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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郡主要改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暖姜
“你不必紧张,手里现在捏着的,是行医用的银针吗?”
皇帝一句话说的丁潇潇哑口无言,她甚至怀疑,这家伙是有透视眼还是自带x光效应,怎么会知道自己藏在袖子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呢?
但既然已经被当面揭穿了,再隐藏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丁潇潇干脆把三根银针拿了出来,大大方方的展示在皇帝的眼前说道。
“正是。这就是我一般带在身边的银针,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念头,只是方便自保罢了。”
话虽然说的利索,但是丁潇潇听见自己的声音的一瞬,很是起了一身鸡皮。
这声音不是她的,又细又尖,就像是从鸡脖子里被捏出来的一样,不仅难听而且尖锐。
皇帝是在大殿上听过她说话的,自然发现了丁潇潇此刻的异样。
但他只是微微的抿了抿嘴,并没有刻意揭穿。
“那你就是用这根银针,阻碍了朕,继续闯出更大的祸来吗?”
其实丁潇潇眼下是慌张的,因为毕竟她曾经对皇帝动过手,虽然是情急之下的无奈之举,可是那是龙体,一般人是绝不能损害半分的。
丁潇潇不了解这位皇帝陛下,更不知道他会不会对自己的行为有所追究。
原以为,被带进来以后,皇帝肯定会急于询问关于取屈雍的事情。
丁潇潇的腹稿打了一遍又一遍,试图着解释他在燕王府的所作所为,又要隐瞒住老城主和城主夫人那一集,却没想到先是看了帝后恩爱的一出戏之后又被询问到这件事情,丁潇潇原本就有些紧张的脑袋现在更加凌乱了,他不太明白这位皇帝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把自己叫进来又有什么目的。
“皇上说笑了,您怎么会闯祸呢?当时实在是情况难料,所以我无奈之举,还请陛下恕罪。”
丁潇潇一边说着,一边抬起眼睛,偷瞄着皇帝的表情,想知道他究竟是不在意还是真的生气。
可能是看出她是真的紧张,皇帝笑了笑,爽朗的说道。
“皇帝又如何不会闯祸,当时的情况何敏已经说给我听了。若不是你,我恐怕已经伤了大哥的幼子,廉亲王老年得子,膝下只有这么一个,若是我真那么做了,恐怕连兄弟之情都要消失殆尽,这无异于在势力林立的朝堂上,又多加了一个无法挽回的敌手。所以这件事情论工应当行赏,你且想一想想要什么,只要是能满足的,寡人还不至于小气。”
真的假的?丁悄悄抬起眼睛看了看,皇帝的脸上一片真诚祥和,却也不像是故意糊弄她才这么说的。
可眼下丁潇潇对于讨赏没有什么兴趣,她更急于知道另外一件事情。
“皇上传我进来,难道就是为了问这件事情吗?您不该询问关于宁王的事吗?还有在燕王府里宁王其实……”
既然他不问,丁潇潇咬着牙决定自己主动陈述,这么东拉西扯的,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说到正题上,她现在最着急的就是为屈雍洗脱嫌疑。
“看来郡主也很注意宁王啊。”
皇帝突然打断她的话,冒出这么一句。本来滔滔不绝,都已经进入状态,丁潇潇却被这么一句话噎得,猛然之间不知如何继续了。
她抬起眸子盯着皇帝,喉咙里憋出了一个痴傻无比的“啊”字。
皇帝却没有理会她瞠目结舌的神情,继续说道。
“郡主不用担心,关于此事寡人心中还是有数的,只是眼下不便发做罢了。”
有数?
