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柳蔚索性直接去抓它,珍珠吓坏了,顿时挣扎起来,挣扎间翅膀上的毛还断了两根,它也顾不上心疼,生气的叨了柳蔚手背一下,夹着尾巴就飞走了。
容棱上前捧住柳蔚的手,看到上头的红印,蹙眉,仔细揉了揉。
“没事。”柳蔚担忧的看着珍珠飞离的方向:“珍珠向来胆大,我还未曾见过它这般忌惮谁。”
柳蔚狐疑的又看了白狼一眼,却见白狼只是老实的坐在门口,一脸憨厚,双眸澄清,怎么看都是一副纯净无害的模样。
“委屈你了。”她过去拍拍大狼的头:“珍珠不是不喜欢你,多接触接触,这些矛盾早晚会消。”
大狼“呜呜”两声,闭着眼睛拿脑门去蹭柳蔚的掌心。
另一边,珍珠九死一生的跑回小黎房间,一进窗户,就尖声叫唤:“桀桀桀桀!”
咕咕和小黎本来在床上打盹儿,一听它说话,立马坐起来,瞌睡虫也跑光了:“娘亲叫你过去了?”
珍珠心慌意乱的钻进小黎怀里,委屈的呢喃:“桀桀。”
小黎很愤慨:“娘亲太过分了,现在她心里都没有我们了,只有那头狡猾的狼,珍珠你别怕,我这就把窗户反锁,不会让人进来捉走你的!”他说着,蹦着跳下床,把屋里所有窗户都扣死了。
珍珠心有余悸的缩卷着直哼哼,还盯着头顶的天窗提意见。
小黎又飞到半空,把天窗也关了,确定屋里终于铜墙铁壁,才放松一点。
放松下来,一人二鸟又坐在一起开小会。
“我们不能这样妥协,这艘船是我们的,那头狼是外来的,凭什么我们要绕着它走?”
珍珠也叫唤:“桀桀桀!”
咕咕也说:“咕咕咕!”
小黎一拍大腿:“就是,我们要反抗,要让它怕我们,这样,我们等晚上,去偷袭它。”
偷袭?
这个……
珍珠犹豫起来,嘟嘟哝哝的说:“桀桀……桀……桀桀……”
咕咕也支支吾吾的:“咕……咕咕……咕……”
小黎很生气:“你们怎么能退缩?珍珠你没发现你最近越长越胖了吗?你看你的个头,比以前大了一圈,这说明你长大了,你是大哥哥了,大哥哥怎么能退缩!还有咕咕,你比我们都大,你要打头阵!”
明明年纪最小,但是因为体型大,被推出去要打头阵的咕咕非常委屈:“咕咕咕咕咕咕……”
小黎被它吵得烦:“好了好了,不要你打头阵,但你也要去,你不准跑!”
咕咕垂头丧气的趴在床上,瘫成一块鹰饼。
珍珠缩到咕咕脖子边,把身子软在咕咕颈毛里,看着小黎说:“桀桀桀……”
它这么一说,小黎也犹豫起来,他摸着自己的手背道:“你说的也对,我们加起来也不一定打得过它,它牙齿好厉的,我的金钟罩,就是容叔叔持剑,用五成内力斩下来,我也顶多留个印子,但是它一口咬上来,刚刮噌到,我就破皮了,牙齿太厉害了。”
珍珠直点头,也舔了舔自己的翅膀:“桀桀桀桀。”
小黎摸摸珍珠的脑门:“是啊,那天你就是不小心飞到它头上了,它一爪子,就把你翅膀拍骨折了,幸亏接好了,不然你就是残废鸟了。”
珍珠委屈得想哭,把脸埋进咕咕的毛里面,半天没出来。
咕咕也诉苦:“咕咕咕咕……”
小黎听不懂咕咕的话,平时他和咕咕沟通,多半都是通过咕咕的语气猜测它的大意,但这一串显然猜不出来,他就看向珍珠,让珍珠给他翻译。
珍珠说完后,小黎也摸摸咕咕的脑门:“我记得,那天要不是师祖爷爷叫唤得太大声,白狼去追师祖爷爷了,咕咕现在可能也秃顶了,秃顶的鸟可丑了。”
咕咕拿翅膀拂拂自己的头顶,那上面现在就有几块斑秃,就跟长了皮肤病似的,特别难看。
这个小会开到结束时,小黎就熄了半夜偷袭的心思了,但他还是很不甘心:“到底它为什么会破我的金钟罩铁布衫?我始终不明白。”
珍珠说:“桀桀桀?”
