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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之君非良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皓月无影
“龙儿,别去了!”润玉的声音也传出。
那宫阙看似在上,却不知为何怎么都达不到。
积雷云也虽然被龙君宠暂时击退,但并没有散去,片刻后再度涌起更震耳欲聋的响雷,炸天的雷电震动天界,劈天的天雷倾倒而下,密集到无人可以闪躲。
旭凤被几道天雷击中翅膀,再也支持不住,飞落而下。
“姑姑,别去了!”旭凤恢复了人身,捂住胸口“那是幻像蜃楼!”
龙君宠却似乎并没有听到,再度现出烛龙真身,一声响彻上清天的长啸龙吟后,就这般抵抗着万千雷电,冲入那片宫阙——
……
九华州旧地的动静闹的太大了。
整个天界都听到了雷电声与巨大的龙吟震动。
九曜星君想要上前,一个更巨大的震动让人都快站不住了。
“姑姑——”一直抬头注视上面情况彦佑惊呼了一声,也不由凌空而起。
但一道银白光芒比他更快的冲天而去。
众人知道那是异界天帝,目光也都随着他而动。
不过彦佑没有高飞,而是停在了半空,因为他看见了——
早已也飞落而下却未落地的旭凤站到了彦佑身侧。
恢复了人身却失去意识的龙君宠笔直而落下,直直下落,也在这种危机中她的身后那支羽翼再度出现,且这次不单单只是一支护身的羽翼,另一支实体的羽翼出现在一条巨大龙身上,银色白龙化出真身而现。
一条银白的单翼巨龙盘旋而起,托住了笔直下落的人。
虽然她还在降落,但下落速度已经减缓了十分。
由高空坠落的龙君宠在坠落中恢复了几分神志,隐约中仿佛感觉到了她被谁托住,下坠的势头缓和了不少,她恢复了神志,也发现自己落在龙脊上,抬手攥住手中之物“鱼儿。”
那条单翼应龙渐渐消失,转化回人身。
润玉横抱着龙君宠“可无事?”
龙君宠摇摇头,抬臂勾住他脖颈。
九曜星君看的分明,目不转睛看着异界天帝:刚才那条巨龙就是他的真身。
润玉落地。
彦佑和旭凤都上前。
润玉放下她,也看见了她裙子上的血“伤哪儿了?”
龙君宠没回答他,反而仰头看向自己刚才冲入的上方。
旭凤见她恢复神志了,也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消失了。”那宫阙,消失了。
彦佑见他俩都带了伤,不由说道“我说是幻像……”
龙君宠抬手“不是幻像,是九州华宫。”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枚宫阁檐下所悬之铎,她那只手正是上次救邝露而伤到手背的手,此刻那伤也因飓风和雷电而再度开裂,血流染在了那枚风铎上,面向几人“这里的九州华宫,真的存在。”意味深长的一笑。
润玉看着自风铎上滴下的鲜红,滴落在地。
……
栖梧宫。
岐黄仙倌带着自己府中的仙侍为两位受伤的人治伤。
旭凤皮外伤较重,那雷电中还夹杂着红莲业火,不过他习惯这种外伤,运行了一个大周天,加上岐黄仙倌的伤药辅助,倒也不是要紧。
龙君宠这里也是吃了岐黄仙倌的药,不过她觉得特别疲惫先没运行周天疗伤,反倒先倒头睡了,润玉拿她无法,自己用灵力为她疗伤。
她伤的也不轻,特别是最后蛮劲上涌,招致了不少雷电攻击,虽她龙鳞坚硬也划开了不少口子,润玉是又心疼又生气,不过现在满心的怒火也无处发,只有等她睡醒了再说。
这次探查九华州,龙君宠和旭凤都带伤归来是让润玉没想到的,不过抓回了几个白龙族人也让天帝大感意外。
润玉守了龙君宠一夜,直到第二日晌午时分她才缓缓醒来。
“鱼儿?”龙君宠被他扶起,靠在他怀里“我睡了多久?”
润玉的心也悬下了“不久,六个多时辰。”
“渴。”龙君宠口渴了。
润玉让她坐好,取了茶。
龙君宠没接“喂我。”撒个娇。
润玉脸上表情不显,不过还是喂她喝了这盏茶。
终于得到茶水润喉,龙君宠舒心的长吁一声“抓住的人怎么说?天帝审出什么来了吗?”
