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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之君非良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皓月无影
“那我为何要让你平安在此?泯灭了你的神魂对我来说更是一种保证。”东凌元君并不在意她说了什么。
“以神魂养血。”龙君宠抬起胳膊“这个身躯是妖君宠的残识,我的神魂更是幽冥皇族,钰倾已经死了,你用我的神魂滋养这个身躯,待到血脉畅通,可以借此血再造一间冥室。”冥室不是房屋,而是所构建的幽冥之气。
“你说过你很好奇。”东凌元君没有反驳她的说法。
龙君宠点头“我也说过好奇心会害死人。”
东凌元君指正她话中的差错“你是神,不是人。”
“所以我该祈愿你能一次成功?”龙君宠还是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即将遭遇灭顶之灾的不是自己。
东凌元君笑起“该。”
龙君宠也笑起,整理一下宽袖“我现在更好奇的是,会是谁去拿我的真身。”是九华州的人,还是天界某些的小仙?那个小蠢花不要那般单蠢好骗,被一两句话就挑起了胜负心,我若出事,集魂珠也就碎了,因为那珠子因我的灵力而存在,她消亡珠子也就消散了。
……
入夜。
龙君宠坐在一张摇椅中,桌边的矮桌上有斟满的酒,还有不少瓜果点心,悠然自得的摇着,身边的桃花树不时飘落下一些花瓣,落在她的酒盏中。
“九华上神。”有人唤了她一声。
龙君宠没起身,只是斜眸瞅了一眼,是白凛“怎么,已经得到我的真身了?”慢条斯理的问了句。
白凛上前几步“尚未。”
“哦。”龙君宠拿过酒盏,抿了一口“你该不会想让我劝说鱼儿双手奉上吧。”这个你就想得太美了“我不干,鱼儿生气起来我也怕。”
“主上不会伤害你。”白凛站在她摇椅边“我想杀你时他恨不得杀了我。”
“那是因为你破坏了他的计划。”龙君宠放下酒盏,依然让摇椅慢悠悠的摇着“或者说他也明白你活不了多久了,你知道的太多,恐怕让两界靠近的法子你也知晓,天帝就算会接纳九华州,不会容你这般的人活着。”九华州大清洗在所难免“还是说你要奋力一搏?东凌元君在意的不是天帝之位。”
“我们这里的时间快于你们。”白凛看向一旁“妖君宠死去的时间比你的东凌元君要早一万多年。”
龙君宠微微眸动:她记得东凌不久前才说过他找到的并不是只有她所在的一个六界,当时还真没太在意这句话……
白凛看到她的摇椅停了“你的东凌元君会遇到你,会那般呵护你也许未必都是天定,其实主上为你所做的你根本不知道。”
龙君宠看向白凛“所以你现在是来为他说情的?”弄错了吧,我现在才是鱼肉。
“主上失去妖君宠后就疯魔了,九华州是他亲手所毁,差点。”白凛也是从老一辈那里听来的“煌龙一族也是他亲手所灭,钰倾殿下被他诓骗囚禁,他报复了所有让他失去妖君宠的人,包括他自己,我祖父告诉我那几万年日子真的很难,直到他找到了邪经,开启了执镜,在找寻过很多地方后,发现了仙上你,只是那时候你还在冠山,是一条无忧无虑的小妖龙。”
“你到底想说什么?”龙君宠站起身“我可没闲心听你忆古思今,困了。”说罢,就想回殿去休息。
“主上没有下凡历劫,但他也是去冠山时偶遇了妖君宠。”白凛用言语阻止她“他和妖君宠的相遇并不美好,据说那时主上很是自负,妖君宠吃了不少苦头,可这些你都没有遇到过吧。”
龙君宠停住身,嗤哼“难道你想说是他影响了阿靳,所以我才没有吃了妖君宠吃过的那些苦头?”转头,看向白凛“就算你家东凌元君法力通天,也不可能影响到异界的阿靳。”别当她是无知孩童,那时候的东凌元君不过也只有几万岁,能做什么。
“如果他以为割裂元灵代价,用血祭之法入梦呢?”白凛看向她“所有妖君宠受过的苦,你都没有受过,你到了天界就跟在了当时天后的身侧,你身边的人都是东凌元君的亲信,你从来没有受过天界诸人的刁难,更没有听过天界的冷言冷语,那位帝靳将你护的密不透风,当时的天后悉心教导你天界礼节,完全将你视为儿媳,但你也该明白他与你联姻,天妖两界也就结盟了,你当时是不是觉得这都是那位帝靳做的好?”
