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贵的游戏[重生]

属于开发商的麻烦，不知道怎么莫名其妙变成了他们的麻烦。
他们不明白，在他们的认知里，拆迁安置，那是政府的工作呀。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房客对着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周日，商业街入口特别热闹
第一间，1号。
开了一家——理财中心
坐镇的，是一位百里挑一的美女。
夏婷在远晴和她哥双双阻拦的情况下，用两万五千块的月租搞了个门面。
唯一的好处是，这个门面上面带个一居室。
远晴和夏婷，从酒店退房，搬了过去。
******
大家已经没有交集，自然也没人关注夏婷，但是半个月之后，小贾收到了分公司那边一个眼线分享过来的八卦。
“贾哥，那个叫夏婷的女孩你还记得吗？”
“怎么了？”小贾皱着眉头听，这个眼线一般都是汇报分公司的内部情报，他又没让对方关注夏婷，这样的语气，肯定不会是好新闻。
对方说：“她弄了家理财公司。”
“什么？”
“理财公司！”对方又说了一遍，小贾觉得自己的常识受到了挑衅，他说：“有详细资料吗发过来我看看。”
资料一拿到，他就懵了。
完全是看不懂的操作，他拿着一堆疑问，只能去找他的大老板。
他扔给蒋韶南的开场白全是疑问句：
“这是违法的吧，蒋哥你那天看了她的毕业证，她没有专业资质，怎么能开理财中心？凭什么给人家理财建议？”
“那要什么专业资格。”peter说：“咱卖房销售那边也要资格，你去仔细查一查，看看有几个真正有资格的。”
蒋韶南的桌面上堆着一沓文件在等待他审阅，“说重点。”
开什么公司都可以，重点是有没有人光顾！
“对。”小贾说：“重点就是，开始一两天没人去，后来有个据说那片儿最出名的老色鬼老头，注意，老色鬼！那个老头第一个去的，然后他当天下午就把他老婆给带去了。他老婆第二天，把她二姐，三姐，还有俩弟弟，全都分别带去了。”
蒋韶南手里的文件放下了，看着他问：“带去干嘛？”
“好像是做理财规划。”
“传xiao公司吧？”peter说：“这种拉着家里亲戚朋友都去的，太明显了。”
“我开始也觉得像，可又一想打过交道的情形，她真的不像呀。”小贾说：“所以我才觉得有必要和蒋哥说一声。”
蒋韶南觉得这事情是有点特别，脑子里腾出点时间想了想：她和自己说的，要回来实习，又要了楼盘的优惠，现在在做理财规划。
他靠在椅背上，休息的姿态，想了一圈事情就串起来了。
他问：“是不是，她后来还带着这些人，去定了老吴一期的楼盘？”
“神！”小贾一秒钟崇拜的小眼神没把蒋韶南肉麻死。
“蒋哥你怎么猜到的，还真是，她带着那些人，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听她的，就和中邪了一样。一套一套房子跟着她定。”
蒋韶南有了几分认真，如果是这个操作，感觉更像资源整合能力不错，准备自力更生的路子。
但是不对！
他说：“定的什么楼盘，那些拆迁大户，大部分都是给的安置房，现在应该购买力也有限。已经那么多房了，要说服这些人再买房，那是把梳子卖给秃子的操作。”
“还有更奇怪的。”小贾说：“都买的大户型，四室两厅，三室两厅那种。咱们觉得这次老吴定位失败的楼盘，积压的现房，她们都定的那些。”
peter说：“这些不畅销的户型，当时说给她多让几个点，是不是因为这个？”
蒋韶南没说话，他的办公室后面的玻璃向东，他的椅子转了一圈，外面晨光正好，落在他清晰深沉的眉眼上，他手支着下颚想了想，却也再都想不出，这个后面是什么操作。
