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忠婚总裁忙宠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南昌北盛
读书这种事,讲天份,也讲用心,他们是五岛的继承人,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富家子弟,更没有资格做一名纨绔子弟。
所以,当五人的成绩单送回岛上时,等待其他三人的是什么,就可想而知了。
但是,成绩最好的白子炎和如明远,也并不好过。
他们一样会被罚去跪祠堂。
原因无他——没有学会藏拙。
吉岛和如岛当家人的思想,如出一辙。
他们唯福岛命是从,自己的孩子,怎么可以超过荣少爷?
那一年,白子炎和如明远在跪祠堂中被迫长大。
或者说,是被迫屈服于命运。
他们有再多的知识,见过了外面的世界,却也无力反抗家族长辈。
再见面时的五人,荣志恒、项靖阳和意鑫得意扬扬,意气风发,而白子炎和如明远,反而愈加沉默。
他们屈从于荣志恒三人。
但也没有关系,两个人一回到学业中,就迅速的振作起来,因为“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
只不过,这一次,他们学乖了。
他们帮助三人写作业,甚至帮他们考试,而自己在考试时则故意放水。
毕竟对于他们各自的家族来说,学到真本领重要,与荣志恒的关系要好,也更重要。
于是,五个人开始和谐起来。
白子炎和如明远默默跟在了三人的身后,为他们做着学业上的善后工作。
人,是有思想的生物,这是人与动物最大的不同。
时代的进步,所学知识,与所见识的世面,偏偏与他们从小受到的家训严重抵触,而他们又无力反抗。
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们不只是未来的岛主,还关系着自己身后岛上所有人的命,他们牢记于心的,有比知识学识更重要的东西,那就是那些族规,那些他们自成一体的法律。
死人,在岛上并不是一件多难的事,他们的法律与外面的法律不是一个体系的。
株连、处死,都是太正常的事。
这也是项靖阳和意鑫绝对服从于荣志恒的根本原因。
而白子炎和如明远,也在实践经验中体会到了无上权限的压力。
他们无能为力。
他们只有妥协。
在白子炎和如明远的帮助下,其他三人也摇摇晃晃的上了大学。
学什么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经历。
他们就是来人间历劫的神。
所有的劫里,有一劫,是所有的神都不能避免的,那就是情劫。
最先恋爱的,是如明远。
他爱上了他的女同学林含烟。
一个像如明远一样,多情善感的美丽女子。
如明远对林含烟如痴如狂。
林含烟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但生得姿容绝美,偏又聪明灵秀,书读得很好。
父母极是宠爱她,倾尽所有供她读书,以其将来能嫁得好人家,跳出现在的生活圈子,更上一层楼。
带着父母的期许,林含烟一边读书,一边把自己修炼得更加完美,她坚信,以她的姿容,以她的才气,一定能吸引到最优质的男人。
她从过了十岁开始,身边就从来没有断过男人。
可是林含烟自视甚高,她要找到最好的男人,不仅仅是有钱,有经济能力,还要与她精神上也在同一个高度,她向往的,是琴瑟和鸣的爱情。
如明远的出现,满足了她对于爱情,对于未来的一切期许。
如明远是如岛未来的岛主,这个身份不能对外透露,但他对外的身份,也是富家子,是足以让林含烟满意的富家子。
林含烟清高冷傲,在做了多年的“钓鱼”准备以后,对于像如明远这样的男人,又怎么会放过?
