白,双眼满是恐惧的样子,小宋心中非常怕,赶紧抓住她的左手,柔声说:“沈总,你、你没事吧?”
“我?我、我没事,没事。”
沈银冰浑身打了个机灵,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快步向电梯那边走去。
小宋赶紧追了上去:“沈总,你去哪儿?”
“怎么可能会没有十七层呢?我昨晚明明去过的,明明看到走廊墙壁上涂有十七层的字样,怎么会没有呢?”
沈银冰也不管小宋,快步走进了电梯内,在手指指向电梯按键时,却愣住了:上面,根本没有‘17’这个数字。
可她明明记得,昨晚那个请她去十七楼的黑西装男人,就是按了17的,现在却没有了。
“沈总!”
就在沈银冰盯着那些按键发呆时,小宋及时冲进了电梯内。
她也没有看小宋,飞快的按下了‘16’的按键,低声说:“我必须得搞清楚一些事情,你不要再说什么了。”
听沈银冰这样说后,小宋只能闭嘴。
叮当一声,电梯门缓缓的关闭,隔断了外面的嘈杂声。
小宋每天都得乘坐电梯无数次,但从没有一次,向当前这样让她感到压抑,甚至恐惧。
那种看不到,摸不着却又真实存在的恐惧,使她轻咬着嘴唇,看着沈银冰一言不发。
在小宋印象中,外表冷傲的沈总其实内心很脆弱,一年前的夏天她们去爬山时,沈总甚至被草丛中经过的一条蛇而吓哭了。
尤其是苏老董事长去世后,沈银冰更经常一个人哭泣。
脆弱,这个词在小宋看来,已经成为了沈总的代名词。
但是现在,在人家会所服务生明明告诉她,说十七楼只是一个没有通道的坟墓时,沈总却执意要去寻找十七楼。
沈总昨晚离去的那一小时内,到底见到了什么?
就在小宋胡思乱想时,电梯发出叮当一声响,停在了16楼。
电梯门缓缓打开时,小宋看到沈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快步走了出去,她连忙跟上。
因为昨晚那场号称商业世界杯酒会的原因,会所在前天下午到今天上午这段时间内,取消了对外营业,所以走廊内空荡荡的,连个人影也没有,只有俩人的高跟鞋鞋跟踏在地面上,发出的清脆哒哒声。
这声音听起来很悦耳,但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出了电梯后,沈银冰直接右拐,走向了安全通道(也就是楼梯)。
来到楼梯口时,沈银冰扭头看向了背后的走廊墙壁上。
小宋也跟着看去:墙壁一人多高的地方,涂着一个好像篮球那样大的绿色数字:16。
看了一眼,沈银冰扶着不锈钢扶手,哒哒的快步走上了楼梯。
很快,俩人就经过拐角,来到了应该是十七楼走廊口。
像小宋见过的跟多楼梯出入口那样,十七楼的走廊口也有两扇推拉门。
这两扇推拉门上面,都悬挂着白色的窗帘,让人无法看到那边是什么样子。
小宋快步走过去,伸手打开了房门时,还强笑着说:“沈总,那个服务生开玩笑的吧,这儿明明有……”
小宋的话还没有说完,脸上就猛地浮上不可思议的表情,眼睛睁的很大!
在那两扇推拉门后面,她没有看到走廊,而是看到了一堵刷了黑漆的水泥墙,墙上用红色油漆刷了两个大字:安息。
门后面,是一堵水泥墙。
盯着那两个红字,沈银冰嘴角剧烈推动了下,缓步上前,抬手在上面敲了敲。
墙体,传来噗噗的沉闷声,一听就是实心的。
小宋看着那两个大字,忽然觉得这俩字很像一双眼睛,正冷冷的看着她,甚至还带着一丝丝的诡异笑意,让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喃喃的说:“沈、沈总,果然没有出路,我们,我们还是回去吧。”
“你在这儿等我,我去去就来!”
