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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神在手,天下我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流书呆
“我觉得它一定很甜。”庄理笃定道。
“我帮你摘。”凤冥挽起袖子。
“你扛着我,我去摘。”庄理跃跃欲试。
站在两人周围的内侍和宫女对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已经完全麻木了。对于皇上来说,庄大人的每一句话都比圣旨管用。
凤冥果然没犹豫,蹲下身,指了指自己肩头,吩咐道:“上来。”
庄理立刻跨坐在他脖子上,然后被高高举起,摘到了树巅上最甜的,也是唯一的那颗柿果。
“你闻闻。”庄理弯下腰,把柿果递到凤冥鼻端,轻笑道:“这是秋天最后一个柿子。待会儿我们一起吃了它。”
凤冥认真嗅闻,肺腑里果然浸满浓浓的甜。现在的他每一天都仿佛泡在蜜罐子里一样,这大概就是老天爷对他的补偿。
一刻钟后,两人坐在御桌前,盯着一枚洗得干干净净的橙红柿果,谁都没动口。
“你先吃。”凤冥把小碟子推到庄理跟前。
“你先吃。”庄理又推回去。
“你吃,剩下一口给我。”凤冥摇摇头。
两人完全没发现自己的行为有多幼稚。富有四海的他们,对着一颗普普通通的果子竟也如此珍重。
“哪怕只有一口吃的,我也要分你一半。”庄理拿起果子,狡黠地笑着。
凤冥尚且来不及思考这句话的含义,就见他用牙齿轻轻磕破柿果的薄皮,探出舌尖舔了舔满溢而出的鲜甜果汁,末了把殷红唇瓣贴上去,轻轻吮吸。
只这一咬,一舔,一吸,三个简单的动作,便惹得凤冥下腹紧胀。
他脑子里又开始浮现种种惊心动魄的画面,而这些画面比眼前的柿果更甜。
但他很快就明白自己想错了。
只要庄理愿意,他可以让世间一切都变成甜的。
他含着一口浓甜的果汁,轻轻吻住凤冥的唇,然后撬开齿缝,把这些蜜液缓慢渡过去。果汁是滑的,腻的,而他浸透了果汁的舌尖却更滑、更腻。
凤冥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只有一口吃的,我也要分你一半”。他立刻吮吸这些果汁,也缠住了庄理的舌尖。
两人忘情地拥吻,眼睑微阖,封闭视线,只专注地感受彼此的存在。
吻了许久才意犹未尽地分开。
凤冥自然而然地用指腹抹掉庄理唇角的一线银丝。
“甜不甜?”庄理搂着他的脖子轻笑。
“甜。”凤冥也低沉地笑了。
遇见庄理,他几个月的笑容比过去几十年都多。
“那就开工。”庄理把堆积成山的奏折搬到面前。看这个数量他就知道,自己不在,凤冥肯定没心思干活。
“好。”凤冥乖乖翻开奏折,眼睛却一下一下地瞟过来。
庄理假装没察觉,快速阅览奏折,然后分门别类地摆放整齐。
凤冥还在瞟他,根本无心处理任何政务。
过了足足一刻钟,庄理才懒洋洋地开口:“你看够了没有?”
