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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道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王六郎
我自然是点头答应。
之后,肖南就把他知道的,关于那个阿娜的事情,还有阿娜徒弟的事情都告诉了我们。
我们三个人一边盯着远处的石头屋,一边听着肖南的陈述。
原来阿娜在“天齐”苗寨这边已经生活了很多年。从肖南懂事的时候开始,他爷爷就不让肖南靠近石头屋那边。但是小孩子难免淘气,越不让干的事情偏偏想要去干。
于是有一天,肖南就和几个小伙伴,偷偷地跑到了石头屋的那边。
那个时候,苗女阿娜还没有徒弟。他们几个人是趁那个阿娜离开的时候,进到的石头屋。可是进到石头屋后,他们就被吓到了。
因为在石头屋的墙上、屋顶,吊满了用麻绳拴着的骨头,很多都是人的头骨。他们还瞧见了几张皱皱巴巴的人皮。
被吓到的肖南和几个小伙伴都“哇哇”地大哭了起来。
当他们冲出石头屋的时候,却正好遇见了那个阿娜。
当时阿娜的眼神冰冷,就好像是里面藏着刀子一样,看得肖南是胆战心惊。
几个孩子被吓傻了。
要不是后来,肖南的爷爷带着寨子里面的人赶到,恐怕那个阿娜会对几个孩子下手。但饶是如此,那个阿娜还是动手打了当时苗寨里面的族长,肖南记得很清楚,那个寨子里面的族长,他的牙齿都被打掉了,但仍旧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这件事情让肖南很难忘记。
还有两件事,一件事是阿娜杀死大蟒蛇的事,在寨子口的时候,肖南提过几嘴,现在简单地阐述几句,也就过去了。
但是第三件事,却是让我相当心惊,也让我知晓了那个阿娜有多么的厉害。这件事是肖南的亲身经历,他对别人从未提起,今天我们问起,他才对我们说出。
那是肖南十几岁的时候,当时,他在寨子上游的一处水潭里面洗澡。
天气闷热,洗过澡后的肖南就准备回家。可是呢,就在他刚刚走出水潭,穿好衣服的时候,他却是瞧见有个人影向着潭水这边走来。
那个人就是苗女阿娜。
肖南被吓得躲了起来。
阿娜没有进潭水里面洗澡,而是在靠近潭水的地方坐了下来。她就那么安静地坐在那里,嘴唇微微地颤动着,闭着眼睛,瞧上去很古怪。
很快,肖南就瞧见一只虫子从阿娜的左耳朵里面钻了出来。那只虫子是红色的,好像是蚯蚓,但是比蚯蚓稍稍粗一点。
身为苗疆人的肖南知道,那只虫子就是苗女阿娜的蛊虫。
那只虫子从阿娜的耳朵里面爬出后,就爬向了阿娜的脖颈。
找准了血管的位置,那只虫子就开始大口大口地吸食阿娜的血液。
刚开始蛊虫身上的颜色还有点暗红,但是随着吸血越来越多,蛊虫的身体就变得越发地红亮,就好像它吸进身体里面的血液,会从体表渗透出来一样。很恐怖。
吸完阿娜的血液,那只蛊虫就慢慢地钻进了阿娜的嘴巴里面,而后的一幕更是让肖南恐惧不已。
那只蛊虫钻进阿娜的嘴巴后,阿娜就张开了嘴,而那只蛊虫呢,则趴在阿娜的舌头上,发出了刺耳的叫声。
蛊虫鸣叫的声音不断地响起,要不是有流水的声音在旁边,可能会传得更远。但饶是如此,肖南还是听见了。
而接下来,恐怖的是,随着蛊虫的鸣叫。一只只与蛊虫相似的虫子,居然从树林里面向着苗女阿娜涌来,并且发出迎合的声音,不断地向着阿娜的身上爬去。
很快,阿娜的身体就被那些红色的虫子覆盖,密密麻麻。
并且那些虫子不断地吸食着阿娜身上的血液,刚开始阿娜的身体还很高大,很快,就好像是干瘪了一样,她的脸面苍白无色,如同死人,给人的感觉好像是血液、肌肉、肥油都化成了流质,被那些虫子吸走了一样。
时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之后,阿娜口中念出了一串很玄奥的咒语,那些红色虫子,就都慢慢地从她的身上爬下,并且如潮水般,退回到了森林中。
肖南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师父张楚插话道:“除了那只从阿娜耳朵里面爬出来的虫子以外,其他的虫子应该都是普通的‘游虫’,那些游虫虽然吸食了阿娜身上的血液但却是把毒素都注入到了阿娜的身体里面。”
“这样做的目的是,更好地培养她的本命蛊虫,使蛊虫变得更强大。没想到会用到这种法子,那个阿娜对自己还真是够狠的。”
提到那个阿娜,我师父张楚的眼中释放出了冷芒。
我瞧向有些紧张的肖南,问道:“肖南,阿娜的那个徒弟又是怎么回事?”
