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域(SC,1V1,雇佣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尘
“我,永远不会喜欢你,不会喜欢强奸犯。”
她从没喜欢上过谁,也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个什么滋味,但她知道她不会恋上一个不顾她意愿死命掠夺的人,这样的人不会是她的良人。
“虞伯远,我会恨你。”周昕的神情坚定,她紧抿下唇强压下泪意奋力挺起身体咬上他的唇。
犀齿磕破皮肉,鲜血漫出的瞬间两人嘴里散满腥甜。
虞伯远没躲也没出声,就那么放任着她咬。
未几之后她放开,凌乱的黑发披散在肩头,眼底和双唇皆是血红。唇角的一滴鲜血顺着唇缝向下流淌,蜿蜒痕迹把雪色肌肤割得破碎,就像是来自冥界的少女。
那是他的血。
竟能将她的唇染的如此好看。
那层象征纯洁的处女膜就在前面,他甚至已经感受到它脆弱的弹性,往前轻轻用力就能戳破。
可他停住了。
虞伯远舔了舔被咬破的下唇,带着余血吻了吻她的脸蛋。
他没在继续,而是抽出勃发的欲望起身放开了她,还从衣柜里拿出了她的衣服放在床上。
衬衣扣子一个个系上,他始终没回头看一眼那潸然满面的小人儿。
他怕看了又忍不住想要她,也怕看到她眼里带着恨意的滔天怒火。
虞伯远有些怅然,他从小熟读兵书,善于观测敌情和统兵作战,在战场上分析战局从没输过的人却根本不懂女人。
他的计谋和一贯的强硬到了周昕身上全都失灵。
等到她咬上自己那一口他才明白,她总归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一座冰冷的城池,始终无法用武力征服,只能等她心悦诚服。
男人下唇的伤口是娇柔姑娘所能尽的最大程度的反击,已经用光她所有勇气。她睁愣着目光看着男人起来,没有发火也没有说话,只是默然地穿着衣服。
她把身体蒙到被子里飞快的穿好衣服之后发现他已经站到窗边。
虞伯远把窗户打开一条缝往外吐着烟气,对刚才两人的亲密只字不提。
他下身还支着一个高耸的帐篷,那里的粗硕周昕是感受过的,她被他侵入过的下体还留着撕裂般的疼,所以即便是隔着一层裤子,她也垂下眼去不敢看。
“饿了吗?”他把烟头扔到窗外关上窗子,回过头之后又说:“怪我,忘了你还没吃东西。”
他披上军装外套下楼,留下怔忡的女孩一个人在屋里。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就端了一个托盘,解开盖子是两份热气腾腾的饭菜。
热水烫过筷子递给她一双,“这里条件不好,存粮也不如墨城的军营,肉食每人都有额定配比。”
说着自然地把自己碗里的鸡翅夹到她碗里。
“不腻,你病了,要多吃点。”
他就知道她想说什么,所以把所有的话提前堵回去。
女孩确实也饿了,她看了看碗里又看看男人,突然的温柔让她不知道如何拒绝,也就收下他的好意。
虞伯远始终没看她,余光却一直注视她的一举一动。见她吃了,他被手掌挡住的嘴角微微弯起来,弧度就和他的凤眼一样翘。
强攻不行就怀柔,他总有办法摘下这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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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狡猾的虞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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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域(SC,1V1,雇佣兵) 9、如果就算是结果终究无法挽回,她也一定会好好的和他告别,而不是到终了都带着遗憾。
容城的铁水私密指挥所人去楼空,之前安插在佣兵里的内应被人剖了肚子插在广场的一柄长刀上,两只眼珠被掏出来成了两个血窟窿。
周政脸色不好,在看到后场的时候更是阴沉的厉害。
“伯远。”
他喊过站在旗杆下的男人,伸手指向后场。
虞伯远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不由得眼眸一震。