咕咕说:“咕咕咕?”
小黎摇摇头,抿着嘴思考一会儿,突然灵光一闪:“我去问师祖爷爷,师祖爷爷说他认识白狼以前的主人,他肯定知道!”
小家伙说干就干,马上领着两个小弟去堵师祖爷爷的门。
师祖爷爷一开始死活不说,小黎也不是吃素的,他的金钟罩,珍珠的翅膀,咕咕的秃顶,这些血的教训就在眼前,他们三个都很生气,今天必须要个答案!
最后老者在被小黎骑着脖子,被乌星鸟抓着头发,被小幼鹰抠着胳膊、无处可去的情况下,到底还是灰头土脸的说了:“它并非普通的狼,它是……”
“是什么!”小黎凶巴巴呲牙。
“是天狼……”
“天狼?”小黎愣了一下,又立马反应过来:“师祖爷爷骗人,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天狼,肯定是师祖爷爷编的,玉染姑姑说,师祖爷爷最会骗人,最会编故事了!”
老者摸着自己被扯得乱糟糟的白胡子,道:“这世上有一种动物,被誉为‘引路的星星’,你就未听过?”
小黎当然没听过,他刚要开口,却听房门外,突然传进一道熟悉的女声。
“我听过。”
下一瞬,木质的舱房门,被人轻轻震开,房门外,柳蔚面带微笑的站在那里。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190章白狼主人的名字,你想知道吗?
“引路的星星”,是一个较为浪漫的说法,但并非是形容一个人,或是一种动物。
大自然千变万化,动物通过各种方式生存繁衍,其中,有一类动物,他们对方向的识别能力极高,因此,人类常常通过这种动物的习性步伐,而辨别方向。
蝙蝠对超声波的敏锐,鸽子对地心引力的依赖,大雁南飞迁徙万里,在沙漠或是大海,在人力无法辨认方位的时候,动物,或许会救你一命。
引路的星星,一开始说的是西疆沙漠的一种引路蜥。
那种蜥蜴是沙漠旅人的至宝,沙会流动,但那种黄皮蜥蜴却不会迷路,它永远朝着南方走。
哪怕狂风骤雨,天灾人祸,它的脚步也不会停歇,而路经的人,只要看到黄皮蜥的头朝哪个方向,那无疑,那就是南。
在陆地上,也有很多这类动物,蛇,雀,甚至蚁,都有,但引路狼,柳蔚是第一回听说。
“我不想瞒你们。”鼓捣下头上脖子上的三个熊孩子,老者关上房门,跟柳蔚叹息:“引路狼,的确没有。”
柳蔚道:“还请师父明示。”
老者抬了抬眉:“不会辨路,至少会认家。”
柳蔚猜到了几分。
老者道:“白狼并非生来便住在这孤岛之上,他是与他主人一道来的,只是他主人走了,将它留在了此处。”
“它被遗弃了?”
“不是。”老者似乎有难言之隐,说一会儿就看看柳蔚,试探性的问:“我能不说吗?”
柳蔚轻轻勾唇,表情温和如春:“不行。”
老者愁眉苦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不行。”
“阿棱也不敢如此逼我……”
“不行。”
老者:“……哎。”
这种徒媳妇,真想有一个扔一个。
老人家心里哪怕再不舒服,但房门都被堵住了,徒媳妇又不讲情面,他膈应一会儿,还是说了:“当初他们打算回中原,从浮岛出来后,一路到了这座孤岛,那时只想暂歇几日,可谁知,那人自从体内蛊虫坐化后,身子便非常不好,甚至还有畸变的情况……”
柳蔚捕捉到其他信息。
“从浮岛出来?”
老者:“……”
“您说的浮岛,可是之前我们见过的那座小海岛?”
老者:“……”
“师父?”
老者身子一弓,突然开始咳嗽,一边咳一边按着自己胸口,说:“旧疾复发,我要歇歇……”
柳蔚拧着眉,一脸严肃:“师父就不要装了,有何病痛,您以为我瞧不出?”
老者演不下去了,恨恨的跺脚。
柳蔚摆正姿态,跟他面对面:“师父,您到底瞒了我们多少事?如今大家一条船上,您知晓这么多重要之事,却从未透露,您是巴不得我们整船人客死异乡吗?”
