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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娘子,带个系统养包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鹿呦呦
她这般受了惊吓如同小鹿般的模样,让两个侍卫于心不忍,心里的那点子怀疑也烟消云散了去。
“既然陆姑娘这般说,那属下等人这就带您过去见主子。”
薛如兰与常妈妈四目相对,立刻起身要拦着她,不让她走,可惜这两个侍卫却并不是那般好说话。
无法子,薛如兰只好让常妈妈去唤了温榀,自个领着两个小丫鬟与他们一行人同去了东跨院。
温榀才出东跨院,这会儿在书房里正在看张逸轩给自己写的近日来的折子,听到常妈妈禀报的事情后,眉头拧成了川字。
他的府邸里怎么可能会出现贼人,这明显就是陆水瑶故意在设计,想要面见苍凌寒。
东跨院里。
荀公公给陆水瑶奉上了一杯热茶,望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小丫鬟,质问出声:“你们方才说的句句可都属实?”
“奴婢们发誓,若是有半点虚言,定然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小桃与另外一个丫鬟磕头发誓。
薛如兰自然是信得过自家府邸里的丫鬟,让侍卫扶着她们下去,而后看向坐在对面的陆水瑶。
“陆姑娘,你说的话可都句句属实?”
陆水瑶捧着热茶,双眸晕染:“夫人是觉得水瑶在拿自己的清白来捏造事实吗,若是如此,那水瑶以死力证清白。”
说罢,不待众人反应过来,直接朝着旁边的柱子上撞了过去。
“快,拉住她!”榻上的苍凌寒掀开了锦被,连靴子都顾不上穿,直接朝着陆水瑶冲了过来。
可惜,她还是晚了一步,陆水瑶一头撞在柱子上,头破血流,晕倒在苍凌寒的怀里。
“殿下,水瑶没有说谎,您若是不信,就送我回兖州吧。”
“本王信,本王信你,来人,去请大夫过来。”苍凌寒握着陆水瑶的手道。
荀公公慌慌张张的出了屋子,险些与温榀相撞。
得知陆水瑶撞了柱子,温榀立刻让身后的小厮去请苏凝过来,这事儿绝对不能传出府外去。
薛如兰也是被吓着了,脸色微白,求救似得看向温榀,不知该如何应对。
“殿下,先让丫鬟扶陆姑娘回西跨院,等大夫来了……”温榀的话还没说完,就见苍凌寒直接抱起了陆水瑶,朝着旁边的暖阁里走了去。
“殿下!”
“陆姑娘就留在本王这。”苍凌寒态度十分坚决。
“殿下,不可,这样会有损您和陆姑娘的声誉的。”温榀紧紧攥着拳头,看着榻上躺着的女子。
苍凌寒拿出帕子给陆水瑶擦拭着额头上的血迹,沉声道:“本王会迎她入府,谁敢说她的不是?”
“这——”
薛如兰在旁拽了拽温榀的衣袖,不让他继续开口,否则这事情就真的成定局了。
这厢。
苏凝在屋里看着账本,码头铺子上个月赚了十三两银子,合家欢火锅店才营业没多久,根本还没有收入,加上这段时日卖给徐掌柜的菌菇,陈杨两村收的红利,她如今手头上还足足有二百多两银子。
看着手边那道明黄的圣旨,苏凝嘴角一弯,她也是在兖州有宅子的人了。
“大娘子,温夫人身边的常妈妈来了,说是有急事要见您!”叶枝敲了敲苏凝的房门。
苏凝拉开房门立刻走了出来,旁边厢房里,苍凌云也走了出来。
苏凝挑眉看着她道:“瞧我说什么来着,你皇兄怎么可能与你置气,这不就让常妈妈过来迎你回去了。”
苍凌云冷着一张脸话里带着些怒意:“你没听见,常妈妈是有急事来找你的,还不快过去!”
众人去了前头花厅。
苏凝还没来得及询问,常妈妈居然朝着苏凝直接跪了下去:“苏大娘子,还请您快去府里看看吧!”
