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得好像我爸爸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字眉
 郭青保持防守的姿势毫不松懈,一脸防备地瞪他。
 “为什躲我?”封承盯着她问。
 “我哪有。”郭青梗着脖子狡辩,“我都没看见你。你想多了。”
 “是吗。”封承忽然低头,脸靠她很近。
 郭青咽了口水。“你干嘛凑这近,站远点!”
 “我看你视力不好,怕你看不清我的脸。”封承振振有词,还是站直身体,拉了距离。
 “你那天跑什?”他又问,“兔子都没你跑得快。”
 “笑话,我都被非礼了,不跑留在那儿干嘛。”
 “你可以非礼回来。”封承说。
 “……”
 一定是脑子有病。
 郭青在心里恶狠狠地吐槽,然后道:“你让我留到底要问什?没事儿我走了。我忙着呢。”
 她刚拧开门想溜,被封承捉住手腕拉回来,将门开启的一道缝按。
 “我话还没说完,别跑。”
 郭青使劲甩他的手,仿佛她的手甩不掉,于是威胁:“你再这样我要喊人了啊。”
 封承气笑,攥着她的手腕没有要放的意思,老神在在臭不要脸:“你喊吧。你要是想让大家看到我们在做什,我是不介意,刚好我很想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
 “……”
 你有种!
 郭青咬了咬牙,恨恨道:“你这已经构成性骚扰了,我可以报警的。”
 “你报吧。”封承还是那副死猪不怕水烫的流氓态,“警察来了,最多教育把我带回去几句,还能怎样。”
 郭青惊呆了,没想到他以前死要面子,现在竟然能这不要脸。
 一时竟言以对。
 封承这才放开她的手,从口袋里不知掏出个什玩意,戴到她脖子。
 “什东西?”
 郭青想低头看,然而封承双手绕到她颈后系锁扣,身体随之前倾,这个与拥抱极为相似的姿势,她面前就是封承的肩,低头。
 几秒后,封承收回手说:“生日礼物。”
 郭青立刻低头,把那条项链拉起来看。
 金色的细链,吊坠是很特别的类圆形符号,圆环的某一段极细,不同位置有两条或横穿、或向外延展的短线。
 “这是……”
 这样的设计全世界只此一家,绝对不会复——这是她设计的图案。
 她呆愣片刻,抬眼看封承。
 封承神色淡然如常,将那个小圆环从她手中拿走,在颈摆正。
 脖颈的皮肤薄,敏感又迟钝,温润的指腹一掠而过,触感却长久地停留在上面。
 “不许摘掉。”封承语速缓慢地威胁,“如果被我看到你摘来,我就去你们办公室,当着你所有的同事面……”
 还想当众强吻他?简直不要脸到出神入化了。
 郭青怒骂:“臭流氓。”
 封承停顿几秒,看着她说完后半句:“给你戴上。”
 郭青:“……”
 咳。
 封承往后退,终于肯放她离开:“走吧。”
 郭青脸色有些古怪,拉门就走。
 项链送了,郭青对封承的躲避并未改变。
 封承的行为,还是愈发放肆起来。
 郭青和几个同事一起等电梯,门一看到封承站在里面。
 她没有躲避的机会,便被同事一同拉电梯。
 不过她迅速往左前边挪了一步,跟封承拉距离。
 电梯空间内很安静,因为封承的存在,大家束手束脚,刚刚的话题亦不再继续。
 几层之后,电梯停,门外站着七八个人。
 电梯内的人自觉往后挪移,腾空间,郭青还没动,忽然被一把扯到后面。
 不用看,她都知道是封承。
 她反射性心虚,看了看旁边的人。大家都在挪动,人注意这个动作。
 七八个人加入,电梯立刻显得逼仄,每个人都不得不与其他人彼此紧挨。
 郭青被封承抓着手臂离开,后背几乎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
 她不动声色地把左手伸过去,想把封承的手掰开。
 反而被他捉住这只手,握到掌心。
 !
 郭青的内心一个连一个地地震,她扭头狠狠剜封承一眼,用凶恶的眼神示意:松开!
 封承看着她,竟然他娘地笑起来。
 笑个屁啊!