凤冥干脆放下奏折,提醒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他漆黑眼眸里暗藏着渴盼和小心翼翼,纯真得像个孩子。
面对这样的他,庄理那点戏耍的心思便全都消散了。他从荷包里掏出一张纸条,轻轻刮蹭凤冥的鼻尖,嗓音里透着清甜的笑意:“喏,拿去吧。”
把今日的精神食粮拽进掌心,凤冥立刻恢复了生龙活虎的状态。他眉开眼笑地拿出密码棒,慢慢缠绕纸条,却见上面写着这样一句话:【今冬,我想带你回家过年。】
很寻常的一句,没有任何甜蜜的字眼,却让凤冥整颗心都荡漾起来。
接下来的几个月,他都将沉浸在与最爱的人一起迎接新年的喜悦里。
以往,年岁对他来说是熬过来的,多活一年、一月、一天,都是折磨。现在,他却像个孩童一般热烈地期盼着辞旧迎新的那天。
“这么开心?”庄理抚了抚凤冥上扬的唇角,柔声说道:“我会把一个大红包塞在你枕头底下,你第二天早上起床了才能翻出来看。”
凤冥笑得像个大男孩:“好,我也会给你塞一个。”
“我妹妹的红包你也要准备,你毕竟是她嫂子。”庄理提醒一句。
“什么嫂子?”凤冥故作生气地皱眉,继而快活地纠正:“她该叫我大哥才对。”
他勒令内侍把自己私库的清单拿过来,兴致勃勃地翻看,一边看一边告诉庄理,这个宝石头面妹妹一定会喜欢。两人聊着聊着又把那堆奏折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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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庄理拖着疲惫却餍足的身子回到家,面对的却是灰头土脸、如丧考妣的妹妹。
她双手沾满黑灰,袍角还扯破一块,看上去仿佛遭逢了大难。
“这是怎么了?”庄理慵懒的神情立刻变为冷肃。
“我的厂子被人烧了!”庄小慧跌坐在椅子里,眼眶蓄满泪水,却死犟着不愿哭泣。
万钧端来一盆热水,默默帮她擦拭脏污的脸颊和双手。
“有人受伤吗?”庄理沉声问道。
“伤了六个,都不怎么严重,现在在覃老爹那里抹药,还有一个小姑娘被烧成灰了,怎么都找不到了!”庄小慧强忍悲痛说道。
“烧成灰了?连尸骨都找不到?”庄理挑高眉梢。
庄小慧点点头,眼泪就落了下来:“对,和那些机器一样,都烧没了。我和大家在灰烬里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我记得她,非常漂亮机灵的一个小姑娘,学什么都快,嘴还特别甜,看见我就一个劲地叫姐姐。是我害了她。”
面对这样大的损失,庄小慧最关心的依然是人命。
机器没了可以再造,人没了就真的没了。
庄理定定看着她,语速缓慢地说道:“人体在密闭环境中用2000度的高温连续灼烧一个时辰才能烧成灰。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是很明白。”庄小慧的脑子有些转不动。
万钧附在她耳边低语:“意思是,昨晚的大火不可能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烧成灰。如果她死了,我们一定能找到她的尸体。”
庄小慧的眼睛渐渐亮了:“她没死?”
“她肯定没在火场里。”庄理敲击桌面问道:“火是事故还是人为?”
万钧立刻弯腰回禀:“火是从仓库那边烧起来的,我们的人在仓库附近闻到了桐油的气味,应该是有人故意纵火。”
“其余人都在,偏偏少了那么一个,联系到莫名发生的火灾,你怎么想?”庄理看向妹妹。
庄小慧的眼泪已经干了,目中溢出凶狠的光。她变脸的功夫也是够快。
“好呀,这么多人里,我最器重的就是她,还许诺要把整个厂子都交给她打理。她却背叛我!哥哥,她是不是被人收买了?她是不是带着机器的制造图跑了?我现在该怎么办?”庄小慧下意识地寻求哥哥的帮助。
庄理语气平静地开口:“你说呢?”
庄小慧愣了一愣,然后才道:“我得好好想想。”
庄理提点道:“人人皆知的秘密就算不上什么秘密了。而人人皆有的东西,它也就不值钱了,你说是吗?”
“对!”庄小慧似有所悟,眼里的凶光变成了精光。
“越是在这个时候,你越要沉住气。偷了你东西的那个人若想赚钱,过一段时间必然会有大动作,你且等着他自己跳坑里去吧。”
庄理伸了个懒腰,摆摆手:“我睡了,你也洗漱洗漱去睡吧。一个手工小作坊而已,烧了就烧了。明年开春霜雪解冻,哥哥帮你建造一个水力驱动的大厂。水力驱动的机器制造工艺非常复杂,没有我亲自指导,最厉害的匠人把它偷出去拆卸研究,也没有办法造出一模一样的。”
“好。哥哥你快去睡吧。看嫂子把你折腾的。”庄小慧彻底放心了,还不忘调侃一句。
见识到嫂子的狂野奔放,她渐渐也不觉得女子主动一些,热情一些是什么坏事了。哥哥看上去不也挺享受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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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小慧这边果然蛰伏下来,烧掉的厂子就摆在那里,她既不派人清理,也不雇人重建,更未曾急着打造新机器。
她每天坐着马车出城,游走于周边乡镇,与当地妇女畅聊,直到日落才归家。
凤瑜派人打探了一下庄小慧的近况,得知她整天无所事事,便冷笑道:“女人就是这么胆小懦弱,受了一次惊吓便彻底缩回去了。商会那群人也是废物,跟一个女人耍什么心眼?女人都是贱货,你狠狠给她一鞭子,打得她皮开肉绽,她就知道你的厉害了。”
他的幕僚纷纷附和,言辞间对女人非常轻鄙。
得到了纺纱机和飞梭织布机的图纸,凤瑜买了一块广袤土地,建了许多大棚、请了数百个工人、造了数百架机器,不远万里跑去西北,花高价购买了一大批棉花,这便轰轰烈烈地干起来。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他手里的银子已然消耗得干干净净。但他却半点儿都不慌,京城的市场饱和了,他可以把这些布运往大燕各地,甚至卖给周边蛮夷。届时,他将源源不断地把银子挣回来。
第363章 女状元vs纨绔28┃心怀叵测的余玉贤
凤瑜破产了。
为了凑够开工厂的银子,他变卖了很多店铺,也把自己的私库掏得一干二净,更把妻子的嫁妆挥霍一空。
收买军队,笼络朝臣,豢养死侍和幕僚,都需要大巴大巴花钱。没了这些获利,谁会跟随一个落魄皇子干事?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没有足够庞大的利益,不会有人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去造反。
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凤瑜狂欢两月,换来的不过是一场空。





学神在手,天下我有 第326节
他拎着一壶酒,呆呆地坐在凉亭里,耳边传来的是妻子伤心欲绝的哭声。
他被庄小慧结结实实摆了一道!