“怎么了,难不成是我皇兄他……”苍凌云脸色一白,险些栽倒在地。
常妈妈被苏凝扶了起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与了二人听:“陆姑娘分明就是在演戏给齐王殿下看,咱们府里看守森严,怎么可能会出现贼人,小丫鬟也都道是被她打晕的,可她偏偏说进了贼不承认,还在齐王面前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皇兄他怎么说?”苍凌云松了一口气,好在不是皇兄出事儿。
常妈妈嗫喏了嘴唇,不敢言语,她根本就不敢将王爷说要迎陆水瑶入府的事情告知定安公主。
苏凝瞧着常妈妈的神态,便让正在外头院子里同画春习武的燕语提了自个的药箱子。
“常妈妈,我们这就随你过去。”苏凝打断了二人的话。
常妈妈便在前头带路,领着众人一块儿回了温府。





农家小娘子,带个系统养包子 第391章 齐王的打算
苍凌寒没有想到来的大夫居然会是苏凝,拥着狐裘看向来人,面色不虞。
温榀夫妇则是十分感激苏凝能够不计前嫌给陆水瑶治伤,毕竟这事儿让外头的人知晓了,指不定怎么以讹传讹。
苏凝望了一眼跪在边上的两个小丫鬟,只瞧了一眼,便从自个的药箱里取了伤药递了过去,“这药每日外敷,你后脑勺上的伤口便会尽快好起来。”
小桃低垂着脑袋望着那双素白的手,低声道:“苏大夫,奴婢无碍,您先给陆姑娘诊治吧。”
苏凝将药瓶直接搁在了小桃的手上,这才上前坐在榻边给陆水瑶把脉。
脉象平缓,额头磕破了个小口子,其它并无大碍。
苏凝冷眼瞧着榻上假寐的陆水瑶,同众人道:“陆姑娘额头上的伤恐怕是要留疤的,一会儿我给她施针包扎,她便会醒过来的。”
“留疤?你不是医术高明,难道就没有去疤的良药吗?”苍凌寒皱着眉头,容颜有损对女子何其残忍。
苏凝取银针的手微微一抖看向苍凌寒:“回齐王的话,没有。”
“那你赶紧让她醒过来。”苍凌寒急了。
苏凝心中白了他一眼,将银针扎入陆水瑶的虎口上。
陆水瑶悠悠转醒,望着坐在自己身边的苏凝,忽的收回了手十分害怕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苏凝不以为意:“自然是给陆姑娘治伤了,既然陆姑娘醒了,还请将头伸过来,我好替陆姑娘包扎。”
苍凌寒在一旁开口:“水瑶,你放心,有本王在,谁都不敢动你,等回了兖州,本王便同母妃说,迎你入府,你可愿意?”
此言一出,屋里的人都惊呆了。
苍凌云不可置信道:“皇兄,母妃与父皇已经将赵府尹的千金指婚于你,你怎么能让她先入府?”
“本王的事情用不着你管!”苍凌寒上前一步,双眸看向榻上的陆水瑶,“你可愿意做本王的侧妃?”
陆水瑶脸上煞白一片,双手藏于锦被下,紧握成拳,侧妃,他居然是要自己当他的侧妃。
“王爷,水瑶知道自己身份低微,但盛将军乃是水瑶的义父,婚姻大事,还得由义父做主。”陆水瑶微微颔首,不敢去看苍凌寒。
苍凌寒以为她是出于羞意,便道:“你放心,本王绝对不会委屈你,等盛将军凯旋归来,本王定亲自上门。”
苏凝一边给陆水瑶包扎着脑袋上的伤,一边将陆水瑶的整个神情都看在眼中。
忽的四目相对,二人皆是一愣,陆水瑶快速的掩去眼中算计。
“苏大夫,我头上的伤可有大碍?”
苏凝替她缠好了绷带,拎着药箱子起身:“陆姑娘大可放心,您连死都不怕,这点伤无碍的,只不过要留下些疤痕罢了。”
这话说的让陆水瑶和苍凌寒都不喜。
“殿下,苏大夫她怎么能如此说我,我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她——”陆水瑶抬眸看向苍凌寒,十分委屈。
苍凌寒拥着狐裘坐在榻前,望着还杵在这里的苏凝和苍凌云等人,冷声道:“你们出去。”
苏凝在心中暗骂了一句,真正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苍凌云望着榻上那矫揉造作,心机险恶的女人,“皇兄,你恐怕还不知道,父皇已经封了苏凝为郡主,日后见面,还请皇兄客气些,她也是本公主的朋友。”
“凌云,你——”苍凌寒蹙着眉头,不敢相信。
陆水瑶也同样不敢相信苏凝这一粗鄙妇人居然会摇身一变成了皇上亲封的郡主。
苏凝将药箱子递给燕语,看向榻上的陆水瑶:“陆姑娘,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何必以死证明,让温大人查明真相不就成了。”
“我……”陆水瑶紧咬着红唇,说不出话来,心里将苏凝恨透了,“我一个弱女子,温大人怎么可能会相信我说的话?”