润玉静静的看着她。
龙君宠发觉到了他的视线聚集在自己身上,便怯怯偷瞧他一眼,然后缩缩脖子,又重新倒下,拿云被盖住自己“哎呦,我好像还有点晕。”再也不看他。
“陛下。”门外传来邝露的声音“我可以进来吗?”
“快进来。”龙君宠叫的比谁都响:邝露小可爱,你来的太是时候了。
润玉横了一眼自家找到‘救星’高兴不止的天后娘娘。
邝露推门入内,身后跟着两位仙侍,她们手中端着木盘,他们入内后先向两人行礼“陛下,我家陛下让我来看看姑姑,听闻姑姑的手伤又崩裂了,所以命我送来了老君新配置的药。”
“陛下客气了,多谢。”润玉不卑不亢。
邝露看向他“陛下,我家陛下说如果您愿意可过问审讯白龙族人一事。”
润玉点点头“好。”
“你去吧,这里有邝露陪我。”龙君宠坐在床榻上,目光落在润玉身上“好好问。”
润玉与她目光交汇“你乖点,我去去就回。”
龙君宠这回乖乖点头。
“劳烦仙子照顾一下龙儿。”润玉不希望龙君宠此刻一人待着。
邝露明白“陛下言重了,姑姑的伤也是为了我才有的,所以是份内之事。”
润玉关照好,便起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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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好难写,┭┮﹏┭┮





香蜜之君非良人 二百三十五
龙君宠松口气“邝露,你来的太是时候了。”
邝露见她一脸劫后余生的安心“我也听人说了,您那时,真不乖,也难免陛下要生气。”
龙君宠吐吐舌。
邝露小心的将她手上的纱布去除“是有些奇怪了,姑姑灵力如此高深,这手背的伤怎么会一直不好呢?”她的真身是上古烛龙,那是龙族中的龙神,应龙、金龙、青龙、甚至是不吉祥的黑龙都不敢在她面前造肆,小心的接过她的手,为她先清洗伤口“姑姑,可还有其他不适?刚才自行疗伤可有感觉何不妥?若有不妥,仙倌就在栖梧宫待命。”
龙君宠一怔,看着自己的伤有些出神:前些日子运行小周天时的确感觉到了一些灵力受阻,还有这伤,怎么会一直不好呢?因为有润玉在,忘了涂药之事从未发生,且自身恢复能力也好,所以一点刮碰她从来不在意,难道是异界的六丁神火更厉害?
“姑姑,就是小伤也不能大意。”邝露看了出神的她一眼“特别现在确认了东凌元君和九华州都还在……”
龙君宠也是爽快“担心你家小白龙的安危了?”
邝露有些讶异她这般说“姑姑,我是担心陛下……不是……”
“水神为妃,你也许就会有希望啊。”龙君宠轻轻说“加油,不管如何,你努力过,坚持过,以后就是伤心了也不枉自己这份付出。”
“我不想打扰陛下,感情也可以是个人的事。”邝露低头给她上药。
龙君宠另一只手托腮,看着邝露那般仔细给自己上药“他这是什么命啊,喜欢他的他不喜欢,不喜欢他的非要强求;也是,你的感情你做主,小露儿,你心中有个预设也好,的确有时候喜欢一个人是自己的事,与那个人也可以无关,寂寞是自己的事。”
邝露的手停顿了下,她不是劝告自己退让,而是疼惜的让自己明白一些事“姑姑有劝过那位邝露吗?”
