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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钟自羽被咬的是食指,现在指尖上起了一个黑色的包,那包又鼓又泡,乍一看有他半个手掌那么大,看起来非常突兀。
柳蔚观察了一下,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抖了一颗药给他,让他赶紧吃。
钟自羽把药吃了,持续肿胀的大黑包终于停止了,鼓泡开始越发萎缩,最后扁成了一滩脓水,戳破,滴在地上,地上的砖都被侵蚀出了一个坑。
柳蔚道:“这药是魏俦做的百解丸,应该有点用。”
柳蔚来到仙燕国时孑然一身,但魏俦不是,魏俦挺肥的,什么都有,还抽空自己制药。
然后柳蔚就凭借武力优势,把魏俦的全部身家搬到自己身边了,包括一大堆瓶瓶罐罐的毒药解药。
百解丸能解百种常见毒,柳蔚随身携带,备不时之需。
也算钟自羽运气好,她来得快,否则再晚两个时辰,小花的毒蔓延到整只手臂,他还想活下去,就得截肢了。
手指被粗糙的包扎完后,钟自羽看向柳蔚背后的女子,问:“就是她?”
柳蔚点头,把万氏推出来。
钟自羽脸色很差:“都这样了,你还要我动手?”
柳蔚道:“她爹可是府尹,虽然我不清楚他们这儿的官员职称,但听说官位不小。”
钟自羽疑惑:“所以?”
柳蔚说:“所以,我动手要是出了事,我就成了主凶,我上有老下有小,可不能冒险,但你不同,你孑然一身,烂命一条,要真出了事你就去顶罪,没死我给你请状师打官司,死了我负责你后续殡葬事宜,怎么样,是不是很够意思!”
钟自羽没说话,他想往柳蔚脸上吐口水。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275章容贤内助……
钟自羽的一腔气愤,最后都发泄在万氏身上了。
他抬手一劈,就把万氏劈晕了。
内力没了,招式还在。
柳蔚将万氏托住,然后从怀里掏出五两银子给钟自羽:“你叫个马车,再去码头附近租个仓库,在我下一步吩咐之前,你把她看住,记住,不能让她逃走,也不能让其他人发现她。”
钟自羽接过钱,掂量了一下,讲价:“不够。”
柳蔚面无表情的又给了他一两。
钟自羽说:“十两。”
柳蔚把万氏往他怀里一推,在钟自羽把人接住后,冲着他头脸就是一顿吼:“给你一百两吧?给你一千两吧?你想不想上天?试试飞的感觉吧?”
钟自羽被骂了个狗血淋头,最后也不敢提钱的事了,拿着六两银子,老实的把人带走。
待他走了后,小黎问娘亲:“接下来咱们干什么?”
柳蔚大手一甩:“回客栈,我饿了。”
小黎也饿了,但他摸着小肚皮,还是忧心:“可是孙府大少夫人不见了,府里人又都见过咱们,他们会不会来找咱们要人?”
“让他们找县衙门去。”柳蔚牵着儿子的手,边走边跟他说外包破案的一些规矩:“这种时候,我们就要镇定,就算人是我们带走的,但我们是替衙门做事,出了事当然优先是找县衙门,放心好了,等到宋县令扛不住了,不是还有钟自羽吗,火烧不到咱们头上。”
小黎半信半疑,心里还是有一丢丢的不放心,他的想法比较直白,就是觉得人是在他们去了后不见的,那孙家人肯定要找他们麻烦,他们就算把责任推到县衙门或者钟自羽身上,孙家人也不一定买账,必然还是会追着他们要人,到时候他们又该怎么办?
可显然,他的顾忌是多虑了,就如柳蔚说的,他们是替县衙门做事,他们这里死不承认,说没见过万氏,孙家人就算怀疑,就算认定了就是他们把人拐不见了,最后顶多,也只能是找宋县令要说法。
宋县令现在还不知道他马上又要有麻烦上门了,他这会儿还在为凑一千两银子而头疼不已,只隔了几个时辰,晚上的他,已经比早上的他,多了好几根白头发。
而柳蔚这边,已经结束了第一天的侦案过程,下班回家了。
回到客栈时,还没到吃晚饭的点儿,她先去了容棱的房间,一上楼她就愣了,容棱的房间门口,门神似的站着两个人,分别是云楚和云觅。
柳蔚走过去,好奇的问:“这是怎么了?”