忽悠到人去买房子容易，地产的黄金时代即将来临，国外回来，很容易看到这个楼价还是谷底的状态，忽悠到客人不是问题。
但忽悠的客人群，是最不具备购买欲的。
而且是买大户型，不好出租，这个不对劲。
最重要，别人不是木头，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除非，是有别人根本没办法拒绝的筹码。
他看问题从来辛辣有力，周围同龄人没有敌手，现在看一个十几岁小丫头的操作，竟然还让他看不懂了？
关键，她之前表现的一切，并不是乱来的那种人。
他转身看着小贾问：“那你准备怎么办？”
小贾笑眯眯地，用他那仿佛天天做新郎的那种笑脸，看着他说：“我已经安排我表哥去了，我表哥没钱，去了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话音没停，手机响了，里面多了条短信。





昂贵的游戏[重生] 第17节
他上班时候不能随便接私人电话，如果家里人找都是短信。
他看了一眼，神情诧异，又点开，看了一会，对着蒋韶南说：“蒋哥，这个短信奇怪，我表哥发的：他说，算命的骗你十年八年，这女孩，你一定得去见见她，我和她说了是你表哥，给你预约了去见她。下个月，她这个月已经排满了。”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蒋韶南：“排满了怎么可能？这才月中，她不是比老板你还忙了？”
蒋韶南没有纠正，你家人去，一场会面就倒戈了才是核心问题，直接吩咐道：“去老吴那边拿数据，预估一下她到月底的收入。”
如果月收入足够庞大，也可以是她一开始行为的一种解释。
小贾说：“那能有多少，一家亲戚朋友都加上，买三套了不得了。”话是这么说，但还是绊子都没打，转身就去了。
走到门口，他突然停住，后知后觉地说：“咦，我表哥怎么一下就被策反了，她能力这么强？”他转头来说：“蒋哥，她要是策反我，我没有被策反走，年底可不可以重新评估一下我的工资？”
蒋韶南说：“你被她策反走正好，我可以省一份工资。应届大学生，学东西又快还便宜。”
小贾嘻嘻笑着说：“那我当卧底呢，可不可以领两份工资？”
蒋韶南很没有幽默感地说：“再多说一个字，你调市场部去。”
小贾飞快关上门赶紧笑着走了。
*****
满级大佬屠新手村是个什么概念，这时候还没有，但不妨碍蒋韶南这种看得懂的内行，结结实实现实里观摩了一把。
第13章
第二天，数据就调过来了，小贾一看，打脸来得如此之快，猝不及防。
他和对方核实了两次，才死心挂了电话。
外面的天空很蓝很清澈，他有种玄幻的错觉。
装着尽量平静，在早会前去和蒋韶南汇报。
蒋韶南正忙，办公室几个人准备会前上眼药，都趁着没有开会，想和老板说几句私房话。小贾一出现，就结束了超大办公室满溢出来的尴尬。
“开会。”蒋韶南沉着脸，往会议室去。
小贾手里的几张纸，愣是没机会递出去。
每周例会蒋韶南就像在看电视剧。
他们在本市也有楼盘，x市和老吴的项目，那是推不掉的合作。
这边也是，之前不可以私有制的时候，许多东西要挂在公有制名下，现在已经说不清了，蒋韶南接手家里的事情，一半精力是工作，一半精力要应付这些后台很实在，但是没多少真才实学的家伙们，天天演宫斗。
今天演的这场是互相甩锅大戏，上个月业绩没达标。
a区域经理后台很硬，老婆有银行的关系，所以说话很硬气：“我们总结，还是这期楼盘做的宣传不到位，所以才会销售不理想。宣传那边早就该与时俱进了。”
策划经理后台更硬，老婆的哥哥可以帮他们弄来批文，立刻把球踢向另一个薄弱部门：“你怎么不说是培训那边没有跟上？”
蒋韶南看着负责培训的营销策划总监，这个人，是他的人，这个人没办法直接指责别人，只好说：“是今年的大环境也有影响，大家可以看看本市的楼盘销售数据，咱们还算好的。大家好多人还是没有习惯贷款买房，都是想着和亲戚借，那能借几个钱。”
