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灭LevelABE港口男模团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佚名的小说
 对讥讽置若罔闻,耀哉提步进入,森鸥外紧随其后。
 产屋敷耀哉不善饮酒,平时滴酒不沾。
 这会儿无法承受的酒精在胃里翻江倒海,他头晕目眩地撑住梳洗台。
 耀哉的脑海里又回荡起父亲的谆谆教诲:
 [耀哉你要凡事当心,尽快找出鬼舞辻无惨。]
 产屋敷家的男人受了诅咒。
 起初是日益衰弱,力竭而亡。
 发展到现在变成飞来横祸。
 邮轮沉没,建材高坠,就连吃口饭都要冒着被噎死的危险。
 这种情况在耀哉碰上“心愿”系统后稍有好转。
 不过—
 “鬼舞辻无惨……”耀哉喃喃自语。
 “产屋敷老师,你没事吧?”
 森鸥外不知是什么时候靠近的。
 水汽氤氲的镜中,他苍白凹陷的脸和耀哉酡红的双颊相互贴着。
 校医冰凉的肌肤对此刻滚烫的耀哉而言,就像沙漠里的清泉,引人疯狂。
 如果不是拼命克制,耀哉的唇缝间应该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森鸥外仿佛看穿他的努力,漫不经心勾唇笑笑:
 “舒服点了吗?我还是给你拿点冰块来吧,产屋敷老师。”
 产屋敷耀哉摇摇头:“不用,我现在就回去,和早川同学的比拼还没结束。”
 这一句话点燃森鸥外的怒火,原本浸润笑意的细眸即刻覆上阴霾。
 他盯着耀哉,语气生硬:“我不知道原来你这么敬业,产屋敷老师。”
 耀哉若无其事笑笑:“职责所在。”
 两人对视,互不相让。
 沉默是极致的冷暴力。
 [系统小心翼翼:产屋敷大人,你……你也没必要惹森鸥外不高兴吧?他可是,可是……]
 可是会面不改色对学生动刀的人。
 说起来,太宰治去哪儿了?
 耀哉漫无边际地想。
 他当然是故意挑衅,因为—
 踢踏踢踏—
 皮鞋踩地,步伐渐近。
 他期待已久的机会就此降临。
 “有人来了。”
 他神色一紧,不顾现在进行时的争吵一把抓住森鸥外的手就往旁边隔间跑。
 哐当—
 脚上那只不合适的高跟鞋好巧不巧掉了。
 森鸥外朝地上投去一瞥,男人们的交谈声近在咫尺。
 来不及捡了,他当机立断,把高跟鞋踢进梳洗台下。
 耀哉几不可见抿紧了唇。
 当不可或缺的路人甲们登场。
 隔间落锁。
 咔哒—
 千钧一发,好戏开演。
 *
 空间逼仄。
 耀哉背靠门板,硬是隔出一段空隙。
 聊胜于无。
 森鸥外看他自欺欺人,不禁薄唇上翘,笑意盎然。
 “你真xx。”他用唇语说。
 耀哉不理他,全神贯注偷听门外动静。
 “欸,新来的荟子你觉得怎么样?”
 意外的话题让森戏谑地挑了挑眉。
 耀哉:“……”
 “你说那个女人?长相和身段都是极品。最主要的是,她能引发男人的欲望,就是……”
 “就是忍不住想虐她,最好在床上哭出来的那种?”
 “对对对,就这意思。啊,真想试试。”
 污言秽语伴随水声传入两人耳内。
 森鸥外的薄唇抿成直线,脸色阴沉,风雨欲来。
 不等他有所动作。
 扑通—
 闷响过后是幸灾乐祸的嚎叫:
 “喂喂,你不至于吧?聊聊女人而已,你就头重脚轻啦?”
 “草,你是想重死老子吗?快起来。等等,那个是什么?”
 “唔,好像是女人的高跟鞋?这里可是男厕欸,难道……”
 几声令人作呕的笑声是谈话的终结。
 踢踏踢踏—
 笨重的脚步声渐近。
 产屋敷耀哉和森鸥外对视一眼。
 咔哒咔哒—
 有人在门外转动他们隔间的锁。
 “喂兄弟,都玩这么野了别害羞呀。带我们一起呗?开门!”