她深懂男人心,对如明远并不过分热情,要如明远感受到苦苦追求美人的历程,才会对她倍加珍惜。
那一段时间里,白子炎是如明远的树洞和军师。
如明远的恋爱谈得可谓是轰轰烈烈,两个人几乎把所有能找到书,所描述的爱情故事都演绎了一遍,真的是为了爱生生死死,死死生生,看得旁观者白子炎心惊胆战,跌宕起伏。
而如明远能这样肆无忌惮,又平安顺遂的谈一场恋爱的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因为荣志恒、项靖阳和意鑫并没有与他们在一起。
那一年,他们三人去了另外一个国家游学,而如明远和白子炎却因为考试帮他们作弊受了处份,差一点就被开除,自然没有申请的资格。
这样的事,他们当然不会用家族权利来解决,况且那三位少爷是极其乐于见到他们的“被处分”的。
两个人已经学会藏拙,学会不去争这种无谓的“脸面”
相比之下,让他们在面子,和与三个人分开一年中,选择一样的话,他们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与三个人分开,丢面子这种代价,实在是太小也太值得了。
如明远与林含烟的爱情谈得如火如荼,定下了生生世世在一起,上天入地都不会分离的誓约。
看得白子炎摇头叹息。
白子炎虽为如明远高兴,高兴他找到真爱,但对于他们爱得这样的死去活来,也深感无法接受。
在他的观念中,太过极致的东西,都容易崩掉。
可惜,恋爱中的男女,都是没有智商的。
做为兄弟,白子炎能做的,也只有默默祝福如明远,祝他能有一生一世的幸福。
不过,对于林含烟这样的女子,他却是敬谢不敏的。
林含烟,用如明远的话说,她是个水做的女子。
泪水做的女子。
天气晴朗叹叹气,阴天落雨哭一哭,花开叶落流流泪,白子炎只觉得日子被这种女子过得七零八落,要多强健的心脏,才能跟这样的女人一起生活?
偏偏如明远就吃这一套。
甚至也变得和她一样。
她哭,他陪着,她笑,他看着。
如明远的魂都交给了林含烟。
他们让白子炎见证了一下爱情的样子。
他们五人在校园住在一幢公寓中,每人有自己独立的一套。
林含烟经常被如明远带到公寓中来玩,林含烟很快就到如明远的公寓按自己的喜好布置起来,如明远甘之如饴,并且幸福无比,直至后来,林含烟甚至要留下来过夜,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正当白子炎以为他的兄弟终于要水到渠成,收获幸福时,如明远却是来到了他的公寓。
理由很简单,林含烟说:要把最好的自己留到新婚之夜。
如明远当然百依百顺,不但百依百顺,还非常的激动以及兴奋。
只要是林含烟说的,如明远就没有觉得不对的,何况这话说得如此动听,让他不由自主的开始憧憬他们的美好未来。
白子炎对于这两个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样纯洁的姑娘,白子炎也为兄弟如明远高兴。
而他自己,也正在悄悄的陷入情网之中。
没有荣志恒三人在身旁的日子,他们都是轻松的。
如明远陷入情网,自然也就不能时刻与白子炎在一起做一只锃亮的电灯泡了,而且林含烟对如明远的占有欲特别强,兄弟之情也不能超越他们的爱情。
对此,如明远常常觉得有些歉意,但是白子炎很快就释然了。
他们本就是不同的个体,又是两个大男人,哪能总是腻在一起。
而兄弟谈恋爱,可喜可贺的事,白子炎也为他们高兴,所以就慢慢淡出了他们的二人世界。
但对于如明远的时常借宿,他也无所谓。
只不过他有一次开玩笑地问如明远:“林小姐这样做,你确定不是在欲拒还迎吗?听说女人通常都擅用这一招。你可要搞清楚了,要是林小姐的意思实际上是欢迎你留在家里,留在床上,兄弟你可就吃大亏了。”
如明远脸涨得通红,气愤的冲白子炎嚷:“你的思想怎么这么龌蹉?这么肮脏?含烟是个最纯情不过的女孩子,怎么被你想得这样的不堪?”
见到好朋友真的恼了,白子炎连忙道歉,哄劝,割地赔款,好不容易才把如明远的纯真情结给挽救回来。
至此再也不敢评价林含烟的任何行为,以免惹老友不开心。
在他的认知里,明远是他的兄弟,娶妻总归是他的个人问题,只要明远自己喜欢就好,他与自己是一辈子的兄弟,自己只要为他的高兴而高兴就行了。
林含烟对他一向客气,他也把所有的礼数都维持在客气的范围之内。
所以,即便林含烟搬来如明远的公寓里住,把如明远的公寓据为己有,而无家可归的如明远就被好心的白子炎收留了。
当然,白子炎还必须履行听如明远和林含烟的恋爱经过的义务。
因为他是兄弟啊!
