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此生唯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苍茫踏雪行
 在失控和克制的边缘,他温柔地在她身体的浅处慢慢挺腰顶弄,浅地品尝着这销魂滋味,“哥哥肏你欢喜么?”
 “...嗯,”她扭来扭去,怎样也得不到满足,眸中的情欲混着痛苦,“喜欢被哥哥嗯...”
 方植眸中里狡黠的笑意稍纵即逝,“那,哥哥用力肏你好不好?”
 “好...哥哥,哥哥用力...”她的眼神渐渐失焦,舌尖却蓦地打了个转,“不,不...哥哥要唤我蘅姐。”
 有个什么都比自己强的兄长,时年七岁的方蘅觉得这是自己的不幸。
 两人的差距委实太大了!
 哥哥长得比她漂亮,字比她写得好,练功比她勤勉,过分的是比她更讨人喜欢,是可忍孰不可忍。
 七岁的方蘅终于爆发,对天长啸之后宣布,她决定要做方植姐姐。
 那时候不学无术的她坚定地认为,等她做了姐姐她什么都会比哥哥做得更好。
 她让方植从此喊她蘅姐,遭到拒绝后,她字也不练了,武也不学了,成日招猫逗狗地撒泼。
 结果...方植将她扔给了侍女,立在一旁静静地看她挨打,像是观赏着什么稀罕的盆景。
 那也曾是她在方植脸上看到表情最丰富的时候,侍女打轻一些,他皱眉,打重一些,他也皱眉。
 那时身边的侍女们大抵是最怕打她了,总不知是该轻些好还是重些好。
 方植咬着她耳珠,低声一笑,“蘅姐?蘅姐...你确定?”
 旧日往事令方蘅渐渐放松,她掀起泛春的眼皮娇滴滴地睨了他一眼,“就是!你唤不唤嘛?”
 “自然。”他腰胯蓦然重重一顶,巨物更深地探入,“哥哥便如蘅姐所愿。”
 “啊!”
 巨物终于触碰到了一层薄膜,方蘅被骤然而起的一股钻心般的疼痛惊得尖叫了一声,连神思都在一瞬之间清明了几分。
 她痛得泪珠瞬间在眼眶内打转,呜呜哭了起来,“痛,哥哥!不要,方植我痛...”
 他似乎才往里插进了半个头,但从未有过的充实肿胀和火辣辣的热度,竟就似要将她撕裂。
 方植却爽得头皮都已发麻。
 她的身体里又暖又软,窄紧的嫩肉包裹着他的巨物,层层迭迭地收缩紧裹着蠕动,疯狂缠绕绞咬着似誓要将他一寸寸吞没。
 快感如瀑,极致的舒爽直上天灵盖,噬魂剔骨的滋味吸得他尾骨酥麻,他只想一捅到底,迅速进入最销魂的深处。
 到底是心疼方蘅未尝人事,方植尽量压抑着喘息声,克制着让自己的动作不要失控。
 “蘅姐...蘅姐不想要哥哥肏了么?”
 他忍着噬骨的酥麻停下动作,微侧着头吮干净她眼角痛溢的眼泪,及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
 “哥哥好想用力肏你呢...”
 “....”
 被痛得稍显清醒的方蘅,赧然地看着他,实在难以想象这般淫言浪语...竟出自哥哥之口...
 果然...梦境果然都是假的呜呜呜!
 方植将唇舌压下覆在方蘅的唇上,带着抚慰怜惜慢条斯理地轻轻舔吮着她的唇瓣,“嗯?蘅姐想被哥哥一直肏么?”
 方蘅颤抖着努力给了他一个白眼,“...要不,你就歇歇嘴,别说话了好吧?”
 她哥哥方植才不会如此狂肆浪行!
 “为什么不能说?说不准你兄长便是日日夜夜都在想着怎样才能肏翻你。”
 头上传来了他的一声轻笑,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声音很低,带着些许慵懒的味道将她整个人包围。
 “方植!”
 方蘅简直想喊救命,她羞恼地瞪他。
 方植却不再犹豫,他咬住她柔软的唇瓣,唇舌纠缠中他胯下重重一耸。
 “蘅姐,蘅姐你说...是谁...现下是谁在用力肏你?”
 他腰际有力的一送,那庞然巨物如蛰伏的巨蟒,猛然全根没入了方蘅的腿间,直直插入了那销魂的最深处。
 方蘅被吻得正是迷迷糊糊,腰际被缓缓托起,伴着他猛力贯入的一个挺身,巨物尽数没入了她的身体。
 陡然被巨物贯穿了下身,方蘅眉头登时蹙在一起,她痛得不停地哆嗦,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似正在被风刀霜剑寸寸地割裂。
 她禁不住迸出一声痛叫,脸色都苍白了几分,想推开身上的人却被钉得更紧,“停!不要了...哥哥不要...”