沈银冰死死盯着那俩字,沉吟片刻随即抓住扶手,哒哒的快步冲向了十八楼。
沈银冰急匆匆的跑上十八楼,只是想去另外一个楼梯通道看看,十七楼走廊的出入口,是不是也被堵着的。
“沈总,你等等我哎哟。”
小宋可不放心沈银冰一个人跑上去,赶紧追上去时,却不小心崴了一下脚,疼的她赶紧蹲了下来,用手揉起了脚踝。




女总裁的赘婿狂兵 第一卷_第456章 屋子里有一口棺材
幸好,小宋崴的脚并不是很严重,只是稍微扭了一下,并没有伤到筋骨,她略作休息后,就快步爬到了十八层,来到了走廊中。
和十六层的走廊一样,长长的走廊中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左右尽头两个窗口能看到天光,看起来却给人一种非常遥远的感觉。
“沈总,你等等我!”
左右看了一眼,小宋蓦地腾起一股子莫名的寒意,赶紧向对面楼梯口那边跑去。
好像后面有个看不到的东西在追赶那样,小宋用最快的速度,冲出了走廊,来到了楼梯上。
扭头看着那两扇微微晃动的门,小宋才长长的松了口气,然后抓着楼梯跑了上去。
也许是那种莫名的恐惧让小宋很心慌,她本来该从十八路向下走的,但却爬向了十九层的楼梯,直到来到十九楼走廊那两扇门前,看到上面标着的‘19’字样后,才愣在了当场。
通往十九层的那两扇门上,系着一根链子锁,还悬挂着一个小牌:因装修,请绕行。
“门是锁着的。”
小宋自嘲的笑了笑后,也没在意,转身快步走下了楼梯,压根没有在十八层那边停留,直接冲向了下一层。
很快,小宋就来到了十七层的楼梯口。
这边那两扇推拉门上,也挂着白色的窗帘。
看着那两扇门,小宋犹豫了一下,才慢慢走过去,轻轻拉开了一扇门。
门后面,和小宋所想象的一模一样,照样是染成黑色的水泥墙,墙上涂着‘安息’字样的红字。
也不知道为什么,小宋现在根本不敢多看这俩红字一眼,赶紧关上了门,转身走下了楼梯。
“王姐,昨晚我听说莫大少被人抽了一耳光,却没做出什么反应,真是这样吗?”
小宋刚来到通往十六楼的拐角处,就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从下面响起。
她向下一看,就看到两个身穿蓝色工作服的中年妇女,正拎着小桶,拿着抹布在擦扶手。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我是听小丽说”
那个王姐刚说到这儿,就看到了小宋,连忙闭上了嘴,笑得有些讨好的说:“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吗?”
“哦,谢谢。”
小宋走下最后一个楼梯台阶,看向通往走廊的那两扇门,随口问道:“请问,刚才那位从上面下来的小姐,是去走廊中了,还是顺着楼梯下去了?”
“从上面下来的小姐?”
王姐看了同伴一眼,脸色疑惑的说:“小姐,我和小严一直都在这打扫卫生,没看到有什么小姐从上面下来啊。”
已经走到走廊门口的小宋,闻言猛地转身:“什么!你、你们没有看到有人下来?”
看到小宋脸色大变后,王姐更加奇怪了,用力点了点头:“是啊,我们在这儿半小时了,除了你之外,从没有看到有人下来啊。”
“不可能!”
小宋猛地摇头,大声问道:“这是不是十六楼?”
不等人家说什么,她又问:“上面,是不是第十七楼?”
听小宋提到十七楼这三个字后,王姐和小严脸色也都变了,但还是点了点头:“是,这就是十六楼。”
“你、你们没有看到有人下来,一直没有看到?”
小宋在说出这句话时,只觉得自己声音发颤。
她在从十八路冲向十九楼时,最多用了几十秒钟,而且只是一层楼,就算沈银冰没找到十七层的出入口,返回十八楼的话,她也该听到脚步声。
但是,小宋却没有听到任何的脚步声,而十九楼的两扇门又是锁着的,那么就只能证明沈银冰顺着楼梯经过十七层,来到了十六层。
可是,这俩在这儿工作了半小时的清洁工人却告诉她说,从没有看到过有人从上面下来过!
那么,沈银冰呢?
她去哪儿了!?