老者干笑一声,捋着自己白白的胡须:“你们那么聪明,有何事能难倒你们……”
柳蔚一拍桌子:“师父,我希望你态度端正点!”
老者:“……”
被小辈教训了一顿后,老者也不敢再藏着掖着,闷闷的把自己那位旧友的事都说了一遍。
柳蔚听着,时不时点头:“也就是说,那座浮岛附近,在特定的情况下,会开辟出一条水下之路。”
老者嘀嘀咕咕的:“我也未见过,不过听说……”
柳蔚瞪他:“真的没见过?”
老者装了一会儿,又装不下去了,只能耷拉着脑袋叹气:“是,见过一回,但未进入便被海浪拍了回来。”
柳蔚心说老人家还真是深藏不漏,又问:“那之前您为何不说?”
老者不吭声了,眼睛悄悄往窗户外看。
柳蔚明白了,师父一开始的目的就不光是浮岛,他想回来看看,看看白狼还在不在,故友还在不在。
柳蔚又问:“您执意要带走白狼,就是希望它找到回家之路,找到他的主人?他的主人与您,是很亲近的朋友?”
“救过我一回。”老者简短的说着,又补充:“不过我也救了他三回。”随即又看看柳蔚:“或许,还有第四回。”
柳蔚点头,又问:“容棱说,白狼似乎对这片海域的地图很敏感,它或许认得,那份地图您也见过,地图来路您也清楚,我想,那地图您怕也早便知晓了吧?”
“昂。”老者应了声,走到床榻边,在抽屉里摸了摸,半晌摸出个布巾包着的小东西,递给柳蔚:“我还有枚印章,和那地图能配一套。”
柳蔚:“……”
老者又把印章往前递了递,问:“你要吗?”
柳蔚:“……”
恨恨的磨着牙把小布包拿过来,柳蔚摊开一看,里面的确是个印章模样的印石。
柳蔚捏着问:“您还有这个?”
老者老实道:“从个小孩手里借走的。”
柳蔚猜测那就是钟自羽,斜眼:“借?偷的吧?”
老者咳了声:“那小孩其身不正,拿他点东西怎么了?”
柳蔚不说了,她摸着自己太阳穴的筋又问:“那白狼怎么回事,它还真认得地图?”
老者点头:“那地图的原版,本就是它主人所绘,当然认得。”
柳蔚咬牙:“您别告诉我,白狼的主人,您的旧友,与纪家有关。难道就是那个幸存者?”
老者:“你说的幸存者我知道,不是他,是另一个,当初他为了活命,抛亲弃友,否则哪有什么幸存一说。”
柳蔚皱眉:“那白狼的主人,还是纪家人?”
老者没否认:“是。”
柳蔚心里嘀咕了一会儿,算是把事情都理顺了点。
半晌,她又不放心的问:“除了这印章,那浮岛,还有白狼的来历,纪家的幸存者,您还知道什么,与我们有关的。”
老者想想,犹豫一下反问:“白狼主人的名字,你想知道吗?”
柳蔚觉得知道了自己也不认得,但还是点头:“叫什么?”
老者道:“纪南峥。”
柳蔚心想这名字还挺好听的,很斯文。
又听老者道:“他妻子叫白妆。”
这名字也很柔美。
“女儿叫纪夏秋。”
柳蔚:“……”
“他是你外公。”
柳蔚:“……”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191章发飙的三王妃
拆房子似的打斗声,惊动了整艘船上的人。
大家听到动静,急忙三三两两的跑过来,担心是否遇见敌袭?
最先赶来的是正好当班的暗卫,暗卫们全副武装,满脸警惕,时刻准备着迎接即将到来的恶战。
可抵达声响来源地时,他们却愣了下,因为他们瞧见自家老大也在,在就在吧,没准王爷也听到动静了,可明明剧烈的振荡声就在王爷身后的舱房里,他却怎么闲适般的靠着墙壁,时不时还撸一下脚边的白狼大头?
暗卫敛神聚目:“王爷,里面……”
容棱抬抬手,打断暗卫的话:“无事。”
暗卫不信,怀疑的死盯着那扇舱房门,接着,他们就听到房内传来说话声。
先是老先生的声音:“别打了,不是,不是都告诉你了吗?你为何还要动手……”
然后是他们家王妃的声音:“你站住,你给我站住,我不打你,你站住!”
又是老先生的声音:“你把银针放下我就站住!”
又是王妃的声音:“我放了,你下来,不要站在房梁顶,房梁木要断了!”