丁潇潇眼珠子微微转了转,猜不透这个有数,到底是对屈雍有利的有数,还是对他不利的有数。
更琢磨不透,皇帝准备的发作,是朝屈雍开刀,还是想要助他于水火。
不论如何,就眼下的情势来看,屈雍在待在地牢里定是危机重重。
而且李玉已经进京了,他们手上拿捏着屈雍最软的一根肋骨,只要稍作发挥,他便会万劫不复。
“陛下请听我解释,其中有些情有可能是您想象不到的。”
丁潇潇赶紧说道。
不论这个皇帝现在是想听还是不想听,她必须要把该解释的事情说到位。今后,恐怕不会有如此有利的机会了。





炮灰郡主要改命 第四百三十五章 宁王密折
之后丁潇潇便开始口若悬河,也不看皇帝的反应,便滔滔不绝的将自己准备好的理由借口,还有当时的情况,真假参半的全部倒了个干净。
一直说到口渴,她才停下嘴来,嘬了嘬唇边的唾沫星子,抬头看了看一脸镇静的皇帝。
对于他的这个反应,丁潇潇并不是很满意。
听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与刚才在大殿上李玉陈述又完全不同,难道他不应该流露出一点点震惊和不解,哪怕是有点怀疑呢。
丁潇潇开始怀疑,这皇帝是不是因为生病伤了脑子,根本就没有听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就在她舔舔嘴唇,考虑着要不要再说一遍的时候。
见她终于停下了的皇帝,难得的笑了出声。
“没想到郡主的嘴皮子这么利索,真堪比街上说书的先生了。只是白白辛苦了你这一场,对于此事寡人本来也就不甚介意。不论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宁王府的大公子所述为真,都无所谓。”
这怎么可能无所谓呢,那么多朝廷命官死在燕王府,总不能不明不白的就这么遮掩过去了吧,总要有个人负责呀。
“陛下您的意思是……”
抱着不懂就问的精神,丁潇潇主动开口,反正今天尴尬的事情已经层出不穷,也就不差这一件了。
皇帝面对她的问题,沉吟了片刻,像是在思量着如何开口,但最终他还是收了回去。
“总之郡主不必担心,寡人绝不会因此事降罪于宁王的,这么说了你是不是可以放心想一想要什么赏赐的事了?”
丁潇潇有些奇怪,为什么皇帝偏要催着自己接受赏赐的事情。聊了几句,她也不像方才那般紧张了,直接开口说道。
“当时情形危急,我也只是做了应当做的事情,没有必要非的赏赐什么。”
之后她眼珠一转忽然灵光乍现,赶紧改口说道。
“若非得要个赏赐的话,不妨陛下先将宁王从地牢中放出来吧。您刚才不是说了,并没有怀疑他。那么现在就不必继续收监了吧,之前为了救我,宁王身上还有伤,就直接从太医院被拖进刑部了,我也是实在有些担心他的身体……”
李潇潇说完这些话,觉得皇帝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很是尴尬的又解释了一句。
“所以郡主的意思,只是为了报偿宁王的救命之恩,所以才特意为他求情的喽。”
皇帝突然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
“可是我听的消息却是,某些人为了郡主,可是不惜触犯宫规,强行求见在宫门口差点挨了板子。”
提起此事,丁潇潇却有些不以为然,本来就是因为他才害了自己,莫名其妙的进了后宫,做出些补偿也是应有的。
“那是他自己自愿,与我无关。只是现在情形不同,燕王府对于宁王确实有些图谋不轨的迹象,我担心将他关入地牢只是阴谋的一步,接下来他们还有后招。”
说到此处,皇帝的脸色渐渐的阴沉起来,他叹息了一声,缓缓起身。背着手踱了几步之后,猛然转过身来看着丁潇潇说道。
“为了宁王的周全,也为了北荒的基业,郡主可否愿意不问原由,帮我做几件事情?!”
这话说出来了,不由让人嗅到了几分危险的气味。
可是眼下丁潇潇除了先答应下来,也没有其他的办法,皇帝看出她的犹豫便说道。
“郡主可以选了赏赐,然后寡人会将你送出宫,不论是想回东临城,还是去哪里,都会安排人将你妥妥当当的送过去?之后,北荒的一切包括宁王,都与你再无关系,这也是宁王之前送进来的秘折所祈求的事情。”
听了这话,丁潇潇显然愣住了,她没想到屈雍竟然将自己的后路安排的如此妥帖。
可是求皇帝办事必然是要有代价的,那么他在这个折子上能够提供的代价又是什么呢?
皇帝见丁潇潇,并没有因为这段话而显露出任何欣喜,或者是想要接受的意思,甚至是连犹豫都没有,便又开口说道。
“但是现在寡人有了另一个计划,便是由郡主出面,替寡人解决一些不方便的事情。这样既可帮助宁王,也能解决当下北荒的燃眉之急,不知郡主意下如何?”