 郭青觉得自己差点心梗,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震惊的。
 短暂的交锋尚未分出结果,电梯到达11楼。
 “哥,哥!别愣了,我们到了。”赵小俏回头叫她。
 封承这才不慌不忙松了手,郭青立刻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一边在裤子正面反面蹭,一边从人群让开的通路走出去。
 不知是她还是封承出的手汗,热得出奇,走出电梯忽感一凉。
 这天郭青的车限号,她从公司出来,准备打车去接崽。
 隔老远就看到封承人,只怪他长得太扎眼,倚在车百无聊赖等人的样子,都十分帅气。
 郭青当机立断将脚步调转45度方向,打算绕过他。
 封承三步就追上,把人逮住,握着手腕将她强行带到自己的车前,打车门把人塞去。
 郭青又像做贼似的,前后左右看看有没有熟人,唯恐被人看到。
 封承对她的躲避行为似乎已经习惯并坦然接受,发动车子的时候,嗔怪而奈的语气说:“你就不能老实点。”
 郭青没吭声,双手抱胸,把脸冲向窗外,一脸严肃地不知在思考什。
 不过接到两只崽,她整个人的气场立刻又扬起来。
 
你长得好像我爸爸 第99节
 四人一起回家,路上有说有笑,在崽面前,郭青对封承若无其事,和平时别无二致。
 封承下厨,郭青被他叫进来打手。
 事实她帮倒忙更加擅长,没她封承可能会做得更顺利。他不肯放人,每回郭青想溜出去躲清闲,都被他叫回来。
 吃饭时一切正常。
 郭小盖对封承的偏见与敌对,不知在什时候悄然化解,他新恢复了平日的活泼,叽叽喳喳像个话篓子。
 封承开了瓶红酒,郭青嘴角挂着嘲讽损他:“喝粥配红酒,讲究。”
 封承慢条斯理地将瓶身标签转向正面,好让她看清楚。
 郭青看清面的字母,立刻把自己的杯子杵过去:“给我倒点。”
 她是个心眼大如黑洞的直肠子,偏生封承心眼多又密,他的圈套,郭青一踩一个准。
 以前就没少被他套路,现在依旧没有长进。
 饭后,封承赖到九点多还不走,郭青借洗崽的由头赶人。
 彼时封承坐在沙发,领带已经解了,松了两颗扣子,拿郭青新买的美食杂志,边翻看,边头也不抬道:“我喝酒了,不能开车。”
 郭青:“……”
 妈的,原来喝粥配红酒,是在这等着呢,这心机咋不去宫斗呢?
 而她还他娘地陪他喝……郭青对自己失望透顶。
 “那就叫代驾,不然打车。”
 “不用。我今晚睡这。”封承理所当然地宣布自己的决定,显然并不打算征询她的意见。
 郭青很有气势地双手叉腰,心想绝不能让他奸计得逞。
 她再次搬出严肃正经、封承不可能拒绝的理由:“次我就跟你说过了,你睡在这会让他们对我们俩的关系造成误解……”
 不等她说完,封承抬头,嘴角一翘,用一种风度翩翩、教人很想把拖鞋拍到他那张英俊的脸上的从容口吻道:“我就想让他们误解。”
 “……”
 郭青嘴巴张又闭上,竟反驳。
 第73章
 郭青在床翻了七百九十六遍。
 睡不着。
 她平时是个沾床就着的人,今天却不知怎的,大脑一直在活跃,时而跳出来这件事,时而冒出另一个念头。
 郭青翻身。
 可能是因为客厅有一个赖着走强行留宿的男人。
 想到封承方才来她屋里拿被子拿枕头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样子,就很气。
 郭青又翻了个身。
 这人也知道中了什么邪,人到中年突然不要脸了。
 再对比以前他目中无人的拽样,啧啧啧。
 郭青再次翻身。
 是说红酒助眠吗,怎么她喝了一杯这么亢奋,一点睡意都找不着。
 封承是不是在她酒里下药了?
 郭青烦躁地把脸趴到枕头里。
 闷了几秒,猛地一下坐起来,趿上拖鞋走出房间。
 客厅的主灯关了,沙旁着一盏落地灯,并不强烈的光亮,照出封承坐在沙的轮廓。
 他闻声抬头,看见郭青便道:“你也睡不着?”