“那是。”又几个部门领导附和。
蒋韶南烦得不行，例会就是这样，没有建设性的互相甩锅。哪个哪个还开不掉，毕竟这个公司不是他一个人的。
小贾今天很安静，心事重重的好像女朋友出轨了一样，又不时地低头，看自己手上几张白纸。
是公司的纸，上面还有公司标志。
蒋韶南觉得有点意思，伸手去拿过来。
看了几眼，他微微坐正了。
“这是什么？”
小贾看着他，又是那种苦哈哈的表情，不愿承认又被迫承认的语气说：“这是老吴那边的数据，这半个月，不算还没有签约的，已经两栋了。”
“老吴的，x市的城市花园？”a区域的经理表情幸灾乐祸。
小贾：“嗯。”
“那烂楼盘，都是大平层，现在是刚需住房吃香，他们那个楼盘，一共已经卖出去了两栋了？”a区域经理喝了口茶说：“那还可以呀。。”
他对着b区域经理说：“——我以为他们下个月回款都有问题。”
b区域经理碰了碰他，示意看老板。
蒋韶南已经坐直了，把那几张纸从头到尾，难得的全部数据扫了一遍，复看向小贾。
小贾知道这是让自己狠狠打那边几个经理的脸。
他也坐直了，对着那边几个经理说：“不是一共，而是一个人，销售出去两栋楼。半个月。”
“两栋？”
那边嚷嚷开了：“怎么可能，一梯四户，三套大户型，三室和四室的，一栋楼，最少卖出去30套，两栋60套？你会不会看错了？”
“当然有可能！”a区域经理说：“陕北的还是山西的大客什么样，你们忘了。”
他说完不忙补充：“人家包一栋自己人分的，又不是没见过。”
“不是陕北也不是山西豪客，是本地散客消化的。”小贾说：“就是那片城中村拆迁的房东们。”
“城中村，农民？”a区域经理不相信了：“怎么可能。”
他说完又觉不对：“我不是歧视农民的购买力，而是，他们是最难攻克的呀，而且是手上本来已经有房的。”
他说到这里又住了口，好像觉得这件事上大家都是一个利益联盟的，也没人在乎他是不是政治不正确。
“那要放到咱们这边，这个女销售这个月，月入百万了吧？”财务那边的一个人小声说：“咱们楼价均价高。”
“我打电话去问问。”a区域的经理拿出手机，看向蒋韶南：“我打给他们经理问问，看看这背后有没有什么猫腻？”
蒋韶南点头，又说：“还有谁有关系，都用上，打电话去问。”
办公室一时间好几位都伸手去拿桌上的手机，有的一想又不对，人脉不能摊开给老板看，就变得迟疑犹豫。
蒋韶南心里门清，他也去拿桌上的手机说：“休息十分钟。”
呼哩哗啦一阵椅子拖动的声音，好几位区域负责人都争着站起来。
蒋韶南有点意外，那几个看着他才叫尴尬，好像干坏事被抓现行。
蒋韶南太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了，以为发现了销售人才，现在想要去抢人。
这个人，可是他也给过offer的。
他低头看手机，随便他们去。
他心里终于闪过一个略清晰的身影，穿着白t牛仔裤，裤腰上都是红油漆，她先说要十分钟，然后说要监控录像，后来又争取到多一点的时间，然后让朋友出去拿箱子，最后把自己所有的毕业证都压在台面上。
说是为了要那天的监控录像。
最后，才说要折扣。
如果一开始，她说要折扣，他肯定是不会给的。
这个拿折扣的方法，他没防备。之前被得手他已经有准备
但是
卖出去十套八套顶天了不是。
这个人倒好，六十套。
让人拿了个计算器过来，越发觉得，如果一开始就是算好了自己的这个带客能力，那这操作就有点技术含量了。
因为她如果不是找他，哪怕经理级别的，给熟人也是只会让2-5%
但那天她直接找他要的，他出手，最低都是让六个点。
当然如果是他朋友，那让利优惠会更多。
加上那个楼盘滞销。