“有,但也随她,感情都值得尊重。”龙君宠也看着她给自己上药“喜欢一个人,又不是错,错的是为了得到自己喜欢那个人而不择手段,甚至伤害他喜欢的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好像穗禾那丫头,哦,好像你家那位也多少这种情况……”
邝露瞧着她手上的伤:这要是伤在自己的脸上……“姑姑既然如此透彻,为何还要苛待水神仙上,我家陛下真的很喜欢她。”
“她若是这里旭凤的未婚妻,我一定参加他们的婚礼,感情是都值得尊重,但那是指正常的感情,偷情不在这个范围里,就算是魔尊先遇到了她,但婚书已定的情况下却做出这般伤人举动,她伤的不止是你家陛下的付出,也是对自己感情的践踏。”龙君宠直言以对“她若勇敢对你家陛下说要解除婚约,我便也不会如此看轻她。”
“水神也许是有顾忌,花界……”邝露还在为水神找理由。
“花界的确是她的软肋,但若她够聪明就该好好想想如何让自己脱困。”龙君宠淡淡“而不是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感情便全然不顾其他,感情是很重要,但生命中也不该只有男女之情,更何况身为上神就该担负上神之责,责任在肩,情义在心;不过这点我也说了不了她什么,当初我报复魔界,可狠了。”
邝露停了手“天魔不两立,姑姑以天后身份斩杀魔尊,不是应当的吗。”完成了。
龙君宠收回手“反正我不喜欢水神,我知道你家陛下喜欢她,如今不招惹她,她最好也别来烦我。”凑到邝露耳边,私语“你也不喜欢她吧。”
邝露收好药,没有带走“姑姑,那你好好休息吧,老君还开了一副药,已经吩咐栖霞熬药,这都有些时候了,我去瞧瞧。”起身,退后。
龙君宠笑眯眯重新躺下“你忙,你忙。”
邝露离开,带上门。
龙君宠敛了笑容,不过转眸,看向放在柜上的那枚依然还沾着她血的风铎:积雷云中的龙身,是他吗?为什么既然来了不现身?也不救白龙族的人?
……
两日后。
两位天帝都没想到,白龙族的人嘴巴这么严,两天问下来竟然没有吐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另一边。
丹朱拉下老脸,连带拉了才历劫归来的缘机去了月宫,请动了太阴星君来到紫方云宫,自然看守已经先被彦佑请去‘休息’了。
太阴星君将那灵笼看了个仔细。
丹朱终于忍不住问“太阴娘娘,这,如何?”
“果然与我的灵笼还是有些区别,恐怕老身无能为力,让丹朱仙上失望了。”太阴星君淡然的说“这灵笼中的无极玄冰老身也未必解的开。”
锦觅大惊:这月者,太阴之精也,主北极之阴阙,掌人生之魄体,她是至阴之体,对无极玄冰也无法?
缘机也瞧出了丹朱与锦觅的失望,异常恭敬的问“娘娘,那请问,有没有什么法子解了这件法器?”
“要抗这种无极玄冰,唯有大日金焰。”太阴星君看着那流光溢彩的银色灵笼“其他的,除了本人,别无他法。”
丹朱叹口气“大日金焰,凤娃当初做火神也不过是琉璃浄火,这大日金焰是四大混沌元灵,要修炼谈何容易。”
“不是说那位东凌元君会用啊。”锦觅也是在璇玑宫听仙侍们闲聊时知晓的。
丹朱看了锦觅一眼“东凌元君?觅儿,他们就在找他,他却不肯现身,这异界天帝都找不到的人,我们怎么可能找得到。”
缘机扯了下丹朱,对他使了个眼色。
丹朱立刻会意“太阴娘娘,劳烦您走这么一回了,既然无法我也不强求什么了,我送娘娘回月宫。”
“丹朱仙上客气了。”太阴星君依然是高华淡然的模样“老身就回了。”
丹朱和缘机、锦觅送了她,然后又回灵笼之前。
彦佑也出来了“太阴娘娘走了?怎么样?她老人家解得开吗?”
锦觅摇头“说除了会大日金焰的人还有就是九华本人,不然谁都破不了这法器。”
彦佑摸摸下巴“说起大日金焰自然想起东凌元君,可你别忘了前两日异界四人不就带回了几个九华州人,且我还打听了,那几人嘴巴很硬,天帝是什么都没问出来。”
丹朱移目“你的意思是?”