 她睡不着,还都是被他害的。
 郭青刚要说,封承又道:“正好,一起喝一杯吧。”
 于是郭青到了嘴边的话,转个弯,变成了:“行。”
 此时此刻,她确实很想喝点酒。
 家里剩有几听啤酒,次聚会同事送的一般般红酒,还有封承不知什么时候就悄无声息放进她柜子中的高级干白与干红。
 四月的天气刚刚好,冷也太热。两人将酒搬到阳台,封承手中拿两只高脚杯,本想坐到阳台的编织藤椅,郭青直接拉了个坐垫,席地而坐。
 封承顿了顿,放只坐垫到她旁边。
 往杯中倒酒,郭青和封承各自拿起一杯,轻轻相碰,然后对着夜色,一口一口地喝着。
 夜风微凉,吹着人凉丝丝的,夜幕包裹在城市空,也暂停了白日的噪音。
 他们两个都没有说话。
 在这样的晚喝点小酒,舒坦。
 “你生产的那天,是怎么样的。”一片缓慢柔和的安静中,封承忽然出声。
 “啊?”郭青转头看他一眼,边回想边道,“记不清了。反正生孩子都那样,疼得哭爹喊娘,在产房待好几个小时,用力用力再用力,什么时候孩子的头露出来,就是胜利的曙光。”
 “很疼吗?”封承问。
 “当然疼!”这个话题勾起郭青痛苦的忆,她痛心疾首道,“生之医生说打无痛针就不疼了,高高兴兴就去了,但那个针要等到开三指才让打,三指之就已经疼死了!”
 封承盯着她侧脸的视线收回,垂下眼,手指无意识地摩挲酒杯。
 “但是疼有什么办法,又能憋去不生。”郭青叹气。
 “你一个人照顾他们两个,辛苦吗?”
 “带孩子怎么可能不辛苦。检查出来是双胞胎的时候吓死了,好怕养不活。过还好我运气好,生的崽比别人家的都乖,酸奶从小就聪明,半岁就能听懂说的很话了。小盖就很蠢,特别喜欢闹腾,说话比酸奶晚,还听不懂说话,特别烦人。过这小子吧,特别爱我,等他能听懂话,说什么他都唯命是听。他们两个长大一点,就轻松多了。幸好他们俩自己争气,没长歪。”
 “你做得很好。”封承说。
 郭青却摇摇头:“那是我现在做了,有经验。其实刚始的时候也很菜,顾不过来两个,每次都手忙脚乱。有一次我给他们两个洗澡,把酸奶洗好,放到床,又去洗小盖。但是忘记把酸奶盖好,半夜她就烧了。她体质不太好,一烧起来就很严重,陪她住院,要看着她,还要抱着小盖,忙过来的时候很崩溃。”
 “后来呢?”
 “有季淮东啊。让他帮我带了几天小盖。”郭青对使唤季淮东习以为常,毫无心理负担。
 “你经常让他帮忙?”封承意味不明地说。
 “和季淮东谁跟谁啊。”郭青说起来还很骄傲,“他经常帮带孩子,学得很错,以后等他自己有孩子就会带了。”
 “是吗。”封承说,“真让人嫉妒。”
 郭青转头看他。
 封承同样看着她,静默地对视。
 郭青正要收回视线,他问:“你恨我吗?”
 郭青拿酒的手顿了顿。
 “一个人很辛苦的时候,崩溃的时候,会恨我吗?”
 郭青没料到这突然直击灵魂的一问。
 她沉默几秒,然后浑在意地一挥手:“恨你干嘛,恨你又能当饭吃。说实话,都没工夫想起你这个人。”
 封承没出声。
 “说这个干嘛。聊点开心的。哎,问你……”郭青一脸八卦地往他旁边凑了凑,“小贱贱说柳卿卿追你追了大半年,你理都不带理的,真的假的?”
 封承把视线转向方,喝了几口酒,才把情绪转到她的频道。
 “你问这个干嘛。”
 “就好奇。柳卿卿又漂亮又火辣,会哄人还那么会撒娇,这种女人应该是个男人就喜欢吧,你为什么喜欢她?”
