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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在五岳大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宏乐

    宴菟儿整个人一震,大大的眼睛显得很无辜:“你说什么她想继承王家”

    池仇显出淡淡的惊讶:“是呀,否则她为何要杀她姐姐不就是为了继承王家吗说不定她亲弟

    弟也是她下的手。”池仇此时脑洞全开,一张大大的阴谋链浮现而来,为了一个继承权,厉王氏也太狠了,不过太原王家衰落至此,血脉都难以为继,这份继承权真的这么重要吗

    宴菟儿双目微抬,一双黑眸深不见底:“等等,你说的啥子哟,女的怎么能继承家名。”

    “你不知道”

    宴菟儿摇摇头:“知道什么”

    “他们说太原王家是高祖时期才重新纳入的《新世族谱》,是可以女子继承的。”【!  &免费阅读】

    “啊!”小县主的表情,池仇相信她确实不知道。

    宴菟儿大口的喝着茶,来掩饰自己的心虚,自己一个河间的贵女,居然如此重大的要素,还需要池仇这个外来人提醒,显然当年上礼仪客的时候,小县主开小差了。

    如此一来,不说话,只是缓缓将膝上包袱放在了桌面上。然后直接转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间,似乎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

    接下来的事情,似乎变得顺利了很多,顾王氏和厉王氏王茗慧是亲姐妹,两人岁数相差较大,其父为了延续血脉,期间收了一房小妾,生了汪王氏。但她们的幼弟还是主母所生,四兄妹的顺序应该是顾王氏、汪王氏、厉王氏和王幼弟。

    当宴菟儿告诉池仇,这几日,厉光元和厉王氏已经拿到了汪王氏的死亡证明,而且说《新世族谱》里没有规定庶女不能继承,池仇恍然大悟,觉得王幼弟死亡应




第一卷 初涉宴湖 第一百五十八章 拨云见日
    “一个有名无实的爵位真的那么重要吗王家衰落到这份田地,光有个爵位又有何意义”池仇很是不解,在他心目中,王侯将相宁有种呼,若是有钱有势有田有地,当个公爵也蛮好的,啥也没有,抢来干啥

    “可以代 购呀!”宴菟儿两眼冒着星星的说道:“可以买许多别人买不到的衣服呀。”

    女人的想法真新奇,池仇翻了一个大白眼。

    “难道这个理由不够”宴菟儿好像不认识池仇一般,她要是女大公,想想就美,可以买十万西荷币的衣服了。

    “你觉着呢”池仇无力吐槽,虽然他也知道,兴许真有女人为此着魔,可到底理由还是单薄了一些:“三条亲人的命耶,不会这么简单吧”

    宴菟儿鼓着脸,也觉得太夸张了,起码她自己不会这么想。

    “那我也想不出了,最多是帮人代买,赚点钱,照你这么说,好像也不会。”

    “这就是杀人动机没有咯或者是作案动机不明确,厉王氏若是有撺掇爵位的想法,她为何出嫁,难道出嫁女有权利继承家名吗我印象中好像不会吧。”这是本案最大的疑点,这嫁出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怎么可能还有资格获得家族的继承权到底是延续家名还是给他人做嫁衣

    “但是若是绝嗣的话,家族又没有合理继承人,那么家族末代成员……”宴菟儿努力思索小时候曾经学过的《华夏继承法大篇》,秀目一扬,差点跳起来说道:“对了,可以末代成员合议转赠爵位,降爵一等……”

    池仇一听,心头狂跳,一拍桌子:“这就说的过去了。”

    “难道厉王氏不是主犯”

    池仇抬起头,很认真的说道:“如果我估计的不错,凶手是厉光元,他想要王家的爵位。”

    “啊!我明白了,他把顾王氏、汪王氏杀了,这么王家的末代成员仅剩厉王氏,厉王氏不能继承爵位,但她有权利转赠,先不管这爵位值不值钱,只要厉光元觉得值三条人命,就足够了,好狠的一个角色呀。”

    “那江老呢江老也是厉光元所杀”

    “应该不错,你还记得不。”池仇脸上一红,思绪一下乱了。

    “记得什么”

    “记得在那山台上……”

    “流氓!”宴菟儿盯着池仇,大声的说道:“不许想!”

    池仇讪讪一笑“啊!你当时还那么大胆子呢,怎么还不许我回味一下”

    “你……”小县主双眼通红就要哭了。

    “好了,好了,我们说正事。”

    宴菟儿心里又骂:难道你我之事不是正事是腌臜事吗

    还好她到底憋住了,侧脸不理池仇。

    隔了一会子,小县主说道:“你倒是说呀,我听着呢!”

    池仇见她还不转过脸来,笑道:“当时在山台上……”

    “不许你说山台……”

    额

    “你走后……”

    “不许说我。”

    额

    “我从山台看下去,发现江老的死亡地点就在厕所一侧,你看……”池仇手指沾了点茶水,在桌子上画了一个草图。

    宴菟儿脸咧了一下,不情不愿的挪了挪屁股,一看草图,眼神一亮:“你是说当时厉光元本来是找汪王氏的江老只不过如厕的时候正巧经过!”