那个女人真狠呐,竟然开了一家木匠铺子,专门为老百姓打造那种新型纺纱机和织布机,八个锭子的、十六个锭子的、六十个锭子的,三个型号三种价钱,便宜的,一般人家都买得起,稍贵一点的就卖给纺纱作坊。
只短短一月,别说京城,便是附近的州郡都渐渐普及了这种纺纱机和织布机。
凤瑜那座耗资数十万两银子打造的工厂,转瞬就不值钱了。与千千万万老百姓的生产力比起来,他那几百台机器根本不够看。
这还没完,庄小慧靠卖机器狠狠赚了一笔之后便当起了收购商。
百姓织出来的布,她派人去收,价格非常公道。有的人买不起纺纱机或织布机,便在她那里赊一台,后来织出的布就都抵给她还债。
她手里头囤积的布料足够倾销到全国各地乃至于塞外、海外。
更可怕的是,早在初秋她就垄断了周边地区的棉花,开了一座轧棉厂,源源不断地生产脱籽棉花。
买了纺纱机的人都得去她那里买棉花,于是她又狠狠赚了一笔。
只纺织这一个行业,她就赚了上、中、下游三道的钱,却又没有妨碍别人的利益。而今的京城和周边地区,由于大多数家庭都购置了这么一台纺纱机或织布机,靠卖布为生,手里的余钱也就渐渐多起来。
凛冬将至,本该万籁俱寂,这座城市却充满了活力。
大家手里有钱,自然可以购买到粮食和木炭,过一个安稳富足的新年。
唯一在这场盛宴里什么都没赚到,还亏得血本无归的人,大约只有凤瑜一个。
只是与庄小慧一个女人争斗而已,他就输得这么惨,凭着一股理念追随他的志士也都对他彻底失去信心,纷纷找借口离开了。
连庄小慧都斗不过,凤瑜更不可能战胜庄理和凤易。
当皇帝?他怕是只能在梦里。
“本王怎会输给一个女人!庄小慧之所以这么厉害,全都是因为她哥庄理在背后指点!本王没输给她!本王没输!”喝醉了酒的凤瑜指着天上的月亮骂骂咧咧。
他妻子不无失望地说道:“输了就是输了,你应该承认,这是男人的气度。还有,我很早就想提醒你,你已经不是王爷,别再一口一个本王地自称。让言官听见,参你一本,你恐有性命之危。
“既然你知道是庄理在背后给庄小慧支招,你就该明白,他必不会放过你。斩草除根的道理不仅你懂,人家也懂。而今他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他辅佐的凤易已然是板上钉钉的太子,你是什么?你拿什么跟他斗?你还是好好想想自己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吧。”
他妻子拿出一张和离书,恳求道:“咱们的女儿今年才五岁,你若是还有一点慈父之心就签了和离书,让我带女儿回家。我爹爹至少可以保住女儿的命。你惹了庄小慧就是惹了庄理,那人是什么性子你不是不知道。他和皇上一样六亲不认,庄蔼和庄羽清全都毁在他手里,他必然也会毁了你。让你倾家荡产不过是第一步罢了,厉害的还在后面呢。”
妻子重重跪下,眼含热泪:“求你签了它吧!我的嫁妆你全都用光了,就算是买嫣儿一条命吧!”