“温大人乃是南浔镇的父母官,别说是弱女子,就是那黄口小儿胡言乱语,只要有冤情,都会还他一个公道。”
话已至此,苏凝与苍凌云同温榀夫妇告辞。
薛如兰对苏凝所说的话感激不尽,亲自送了二人出府。
温榀看向苍凌寒与陆水瑶:“殿下既已下了决心,做臣子的也不再相劝,小桃,你们送陆姑娘回西跨院。”
“殿下,我不想回去,万一——”陆水瑶抓着苍凌寒的手不放。
温榀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心中有些鄙夷:“陆姑娘放心,本官会加派人手看着西跨院。”
小桃和另外一个小丫鬟上前搀扶起陆水瑶:“陆姑娘,随奴婢等人回去吧。”
苍凌寒怒视着两个小丫鬟:“放肆,荀公公,去把隔壁的厢房收出来,让陆姑娘住下。”
荀公公不敢忤逆,生怕激怒了苍凌寒,立刻带人去收拾了隔壁的房间。
苍凌寒还亲自在府邸里重新挑选了四个小丫和两个随行的侍卫守着陆水瑶,陆水瑶这才肯离开暖阁。
回到家中,苏凝已然是饥肠辘辘,唤了叶婆子过来,让她们将晚饭给上了,又让叶树去西跨院叫苏清河等人过来用晚饭。
“行了,你也别生气,气坏了身子,旁人可就更加得意了,一会儿吃了饭,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苏凝拉着苍凌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燕语将药箱子拎去后院,回来时手上捧了一碟子板栗,是叶枝给的。
“画春姐姐,叶枝给的板栗,咱们剥了给你家主子吃吧。”燕语小声道。
虽说是刻意压低了声音,但还是被苍凌云听见了。
“你们主仆二人都会拿话哄我,真的有好消息?”
“真的有好消息,不骗你。”苏凝接过身后燕语递来的几颗板栗,喂进了苍凌云的嘴里。
苍凌云嚼着板栗瞪了她一眼。
苏清河与张广白领着陈仲怀从西跨院过来后,众人便上了桌子用起晚饭。
席间,苏凝将皇上封自己为郡主的事情告知了众人。
苏清河自然是为女儿感到高兴,至于旁人就更不用提了。




农家小娘子,带个系统养包子 第392章 香山寺祈福
用过了晚饭,叶枝给众人奉了热茶,大伙儿坐在一块儿说话。
苍凌云耐不住性子,让苏凝快快将那个好消息说与她听。
苏凝将手中的茶盏搁置一旁,看向她道:“下晌去看诊的时候,你难道就没有发现齐王爷的身子骨硬朗了不少?”
她这一说,苍凌云还真觉得确实如此,据说,那陆水瑶晕死过去的时候,还是皇兄给抱着去了暖阁。
以往皇兄下榻走几步都有些气喘,如今居然能够抱着人走路,可见是真的大好了。
“苏凝,真的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皇兄他也不会……”苍凌云抹着眼角的泪水。
张广白坐在上首轻轻的咳嗽一声,示意他还在此。
两日后,天空突然飘落了几片雪花。
早上,苏凝还躲在被窝里,胳膊刚探出被褥,就觉得一股子凉意,比昨日更凉了许多。
她不喜欢在屋里放炭盆,每每入睡前就将炭盆搁在了外头。
听着外头叽叽喳喳的说话声与叶婆子的低声训斥,苏凝忍不住又将脑袋缩回了被褥里,不想动弹。
“娘,娘,你醒来没有?”陈仲怀领着来福刚从外头散步回来,人还没进后院,声音便先传了出来。
叶丛跟在他的身后,身上背着一个同仲怀一样的挎包。
瞧着两孩子头顶上都落了一层白白的雪花,叶婆子立刻掏出帕子给陈仲怀擦掉头上的雪,又给叶丛随意弹了弹,低声道:“小公子,大娘子还在屋里睡着,你们怎么不去学堂回来了,苏老爷呢?”