彦佑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我们回姻缘府再说。”
锦觅会意“好。”
他们四人离开了紫方云宫。
太阴星君回月宫的途中,遇到了天帝。
两人并未言语,互相颔首后便又往各自的方向走去。
栖梧宫。
润玉查看了龙君宠的灵脉,她这两日一直在睡,嗜睡的程度有些过,不过岐黄仙倌和太上老君都查不出所以然,好在她灵脉、元灵皆并无异样,只是身上的伤恢复的有些慢,让润玉不由担心,最怕的就是找不到原因的伤痛。
给她渡了不少灵力后,润玉替她掖好云被,拉过她的手握住:龙儿,你明明知道我会担心却总是这般蛮干,唉,你真是我的天魔星,拿你实在无法。
有人敲门。
“进来。”润玉转头向殿门。
邝露推门入内“陛下。”
润玉这才放开她的手“有劳仙子了。”
邝露站在稍后“陛下客气了。”
润玉起身,走到邝露面前“龙儿这两日很是嗜睡,暂无他事。”向她说下情况。
“是。”邝露很是恭敬。
润玉回眸又看了还在沉睡的妻子,稍后才移目,举步离开。
邝露等着他离开,走到云榻前,看向沉睡的龙君宠。
夙夜星潭。
琪树那不生绿叶而缀珠发光的垂柳似枝蔓被微风轻轻吹拂着。
润玉走过玉桥,也走入了相似的结界中,却见原本站立在内的男子一身白衣,白色发带长垂发中。
天帝转身,看向来人。
润玉有些怔目,没想到天帝和自己的装束一般无二,也是做夜神时的简单打扮,他停步,与天帝保持了距离“陛下,此是何意?”
天帝抬手,看看自己的装扮“入夜也无须峨冠高束。”
润玉却没有他这份轻松,也不信他的话,因为在他眼中这位天帝很在意他人的目光,是不容自己形象有失的性情“你应该不会喜欢过去的模样。”做夜神有太多的冷嘲热讽和无能为力,他怎么可能会怀念。
天帝看了他一眼“你有人护着应该与我不同,可看来你也不怀念过去。”
“因为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润玉面对星潭“我不想‘过去’再来打扰,此点上你我的共识也应该相同。”
天帝听得出他是一语双关“果然如你所料,彦佑很是聪明,不过一句话就想到不少事。”
“自作聪明。”润玉勾勾嘴角“不过也该感谢他这份聪明。”
天帝也勾了下嘴角:的确!
两天来他没能撬开那些人的嘴,但也不想将事情做绝,免得就此和九华州结了仇,所以借太阴星君的嘴提醒一下想救魔尊的几人,如果他们能带着觅儿找到东凌元君便也就达到了目的,只是东凌元君应该不会如此轻易上钩,但只要有一点可能找到九华州,他也不想放弃;没想到他们也有了计划。
润玉眸微动“旭凤很快就会到,他也很聪明,所以希望陛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为了增加胜算,他还打算将旭凤拉入计划,只不过要借天帝的的嘴说一些话。
天帝也是眸动“恐怕异界魔尊也不是几句话就能信谁了。”
“不必相信,只要你有这个态度,安他几分心就行了,他始终相信龙儿不会对魔尊下狠手,哪怕是现在。”润玉并不隐瞒“他很清楚魔界失去魔尊会落入什么局面,所以不管如何他都会想方设法搭救魔尊。”
“你还真是了解他。”天帝笑的有些苦。
润玉垂眸“你不也是如此嘛,最了解自己的人未必只有亲人。”
天帝微微仰头“其实,我并不想走这一步。”弑父杀弟。
“可有些事也不是那时的自己能掌控。”润玉则看着星潭水“不走下去就是死路。”
“你比我幸运,有她一直陪着你。”天帝望着夜空。
润玉静观星潭“所以我就更没有退路了,其实从一开始你我都不曾有什么退路。”错一步满盘皆输。
天帝这些话无人可诉“幸福是什么滋味?”
