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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白狼可以不关心其他人,哪怕是对它尤其宽容的新主人容棱,但这个小女婴,它却拼全力在守护。
上了岸后,在这一片既熟悉又陌生的新土地重新降落时,白狼很兴奋,它记得这里,这是他曾经与主人一起走过的地方,它想带着小女婴去找主人,它知道该怎么找。
可小女婴醒了,哭着要喝奶,它是公的,没有奶。
无可奈何之下,它只好将小女婴先交给山里的母豹子,刚生过崽的动物极具母爱,尤其是豹子、狮子、虎、狼这类对幼崽格外呵护的兽类。
母豹子接受了陌生的小崽,而它也终于可以去寻找它的主人。
找到主人后,它没有忘记被暂放在豹子窝的小女婴,它带着主人回来寻找小女婴,幸运的是,第一晚,他们就找到了。
其中的艰辛小黎不知道,白狼也无法描述,它只能一次又一次心疼的用大鼻子去蹭那光屁股的小女婴,每当小女婴回过头来抱住它的鼻子时,它就会非常开心。
激动的兄妹重聚之后,小黎又看到了屋内躺在炕上的豹子一家,也算是熟人了,所以他就进去跟母豹子打招呼。
母豹子一眼就认出了他,对他晃了晃自己疼痛的脚。
小黎明白了,就把妹妹暂时放在旁边,找太爷爷借了水,给豹子重新包扎。
老人沉默的站在一边看着小男孩忙碌,片刻,起身道:“我去借些东西。”
屋子太久没回来,虽然有村子里的晚辈定期打扫,不至于铺满灰尘,但屋里除了被褥能用,其他的生活用品可都没了。
老人离开了一会儿就回来了,再回来时,拿了一匹绑带,还有一些草药,以及两套徐小宝小时候穿过的衣服。
小黎看妹妹脏的要命,给母豹子上好药后,就问能不能借地方给妹妹洗澡,洗了澡再穿干净衣服。
老人笑着说好,起身便要去后院的井里打水。
可小男孩不敢麻烦老人家操劳,忙说自己去,打了水又烧了柴,过了好一会儿,才兑好洗澡水。
小黎一个人动作不灵活,白狼又帮不上忙,老人便主动帮忙。
老人的动作一开始不顺,后来便很熟练了,小黎非常佩服:“太爷爷真厉害。”
老人笑着道:“我也有女儿,我也给小时候的她洗过澡,不过,她娘总说我洗得不好。”
小黎随口问:“太爷爷,您的女儿现在好大了吧?”
老人点头:“她若还在,你该叫奶奶了。”
一提到奶奶,小黎就乐滋滋的:“我有奶奶,不对,我有外婆。”
老人道:“辈分是一样的,不过奶奶是你爹的母亲,外婆是你娘的母亲。”
小黎就拼命点头:“嗯嗯,我有外婆,还有舅舅,我舅舅和我娘亲,还有我,都是一个姓的呢,我们都姓柳!”
老人愣了愣:“你不同你爹姓?”
小黎立马板起脸:“我也不认识他,而且很讨厌他!”
老人脑补了一出非常影响下一代感情的家庭纠纷,就干脆的道:“柳是个好姓。”
小黎也觉得自己的姓氏很好,但被人这么夸出来,就觉得不好意思了,于是也回夸:“太爷爷的姓氏也很好,白,我最喜欢白色了。”
老人沉默一下,片刻,脸上的笑,变得有那么点苦涩起来:“我不姓白。”
小黎一呆,恍惚的看着太爷爷。
他以为白太爷爷是因为姓白,才叫白太爷爷的?难道只因为长得白?
小黎就非常仔细的盯着太爷爷的脸看,凭空猜测,太爷爷年轻时候是不是真的很白很白?
“我妻子,姓白。”
寂静的房间里,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等湿漉漉的小女婴终于被哥哥从水盆里捞出来,擦干净,裹上漂亮的新衣服了,安静良久的小男孩,才小心翼翼的补了一句:“反正,白也是个好姓。”
老人看他那不知自己是否说错话,担心又瑟缩的小模样,觉得好笑,就揉揉他的毛脑袋,道:“我是想她了,怕年纪太大,会忘了她,就给自己改了姓,我以前,是姓纪的,你师祖爷爷认识我时,我就姓纪。”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243章我外婆也姓纪
小黎恍悟的“唔”了声,而后脆生生的道:“我外婆也姓纪。”
纪并不是什么稀有的姓氏。
老人温和的笑道,:“那可真巧。”
小黎一个劲儿的点头!
