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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李宽挡在屋门前面,道:“一个外室罢了,家里正妻爱闹腾,暂时没让她知道。先生是衙门里的人,应当,不会出去乱传些闲话吧?”
“自然不会。”柳蔚和颜悦色的:“不过,我怎么听说,这米姨娘不姓米,原是姓蒋?与孙家二少夫人,是同姓。”
李宽瞧了柳蔚背后的米妈妈一眼,又笑起来:“那都是谣传,先生可别什么流言都当真,我李家与孙家都是西进县大户,多的是人想编排我两家的恶言,我堂堂李家大少,即便要通奸,也不会找他孙家的少夫人,这不是把两家的关系放在火上烤吗?我可没那么傻。”
柳蔚盯着他:“我也没说你与孙家二少夫人有染啊。”
李宽又呵呵的笑起来:“咱们还是说说签文书的事吧,你们要我签什么文书来着?”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288章今夜,还长着,我不会走
柳蔚还真带了手撰文书来,上头也的确写的是山上大树倒塌的事。
李宽翻开,瞧了两眼,便拿去堂屋里签。
院子夜晚昏暗,按理说去堂屋签是正确的,可他发现,这堂屋里没有笔。
柳蔚跟着,就这么看着李宽,李宽显然也没了主意,最后迟疑一番,只得对米妈妈道:“去你小屋,拿笔墨来。”
米妈妈看了柳蔚一眼,又想到满院子隐约飘着的淡淡血腥味,咬了咬牙,硬着头皮道:“大少,老奴大字不识一个,屋里怎会有笔墨。”
眼珠子转了一圈儿,米妈妈又说:“整个院子,只有米姨娘房里摆着文房四宝。”
李宽的视线,几乎立刻盯向米妈妈,那目光,尖锐得能将人扎穿。
米妈妈被吓着,连忙垂下头,瑟瑟发抖。
柳蔚笑了,这个老妈妈,倒是个聪明的。
“李大少,这天色也不早了,您早签了,在下也早回去交差。”
李宽把视线从米妈妈身上转回来,看着柳蔚,无奈说道:“那屋子里秽气,还未收拾。”
柳蔚疑惑:“怎会秽气?”
李宽表情淡定:“男女那档子事,先生应当也了解,我们李家却有个规矩,刚完事儿的女子脏,看不得,碰不得,只等屋子收拾干净,人收拾干净,才碰得看得,那满屋子的騒腥味,闻着难受。”
柳蔚有些意外这人亵渎女性的说法,也没与他争,反看向米妈妈:“那就劳烦这位妈妈跑一趟。”
米妈妈不想进去,可也知道,自己若再坚持不进去,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真没人知道了!
若米姨娘真的出事了,衙门先生又走了,等院子只剩下自己和大少,他还不让大少直接给灭口了?
内心纠结片刻,米妈妈决定,为了自己的小命,进去就进去!
米妈妈闷声答应一声,转头就往外走。
李宽见状,登时一喝:“米妈妈!”
米妈妈让他吓得住了脚,瑟瑟回头。
李宽皱眉道:“米妈妈到底是谁的奴才?”
米妈妈这会儿也不知鼓出来什么劲儿,竟张嘴就道:“老奴自然是大少的奴才,所以才替大少分忧,大少您且等着,老奴这就给您拿笔墨去!”
说完,米妈妈头也不回的奔出去,李宽脸色大变,就要追,柳蔚悄悄一伸腿,在人刚要出门槛时,给绊倒了。
李宽大头朝下,一脑袋栽下去,发出“哐当”一声。
柳蔚装模作样的去扶:“李大少,可摔着了?”
而就在这时,米妈妈的惊叫声,骤然传来:“杀,杀,杀人啦!”
李宽浑身一震,一动不动了。
米妈妈叫了一通后,就跌跌撞撞的跑过来,面无血色:“死,死人了……米姨娘……死……死了……”
柳蔚立刻看向李宽。
李宽虽绷着脸,表情却有几分镇定,他张嘴就斥:“胡言乱语什么?哪来的死人?你这疯婆子莫要瞎嚷嚷!”