云楚说:“我不知道,四姐让我在这儿站着,说不准三哥靠近。”
云觅跟着点头,把外衫掀了掀,露出挂在胸前的一串钥匙:“四姐还要我保管好这些钥匙,都是开容公子房门锁头的。”
柳蔚看了一眼,容棱房间的大门上还真被上了四把锁,都是铜头铁环,足有成人巴掌大的大锁。
柳蔚更纳闷了:“云三公子怎么了?”
云楚不太清楚内情,只摇头,云觅倒是探听了点风声,神秘兮兮的说:“三哥今个儿出门出得很早,去了邻街的打铁铺,回来后带了好几把玩意儿,模样很奇怪,像短刀又像匕首,非常古怪!”
像短刀又像匕首?
柳蔚沉默了一会儿,比划一下:“是不是这么长,这么窄?”
云觅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样,您也知道吗?”
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是她昨晚给云席画的手术刀!
云席非常好奇手术刀到底是什么样的,又好奇尺寸,柳蔚都给他标了,但她真没想到,云席才一天就给造出来了,这意思,是还要拿容棱试刀?
这可不能乱试,云席就算再有野心,也真的不可以这么乱来,哪怕不是容棱,别人也不行。
柳蔚觉得自己应该找云席再聊聊,不过现在,她还是先对云楚、云觅表达了感谢。
还有云想,云席头脑发热,全靠云想姑娘给拦着。
柳蔚谢得很正式,云楚云觅都给弄得很不好意思,红着脸把钥匙给了她,说他们也没做什么,就是在这儿守了一会儿,真的就一会儿。
柳蔚笑着进了房间后,就看到容棱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盘腿端坐,目光炯炯的看着她。
柳蔚走过去,先就凑上去,给他嘴上“啾”了一下。
容棱也笑了,想捏她的手,伸手却摸到一片布,他愣了下,低头一看,才发现柳蔚的食指和中指,被布给缠起来了。
他蹙眉:“怎么回事?”
柳蔚就说:“牢里出了点事,不严重,小黎太紧张了,给绑成了这样。”
容棱握着她的手看,越看,脸色越严肃,最后眉间已经凝出了杀气。
柳蔚赶紧捧着他的脸,又在他唇上亲了两下,低低的说:“今日出了许多事,我跟你慢慢说。”
柳蔚说得很仔细,从染布坊开始,说到孙君的死,孙君的死已经很明显是万氏所为,万氏也根本不否认,现在万氏被控制住了,关键的人物,是蒋氏。
蒋氏到底是不是杀黄二宝、高槐、孙箭、孙桐的凶手?如果是,她是怎么做到的?
高槐是被砍成两半抛尸荒野,孙箭和孙桐一个被碾成肉泥,一个被炸成肉块,这些高难度操作,蒋氏一个女子,真的能够完成吗?
当然从染布坊大门的门环已经可以看出,凶手至少两个,那另一个是谁,蒋氏又在其中担任什么角色?是主谋还是帮凶?
蒋氏无疑已经是柳蔚心中的第一怀疑人选,但如果凶手是两个,另一个可能会是谁?
几具尸体柳蔚都看过,前面三具尸体时间太久,可参考的非常少,唯一孙桐的尸体还有些用处,但炸损痕迹太重,尸块表面体征都被毁坏得差不多了,也不太好找出新的东西。
环境证据倒是很有参考性,可柳蔚今天去看了一圈儿,染布坊最可疑的,也就是大门和天井下的水井。
说到那个水井时,柳蔚的语气还带着模糊,反倒是容棱愣了下,沉着眸说了句:“旧井底部环节处,会所设凿库,你可知晓?”
柳蔚眼睛一抬,坐直了身子:“你说清楚些。”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276章你说的坏人是谁?只有一个吗?
旧时的水井通常挖的会比较粗糙,没有章法,只图顺道,日子长了,井底河道会被灌入许多泥沙,泥沙一多,造成水流堵塞的同时,也会使得饮用水质量浑浊。
但是,又不是干旱年间,谁愿意喝泥水?