    “还记得吗,那晚江老和我还有同愚禅师一起品茶,江老因为知道花生不是神物,喝了不少闷茶,算下时间,作案时间应该在凌晨三点左右,他想去如厕也很正常。”池仇比划了一下江老的路线:“偏偏那个时候厉光元正和汪王氏争执,引起了江老的主意,于是他从那边走到这边……”

    宴菟儿顺着池仇的手指划过的水痕看下去,指着叫到:“对,对,这里有些争斗的痕迹。”

    “所以说,江老应该在这里被制服的。而厉王氏则死在这里。”池仇在桌子上点了两点,近在咫尺。

    “那他为何要用麻袋沉尸江老呢他的目标不是汪王氏吗”

    池仇沉吟半晌,迟迟不发一言,宴菟儿故自看着桌上地图,忍不住说道:“沉尸里装的佛头,就在这里,这条路是去小月湖的必经之路,可那里有岗亭呀,他一个人拖着那么大一个袋子,没可能不被人发觉。”

    “喂,跟你说话呢。”

    池仇整个人就像弹簧一般弹跳了起来,并且大声说道:“我知道了。”

    宴菟儿拍了拍胸脯,一脸不满,却没有打断池仇的意思。

    “其实厉光元原本是打算将汪王氏沉尸的,汪王氏若是找不到,就算报个失踪,或者隔很久才找个机会发现尸体,就好像江老一样,若不是我意外掉入小月湖,天晓得啥时候能发现江老的尸首。”

    “我猜想厉光



第二卷 河间风云 第一章 小小安排
    宴菟儿很冷,很长时间她都是一个人在后院解剖小动物,这原本是宴城主想让她弟弟练胆子的方式,没成想到练就了她一番冰冷无惧的气质。但不代表她能够接受这份凄凄惶惶的气氛,缓缓走来走到池仇身旁,发现他眼角居然有一滴泪水,心中一荡,轻声呼唤:“池大哥,你无妨吧。”

    拥有医德、师德已经精忠报国的人都是值得尊敬的,他们掌管着人到此世的生老病死、茁壮成长以及保家卫国,给人们一份安乐祥和的太平盛世,即便不是盛世,只要太平,都是最好的。

    听到身后有人呼唤,池仇回过头来,只见宴菟儿递过来一方丝巾,低声说道:“擦擦吧。”

    “失态了!”池仇接下丝巾,脑海里泛出:私相授受四个字,就好像一说到“失态”,就会想起灭绝一样。“合适吗”

    一句话说的宴菟儿脸上有些发烧,被他看得有些心慌,想起早上之时,池仇还说要送她一根发钗,脑海里想起娘亲在她游学之前,说过的话:“菟儿,你长大了,出门在外若说不与男子交谈说话,自然不大可能,不过女孩子在外终归要讲究些,借些书呀本的倒是无妨,丝巾可万万不能与别的男子,而也别贪图男子送你的礼物,贵重的尤其不行,一些小玩意儿你看着办,可发钗再小再便宜也万万不可接受,这插钗之举就是结发同心,女人这一世只能带未来姑爷的钗,懂了不”

    “菟儿……”池仇颤声地叫。

    宴菟儿回神,羞赧说道:“你都想送人家钗儿了,你说呢”说罢眸间盛载着一汪水蕴,浅笑顾盼间,流转了红尘。

    今日小县主前后奔波,好生辛苦,先去了城衙,问及汪王氏之事,又去城堡中找了父亲,果然如同池仇所说,父亲让她不管此事,他自有定夺,言语之间的忌讳似乎跟池仇所说一样,担心一方沛城失控,方才又见他分析案件,条条在理,常能想她所不能想,还颇有情意,对江老这种一面之缘的人也能心怀祝福,眼下这个男子难道就是自己命中的克星宴菟儿想起娘亲的话,可他大自己这么多,想必早已有了妻妾,若是他有父亲那般地位、爵位,这点岁数到不算什么,自己娘亲不也是这样嫁过来的,可

    现在呢他真是家无恒产、地无一垄,就算他去提亲,父母大人也不会多看他一眼吧。

    宴菟儿此时心跳已如奔马,池仇也并非脑子短路,不动不想之人,听她说道送钗之事,猛然想起插钗的寓意待:你初长成,我来盘你发。心中愕然,真坑呀!

    现在既然懂了,池仇宁愿不懂,心道不妙,强行改口道:“那会子不是以为你喜欢那钗儿嘛可那是证物,自然不好与你的,你要是喜欢,我就买给你,若是喜欢其他的首饰胭脂,也行呀。”

    “什么”宴菟儿听着心堵,其他胭脂也行你不是要送我发钗咯想想当时池仇的话,似乎自己理会过头了,小县主脸色冰霜乍现,素手一抬,就将那方丝巾收了回来:“谁稀罕你的发钗,你的胭脂、首饰送其他女子吧。”眼中却闪过一抹恨意,转瞬消失在楼道之中,只留下咚咚的声音和池仇指尖那点余香。

    池仇默默一叹,指尖轻举,残香如幻,钟灵毓秀,似散还留。

    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就是耍流氓,池仇对着远湖呐喊:可我真的想耍流氓呀!