不过白子炎可不敢再给如明远提供任何建议或者意见,这个家伙一见到美色就会忘了兄弟,随时把自己给卖了,告诉林含烟是他出的主意。
然后,林含烟就会用幽怨的眼神看得白子炎全身起鸡皮疙瘩。
为自身的“安全”起见,白子炎渐渐躲开如明远,不再参与他们的“恋爱进程。”
一见忠婚总裁忙宠妻 第607章 钟情
白子炎大多数的时候都是独来独往的。
这样的生活,反而让白子炎轻松起来。
即便是与如明远,因为是同一个环境以及同一个任务的出身,都让白子炎时时有被监视的感觉,不能释放自己。
身边没有了来自同一个不能说的地方的同类的人,让白子炎开始觉得自己是个正常的人了,与周围行走着的其他人一样。
他心底的愉悦渐渐开出一朵静静的花来。
在荣志恒他们面前,白子炎已经习惯了做一只小绵羊,让他们嘲笑讥讽,成为他们的奴仆。包括同等地位的项靖阳和意鑫,都有着本不应该的优越感,觉得他们要比他和明远高一个等级,从而敢肆无忌惮的欺负、霸凌他们。
在无数次受到教训以后,白子炎早就收起了那一颗飞扬的心,不,是在他们面前不再飞扬了而已。是事实和经验教会了他什么叫识实务,什么叫藏拙,以及为什么要妥协。
隐忍是他学会的第一项自身修养。
但是,他却有了一个喘息的机会——荣志恒三人居然离开他要一年之久,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白子炎虽表面上不露声色,心底里却是暗暗松了一口气的,他意识到这可能是自己这一辈子唯一的做自己的机会了。
对于如明远一头扎进爱情里,他是赞同的。
如果那三个人在身边,他担保如明远的这个恋爱是谈不成的。
看着如明远幸福甜蜜,他为兄弟高兴,也很向往。
不过,爱情是可遇不可求的事,他的身边还没有哪一个姑娘打动他的心。
所以,爱情没来,他就好好享受单身的日子,不能辜负了这大好的时光。
这一次,他完全放开了自己,把从前向往的事都从头做了一遍。
那个时候的白子炎,是最自信,最开心,也是最幸福的,因为那个白子炎才是他自己。
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做自己。
那一年的每一幕,每一个细节,都一直留在了他的记忆深处。
许多年以后,每当再想起时,白子炎都觉得,那只是他生生世世的生命中的某一世而已,活得最自我的某一世而已。
他开始大胆的尝试那些从前有荣志恒他们在的时候,他不去碰触的事,像潜水、帆船、攀岩、蹦极这样的极限项目。
在一次参加室内攀岩时,他认识了一个姑娘,一个很特别的姑娘。
白子炎从岩壁上下来时,看到一群人围成一圈,而那个圈里传出来的是一个女子的嚎啕大哭声。
白子炎以为是有人受伤了,这种事时有发生。
他只是有点奇怪,为什么受伤不去医院,反而围在那里围着?
见他下来,有相熟的教练朋友过来帮他卸装备。
他便问了一句出了什么事。
教练朋友满脸的无奈:“是慕容小姐,她都练了两个多月了,还是不得要领,今天还是没有挑战成功,这本也是很正常的事,可是不知道这位大小姐哪根筋没搭对,忽然就大哭起来。她的教练上前劝,被她一把推开,这位小姐的脾气,不是一般的不好,所以,现在连个敢上前的人都没有,可又不能置之不理,毕竟她是慕容家的二小姐啊,真要是恼了,把这里给关了都是有可能的。”
教练满脸的无奈。
白子炎不由皱眉:“她这样不是会影响别人吗?”
