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你身体里的糖(校园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Arcane
 季明月弯了眉眼,将人反身压在床上,索性坐到他身上开始解开睡袍。
 扣子一颗颗被解开,里面的光景一点点露出来。
 黑色与红色交织,不盈一握的腰肢被完美的暴露在空气中,堪堪包裹着臀部的裙摆因为坐姿而向上收缩,几乎不能遮住春光。
 上半身的胸口被蕾丝遮掩,却让人愈发想要破坏掉这一切。
 楚乙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一圈,无法抑制的欲望在体内冲撞积聚。
 他近乎叹息地叫了声:“明月......”
 季明月却像是没感觉似的,只是认真地展示着自己的演出服。还要压着人问:“好看吗?”
 楚乙点头:“好看。”
 季明月十分满意,“到时候你可一定要来,我想跳给你看。”
 楚乙这才惊觉这是她们表演的衣服,想到明月会穿着这件衣服被那么多人看,他目光有些沉。
 光是想想,就嫉妒得发疯。
 季明月点点他,“怎么不说话,不想我穿吗?”
 楚乙摇头:“明月喜欢就好。”
 季明月更加满意了,她男朋友明明嫉妒得发狂却还要讨她欢心的模样简直太可爱了,是什么绝世可爱大狗狗!
 她趴到楚乙胸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怎么办,我好像更喜欢你了,楚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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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昨天梯子死活登不上来
 稍后还有一更
 
藏在你身体里的糖(校园H) 哥哥的精液好好吃(制服play上)
 还不等楚乙回应,又重重地在他脸上烙下一个吻。
 又吻向他上下滑动的喉结。
 等她不知死活地在楚乙身上敏感处点火点了个遍。才发现楚乙身上的小楚乙已经叫嚣着昂起了头。
 硌得她不得不意识到这一点。
 季明月无辜地看向楚乙:“怎么办?”她指尖点点那一大团,“好硬哦。”
 楚乙无奈地看向她:“明月,你再摸,我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
 季明月突然被激起了莫名其妙的好胜心,干脆拉下裤链,将那根泛着青筋的粗长肉棒掏了出来。
 然后惊讶地看到它在自己手上又变大了一圈,几乎快要握不住。
 楚乙隐忍地叫:“...别动它。”
 他已经快要到崩溃边缘。
 季明月还沉浸在手上的东西到底会变多大的好奇中,一只手抬着它,另一只手轻轻地戳了戳。
 楚乙一声痛苦地闷哼。
 季明月连忙放开,“对不起对不起。”
 楚乙无奈地握住她的手腕,“再...摸摸它...轻点。”
 季明月也不敢再折腾他,于是听话地开始帮他上下撸动,没几下便觉得手酸,偏偏又是自己惹的祸,她不好意思撂挑子不干,于是干脆低下头,伸出舌尖试探着舔了舔马眼。
 咸咸的。
 楚乙立即反应过来她在做什么,想要让她放开,却又舍不得这致命的舒爽。
 还没等他作出抉择,季明月又有了下一步动作。
 她回忆起小电影的情节,试探着含住半个龟头。牙齿收缩,尽量只用柔软的舌尖与口腔的软肉包裹。
 楚乙轻吟出声,她眼睛一亮,顿时有种自豪感。
 然后又用舌尖舔了舔整个肉棒,连下面两个囊袋都没放过,吸吮着纳入口中。白浊渐渐溢出,她忍着咸腥继续上下吞吐着。楚乙偶尔被她牙齿硌到,却连疼都察觉不到,他只觉得就算死在这一刻,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他光是看着他的明月低头伏在他身前的模样,就已经头皮发麻。
 女生还在卖力地吞吐着,棒身充斥她的口腔,楚乙忍不住进入得更深,却又怕伤到她,只能隐忍地覆上她的后脑勺。
 季明月觉得好累,可是大肉棒却一点不见疲软的样子。
 她吐出来,含含糊糊地抱怨:“你快一点呀,怎么还不射。”
 楚乙被她刺激得有些失神,只是哄道:“乖明月,马上就好。”
 又按着她的头将肉棒含得更深,开始缓缓地抽插起来。
 次次都快顶到尽头。
 季明月生理性地流泪,一张小脸皱成一团,却又舍不得松开,她想让楚乙高兴。
 最后被顶着插了几十下,才感受到咸腥的液体在口腔弥漫。
 楚乙立即拔出来,却还是不可避免地射了一些在她嘴里,顶端喷射的精液仍止不住的往下流。
 季明月嫌弃地微张着嘴冲楚乙撒娇:“啊...你看!”