    结了账,出了酒楼,想想店老板的表情,苦笑一声,先去齐宅。周容一天未见池仇,心里正莫名心慌,见到池仇,快步走到跟前,见许轻儿看着,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脸红的笑了笑,低声说:“哥儿,回来啦”

    这个称呼,是昨夜池仇给周容定下的,这称呼既不张扬,也不怕在轻儿面前叫起,尤其晚间,床笫之间,轻轻唤出,那滋味像极了小妇人迎接相公。

    “齐姐呢”池仇作出一个抱轻儿的动作,小姑娘对她还有些惧意,显然那天的事情对小姑娘有些影响。

    周容脸色有些低沉,偷瞄池仇,帮轻儿



第二卷 河间风云 第二章 无花无酒
    池仇也不晓得哪来的决心从小少妇怀里离开,满怀心思的敲开了李远的房门。

    李远受了伤,李家新派了两个小婢过来照顾。

    “怎么买了这么多酒食。”李远心情并不好,他以为池仇去了虎啸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当城里酒楼小二送来这么多菜肴,他的心就猜想,王茗慧估计遇难了,池仇是过来陪他喝伤心酒。

    “干嘛呢苦着脸!”李远脸上扎着绷带,只露出半张苦脸。

    李远命小婢斟酒,一饮而尽:“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是我害了她。”

    “厉王氏没死!”池仇略略一想,明白他会错意了。厉光元要谋夺爵位,王茗慧肯定得活着。

    “当真”

    “不过……”

    池仇盯着在场的小婢,李远挥手让她下去:“说吧,我扛着住。”

    池仇一脸不屑:“你抗不抗的住都得抗呀!”说完就今日的分析又说了一遍,李远听得一怔一怔的:“怎么可能,王茗慧一定是受那厮胁迫的。”

    “这我可不知道,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吧。”池仇也喝了一杯酒,其实他也不愿意相信那么爽利的一个女子,有这般心思:“就算她事先不知,起码在走的那天她是知道的,就算不知道也猜的到,她又不笨。”

    李远颓然而靠,喝了一杯闷酒,嚷道:“进来,倒酒!”这一嗓子扯着他的伤口,面色狰狞,却没发出半点声响。

    “慢点。”

    两个小婢推门而入,其中一个长得颇为亮丽,也有点傲气,面色略有些不满,冲着池仇说道:“大夫说了,少爷伤口愈合期间不得饮酒,你是他朋友还是仇人”

    “闭嘴!”李远呵道。

    那小婢款款说道:“是老爷、夫人让奴婢过来伺候的,若是有了闪失,奴婢可不好向老爷夫人交代。”

    “别!”池仇阻止李远的发飙:“永远不要得罪照顾你的人,否则晚上不给你端夜壶。”

    噗嗤,两个小婢皆笑了。

    原来亮丽的那个叫做小婷,负责晚上值守,故而方才在休息,另一个叫小娉,虽然年长,却敦厚,不敢阻止少爷喝酒,出了门就把小婷叫了起来。

    李远也是一脸难堪:“我是破了相,又不是断了根,不需要她们给我端夜壶。”

    “把酒端下去吧,是我考虑不周。”

    “别,放着,我今个就要喝,我看谁敢拦我。”李远来了气,这两个可是他娘身边

    大丫鬟,跟她们斗一斗,如果赢了,如同赢了亲娘,很能满足某些小少爷的心思。

    池仇盯着他:“遵医嘱,遵医嘱,知道不,你要是再喝,我也跟你急了。”

    小婷赞赏的给池仇一个眼神,见李远犹疑,快速的将酒收走,不给李远反悔的机会。

    既然无需斟酒,两个小婢也就搬着小板凳坐在门前,既听调,也借着光做些活计。

    无酒送菜,只能干吃,气氛一时上不来,池仇忍不住哼道:“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哟,你还会作诗呀。”

    池仇突然想到了什么,小声问道:“这首诗你可曾听过”

    李远蹙了蹙眉,摇摇头:“不曾,怎么了”

    “没啥,没啥!”池仇暗喜,不到三秒,脸又垮了下来,可惜全诗他也背不全呀,一声叹息。

    李远虽通文墨,但离作诗还有些差距,不过也能品诗:“还挺好听的,以后我这就叫桃花庵。”

    “才不要呢我们可不想做尼姑!”小婷直来直去,噎的李远无话可说。

    池仇一个激灵,乖乖,这是找了个门神呀,吐吐舌头,反正自己先行吃过一餐了,既然无酒,兴致索然,随意吃点,很没义气的丢下李远,找个由头开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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