所以在一些上百年的老井底下,逢几十年,就会有专门的泥瓦匠下井人工凿节库。
这是维护老井惯用的土法子。
孙家染布坊开设了好几口新井,赵五院子的老井用得非常少,或许真的已经多年没有维护过了。
可井是一口一口的,水却是一条道引进来的。
赵五院子的井堵塞了,连通的别的井应该也会堵塞,而若是别的也堵塞了,就算赵五这边不出钱维护井道,别家也不维护吗?但凡别家维护了,这一整条水道的水,都不应该堵。
孙家是西进县首富,染布坊又是用水量大的行当,孙家有钱凿新井,开辟了新的井道,别人家就也有这个钱吗?总不会家家户户都是新井,只有赵五的院子还用着老井。
话是绕来绕去,但是道理却很明显,如果单单就是赵五院子的水井堵了,别人家却没有干扰,那最大的可能,就是井道是通的,但水井上面被什么塞住了。
想通这些,柳蔚便思索起来,她决定明日一早再去孙家染布坊看一看,当然,前提是孙家人不拦着她,毕竟在万氏平安归来之前,孙家应该把她列为拒绝往来户了。
不过那也没事,她还可以偷偷进去。
公事说完,又说起了私事。
柳蔚说起了门口的云楚和云觅。
容棱闻言,脸色很不好。
柳蔚却笑了起来,把玩着他的指尖,道:“回头我去看看,若云公子那刀尺寸合适,再置备些别的工具,找齐药材,我便尽早给你动手术,到时候云公子若想参观也可以,他熟知药理,替我打个下手也行。”
容棱现在整日央在床上,不止他自己不好过,柳蔚也心疼,但手术前期要准备的东西太多,实在心急不得。
晚饭的时候,云想亲自上来送的饭,看着容棱开始动筷了,她才叫柳蔚下楼一起吃。
容棱是情况特殊才在房间吃,其他人还是都在一楼一起吃的。
刚出房门,云想立马同柳蔚道歉,说的还是云席想拿容棱练手的事,幸亏这次反应快,把人给拦住了,要不真让她三哥这么胡搞乱来,只怕现在已经出了人命。
柳蔚摆手说没事,但是下来一楼后,还是和云席好好的谈了话。
等到菜都上齐,云席下午才打好的一套刀,已经被柳蔚拿走了。
云席也不心疼,还喜气洋洋的问:“那你打算何时替他开胸?”
柳蔚掰着手指跟他算:“一些仪器要现制,前期的麻醉药,后期的止疼药,都要特配,你们这边的药材与我们老家那边似乎不一样,不光品状不同,名称也不同,我还得多研究研究,等设备仪器药物都安排好了,手术随时都能开始。”
云席琢磨了一下,道:“药方面倒是好说,你缺什么,尽管同我讲,若是这里没有,我差人回京给你带来。”
柳蔚脸上露出笑容:“如此,便劳烦了。”
药能用好的,就一定要用最好的,古代手术限制本来就多,术后伤口多多少少会产生一些感染,这时候消炎药和止痛药,就等同是救命良药。
商量了好大一通后,百分之七八十的手术需求物都让云席给承包了。
柳蔚对他真诚的表示了感谢,并且再三承诺,手术时云席不止可以全程观看,有什么问题,记下来,事后她也会一一为他解释。
其实到了这里,不光云席、柳蔚,连云想都察觉到了,自家三哥这是拜了一个先生。
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好,虽说云家乃是医药世家,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就是目中无人,自以为是的怪物。
恰恰相反,云家家训正是“学无止境”这四个字,任何行当,都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云席跟柳蔚越来越投缘,云想就在他们旁边,围着他们转,云楚和云觅听不太懂他们的话题,就看着门口,等着人到齐了可以用饭。
可是等来等去,餐桌上还是差两个人。
“小黎弟弟和李姑娘到底去哪儿了?”云楚跟弟弟小声嘟哝。
云觅也不知道,只能说:“我去看看。”
说着,他就离席跑出去找人。
正逢这会儿街上人流多,他探头探脑的看了半天,才被他在人群中看到了抱着个布娃娃,一动不动的李玉儿。
他忙过去拍李玉儿的肩,问:“你在这儿啊,小黎弟弟呢?”
李玉儿木木的回头看他一眼,然后小嘴一撇,“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李玉儿是个傻姑娘,她一哭,就真的是不顾场合。
一时间,周遭所有人都看向云觅。
云觅自己也慌了,手忙脚乱的一边给她擦泪,一边说:“你,你怎么了,你别哭啊,小黎弟弟呢?”