 砰砰砰—
 耀哉身后的门板剧烈震颤。
 森鸥外见状眉头紧蹙,长臂一伸把他捞进怀里。
 亲密猝不及防。
 亲密姗姗来迟。
 耀哉浑身僵硬,连耳廓都快燃烧起来。
 “你害羞了?”
 森鸥外揽住他纤细的腰,凑到耳边说。
 明明命悬一线,男人却还有闲情逸致和他调情。
 [系统:攻略对象森鸥外,目前好感度:40%]
 危机中的亲昵果然最能激发荷尔蒙分泌。
 产屋敷耀哉抬起头,狠瞪一眼,却见他眼神迷离凑得更近。
 很快,两人的唇相隔不足厘米,随时都能来一场热吻。
 “!”
 耀哉率先识破森鸥外的企图,仓皇低头,本该撕扯他嘴唇的吻落于发顶。
 “哼。”
 男人不满地勒紧他的腰,遗憾叹息。
 “……”
 [系统:攻略对象森鸥外,目前好感度:43%]
 耀哉埋首于校医胸膛,熟悉的柑橘香气盈满鼻腔,他掩去唇边算计的笑意。
 过了一会儿,门外的躁动终于停止。
 “可恶!狗男女也太沉得住气了。本大爷要去找保安开门,让这两个家伙颜面尽失!”
 “算了算了,尾崎红叶可不好惹。我听说她以前混黑的。”
 “切,你吓老子?就算港口黑手党站在老子面前我也不会怕。”
 森鸥外松开怀抱,贴着耀哉的身体经过。
 咔哒—
 他打开隔间的锁,眨眼功夫,闪身不见。
 *
 醉醺醺的男人并肩站在梳洗台前,一个瘦高,一个矮胖,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忽然—
 刺眼白光一闪而逝。
 不等反应,冰冷的手术刀已紧贴其中一人脖颈。
 被袭击的正是刚才口出狂言连mafia都不怕的高瘦子。
 “你,你是谁?想干,干什么?”
 他瘦削的身体抖成筛子。
 “呵。”
 森鸥外嗤之以鼻,苍白脸颊因似笑非笑的唇更显鬼魅。
 “我吗?我就是你刚才说的狗男人呀,先生。”
 [狗男人]。
 明明是侮辱性词汇,森鸥外却神情愉悦得好像获了多大的称赞。
 产屋敷耀哉听得直摇头。
 他缓缓从阴影处现身,赤足,仅剩的高跟鞋拿在手里。
 “你很喜欢这个称呼吗,森先生?”
 森从镜子里和他对视,告白旁若无人:
 “本来不,只是能和荟子小姐相提并论,让鸥外受宠若惊罢了。”
 “……”耀哉呼吸一窒。
 没想到这个森鸥外撩人还有一套。
 他别过脸展示优美的天鹅颈,沉默。
 “荟,荟子?我果然没看错,你就是个长相纯良的婊……”
 “嘘。”
 瘦子话没说完,森的食指抵住自己嘴唇示意。
 “别说我不喜欢的话,否则—”
 嘶啦。
 一声轻响。
 男人的脖子上陡然多出道极细且深的伤口。
 鲜血喷涌,溅湿镜面。
 场面诡谲而美丽。
 受伤男子在最初的怔愣后,“啊啊啊啊—”
 惨叫声响彻洗手间。
 森鸥外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见耀哉叹气,反而笑了。
 “森医生,我还以为你不会下手。”
 “都怪荟子小姐没有及时阻止,鸥外才会……”
 阻止得了吗?
 产屋敷耀哉扪心自问。
 当然可以,问题是—他不想。
 刚才还大放厥词的瘦子像一滩烂泥趴在地上,捂住伤口的手指不住颤抖。
 另一边他的胖子同伙手脚并用,眼看就要爬出洗手间。
 耀哉紫眸倏敛。
 [瞬间移动。]
 下一秒,耀哉手里的恨天高已经准备朝胖子的后脑勺招呼下去。
 “你是想出去求救吗,先生?”
 “啊啊啊,我没有,我不敢,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求你别杀我。”
 高跟鞋顿了顿,狠狠砸在他肥硕的指缝间。
 啪嗒!