肖南想了想,说:“阿娜的那个徒弟,是几年前她收的,应该是其他苗寨里面的人。那人名叫闫丽,据我所知,放荡得很。不过说来也怪,自从那个闫丽来到我们‘天齐’苗寨,我们寨子里面每隔一年就会有一个成年男人死亡,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当地的派出所也来过人,但是并没有调查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不过,我听寨子里面的老人讲,那个闫丽不是什么好东西,专门喜欢勾引男人。而且那些被她勾引的男人十有八九都会死亡。”
“我怀疑啊,多半是那个闫丽害死了那些男人。不过因为阿娜的存在,即便是我们寨子里面的现任族长,也不敢过多的询问,只能是告诫那些男人不要和闫丽接触,以免发生不测。”
阿娜,闫丽,这两个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点了点头,我对肖南笑道:“你放心吧,你告诉我们的事情,我们不会乱说的。要是没什么事,你就去忙吧,我们不用人来陪。”
识趣的肖南笑呵呵地点点头,就关门,离开了西屋这边。
而我师父张楚则目光寒冷,仍旧盯着对面的石头屋。
下午的时间,很平静地就过去了。
临近晚上的时候,肖南送来了食物。食物很丰盛,都是山里面的野味,还有两只烤熟、流油的兔子腿,玉泉和我都大快朵颐了一番。反倒是我师父张楚吃得很少。
我给肖南塞了一千块钱,本来他是不要的,但是在我不断推搡下,他还是收下了。
要是没有那个苗女阿娜,这个“天齐”苗寨,还真是个游山玩水的好地方。
夕阳西下,傍晚的余晖把天边晕染成了一片红彤彤的颜色。
风从窗口吹进来,无比的惬意。
“师父,你先休息一会儿吧,我来盯着。”我站起身来,说道。
我师父张楚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说:“不用,你们休息吧,我一个人盯着就好。我不会放过那个苗女阿娜的,她是祸患,本就该死!”
看来我师父的心情并不好,无奈,我和玉泉靠在床边忽忽悠悠地就睡着了。
晚上,外面的空气很凉爽,鸣虫乱叫。
月亮如半张人脸,若隐若现地嵌在黑云的后面。
我身体一冷,从睡梦中转醒,看了看窗前,我师父张楚仍旧站在那边。
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的十点多钟了。
“师父,休息会儿吧。”
我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因为苗女阿娜的事情,所以我睡得并不踏实。
我师父没回头,淡淡地说:“不用。”
我来到窗前,向外瞧了瞧,远处的那座石头屋,就好像是一只沉睡的野兽一样,趴在那里,一动不动,身体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没想到,半个小时后,石头屋那边却是忽然亮起了光亮。
(待续)





冒牌道士 第494章 私通男女
光亮起,是红色的,不是屋内的光,好像是灯笼的光亮。
紧接着,我和我师父都瞧见,从石头屋门中,一个人影走出。说是走出,但是那人影移动的速度却很快,仿佛飘出来的一样。
“师父,有人出来了!”我提醒了一句。
我师父回声道:“看到了,想必应该是那个叫闫丽的女人。可能她这么晚出门,是去寻找她师父阿娜。毕竟白天我们到那边闹了一场。”
说道这里,我师父张楚快声道:“走吧,我们跟上去,要是找到了那个苗女阿娜,你直接出手,将其灭杀。这大晚上的神不知鬼不觉,也避免被人发觉。”
我点头说好,就要去叫醒玉泉。
我师父则拉住我,说:“不用叫他了,他的道行不高,也根本不是那个阿娜的对手,我们两个去就好,让他继续睡吧。”
瞥了眼,还在打鼾、流口水的玉泉,我还真是有些羡慕。
很快,我和我师父张楚就离开了木屋这边,向着光亮处赶去。
这个时候,那提着灯笼的身影已经距离石头屋很远了。
不过,我和我师父张楚的速度也不慢,很快,我们就赶了上去,跟在了那人的后面。
这个时候,我也已经是瞧清楚了,那个提着灯笼的人,正是那个叫闫丽的女人。
闫丽离开石头房后,就一直沿着寨子里面的小道向着寨子东面方向走去。刚开始的一段路,她走得很快,但是,片刻后,她的速度却骤然间慢了下来。
我要往前走,我师父却拽住了我。
我们闪身躲到了一面墙的后面,他小声对我说:“天一,小心点,那个闫丽可能是有所察觉,不然她不可能慢下脚步。”
“嗯!”