 “为什么要喜欢她。”
 “她哪哪都好,你喜欢她什么呀?”郭青纳闷。
 “在我眼里,她哪哪都不好。”
 郭青撇嘴,眼神充满鄙视。
 “你这就是鸡蛋里挑骨头。”
 “你怎么知道,喜欢的是骨头呢。”
 思考三遍,郭青也没绕明白这个逻辑。
 她幽幽道:“想吃排骨。”
 “……”
 封承失笑。
 突然想吃年糕排骨。
 人的欲/望来的就是这么猝及防。
 郭青砸吧砸吧嘴,拿起杯子以酒解馋。
 “要亲你了。”封承冷不丁冒出一句。
 郭青一口酒差点从鼻孔里喷出来,呛得咳嗽几声,扭头可思议地看向他。
 “你神经病啊,谁亲人之还要预告一下。”
 对,重点偏了……他想亲就亲,做梦呢?
 这句刚想完,封承的唇已经落在她的唇。
 过只是轻轻地、浅浅地一碰,稍作停留便离了。
 郭青连姿势都没变,为一切生得太快又结束得太快,想拒绝没来得及,想推又需要了,一时之间顿在那儿。
 
你长得好像我爸爸 第100节
 她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声,也没有动,保持着偏头的姿势看着他,表情为长时间没有变化,显得严肃起来。
 封承几乎以为她要和自己说什么。
 比如他最近已经进入冒犯范畴的行为,他昭然若揭的心思。
 郭青突然拍拍屁股站起来:“困了,睡觉去。”
 背影略显仓促。
 封承看着她走进房间,几秒后收回视线,酒杯正送往嘴边,听到一声——咔哒。
 “……”
 他头看向那扇门,半晌,气笑。
 这是把他当什么防呢?
 封大少爷这辈子没睡过沙。
 尽管郭青家的沙长度足够容纳他的身高,舒适度却离封承的标准远隔千山万水。
 他喝的酒少,令人昏昏欲睡,可脑袋落上枕头,却迟迟无法成功入睡。
 沙太硬。
 太窄。
 被子知为何软的出奇,还幽幽散发出郭青的味道。
 她不常用香水,说不清楚这味道来自沐浴液或洗水,总之,是典型的“郭青的味道”。
 算浓郁,其实很幽淡,但要命在,越是知道屏蔽它才是最好,越是沉迷其中。
 封承不记得他辗转反侧了少遍。
 记得他被扰得烦乱想撬开那扇房门又凭借自己的人格打消念头少遍。
 入睡也许是在破晓,隐约听到遥远的犬吠。
 他是被身边的异样吵醒的。
 睁眼,捧着小脸凝望他的酸奶首入目。
 封承脸上禁带起笑容,抬手揉她的小卷毛。
 一动,额头有东西往下滑。
 他伸手拿下来,是一条毛巾,湿津津的毛巾,叠成标准的长方形。
 远处还有咔嚓咔嚓分外清脆的声音,封承满头问号地转头。
 郭青穿着睡衣,盘腿坐在对面的单人沙,一边盯着他一边啃手里的黄瓜。
 “爸爸你醒啦。”酸奶心地说。
 “醒了!”郭小盖激动而振奋的喊声不知在何处响起。
 封承正觉莫名,肩膀刚刚抬离沙,郭小盖犹如小炮弹的身影已经冲至面前,手里知拿的什么往他嘴里戳。
 封承的下唇被他戳得意痛,蹙眉将那东西夺下。
 一支温度计。
 沉默几秒,封承大约理解他这是在做什么,理论上应该感动,很可惜他并不。
 “没发烧。”他无奈地将温度计和毛巾放到一边。
 “你再醒他就要给你打针了。”郭青啃着黄瓜说,“好不容易逮着一个病人,可给他高兴坏了。”
 郭小盖恼怒郭青这样拆他的台,生气地瞪她一眼,丢丢丢跑走了。
 封承盯了郭青片刻,“你坐在这儿看着干嘛。”
 “等你起来做饭啊。”郭青一脸理所当然,“要吃年糕排骨。”
 封承:“……”
 竞争到达最后环节,青予众人突然进入贤者状态,每个人都是一派爱咋咋地大了一死的佛系。
 夏季新品概念就在一片祥和轻松的氛围下商定,并愉快地完成了期设计工作,正式进入打样阶段。
 就在这样温和的佛系环境中,季淮东带回一个噩耗。
 他把郭青单独叫到办公室。
 “什么事啊,赶紧的,有几个东西没跟刘主任交代完呢。”郭青瞧见他桌子放着的星巴克,顺手拿过来,“你怎么喝?都快凉了。你喝喝啦。”
 咖啡刚进入口中,郭青的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变形。
 她最接受不了的纯美式。
 “靠,苦死了。”郭青赶紧把咖啡放下,“真明白你们为什么这么爱喝美式。”
 季淮东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苦吗?觉得还好,为很快你就会尝到更苦的滋味。”
 “什么意思?”郭青拿眼睛斜他。
 季淮东叹了口气,往后靠到椅子,“刚刚得到一个不太妙的消息。”
 “从哪儿得到的?可靠吗?”郭青问。
 “你的重点总是跟正常人不一样。之跟老杨喝酒,他小心说漏嘴,这几天我想办法去查证了,是真的。”
 “哈,就知道让你跟杨总监混熟点,早晚有好处。”郭青满意地说,“他说漏嘴什么了?”