那黑车他认识,是之前周恒来军营的时候经常开的车。车门上的血迹斑驳明显是喷溅出来的,驾驶位上的玻璃也被打破成蛛网状,容城风大,这车不知停了几天,布制的车座上都是黄沙。
他把车门拽开从,从驾驶舱里拎出一个银色的药箱,上面有被刀砍过的伤痕,虞伯远锋利的下颌缓缓抬起,幽暗的眸子里难辨悲喜。
周恒不可能在佣兵手里活下来,那些人心狠手辣,广场上被虐杀的人才是他们的作风。
他用力顶起一边腮肉,槽牙快被他自己咬碎。
这是他到边境这几年来吃的最大的亏,而同时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和周昕说明。
女孩弱柳扶风身子孱弱,若是知道自己失去唯一的亲人还不知道会怎样。
“容城不会太平了。”
虞伯远和周政坐在一辆车上,纵然车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可一路上依旧相对无言。
“嗯。”
这一刻虞伯远有些心虚,他大概是色令智昏。这一路上他满脑子都是那张皙白动人的娇颜,竟一点没想容城的事。
他轻咳了一声,手伸到旁边去抚上银色的药箱,用掌心将上面的尘土和血迹尽数擦去。
-
周昕在床上躺了两天,每天过来给她送饭的人都是虞伯远。这两天两人之前的气氛有所缓和,有时候也能聊上几句天。
可他却再不提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亲密,虽然两个人还睡在一张床上,可除了每晚一定要拥着她睡觉之外再没做过什么。
“叩叩”
是敲门声,周昕有点意外。
虞伯远从不敲门。
“请进。”
是个士兵,端着饭菜和熬好的汤药。
这中药汤她喝了多年,一闻就是她平时喝的那种。
“请问......这个是哪来的。”
士兵把中药碗放进凉水里冰上,答道:“是虞长官叫人从墨城取来的。”
女孩一张容颜素着,气质温婉清秀可人,柔声道谢之后用手探了探水盆的温度,已经被热碗晕成一盆温水了。
送饭的士兵是用不着为她想这种主意的,能这么细心的也只有那个男人。
每天晚上休息之前他都会把门窗锁死,被褥也又加了两床,就连早晨他出门早也没吵醒过自己。
而现在,从这里到她家开车往返要半天,他竟还把她喝的药取来了。
不停咀嚼的唇慢慢抻平。
最起码这一刻她觉得他要是不耍流氓,其实人也还不算坏。
周昕穿上外套打开一点窗户伸出一只手,感觉到温度不算凉便把窗子全打开,向外散着屋里的药气。
她又想爸爸了,从刚才喝下药的那一刻就开始想。
那天离开家的时候她其实是有一点不高兴的,所以父亲临走时和她打招呼她并没有好好理,现在想起来却有些后悔。
“怎么在吹风?”虞伯远皱着眉毛关上窗子,把自己身上的大衣披到她身上后将人抱到床上。
他扯开被子把女孩的脚盖住,温热的掌心把指尖发凉的手握住不住的哈气。
“手冻得这么凉,再吹病了怎么办。”
女孩的素手在男人大掌包裹下堪堪红润,他才抬起头仔细看一天不见的姑娘。
她眼里有星光在闪动,那光芒颤巍巍的就快要掉下来。
“怎么了?”
“虞......伯远。”她喉咙哽住,仰起头让眼泪缩叻回去。
“谢谢你......还有,你派人去我家的时候,看到我爸爸了吗?他......”
男人身子明显地一顿,眼里瞬间难分阴晴。他静默地看了她很久,然后起身把衣服挂在柜子里。
“暂时还没有,他可能去哪里出诊了。”
这是虞伯远第一次在她面前顾左右而言他,她在男人的眼里看出躲闪,随后紧紧抓住了他的胳膊。
男人一手扶在柜门上,看了看她紧抓着自己的柔荑,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然后那上翘的凤眼便慢慢地敛下去挡住了一半眼瞳。
“回去躺着,好吗?你身体还没好透。”他抱着人回到床上不顾她反对把头按进自己怀里,长出口气之后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只过了两分钟便有人提了一个箱子过来。
女孩瞳孔一紧,从那箱子进门起眼神就死死的黏在上面不曾离开。
“走吧。”
虞伯远打发走了士兵,把箱子放到她面前。
她愣住,双手颤抖着抚上药箱。
药箱还是她熟悉的那个药箱,只不过上面添了不少新的划痕,最深的一条痕迹把铁皮都掀起来,沟壑里还藏着沙土和一些漆黑的东西。
父亲热爱自己的职业,也惯爱干净,是从来不会把药箱弄成这样的。
泪水瞬间在眼眶中充盈,轻轻一眨便能落下来。
“怎么了......”