想到女儿天真无邪的笑颜,凤瑜终于清醒过来,缓缓跪在妻子对面,嚎啕大哭。
他最终还是签了和离书,连夜让妻子带着女儿逃走了。
庄云珠从角落里走出来,期期艾艾地说道:“王爷,你也放我走吧。”
“放你走?”凤瑜冷笑道,“你能去哪儿?”
“我可以去求庄理,他毕竟是我哥哥。”庄云珠眼里闪烁着希冀和野望。
看见庄理对庄小慧那样好,她嫉妒得眼珠子都红了。那也是她的哥哥呀!她本可以过上庄小慧那种肆无忌惮、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她要出去,她要讨好庄理,她要留在那人身边当京城第一贵女!
“你以为他会认你吗?”凤瑜满脸嘲讽。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呢。王爷你鞭打我一顿,再把我丢到庄家门口,他们见我可怜,一定会收留我。留下之后,我会想办法为你搜罗情报。王爷,你帮我一把吧。”庄云珠跪下哀求。
凤瑜盯着她,语气冰冷,“我可以帮你,不过先说好,离开了我这里,而你又进不了庄家,那你日后就再也不能回来了。我不是你的退路。天寒地冻,没了去处,你会死在外面。这一遭,你赌的是自己的命。想给我当探子,你首先要有这样的觉悟。”
庄云珠听得脸色发白,满腔踌躇竟都泄了个一干二净。
她不敢赌!
“王爷,你容我再想想。”庄云珠爬起来,狼狈地跑掉了。
凤瑜盯着她的背影,不无讽刺地笑了笑:“同是姐妹,差距竟如此之大。倘若我娶了庄小慧,我何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
不想还好,这样一想,凤瑜的心就像刀绞一般疼痛。他悔啊!他明明与庄家走得那么近,为什么偏偏没看出这兄妹二人的能力?如果他娶了庄小慧,那她赚来的银子就都是他的,庄理也会不遗余力地助他夺嫡。
他将应有尽有!
都怪庄蔼那个老东西!自己的儿女是什么潜质,他竟看不出来吗?为什么偏偏推荐两个废物?
凤瑜狠狠扫落石桌上的酒壶和杯盘,仰天怒吼。
三日后,龙禁尉把凤瑜的府邸围了个水泄不通,罪名是私藏兵器意图谋反,这是诛九族的大罪。
庄云珠已被凤瑜纳为妾室,自然也跑不掉,打入天牢后不久便被送去了教坊司。她托人给庄理寄了一封求救信,那边却一点音信都没有。
她对兄妹俩但凡曾释放过一点点善意,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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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小慧捧着一个手炉,蜷缩在铺满了厚厚毛毯的马车里,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着万钧的后背。
“进来呀木头,里面暖和。”她娇声喊道。
“进去后视野受限,我怎么保护你?”万钧看似不为所动,后背却酥麻一片。
用指头戳人这个坏习惯一定是东家跟庄大人学的。他回宫述职的时候经常看见庄大人用指头戳皇上的眉心,把皇上戳得神魂颠倒。
而今他才知道这招有多厉害。
轻轻一点酥麻所带来的滚烫热意就让他的整颗心都化掉了。
这不,东家还在戳,还在戳……
万钧不得不回过头,低声哀求:“东家你别戳了,你戳得我浑身发热。坐在外面,寒风还能帮我降降温。”
领会到他话里的意思,庄小慧闹了个大红脸。
两人互相对视,目光里缠绕着丝丝缕缕的情意和越来越灼热的星火。
就在万钧撑不住想爬进马车时,一道人影忽然从街角冲出来。
马儿受了惊,扬蹄嘶鸣,那人也随之摔倒,怀里抱着的画卷掉在地上,舒展开来,露出里面的雪屋静夜图和一首倾诉相思之苦的情诗。
诗与画都美得醉人。
路过的行人只是无意中看了一眼就发出由衷的赞叹。有几个文人更是流连忘返,大声叫绝。
庄小慧看了看那幅画作,又看了看摔倒的人,眉梢不由挑高。
这不是余玉贤吗?
庄小慧的生意越做越大,接触到的人自然也就多了,想蒙她没那么容易。她早就看出来了,刚才余玉贤是故意往自己马车上撞的,她想干嘛?碰瓷?