龙君宠死死盯着他“不可能!”
“若无人提示,一直高高在上的帝靳怎么可能如此细心周到?能将你护的那般好?”白凛反问她“你从来没见过煌龙族那位公主吧,你觉得这可能吗?煌龙族当时也是天界大族,更何况那位公主身上还有其他几支龙族的血统,你与那位东凌元君订婚之时,整个天界与九华州都无人异议,你不觉得奇怪吗?”
龙君宠回想着很多年的事,她记忆中的旧事似乎都是友善,没有多少阻碍,当时她知晓的也不过是帝靳的父帝有稍许不满,但阿靳说他会说服父亲,让自己不用担心,不久之后幽冥之主就来了天界,收了自己为徒,天帝便也不再多言什么。
“上神,你的幸福都是主上一次次割裂元灵入帝靳之梦得来的,他让那位东凌元君看到了妖君宠经历的一切。”白凛大声说出“每个神仙都有元灵,元灵是神祗的根本,元灵有损伤神命也就没了,可是主上却一次次割裂自己的元灵,是,他是想弥补自己没有做到的那些,但你能说你得到的幸福不是以伤害他为代价吗?旁人不知,上神应该很清楚裂灵之苦……”
“所以我们那里的灭灵箭真的是朝我来的?”龙君宠双手紧紧攥起“因为他的干涉,煌龙族的那位公主要杀的是我,而你的主上让阿靳看见了妖君宠替他挡箭的一幕,所以……阿靳死了。”
“这个,不能怪主上!”白凛的声势弱了下来“主上裂灵,身体与神魂处于消亡之态,所以才没能及时告知那位东凌元君关于灭灵箭的事,只是让他看到了妖君宠死时的景象,其实主上也很自责,他看到你那些的痛苦……”
“他以为他是谁!”龙君宠怒不可遏起来“我宁可阿靳没有遇到过我,也只希望他活着。”眼泪落下“我宁可自己没有那种幸福,只要阿靳能好好活着,他因为自己的无能失去了妖君宠,凭什么还来操控阿靳的天命?!凭什么!谁说阿靳就一定遇到我,一定要爱上我!你的主上,到底有什么资格去影响阿靳,他凭什么!阿靳是他弥补遗憾的工具吗?”自己那段感情怎么会有这样的隐情。
“可你又怎么知道他没有这样的天命?”白凛突然意识到东凌元君不让自己说出这些事的原因了,是自己愚蠢了,小觑了龙君宠对那位东凌元君的感情“两界相似,主上与妖君宠的相遇未必不是你们的命运,也许你也会受到那些苦……”
“滚——”龙君宠闭上眼,下来逐客令,不想再听他啰嗦。
白凛深呼吸下“上神,这几十万年的孤寂是很苦,可因为你活着,很多事都不一样,看看我们这里的天帝,你若不在你的鱼儿又会受多少苦?那三万道天雷是什么滋味你最清楚……”
龙君宠一拳打的白凛痛到弯腰,声如冰刀“我让你滚!”
白凛腹部被重击,痛到他屈身,但饶是如此也抓住了龙君宠的裙摆“上(神),主上,主上,主上的元灵中也有你的帝靳……”
龙君宠一把拽起他“什么意思?”
白凛痛的五官扭曲,好半天才继续开口“主上的元灵中有你家元君的灵识,那是邪法,裂灵之后以梦为径,两人相似,元灵因此有所融合……”
“真是好打算啊。”龙君宠毫不留情的将白凛摔了出去“你们主仆,一个白天让我见识他恐怖一面,一个晚上却来洗白,还想用旧情困顿我,算是你们的威逼利诱?是不是当他召不回妖君宠的真身,就让我念着他的元灵中有阿靳元灵而心软留下?他到底将自己的感情置于何地?我不是妖君宠的替身,他也做不了我的阿靳,因为这对他或者我都是侮辱,就算我要送走心中的阿靳,也不会容许任何人诋毁我与他的感情;白凛,我不知你来此与我胡言乱语是自己的主意还是他的意思,我真希望这只是你的主意,而不是他的,不然我真为妖君宠不值得。”
“主上不知我来,我说的这些也不是为了激怒你。”白凛挣扎站起身“我只想对你说主上不是你嘴里的恶人,他不会用你的血肉一次次来凝集妖君宠,就这一次!上神,就这一次,请你说服异界天帝不要动武,一旦战火起,冥界一定会借机复出,到时候六界一定生灵涂炭,上神不是说过可以牺牲一人为天下苍生嘛。”他也不愿看到九华州诸人因此命归鸿蒙。
“你们所为是崩塌六界之大罪,而后又伤他妻与子,如今却来对我说让我说服我夫君不要动怒?!”龙君宠心中的愤怒有些无法抑制,如果只有自己,舍就舍了,可如今他竟然要自己舍弃润玉父子“这话说出去,你自己觉得可能吗?要避免生灵涂炭,你们就该趁早悬崖勒马,因为——天帝一怒,十方俱灭!”