正好这时,穿的干干净净、漂漂亮亮,再也不像小要饭的小夜窝在哥哥的怀里“呀”了一声。
小黎就看向妹妹,问:“你怎么了啊。”
小夜双手往上攀,两脚瞪着哥哥的肚子,使劲想往哥哥头上凑,还伸出小手,去摸哥哥的头发。
小黎想到了什么,在自己脑袋顶摸了摸,果然摸到一条毛茸茸的蜘蛛细腿。
他一掏,将小蜘蛛掏到手心,拿下来给妹妹看:“小花醒了呢,自己爬出来了,小夜还认得小花吗?”
小夜也不知听懂了没有,就高兴的咧着没牙的嘴,还伸手去碰小花的毛背。
“这是?”一旁的老人有些迟疑的问。
小黎就把蜘蛛递到老爷爷面前,道:“是小花,我的好朋友。”
老人目光微妙的看着那只毛蜘蛛,毛蜘蛛似乎也意识到生人的注视,仰着头看向他,两双眼睛四目相对一会儿,老人率先笑了起来。
小黎看着老人开怀大笑的模样,不解的挠头。
老人在笑了好一会儿后,摸着小男孩的脑袋,道:“真没想到,我这有生之年,还能碰见个喜欢虫子的孩子。”他说着,神秘兮兮的从自己怀里摸了摸,摸出一块白色的石头。
小黎不知道那是什么,伸出一根手指去戳了戳,硬的。
“这是蛊虫,你听过吗?”老人道。
小黎惊讶的睁大眼睛,非常稀奇:“听过,我听我娘亲说过!”
老人问:“你娘亲还说过什么?”
小黎想了想,道:“我娘亲说,古有蛊医一派,正是应这蛊虫之道,以虫饲生,济世为怀,只是法子过于偏激,因此蛊医一门向来不被中原杏林所接纳,而现存在世的蛊医,更是百不存一,且还有一些坑蒙拐骗之辈,也令更多不识真相的百姓,认为蛊医一门根本就是子虚乌有。”
老人点点头,似是觉得,有些自己在成人面前需三思而行的话,在小孩子面前,倒是可以坦荡,因此温笑道:“我当初,便被一蛊医救过。”
小黎兴致勃勃的问:“后来呢?”
“后来?”老人举了举手里的白色石头:“那人便问我要不要娶她,新婚之夜,更是将这枚双生蛊,种到了心脏之内,再后来,我们便生儿育女,她也随我到了中原。”
小黎恍然:“就是您的妻子,白奶奶?”
“你倒是可叫太奶奶。”一提到自己的发妻,老人的心情似乎就变得很好,但随即,神情又黯然下来:“不过啊,我离家数年,也不知,她还在不在。”
“她一定还在!”小男孩不会说什么安慰之言,只耿直的相信着。
老人笑了笑:“生老病死是每个人一生都会经历的过程,我不敢期待自己有朝一日还能回去,但却真的,很想再见她一面。”
“一定可以的!”小男孩信誓旦旦的说。
明知道这孩子不过是说些好听的话,但奈何,年迈的老人就喜欢听这些,他拍拍身边的位置,让小孩坐上来。
小黎就抱着妹妹,爬上了炕头,坐在那里,两脚悬空。
“想听这双生蛊的故事吗?”白色的石头,大概是因为常年被握在手里抚摸摩挲,看起来非常干净光滑,远远一看,甚至就像一颗白蛋。
小黎点点头,期待的望着他。
接下来的功夫,老人便短短的描述了,那些早在他记忆中根深蒂固的过去,他说到了他的妻子,他的女儿,还说他离开时,他女儿还是个皮孩子,最喜欢的就是欺负别人家的男孩子,还爱爬树,有次掏了蜜蜂窝,让蜜蜂蛰得满头包,让她娘按着擦药之后,整颗脑袋包得像个球,可她还不消劲儿,没被包上的嘴的部分,还偷着蜂蜜吃个不停,让她娘按着给好好打了一顿才消停。
老人说的时候很开心,眼角都带着笑。
小黎听着也觉得开心,把自己小时候的趣事也说了些,就这样,两个年龄差了十万八千里的老少,愣是聊成了莫逆之交,最后小黎看时候不早了,要走了时,老人还特别不舍得。
“再坐会儿,我给你做腊肉饭。”举着徐大娘之前送的腊肉,老人笑着说。
盯着那又香又油的肉条,小黎也想吃,但他非常有大局观念,他还记得自己回县城有事,只好忍痛拒绝:“白太爷爷,我过阵子再来看您成吗?”