 半晌,胖子不可置信地睁眼,看清状况立刻如释重负吐口浊气,瘫坐在地。
 “谢……谢谢,谢谢。”
 “滚。”耀哉厉声说。
 话音未落,两人连滚带爬往门外冲。
 “等等。”
 像逗弄猫狗般,校医特意等他们离自由只差一步时出声:
 “我奉劝两位不要动歪脑筋,别忘了系统里有详细的身份认证。”
 森鸥外慢吞吞上前,亲切地拍拍被割脖子的男人:
 “如果别人问你是怎么受伤的?”
 瘦子看也不敢看他一眼:“是,是我自己喝酒闹事,被酒瓶碎片割伤的。”
 森颔首赞赏:“非常好。你们可以滚了。”
 转眼,两人如一阵风消失无踪。
 “哎……森先生,”耀哉抱着胳臂:“我还不知道你这么擅长恐吓别人,你真的只是校医吗?”
 森鸥外耸耸肩,满不在乎道:“谁说人生只能有一种身份?说不定我很快就会成为令人闻风丧胆的黑手党,不过—”
 他把擦拭干净的手术刀反手收进袖子,人畜无害笑着把耀哉困在墙和手臂间。
 “明明我们什么都没做却被误认为狗男女,森某人真觉得有些委屈呢。”
 校医眨眨眼睛,冰凉的手指流连在耀哉泛红的脸颊,抬起他的下巴。
 霜与火的碰撞,耀哉敛眸一笑,顺从地蹭蹭对方的掌心。
 森鸥外喉结一滚。
 欲望昂首高歌,警惕偃旗息鼓。
 于是—
 哐当。
 “嘶—”
 森鸥外痛呼着望向自己的脚背,锃亮的黑皮鞋多出触目惊心的凹陷。
 “你什么时候……”
 耀哉食指一晃,虚勾着的高跟鞋顺势落地。
 “你想问我什么时候穿的高跟鞋?”
 他指了指自己被缀花丝带遮挡的喉结,暧昧一笑转身走了。
 “鞋子就麻烦你了,森先生。”
 [系统:攻略目标森鸥外,目前好感度:50%]
 *
 一回大厅,耀哉就发现了众人的异常。
 女公关窃窃私语,男人的目光黏在他身上,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
 伪装成黑服的森鸥外捧着高跟鞋快步跑来。
 “荟子小姐。”他态度恭敬地喊,单膝跪地作势要为耀哉穿鞋。
 失踪半天的太宰治率一群年龄各异的姑娘,浩浩荡荡出现在门口。
 他和耀哉遥遥相望,笑容难掩骄傲:
 “荟子小姐,这些都是我为你介绍的客人噢。”
 森鸥外抬头睇他一眼,火花无声四溅。
 正在这时,蕨姬在众人簇拥下款款向耀哉走来。
 “荟子小姐。”她柔声呼唤。
 “嗯?你有什么事吗?”
 耀哉暗自戒备。
 蕨姬居高临下,别有深意睨着森鸥外,红唇微勾,如蛇如花。
 “虽然只是我的猜测,但你该不会……为了和我拼业绩就和负责引客的黑服—”
 [做了吧?]
 
柱灭LevelABE港口男模团 round 5.伪装校医森先生
 
《主公太受欢迎怎么办?》
 文/系田
 [你该不会和黑服做了吧?]
 蕨姬的质问轻描淡写,却如一记惊雷投入湖面。
 众人的目光聚焦耀哉,或惊讶好奇或暗藏亵渎之意,半遮半掩,欲盖弥彰。
 仿佛为了坐实捕风捉影的传闻,扮作服务生的森鸥外捧着一只他的高跟鞋,单膝跪地,表情恭敬而虔诚。
 “荟子小姐,请让我帮您穿鞋。”
 服务女公关本来就是“黑马甲”的职责,但服务产屋敷耀哉不是森鸥外的职责,尤其还在众目睽睽下。
 耀哉低头看他,发现男人眼里明晃晃的笑意,事不关己的,看好戏的。
 他也若无其事笑了笑,正要伸出脚。
 踢踏踢踏—
 太宰治撇下一众女性慢条斯理走过来,宽大的驼色风衣被穿堂风吹得瑟瑟作响。
 “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吗,荟子小姐?”
