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凉夜
安格斯懒得纠正她,那样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从他强奸她开始,不就是要她这样傻傻地迎合吗?像个小娼妇一样在他身下婉转呻吟。
但这会儿,安格斯没有碰她,轻轻吻了她一下,径自出门散心。
他与她之间,不知不觉从强奸变成了生意。
既然是生意,安格斯做生意从来都只要稳赚不赔。
夜,楼上楼下灯火通明,洗完澡的郗良爬上床,自觉脱下睡裙,一身赤裸等待在盥洗室里的安格斯。她默默抱膝坐着,在这种可耻的等待里,她的脑海中更是可耻且不受控地回荡起每一回疯狂的画面和感知,那个部位紧了紧,就变得湿黏。
安格斯走出盥洗室时,看见深色床单上,女孩抱膝而坐,头发盘起,白皙的胴体不着寸缕,如玉雕琢。
“良。”他唤了她一声,她吓一跳,看过来的小脸又红又白,目光羞怯而飘忽不定。
“乖女孩。”
安格斯果断脱了碍事的睡裤,颀长劲瘦的身量极其彰显雄性荷尔蒙,宽阔的肩膀,性感的窄腰,结实的长腿,身体每一寸都有供人欣赏的资本,但他锋芒太厉,气势太强。他一上床,郗良不可避免感到一阵威压,眼睛甚至不敢往他身上瞟,一想到这男人无穷无尽的欲望,她就喘不过气地瑟瑟发抖。
安格斯一手掰过她的脸,还没亲到,就听她支吾道:“那里……湿了。”
“嗯?”
安格斯的手探进她的腿间,稚嫩的花穴沁出的蜜液把床单也浸湿了一小块,修长的手指不费吹灰之力滑进两个指节,所触柔软紧致、温暖滑腻,便再舍不得抽出来了。
郗良紧抿红唇,下巴被执起,他的拇指指腹从下巴滑到喉咙,摩挲她的脖颈上因瘦而隐隐凸起的喉结,薄唇覆上她的嘴巴。
郗良闭上眼睛,所有的不安像被封存起来,充斥感官的只剩脖子上的轻痒和腿心的亵弄。
逃不掉的,不必再不安。
“唔……轻点……”被吻着,她含混恳求。
“乖,我会好好爱你,良。”
绵长一吻,缓缓地,郗良往后仰,靠着安格斯钳住她脖颈的力道,一身紧绷躺下去,彼此唇舌未分,那根修长的手指插得更深,接着挤入第二根。
后脑勺落在枕头上,细长脖颈上的大手向下移,故意擦过小小的乳尖,抓起她的小手导向自己胯下。
细皮嫩肉的小手颤巍巍握住半硬的欲龙,手忙脚乱地抚摸着,没有任何技巧可言,生涩笨拙却轻易点燃男人的欲火。
郗良笨归笨,但也不是什么都没记住,一摸这柄东西她就知道安格斯到什么火候了,于是义正词严提醒道:“那个套,要戴的。”
安格斯干脆压在她身上,堵住她的嘴,灵活的舌头继续邀香舌缠绵,勃起的粗硬抵在稚嫩的腿间。
见安格斯不戴套也不说话,郗良心慌意乱,想要推开他,力量悬殊,根本推不开,慌张扭开脸不和他接吻,“走开,我不要怀孕……”
修长的食指压上郗良的唇,安格斯贴着小耳朵道:“不会让你怀孕的,乖,再亲一下。”
“呜呜……”
安格斯顾着亲吻,郗良抗拒不了,一心还在担惊受怕,那根可怕的东西就在腿间,她怕他亲完忘了戴套,然后就开始操她。
郗良心不在焉,浑身抗拒,安格斯起身拉开抽屉抓了一把安全套扔在床上,“良,专心点。”
“唔——”
泪水流到红唇上,就被封住,咸涩的味道在两人舌尖弥漫。
小手摸到一个安全套,郗良的小心脏方安定下来。
不一会儿,安格斯直起身子,拿了她手里的安全套,英俊的脸庞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在暖黄的光芒下,他仿佛一尊发光的神祇,金发圣洁,居高临下,在朝世人微笑,却冷酷得令人胆寒。