米妈妈哆哆嗦嗦的指着,丢魂的叫着:“真死了,血,都是血,满屋子都是血……全是血……”
柳蔚狐疑的抬步,边走边道:“究竟怎一回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李宽跌跌撞撞的也跟上。
等三人出现在内屋门口时,柳蔚就看到了,米妈妈说的一点不夸张,屋子里的确全是血。
地上、桌椅上、床上,到处都是血迹,但看血迹模样判断,像是人在挣扎时自然而然的摸上去的、抹上去的。而床榻间,那直挺挺的躺着,浑身一丝不挂的女人,不是蒋氏,又是谁。
柳蔚转首,看向了李宽。
李宽反而态度从容起来:“话,可莫要乱说。”
柳蔚直接走进去,而她刚走到床榻前,床榻上那原本一动不动的女人,嘘嘘弱弱,突然转过身来,浑身是血的看着她。
四目相对,蒋氏在愣神片刻了,低头,看向自己始终在捂着的伤口。
身上裸露的地方,斑驳着许多血迹,她就这么看着柳蔚,虚弱尴尬得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人应该没事,只是受了伤,不知之前是何情景,才弄得满屋子血迹,也没个明显响动。
柳蔚敛了敛眸,退开两步。
李宽忙过去,拉了被子,将蒋氏盖住。
奸夫淫妇脸上都没表情,仿佛屋内诡异不是他二人造成的。
米妈妈现在也懵了,浑然不知什么情况,柳蔚在稍稍思忖后,拿起书桌上的笔墨,又拿出文书,递到李宽面前。
李宽草草的签下名字后,表情凝重,看向柳蔚。
柳蔚却不再说什么,抬脚离开。
米妈妈追着柳蔚到外面,惊恐万分的道:“大人,大人您可不能走啊!我,我不知之前里屋是怎么了,可我忤逆了大少,大少不会放过我的,您要救救我啊!”
柳蔚安抚的拍拍米妈妈的手,道:“无需担心,今夜,还长着,我不会走。”
说完这句,无视米妈妈的阻拦,柳蔚拉开院门,走了出去。
米妈妈绝望的立在院子中央。
而另一边,内屋里,李宽沉着脸,盯着门外问:“他就是你说的那人?那个柳先生?”
蒋氏没有作声,她的手,轻轻滑进自己枕头底下,在底下,她摸到了一把匕首。
“为什么……你要杀我?”蒋氏艰难的问。
李宽回头看她,凉薄的嘴角讽刺的勾起,视线定在她的手上,冷漠的道:“枕头下的匕首,我调包了,没开刃的,死不了人。”
蒋氏不信的看着他,但她的确没死,只是在挣扎想叫救命时被他一直捂着口鼻,窒息的晕了过去。
李宽道:“不过是想给你点教训!这一刀若不是我先刺了你,你敢说,今夜你没存灭我口的心?”
蒋氏脸色变了变。
李宽走过去,捏着她的下巴,狠狠的道:“少在我面前耍这些小聪明,想带着女儿远走高飞,临走前把我也除掉,好无后顾之忧的过你的清白日子?别做梦了!同样的一套,你在高槐和黄二宝身上用过就算了,还想在我身上用?我像那等子蠢货吗?”
蒋氏板着脸,喘的厉害,被迫仰着下巴,问:“你,你想怎么样……”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289章中计了?中什么计了?
李宽眼中透着得意,也不说话。
见他不说话,蒋氏便沉默的看着他,像第一日认识此人。
老实说,她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恐怖,本就浑身是血,偏还眼神泠泠,若非她现在当真虚弱得动弹不起,李宽都要怀疑,她会不会突然站起来,扑向他,朝他撕咬。
“闲话不说,我只需你知晓,往后,按照我说的做便罢,之前提过帮你处置那万氏,我说到做到,等李由的事处置好,寻个功夫,就让她万氏血债血偿。”
蒋氏的目光这才稍稍缓了些,不知是不是想通了什么,沉默一下后,她道:“米妈妈不能留。”
李宽嗤笑一声,语气恨恨的:“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早该死了。”
蒋氏皱了皱眉:“但现在还不是良时,那个柳先生不是俗人,别掉以轻心……”
“砰!”
