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夫人又逃婚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钱小钰
似乎压根就没打算听楚云瑶说什么。
楚云瑶愣了愣,握紧了手里的折扇,点头道:“挺好的。”
说完,楚云瑶继续道:“如今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民不聊生,街上店铺十户五空,城里粮草奇缺,百姓想要逃生出去,全部被阻止。
外界的生意人不明所以,进来后被管辖的人剥削的一干二净,连回去的盘缠都没有......”
“凤百折有没有为难你”墨凌渊再次打断她的话。
楚云瑶:“......”
楚云瑶总算意识到不对劲,难不成墨凌渊已经看出来了
她为了乔装的更像一点,分明还特意将最不容易掩饰的眼睛弄得小了些,嗓音也刻意低沉粗哑了一些,举手投足间还多了些许粗野的动作,十足十的汉子啊。
楚云瑶似笑非笑:“墨少是希望我被凤家主为难呢,还是希望我不被凤家主为难”
墨凌渊端起桌上的热茶,倒了一杯,很自然的递到她面前,“你说呢”
楚云瑶:“......”
楚云瑶接过温热的茶水,喝了一大口,“墨少因为外界那些本就不存在的流言蜚语如此痛恨本公子,想必是希望本公子被凤家主为难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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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9章 爷正在气头上
楚云瑶跟在他身后,翻着手里的文件,一步步往外走。
墨凌渊顿住脚步转过身,楚云瑶没收住脚步,一头撞到他的怀里,撞的鼻子酸疼。
墨凌渊:“......”
楚云瑶:“......”
楚云瑶慌得赶紧后退了两步,手里的文件掉落在地上,散落了一地。
墨凌渊见状,伸手扶住她的胳膊,俯身,一页页的捡起地上散落的纸张。
楚云瑶趁着他不注意,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好险好险,庆幸只是脸撞到他身上了。
墨凌渊将捡起来的纸张叠放好,递到楚云瑶的手里:“好好拿着,别再弄丢了。”
楚云瑶:“......”
楚云瑶赶紧接过来,抱在怀里,对着墨凌渊挤出个“多谢”的笑意,调侃道:“本公子还以为,这次见到墨少,墨少会大发雷霆,一言不合便杀了我呢。
没想到墨少会如此有大局观,这种机会摆在面前,还要毫发无损的送本公子离开。
凤家主将所有兵力集中在城北的位置,殊不知城东的位置才是最薄弱的,一旦司家弃守,便会如泄洪一般溃败千里。
不知墨少相信不相信本公子说的呢。”
楚云瑶抱着文件,打开门,大摇大摆的出去了。
段长宇眼睁睁的看着云澈神气活现的离开,而自家爷却满面黑沉,气的额角青筋都爆出来了,忍不住道:“爷,这厮又惹您生气了要不要卑职......”
段长宇伸手去摸腰上的枪,被墨凌渊一把按住了。
他的嗓音低低沉沉,透着几丝意味不明:“不要冲动,回去吧。”
段长宇:“......”
爷果真只是为了见见自己这个情敌而已
......
楚云瑶钻进马车的时候,云九正双手合十对老天爷祈祷着,看到楚云瑶平安回来,长舒了一口气,“少爷,您没事吧,墨少有没有为难您”
楚云瑶摇
第1360章 墨凌渊亲自去天恩寺
段长宇不得不骑马跟在墨凌渊身后,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何事。
一路风驰电掣到了天恩寺,墨凌渊翻身下马,站在山脚下,仰头看着巍峨的高山以及那长长的通往山顶的石阶,握紧了手指。
段长宇见墨凌渊到了山脚下反倒踌躇了,开口道:“爷是不是怕打扰了少夫人的清修,要不我替您上去看看”
墨凌渊不置可否:“......”
段长宇揣摩着墨凌渊的脸色,弄不明白他心里到底是何种想法,便自作主张的迈上了石阶,快步往山上走去......