陈仲怀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又见画春让燕语继续扎马步,便知道叶婆子是没有骗自己。
“外祖父和江院长去香山寺为爹爹和盛将军祈福了,今日全院沐休一天,所以我们便回来了。”陈仲怀将挎包取了下来,不用叶婆子动手,叶丛已然上前接了过来,替陈仲怀拿着。
闻言,叶婆子一拍手:“那老奴去给你熬碗热豆浆喝,暖暖身子。”
“多熬一碗,给叶丛,他也冻着了。”
叶丛在后面展颜一笑,朝他福了福身子:“多谢小公子。”
叶婆子离开后,陈仲怀让叶丛去将书包放回西跨院,自个便去了苏凝的屋里。
来福在身后抖了抖身上的雪花,也跟着陈仲怀进了屋里。
苏凝将自个卷成了蚕宝宝,听到开门声,动都不动。
陈仲怀轻手轻脚的慢慢靠近床榻,待看见自家娘亲居然没睡着,先是一愣,而后搬了凳子坐在边上:“娘,你怎么还不起来,大家都起来了。”
“外头下雪了吗?”苏凝又裹紧了被褥。
“下了小雪。”
小雪啊,也不知道将士的棉衣制作的怎么样了,这么冷的天,肯定会冻着的。
“外祖父与江院长去香山寺给盛将军祈福了,百姓们都在说今年这场雪肯定会下很大的。”陈仲怀端坐在小凳上,将在外头听到的消息说与苏凝听。
来福也趴在地上看着苏凝。
苏凝裹着被褥听到这话,也不再赖床了,将叶婆子他们给做好的棉衣棉裤穿上身后,又套了厚重的袄裙,兔毛围脖围在脖领处,带了毛乎乎的手套就牵着陈仲怀往外走。
“娘,咱们要去哪里?”陈仲怀起身,来福也跟着起身。
苏凝拽着孩子出来,险些与端着热豆浆的叶婆子给撞上,吓了苏凝一跳。
“大娘子,您没事儿吧?”叶婆子往后退了一步,瞧着豆浆只洒在自己衣裳下摆处,心里松了一口气。
苏凝歉然的看着叶婆子,“我没事儿。”
苏凝逡视了一圈儿,发现院子了除了他们之外,张广白和苍凌云都不在府邸里。
“我师父和凌云去哪了,怎么都不在府里。”
“回大娘子,他们都去香山寺祈福了。”
苏凝一听这话,端起叶婆子面前的两碗豆浆,给了陈仲怀一碗,自己喝了一碗:“叶丛的你再给他煮,我先带着仲怀去趟香山寺。”
煮豆浆都是小事儿,关键是大娘子这般急着去香山寺,好歹也要带着人啊。
“叶树,燕语,你们快跟上大娘子他们。”今日下了小雪,去香山寺祈福的人又多,万一遇见惹事的可不好。
燕语早就先他们几个人追了出去。
香山寺位于南浔镇西北方向,穿过几条热闹的街市,越往西走,热闹声便渐渐远去,周围也只剩下两三香客。
路边已然变成了白茫茫一片,行人头上、肩膀上,或多或少都落了些许雪花。
苏凝牵着陈仲怀拾阶而上,看着那百十台阶上矗立的寺庙,轻蹙眉峰。
燕语等人跟在他们母子二人身后。
青石板台阶上有卖香的老婆婆,苏凝让燕语从老婆婆处买了些带上。
众人进了香山寺,才发现这小寺庙里内含乾坤,地上由黑白石子铺成的,偌大的香鼎供奉庙宇前,大殿内一尊石佛俯瞰芸芸众生。
寺庙香客众多,大多是来祈求来年顺风顺水,家宅平安等。
苏凝牵着孩子,朝着大殿内的石佛磕首跪拜后,便将香火插在了庙宇的香鼎前。
左右环顾了一圈儿都没有瞧见苍凌云等一行人。
“敢问施主可是有何事困扰?”一个小和尚早早便注意到她们了。
苏凝朝着小和尚行了一礼,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那小和尚一听有江院长,遂开口道:“他们都在禅房里,小僧带各位施主过去。”
小和尚话音刚落,正要领着苏凝他们往后面禅房去时,忽听到一娇俏的孩子声传了过来。
“仲怀,你也在这里!”温媪戴着苏凝给自己做的手套,朝着陈仲怀招手。
“媪儿,不可大声喧哗!”站在温媪身边的薛如兰出言呵斥。
温媪挣脱开她的手,立刻朝着陈仲怀走了过去,向苏凝行了一礼,便拉着陈仲怀站在一边小声说话。
“你来香山寺为什么不同我说,还骗我说是回家温书。”温媪赌气的看着陈仲怀。
陈仲怀绷着一张小脸,神情不悦,将自己的手从温媪的手里拔出,“我们是来找外祖父和江院长的,又不是同你一样来玩的。”
“仲怀,你——”温媪气鼓鼓的叉腰。




农家小娘子,带个系统养包子 第393章 前线遇偷袭
薛如兰与苏凝互相见了礼,得知苍凌云也在香山寺祈福,不由有些奇怪。
“怎么都在香山寺祈福,凌云向来是不信这些的。”薛如兰压低了声音与苏凝道,生怕旁边的小和尚给听了去。
苏凝经她这么一说,也觉得奇怪,唤了陈仲怀与温媪过来,大伙儿一块儿跟随着小和尚去了后头的禅房里。
苏清河、江彬,张广白、苍凌云围坐在一块儿,神色异常凝重。
苏清河的面色还有些苍白,握着茶盏的手也轻微的在发抖。
“苏先生也别太担心,逸轩这孩子已经让乡亲们日夜赶工做出棉衣,不日就会送去前线,将士们不会再受冻的。”张广白给苏清河重新续上热茶,出言宽慰他。
他们这里下了小雪,可翎州城从上月月底便已然飘了大雪,如今整个翎州城都被大雪覆盖住,可偏偏昨儿夜里,那东莱居然夜袭翎州城。
受冻的将士们根本就招架不住,死伤不少。
江彬看了一眼苍凌云,朝她拱手:“定安公主,如今咱们这里如今还算太平,可一旦东莱从翎州城攻入,只怕先攻打的便是陈杨两村。”
“为何?”