蒋氏话还没说完,李宽一踢将床边的小凳踢倒,发出声响。
蒋氏看向他。
李宽道:“我做事,不用你教。”
说完,李宽扬长而去。
接着,蒋氏就听到外面传来李宽的吩咐声。
“米妈妈,过来,将屋子里的血,擦干净。”
蒋氏知道,李宽性急冲动,他今夜是必然要对米妈妈动手了。
垂首看着自己胸下的伤口,蒋氏慢慢掀开被子,赤着身子下了地,地上冰凉,她咬着牙,打开衣服柜子。
她拿出干净的衣布,又从另一个抽屉里拿出金疮药,自己上好药,还未包扎完,房门就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李宽,他手里拿着一把刀,刀身却是干净的,没血迹。
蒋氏问:“你当真要今夜杀米妈妈?”
李宽把刀丢在桌上,道:“已经死了。”
蒋氏惊讶。
李宽坐下,给自己倒了杯凉的茶:“那老刁婆胆子比耗子还小,我没动手,已经吓得破了胆,一探气,已经没呼吸了。”
蒋氏皱了皱眉,一边按着伤口,一边立刻扶着墙往外走。
李宽不明白她要做什么,跟了出去。
一阵夜风吹来,吹得蒋氏骨头都寒了一下,她问李宽:“人呢?”
李宽指着灶间。
蒋氏又往灶间去。
灶间暖暖的,灶眼里还生着火,可这个一眼看便的灶间,哪里有米妈妈的身影。
李宽也愣住了,恍惚一下,一锤木柱:“老刁婆,竟敢炸死骗我!看我找到,不活宰了她!”
蒋氏身形有些晃,片刻之后,她从地上捡了块木棍,举着木棍,对准胸前的伤口,狠狠的戳了一下。
“啊——”她疼得惊叫起来。
李宽诧然的看着她,问:“你干什么?”
蒋氏将染了血的木棍丢开,脸上又少了几分血色,她握住李宽的肩膀,匍在他身上,一字一顿的说:“快,快报,报官……”
“哐哐哐!”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剧烈的敲门声,而后,陌生的男子声音响起:“开门,开门!里面的人,赶紧开门!”
李宽不明所以,整个人都呆住了,还没反应过来究竟怎么回事。
蒋氏一把扣住他的肩胛,红着眼睛说:“我们,中,中计了,记,记住,一会儿,什么也别说……”话落,她像是终究抵御不了疼痛,满头大汗的晕了过去。
李宽明白她是装晕,却不知外面怎么回事,只管推她:“醒醒,醒醒,贱人,到底怎么回事?!”
蒋氏没被叫醒,但大门却被撞开了。
一下涌进八个汉子,个个穿着官衙差服,其中打头的衙役,闯进来,对着不知所措的李宽就道:“方才我等巡街,接到一老妈妈举报,说此处有人杀人掠货,要害她性命,她说的,可是你们?”
那衙役说完,又拧着眉看向李宽怀里的蒋氏。
光线昏暗,看不太真切人的面目。
蒋氏现在只搭了一间外衫在身上,遮不到什么风光,甚至胸前的血迹还能看的出来。
衙役立刻掏出衙棍:“感情还真是桩人命案子,你把人怎么了?弟兄们,上!”
后面的衙差听了指令,顿时疯狗似的一拥而上,李宽来不及有反应,甚至连自报家门的时间都没有,就被人按倒在地,还踢了几脚。
蒋氏被衙役们护住了,可是一帮大老爷们,也不敢碰她,只得用那外衫将她裹好后,抬着人,打算出去找大夫。
刚走到门口,门外就进来一人,白衣翩翩。
“柳先生。”凑近认出人的衙役立马喊了出来。
李宽趴在地上,硬是用余光看向门口,果然,他看到了一刻钟前明明已经离开的人,现在又回来了。
想到蒋氏晕倒前说的那句话……中计了。
难道,他真的中计了?
可是,他中了什么计?这些人要干什么?
柳蔚看了看衙役们,视线转了一圈儿,转到扶着蒋氏的那个衙役身上:“这是怎么了?”
衙役老实的道:“方才遇到先生您,您说听到这边有动静,我们特地过来看看,没想到,刚到此,正好就撞见个老妈妈疯了似的跑出来,一问才知道,她家遭贼了,贼人不止抢掠,还要害她性命,我们立刻过来查探,这不,抓到凶徒了。”
柳蔚听着,点了点头,看向李宽:“这就是凶徒?”
衙役哼道:“对,就是他!”
柳蔚走过去,故作辨认似的盯着李宽看了好一会儿,才道:“这不是李大少吗?快放开,李大少怎可能是什么凶徒?”