“有什么办法?谁也不敢有意见。这位二小姐,脾气可不是一般的不好。”
白子炎伸手阻止了教练继续帮他卸装备,他拨开了人群走了进去,见到了被围在中间,哭得稀里哗啦的那个姑娘。
白子炎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一天,那一眼。
多年以后,他回想那件事时,常常会想,这就是老天的安排吧,让一向不相信爱情的他,感受一下什么叫一见钟情。
那是他的情劫,无论如何他都逃不掉的,否则,一向独来独往,对任何事任何人都漠不关心的他为什么会鬼使神差的拨开了人群,见到了那个他一辈子也放不下的人?
那个哭得脸肿眼肿的姑娘,哪里还有好不好看可言?
她一边哭,一边不停的用脚踹她的装备,一边用手捶打地面,依稀看得出她是个很漂亮的姑娘,却毫无形象的哭得满脸眼泪。
她的样子,就像一个得不到心爱玩具的小孩子在撒泼放赖一样。
白子炎莫名的想要满足她的愿望,让她不哭。
他向哭闹的她伸出了手:“我带着你再做一次,如果还是不成功,我陪你一起哭。”
他的声音,温润醇厚,并不高,却硬生生穿透了她的哭声,传到了她的耳中。
哭声戛然而止。
她睁着泪眼看他,却没有发火。
她又看向他伸过来的手。
白子炎的手又向她递了递。
她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
白子炎一用力,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白子炎并不看她的脸,而是从地上捡起了乱成一团的装置,理好,帮她穿戴到身上。
有眼色的教练连忙走上前来帮忙。
慕容小姐这一次很乖,边抽噎边任他们给自己系好装备。
白子炎打量了一下她的装备,问教练:“好了吗?”
教练细心地又给她检查了一遍,做了一个ok的手势。
白子炎没有看慕容小姐的脸,直接拉起了她的手,把她带到了岩壁前。
他把所有的规则、动作要领都重新给她讲了一遍,然后就把她扶了岩壁,他自己则攀在了她的一侧。
他侧头看她:“我就在你的旁边,我会跟你一起攀,你要调整呼吸,听我的话,跟我一起做!”
说完,他认认真真的,一步一步的示范给慕容小姐看。
慕容小姐一声不吭的跟着他。
一旦她力气不够了,呼吸乱了,白子炎就停下来等她,不让她再往上攀,让她放松,调整呼吸,让她稳定下来不要急。
“不要怕,也不要往下看,我就在你身边,你的心里只要想着我们前面的目标就好。”他气定神闲的鼓励她。
他的声音,让她慢慢镇定下来。
而底下的教练们,大气都不敢喘地看着他们。
慕容小姐来训练了两个多月了,却一次也没有成功过,教练换了一个又一个,以至于现在已经没有教练敢接慕容小姐这个差事。
只因为,她太难侍侯了,她的脾气极其的差,又急躁,教要领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耐心听完过,一旦失误就会狂怒,然后投诉教练。
每个教练都是战战兢兢的,不敢说深了,又不敢不教,可教了又不听,弄得教练们都恨不得替她爬上去。
而令人奇怪的是,按道理既然这件事对于慕容小姐来说这样难,她为什么不放弃呢?
听说慕容小姐做什么事都是三分钟热度的。
所以,大家都盼着她的热情早一点消退,早一点放弃,他们的苦难日子也就结束了。
可惜,这一次他们都猜错了,慕容小姐不知道在较什么劲,这一次却是认了真,一直不肯放弃。
一次次失败,直到今天,终于崩溃。
众人都慌了手脚,连劝说都不敢。
白子炎简直就是大家的救星,可是他们又同时为这个善良斯文的帅哥捏着一把汗,如果这一次慕容小姐又失败了,还不知道要怎么迁怒于他呢。
白子炎这几个月里也是这里的常客了,他宽厚温柔,有礼貌有教养,长得又帅气,很受人尊重,那些女教练甚至都芳心暗许。
实在是不忍心看着他被慕容小姐“荼毒”。
可是,谁也不敢去拦着,暗自庆幸自己脱离苦海都还来不及,哪里还能去劝?