老人看他是真的要走了,摸摸他的头说:“爷爷要走了。”
小黎愣住:“您要去哪儿啊?”
老人看了眼趴在炕头,脑袋顶上不知何时还坐着个小女婴的白狼,道:“白狼怕你妹妹有危险,让爷爷来接你妹妹,现在人还给你了,爷爷自然得回去了。”
小黎很舍不得:“不能不走吗?您不是红家村的人吗?”
老人摇头:“爷爷在别的地方住,这里啊,以后怕是都不回来了。”
小黎揪住老人的手:“那太爷爷住在哪儿?我以后去看您!”
老人再次摇头:“那个地方,你去会有危险。”
小黎道:“我不怕危险的!”
老人还是没同意,最后,他直接不说了,小黎问了好久问不出来,最后让洪村长领走时,还一脸的失落。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活了几十年的老人,对这种事看得非常开。
同时他也很高兴,年迈之际,弥留之际,还能遇到个这么有趣的小朋友。
且,他还是从青云国来的。
小孩走了后,老人坐回炕上,先看了眼并不知道自己的小崽已经被带走,因为受伤还在昏昏欲睡着的母豹,又看了眼趴在地上的白狼,他佝偻着身子拍拍白狼的脑袋顶,道:“咱们也该回去了。”
白狼仰起头,对他“嗷呜”一声。
老人笑问:“你也舍不得那个孩子?那等我走了,你再去找她?”
白狼不说话,闷闷的又把脑袋耷拉下来。
老人道:“临死之前还能见你一面,我已经知足了,别闹脾气了。”
白狼不甘心的“呜”了一下。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244章被白狼藏在柜子里的黑鸟!
老人不说了,转而起身,去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屋子,收拾到一半,正拿笤帚,想扫扫柜子前的地面时,在炕上趴着的白狼,突然窜起来,走到柜子前坐下,挺大一个身子,实实在在的将柜子门遮得严严实实。
老人不解:“你做什么?让开点,我扫地。”
白狼不动,坚定不移的挡住柜子。
老人先是狐疑,而后想起点什么,突然眯起眼:“你是不是又干坏事了?让开。”
白狼不让,还用鼻子“呜呜”的叫,企图撒娇。
但老人没让它蒙混过关,而是非常生气的瞪着它,表情严肃,一点不像开玩笑。
白狼让老人很有压迫性和谴责性的目光侵略了好一会儿,终于不情不愿的让开了点。
老人直接将柜子打开,然后他就看见,原本空荡荡的柜子里,一只好像已经硬了的黑鸟,正躺在那儿。
老人弯腰将那鸟儿拿起来,伸手一摸,就摸到一手的红,再一看,是鸟儿身上已经干涸的血,他指责的瞪着白狼:“你咬死的?怎么也不吃?还藏在柜子里?”
白狼低垂着头,埋着脑袋很委屈的模样。
老人无奈的拍它头顶一下,正想将这鸟儿随便扔出去,可刚一抬手,就见那明明经他确定已经干硬的死鸟,突然扑扇起翅膀,猛的一下,从他手心跑出去,一个劲儿的往上飞,没一会儿就飞到了房梁顶。
“装死?”老人狐疑的嘟哝。
白狼则盯着顶梁上的黑鸟“嗷呜嗷呜”的叫唤。
黑鸟立在房梁最高处,它自己似乎也挺懵的,站在顶端晃了晃晕眩的脑袋,而后则低头看看下面的情景。
这一看,它就愣了,视线所触之地,竟都没有熟悉的小女婴的身影,黑鸟吓得毛都炸了,也管不了那昨晚与自己斗殴,还将它咬晕的坏白狼在吼什么,一个猛子从窗户飞出去,没一会儿就飞进了旁边的大山。
黑鸟闹得这出,并未对年迈的老人造成什么影响,但老人却严厉的批评了白狼,这种往柜子里藏死鸟,跟猫往床底下藏死老鼠的行径都一样,不能提倡!
而另一边,坐在洪村长的牛背上,抱着吃饱喝足已经睡过去的妹妹的小黎,也在东张西望,他想找找,之前明明被他安排,得好好跟着妹妹的珍珠到底去哪儿了?