白凛手压住被揍到的地方,瞧着她拂袖而去。





香蜜之君非良人 二百八十六
天界另一边。
花界的几位芳主来看望锦觅,见锦觅萎靡不振的样子,她们恳求天帝让她们在天界多留几日陪伴于她,得到天帝首肯。
不过住了几日后,牡丹就提出要走,也不能为了锦觅就将花界事务耽搁了。
天帝允准。
所以今日晌午后牡丹和玉兰来与锦觅告别。
不度殿。
玉兰走入,随后关上了门,原本就在殿内的牡丹芳主和锦觅看见她来了,都起身。
“怎么样?”牡丹首先问。
玉兰压低声音“琼华宫那边九华州的人已经安排好了,异界天帝与魔尊都离开了天界,只是不知道他们去做什么,只有那位蛟龙彦佑留守,九华州的人说我们不必理会他。”
牡丹回眸看了一眼锦觅“觅儿,你真的打算这么做吗?”去盗取那位九华上神的真身?
锦觅虽然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但远不如龙君宠占据她身体时那般娇艳可爱,又恢复了那种枯萎模样,她自己都知道自己是心如死灰,如今只靠着再次救活旭凤这个信念撑着自己“是,如今也没有第二条路了。”
“好,既然你想做花界定然全力支持,可是我觉得九华州的人也没有那般靠谱。”牡丹说出自己的忧虑“而且异界天帝一定会因此事动怒,若真让九华州的人得到九华上神的真身,恐怕他会先迁怒花界。”她不得不考虑这些实际问题,异界天帝不是本地天帝,他对花界诸人自不会有笼络之心。
“我也不打算将她的真身交给九华州的人。”锦觅也有自己的打算“让异界天帝用那颗有凤凰残魄的集魂珠和九转金丹来换龙君宠的真身。”不过是利用九华州的人助她们进入琼华宫。
“原来你是这个打算,也是,我们拿不到的他一定能拿到。”玉兰这才明白她的用意。
“谁能拿到?”说话间就有人推门入内。
殿内的几人看清来人后都大惊失色。
天帝峨冠宽袖,一身银色常服入内。
不过入内后就随手关上门,对着锦觅一个挤眉弄眼“美人儿,我来了,等急了吧。”
锦觅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即也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走向殿门几步。
“别看了,外面的人都被我遣走了,包括那些绕在这宫阁附近的暗探也被我寻了个理由遣走了。”假扮成天帝的彦佑露出了自己的声音“怎么样,我聪明吧,借他的样子行事可是方便很多。”
牡丹和玉兰听到彦佑的声音,也放下心。
锦觅回转,看着化身为天帝的彦佑“拿到了?”