 他的小姑娘含着他的精液的模样实在是让楚乙没有任何抵抗力,他哄道:“吐出来明月。”
 季明月却是个偏要和他作对的,干脆地吞了下去,还故意伸出舌头舔了一圈:
 “好吃。”
 
藏在你身体里的糖(校园H) 随便勾引是要被操的(制服play下)
 “啊...啊...嗯...太深了,楚乙,慢一点......”
 “呜呜...不行,啊,那里不可以的......”
 季明月小声呜咽着。
 屋外秋意缠绵,晚风微凉,屋内的气温却让人面红耳赤。
 床上两具少年少女的身体正在抵死纠缠。
 季明月不知死活地说出那句话后,楚乙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她开始后知后觉地想要退出危险领域,却被发情的野兽拖入怀中,吞吃入腹。
 楚乙那根东西她早就见识过,还近距离的接触过,此刻却插在她柔嫩脆弱的穴中凶猛的进攻,穴口一圈撑得太大,几乎快要变透明,却仍被毫不留情地肏弄着。
 季明月用仅存的理智脱下了演出服的裙子,要是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沾在上面她可解释不清。
 上半身的小衣服却没那么幸运。
 也不知道楚乙有什么怪癖,偏不脱下来,只让胸前的系带被解开,露出两只小白兔似的奶子。
 被他含在嘴里不放。
 然后不知疲倦地吮吸着乳头,又将乳肉揉搓成各种形状。
 她有些疼了,去推他肩膀,却怎么也推不动。
 楚乙只是亲亲她的唇以作安抚,然后继续埋头在她双乳之间肆掠。
 季明月眼泪汪汪地揪着他短短的发茬,觉得自己好像被一只大狗狗在舔弄。
 她此刻被抱在他腿上坐着,穴里还插着一根,双乳又被侵袭着,在楚乙身上摇摇晃晃地上下起伏,像大海里一直随着波涛起伏的小船,仿佛随时都要掉下去般。
 荡然无存的安全感让季明月只能将楚乙抱得更紧。
 感受到她的亲近和不安,楚乙也只能挺着腰让两人贴合得更加深入。
 季明月几乎要尖叫出声,又怕其他人听见,只能死死地捂住嘴,呻吟便在指缝间溢出。
 像是受伤的小兽呜呜咽咽。
 楚乙在她身体里射了一回,将套子拔掉打了个结后扔在一旁,又伸手去够新的。
 季明月没什么力气,只能可怜兮兮地趴在他肩头,感受到他的动作,咬了口他肩膀,“怎么还要来啊......”
 她这一口咬下来,楚乙只觉得像被小时候在庙里养的那只兔子轻挠了一下似的,心里痒得慌,偏头去吻她的脸,在她耳边低声道:
 “是明月今天先不听话的对不对?”