找了半天没找到,他正犯难时,突然,后面传来一声熟悉的鸟叫:“桀桀。”
朝着声音的来源处看去,小黎高兴的唤起来:“珍珠!”
一身血红的黑鸟一个猛冲飞到小黎头顶,落在他肩膀上后,立马“桀桀桀”的说话。
小黎连忙止住它,道:“别叫,把小夜吵醒了怎么办!”
珍珠这便不敢吭声了,很委屈的把自己靠在小黎身前。
小黎顺手摸了它一下,一抹,一手的血,愣着问:“你受伤了?”
可仔细一看,珍珠身上并没有伤,那这些血是别的动物的血?
珍珠憋着不能说话,胸腔却有千言万语的状要告,它非常生气,也非常难受,简直恼得快要冒烟了!
……
洪村长将小黎送出红家村的范围,便回去了,临走前他还笑眯眯的招呼:“有空再来玩啊。”
邀请完,又提醒:“不过就你一个人来就是了,可别告诉别人哦。”
小黎乖乖巧巧的点头,圆圆白白的小脸看起来特别质朴。
送走洪村长后,小黎便抱着妹妹在林子里穿梭,也算他运气好,走了不到半个时辰,便遇到了正在山里找他的柏三村人。
两方人马汇合,柏三村人立马将小黎领到陈泰面前,陈泰当即就把乱跑的小孩骂了一通。
小黎老老实实的挨了顿骂,小脸上却带着笑。
要不是这么瞎跑,还找不着妹妹呢,他现在可得意着咧。
陈泰也拿这熊孩子没办法,又看他的的确确抱了个小女婴回来,便拉着人先出林子再说。
这会儿已经中午了,出了林子后,柏三村的村民们看没他们的事了,就都回去了。
陈泰则赶着驴车,带着小黎到附近老乡家蹭了顿饭。
吃完后,他们便马不停蹄的往县城赶,按照现在的时间算,全速前进的话,傍晚之前便能进城。
三个时辰的路程,中间,小夜便醒了。
小娃娃醒了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找奶喝,可她摸来摸去,探来探去好一会儿,也没闻到身边的有奶水的味道。
她愣了愣,呆呆的大眼睛瞪着,缩在哥哥的怀里望着哥哥。
小黎早就准备着她会醒,他手忙脚乱的从小包包里掏出一个水壶,在壶盖子里倒了点水,又用之前在老乡家借的筷子,点着水,往妹妹嘴里喂。
小女婴尝了一口那水,不是奶,她立刻就不吃了,扭着脸往旁边躲。
小黎着急的哄她:“乖,乖哦,回到县城哥哥就给你找奶,咱们先克服克服,这是糖水,有味道的,再吃吃。”
可小女婴就是不吃,她这个年纪就只喝奶,除了奶别的都不吃,她就要喝奶,就要喝奶!
于是,发现怎么看哥哥,哥哥都不给她喝奶后,她就哭了。
“哇”的一声,把赶车的陈泰吓住了,甚至把驴都给吓了一跳!
小孩哭的时候,就是闹脾气的时候,看过小婴儿是乖乖窝着哭的吗?
小夜不光哭,她还闹,还手舞足蹈,企图挣脱哥哥的怀抱,反正怎么折腾怎么来。
小黎又不敢使劲抓她,怕把她抓疼,最后哄也哄不住,只好先停车。
陈泰有儿有女,对付小孩很有一套,他从小黎手里接过小女婴,用非常专业的姿势抱起来,颠着哄了好一会儿,小女婴总算哭得没那么狠了。
但她还是哭,嘴里“嗷呜嗷呜”的叫着,像是在找母豹子。
小黎心疼得受不了,左右看看,发现离他们不远处,正好有户民居。
那户民居门前正有两个妇人在晾衣服,她们边晾衣服还边往这边看,那怀疑的目光,分明是以为陈泰和小黎是拐子佬,这不知偷了哪家的孩子要拿出去卖。
陈泰是柏三村的村长,也算是有点身份的人,他手忙脚乱的抱着孩子过去,简单的说了两句,那两妇人似乎就有些信了,犹豫一会儿,她们进去了片刻,再出来时,就牵着条狗出来。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245章父女团聚!