随即又是老先生的声音:“骗人,我瞧见你把银针藏在手背后面了,你把手转过来,左手!右手!两只手一起!”
吵吵闹闹的争执声不断,暗卫们面面相觑,都有些尴尬。
他们再看自家老大,只见都尉大人沧桑的垂了垂眸,道:“先下去吧。”
暗卫们赶紧走了,所谓家丑不可外扬,王妃与老先生在房里打得天昏地暗,这种婆媳之间的纠葛,他们不好涉入,王爷想必也是很愁心吧,不过有什么办法,手心手背都是肉,夹在中间的那个,只能受着呗。
暗卫们走的时候,还遇到了另外一批赶过来查探情况的,他们把另一批人也拉走了,悄悄咪咪的跟同伴透露了王妃窝里横这件事,然后压低声音叮嘱:“可不能说出去。”
大家都深以为然的频频点头,刚好这时,一声巨响从走廊尽头传来,大家扭头一看,只见那扇摇摇欲坠的舱门在“砰”的一声后,竟然被撞烂了。
大家再也不敢停留,一个推着一个,夹着尾巴就走了。
这边,容棱的确很愁心,眼看着船是真的要被闹塌了,他不得不伸手,拉住了正往师父天灵盖戳针的柳蔚。
柳蔚气得脸都红了:“你放开我,放开!”
容棱没放,一使劲把人拽过来,压进怀里,安抚的拍拍:“乖,冷静。”
柳蔚冷静不了,她盯着师父,眼睛都是红的。
容棱又按按她的眼角,轻吻她的眼睑,这才好歹将人安抚住。
蓬头垢面的老人家躲在桌子后面跟容棱告状:“阿棱,你倒是管管她。”
容棱冷冷的扫过去一眼,这一眼暗藏杀机,老者到底还是怕的,咳了一声,不敢说了。
容棱把柳蔚拉走,柳蔚不肯,盯着师父还在生气,容棱没办法,给白狼安排个任务,让白狼在这儿守着,不准师父离开,白狼老实的屁股一坐,就定在了屋中央,还时不时呲牙咧嘴的恐吓师父。
柳蔚这才舒服了,被容棱拉着回了他们的房。
一进房柳蔚就激动:“我外公居然还活着,他知晓我外公还活着,却从不告诉我!他明明知晓那是我外公!他是不是打算一辈子不告诉我……”
柳蔚越说越气,容棱看她又要跳起来打人了,只好把她摁住,强行把人搂紧了,说:“当务之急,是尽快了解外祖父的下落,找到他才是关键。”
柳蔚当然也知道,她拉着脸问:“那要如何找?”
如何找,怎么找,这些始终还是要求助师父,可依着现在两人的情况,让他们再心平气和而的坐在一起是肯定不行的。
容棱说了声:“我去查。”
柳蔚看向他,她也不是没心没肺,容棱对她多好她清楚得很,她也不想容棱为难,便压了火气,软绵绵的搂着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胸口,呢喃着:“师父会不会迁怒你?”
迁怒是肯定的,别看师父平时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很唬人,其实他小气得不得了,坏习惯一堆,还专制,这回在柳蔚这儿吃了亏,他肯定不服气,自然也不会好说话。
但这些容棱自然有法子破解,也没必要让柳蔚操心:“我去办。”
柳蔚又把他抱紧了些:“你真好。”
容棱轻吻了吻她的额角,道:“我去看看,你在房里呆着。”
柳蔚乖巧点头,老实的坐在床边没动。
等容棱离开了,没过一会儿,白狼自己进来了,柳蔚一想到白狼的原主人竟是自己的外公,顿时一点不嫌弃它了,把它当亲儿子似的搂过来就抱住。
白狼有点懵,傻傻的任人抱着,把下巴搁在柳蔚肩胛,轻轻的嗅她的脸。
柳蔚亲了亲它的大脑袋,捧着它的大脸,自言自语的问:“你真能找到家?找到主人吗?”
大狼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就往前凑了凑,用湿湿的鼻头去蹭柳蔚的下巴。
柳蔚笑了声,擦擦下巴,摸着它的毛:“你也是因为认得我,所以待我好是吗?你知道我是你主人的外孙女?你也认得丑丑是不是?”