 方植罔若未闻,快感诱他深陷,使他欲火焚烧,她越是挣扎躲避,他的动作越是狂肆。
 他只停顿了一瞬,低哑地叹了一句,用力地吻着痛得绵软无力的方蘅,将她声嘶力竭,破喉而出的痛叫声皆吞进了嘴里。
 “谢蘅姐成全...”
 随着身下发力一挺的一记凶悍顶撞,方植坚硬挺翘的巨物便如同一柄利剑,势如破竹,劈雪刃霜。
 他喘着气,不管不顾地更加用力地闯进去,狠狠地冲撞,似长锋所向,至死方休。
 = =
 感谢你点了进来,希望没有太让你失望吧(*^▽^*)
 
不负此生唯他 狂野的肏弄
 交迭的身体一片濡湿,方植低头看着俩人交合处,一丝鲜红的血液与白沫混杂在一起缓缓滴落。
 他心头激荡难平,一时之间只觉得自己兴奋得几欲疯掉,几乎立刻便要窒溺在这疯狂的喜悦之中。
 心中猛然爆起更加高昂的欲望,舒爽得快要升天了。
 “蘅姐待我真好。”
 他轻抚着她如雪的肌肤含吮厮磨,小心翼翼地舔吻着她痛溢的泪珠,像吻着一樽易碎的珍宝,呢喃着烙下一个个印记。
 方蘅紧咬唇瓣,所有的感官都被剧烈的疼痛所淹没,无骨的娇躯不停地哆嗦。
 在剧烈的疼痛过后,她勉强找回神智,勾着方植的脖子,委屈地噘着嘴朝他不忿娇哼,“可是哥哥并不好,我快痛死了!”
 他嘴角轻勾,带着几分迷乱似叹似笑,“我会待你更好。”
 翻天覆地的悸动方植难以自持,他胯下开始缓缓地抽动,“日后你若想要什么,我都寻了给你。”
 “我会待蘅姐比以往千倍万倍的更好。”
 他竭力克制着,强忍着狂力抽插顶入的欲望,一边喘着气吻她,一边浅浅地抽送。
 原来,身与心的交融,会是如此美好,竟可以如此美好。
 “嗯用不着嗯”
 方蘅软绵无力地贴在他怀里,哼哼了几声。
 她的身体在经历了最初的疼痛过后,酸胀和充实感同时浮上来,她渐渐觉得体内又酸又麻。
 那滚烫而又偾张的东西深入她的身体,侵犯她,胀破她,折磨得她想要活又想要死,想要成仙又欲成魔。
 所有的感官都敏锐地全部集中于小腹和下身,随着方植在体内的缓慢抽插与挑逗,致命的酥麻感在她身体深处放大。
 方蘅的身子慢慢变得无比轻盈,无比酥软,下身一片酸软濡湿。
 两具年轻赤裸的身体交迭相缠,方蘅幼嫩的肌肤吹弹可破,方植拥在怀中如一块甜白的软糕。
 他爱不释手,垂首舔吮着她樱红鲜亮的乳尖,湿润的舌尖一遍遍掠过她敏感的乳尖,辗转,轻含,似在品尝清甜的甘露。
 含着情欲的声音低喃,“蘅姐,哥哥用力肏你好不好?”