“定安公主,杀敌前破了敌人的粮草和装备也是重中之重,杨家村与陈家村如今是咱们苍云国种棉花,开厂房的先例,攻下他们两村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又可断了前线将士们的棉衣。”江彬搁下手里的茶盏。
苍凌云闻言,拍桌而起:“他们若敢来犯,本公主定然第一个不饶他。”
“就怕他们从南浔镇海上偷袭,先前那些海匪,我就怀疑是东莱假扮故意想试探南浔镇的兵力,没曾想却碰见了公主你们。”
江彬此言一出,众人更是心惊胆寒,当时的海匪众人都没有往深处想,毕竟码头上也经常有海匪出没。
可如今细细想来,那海匪怎么可能会有如此训练有素的射箭高手。
苍凌云紧握着拳头,若真的是东莱假扮的海匪,那他们势必会趁着国交战之时,从南浔镇码头来偷袭百姓们。
到时候根本就没有人来支援他们。
“我这就回去让舅舅上奏给父皇,让父皇派兵前来镇守南浔镇码头。”苍凌云忽的站起身来朝着众人道。
哐当一声,禅房的门被人从外头推开。
锦屏险些拔出腰间的刀抵着来人,见到是苏凝这才收势。
“爹,师父,永生是不是出事儿了?”不然为什么大家要瞒着她聚在此处商议。
分明就是避开了她,不想让她知道。
苏清河起身朝着苏凝与陈仲怀走了过去,“没有,永生没出事儿,只是前线的战况不太好,我们怕你和孩子担心,所以——”
“爹,你把实情告诉我。”苏凝眼眶泛红。
锦屏与画春等人守在禅房外头,苏凝抱着陈仲怀,薛如兰抱着温媪一块儿坐在禅房的炕上,听着江彬说关于前线的战事。
上个月月底,翎州城突然下了大雪,这一下便是好几日接连不断。
众将士们哪里有什么棉衣可穿,大伙儿都穿着号服,里头套着一件又一件单薄的常服,就连盛将军都穿的单薄无比。
篝火从早到晚都燃烧着,白日里还好,可一到晚上,人就有些受不住了。
一连守了多日,将士们都冻得有些受不住了,罗刹海上也没有半点动静,众人便想着那东莱人不会前来夜袭。
可谁曾想,就在昨夜,穆琰带人值守时,那罗刹海海面突然出现了一队船队,从石桥上杀出了不少的兵马。
幸亏陈永生他们警醒,提前告知了众人,才没有造成大伤亡。
只是两军对垒,已经受冻几日的将士们根本就不是东莱的对手,死伤了些人,才将敌人给赶走。
明明是冬日,可听到这些事情,苏凝的后背却生生的出了一层冷汗,脸色煞白。
陈仲怀紧咬着薄唇,止住眼眶中打转的泪水,绝不让它流出来。
温媪却红着眼眶,拿帕子擦了擦眼泪。
江彬说完后,禅房一片寂静。
“明日,明日我就去陈家村看看,那棉衣到底做完了没有,必须得给将士们都送去。”苏凝的声音有些许哽咽。
苍凌云站起身来看向薛如兰:“舅母,你且回去后告诉舅舅,让他写折子上奏,让父皇派兵来镇守厂房和南浔镇,最好派大军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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