“美好到恐惧。”润玉心里的话也不会对他人说“几次失而复得让彦佑说我只想困住她,可他并不知道我有多恐惧抵不过她的天命,不过好在我也知道血灵子的用法。”因为尝过甜,也尝过苦,他太清楚自己不能失去来自她的甜美。
天帝听了这话有些释然“没想到这点都相同……”
“完全不同。”润玉不苟同“她们完全不相同。”别把她们相提并论“我不许任何人辱我的妻,包括你!”横眸警告天帝。
“她心中仍有东凌元君。”天帝提醒他。
润玉淡然以对“那就更该明白,此君非彼君。”你以为龙儿来此是缅怀东凌元君?不,她是来杀他的。
“肯定?”天帝笑的有些挑衅。
润玉平视前方“他来了。”
天帝也看到了来人:异界魔尊正走上玉桥。
旭凤站在桥上,却被所见震色:两位润玉一般无二,装束、气息、表情、灵力,甚至站姿都相同,他们,谁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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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之君非良人 二百三十六
栖梧宫。
醒来的龙君宠看见了邝露“是你啊,麻烦你了。”
邝露走了过来“姑姑的陛下已经说过这话了。”扶龙君宠起身“我为姑姑梳发。”
龙君宠没拒绝,坐到了水镜前,长发披散。
邝露拿起玉梳为她梳理“姑姑,邝露斗胆,东凌元君和陛下,姑姑现在更放不下……”知她与东凌元君有往事,但具体的并不清楚。
“当然是鱼儿。”龙君宠看着镜中的自己和为自己梳发的邝露“若不是放不下他,我怎会许下了另一份感情,来此为公为私都有,更是要与过往告别,你也应该看得出来,我曾阻止鱼儿前来,是有担心他安危的主因,也有不想他扰乱我的私心,我想单独的和东凌元君见一面,想一个人与他告别。”说的虔诚“你不知道,我让鱼儿有过很多委屈,我贪慕他的爱恋,我甚至肆意挥霍他的爱恋,可同样的我也不想让他委屈,阿靳是我的情劫,久而久之更是我根本不想去解开的心结,我的心曾经荒芜到只有他的存在,可如今——”她收住了声音,似乎是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了。
“是因为异界陛下?”邝露却小心翼翼的接口“姑姑的心不再荒芜?”
“嗯,我最爱看他笑,有些腼腆带着害羞,那般欢悦,百里春风,千里桃花,皆不如他低头一笑。”龙君宠露出最温柔的微笑,随后又是重重的一声叹息“可我没能守护住那般温柔的他,甚至在他登基为帝后我都想逃,虽然最终我没有离开他半步,但那时我的举动肯定还是伤了他,随后的一段时间内他其实是派了人监视我的。”她知道却没说。
“姑姑……”邝露很意外她会对自己倾吐这些。
“你是外人,又在异界,反而能向你吐露这些。”龙君宠温柔的看向她“我生平鄙视拖泥带水、左右逢源之人,感情该如一,可竟然自己也成了自己最鄙视的女子,所以,要斩断要告别都必须由我亲自来,旁人我管不来,我只管我自己,既然已经许下了另一份承诺,就该专心如一,一心一意,好好告别,对他、对自己的感情,做一个告别,对我来以后阿靳就是一位很重要亲人,但不再是爱人。”
邝露在心底认同她“我看得出,陛下非常爱你。”
龙君宠打趣而言“你别想些有的没的啊,他是我的,我自当好好珍惜。”
邝露哭笑不得“是,知道姑姑稀罕他。”心中也对她对异界天帝的珍惜而欣慰。
“感情之事,冷暖自知。”龙君宠轻笑着“知道你心志坚定,但也要好好的,别让自己太受伤,你爹很会察言观色,他定会为你担心的。”
邝露表情一僵,随即垂眸避开了龙君宠的目光,故作轻松“姑姑,您又来了,我很好。”
龙君宠给了她一个笑容“那就好。”
邝露望着她的笑容,晃了心神:她是真心希望自己能好,有些不习惯这般被她感动,于是岔开话题“姑姑,你真的不会给魔尊解药吗?”
龙君宠想要回答,却突觉心口一阵翻腾,喉头骤然发甜,没忍住,心头翻腾的气息都冲将而出。
猩红的血喷了水镜一面。
“姑姑!”邝露惊的华容失色。
龙君宠则一把拉住她“不得声张,遣人去将老君请来,只说我胸口憋闷。”
邝露虽然吃惊,但因为龙君宠的稳也是稳住了神,郑重点头“好,我先扶你回云榻躺着。”
“等老君诊断之后你再遣人去通知鱼儿,现在不可去。”龙君宠牢牢抓住邝露一只手,被她扶着坐回云榻“可明白?”
邝露明白:现在两位天帝正和异界魔尊商量将计就计寻找九华州之事,不该有人打扰“邝露明白。”
龙君宠微微笑起。
邝露起身,走到殿外很平淡遣仙侍去兜率宫请太上老君来,龙君宠伤势恢复的不算好一事栖梧宫倒也有人知晓,所以请太上老君来也不算突兀,然后自己回到宫内守着她。
龙君宠也不是坐等的人,盘腿调息起来,起码自查一下自己身体到底如何了。
一个大周天时她感觉到了一股异样,有什么在吸食自己的灵力,但是它很弱,且就在自己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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