小宋的心,忽然砰砰跳的厉害,随即猛地转身,用最快的速度跑上了楼梯。
她要重新跑回十八层,也许沈总趁着她去十九楼时,又回去了,只是她可能因为某些紧张,没有听到沈总的脚步声罢了。
小宋在跑上通往十七楼的拐角处时,仿佛听到那个王姐小声说:“这个姑娘也太大胆了,敢在这儿提到十七楼”
“十七楼绝不会就这样无声无息消失了的,我没有记错!”
沈银冰快步跑出十八层走廊,来到楼梯前向上看了一眼,顺着楼梯走了下来。
她在来到十七楼那两扇门前时,向下看了一眼,就看到有两个身穿蓝色制服的清洁女工,正在那儿打扫卫生,还小声说着什么。
不过她也没有介意,而是在深吸了一口气后,慢慢走到那两扇挂着白色窗帘的门前,伸手拉开然后,她看到了十七楼的走廊。
“果然有十七楼,那个服务生这是在吓唬我呢。”
望着走廊,沈银冰不屑的冷笑了一声,随即快步走了进去。
十七楼的走廊,和十六楼是一模一样的,不过光线看起来好像黑了一点,也更静了一些,高跟鞋鞋跟走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格外的响。
扭头看了眼不远处透着天光的走廊窗口,沈银冰高声问了一句:“这儿有人吗?”
有人吗……人吗,吗、吗的回音,很快就从走廊对面尽头翻了回来。
“没人吗?抱歉,我就是来看看,并没有别的意图。”
说出这句话时,沈银冰已经来到了昨晚她来过的那两扇门前。
昨晚她清晰的记得,那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就是把她带到了这两扇门前,当时门口还站着两个年轻漂亮的侍女。
现在却没人,只有两扇紧闭着的房门。
沈银冰犹豫了下,抬手在门板上敲了敲,低声说道:“请问,里面有人吗?”
没有人回答她。
她稍等了片刻,再次敲了一遍,还是没有回应,这才试着慢慢的推了一下门。
左边那扇门,竟然慢慢的开了,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声。
吱呀声,在绝对安静空间内,显得格外刺耳,让沈银冰的全身神经都猛地一缩。
门开了,沈银冰走进了昨晚她来过的那个房间。
房间,还是那个房间,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窗帘,窗帘外隐隐有阳光透进来。
不过,因为屋子过大,而又没有灯光,所以屋子里还是有些看不清。
早上沈银冰被请来吃饭时,这里面还长着十几支蜡烛的,现在却没有。
她在门前犹豫了片刻,掏出了手机。
手机上,都有手电筒,虽说那点光亮不可能起到太大作用,但总能起到作用的。
沈银冰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举了起来向屋子内看去。
她没有看到早上看到的那张长条桌,却在该摆放着长条桌的位置,看到了
看到了一口黑色的,敦实的棺材!
棺材被放在一个大约半米的小平台上,棺材的头部对着门口,前面好像有一个小香炉,里面的香灰已经堆满,看样子很久都没有清扫一下了。
棺材的上面,也好像有一层薄薄的灰尘。
一个看到蛇从脚下爬过都有可能吓哭了的女孩子,忽然从门后看到一口巨大的棺材后,会是一种什么反应?
看看现在的沈银冰就知道了。
在看出这是一口棺材后,沈银冰的所有思维,攸地全部停顿,竟然让她忘记了什么叫做害怕,眼神空洞的向棺材左边看去。
棺材的左边,摆着四五辆款式不同的跑车,每辆车的驾驶座上,好像都有个人。
只是好像而已,实际上那些是和真人大小一样的纸人,个个栩栩如生,黑晶晶的眼睛望着沈银冰,带着阴森的笑意。
传说,在民间扎花圈的手艺人,在扎完纸人后,从不给纸人点上眼睛。
因为在行内有个规矩,一旦给纸人点上眼睛,这个纸人就有了魂魄,就开始,开始闹鬼,有可能会吓唬未亡人,也有可能反噬手艺人,总想找个替身,托生为真正的人……
沈银冰小时候在姥姥家玩儿时,经常听姥姥她们这样说,所以才知道扎花圈的这些忌讳。
1...194195196197198...95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