丁潇潇有些犹豫,她开口问道。
“您所谓不方便的事情是哪一类呢?总不会是杀人越货,或者是什么有违道德人伦的那些事情吧。我这个人胆子又小,功夫又差,这些高度危险的事情我可是做不来的。”
要是觉得她说话有多么有趣,皇帝忍不住开怀大笑了几声之后,摇着头说道。
“别的事情不知道,对于郡主的性格,宁王描述的还是蛮精准的。”
“他说我什么坏话了?!”丁潇潇很是不悦的问道。
之前,那个刚刚封了官的马武陆,还说过宁王告诉他,自己不像个女人。
这家伙到底在外面传播了多少不利于自己的流言蜚语,到底还有没有把丁潇潇这个差点成了亲的媳妇放在心上。
皇帝微微一笑,走到桌边,从一堆文书下面翻出了一本折子,递到了丁潇潇面前。
“都在里面,群主自己看吧。”
这就是那道所谓的密折了,丁潇潇打开折子,里面正是屈雍许久未见的字迹。
她一行一行地读下去,心中的震动是前所未有的。
“臣本是西归城主,因为机缘巧合才在北荒救了陛下,因而受封成为宁王。其间受到陛下无尽恩宠,却无法明言,心中的痛苦,非陛下所能想象。今日坦诚,不惧陛下追罪,只希望您能赦免东临郡主一二。她是自东临城嫁与臣下的,但由于种种原因一直未能成婚,现在西归城变,臣下亦如丧家之犬,无家可归,愿为北荒孝敬全力,终身不叛,只求将郡主安然送离。”
这段话让丁潇潇不由得抬起头来,疑惑地看了看皇帝。
他竟然已经知道了屈雍的身份,难怪在大殿上毫不惊异。
而这个屈雍自曝身份,不怕被追究欺君之罪,居然只是为了让皇帝放过自己。




炮灰郡主要改命 第四百三十六章 实话实说
见丁潇潇呆愣愣的,看着密折发呆,皇帝像是很满意这个结果似的,笑了笑说道:“其实宁王也过于谨慎了些,从一开始寡人就猜到他身份应该是不一般,也派特使监视过宁王府,并没有见到他有任何异动。料想他只是想在北荒留些势力,便一直在静观其变。”
说来也是,作为一国之君,封了一个宁王之后便见不到人影,皇帝不可能毫不怀疑,任由其在京中做大。
“只是后来发现,他长期不在府中,便也就放下心来。只是这段时间,宁王可是辜负了寡人不少次。没想到,最后竟然是为了郡主你,不惜全盘接受。”
丁潇潇猜测着,皇帝册封宁王绝不是临时起意,不然报答救命恩人的办法有很多种,未必要封一个亲王,弄出这么大阵阵仗。
尤其是她入宫之后,经过这么段时间的观察,发现北荒的格局其实很是不稳当。先不说京都的情况,就算是远在吉里城的燕王府,对皇室也有着极大的威胁。
京中算是站在皇帝身边的也只有一个廉亲王,可是他显然不是一个搞事情的好手,只想安安稳稳守着老婆孩子,安度晚年。皇帝,若有什么难办之事,是万万指望不得他的。
后宫更是姹紫嫣红,这个皇后一看就是因为背景雄厚,才会被册立为后的。无论从年纪长相来说,都与陛下并不相称。
可是她近年来在宫中如此沉寂,直到皇上病发,可知她身后的势力最近定是有所折损,导致前朝牵动后宫,引起皇后地位不稳。
而反观林妃之所以能在后宫耀武扬威,也是因为林家势力逐渐强大。
皇帝急需要一个不牵扯亲贵,与后宫无关,又能独立帮助自己的人。而这样一个无根无基,与京中任何势力都不牵扯,又能全心效忠的人,看来看去确实是只有屈雍最合适。
而皇后手里还有太子,林妃手里有十岁的小皇子,燕王有可能手持着当年逼宫之后,皇上让一个并非皇族血脉的人接手东宫的证据。
如此想来这皇帝就算是没有感染疫症直接疯掉,面对这么多棘手的内忧外患,能够如此,也算是精神刚强了。
“宁王到底答应了陛下什么?”但说到底这些事情与丁潇潇并无关系,她只关心自己笔下的男主角能不能迎娶白富美,最终走上人生巅峰。
西归城暂时是回不去了,北荒算是给了屈雍一片新的天地,可丁潇潇也不能看着他刚出龙潭又入虎穴,一个火坑连一个火坑的跳,况且这一次还是为了自己。
见她对这个话题感兴趣了,皇帝的眼底掠过的一丝。正中下怀的安定。
“近来随着太子成年,东宫的地位日渐稳固,朝中的各种势力都开始兴风作浪。首先是林家,为什么要反对太子目的非常明确。除此之外还有燕王府……”
说到这里皇帝刻意顿了顿,看了看丁潇潇的反应,想确认她是否知道当年燕王逼宫的事情。
虽然皇帝早就知晓了,或者说是猜到了取用的身份,可丁潇潇此刻也不能拿平添新的危机来冒险,立刻表明态度说道:“燕王当年所做之事,虽然没有亲自目睹,可也听说了一个大概。陛下能留着他的性命,也算是极尽兄弟亲情之宽容了。”
这个皇帝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般简单,丁潇潇不想隐瞒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导致他对自己又有了什么新的怀疑。
“但是燕王毕竟只是亲王陛下,身边有太子还有其他的皇子,为什么他还如此的急功近利,对皇位虎视眈眈呢?”