衙役们愣住。
李宽被柳蔚解救出来,她好心的替李宽拍拍身上的灰:“误会,都是误会,天太黑,大家都看不清人,李大少莫要见怪。”
李宽皱眉盯着柳蔚,越看,越不知现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可恨那蒋氏必然是猜到什么,却什么都不跟他说,弄得他到现在还云里雾里。
李宽不吭声,柳蔚见状就道:“方才柳某才来见过李大少,在下可以证实,此处是李大少的私宅,不是什么老妈妈遭抢的人家,大家找错门了。”
衙役们不知说什么好,扶着蒋氏那个衙役却道:“那这女子……”
“小两口的情趣,不该衙门管。”
小两口?
有聪明的衙役已经猜到了什么重口味的情趣,几人交头接耳一番,便道:“那,那可能真是误会。”
柳蔚做主,把蒋氏扶过来,推到李宽身上。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290章我越莫名其妙,他们越想得多
李宽顺势搂住,还是闭着嘴不吭一声。
衙役们三三两两走出小院,柳蔚走在最后,她甚至还殷勤的为李宽关上大门。
外头大门“哐当”一声关上以后,李宽大松口气,一把将蒋氏推到地上,还踢了她一脚:“贱人,还不起来!”
地上的蒋氏白着脸,眉头紧紧蹙着。
李宽蹲下身,捏住她的下颚,问:“到底怎一回事?还不老实交代!”
蒋氏也有些懵,按她猜测,那柳先生今夜前来,绝不是为了什么山地坍塌的小事,他既然提到了山上的木屋,还说木屋被使用过,必然也看到了屋中的那口大锅。
李宽炸尸体时,蒋氏也在,当夜时间有些紧,她需先回孙府,拿上染布坊的钥匙,先进布坊,再等着李宽前来,给他开门。
她走之前提醒了李宽,让他收拾好木屋,但李宽是个什么性子她心里也有数,答应了收拾,但必然不会真收拾。
不过这也无所谓,那山头是无人管无人去的地界。
可这柳先生今夜借着山地坍塌、木屋破损的由头来找李宽,摆明了是在炸他。
李宽咬死了没有认,含含糊糊的就把人打发走了。
但对方这么容易被打发,很不正常。
其后米妈妈炸死逃脱,蒋氏已有预感,那个柳先生与此必然有关系。
果不其然,不过片刻,门外就有衙役找来。
甭说那米妈妈没事,就算真的有事,作为一个家奴,主子责罚奴才,也是正常极了的,就算闹到衙门,李宽也根本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入狱。
但关键是,不能闹到衙门,她什么身份,李宽什么身份?
只要事情一传扬出去,她就完了。
她不能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所以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装晕,把自己摘干净,搁在受害者的位置。
她让李宽不要说话,是怕他胡言乱语,让人抓了把柄不说,还占了先机,但在晕倒的那一刻,她的确看不透,那柳先生与米妈妈,到底说了什么。
若真是只为将她和李宽的关系宣扬出去,大可不用这么费周章。
其后的事,更出乎她的意料。
那柳先生竟为他们遮掩?
不以此威胁,或是直接将他们带到衙门追问山中木屋之事,而是好心的替他们赶走衙役?
为什么?他为什么会这么做?他的目的是什么?他到底想干什么?
蒋氏看得出,那柳先生已经怀疑他们了,只是她想,那又如何,她有信心让自己清清白白,没人能抓得到她的证据。
可对方的套路,却又不在自己猜测的范围内。
这种隐约有什么已经脱离自己掌控的心情,太差了,蒋氏脸色很难看。
而与此同时,就在这小宅外远处的一条巷子里,与衙役们分开后,柳蔚靠着巷内的砖墙,正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脚下的石头。
旁边跟了她许久的宋县令和师爷都困了,宋县令打了个哈欠,撑着眼皮道:“你到底抓不抓他,赶紧抓吧,我真困了!”
柳蔚摇头:“不急,急什么,今晚月亮这么好,多晒晒。”
宋县令没好气:“我又不是妖怪,晒什么月亮。”他说完,正好墙角有什么东西动了下,他顺势给师爷比了个手势。
师爷也焉头八脑的,他走过去,随便一踢,嘟哝道:“老实点,再乱动打死你。”
墙角那东西“呜呜”的发出声响,师爷一个不耐烦,真踹他几脚。
那东西登时不敢再吭声了,老实的把自己埋进黑暗里。
宋县令又打个了哈欠,擦擦眼角的泪,说:“柳先生,柳姑娘,柳大姐,柳奶奶,您到底想做什么?守着李宽也就罢了,你抓这人又干什么?那汉子是谁啊,你认识吗?”