 季明月才不认账,“我没有!是你变坏了。”
 她索性反咬一口。
 楚乙被她气笑了,顺着她道:“是,是我变坏了,所以要欺负你。”
 话音刚落,套好套子的肉棒已经抵在她穴口。
 季明月挪挪屁股想躲,却被楚乙掐着腰换了个姿势,让她双腿都架在他肩膀上,动弹不得。
 刚被操开的小穴还有些微肿,闭不太拢。
 这样无声的邀请让楚乙迫不及待地更进一步。
 她身上的演出服松散,蕾丝边沾着些透明液体,分外淫靡地贴在白皙的肌肤上。
 胸口的系带散开,一幅任君采撷的模样,刚被玩弄过的乳头就那么红肿的,带着水光地挺立在双峰上。
 即使是这样的角度,也漂亮得不像话。
 楚乙腰窝微缩,一个挺身便将自己的粗长送了进去,直抵最深处。
 季明月咬着唇被迫弓起身子,小腹几乎映出他的形状。
 见她受不住,楚乙便缓缓退出来些许,随即便是暴风骤雨般的进攻。
 他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在她身上抽插和操弄都不知疲倦。
 季明月在最初的痛感过后便是无边无际的舒爽,楚乙熟悉她的身体,在体内时总是故意去戳她的某一处,然后看着她动情,连脚趾都无意识地舒展开来。
 她在秋夜里沉浮,看着她的男孩子在她身上用力地与她交合。
 生理性的眼泪溢出,到达顶点的那刻,浓得化不开的,除了无边无际的夜色,还有他眼中她的倒影。
 爱与欲,首先是爱。
 她也许爱上了一个人,季明月这样想。
 
藏在你身体里的糖(校园H) 我一直都在
 短暂的速冻季过后,粟水便一天比一天冷了起来。
 楚乙依旧忙碌,出了学校便彷佛查无此人似的,寻不见踪迹。每天早上倒是会在面馆帮忙,季明月为此特地将早餐地点转移到了面馆,引得李婶儿疑神疑鬼,总觉得是自己的手艺退步了,不合小姐口味。
 倒是老太太觉得无所谓,哪里吃都一样。
 季明月初来时被老太太下了几次面子,倒是习惯了这样平平淡淡的相处模式,不再故意讨好,只是时不时会帮老太太做些小事,老太太反而没有那么抗拒。
 两个人都乐于如此。
 霜降过后,季明月不大不小的病了一场。
 前夜里贪凉没关窗户,本是在床上想楚乙的事,越想越睡不着,索性拿出手机翻了翻。她微信和楚乙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昨天下午她发过去的一张表情包,再往上,也只是一些言简意赅的交流。
 大部分时间都在学校,该说的当面都说了,剩下要说的也不多,微信上便只有寥寥数语。但季明月想起以前身边的女同学们,一旦陷入恋爱便全身心投入,随时抱着手机不肯撒手的模样,突然有些自我怀疑。
 她和楚乙这样,正常吗?
 她抱着一点探求和追溯的想法,打开关了许久的朋友圈,刷新成功后,头一条便是个熟悉的身影。
 头像是只被抱在怀里的宠物猫咪,英短,八个月,她很熟悉,连名字也记得清楚,叫温蒂。
 文案倒也简单明了——
 【又长大一岁,爸爸特地从国外赶回来陪我过生日,妈妈亲手给我煮了长寿面吃,收到一直很想要的礼物,谢谢大家的陪伴和祝福哦~】
 一看便是备受宠爱的模样,是被精心呵护得不知人间疾苦的小孩。
 配图便是一家叁口连同一只猫的合影,还有看起来花里胡哨的礼物,以及各式各样生日派对的照片。
 一切都很完美。
 季明月想。
 只是,如果照片上的人不是她的爸爸,照片里的背景不是她原本的家,会更完美。
 她沉默地看着那些照片与下面的祝福,几乎能想象千里之外的那栋宅子里此时会是怎样的欢声笑语。
 黑暗的卧室只有屏幕散发出的一点光亮,映照在她苍白的脸上。
 她的世界,也只剩下这么一点光。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秋意潺潺。偶尔有雨滴打在未闭拢的窗户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季明月摁灭屏幕,侧躺在床上,出神地望着那一帘秋雨。
 天气变冷了呢,她这样想。
 **
 第二天早上便发起了烧,李婶儿煮好粥发现她未起床便告诉了老太太,两个人到卧室里看了看才发现小姑娘额头烫得吓人。
 立时就请了医生上门。
 老太太打电话给班主任请假,许阳作为班长第一个知道,转头就跟后排的楚乙和梁珊说了一声。
 楚乙早上在面馆没看到人便有些担心,听了许阳的转告便想起身回季家。
 许阳一把拉住他,“乙哥你去哪儿?去看明月吗?别急啊,中午放学一起去探病吧,马上要上课了。”
 楚乙哪里听得进去,他还没说完就消失在了门口。
 许阳纳闷:“乙哥这是怎么了,明月生个病他怎么这么急?”
 梁珊抬头看他一眼:“蠢死你算了。”
 许阳:???