燕王发难,就是因为太子并非龙脉,这一点,丁潇潇非常清楚,可是她并没有确认太子的身份,只能从侧面的角度说出自己的担心,同时也悄咪咪表露出自己的坦诚。
面上和蔼,实则一直用审视的目光盯着自己的皇帝,听见这段话之后,显然脸色缓和了一些。
“乱臣贼子想要作乱,无非是欲壑难填,还能有什么拉得上台面的原因。”
虽然只是用一句话简单带过,但是丁潇潇从这段话中听出了皇帝还是想要保住太子的意思。
这可能也就是马武陆敢当众指鹿为马,将绑架皇帝的屎盘子扣在屈雍上的原因。
因为他料定在太子和宁王之间,皇帝宁肯相信,这等犯上做乱的事情是宁王所为。
可这种处境对于屈雍来说无疑是非常危险的,丁潇潇不能任由他踩在悬崖边上,也坐视不理。
“自古以来,吃着人家家的饭还要砸着他家的碗,这种人最为可恶。但是也不乏有被挑唆的情况,尤其是自以为地位不保的,往往经不住外界的诱惑,会做出一些不利于自己的事情,这种人便是又可怜又可恶的了。”
丁潇潇含沙射影指向太子,同时也盯着皇帝的神情,见他不是反感,而是若有所思,她便继续说道:“我与马大人是从昨天开始才有了第一次接触,不知晓他在陛下身边尽忠职守了多年,但是昨日我们发现您被藏在芳菲园里的时候,确实是遇到了绑架的人,他们口称太子授意,今日朝堂之上,马大人忽然改口,我也不明白是何意图。”
皇帝先是盯着丁潇潇看了一会儿,然后悠悠开口道。
“太子自幼懦弱,如此胆大妄为之事,应当不是他主谋才对。而且听闻皇后所言,此次寡人有疾,宁王忽然回京,而且与太子来往过密。我虽然之前对他身份也存有疑惑,但从未真正疑心,此次事出实在是让寡人有些心寒。”
原来这就是他不发作,又要将屈雍留在大牢中不肯赦免的原因。
皇帝担心此事严查,可能会牵连出太子,但是就这么放过屈雍,皇帝自然是心里过不去。
丁潇潇觉得在燕王府发生的事情也无法再隐瞒了,更何况现在皇帝已经知道了屈雍的身份,再隐瞒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于是便跪倒在地恳求道:“我有要事禀告,但还请陛下千万不要追究。”




炮灰郡主要改命 第四百三十七章 狱中对质
就在丁潇潇还在绞尽脑汁与北荒帝周旋的时候,马武陆已经借助他开拓的人脉,利用几个头脑发热的幕僚,再次进入了刑部大牢。
礼部的动作确实很快,早上皇帝才颁诏升职,中午他便已经穿上了新的官服。
屈雍依旧被挂在人形吊架上,没有人敢将他放下来。
寂静无比的通道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屈雍缓缓抬起头迎着光,看见新鲜出炉的中丞大人。
“我这一觉是睡了多久,难道已经过去了几十年?大人已经升官了,居然还惦记着我这个微不足道的阶下囚,真是五内铭感。”
面对他的刻意讥讽,马武陆并不生气,他微笑着看向屈雍,刻意捏在他受伤的位置,让他狠狠的皱了下眉头之后,才缓缓开口道,”即便是我已经不再是特使,依旧能随意进出大牢拿捏你。”
原本并不知道马武陆供职哪个机构,听他这么说,屈雍便知,并非刑部。虽然有些好奇,可眼下的情势,并不允许他有过多的好奇心。
马武陆还是掏出了那块玉佩追问。
“已经过去大半天了,宁王殿下是否记起这块玉佩是从何而来,又有没有兴趣告诉本官,你究竟是什么人?”