“我说你就关心那东西吗?怎么都不多关心我一些?上次我被打的伤还没好透,又连番去了昆仑山,这才刚回来就被你的怨气给拘来了,为了拿到你要的东西几件,我这一月都没好好睡过一个整觉。”彦佑一阵抱怨“你可不知道润玉那厮如今是越来越奸诈狡猾了,连丹朱留下的法器也不管用了,我这次可真是拼了身家性命来帮你,你就这样对我啊?嗯,真是没良心啊。”
锦觅连连作揖,让他说话轻声点“好好好,扑哧君,你的大恩大德小仙没齿难忘,可以了吧。”
彦佑双臂环胸,拿乔起来“伤心了!”他这一月来的确是为了锦觅所说的事跑断了腿,且这次事发后不仅得罪了天帝,更会得罪昆仑山的西王母。
锦觅用手肘轻打他一下“差不多行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废话“我还没问你呢,你没给他发现吧。”
“当然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彦佑伸出手臂,露出了戴在腕上的蓝色鲛珠“费了我老大的劲,润玉那厮当了天帝之后也改不了他那夜猫子的习性,没办法啊,只能跟他耗着呗,可他机警的很,我等了几日都没得手,反而是差点几次都把自己给熬睡过去了,好在这条龙也有打盹的时候,我这才得手。”
“既然已经拿到最关键的物什,那我们就走吧,这天帝和邝露都是机灵聪慧之人,事不宜迟。”玉兰让彦佑别再继续废话了“咱们等赶紧行动,还要离开天界。”
彦佑一副天帝模样“好,那我们赶紧行动,琼华宫那里?九华州的人可靠吗?”他可受过大当了。
“放心。”牡丹胸有成竹。
彦佑见她们三人都一般表情,也不再多语。
……
琼华宫。
九华州的人也不知用了法子拖住了蛟彦佑,让他们四人如入无人之境的来到了被异界天帝结界保护着的殿宇前。
彦佑褪下鲛珠,往那道莹白的强大结界上一挥,结界瞬间消散。
玉兰不停留,推开殿门,推开那瞬间她往后退了一步,感觉并没有任何不妥,才推大了殿门。
四人鱼贯而入,最后入内之人又关上殿门。
殿内虽然很大,但龙君宠的真身就躺在床榻上,并不难找。
四人看着似在熟睡的她。
彦佑不自禁的摇头“难怪东凌元君和异界天帝都对她如此痴狂,这美人真是冠绝六界,就是西王母娘娘坐下那些女仙都无法与之相比。”
锦觅虽是女子,但也依然觉得她美丽,哪怕只是这般睡着。
玉兰伸手想试着接触她,但手指却在穿过的时候没有任何触感“怎么会这样?”
“果然。”锦觅似乎知道“我听璇玑宫的仙侍说过,龙君宠的真身被鲛珠所护,就算看得到也摸不到,但是同是鲛珠,便能破了这法术,彦佑。”
彦佑听到,将手中鲛珠慢慢靠向龙君宠的真身。
倏然。
一股令人窒息的暗流在整个殿内迅速回涌,将猝不及防的四人裹挟其中,暗流回涌力道之猛将殿内很多摆设都撕碎了,强大的力量更将四人卷在半空,且在那压迫至极的力量中根本无法引动半分灵力,只能犹如无助浮萍被其卷困。
待到这些力量都消失时,四人摔落在地,只觉得身体每个关节都在痛,脑子也嗡嗡作响,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可四人都不敢久留此地,挣扎着起身,都去看龙君宠的真身,希望她不要有什么问题,不然麻烦就真的大了。
说来也奇,屋内这么大的力量,却未对她有所影响,她依然安睡似的躺在床榻之上。
彦佑伸出指,小心试探,直到指尖触碰到了她的脸颊“碰到她了,觅儿,你看,我碰到她了。”
锦觅忍住剧痛“东凌元君没有骗我。”
“长姐,你怎么样?”玉兰也挣扎起身,却发觉牡丹似有问题。
牡丹摇摇头,没有说话。
玉兰不放心,到她身侧查看,惊呼一声“血?!长姐!”
锦觅听到了此话,也顾不得其他,连忙回头“长芳主,你怎么了?”哪里有血?
彦佑听到血字也转头。
锦觅看到了,长芳主的腹部插着一根残木,是一截桌腿残木,看来是被刚才那股力道撕裂的,而后被那股力道卷动,阴错阳差的扎入了牡丹的腰腹。
“你们赶快去拿她的真身,不用管我。”牡丹推锦觅“既然已经做了,就要达到目的才是。”
玉兰也说“这里有我,我会照顾长芳主,你们俩快走。”
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锦觅如今也是无法,虽然挂念长芳主的伤势,但是骑虎难下,她只能先将要紧的事完成“那你们赶快回客殿,就当什么都不知。”
玉兰点头。
锦觅上前想抱起龙君宠的身体,没想到自龙君宠身上浮出一组七彩异光,让还未静下心的锦觅又吓了一跳,赶忙收手,但那层多彩的光芒还是染到了她的手背上。
“觅儿。”彦佑看到了“怎么样?是什么?”
锦觅用手抹那窜上手背的异光,那光很快消散。
“没事吧。”彦佑紧张的问。
锦觅没觉得有什么突兀“没事,大概是鲛珠的余威,我没感觉到什么不妥,彦佑,快。”
彦佑不敢再碰龙君宠的真身,而且也不可能抱着龙君宠的真身在天界里到处走,赶紧做法将她的真身缩小放入一支宝囊中,一切妥当后又看锦觅“你真没事?”