郗良的小心脏猛地一颤,漏跳几拍般,细长的双腿被压上肩头,她没有选择地看见不知道是神还是魔鬼的男人握着那根可怕的东西直直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啊——”已经不知道第几次了,她还是难以承受他的粗大壮硕。
泪水溢出眼眶,郗良哀求道:“轻点轻点……疼……”
1出自艾米莉·狄金森诗集
2指民国二十七年,即一九叁八年
今天有点忙,来晚啦。
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chapter75打雷了(h)
站在楼梯旁,佐铭谦踌躇着,不敢踏上前去,只因回想起前年冬夜,也是此时此地,女孩可怜的呻吟。
由不得他选择,那个声音又轻飘飘如雪花般落在耳畔。
“……呜呜、呜……”
垂在身侧的手难以置信地攥紧,佐铭谦望着眼前的层层台阶,只觉它多了许多层,高耸入云,走上去是天堂还是地狱尚不可知,它昏暗得仿佛笼罩怪异的浓云惨雾。
女孩带着哭腔的呻吟声愈演愈烈,鬼使神差,佐铭谦终究是迈出无声的步伐,宛如幽灵走上漆黑的楼梯。
“呜呜……轻点……求、求你……”
虚掩的房门里,深色大床上,女孩双腿被压开,柔嫩的花蕊被粗硬巨龙大开大合地抽插着,肉体拍打声富有节奏而激情澎湃,势如决堤洪流冲垮女孩的娇吟,她的哀求断断续续不成言语。
“啊轻、轻啊——啊、呜呜呜……”
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啪一声插到了最深处,男人的阴部撞上女孩的阴部时,粗长的阴茎显现在清瘦女孩平坦的小腹上,诡异又奇妙。
郗良泪眼汪汪看着,因害怕身体被捅穿而愈发神经紧绷。她至今不知道自己的腿间有什么,无知得很,懵懵懂懂知道有个洞,能尿尿,能流血,能被安格斯操,能生出一个小东西。
好像这就是男人和女人长得不一样的地方。
佐铭谦是男人,是长得和安格斯一样的,有那根粗长得可怕的东西。所以安格斯说过,佐铭谦也会想操她。
“良。”
安格斯停了下来,郗良的神经绷在一根弦上,惊魂未定地抬眼望着他。
安格斯摸摸她的脸蛋,语气微微有几分不悦,“你在乱想什么?”
还能乱想什么?郗良喘着气求道:“轻、轻点……”
“好。”
安格斯总是应得很温柔,上一秒才好声好气答应着,下一秒干起来他就忘了。尽管如此,郗良还是傻傻地求着他轻一点轻一点再轻一点,她觉得是她自己的轻和安格斯的轻不一样。
门外来了旁听的,安格斯脸上意味不明的笑意愈深,蛮横地操干数十下后,他拎起在剧烈发抖的女孩,让她跪趴在床尾,离房门更近,也好叫得更清楚些。
他扯掉她的发绳,让墨发散落开来,遮去她的小脸,也模糊她的视线。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郗良,七荤八素,刚一抬起头,纤腰被按下,可怕的东西再次侵入身体里,深得她噤若寒蝉。
安格斯俯下身,压在她背上,大手掐住脖颈托起她的脑袋,在她耳边问道:“良,喜欢我这么操你吗?”
他问得很有底气,经过这两年的调教,郗良在床上根本不会逆着他来。
“喜、喜欢……”凌乱的头发披在脸上,郗良泪眼模糊幽暗,脑袋昏昏沉沉,身子瑟瑟发抖。
安格斯挺身,缓缓抽动,深入浅出。
“啊……轻、轻点……”
“叫我。”
“安格斯……”
安格斯的薄唇贴着她的小耳朵提醒道:“叫哥哥。”
“呜呜呜……哥哥……”
女孩无力的呼唤传到门口,已经细若蚊蝇,可佐铭谦还是听见了,清清楚楚地听见了,眸光不自觉一抖,望着空无一物的门缝,看不见的呼唤在此漫游,他整个人僵硬又冰冷,宛如一尊永冬之地的雕像。
“哥哥、啊……”
“喜欢哥哥这么操你吗?”