 楚乙几乎是一路跑到季家门外的,到了地方又不好直接上去,怕老太太和李婶儿在里面守着,他不好交代。
 索性窝在季明月窗户下面等着。
 昨夜里一场雨降了温,白天自然没有什么好天气,男生这个季节却还穿着薄薄一件校服外套,耳朵因为跑动变得通红,露在外面的手指关节也泛着红晕。
 他沉默地仰头,妄图从紧闭的窗户上看到他的明月。
 不知过了多久,木质的楼梯传来动静,紧接着是开门的声音。李婶儿提着篮子将医生送了出去,老太太站在门口目送两人。
 楚乙几乎是见缝插针般地翻墙上楼。
 他轻手轻脚地推开窗,落地时再将窗户轻轻合上。紧接着便看向床上静静沉睡的人。
 一张小脸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头上贴着降温的毛巾,整个人深陷到被子里,单薄得彷佛快要消失一般。
 楚乙心脏被狠狠揪住,他走到床边俯身看向她,抬手摸了摸她的脸。
 烫得惊人。
 季明月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皱着眉头不安地挣扎了几下,随即被一双温热的大手握住。
 “明月,我在。”
 男生低低的声音响起,带着难以言喻的温柔与安抚。
 却像是真的听到一般,床上的人果然不再挣扎,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
 她双唇微动,像是在嚅嗫。
 楚乙便俯身倾听,一时听到她在叫“妈妈”,一时又是“回来”。
 她叫得可怜,他便随之心碎。每叫一声,他就将手握得更紧一分。彷佛只要握着手,他就一直陪着她,哪怕是在梦里。
 他很少生病,也不知如何化解她的痛苦,只是恍惚记得,小时候生了病,主持也是这样守在他床前,他半夜醒来,迷迷糊糊看见有人在帮他掖被角。
 好像那时候,就不那么难受了。
 不知过了多久,季明月停歇了下来,随即又是一声低语。
 “楚乙。”
 他轻轻吻上她眼角滑落的一滴泪,然后用无比珍重的语气告诉她:
 “明月,我一直在。”
 ————
 首-发:.in ( )
 
藏在你身体里的糖(校园H) 生日快乐
 季明月醒过来时,已经是中午。老太太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看着报纸,李婶儿不知道在楼下忙着什么,叮叮当当的声响不断传来。
 昏沉感还未散去,她勉强用手肘撑起半个身体,才觉得呼吸畅快了些。
 某些记忆慢慢回到脑海中。
 她好像做了一场梦,梦里的她还在自己的家里,她的母亲周吟就坐在二楼的露台上微笑看着她,还有熟悉的老师和同学,一切都回到了她身边。
 她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还在,却不愿多想,惶恐、惊喜和不安充斥着她的心,她怕原本就不该存在的人再次消失,因此走到哪里都紧紧抓着周吟的手。
 手中的温热触感彷佛还未消散,她无意识地蜷缩了手掌,却恍惚又记起,梦里还有楚乙。
 是了,她好像还见到了楚乙。
 她坐在床上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额头却被一双柔软的手覆上。
 “退烧了”,原本坐在窗边的老太太不知何时坐到了床边,正举着手试探着她额头上的温度。
 又将一只体温计塞进她的腋下,把滑落到腿上的被子往上盖了盖。
 “小姑娘贪凉,老了可有得受。”老太太板着脸训她。
 季明月怔怔的,平素里明亮的眼睛此刻却有些呆滞,有些不知所措似的,呆呆叫了句:“奶奶。”
 老太太瞧她还有些受宠若惊的模样,心里一阵酸涩,故意道:“叫奶奶就行了么?该挨的骂还得挨。”
 季明月勉强牵了牵嘴角,露出个笑,苍白的脸上难得有了血色。
 老太太心里叹气,顿了顿才道:“你几个同学打了电话说要来看看你,中午我叫你李婶儿煲了鱼汤,多加了几个菜,人家愿意留下来吃饭你就留下来,今天怎么也要一起吃个饭。”
 说着话,又顺了顺她乱糟糟的头发。
 季明月点点头,鼻尖轻轻嗅了嗅,老人家身上总有好闻的味道,不知道是什么,像是檀香混着栀子花,又似乎多了些其他的。
 总之十分令人心安。
 老太太继续道:“早上李婶儿就给你煮了面,你倒好,直接没吃上。等鱼汤好了干脆做碗鱼汤面,横竖你也不能乱吃东西。”
 见她微讶,老太太伸手摸了摸小姑娘的头,轻声道:
 “是要吃面的,明月,我记着。”
 季明月眼眶发酸,又不想在这时候哭起来,只能强忍住。
 原来是记得的,她生日呢。
 老太太又说了几句便下了楼。
 饭点那会儿果然有人来,许阳、梁珊甚至秦思思都来了,在她床前站成一排,季明月笑得有些无奈:
 “只是发烧,怎么还探上了病?”