李玉儿哭得一嗝一嗝的,抽噎着伸手往前面指,说:“坏,坏人打,打,打他……”
云觅眼睛一瞪,忙随着李玉儿的指向,往人群中看,可看来看去,也没看到。
“怎么回事,你说清楚,有人打小黎弟弟?谁打他?为什么打他?他在哪里?”
李玉儿回答不了太有逻辑性的问题,只哭得非常难受,手还一直往一个方向点。
云觅索性也不问了,气得一跺脚,匆匆就往那个方向跑去。
李玉儿在又哭了一阵后,后知后觉的跟上,但和东张西望的云觅不同,她知道地方,所以是笔直的朝着那个地方跑去。
两人几乎前后脚的停在一个小巷子前。
到了这儿,云觅就听到巷子深处传来“砰砰砰”和“唔唔唔”的奇怪声音……
他问李玉儿:“在这儿?”
李玉儿急急点头。
云觅稳重的安排:“我去瞧瞧,你就在这儿等着。”
可话音未落,李玉儿已抱着布娃娃,冷不丁的冲到最前面,还跑得飞快。
云觅只能跟上,一边追一边喊:“你慢点,你说的坏人是谁?只有一个吗?还是好几个?长什么样子?我们可就两个人,没带帮手啊!”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277章十分护犊子的蔚哥……
喊到最后,没有喊停李玉儿,云觅已经看到了那个所谓的坏人。
是个非常眼熟的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穿了一件颜色较深的黛青长袍,站在巷子最深处,那里杂物很多,他的面前,则是一个六七岁模样的小男孩,小男孩仰着头在跟他说话,两人似乎争执着什么,但最后说不拢,直接打了起来。
“小黎弟弟……”
云觅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揪住那中年男子的衣领,照着对方的脸就是一拳:“你这个混蛋!”
云觅本身是没啥武功的,可对方似乎武艺不俗,云觅这一拳还没挨着对方一根毛,对方已条件反射的把他整个人提起来,然后往旁边一甩……
只感觉后背被砸到了石墙上,待再回神,云觅整个人都木了,他疼得捂住胸口,一边咳一边跪倒在地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傻姑娘吓得尖叫起来,丢开布娃娃,冲上去,对着那中年男子就是一顿挠。
对方在求饶:“哎哟,哎哟,别抓了,别抓了,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他突然偷袭我来着!快放手,你这个疯女人,给我放手!”
这时,那个站在他对面的小男孩突然弹跳起来,一个拳头打中中年男子的腹部。
“你说谁是疯女人?谁准你骂她的?你凭什么骂她!”
小男孩说着,直接隔开李玉儿和中年男子,把人一拳一拳的按在地上揍!
李玉儿哭得抽抽噎噎,一边挠指甲,一边还像受了天大委屈似的,断断续续的嘟哝:“打,打人……坏……坏人……”
小男孩也是火气上涌,还跟着附和:“对,他是坏人,打他,打死他,他还打云觅哥哥!”
李玉儿受了刺激,也跟着骂:“打死!打死他!打他!”
云觅缩卷在地上,勉强分辨着眼下情况。
他听李玉儿说,有坏人在打小黎弟弟,他心里慌极了,本身没什么本事,他还是跑进来救人,可他太笨了,手脚也不灵活,刚和坏人照面,就被坏人抓起来扔了出去。
可小黎弟弟却非常厉害,他的脸是干干净净的,衣服也没破损,怎么看都不像是和人打架还打输的那个。
反而是那个坏人,那个中年男子,他脸上是破的,眼角全是淤青,嘴角还有血,他叫的非常凄厉:“我到底惹你们什么了?别打了!你这死孩子!你娘都没这么打过我!x!”
云觅扶着墙从地上站起来,不明所以的问:“到,到底怎么了?”
正好这时,小男孩又一个拳头,把中年男子打得直接站不住,跪地不起了,他才回头跟云觅解释:“一点私人恩怨,云觅哥哥你先带玉儿姐走,我刚才让她走,她怎么又跑回来了?”
云觅勉强寻找着逻辑和他对话:“我在街上看到玉儿姐,她说你被坏人打了,我们就跑来了。”
小男孩一边揍人,一边不忘解释:“我没有被打,我看到坏人了,他刚才拉玉儿姐手,还色眯眯的把玉儿姐往巷子里带!”