声若蚊蝇,她猛地一转头,两滴滚烫的鲛珠就甩在男人赤裸的手腕上。
男人长长的叹息,他见惯了生死,对这种事情看的再淡然不过,可对于女孩来说不同,她过于娇柔,惹得杀伐果断的自己竟不知道怎么开口。
良久。
她洇湿的眼底被他擦了又擦,直到泛红的时候他才说:“昕儿,听我说,你不许激动?”
“你说......”
他闭了闭眼接着说:“这是,在......容城里面我们发现了一个佣兵的指挥所,里面停着你父亲的车,这箱子当时在车上。”
“这并不绝对说明什么,他可能逃到什么地方,就像你那天晚上在荒地里一样没有办法联系你......”
说到最后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语无伦次。
“所以你不要激动行吗?”
他眼眶发红手压在女孩胸口,她的神情已经怔然空洞,眼泪汩汩而落,紧接着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一般跌坐在地上。
天色漆黑如墨,是绝望的深沉,像要把人吸进去。
她不知道还不能见到爸爸。
如果她早知道那是最后一次见面,就算是结果终究无法挽回,她也一定会好好的和他告别,而不是到终了都带着遗憾。
燃域(SC,1V1,雇佣兵) 10、“嗯,那等你好了在这样。”
等在外面的士兵面色冰冷凝滞,房间里是一阵啜泣哀鸣。
“呜”
眼泪奔涌,女孩哭得娇颜赤红滚烫,她抱着药箱不肯撒手,细润指节被挤得发白。
“爸爸我要找,爸爸不能让他一个人”
她心痛到抽搐,说话断续不成句。
药箱从外面拿进来是冷的,虞伯远皱起眉头把药箱夺走把浑身颤抖的姑娘拥进怀里。
“你哪也不能去。”
黑色的眼瞳窅远深邃,他凝视着夜空,把黑夜的幽暗都吸进眼中。
墨城的外围包括容城之前的繁华都只是维持在表面的假象,从他们和反叛武装在容城交火的那一刻,这本就岌岌可危的平和就已经被打破。
怀中人颤抖不已,他看过太多生离死别,也懂那种切肤之痛久了就会裂到心里,可有些话他还是要说。
“你一个女孩子自己一个人怎么生活,你知道那些人会怎么做?我在后面见到不少他们抓来的女人的孩子,你知道他们都怎么样了吗?”
“周昕。”
他变得异常严肃,拇指拭过她的泪眼朦胧,捧着她的脸和他对视。
女孩一双泪眼混沌,男人突然的正色让她迷茫。
“女人,孩子,老人。永远都是战争的牺牲品,一个家庭,所有的男人出去扛枪打仗,也根本换不回一家人的安定。你自己活不了,必须跟着我。”
虞伯远从未用这么正式的语气同她说过话,这样的他显得陌生,又或者他们本来就陌生。她根本不了解他,也不了解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
周昕有点委屈,虞伯远也知道她委屈。一个为父亲难过女儿本不该被这样打击,可这是战地,本就不该有和平地区的人一样的活法。
他眼底逐渐被血色包围,喉头滚动,像是在强压心中的情绪。
又说,“那不是你该知道的,更不是你该经历的,你就老老实实待在手心上。”
“学着接受其他人对你的好,比如我。”
女孩哭得浑身瘫软,他趁机把她抱上床,两人身体交缠在一起。
这一刻的周昕是需要怀抱的,她没推开他反而抓得更紧,甚至有些依恋他赤诚的温热-
“昕儿,你看。”
周昕悠然转醒,她眼神还惺忪着,看到只穿了一条内裤的男人站在窗边,晨光投了一抹照亮他清隽五官。
虞伯远淡然的神色突然变得温和,他拉开窗帘,窗外是难得一见的蓝天白云。
“今天是晴天。”
“笑一笑,好吗?”