 许阳摸摸脑袋:“这不是担心么,你才来粟水这么几个月就生了病,班里可不得表示慰问!”
 又用胳膊肘捅捅梁珊,“你说是吧!”
 梁珊没理她,直接道:“退烧了么?”
 季明月笑着点头,“刚退了。”
 秦思思憋了半天终于开了口:“我,我就是代表节目来看看你,马上就艺术节了,你可不能有闪失。”
 许阳忍不住道:“你会说话么,合着没这节目就能有闪失了?”
 秦思思恼羞成怒,瞪他:“我跟季明月说话关你什么事,班长了不起啊?”
 两个人很快吵作一团。
 季明月看着,忍不住弯了嘴角,连这样的场景也觉得很有意思。
 至少,她有新的朋友了呢。
 只是......
 梁珊见她出神,淡淡道:“他早一就冲出去了,应该是来看你,最后也没回去上课。”
 季明月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她说的是楚乙。
 饶是知道梁珊敏感,也觉得有些惊讶,她方才也不过是一瞬间想了想。
 想到梁珊说的话又忍不住蹙眉,楚乙早一就走了,十有八九会来找她,可是那会儿奶奶和李婶儿都在跟前,他怎么看她?
 想到他的脾气,说不定又是在寒风中傻傻站着。
 一上午都没回去,不知道又去忙些什么。
 一时这样想着,她便掏出手机发了消息过去。
 【在哪里?】
 对面一时没有回应。
 **
 楚乙从修车铺出来时已经是傍晚,他脱下老板给他的皮质围裙,目光落在裤脚处的泥点子上,皱了皱眉。
 脏兮兮的,明月会不高兴。
 他又转身回去拿了湿毛巾,蹲下来擦拭,等到泥点子淡得看不见才作罢。
 旁边的老板看得直笑:“你小子还挺讲究。”
 楚乙没接话,还了毛巾便背着包快速往另一个方向走,他要赶最近的一班公交车。
 几站后,车停下,穿过马路便来到一栋挂着金色招牌的建筑门口。
 转角处几个大字很是显眼。
 【夜色会所】
 快到营业时间,大厅的灯光已经陆续打开,他穿过吧台前的人群进了更衣室,正在换衣服的同事见他来了,拍了拍肩膀:
 “最后一天?”
 楚乙点点头,沉默地开始换上制服。
 **
 季明月一直没收到回信,吃过药后便开始昏昏沉沉地睡着,一时突然醒来,便发现已经是晚上。
 她发了汗,舒爽了许多,便进浴室洗了个澡。
 换上新的睡衣时,窗外传来些许声响。
 几乎是一瞬间,她便抬脚往窗户边走去,秋夜寒凉,院子里的灯下站着个熟悉的高大人影。
 单薄的身体在寒风中立着,手上还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就那么抬头看着她。
 季明月转头便套了衣服往外跑。
 老太太在房里不知道,楼下的李婶儿见她往外跑,唤道:“大小姐,大晚上的你去哪儿呢?”
 又着急忙慌地去拿厚外套:“哎哟这才退了烧可别冻着!”
 季明月只匆匆撂下一句“出去透透气”。
 她到后院时,楚乙还在原地等着,她便直直冲到他怀里去。
 听到头顶的声音无奈而又纵容:“慢点儿。”
 她想了他一整天,此刻又满足又委屈,“你怎么才来啊。”
 楚乙两手都提着东西,只能勉强将她拢住,低声道:“明月。”
 不远处的吊灯还围着几只飞虫,玻璃灯罩结了一层薄霜,连灯光都变得朦胧。
 “嗯?”她微微抬头。
 “生日快乐。”他说。
 月色便也朦胧起来。
 
藏在你身体里的糖(校园H) 连牙齿都在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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