云觅一听,震惊似的抬眼去看李玉儿,然后也不顾自己浑身伤疼,昂首挺胸的过去,一脚往已经被小黎弟弟揍成猪头的中年男子身上踹去。
李玉儿一看大家都打得起劲,她也起劲,抓着坏人的胳膊就是一口,差点把对方的肉给咬下来。
中年男子绝望的被撕扯着,围殴着,痛苦的大叫:“啊啊啊啊啊啊——”
半个时辰后,伤痕累累的“坏人”被特地出来找儿子的柳蔚带回了客栈。
柳蔚领着对方上了二楼,一边给对方擦药,一边回头看着站在屋中央,那三个从高到矮,缄默不语,低着头认错的小孩。
魏俦哭的哽咽,手臂还湿哒哒在流血,他那个委屈:“那是个傻子,那是个傻子啊!她傻,其他人也傻吗?什么叫色眯眯的拉她手?我是拉了,不是这傻子乱跑,不一会儿就不见人了吗?我这是怕她丢了才拉她,你们知道这傻子干了什么吗?她抢东西!她抢人家街上小孩的布娃娃,抢了就不撒手,人家管我要钱,我有钱吗?我让她把布娃娃还给人家,她就跑,就不乐意,我只能追,追进了巷子是我愿意的吗?我没钱啊,真的没有啊!”
柳蔚皱眉,看魏俦实在可怜,安慰:“你先别急,不哭了,我给你上药。”
魏俦不肯上药,使性子:“我真的没钱啊!这傻子老缠着我,我烦死她了,可她就赖着我,还有这两个,我怎么解释他们都不听,你也知道你儿子,下手没个轻重的,这不是欺负人吗?我的药都不在,都被你拿走了,我一瓶药没留,我打不过他啊……”
柳蔚回头瞪儿子:“你看你!”
小黎还梗着脖子,很有理由的狡辩:“我就是看他欺负玉儿姐了,不信玉儿姐说,是不是!”
李玉儿听到小弟弟叫自己名字,也不知道对方说的什么,反正小弟弟说什么那就是什么,于是她就使劲点头。
魏俦都要气疯了:“你再点头,你再点,你有本事摸着良心点头,你到底怎么祸害我的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你有种看着我的眼睛再点一次头!”
李玉儿还真看着他的眼睛,傻乎乎的一直点头,一直点头。
魏俦那个痛!
柳蔚只能安抚他:“说了让你别急,这不是在了解问题,解决问题吗?你看你一动又流血了。”
魏俦重新坐好了,又开始吸鼻子。
柳蔚瞧这样问下去也不是办法,李玉儿没有逻辑,自己儿子一直看钟自羽、魏俦这些人不顺眼,肯定不会说实话,唯一知道真相的,就是云觅了。
“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云觅当然知道,他立刻说:“我去的时候就看到他们在巷子里,然后我想救小黎弟弟,但坏人打我,可疼了,然后小黎弟弟也打他了,玉儿姐也打了他,反正……这个人是坏人,他不是好人!”
魏俦浑身发抖,挣扎着就要上前理论:“我怎么不是好人?我招你惹你了,是不是你自己冲上来突然对我动手?你们怎么就揪着这一点不放?你没来前,这小孩怎么打我的你看到了吗?他话都不说,就打我,脸上身上这些还能看到,我感觉我都有内伤了,我现在心口疼得不行,八成肝都让他打歪了!”
云觅倔强:“我没看到别的,反正你打我了。”
魏俦又是一通哭,边哭边说:“我是来找你的,你不回去,我们没银子给房钱,掌柜的都要把我们撵出去了,我们没地方住了,谁知道后来就……”
柳蔚安慰他说:“我看这次就是误会,情况我了解了,这样吧,先下去吃饭。”
魏俦不肯,犟着嘴说:“不跟我道歉我不吃饭!他们凭什么打我?连傻子都欺负我,这就算了?”
柳蔚叹气:“你也要从自身寻找问题,这种情况,人家怎么就非要打你?是不是你做了什么,让人家产生误会?”
魏俦不敢置信:“怪我?”
柳蔚道:“不是怪你,但你长得就不像好人,尖嘴猴腮、贼眉鼠眼的,要不这样,你先在房里自我检讨一下,我一会儿给你送点饭上来?至于这几个孩子,我会教育的,一定让他们了解到自己的错误。”
魏俦肝肺都疼起来了,认识到了什么叫三观不正的护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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