 这样问着,少年把耀哉受伤的右手搭上自己肩膀,帮他维持身体的平稳。
 一切在围观者屏息凝神的注视中,有条不紊地进行。
 发难的蕨姬在这短短的五分钟时间内被晾在一边,无人问津。
 对她而言,这个五分钟甚至漫长过一个世纪。
 耀哉穿好鞋,对太宰和森鸥外分别道谢。
 他抚了抚白色礼服的褶皱,笑意盈盈地转身歪头:
 “请问你有什么证据吗,蕨姬小姐?”
 蕨姬肯定有证据,业绩做. com2的女人不会平白无故指控别人。
 她的证据—
 耀哉的视线越过女孩肩膀,望向藏在人群中满面怨恨的男人,了然。
 他颇有深意地瞥了森鸥外一眼,对方无所畏惧耸了耸肩。
 蕨姬趾高气昂点点头,让“证人“现于人前。
 “当然。”她说,“这位先生在洗手间都看见了。”
 缓缓从阴影走出的正是刚才被森鸥外用手术刀割伤的男人。
 他绿豆大的眼睛迸发出愤怒的火光,狠狠瞪了两人一眼,声嘶力竭道:
 “对,我亲眼看见他们在厕所里乱搞。”
 好事者们倒吸口冷气,议论声又起。
 耀哉垂着头没说话,想看看森鸥外会怎么处理,就当先前被男人戏弄的一种“报复”。
 森鸥外看穿他的心思,“呵”地轻笑一声走过去。
 “这位先生,”森鸥外拧着眉表情受伤:“你确定我和荟子小姐不是在为了你处理脖子上的伤口,而是在做些别的见不得人的事吗?”
 他狭长的眼眸微微敛起,袖子里的手术刀恰到好处泛起白光。
 毫无疑问,森鸥外正在威胁面前的男人。
 [如果别人问起你脖子上的伤?]
 [我就说是自己闹事被玻璃碎片割伤的。]
 耀哉抿了抿唇,忍俊不禁。
 他开始相信,如果森鸥外不是个狡猾老练的黑手党,那么还有谁会是呢?
 指控他们的男人大概想起了被手术刀支配的”光荣事迹”,吞了口唾沫,面无血色。
 耀哉看见蕨姬尖锐的指甲掐进对方胳臂。
 男人忍痛,吞吞吐吐:“额,那割伤我脖子的玻璃碎片在哪儿呢?”
 耀哉嘴角微勾:
 这位先生居然完全接受了“被酒瓶碎片割伤脖子”的设定。
 看来轮到自己上场了。
 耀哉踩着高跟鞋,右手一晃,两指间陡然出现块绿色的玻璃碎片,上面还沾着凝固的血迹。
 “你说的是这块吧?”他轻声细语地问。
 男人的表情一瞬间抽搐。
 “你怎么会有?”
 耀哉眨眨眼:“本来是扔在垃圾桶的,我怕酒醉的客人捡到,还没来得及处理。幸好拿出来了。”
 “……”
 男人语塞,静默。
 观众你看看我,我瞧瞧你。
 但戏剧还没落幕。
 伤人事件的证据如果只有一项,未免太过苍白,不够取信于人。
 耀哉想着,从人群中揪出那个恨不得把脑袋埋进土里的矮个儿胖子。
 “对了,森先生帮这位先生处理伤口的时候,您不也在吗?”
 他曲了曲膝,状似亲昵地揽住对方肩膀:
 “抱歉,我的高跟鞋好像不太合脚,不介意的话能不能扶我一把?”
 矮个胖子眼神一闪,诚惶诚恐搀住耀哉的手。
 “是……是的,我看见那个服务生帮他处理伤口来着。”
 非常好。
 耀哉满意地点点头。
 识人是难度极高但十分有趣的差事之一。
 比如眼前这位满头大汗的男士,无论是他抛弃朋友还是面对耀哉假装用高跟鞋砸他脑袋时的反应,都足以说明—
 他是个胆小如鼠的软骨头。
 在某些时候,尤其是社会上,适当的软骨头并无不好。
 至少能保全颜面还性命无虞。
 “谢谢您为我们作证。”耀哉情真意切地说。
 他转向蕨姬,看少女的脸色青白交加,连鼻腔喷出的热气都清晰可见。
 “蕨姬小姐,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他瞥了脖子上绑着绷带的男人一眼。
 蕨姬哼一声,右手在男人身后狠推一把,害他踉踉跄跄却视若无睹。
 “没了。”她叫道:“你怎么还不坐回来,都让客人等多久了?”