他从桌子上的空隙里拿起一杯红糖水递给她,周昕喝了一口,入口是温的,想来是早就晾在那了。
屋里的一张桌子自从周昕住进来后就开始变得拥挤,上面摆满了虞伯远给她带回来的小东西,特别是告诉她父亲的事情之后,一个多月的时间他无时无刻不在找理由哄她。
特别是刚开始那几天自己食不下咽,他还想喂自己吃饭。
周昕不是铁石心肠,也从不认为虞伯远的温柔是假意。以他的身份地位,想得到一个女人并不需要这么费尽心机。
她眯了眯眼,有点想笑又忍住了,只觉得糖水觉得很甜。
“还疼吗?”
琢磨自己小心思的女孩被他问得一愣,紧接着娇颜漫上两块胭脂红。
水眸流转波动,“已经快好了,明天明天就不用了。”
虞伯远手揉上她的肚子,“明天就好了?”眼里的笑影变得不怀好意也不去遮掩。
“咳。”清清嗓子。“你好了,我又要难受了。”
“你,你又不正经。”周昕放下杯子转过身去不看他。
这一个月男人对她安分守己,她都忘了他本来是个什么人。
虞伯远乐见她的羞赧,手臂环上盈盈腰身,唇在她耳边流连,另手缓缓从她衣服下摆里探进去。
轰——
熊熊烈火在周昕脸上燃起,她耳根和鼻尖都红了,偏偏正对着的镜子里还正好能看到两人的样子,而他故意扳着她的身体,想避都避不开。
“你这样我肚子,肚子会疼。”
杏目瞥到一边,眼神慌张逃窜。
“嗯?”那贴着她耳根的唇里伸出舌尖来在刚刚轻吻的地方舔了舔。
触感温暖湿滑,那股痒意一直往心里钻。
小身子在颤,他明眸里的坏意更甚,一双狐狸眼快要挑上天。
“嗯,那等你好了在这样。”
这种暧昧的揉蹭让两人之间的气氛骤然间不复自然。他被内裤包裹住的欲望勃发,正好戳在她后腰上轻轻顶弄。
虞伯远安分一个月只是想让谨慎的她知道自己并不是单纯的因色起意,他喜欢她也愿意学着尊重。现在他是觉得差不多,这小姑娘已经快被自己的温柔俘获。所以他在暗示,等这几天一过自己就会把她吃掉。
“我还没睡醒!再睡一会”
两只小手噼啪拍在他身上,被极度的羞臊惊得无所适从的女孩把身体埋进被子做起了缩头乌龟。
自己对他的情绪变了,不再反感他的刻意亲近。
“哼”她捂住脸,想也不敢想。
被偷偷掀开的一角里有两道光影晃动,虞伯远假装没看到,笑了笑起身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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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域(SC,1V1,雇佣兵) 11、用温柔侵袭她,等到她离不开的时候自然进入他的圈套。(二更)
周昕的生理期走了,虞伯远也走了。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怅然。
刚一开始发现自己这种心情的时候她不知所措,事情好像朝着她没有预期到的方向发展,又好像她一开始就无法控制。
虞伯远给了自己想要的尊重和自由,他知道自己的死穴在哪,她喜欢细节便从小事上细致入微,就连她的身体状况他好像都比她要早知道。
美目流眄一遭,最后目光停留在淡粉色的床单上。
这屋里多了不少女性的东西,变得不像一个冷硬军人的房间。虞伯远倒是个不大男子主义的人,因为她一句床单不好看的戏言竟给她弄了一套这么粉嫩的床单,他也确实是直了点,就连自己在家里都还没用过粉色。
“傻......”话音将落她紧跟着笑起来,一个人在屋里没头没脑的笑,自己也不知道这句傻是说谁的。
“到底是熟读兵书的人,就知道我吃软不吃硬。”
用温柔侵袭她,等到她离不开的时候自然进入他的圈套。
她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纤纤玉指戳上他的军装,掠过一件件徽章。
周昕想明白这些的时候是虞伯远走之后的第叁天中午,依然是晴天,她照着他说的披上厚外套开窗换气。
双层的窗子隔音好,她打开窗户之后才发现下面人流往来急促喧闹。一个多月来军营里从没这么杂乱过,担架一个接着一个抬进楼里,她从斜上方都能看到白单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红。
穿好衣服下楼,她直接跟着人流走进医务室里。
文弱的姑娘身量纤纤,她一袭皎白长衣脸庞清素,站在粗壮的士兵里格外显眼。周昕头次没有虞伯远陪着自己出来,尽管军队里早就知道有这么个特殊的女人在,当真看清她昳丽容貌时还是纷纷惊叹。
“周团长——”她一眼看到站在大厅角落里的男人,左右观望却不见虞伯远回来。
眉心轻轻蹙起又展平。
周政看到来人是谁眼里惊讶一闪,“怎么出来了?”