我答应了一声,同时小心翼翼地把脑袋凑到墙跟前,向着远处瞧去。
那个闫丽虽然腿脚慢了下来,但是一步三回头,还真是有所警惕。
我们没有轻举妄动,就这样拉开了距离。
很快,闫丽就消失在了我们的前面,这个时候,我和我师父才动身继续跟踪。
在我和我师父的想法中,那个闫丽应该是要离开“天齐”苗寨,到外面去寻她师父阿娜。
但是,让我们没想到的是,等到我们再次追赶上那个女人的时候,那个闫丽却在一户木屋前,停了下来。
她鬼鬼祟祟地向着四外观察,十分警觉。
随后,她就慢慢地叩响了一个屋子的房门。
“咚咚咚!”
很沉闷的响声,不容易被听见。
但是不过几秒钟,那扇门居然“滋啦”一声被打开了,然后,那个闫丽就被一个男人连搂带抱地拽进了屋去。
什么情况?闫丽居然没有离开“天齐”苗寨!不是去寻她师父阿娜嘛?
我和我师父都很是不解。
我师父小声说:“走吧,我们过去看看。”
随即,我们两个就走了过去。而刚刚来到那个木屋跟前,我就听见了从里面传来的唧唧歪歪的声音,是男女亲热时候的声音。
一瞬间,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肖南说苗女阿娜的女徒弟闫丽有些放荡,在“天齐”苗寨喜欢勾1引男人。也就是说,现在的这个闫丽,正在与寨子里面的某个男人私通。
我心说,这个闫丽还真是骚蹄子一个。
木屋单独坐落在这边,东面这边有扇窗户。
我师父抬手指了指,示意我们去到窗户跟前。
我跟着他,移步,走了过去。
窗户关着,拉着一只碎花窗帘,里面的声音更加地激烈了。
我师父趴在窗户缝隙前,偷偷地往里面观瞧。
瞧过后,他压低声音对我说:“这个闫丽,不是什么好鸟,她在害人。”
我很惊奇,也趴在窗户缝隙向里面观望。
木屋里面有张竹床,上面铺着厚厚的被子,两具白花花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女人发出娇柔的声音,男人很有卖力,气喘吁吁。
而在我瞧见那男人后背的时候,我注意到,一只青色的蛊虫,正是那只疳蛊,正趴在男人的身上,紧紧地吸附在上面。
疳蛊青色的身体一动不动,但是它没有吸收男子身上的血液,却是在吸收男子身上的阳气。
不时间,那只疳蛊身体的颜色还会发生变化,刚开始是青色的,而后就变成了黑色,紧接着变成了紫色。如此的循环往复。
可是那男子毫无所觉,就好像是没有痛感一样。
“师父,那男人不会被疳蛊吸死吧?”我问道。
我师父沉沉地说了一句:“就算是被吸死,也是那男人活该,居然敢和蛊女乱搞关系,简直是不知死活。”
不过,我心里面还是有些可怜那个男人。
对于漂亮的女人,没有多少男人能够抵挡住诱惑。要是这个女人在风骚一点,再放浪一点,就更容易吸引男人了。
我想了想,说:“不行,师父,我们不能见死不救。那个男人被疳蛊这么吸食下去的话,阳气减少,就算是暂时不死,也肯定会恶病缠身的。”
我师父倒是不以为意,轻声说:“这种人死有余辜。”
而就在我们趴在窗前观望的时候,正门方向那边却是忽然间传来“砰砰!”的敲击声。
紧接着,一个女人粗鲁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怒锵锵地喊着:“黄大勇,你给我开门,快点开门。我知道,有女人在屋里,你们给我出来。再不出来,我就踹门了。”
屋里面,男人和闫丽正值最激烈的时候,被女人这么嗷唠一嗓子,两个人都被惊吓到了。那个男人翻身就从闫丽的身上爬起。
闫丽不经意地一抬手,就把男人后背上面的疳蛊收进了手中。
叫黄大勇的男人有些慌了,嘀咕道:“怎么办?怎么办?小丽,我婆娘回来了,她就在外面,好像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