“喜欢,喜欢……”
事实上,玩过一回以后,安格斯就不喜欢逼她在床上叫哥哥,心里总归不想当某人的替身。这会儿诱哄郗良叫了几声,就干脆放开她,不逼她叫了。
情趣要适可而止。
他不强迫,郗良却还傻傻地继续叫着,以为这样叫他会喜欢,会高兴,高兴了就会对她再轻一点,温柔一点。
“哥哥、啊……哥哥……”
女孩的呻吟依旧娇弱可怜,一个劲唤着哥哥的嗓音虚浮无力,和佐铭谦印象中大相径庭,如今她叫的一声声哥哥也不是在叫他。
耳边充斥着这样一声声娇怯怯的哥哥,脑海里飘荡着那样一声声坦荡荡的铭谦哥哥,顷刻间,佐铭谦心口撕裂一样剧痛,他无法承受,却还站在原地,不知还要等待什么。
郗良双手支撑着身子,身后的冲击愈发猛烈,臀部被顶撞得发麻,柔嫩的花蕊被鞭笞得肿痛。她低下头,手臂颤抖着,豆大的泪珠掉在床单上。
薄背肤白胜雪,纤腰凹出迷人弧度,白皙娇臀间容纳着一根赤柱狂野进出,娇弱的身子摇摇晃晃,几欲承受不住,男人的指尖还在其间摩挲,平添令人不安的刺激。
在安格斯稍稍停下来时,郗良慌不择路忙往前爬了两下,还没摆脱那根东西,安格斯掐着她的腰把她拖回去,娇臀猛地撞上他的胯部——
“啊——”
一条手臂被抓住扭在身后,安格斯什么话也没说,重又操干起来,强悍有力,带着惩罚意味的抽插瞬间叫她哭得嗓子都哑了。
门扉那边流泻出来的尽是淫靡之声,佐铭谦的呼吸愈发沉重,拳头攥得咯吱响,在一刹那,他终于如疾风般头也不回地走下楼梯。
他不该站在那儿这么久的,一秒都嫌久了。
安格斯叫他来,只是为了这样羞辱他。
可怜的郗良,当他看着她被许配给别人时,他就该想到她要在别人身下呻吟的,这个别人纵使不是安格斯,也还有江彧志。
结婚不就是这样一回事吗?他无动于衷,一切在那一刻起就已经没有机会挽回了。
佐铭谦走出这栋房子,径直来到车旁,握着车门把手的手一顿,他松手了,转身回望透出光芒的房子,冷凝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另一辆黑色轿车上。
他打开车门,在车里拿出一把手枪,对着那辆车连开叁枪,一扇玻璃窗轰然尽碎。
“砰!砰!砰!”
刺耳的枪声传到楼上,安格斯放开郗良的手,她摔了下去,身子高潮而心中恐慌,痉挛着捂住脑袋埋头哭喊,“打雷了……打雷了……”
某人终于也发疯了。
安格斯一眨眼,气定神闲,睨着伏在身前剧烈颤抖一个劲喊着打雷了的女孩,他俯下身抚摸她的脑袋,“乖,别怕,打雷而已。”
“打雷了呜呜……”
郗良陡然哭个不停,安格斯怎么哄也哄不好,心里诧异得很,平时真的打雷了也没见她这么害怕过。
他把她翻过来,她还想蜷缩起来,他掰过她的脸,就着她侧身蜷缩的姿势,巨龙再次捅进高潮过后更加紧窄湿润的蜜蕊。
“呜……”
“现在没打雷了,还哭什么?”
“打雷了……”
“现在没了。”
郗良听不进他的话,哭得喘不上气,安格斯忽地被她哭得心情烦躁,一脸阴沉按着她,发泄似的操了很久,直到他射精,郗良也昏死过去,身子还在高潮中痉挛。
安格斯穿上衣服下楼出门,佐铭谦早已离开。
浓浓夜色下,安格斯看见自己的车子前后窗的玻璃没有了,两个后胎也爆开了。
叁枪打得很准,一颗子弹都没浪费。
次日一早,不等安格斯吩咐,比尔自觉带人过来处理车子,换一辆车给安格斯。
安格斯约了呆子夏佐来,事先告诉过他们,让他们不必过来。他们就在监视器前看着,夏佐到了,上楼以后他们看不见,等得焦急不安,好不容易等到他下楼,等来泄恨似的叁声枪响。
比尔一个头两个大,安格斯惹了夏佐,夏佐拿车子出气,收拾烂摊子的人却是他们这些无辜的。
而安格斯惹夏佐发火以后,人看起来也没有在高兴、得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心疼被打坏的车子。
处理完被打坏的车子,安格斯出趟门,比尔回到监视器前。不敢问安格斯原因,好奇心又重,只能自己观察。他等到十点过后,才看见郗良下楼来,在柜子里拿出酒,就地坐下,缩成小小一团在那里喝酒。
郗良的神情看不分明,但监视她这么久,比尔已经能从她的一举一动中窥见她的情绪。
她的心情也不好,谈得上是沮丧又绝望,无助地窝在那里饮酒,一手握瓶颈,一手不停在脸上抹泪,仿佛不断喝下去的酒水都不断从眼里流出,孤独的模样可怜得就像一个被遗弃的孩子。
比尔于心不忍,别开脸不愿再看她。
一日,比尔拿着装订好的郗良的新作给安格斯,面色黯淡说:“这个书出版不了了。”
安格斯没听清,“什么?”