 “嗯哥哥用力”
 酥柔的乳肉印着密密麻麻的红痕,快慰的感觉一层层累加,方蘅如同被撞入云中的燕,只觉昏天黑地,晕眩了方向。
 她浑身酥软发麻,胸膛起伏不定。
 起初还能忍着,渐渐地就抑不住呻吟了,她小鹿般的长腿不由自主地盘上他的身躯,缠紧了他的腰身。
 她摇摆着弓起臀部抬高下身去追逐他激昂的巨物,体内紧致湿滑柔软将那物瞬间又吸入了几分。
 方蘅的主动让方植几乎要把持不住,尖锐的快感似在这一瞬之间烧毁了他的神智。
 方植轻轻一笑,将她狠狠吻住,将埋在她身体深处的巨物缓缓地退出。
 直到大半根都退了出来,只留下硕大的前段还嵌在紧致的嫩肉中。
 他手中用力箝紧了她的腰,腰胯蓦然大力一挺,毫无预兆的一个挺身,整根巨物开疆拓土般全根没入,贯穿到底。
 俩人舒服得同时一颤,呻吟中夹杂着长长的满足叹息声齐齐响起。
 “啊呀,哥哥嗯嗯”
 这一记凶悍的顶撞,粗长的硬物再次尽根撞入她最深处,狂野的冲击激出致命的快感。
 方蘅浑身一颤,战栗化作了一声声低微的呻吟。
 她心底最后一处空虚仿佛也都被他填得满满的,从未有过的痛意与快意交织在一起,绽出无边的欢悸。
 感到方蘅身子渐渐的放松和渴求,方植按耐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托高她的臀部,与自己粗硕的物事狠力相撞。
 他使足了力气,一下一下地猛力捣入,一遍遍地挺进抽出,大开大合狂肆地顶弄她敏感的软肉。
 凶悍的巨物不断挤出汁液,毫无章法地蹂躏着她的下身,狂野放纵,凶猛沸腾,彻底打开了方蘅的身体。
 方蘅喘息着,逐渐适应了他的入侵,被心爱的人填饱充盈的快感让她的娇喘声越发细软。
 灼热的交合,狂放的激情,最原始的欢愉,快感层层迭迭地涌上混沌的头脑,舒服得让她头晕目眩。
 方植紧紧盯着脸上布满情欲汗液的方蘅,眸中是努力压抑的迷乱与疯狂,“蘅姐哥哥肏你肏得满意了么?”
 他狂野的冲击越来越狠,激出一圈圈致命的快感,随着强力的抽插一波又一波接踵而至,全面侵袭着她的四肢百骸。
 方蘅痛苦又迷乱,她靡软破碎的呜咽轻喘几近嘤泣。
 体内深处似有一大股春水涌出,从高热紧致的交合处沿着大腿根部汩汩流下。
 “蘅姐知不知道,哥哥很早之前就想这样肏你了。”
 他贪婪地肏弄着她的身体,紧紧地缠着她的唇舌吸吮,吻得热烈狂放,低沉的声线,含蓄又露骨。
 激烈的欢爱中,痉挛浮沉是这样不可思议,方蘅的理性早已溃散,只余颠倒的狂乱。
 方植周身好闻的气息,将她拖入一个迷乱的世界,凌乱的长发铺散在两具汗淋淋的肢体上,靡乱的姿势近乎羞耻。
 她听见他的抽气与轻吟,也听见自己压抑的低乞跟破碎的喘息在他激狂的起伏中战栗。
 方蘅一次又一次崩溃,热液狂涌,失魂的快慰下,她渐渐懂了男女之事的美妙。
 当方植一声闷哼,迎着热液最后深深一顶,在她体内尽情释放喷涌,她的意识渐渐散入了无边苍穹。
 眼前雾卷烟沉,云气如飞,囫囵间却窥见那茫茫的尘世尽头随风送来了一缕遥远的牵萦。
 一道苍老的声音如凝结了寒霜,“方蘅,谨记你的目的,仅余二十日,这是对你的惩戒。”
 凛凛如冰的黑暗中似清晰地写着“不知廉耻”四个大字。
 方蘅猛地一震,陡然睁开了眼睛,她对上了沉庭略含戏谑的双眸。
 = =
 追-更:me (woo18)
 
不负此生唯他 刺激
 几重素色纱幔帷帐悬垂坠地,光影暗淡朦胧,分不清是什么时辰。
 博山炉上盈着袅袅淡烟,显得异常静谧飘缈。
 沉庭压着方蘅半边身子,他微微倾斜着脑袋,俩人的唇与唇之间只隔着一点点距离。
 “方姑娘知道自己睡觉打呼吗?”
 他声音轻佻,那张颠倒众生的脸挂着一副漫不经心的笑,瞧着依然...如此令人厌憎。
 烈焰与迷雾在眼前交织,方蘅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什么,眸中闪过一片茫然。
 沉庭似乎觉得她的僵硬格外有趣,在她耳畔恶意地吹了一口气。
 方蘅不由自主地一颤,人未及回神,她纤手已猝扬,率先朝他劈去。
 沉庭一把扣住了她手腕,压住掌间的力道,不无得意地轻笑,“怎么?打呼这事还说不得?”
 他微哑地戏谑,扣着她的指掌轻轻摩挲着她的腕侧,“花楼教你爬床莫非只是为了在本殿榻上安睡?”