 “克拉拉从gd挖了四个设计师,这个季度克拉拉的服装是这四位设计师主导的作品。”
 郭青的笑容立刻消失。
 “靠,你早说!”
 “大事件,大事件!大家快过来,刚刚偷听季总跟哥说话,有一个非常不妙的消息,非常非常不妙。你们做好心理准备啊,把手里的咖啡啊面包啊都放一放,怕你们呛死。”赵小俏煞有介事,神情凝重,“都准备好了吗?要说了啊……”
 “快进!直接说重点。”
 “哎呀你别卖罐子了。”
 “重点这就来了!”赵小俏说,“克拉拉挖了gd的设计师!”
 “什么?”
 大家果然因为这个消息沸腾了。
 “她挖gd的设计师干嘛?”
 “估计是明白设计是他们的短板,在这面他们干过们,所以拉外援吧。”
 “切,她以为挖一个设计师就能干过们了?”
 “是一个,是四个!”赵小俏悲痛地举起四根手指头。
 “四个?!去,她还真是舍得下血本。”
 “gd的设计师啊,一挖就是四个,那我们还搞什么啊……”
 gd隶属全球排名第一的服装零售集团,是一个非常成熟的女装品牌。凭借高时髦感与低廉价格,在全球广受欢迎,连锁店遍布各大商场。
 所以,她们现在其实是与同为个人原创品牌的克拉拉竞争,于是与全世界营销最为成功的品牌竞争。
 “克拉拉讲武德!”
 “讲什么武德,听说gd的设计部门会经常和全球各地的店长开电话会议,了解各个地方的销售情况,而且每家店都会记录顾客的资料和购买的商品传总部,也就是说,他们的总部拥有全世界的顾客资料以及个人口味,这是他们的绝对优势。就是不知道,克拉拉挖来的这几个设计师,到底有少实力,掌握了少数据。”
 第74章
 郭青双手环胸,眉紧锁,神色肃穆,和郭小盖闷气样子如出一辙。
 “你太担,新设计师上任都会有一段磨合期,克拉拉这次未必就赢过我们。”季淮东安慰她道。
 “话都让你说,想让我担你告诉我就得。”郭青翻他一个白眼,摸摸下巴,“过gd风格跟我们是一个路子,磨合得来确实是个问题。这个设计师什么水平我们还知道,得想办法摸摸底啊。”
 “克拉拉开售间跟我们差多,到候就见分晓。”
 “到候黄花菜都凉。”郭青说完,啧一声,“其实现在来及,图纸已经送去打样。都怪你,知道得太晚!”
 “好好,怪我。”季淮东逆来顺受地接下这口锅,然后话音一转,“过早些知道,你有什么对策吗?”
 郭青冷艳一哼:“然没有。”
 季淮东一脸:我就知道是这样。
 “算,既来之,则安之。管他什么gddg,跟我们风格同领域同,面向受众一样,我就信他们一来就取代我。如果这么容易就被人打败,那我们太堪一击。”郭青大气地一摆手,“爱咋咋地吧。”
 “郭老师真豁达,令人佩服。”季淮东揶揄几句,说起,“其实跟克拉拉这场仗,我们胜面并小。”
 “你从哪儿偷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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