比尔微扯嘴角,“夏佐·佐-法兰杰斯干的,先印好的叁千本昨天晚上都被他的人烧得一干二净,我这里只剩几本样书和原稿。如果还要出版,我想你得先跟他那边说清楚。”
安格斯微微眯起眼,“确定是他?”
比尔摊手,“是他的人没错,他还亲自打了电话过来。”
安格斯轻嗤一声,看来郗良真是踩中某人的痛处了。
“他说什么了?”
比尔不自在地挠了挠脖子,刚才他把话说轻了,他深呼吸着,道:“他说,要是再让他知道我们还要卖这本书,他会在我们印刷的时候炸工厂。安格斯,为什么他会这么紧张这本书?郗良是不是写了他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见不得人倒不至于,是他脸皮不够厚。”安格斯说,“这次就算了,等她以后写别的再给她出版。”
比尔暗叹一声,只觉郗良知道的不可告人的秘密很多,关于阴原晖的,关于夏佐的,但偏偏她还喜欢写出来,是真的不懂世界黑暗,写一本被禁一本,作家之路崎岖险峻。
安格斯和良的h就先写到这里了,后面的话看剧情和感觉来决定,暂时是不会有了。
良是真的知道很多秘密,可惜孩子她啥也不懂,秘密都不值钱了。
昨天的人气居然有300,好像第一次有这么多,昨天一定是幸运日!
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chapter76郗良的生活
冬天之前,安格斯准备出趟远门,安排了许多事务,新型毒品生产,军火交易谈判,赌场巡察,等等等等,还要规划欧洲的产业链和人际脉络。
出门前,安格斯将早餐放在桌上,郗良还在赖床,从被子里探出一颗小脑袋来,墨眸一眨一眨,看见他走到床边,她赶紧拉起被子蒙住脑袋,“不吃!”
安格斯叹息一声,这次出门久,他有点担心这家伙的生活和情绪。比尔昨天胆大包天说:“我觉得你不用担心她,只要有爱德华在,叁餐给她备好,她一个人是可以活得好好的。”
安格斯坐在床边俯身抱住她,将被子拉下,露出她的脸,两人的鼻尖近在咫尺,郗良呼吸一滞,清楚地在他的眼眶里看见波澜大海,在海水里看见自己的容颜,属于安格斯的气息萦绕着她。
他蜻蜓点水般在她额前落下一吻,“等你起来再吃。”
郗良轻哼一声别过脸,“那你为什么拿上来?”
安格斯不舍地摸着她的鬓边,“我要出门,可能要一个月后才回来,这段时间你能照顾好自己吗?爱德华每天会给你送食物过来,吃的你不用担心。”
闻言,郗良眼睛微亮,转过脸来,“你要滚了?”
安格斯垂眸沉思,又听见她说:“那你快滚啊。”
安格斯二话不说捧着她的小脸堵住她几乎要欢呼的两片柔软薄唇,有些惩罚意味地吸吮,咬磨她的唇瓣,撩动她的舌头,无意间将唾液渡到她嘴里,转而又深情舔舐,温润缠绵。
悠长的一吻过后,郗良双眼氤氲,薄唇红肿晶亮,要不是被子被他压住,她只想把被子拉起来牢牢盖住自己。
安格斯沉住气放过她,再吻下去就不用出门了。他宠溺地揉揉她的头发,“乖,要好好照顾自己,嗯?”