 这混蛋,也不知道到底在说些什么,她压根听不懂。
 方蘅茫茫然地看着沉庭近在咫尺的轻谑,被身上的重量所感,她愕了一瞬才反应过来,沉庭竟是伏在她身上。
 俩人此时姿势可谓暖昧至极,她眉尖微蹙,不自在地挣扎了两下,却被他贴得更紧。
 “方姑娘心跳得好快---”
 沉庭盯着被困在身下的人,大概觉得甚是得趣,他好整以暇地欣赏了片刻,忽地松开了紧扣的手腕,抚上了她的脸。
 能不快吗?这心脏感觉都快从胸口蹦出来了。
 这谁能料到?刚刚还在哥哥身下承欢欲生又欲死...一个眨眼的工夫,竟就又被沉庭压在了身下。
 方蘅彻底紊乱了心神,以至于他的手抚上来,她居然都忘了躲闪。
 她心里万般不是滋味,倘若命运是要让她此时此刻去与沉庭成就好事,她着实是...做不到!
 可自己...不就为此而来吗?
 眼看沉庭的手指缓缓而下,逐渐划过自己的咽喉,锁骨,马上就要抚上胸口。
 方蘅心头剧跳,紧张地吞咽着干沫子,她抬手用力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迷茫而不知所措。
 沉庭美如冠玉的那张脸上霸悍之色一现即隐,他似为惩罚她神思的游离,突然大力扯了一下她散落在侧的发丝。
 方蘅头皮生疼,‘啊’地叫了一声,差点痛出眼泪。
 这可把方蘅给气的,都由得你摸啊摸啊摸了还不满意么!
 见他薄唇轻启,似乎又想说什么,横竖他开口无非不是嘲就是刺...
 方蘅仿佛被头皮的疼痛唤起了不可遏制的冲动,忽地怒从心生。
 她猝然倾上去,一口咬住了一指之隔的唇。
 方蘅发了狠似的咬他,似要将所有的憎,所有的恨与对命运的不甘都发泄在这一刹。
 沉庭黑眸蓦然紧缩,他震了一下很快回神,随即无声一笑,这大概是他所经历过最粗蛮的吻。
 但他没有退避,反而将舌尖探进她口中更猛烈地攫取。
 不同于方蘅的生涩,他的吻狂放而直接,挟着明显的欲望,直让她透不过气。
 沉庭紧紧抱着她,带着压抑多时的焦渴,激烈地亲吻着她的唇舌。
 按捺不住的情欲如灼烫的岩浆喷涌而出,与爱念渴望交织在一起,愈发激狂,也分不清是哪一种更多。
 他吻得粗暴蛮横,混杂着侵略与凌辱的极端爱意,疯狂而热烈。
 凶狠狂暴的掠夺渐渐一路移下去,他隔着小衣轻咬她酥软的乳尖,迫不及待地探索着她衣襟内的曲线,肆意地揉捏抚摸。
 胸前的刺激令方蘅颤了一下,她气息不匀,粉脸嫣红,眼里是无法掩饰的慌张。
 
不负此生唯他 凭唇舌征伐
 怀里的女孩儿真美,香甜柔软又滑腻,仿佛无瑕的美玉。
 明明也不是个什么了不得的女子,却永远一副他日思夜想都仍高攀不上,追索而不得的模样。
 沉庭无暇去细究这错觉从何而来,怀中的滋味太美好,他才吻上便已不能自拔,身心俱觉炙热如焚,炽热难挡。
 他低低笑了两声,忘情地衔着方蘅胸前挺立的樱红吸吮,用力地轮流含弄着一双含苞待放的乳尖。
 游移的唇又沿着她温软的肌肤一路紧紧吻下去,贪婪地品尝着诱人的馨香。
 就仿佛如同濒临渴死的人陡然得了一勺水,涓滴都是甘露,他一丁点的都不想放过,痴狂地渴望完完全全占有。
 肌肤相亲,乌发缠结,斑点吻痕,旖旎不堪,是无尽的厮磨与纠缠。
 方蘅被沉庭狂热的爱抚调弄得喘不过气。
 感性与理性相互牵扯克制,她极力忍耐着,任他荒谬地放纵,恣意蹂躏,任他凭唇舌征伐,撷取无度。
 可当他的手抚着她莹白的腿探入腿心,不轻不重地揉捻摩挲时...
 方蘅被他滑入体内的抚摸与侵犯弄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她再难以忍下去,迅速地按住了他作恶的手。
 “殿下...且容我,容我再想想!”
 沉庭唇角一挑,嗤笑一声,“想什么?惺惺作态的小东西! ”
 他伸出舌尖裹着她的耳垂舔吮,“方姑娘叁翻四次自荐枕席,投怀送抱,本殿现下允了,你又要拿乔?”