周昕算是虞伯远半抢来的,他唯恐她说出什么不好的话影响了朋友的仕途,就连问话前还特意将旁边两个中将遣开。
“我能帮你们吗?我也跟着我......”她顿了一下,“跟着我爸爸学了多年医术。”
周政略显迟疑,他有一个月没见到周昕。记忆里的病容倒是被虞伯远养的红润了不少,看上去也没有被抢来之后的苦大仇深。
粗糙指腹磨蹭裤缝,“谢谢,你去处理外伤就可以。”
“好。”
女孩唇角笑意明朗,得了周政的允诺之后她脱去外套穿上一件挂在墙上的白色大褂。
纯净素然的颜色映成眼中星光。
救死扶伤是医生天职,就算是父亲不在她也要传承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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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昕趴在药房门口的小桌子上睡着了。
虞伯远穿着军靴步伐沉重,走到她身边竟没吵醒她。
“昕儿?”
他手上沾着尘土和血泥,女孩身上的白大褂那么无暇他不忍玷染,只轻轻地唤着她。
“嗯......嗯?你回来了?”
周昕睁开眼先是一个边缘重迭的轮廓,然后才逐渐看清他的人。
眼神从空洞至明晰,紧接着蘧然之色外溢难掩。
虞伯远走了十天杳无音信,她每天都有意无意地跑到门口数次远眺,随着他离开的时间越长她去的越勤快,看得时间也越来越长。
可每次除了寂静的黄沙,什么都没有。
男人身上的血腥气唤她回神,她抿了抿唇站起身瞬间拧住了眉心。
“怎么过来当起医生了。”见她面色还不错,虞伯远也不想打击她的信仰,“我一进来还在想,哪来的这么漂亮的军医。”
他说话的时候背对着她倒水,没看到她已经蹙起的黛眉。
“哪里伤到了?”
后背附上两只小手轻轻摸索,他身体一僵,那力量柔和到碰到伤口的时候竟也不疼。
最终玉指停留在一处。
“脱衣服,给我看看。”
周昕现在无比感谢身上的白大褂,医生的身份能完美掩去她良多难以启齿的羞人心绪,让一切关心都变得顺理成章。
“已经没事了,周医生要给我换药吗?”
战场上受伤在所难免,虞伯远转身抱住她,仗着高出她不少的身高越过她头顶向外面等他的下属投去视线。
示意他们快点走。
“嗯。”周昕已经红了脸,幸好有刚刚睡醒这个名头还能强加解释,她慌忙背过身去温度相对低的手捂了捂脸,自以为自己的动作小而隐蔽,其实都被男人从玻璃的倒影上看见,她连闭眼皱眉的可爱鬼脸都瞧得一清二楚。
可虞伯远是不会说的,小乌龟好不容易出壳,他不能把她给顶回去。
既然她想玩医生和病人的角色扮演他就陪她玩,她一本正经自己就也和她一起道貌岸然。
看着双颊酡红的小姑娘明明心慌意乱却又认真给自己配药,他硬朗的面容缓缓抬起,闭眼假寐靠上椅背等着他的小姑娘来侍奉。
他舔了舔下唇,当初被她咬伤的地方早已痊愈,到现在为止只剩下一个比唇色略浅的疤痕。虞伯远突然有点舍不得这个伤疤,又有些庆幸当初周昕咬醒了他。
女人的真心倾许可比用武力去征服的成就感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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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规矩,凌晨吃肉。
虞叔叔是流氓,而且是个心机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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