可她和他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如果不是商业间谍，就是那样突然遇上了，然后就发现了这个商机挣快钱。
那就，有点厉害了。
老吴这是今年走了什么好运？
这一期全是老吴的盘，和他们公司半毛钱关系都没。
这事情等于是他一手给老吴办的。
真是站在时代风口，猪都能飞。
老吴出事的楼盘，只是正好遇上了这个人，事情就成了这样。
这里面，太多可以细纠的地方。
还没想好吩咐什么人去。
办公室的门开了，哐当一声声音还有点大。
他看到a区域经理站在门口，脸黑得什么似的，用通报丧事的口气说：“卖完了。老吴那边一期大户型，全被预定了。”
“什么人预定的？”财务经理问，“我这儿还在算，那个人能挣到多少佣金呢。”
a区域经理放下手机，拉着椅子坐下的时候还松了松领带，他看着蒋韶南说：“那个女的和公司说，楼盘的大户型她包了。那边大区负责人亲自同意的，我给他打的电话，他说就是那个长得漂亮，死人能说活的，就是见你的那个，他说那女的连你也能说动。”
蒋韶南的脸黑了。
会议室一下乱套了：
“为什么她可以把梳子卖给和尚？”
“你应该问，为什么那些人愿意听她的，这人搞传xiao的吧。”
“是不是有什么犯罪活动，洗脑？”
“老吴的大区负责人有没有说为什么？”
“人家挣钱的事情能说真话，肯定还不是说，符合公司标准，之前销售的挺好的，公司这个楼盘本来也滞销，顺水推舟的事。”
蒋韶南曲指在桌上敲了敲，这些人妒忌的面目全非，风度全没了。
不过他也知道，传出去，这真的是业内可以掀起三尺浪的事情，一个二三线摇摆的城市，卖出这么好的业绩不出奇，重点是，一个人卖的。




昂贵的游戏[重生] 第18节
教主……他心里忽然奇怪地闪出这么个词。
“你。”蒋韶南手指点着a区域经理，“废话全免，你们决定谁派人过去？”
a区域经理说：“我让我老婆过去，她在做副行长之前，理财那边是她的业务范围。”
一室都安静了。
回的这么利落，估计机票都让秘书去订了。
小贾紧紧攥着手里的笔，完全受到了惊吓。怎么毫无过度就飞跃到了神仙打架，这几个平时作威作福的负责人，老婆那都是他们手里的大王。
如今一言不合，第一张牌就扔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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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大区经理的老婆，刘斌女士，简历中最亮眼的资历不是专业，而是开发和维护客户的能力，她是凭借这一点，当上的副行长。所以这种出来探个18岁女孩子虚实的工作，她真心觉得太过大材小用。
不过这女孩有几点让她也有点好奇心。
为什么销售能力可以那么突出？
为什么她可以让人这么相信她？
如果是真的人际关系能力出众，那可以挖到自己行里去，这人在自己行里销售基金，那才是物尽其用。
可这种想法，几乎是遇上夏婷的瞬间就莫名消失了。
“刘女士。”
并不宽阔奢华的大厅，对方迎上来，款款握着她的手，竟然让她有了种和投行大佬们见面的错觉。
刘斌那里资源也广，经常有机会见到一些客户，带着漂亮的女人。
有时候一对上美女，自己也会忍不住多看几眼，为什么那些锦衣玉食堆砌的美女，可以那么好看。
但夏婷给她的感觉，何止是小胜一筹，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的类型。
就像，有些美女是被男人带的。
而夏婷，是那种会带美女的人，可她本身就是女人。
所以，这是一位，可以和男人谈笑风生，平起平坐的女人。
好奇心一下被引发，更想一探究竟。