锦觅心里记挂离开一事“无事。”
彦佑又让自己变成天帝模样“长芳主,你们快回去自己的居所,如果有人问你们什么……”
“我们什么都不知。”玉兰已经替牡丹拔出残木,止住了流血“你们快走吧,放心,我会种一些花界灵草仙药,长姐不会有事的。”
“长芳主就交给你了。”锦觅虽然不舍,但也知道此事严重性“我会和你们联系的。”
彦佑牵着锦觅离开了。
然后借着天帝模样,顺利离开了南天门。
九州华宫。
有人来告知白凛,花神锦觅和彦佑打伤了九华州接应的人,带着龙君宠的真身从南天门离开了天界。
白凛是真的没想到花神那小丫头敢如此胆大妄为,立刻将此事告知东凌元君。
……
润玉感应到自己的结界有异,立刻回到天界琼华宫,让诸人大感意外的是他竟然恢复了天帝时候的装束,峨冠宽袖,银色帝君常服。
抬手于自己的结界,力量而出就知道有人来过,结界化散后,冷嗤一声,迈步入内。
原本整洁素雅的室内如今是暴风雨过后的狼藉。
床榻上龙儿的真身也不见踪迹。
他环顾四周,走到一处,看见了沾血的残木,心中的怒火快要抑制不住。
彦佑扶着额头也到了门口“这,这是怎么了?”
“龙儿呢?”润玉转头看见他就问“我让你好好看着龙儿的真身,她人呢?!”
彦佑根本不知该如何回答,如今他只觉得自己头重脚轻,人还迷迷糊糊的“这?我,只是喝了一杯茶……”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真的不清楚。
润玉不再理会他,转身出了殿宇时手中赤霄剑已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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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骂我的都请看下去,让蠢花和白眼蛇好过算我输!作者最近身体(糜烂性胃炎严重)和心情(公司内部环境再起波澜)都不好,玻璃心的很,暴躁易怒型




香蜜之君非良人 二百八十七
省经阁。
这次就连一向稳重的邝露都是急奔而来“陛下,请陛下恕罪!花神和彦佑劫走了九华上神的真身,异界天帝怒不可遏,已经对花界两位芳主动手。”
正在看奏报的天帝眼见着邝露急急入内,慌里慌张的说完这些,单手将奏报拍下,撩开自己的宽袖“他们人呢?”心中也怒起,自己的人鱼泪串没了。
破军在此刻赶来“陛下……”
“说。”天帝让破军不准说废话。
破军抱拳“我已经问过南天门守卫,说是陛下陪着花神离开的,因为有人鱼泪……看来是有恶人幻化为了陛下模样,而南天门守将见是陛下便也不敢多问,陛下是否要派人去花界找?”
天帝起身,绕过桌案“破军,立刻派一万天兵去花界,花界诸人着人看管,不许她们一人与外界联系,并昭告六界,即日起封印花界,天妃一日不归本座就一日灭一品花木,在天界的花界之人全部羁押,严刑拷问,一定要问出天妃去向。”边说边走向门口。
邝露紧随其后。
破军也立刻去办此事。
天界一处。
牡丹、玉兰和一同前来天界的老胡已经被羁在峨冠帝服的润玉面前。
润玉手中的赤霄剑剑尖垂地。
蛟彦佑蹲在他们三人面前“姑姑到底在哪儿?他们出了南天门到底要去哪儿?那个锦觅要把姑姑带去哪里?是交给东凌元君吗?”
牡丹与玉兰缄口不言。
蛟彦佑也是恨不得撬开他们的嘴“别说我没警告你们啊,你们要是不说,他真会动手。”
润玉回眸,眼神里只有阴寒,他的脚背上爬上了几只妖毛,顺着他的身体爬到他手上,润玉读出它们带来的消息:尚未发现花神踪迹。
攥着赤霄剑的手更紧了一层,提剑指向牡丹“你不顾自己的性命,也不顾花界了吗?”
牡丹抬眸“是你们夫妇欺人太甚在先,而且我也的确不知锦觅他们去了哪里,你虽然是天帝,但这里并不受你辖制,花界如何你无权过问!这里轮不到你放肆——”说罢,挣脱开了灵力的桎梏,向润玉攻击。
润玉抬手挥起赤霄剑,只以那柄神剑的威力就将花界的长芳主打了出去。
牡丹被强大的剑力甩了出去,一口血喷出。
“长芳主。”老胡惊叫一声。
玉兰也惊呼“长姐。”
牡丹撑起身体“别说我不知,就算知道也不会告知你,有本事你就灭了整个花界。”看看本地天帝会否容你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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