墙角的东西,不,应该是人,正是绑架李由的三人组里,让李由忽悠得来找李宽的那个大汉。
大汉之前正在宅子门口等着自家大少办完事,好得大少召见,可没想到他就低头踩了个狗屎的功夫,脑袋就被人敲了一记闷棍,等醒来,就成了现在这样。
他现在非常恐慌,因为他发现绑他的人不是别人,竟是西进县的县太爷,他不知道县太爷干啥同自己过不去,他们不是西进县人,以前也没在西进县做过什么恶,怎么就让县太爷给盯上了?
而且盯上就盯上,绑了就绑了,您倒是给个说法,就这么大冷天的丢墙角搁着?
就是拎去衙门,也比在这破巷子里呆着好啊。
大汉现在非常委屈,鼻子酸酸的。
可大汉的心路历程没人在意,实际上,绑他的也不是宋县令,而是柳蔚,当然,敲他闷棍的也是柳蔚。
柳蔚是知道大汉的,因为珍珠从小黎那儿传了话过来,所以她知道这人是绑架李由的其中一个,之所以把他捆这儿,也是为了大局着想,毕竟她今夜要做的事,与李由那边也有联系。
她这边没有进展,李由那边也需要拖延时间。
月色正好,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柳蔚看宋县令和师爷已经靠着墙,脑袋一点一点的开始打瞌睡了,她猛地“啊”了一声,吓得两人立刻睁眼!
两人睁眼后,发现什么事都没有,只是柳蔚在吓唬他们玩,他们气坏了,师爷敢怒不敢言,宋县令直接头一甩,吵着要回家。
柳蔚又把他拉回来:“再等等,马上就好了。”
宋县令虎着一张脸:“那你倒是告诉我,到底要等什么,你让我心里有个数成吗?”
柳蔚估摸一下,就伸出手指,点了点李宽那院子的方向。
宋县令脸色更虎了:“说人话!”
“等他出来。”柳蔚还是道了:“我不知李宽与蒋氏间,究竟谁更聪明,但聪明的,敢玩弄律法、操控人性命的人,必然有一个通病,就是多疑,多疑者,寝食难安,摇摆不定也。”
宋县令还是不明白:“所以呢?”
柳蔚仰头看着天边的弯月:“所以,我做的事越是莫名其妙,他们越是想得多,想得越多,做的也会越多,做得越多,马脚才会露得更多。”
宋县令正捉摸着这一连几句,突然听到前面一条巷子,发出哐当的声音,他探头去看,立马捕捉到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是李宽!”宋县令脱口而出。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291章可把他厉害坏了!
“跟吗?”师爷这会儿也来了精神,跃跃欲试的盯着李宽的背影猛瞧。
柳蔚没说话,她还在犹豫。
李宽出来了,但蒋氏没出来。
下意识的,柳蔚认为蒋氏更重要。
或许是之前的印象太深刻了,一个柔柔弱弱,受婆家欺凌的小女子,一敢私通大伯,二敢通奸外男,三敢私藏子女,蒋氏的外在形象与所作所为大相迳庭,实在让人不得不更加警惕。
小院没有后门,方才米妈妈逃出来,是从灶间侧边的狗洞出来的,但蒋氏不可能钻狗洞,因此,她若是出来,必定从正门出。
可她会出来吗?
李宽已经走远了,再不跟就来不及了,柳蔚没有太多的时间思考。
宋县令与师爷都想追上去,但柳蔚不动,两人也不敢动,眼瞧着李宽过了转角,眨眼的功夫,连影子都没了,宋县令有些生气,憋着闷道:“等等等,等到了又不跟,那等他干什么?”
话音未落,又是“哐当”一声,却比之前的声音小了不少。
柳蔚立刻探头去看,果然看到,同一个小院门前,这回出现的是蒋氏。
“跟她?”师爷问了一句,很是不解的样子:“蒋氏虽说德行有亏,但与案件应当无关,跟着她有何用?莫非她还会与李宽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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