第14章
夏婷抬手示意请坐：“抱歉，刘女士，您是位老师？”
刘斌落座，顺便收回思绪，她今年四十多岁，觉得自己如果不在银行工作，也具有老师的形象特点，所以这次借用的身份是位老师。
她不确定地确认：“这里做顾问的就是你？”
“对，我叫夏婷。”
夏婷把桌上一个文件夹递挪到她面前：“这是准备好的资料，是一份免责声明，我们不是专业理财公司，只是给免费提供一些建议。”
刘斌扫了两眼：“还是免费的？”
“对。”夏婷把旁边一支黑色的笔挪到桌子中间，“您先看，看完同意签字我们就开始，我先去隔壁。你有半小时时间。”
说完夏婷站起来。
刘斌身上有双重任务，老公交代的事情，还有自己作为银行负责人独立的评估标准。
她在夏婷站起来的瞬间，又近距离观察了下夏婷穿着的白色套裙。
说实话，和她们银行的女孩形象很像。
甚至裙子的衣料都没有比她们的工服更好一些。
但她穿着为什么那！么！好！看！
除此之外，这里有什么特别？
办公区域不到200米，全透明设计。
夏婷开了玻璃门已经去了隔壁房间，那里坐着两个中年男女。
一目了然，玻璃隔断，只有三间办公室。
门口那里坐着一个样貌温柔的女孩子，古典美，她多看了两眼。
这俩女孩都漂亮，有外貌优势，是那种如果拉客户，有些客户会想潜一下的类型。
不对……她又否定了这种想法。
她们挣钱的手法，陪客都不可能实现。
拿过文件，普普通通的免责声明。
第二页是基本信息，身份证号码，工作单位信息。
她偷偷拿小型照相机，拍了一张。
一抬头，正遇上夏婷在看她，她心里慌了一下，好多年没有被抓现行的感觉。
夏婷却对她友好地笑了笑。
好像完全不知道她干了什么。
她把免责声明看了一遍，填了。
意识到这里用了国外预约的一种小技巧，就是本来客人多，来了要等一小时。
但是如果在进门处，等20分钟。
再请到会客室，等20分钟。
最后再安排一下，换个房间，等20分钟。
这样客人完全就不会觉得一个小时时间很长。
她现在就是被安排在，房间里等待的部分。
不过好在对方很准时，30分钟，夏婷就过来了。
她看到免责声明上的签名。
翻到第二页，上面填的身份证号码，还有工作单位信息。
她笑着说：“请稍等，我们录入一下。”
她按了桌上的电话，很快坐在外面的女孩子就进来，笑着接过去了文件夹。
等门关上，夏婷这才问：“忘记问你要喝点什么？”
“不用不用。”刘斌的时间也宝贵，谁稀罕喝东西。她开门见山：“可以开始了吗？”
夏婷点头，问她：“你先说一下自己具体的家庭情况吧？这样咱们才能聊你以后的资产配置。”
刘斌觉得这个和她们银行的业务也差不多。
她们银行其实也是免费的，不过有些存款方面的筛选条件。
已经可以预期她会说什么了，国债，房产，基金，保险。
这些全是她的强项，对方敢碰任何一项，她相信都能怼得对方无言以对。
桌上的电话忽然响了，夏婷接了电话，语气轻轻地嗯了两声。
她挂上了电话。
刘斌觉出点不好的预感。
果然，就见夏婷望着她，语气客气有礼貌地说：“抱歉，你的case我们不能接了。”
直觉不能问，问就是没好事。
可是不问还不行。
刘斌板着在行里对下属的面孔，问得理直气壮：“可以说一下理由吗？”
“当然可以。”夏婷说:“你提供的身份证号还有职业不是真实有效的，我们的验证没有通过。”
验证没有通过？！！！
“验证？”刘斌觉得有点被伤害了。
一个破皮包公司，业务不明，她们还搞验证。
但是夏婷好像觉得她的态度更奇怪，她用很理所当然，甚至是天公地道的口吻说：“大使馆签证都要打电话认证的。”
这种语气真真正正地伤害到了刘斌，她一瞬间都想亮出身份来，问问她们这样一个从根子上就不正规的公司，还搞出这么正规化的流程，到底是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