只有默默的祝福白子炎了。
希望白先生可别被慕容小姐给怪罪上。
然而,在大家担心的目光中,慕容小姐却在白子炎的帮助下,顺利的登了顶。
这让大家不由目瞪口呆。
然后,就是热烈的鼓掌。
站在顶处的慕容小姐也呆呆的往下看去,当她发现自己真的成功了的时候,不由跳了起来,接着就抱住了白子炎,在他的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这一下,轮到白子炎傻了。
生平第一次,他被一个女孩子抱。
生平第一次,他被一个女孩子亲。
慕容小姐开心得又蹦又跳。
“喂!我叫慕容以瑶,你叫什么?”
“白子炎。”白子炎老老实实的回答,满脸的不自在,低下头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被慕容以瑶亲过的脸。
他羞涩的样子,让慕容以瑶吃了一惊,继而更加放肆的大笑。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清纯”的男人。
对,白子炎,就是一个清纯的男人。
这让慕容以瑶的心情大好。
而白子炎,整个心,都沦陷在了慕容以瑶因为开心而光彩照人的脸上。
她刚刚还哭得眼肿脸肿,而此刻却又笑成了一朵太阳花。
这个女子的美丽,是白子炎生平仅见。
而这样的率真直爽,也与白子炎平常见过的女性大不相同。
在白子炎的认知里,像林含烟那样的女孩子才是最正常的,好像女孩子的定义就是那个样子的吧?
一朵花死了哭三天,一条鱼死了能哭一星期。
样子要如弱柳扶风一般,你看如明远对林含烟的痴迷就知道了。
大抵女子应该都如此吧?
白子炎的生活中,除了个别女老师,负责打扫的阿姨之外,就不再有任何女性的形象了。所以林含烟等于代表了全部的女性。
但这个慕容以瑶却颠覆了他的认知。
让他眼前一亮。
也让他砰然心动。
这样的感觉,让他很难为情,他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手脚都已经紧张得没有地方放了。
慕容以瑶看着这个生涩的男孩子,心中觉得颇为有趣,他与刚刚在她身边陪着她攀岩的那个男人截然不同了。
那个他镇定自若,从容不迫。
而这个他,却是纯真羞涩的。
慕容以瑶真是越看越喜欢。
于是,她喊了店长上来:“以后就用他做我的私人教练吧。”
店长张了张嘴,刚想说话,慕容以瑶已道:“我从来不听拒绝我的话!”
店长把到了舌尖的话又收了回去。
一见忠婚总裁忙宠妻 第608章 热恋
店长忙推了推呆住了的白子炎:“好的慕容小姐,但白先生只是兼职的,兼职的,教练。”
“白先生?”店长侧过头,猛向白子炎使眼色,满脸的哀求。
慕容以瑶爽利地说:“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今天我也累了,明天,明天的这个时间,我还来,你要等我,听到了吗?白子炎?”
白子炎几乎是出于本能的点了点头。
慕容以瑶满意的走了。
而白子炎却久久无法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店长巴不得慕容以瑶赶紧走,然后他好商量白子炎接下这个“艰巨”的任务。
“白先生,不好意思,首先谢谢您今天帮我们解了围。”店长在慕容以瑶转身走了之后,就开始做白子炎的工作。
他讲得口沫满天飞,目的就是请白子炎接下这份兼职。
他之所以敢做白子炎的工作,因为白子炎看上去就是一个普通的青年而已,以他的外在条件来看,他的经济条件不错,但也不至于好到富有的地步,这样的中产,接一份兼职,也不为过,而且、况且,对方是个美女啊!
店长也算阅人无数了,从白子炎的眼神当中,他已经看到了他对于慕容以瑶的爱慕之情。所以,他晓之以礼,动之以情,说尽了好话,就是想达成目的。
“好,但是我只带慕容以瑶这一个客人。”白子炎终于缓过神来,直截了当的说。
店长打的什么主意,白子炎一清二楚。
他不是一个擅长解释的人,况且,与不相干的人解释也完全没有必要。
他从来都学不会荣志恒、项靖阳和意鑫炫富的那一套,自然不会凛然告诉店长他可以直接把这个店买下来。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