厢房里。
云三接到消息的时候,差点吓得花容失色,赶紧将云十一推到梳妆镜前,替她整理好了妆容和衣衫,叮嘱道:“爷是跟段公子一同过来的,段公子已经上来了,不知道爷会不会跟着一同上来,你镇定点。”
云十一捂着嘴巴哀嚎:“三姐姐,这次来的人可是爷啊,他要是真把我当成了少夫人,我该如何是好万一他要牵我的手呢
牵我的手我还能勉强应付,可爷跟少夫人感情那么好,又好多天没有见面了。
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万一他要抱抱我摸摸我呢那我不是牺牲很大”
云三哭笑不得,拍了下她的脑袋:“知道你紧张,不要用贫嘴来掩饰你的不安了,真到了那一步,你直接坦白好了。
这里可是佛门清静之地,容不得你胡言乱语。”
云十一如泄了气的皮球,一副“天要亡我”的凄惨面孔:“三姐姐,我好怕!”
“不怕。”云三将楚云瑶最喜欢的发簪插到她的发髻上,“尽人事听天命,你心里想着你就是小姐,小姐就是你,该怎么样便怎么样,沉稳一点。”
终究是年纪小了些,又见识过墨凌渊强大的气场,对墨凌渊有一种天生的敬畏之心。
刚整理好,敲门声便响了。
云三深吸了一口气,对着云十一使了个眼色,打开了厢房的门。
 
第1361章 云澈这个人很重要
墨凌渊唇角冷冽,上下打量了云十一一遍,视线最终落到她的发髻上,淡声道:“这发簪不适合你,取下来吧。”
云十一:“......”
这可是小姐最喜欢的发簪,平时经常戴在头上的,怎么就不适合了
云十一本想反驳,但又没有底气,只得拔了发簪,硬着头皮一步步的上前,将手里的发簪递给墨凌渊:“你不喜欢我戴,我往后不戴便是了,你不会是因为这支发簪生气吧”
墨凌渊接过发簪,带着薄茧的指腹在簪子上摩挲了几下,不动声色的问:“清修可还习惯”
“还好。”云十一斟酌着回:“只是很想念思瑜,等再过几日,我便可以下山了。”
墨凌渊转过身,看着湛蓝的天空,“不必想念她,有本帅在府里照顾着,不必担心她会出事。”
云十一支支吾吾的“嗯”了一声,好似找不到任何话题了。
好在墨凌渊也没多留,转身看了她一眼,赏了她一个还算温和的笑意:“你好好在这里清修,我就不打扰你了,等事情忙完之后,本帅改日再过来......”
云十一如蒙大赦,“你忙你的就好,不要惦记着这里......”
墨凌渊环顾了一圈,又问:“你不是还带了云四和云五的吗他们人呢”
云十一正要随口胡掐,云三替她回答了:“回爷的话,云四和云五有些事,来的第二日便下山了,小姐便只留了我在身边照顾。”
墨凌渊点点头,也没再多问,抬脚径直往山下走。
段长宇:“......”
云三:“......”
云十一:“......”
段长宇反应过来之后,对着云三和云十一行了礼,匆匆忙忙的追着墨凌渊去了。
云十一傻眼了:“爷就这么下山了我又蒙混过关了”
云三忧心忡忡
第1362章 潜入凤府保护云澈
段长宇听到墨凌渊说的话,有些傻眼,满腔疑惑在心里,可对上墨凌渊冷然的视线,又不敢问个清楚明白,只得领命去了。
墨凌渊看着西沉的落日,心里百感交集,滋味莫名。
从他知晓云澈出现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在追查云澈的下落,可三番五次都抓不到人,甚至好多次了,那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难怪。
难怪啊!