小黎此时也跑了过去,刚好就听到其中一个妇人道:“我们这儿附近可都没有奶娘,这孩子要实在饿的狠了,这条母狗正好是月子期,让她喝两口垫垫也行。”
豹子奶都能喝,狗奶肯定也能喝。
妹妹哭得都快哑了,小黎实在受不了,干脆利落的同意:“那麻烦两位婶婶了。”
两名妇人便接过孩子,带着母狗和女婴一起都进了内屋。
没一会儿,刚才还哭得撕心裂肺的小孩就没声儿了。
小黎悄摸地从门缝儿边往里头偷窥,就看见妹妹正缩在母狗的肚子下面,小手一推一推的推奶,吸溜吸溜的喝得正起劲。
可豹子奶和狗奶,到底味道不一样,小女婴喝了一会儿就不喝了,但不喝又饿,可喝又难喝,最后她苦兮兮的喝了个半饱,就把小臭脸傲娇的扭到了一边。
妇人将女婴还回来,小黎看妹妹终于不哭了,千恩万谢后,赶紧与大泰叔继续上路。
不过这件事也给了小黎启发,他想,如果真没有妇人说的那个什么奶娘,他知道怎么解决妹妹以后的饮食问题了。
回到县城时,天边刚好太阳落山,他们没有立刻回客栈,小黎说要去趟菜市场。
从菜市场出来后,小黎就牵了一头母羊。
进客栈时,云楚和云觅正在大堂,瞧见小黎抱了小女婴回来,还牵了头羊,以为他是为了一家团聚,晚上想吃涮羊肉庆祝庆祝,还乐呵呵的表示,他们也喜欢吃羊肉。
小黎赶紧打破他们不切实际的幻想,老实道:“这是给小夜喝奶的。”
云楚愣了愣,女孩子家想东西细,立刻就问:“羊奶那么膻,你妹妹会喝吗?”
小黎想了想,道:“她会喝豹子奶和狗奶,羊奶应该也会喝。”
云楚挺发愁的:“要不请个奶娘吧,畜生的奶,要是喝出毛病咋办。”
小黎摸摸自己扁扁的小包包,囊中羞涩的道:“我请不起奶娘……”
云觅大笔一挥,特别财大气粗:“我替你请,别怕,我别的没有,钱管够!”
小黎眼角就露出了笑,抿着嘴羞涩的承下这份情,然后,他赶紧抱着妹妹去找容叔叔,他知道容叔叔肯定可想妹妹了。
二楼的房间里,容棱正在喝药,因为上次执意要出去,伤情又加重,死是死不成,但吊着一口气活着,才是最可怕的。
现在云席给他的药剂加量了,这两日他基本上睁开眼就开始喝药,喝完差不多又没知觉了。
容棱知道云席肯定在药里加了催眠的东西。
不过云席不说。
他问了云席,云席也不承认,这么僵持的结果,就是药量不变,困只能睡。
小黎推开门冲进来时,容棱已经再次有些睡意了,但听到儿子的声音后,他来了精神。
隐约看到儿子怀中抱着的小女婴,容棱几乎立刻撑着坐了起来,小黎也抱着妹妹风风火火的冲到床前。
小夜这会儿是醒着的,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眨着,小黎把妹妹递到容叔叔面前,容棱立刻颤抖着往日很结实的手臂,将其抱过。
熟悉又温暖的小家伙在他怀里缩成一团,容棱手指也有些不受控制的颤动,这种颤动来自他内心深处的激动,他尽力想将孩子抱好,可抱来抱去,却怎么也抱不稳。
小黎盯着容叔叔的手,表情一下变了:“容叔叔,你的手怎么了?你是不是伤情加重了?”
容棱平静地对他摇头,眼睛始终看着怀里的小女娃,眼角温和:“我没事。”
可话音刚落,双手的颤抖,却逐渐变严重了。
然后,越来越严重。
最后,小夜明显已经被抱得很不舒服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容棱只能将孩子交给小黎,小黎将妹妹接住,好好哄了会儿,妹妹不哭了,但容叔叔的手,还在抖着。
小黎睁大眼睛,伸出一只手,握着容叔叔的脉搏就探看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吃惊的问:“容叔叔,你这两日吃过什么?你的经脉在乱窜,你走火入魔了?”
容棱沉默。
这时,过来收药碗的云席进来了。
云大夫自然也看到了容病患那双仿佛触雷般颤动的双手,他在愣了一下后,极快的诊视起来,一番了解后,他脸上出现了短暂的嘲讽,而后,他松开了病患的手。
小黎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是自断经脉的后遗症。”云席平静的说道。
显而易见,眼前这个情况,云席之前也是料到了的,大夫都不喜欢病患擅自做主不惜命:“这下好了,快残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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