屈雍很是真诚地看了他一眼,回答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这块玉佩打小就在身上带着,也没有人跟我说过是从何而来。”
得到他这样的回答,马武陆并不感到吃惊,只是悠然的走到近前开口道。
“看来宁王殿下果然是骨骼惊奇,被挂在这里睡了一上午,依旧如同高枕软衾一般舒适,这样……是否能帮助您想起来一些!”
说罢,马武陆拉下机关,这一次屈雍没有防备,忍不住发出了撕心裂肺的低吼声。
疼痛让他几乎当场晕厥过去,靠着坚强的意志才算是保持了清醒。
眼看着宁王的脸色已经惨白中带着青灰,马武陆才缓缓收回了手。
人形架恢复了原状,几乎体会了一次五马分尸的屈雍大口的换着气,冷汗不断的顺着他苍白的脸颊向下滚。
“就只有这点本事了吗?看来升官,并没有打开马大人的思路啊。”屈雍虽然疼的灵魂几乎出窍,还是咬紧牙关故意说道。
收到屈雍的这番讥讽,马武陆只是歪着嘴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并没有动怒。
“宁王大人居然还有心情与本官在这里打趣,你可知道陛下已经恢复,而且今天遍临朝了。你知道今天,陛下复朝的第一天,在朝堂之上发生了何事吗?”
并没有想到这种情况的发生,屈雍紧张问道。
“陛下临朝了?!他有没有问起我,或者说起要提审我?”
马武陆并不知道屈雍曾经向皇帝上过一道密折,因此对于其中的这番话,便理解成了,妄自尊大。
“宁王殿下当真以为陛下恩宠不断吗,刚刚清醒过来就要召见您?真不知道,作为一个已经被打入刑部大牢的阶下囚,您的这份自信,是从何而来的!陛下根本就没有提起你,但是今天在朝堂上,出现了一个你可能根本就不想见的人。”
马武陆故意说到此处,停下盯着屈雍的反应,饶有兴致,像是在看一个已经被猎人装入囊中的猎物一般。心情愉悦的看着他做垂死挣扎,却毫无帮助。
“本王不愿意见的人多了,不知道马大人说的是哪一个!?”屈雍毫不留情面的回怼道。
“燕王府大公子,李玉!”马武陆一字一句的说道。
虽然对于李玉出现,并不感到愉悦,但对屈雍来说,这毕竟是一个无足轻重的燕王庶子罢了,所以也不甚在意。
原以为自己说出这个人,会让屈雍惊出一身冷汗,却不成想对方仅仅是冷哼一声,便不再作声了。
马武陆对于自己的劲爆消息,只带来了如此轻描淡写的反应,感到非常不悦,恶狠狠的警告道。
“宁王殿下莫不是牢饭吃多了,让馊臭味熏坏了脑子?这位李玉手里掌握着殿下的什么情况,您难道不知道吗?”
他所说的自然是关于屈雍曾经是西归城城主,隐瞒了真实身份的这件事情。
只是马武陆并不知晓,屈雍一早便在秘折之中向陛下坦承了此事,所以李玉的这个爆料,对他来说并不能造成什么伤害。
“大公子在早朝的时候,直接向陛下禀告了此事吗?”曲容问道。
见他如此镇定,马武陆感觉其中有诈,却也猜不透是什么原因,于是便试探着说道:“那就要问问王爷有什么把柄,拿捏在大公子的手中了。”
阐明自己的身份之后,屈雍可谓是坦坦荡荡,再也没有什么能够伤害到他的了。
所以面对马武陆的问题,他不屑回答,仅仅是把目光移向了别处。
原本想象的情景一个也没有出现,他以为宁王会紧张到无法自闭,甚至可能会向自己哀求,可是他却轻描淡写的,好像自己什么事都没有做过一般。
看见他的模样,马武陆越发的气恼,用手狠狠捏住了屈雍的下颌,恶狠狠的问道。
“真没想到,殿下的手上沾染了这么多鲜血,那些被您残杀的朝廷官员没有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来向你索命吗?”
听了这话,屈雍先是一愣之后便明白,是燕王在陷害自己,看来在他心目中,屈雍已经完成了自己应该做的使命,这么快变到了弃子的阶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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