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她扔出一两碎银,漫不经心地说道:“这是赔偿你的,你自己去看大夫吧。”
余玉贤脸颊微微一红,眼里随之泛出屈辱的水光。
“我没摔伤,无需你赔偿。”她把银子捡起来,放在车厢外面的板子上,然后慢慢卷起掉落在地上的画,一瘸一拐地走了。
故意撞上来只为了说这么一句温和有礼的话?她图什么?
庄小慧有点发蒙,盯着余玉贤的背影不由看痴了。
万钧明知道余玉贤是女子,却也老大不爽,戳破道:“她是故意往咱们马车上撞的。她那身穿着打扮看着落魄,其实处处透着洒脱,是刻意修饰过的。她那幅画很美,但情诗更美,足以彰显她的才华。被撞之后她虽然愤怒,却也彬彬有礼,不卑不亢,风度非常好。倘若是一般女子撞了她,肯定会把一颗心落在她身上。”
庄小慧眼睛越睁越大,不敢置信地说道:“你的意思是她在勾引我?”
万钧肯定地点头:“是的,她定然在勾引你。”
庄小慧嗓音都劈叉了:“为什么啊?”
“大概是不想努力了吧。”回家之后听妹妹绘声绘色地描述这件事,庄理似笑非笑地说道。
“啊?啥意思?”庄小慧没听懂。
“因为你是小富婆,她可以傍着你吃软饭。”庄理揉了揉妹妹脑袋。
庄小慧匪夷所思地看着哥哥,继而发出一声干呕。娘的,都已经是第二世了,余玉贤还这么会恶心人!
“我得告诉万钧,让他看见这人就立马绕道!”庄小慧风风火火地跑了。
看着她的背影,庄理却顷刻间冷了面色。
“余玉贤想害小慧。”他在心里说道。
7480吓了一跳:“为什么呀?小慧这辈子没招惹她吧?”
“嫉妒足够化作杀人的理由。”
“你怎么知道她想杀小慧?”
“上辈子她敢娶小慧却不怕被戳穿身份是因为她知道小慧性格懦弱,不敢反抗,又没有得力的娘家撑腰。她占据绝对强势的地位,自然可以把小慧压得死死的。这辈子她落魄到这个地步却还来勾引小慧,也不怕事后我的报复,可见她是决意用自己这颗鸡蛋去碰石头。”
庄理冷笑道:“一个把自己的生死都置之度外的人,你以为她想做什么?连死都不怕,她还怕什么?她这是狗急跳墙了。”
7480惊恐道:“她该不会是想拉小慧一起下地狱吧?”
“主神挑中的人,哪一个不是这种狠角色?”庄理走到窗边,果然看见一脸担忧的万钧匆匆跑来。
他也感觉到事情不对。
“你去查一查余玉贤。”庄理吩咐道。
万钧立刻领命而去,眼里弥漫着浓得骇人的杀气。
第364章 女状元vs纨绔29┃余玉贤的疯狂
庄理原本只是让万钧去查一查余玉贤最近的动向,看看她究竟在搞什么鬼,却没料这一查竟查出了一桩惊天大案。
拿到万钧递上来的情报,庄理几乎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她最近和这五个富商走动非常频繁?”庄理点了点卷宗。
“是的,这五个人最近一段时间经常邀请余玉贤上门吟诗作对,而且时不时就聚在一起通宵达旦饮酒作乐,还结拜为异性兄弟。余玉贤做生意亏得血本无归,在这几个人的资助下却又慢慢缓过来了。她在东城的那家珠宝铺子就是这五个人共同出资为她开的。”
万钧总结道:“我怀疑余玉贤的女子身份已经被这五个人发现了,他们以此为要挟,逼迫余玉贤当了他们的禁脔。所谓的异性兄弟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自信一点,把‘怀疑’两个字去掉。”庄理漫不经心地说道。
万钧乖乖应了一声,连大气都不敢喘。
经常往庄家和皇宫两头跑的万钧自然知道庄大人的能力有多卓绝。而今皇上的政务,十之八九都是庄大人在处理,皇上最大的贡献就是坐在庄大人身旁帮着磨墨,捶腿,端茶,倒水,完事之后带庄大人去练武场,为庄大人表演耍大刀。
不知想到什么,万钧极为尴尬地提了一句:“属下在回来的路上收到皇上的口谕,他让您今天晚上回宫去睡。他说他没有您陪着一整晚都睡不着,头疼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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