闫丽倒是一脸的淡然,伸手推了推男子的胸口,淡漠地说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既然被发现了,那就面对现实呗。也都怪那个婆娘,弄得老娘的兴致都没了。”
黄大勇一脸的焦急,汗珠不断地从额头上滚落:“可是,小丽,你不知道,我婆娘对我很严厉的,她已经知道了我和你在鬼混,肯定是不会放过我的。”
外面的女人还在喊叫着,声音越发激烈。
我凑到木屋旁边,发现,正门前,那个拍门喊叫的女人手里面居然抓着一把刀子。
那刀子很锋利,在月光下,明晃晃的,刀刃锃亮。
闫丽缩了缩脖子,说道:“你婆娘再凶,那也是你婆娘,我和你不过是玩玩而已,既然玩完了,那我就先离开了。”
说着,穿好衣服的闫丽,就要离开这里。
很是紧张的黄大勇却一把拽住了闫丽的手臂,小声说:“你不能从门口离开,我婆娘在那里,你得从窗户离开。不然,我婆娘发现你,是不会放过你的。”
听黄大勇说,让闫丽从窗户离开,返回窗前的我还有些紧张。
要是闫丽从这边出来的话,肯定会发现我和我师父在跟踪她。
不过那个闫丽却冷冷地对黄大勇说:“你他妈的根本不是个男人,我和你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算是撞见你婆娘,那又怎么样。我还就不信了,她敢动我闫丽,要知道我师父可是阿娜。她要是伤了我一根寒毛,我师父肯定会弄死她。”
说这话的时候,闫丽的声音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感情。
黄大勇愣住了,肩膀颤抖不已,他的脸上充斥着不知所措的表情。
而闫丽则快步去到了木屋的门口,紧接着,闫丽直接就打开了门栓。
门栓移开,外面的女人,往里面一冲,一个惯性,直接就趴在了地上。
瞧着地上趴着的女人,闫丽冷沉沉地笑着,对那女人说道:“没想到你回来了,既然如此,那我就离开了。不过,你丈夫的身体还真是不错,我很喜欢。”
那女人瞧见闫丽的时候,眼中带着怒火。
在瞧见她自己丈夫黄大勇的时候,女人满是委屈,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
黄大勇的嘴里面还在嘀咕着:“不不不,妮秀,不是你想得那样,我和她没有关系的,真的......”
都被人捉奸在屋了,这个黄大勇还在狡辩,还真不是个男人。
女人身体颤抖着,喊道:“黄大勇,你不得好死。我给你生了孩子,照顾你阿妈,你却背着我跟这个女人鬼混,你该被千刀万剐!......”
黄大勇低着头,不知所措,久不做声。
站在门口的闫丽,戏虐地瞧着女人,嘲讽道:“黄脸婆,你看看你的样子,一点姿色都没有,难怪你留不住你老公。我告诉你啊,你老公和我在一起,很强的,弄得我也很舒服,以后啊,他人就是我的了。”
说道这里,闫丽分明是故意气那个女人。她转身走到黄大勇的旁边,抬起嘴巴就在黄大勇的脸上亲了一口。
黄大勇仅仅穿着一只麻质的裤头,木愣愣地站在那里,就好像是个傻子。
女人被闫丽嘲讽,丈夫也不替她说话,最后的尊严被闫丽践踏得丝毫不剩。
闫丽嘲讽完哭泣中的女人,转身就向着木门外走去。
没想到,在她快要走出木门的时候,女人却是猛地伸出,拽住了闫丽的大腿。
女人哭腔腔地喊道:“不,你不能走。你害了我们全家,我要让警察抓你。你是恶毒的女人,你该被判死刑......”
闫丽厌恶地瞪着女人,抬腿对着女人的胸口就是狠狠地一脚。
闫丽穿着高跟鞋,跟鞋狠狠地踢在了女人的胸口。
“咔”的一声,是助骨断裂的声音。
“啊!”