 那宛若美玉般修长温热的手指,骤然发力捣弄,翻搅着云雨越入越深,在方蘅最脆弱敏感的软肉上轻巧地一挑...
 方蘅浑身一颤,不可抑制地轻叫出声。
 沉庭喉结微动,气息也重了几分,胸膛沉沉起伏,“好听,继续叫---”
 他啃噬着她的耳廓处,带着暗哑的叹息,“待方姑娘侍候本殿爽利了,侧妃之位也不是不能给你。”
 ...好大的脸!当谁稀罕!
 方蘅身子僵硬,在他轻浮的挑弄,贯穿身心的老辣亵玩下,她发麻的身体羞耻中又隐带着难以启齿的异样舒服...
 她脸色苍白,几乎不堪承受他的亵弄,惊惶地咬着唇瓣,夹紧了双腿,不知该怎样应对才好。
 沉庭得趣地看着她,身下的女孩儿对于情欲的茫然与惊惧,透着一身的懵懂芬芳,香甜到了极致。
 他在她瞪圆的双眸中,抽出滴着粘液的淫靡指尖,放至唇边舔了一下,“怎么?再不想好,可就由不得方姑娘了。”
 方蘅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凝在他开合的薄唇上...看着那滴晶莹她只觉脑袋里嗡的一声,雪白的一张小脸腾地红透了。
 这疯子,他也不嫌恶心...
 眼前衾枕相缠,软语嬉戏,他染着情欲的漆黑眼眸中似笑非笑,俊美的脸庞敛去了平日戏谑的嘲讽,与狂暴的戾气。
 此刻淡淡的神色说不出是哪里不同,竟奇异地显出几分勉强的温柔。
 方蘅飞快地别开了眼,她默然片刻,含糊地勉强笑了笑,“请殿下见谅...我想出去。”
 沉庭擒着她微微颤栗的雪白乳尖,时轻时重地揉捏拨弄成各种形状,沙哑的声音低响,“想去哪儿?”
 方蘅眼下当真是烦得很,他身上强烈的男子气息令她下意识地抗拒这种带有强迫性的亲近。
 她想发火,她想杀人,她想大喊大叫,她更想破罐子破摔地发疯!
 可她最终却只能没好气地拂开胸前的手,轻哼,“去解手行不行?是不是还要事先向殿下申请禀报?”
 “解手?”沉庭极轻地笑了起来,如一剪微风,“方姑娘倒也不跟我见外。”
 他双臂略收环在她的腰间,相拥的姿态更加亲昵,“那,我抱你去?”
 这混蛋...实在痴缠得令人抓狂!方蘅被折磨得几欲疯掉,每一瞬都只觉是煎熬。
 忍无可忍,恶从胆边生,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她趁沉庭不备,突然暴起,使尽全身力气,用肩膀一把将他撞开。
 只听得砰的一声,沉庭似乎猝不及防被推撞在了床头上,方蘅顾不上去瞧他死没死,更顾不上肩膀的疼痛...
 她慌慌张张地一个翻身,便飞快地跃下了床榻,鞋子都来不及穿好,慌不择路地转身就跑。
 动作连贯,一气呵成,她如白燕投林般向屋外夺门奔出。
 院子一片沉寂,浩渺无垠的夜空,月光铺泻了一天一地的清辉。
 就是...挺冷的。
 屋内地龙飘散一室的暖意令她未曾发觉,室外竟寒风凛冽。
 肃杀的寒风呼啸着扑面而来,方蘅不由打了个哆嗦。
 她想拢拢肩头单薄的衣襟,一垂头,下意识地皱了皱眉,自己这穿的一身究竟是什么玩意...
 轻薄透亮的衣襟,松松垮垮,露着大片雪白的胸脯,别说挡风了,挡肉都困难。
 方蘅冷得瑟瑟发抖,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敞开的房门,沉庭竟也意外地没有追出来...
 倘若...倘若现在再回头去向他讨件衣裳,也不知是不是过于没有尊严了...
 檐下挂着的几盏橘黄宫灯,在夜雾寒风中摇摇晃晃,忽明忽暗。
 廊角候着一个陌生的小丫头骤听门扉开启,闻声而动,快步向着方蘅迎了上来。
 方蘅一喜,心想这下好歹是能弄件衣裳了,可她尚未及出言相询,那丫头已翘着嘴角不屑地幸灾乐祸。
 “又被殿下赶出来了吧?就说了咱殿下岂是你所能肖想。”
 “你说说你,这都第几回了?啧,丢人的狐媚子!”
 “...???”
 除了沉庭那混蛋,方蘅几时受过他人这般无礼,她无意识地张着唇,懵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