郗良的身子在被子下发抖,她再不说话。
安格斯离开了,只留给她久久不能散去的冷冽气息,她不自觉松了一口气,抹了抹眼睛望着天花板。
不确定安格斯是不是真的走了,再加上家里还有东西吃,午餐和晚餐有爱德华送食物来,这一天郗良没出门,一直到傍晚,暮色苍茫,偶尔有几只飞得高高的鸟儿掠过天际,风吹起坐在门口的她的长发,黑色裙摆扑腾,她起身回屋吃了个饭后面包圈,拿着一瓶酒重新在檐下坐着。
天暗了,黑了,升起的月亮泛着白色的光芒,小得像一颗珍珠,稀疏的星星光芒暗淡。四周一片黑暗,风声呼啸。酒瓶早已空了,郗良抱着膝盖打瞌睡,深夜被风吹得打了个冷颤才睁开眼,睡眼惺忪,意识模糊的她一边揉眼一边呢喃:“安格斯……”
打了哈欠,郗良才算清醒,茫茫黑夜,她仍看得见从家门口蔓延进更深的黑暗的车道,还有远处摇曳的丛丛树影。
她摇摇晃晃地回屋,关上门才觉得暖和些,也安静些。
黑暗里,她走到沙发边坐下,躺下,没一会儿便继续沉入睡梦。
安格斯真的没回来。
第二天,在沙发上醒来的郗良洗漱完揣上钱,抓起面包,一边啃一边骑自行车。她的骑车技术很好,可以只用单手掌控车头,另只手拿东西吃或者拿酒瓶。
她先去了酒吧歇脚,买了叁瓶酒,晃晃悠悠去电影院,看了一部刚出不久的悬疑电影。傍晚回家的路上,她嘴里是吃比萨残留的奶酪咸香味,脑海里是巨大荧幕上女演员丰腴雪白的身体,橙子一样大的乳房,因此一双黑溜溜的眼睛时不时扫过路边的女人薄衣下挺立的胸部,就连肥胖的男人肚腹和胸部间布料明显凹进一条线的,她也没放过。
临近家门,郗良终于低下头,双手覆上自己的胸脯,只有小小的柔软弧度。摸了好一会儿,她疑惑不解地歪着脑袋慢慢走上台阶。
比尔抬起头看监视器时,正巧见小姑娘站在门口,用手在胸前捏了捏。他眼角一抽,波顿正好回来,大步流星走近书房。
“你知道她刚刚干了什么吗?”
“什么?”
“她还没进门就在摸自己的胸部!”
波顿微怔,坐下后道:“她今天看了电影,里面有隐晦的色情,她可能注意到了。”
比尔不禁一笑,“隐晦的色情?是和胸部有关吗?”
波顿坦坦荡荡道:“是,女配角的胸部差不多露出来了。”
这会儿郗良走进门,找出纸笔趴在桌上书写。
——为什么别人那么大?为什么我那么小?为什么安格斯没有?
想了想,她在最上面补充写下“要问的事”字样。
比尔看不见她在写什么,只看见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胸部。
“她又摸了,是不是忘不了?”
“……或许吧?”
两人都不知道郗良在想什么,只希望她赶紧忘掉这回事,免得走在大街上还时不时摸一下自己的胸部,一言难尽。
接下来的每一天,郗良都出门游荡,她还干脆和爱德华说,不用送食物来了,她不在家,要在外面吃。爱德华心虚点点头,连声应是。事实上,郗良在外面吃,他们知道,自然也就没给她送食物,但她还怕爱德华来了敲门找不到人。
有一日比尔跟着她,爱德华闲着没事跟来凑热闹,两人在车里,远远地看着郗良牵着自行车在脱衣酒吧外面晃荡,这一带龙蛇混杂,与她擦肩而过的不外乎是些酒鬼、赌徒、妓女、小偷、亡命之徒。
郗良越来越能瞎跑,这里离她的家越来越远。
当郗良准备走进一家陌生酒吧,比尔立刻下车,还没跟过去,就见她被酒吧的人拦下来,对方伸着手,明显要看她的身份证件。
郗良没有,被嘲弄了一声,“滚回家吃奶去,别等下被人操死了!”
郗良一脸苍白,牵着自行车匆匆离开,惊慌失措的样子看起来被吓得不轻。
她走了,不知道那个骂完她的人瞥见不远处的比尔,在她身后一改凶恶脸色,对着比尔恭敬一笑,“先生。”
比尔没理会他,转身上车,让爱德华继续掉头跟着郗良。
郗良蹲在僻静的角落里抽烟,身边站着几个衣着大胆、浓妆艳抹的女人,她们一边抽烟一边聊天,目光瞥着蹲在地上的黑衣女孩,在议论她。
比尔实在看不下去,郗良把自己弄得像个无家可归只能四处流窜的流浪儿一样,他让爱德华去叫她赶紧回家。
爱德华一走过去,几个女人热情围上他,要拉他去公寓里,一次几十美金不等。
爱德华还稚嫩,僵在女人堆里连拒绝都不会,比尔眼睁睁看着,无语扶额。
郗良看见爱德华,眼睛一亮,听着女人们热情邀请他,她眨眨眼睛,拿着二十美金凑过来,戳一戳一个女人的手臂,“我……能摸摸你的乳房吗?”
爱德华瞪大眼睛,女人反应灵敏,抽走二十美金大方挺起傲人的胸部,“来,这儿,摸。”
其他女人也不搭理爱德华了,无情地把他推到一边去,都想做这个黑裙女孩的生意。
“嘿,妹子,你要不要摸我的?”
比尔如雷狠劈一样僵在车里,眼睁睁看着郗良一脸羞怯,不好意思且雨露均沾隔着布料把每个女人的乳房都摸了一遍,慷慨大方地付掉了百八十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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