女人痛叫了一声,但是她为了捍卫自己的尊严,一下子又扑了上去,双手死死地抱住了闫丽的大腿。
“不,我不让你离开,你不能走......”
而闫丽已经被女人的行为激怒,一抬手,那只青色的疳蛊,就向着女人飞去。
我心道不好,赶忙冲到木屋门前,喝道:“闫丽,住手!”
(待续)




冒牌道士 第495章 木偶小人
但是我的出现还是晚了一步。
那只疳蛊已经落在了女人的脖颈上面,口器咬了下去。
登时间,女人的脸面就变得漆黑一片,就好像是被人泼上了黑色的墨汁一样。
“啊!”
女人发出痛苦的叫声,身上的力气就好似被抽干了一样,身体软软地瘫倒在了地上。她的身体不住地抽搐,嘴角流出了黑红的血液。
“是你!”
闫丽目光冷冷地盯着我。
我眯缝着眼睛,瞪着她,愤然道:“你这女人真是够恶毒的,不但勾1引了人家的丈夫,现在还要杀人。”
闫丽戏虐地一笑,冷冷地说道:“是又怎么样,你找警察来抓我啊。人是蛊虫咬死的,与我何干。”
好一个与我何干!
这话让我怒火中烧。
我师父张楚也已经是来到了我的跟前。
我身上的阴德之气涌出,身体向着女人冲去,想要灭杀那只疳蛊,救下那个女人。
没想到,闫丽却是忽然间出手,朝着我扔出了一只木偶。
那只木偶不大,呈小人的形状,上面密布着死气,奇怪的纹路画在上面,好像是巫咒的咒纹,这种咒纹,我在阴阳渡魂笔记上面,还是了解到了一些。
“天一,小心,那只木偶被下了巫咒!”我师父张楚提醒我,说道。
那只木偶在闫丽嘴唇翕动间,竟然一下子仿佛活了一样,木质的眼睛忽然间盛放出黑色的光芒。紧接着,它薄薄的嘴唇竟然缓缓地张口,露出了几排尖利利的牙齿。
瞧上去很是凶恶。
木偶向着我扑来。
我脚上的七星罡步踏出,向着旁边一闪,木偶扑了个空。但是它的反应速度却是奇快,很快就掉转方向,悬浮在半空中,护在了闫丽的身前。
它身上的纹路,不断地沟通,原本木质的身体已经变成了黑色。
而那个被疳蛊咬到的女人,此时此刻,已经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
她的眼睛圆圆地瞪着,已经失去了焦距,明显已经死亡。
“别白费力气了,这女人已经死了!”
闫丽肆无忌惮地说道,目光中嘲讽之意很浓。
我咬着牙,脸面铁青,没想到这个蛊女居然当着我的眼面杀死了一个人。可恶。
那个叫黄大勇的男人,这个时候终于是回过了神来。
他扑在了女人的身上,抱着女人的身体,嘴里面不住地嘟囔着:“妮秀,妮秀......你不要死,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不该和这个女人鬼混在一起的。妮秀,你睁开眼看看我啊......”
但是女人已经一动不动,身体生机全无。
闫丽瞥了一眼黄大勇和死掉的女人,眼中的厌恶显露无疑。
杀了人,还这么明目张胆、肆无忌惮,这个女人难道就不怕警察,不怕遭到惩罚嘛。可恨。
那只疳蛊颤动着翅膀,缓缓从女人的身上爬出,飞起,飞落在了闫丽的手掌之中。
木屋里面,黯淡的灯光下,男人恸哭着,紧紧地抱着女人,脸上是掩饰不住地悲伤。
闫丽瞧了我和我师父一眼,冷声道:“你们两个最好给我让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我师父站在一边,沉声对我说道:“天一,杀了这个女人,她害人不浅,该死。”
我“嗯”了一声,就再度向着闫丽冲去。
闫丽冷哼了一声,口中的巫咒又嘀咕起来。
那只木偶小人,身上黑色的光芒更加地浓郁,在黑夜中显得诡异、异常。
瞬时间,木偶小人就飞冲而来,向着我的手臂咬来。
我手中的幻夜针猛然释放,在阴德之气的带动下,幻夜针的速度出奇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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