 话没说完就如一阵过境狂风,气急败坏地走了。
 耀哉在少女身后看得直摇头,真是个坏脾气的姑娘。
 传说d班尽是些特立独行的孩子,果然是—
 名不虚传。
 哎。
 他有种感觉,就算今晚业绩赢了早川梅,对方也不一定会乖乖回去上课。
 产屋敷家男人的预感向来很准。
 耀哉正准备踏上台阶,重回女公关的战场,无意间朝身旁的森鸥外投去一瞥。
 男人唇边戏谑的笑意自然被他忽略,只是灰扑扑的裤腿让他格外在意。
 应该是几分钟前跪在地上帮他穿鞋时沾上的吧?
 耀哉暗自回忆,行动快于思考,在自己反应过来前,已经俯身帮他擦去膝上的灰尘。
 [系统:攻略对象森鸥外,好感度:52%]
 这回换耀哉愣了愣,没想到校医先生有时还意外地好攻略。
 难道他是个格外注重细节的人?
 耀哉直起身,面不改色走过他身旁,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声音说:
 “你还是第一个跪着帮我穿鞋的男人。森先生,我真的受宠若惊。”
 森鸥外转过头,只来得及见证他绯红的侧脸。
 [攻略对象:森鸥外,目前好感度:58%]
 [小系统啧啧称奇:产屋敷大人~为什么森鸥外的好感度跳得这么快。]
 [耀哉神秘莫测地笑笑:小统,你知道我们总是对“第一次”,“唯一”这种排他性词汇异常执着。]
 女人是这样,男人也是。
 不过话说回来,被这种话轻易撩拨的森鸥外说不定其实非常纯情。
 “各位都看见啦,我们荟子小姐就是这么温柔的存在呢,完全不会计较和服务生的身份差距。”
 耀哉的思绪被一阵卖力的吆喝打断,他循声望去,映入眼帘的是“好久不见”的卷发少年。
 或许是错觉,他总觉得太宰那句“身份差距”咬字特别重。
 太宰发现他的窥视,回头对他微微一笑继续说:
 “而且荟子小姐长得那么好看,大家可以和她交流一下保养心得,聊到就是赚到噢。”
 耀哉觉得自己就像博物馆里的一尊雕塑,而太宰治是玻璃窗外能说会道的导游。
 这种想象让他不禁会心一笑。
 不过……
 护肤心得吗?
 不知道“心愿”系统里有没有类似的东西可以交易。
 *
 等着指名耀哉的女客排成长列,她们心无旁骛,因为整间俱乐部里就属“荟子”小姐最好看。
 雌性动物对美的追求总是孜孜不倦。
 更何况她们注视耀哉时,还能体会到面对优秀男性那种微妙的悸动感。
 也不知道为什么。
 居功至伟的太宰治和耀哉十指交握,亲手把他送上“业绩女王”的宝座。
 台阶上他们窃窃私语:
 “太宰君,你是怎么找到这么多客人的?”
 太宰志得意满笑了笑,凑近:“我跟她们说如果不肯来,我就当着她们的面跳进河。”
 “……”
 产屋敷耀哉头晕目眩,早该蒸发的酒精仿佛卷土重来。
 他压低嗓音,严词厉色:“太宰君,道德绑架是一种非常不好的行为。“
 太宰治眨眨茶褐色的双眼,表情纯真又无辜:
 “所以。”他郑重其事地捏了捏耀哉的右手:“老师一定要好~好~教~导~我噢。”
 嗯?
 怎么感觉这孩子还在暗示些少儿不宜的东西?
 残存的酒精让产屋敷耀哉脸颊滚烫。
 而完成护送任务的少年风度翩翩地转身,不过临行前朝耀哉俏皮地咧嘴一笑。
 “你也很喜欢自虐吗,耀哉老师?”
 没头没脑的话让耀哉怔愣当场,一道绿光从眼前划过,隐没在少年驼色的风衣口袋。
 “……”
 耀哉右掌心被多割了一次的伤口鬼使神差地痛起来。
 *
 几乎是耀哉“恢复营业”的同时,尾崎红叶携一名陌生男子拾级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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