大狼听到丑丑的名字似乎眼睛亮了一下,左右看看,却没看到丑丑,它顿时不乐意了,挣扎着从柳蔚怀里出来,在屋里“呜呜”的哼哼,绕来绕去的转圈。
“丑丑被明香带去睡午觉了。”柳蔚说着,起身:“我带你去看。”
一人一狼走到隔壁舱房,明香正轻手轻脚的抱着丑丑拍背,惜香在旁边做小衣服小鞋子,白狼一进来就嗅到丑丑的味道,喜滋滋的走到明香跟前,坐在她脚边。
明香挺怕这只大狼的,平时都是绕着走,这会儿大狼就在她跟前,她顿时动都不敢动,身体都僵直了。
柳蔚上前,把丑丑接过来,坐到床榻边。
白狼连忙跑过去,它的距离正好能看到丑丑酣睡的小脸,它裂开嘴,不知是笑还是什么,特别满足的摸样。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192章丑丑饿了,容棱也饿了
白狼是真的很喜欢丑丑,它似乎什么也不在乎,可就是喜欢挨着丑丑一起。
丑丑睡了一觉醒来,一睁眼就看到白狼毛乎乎的大脑袋,小家伙愣了一下,随即张着嘴就笑,笑的咯咯咯的。
白狼也醒了,它坐的笔直,蹬蹬的往前挪了一点,盯着丑丑不放。
丑丑表现出想摸它,白狼特别自觉,自己就把脑袋递过去,丑丑没摸到狼头,就摸到白狼的鼻子,但还是特别高兴的笑个不停。
容棱过了许久才回来,回来时满脸疲惫。
柳蔚猜到师父肯定为难他了,有点内疚,问:“怎么样?”
“明日起航。”容棱就说了一句,看到丑丑对着他叫唤,就伸手摸了摸女儿的小脸。
丑丑两只软绵绵的小手合拢才能抱住爹爹一根手指,她就拽着那一根手指,还往嘴里塞。
容棱忙把手拿开,不让小孩吃,又问柳蔚:“她饿了?”
柳蔚含糊的看看天色:“差不多了,我先喂奶。”
她说着就要解衣服,可手刚放到腰间就不动了。
容棱莫名的看着她。
柳蔚盯着白狼,眯着眼睛说:“出去。”
白狼歪歪头,不解的望着她。
柳蔚又看向容棱。
容棱起身,亲自把白狼撵出去,然后阖上房门,自己走回来。
柳蔚抿着嘴说:“你也出去。”
容棱置若罔闻,坐回床榻边,道:“我帮你。”
柳蔚捂着胸口,抱紧女儿:“不要你帮,你出去。”
容棱一本正经:“同你说事,关于接下来的航线。”
柳蔚不乐意:“非要现在说吗,晚点再说也行,不急。”
容棱还是不走,钉在床板上似的,一动不动。
适逢这时,丑丑不知怎么别扭到了,扭捏两下开始撇嘴,一副要哭的样子,柳蔚也不想女儿又哭,这丫头哭起来半天不停,非常难哄。
没办法,她只能闷闷的解腰带,同时恶狠狠的警告容棱:“大白天的,你不要乱来!”
容棱没做声,目光盯着她解衣服的动作。
最近丑丑大了,不像刚生下来那会儿一天十二个时辰,光睡觉就能睡十一个时辰,小丫头现在爱闹,也爱醒,尤其是半夜,过一会儿就叫唤,偏偏小东西开始难带后,柳蔚就更不愿让明香惜香照顾,她非要自己带,还不给女儿睡婴儿床,非要让孩子睡他们夫妻两中间。
这阵子,容棱觉得他才是最受罪的。
柳蔚把衣服解开后,容棱眼睛就红了,眼角也变得有些潮,柳蔚心头一突,对这人的劣根性一清二楚,她急忙背过身去,磨着牙齿:“你别过来!”
容棱没动,也没做声,看着她光裸的肩头。
丑丑是饿了,小家伙喝了奶又开始犯困,柳蔚没想到容棱还能君子一回,虽然他那视线,火热的跟把她生吞活剥没两样,但毕竟没有动手,不容易了。
回过身来时,柳蔚衣服没绑好,就随意开着,她顾着给丑丑拍背,小孩吃了奶要打嗝,不然会吐奶。
拍出了嗝柳蔚又把丑丑抱好,这才想着拢自己的衣服,却听容棱问:“好了?”
柳蔚道:“恩,好了,她像是又要睡了。”说着还一脸慈爱的亲亲女儿的小脸。
容棱也过去,把丑丑抱走。
“去哪儿?”柳蔚一边扣衣领的扣子,一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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