这么多年了,他除了跟云澈在兰桂坊对上那一次匆匆一瞥,压根就未曾见过那人长什么样。
当时冲动,短暂的似曾相识之后,便只剩下满脑袋的醋意和怒意。
如今想来当时的冲动,后背不自觉的沁出了一身冷汗。
好险。
好险没有伤到她。
可她为何不肯告知他云澈的真实身份呢
左思右想,墨凌渊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翻身上马,去找迟夜白了。
兰桂坊里。
迟夜白正愁眉不展的煮着茶。
花姐在一旁劝:“爷,墨少夫人去天恩寺清修有什么不好,您何必惴惴不安呢少夫人才刚去祈福,这前方的战争便暂停了,说明老天开眼,听到了墨少夫人的祈福声啊。”
迟夜白烦躁的刨了刨墨发,“你不懂,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花姐见迟夜白又陷入了愁绪中,宽慰道:“您是怕墨少夫人出事吗那就更不可能了,至从墨家小少爷出事后,这整个天恩寺如今固若金汤,全都在墨少的掌控之中,除非天降天雷,劈到少夫人身上,否则,少夫人是不可能出事的。
我知道您关心墨少夫人,只要墨少夫人不下山,压根就不会有事啊。”
迟夜白揉了揉眉心,单手支着额角,“我就是怕她偷偷跑下山......哎,你觉得云瑶是问天地信鬼神的人吗你觉得她会老老实实的在寺庙里吃斋
第1363章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云澈的真实身份
迟夜白斩钉截铁的点头:“是,本坊主自有本坊主的打算。”
花姐:“......”
花姐还想说什么,敲门声响起,护卫的嗓音隔着门缝传来:“坊主,墨少来了!”
迟夜白赶紧的将花姐往外推:“就说我不在这里,你替我去应付应付他,都这种时候了,他还能抽出时间过来我这兰桂坊,八成没好事。”
花姐:“......”
“那你找个地方躲一躲,我就说你出去了,不在这儿。”
花姐见迟夜白一副避之不及的神情,安抚般拍了拍他搭在肩膀上的手指,猛地拉开木门。
云澈:“......”
花姐:“......”
墨凌渊一脸寒霜,杵在门口。
墨凌渊眸底仿佛淬了冰,凉飕飕的看向站在花想容身后的迟夜白,“你不在这里,要躲到哪里去”
迟夜白心虚的摸了摸鼻尖。
花姐“哈哈”两声,堆着笑脸:“墨少来的可真快啊,我们坊主只是最近身体不好,怕传染给墨少您而已。”
墨凌渊盯了花姐一眼。
花姐打了个寒蝉,噤了声。
迟夜白怕墨凌渊迁怒到花姐身上,将花姐往外推:“是福不是祸,你去忙你的吧。”
花姐绕开墨凌渊,一溜烟跑走了。
迟夜白请墨凌渊进来,关好门,返回到桌前倒了杯茶放在墨凌渊的面前,试探的问:“不知墨少今日怒气冲冲的过来,所谓何事”
墨凌渊也不跟他饶弯,开门见山的回:“为了云澈。”
云澈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迟夜白只能装聋卖傻,东扯西拉:“我还以为墨少要跟我谈墨少夫人,不知道您这情敌又哪里招您惹您了,据本坊主所知,她不是已经归入凤家,成了凤百折的客卿了吗
凤百折网络天下能人异士,你跟凤百折又是死对头,不影响您什么,您至于生那么大的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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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4章 墨凌渊的醋坛子又打翻了
迟夜白深吸了一口气,面如死灰,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坦白道:“没有,那个时候,我还未曾怀疑过云澈的身份,是后来......
后来她缺钱,找我借一百万两,你连本带息的还给我,被她知晓后,云澈过来跟我打了一场,还在我的赌坊里赢了一百万两,我才开始怀疑她的身份......
见面相处的次数多了些,云澈无意中很多小动作和习惯都跟墨少夫人一模一样,或许连她自己的都没有察觉......”
说到最后,察觉到墨凌渊的脸色越来越铁青,迟夜白只得噤了声。
墨凌渊:“......”
墨凌渊只觉得一口怒意萦绕在心口的位置,无处发泄。
他站起身,靴子踩着地上的白瓷碎片,来来回回的走了几圈,依然不解气,不知道是怒意多一点,还是醋意更多一点,气急败坏的开口:“你对本帅的少夫人,还真是观察入微啊”
迟夜白:“......”
这厮的醋坛子又打翻了。
迟夜白怕再说下去会越发火上浇油,焚烧掉墨凌渊仅存的理智,只得极力解释清楚:“此言差矣,实在是云澈出现的太过突兀,本坊主穷尽所有的手段都查不到她丁点的线索,才不得不多留意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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