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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爷,狐妃要休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尖刺
陆青歌就在此时端着药走了进来,瞧见芦芽十分慵懒地坐在椅子上,她的眼中划过一丝惊愕,道:“你竟然已经醒了吗?”
芦芽有几分不屑,道:“那是自然。你以为本公子只是普通的妖怪?”





冷情王爷,狐妃要休夫 第二百二十六章: 那是解脱
陆青歌只是点了点头,而后偏头看向一旁的童吾,道:“药我已经端过来了,还需要做些什么?”
说着,她还不忘侧头用余光瞧一眼床榻上的周芷清。其实她什么都瞧不见,但看着她微微起伏的小腹心中倒还有几分宽慰。
芦芽瞪了童吾一眼,而后别开头,不再言语。瞧那表情,似乎是心中存着不满。
童吾微扬唇角,而后缓缓起身,走到陆青歌的面前,接过她手中的汤药,就朝着周芷清走过去。
她就迈着十分之小的步子跟在他的身后。
一是,瞧瞧周芷清的安危。她心中亦是十分明了,自己确实是耽搁了许久。她与芦芽不同,没有身后的功力傍身,自然是要脆弱许多。
二是,看看陆拾忆的状况。她离开她的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那孩子爱哭,她一直十分忧心。
童吾再瞧见周芷清时,她的脸色要比方才好上了许多,虽不是回复了红润,倒也不是丝毫没有血色,整个人瞧着也是有了些生机。
他方才就发现了这姑娘与鸿香院只见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便觉得只是小事一桩,反而是坚定了内心的猜测——她定然知道着鸿香院的秘密。说不一定,就是当年灭门惨案的背后真相。
可陆青歌却丝毫不知,她只知道瞧着周芷清的脸色便知道她已经恢复了许多。
禁不住好奇,她便开口寻问,道:“这位公子,莫不是您已经为她救治了?譬如渡入了真气?”
童吾没有回头,只是自顾自地将周芷清扶了起来,而是两只手指并拢搭在她的喉咙处,那些因为未能熬制完成而越发苦涩的汤药便尽数被喂进了喉咙。
“你瞧见她好些了不就行了?又为何对着什么法子穷追不舍?”
他的语气十分平淡,听着似乎是有些不悦,让陆青歌不敢再问下去。
芦芽在一旁气得咬牙切齿,他这一双腿到了现在竟然还未恢复知觉!这童吾莫不是有意陷害,想让他后半生在轮椅上度日?
“你倒说一说是用了什么法子,本公子甚是好奇。”他的一双犀利的狼眸就盯着床榻边云淡风轻的童吾,阴阳怪气且凉飕飕地说道。
他放下碗,又岂能不知芦芽话为何意。看向他时,他的眸子不自觉就落在了他的双腿上。这一无意地动作倒是让他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是了,先前我为她渡了些真气。你不必觉得不公,我也为你渡过真气。”
芦芽笑而不语,而后却突然铁青着脸色,冷冷道:“本公子这腿……”
“泸尧,你能否安生些!”童吾一听,便知此话不妙,连忙大着声音将他的声音盖了过去,不让他将后面的话说出口,“坐着便就坐着,哪有这样多得话?”
陆青歌也向他投去目光,道:“芦芽,你大病初愈,要不出去逛逛?”
“管好你的孩子,莫要管我!”他有些气不过,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看着这双不能动弹的双腿,他只想化作原形将童吾活活咬死!
陆青歌倒是听他的话,当即将陆拾忆抱在了怀中,瞧着她安静的睡颜,也不禁扬起了嘴角。
“她今日是怎么了?为何睡得如此之熟?”小桃瞧着她这为数不多的安静模样,总觉得有哪处怪怪的。
经她这样一提醒,陆青歌也觉得不大对劲。虽然与她相处的时间不算太长,但是她却是不曾这样酣睡过。
“芦芽,你之前带着拾忆出门寻找人间女子的母乳,是找的什么人?”她的心中隐隐有些担忧,不禁怀疑起可是吃食出了问题。
“她不是人,不吃母乳。平日里喂她些精气,亦或是人的精血便可。”他依旧是身份随意地靠在交椅上,双手交叠,看着上方的房梁若有所思,就连回答得都有气无力,十分敷衍。
“不是人?”陆青歌几乎是脱口而出,眉头也跟着紧紧皱起。
此话一出她便意识到自己说得有误。一个本该死去的孩子忽然再次出现了,还这般白白胖胖、健健康康,如何能是个正常的婴孩?
果不其然,再朝着芦芽投去目光时,他正睁着一双眸子看着她,冷笑道:“你连她是从何处而来,如何而来都不明白,如何能说是个人?”
陆青歌点了点头,不想这人竟是这般的较真。
不过,瞧着他,她忽然想起了青溪师姐。她觉得那日的幻像就是青溪师姐的影子;可又实在不敢相信那就是自己曾经的师姐。
“芦芽,你可能随我出来一趟?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一问你。”
他突然垂下眸子,摇了摇头,道:“出不去,也无可奉告。”他不用多想,便知道她想问些什么。可是,他谁都不想告诉。
只有这般,那才永远是属于他们两人的记忆和回忆。
童吾此时正握着周芷清的手腕,为她渡气。还不时朝着两人投去目光,那边瞧着比他这处要热闹得许多。
陆青歌皱了皱眉,可那想法却是在心底更加坚定起来。
“也好,那我便只问你一个问题。”她的神情严肃,不等他开口拒绝,便立马又继续道,“先前瞧见的那位女子,是不是青溪?”
芦芽的心一沉,果然是这样的问题。他不知该如何回答,也不想去回答。
见他始终沉默不语,陆青歌又上前几步,看着他,又一字一句道:“究竟是不是?青溪是我的师姐。为何我不能知道她的事情?”
“知道又能如何?”终于,芦芽沉声说道,声音中似乎还有几分沙哑,道,“是什么样的一个结局,你不是都瞧见了吗?”
陆青歌还想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明明那些与师姐有关的问题那样之多,如今却成了哑口无言。
芦芽亲眼瞧着她的眼眶中有一滴泪水从脸颊划过,冷笑一声,道:“你哭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对于一些人来说,死了要比活着轻松许多。因为那是解脱。”
陆青歌没再说话,只是缓缓走到桌边坐下,还背对着一脸冷漠的芦芽。如今她的脑海中,全是青溪师姐离开的那一夜——她就那般走在夜色中,十分孤独。
可他们,没有一个人帮她。




冷情王爷,狐妃要休夫 第二百二十七章 她还会回来的……
童吾为周芷清渡好真气便坐在床榻边瞧着沉默的两人。
他一直知晓芦芽有一位心心念念的女子,却不想竟然与婴灵的母亲有些关联。嗅着她身材的气息,大抵能知晓她是狐族。
若是那位神秘女子是她的师姐,那便也该是狐族。若非狐族,也该是一只妖。可是记忆中,偷走芦芽心的那位女子似乎是仙途之人……
“忙活了许久,你们可要用膳?”空气中的安静让童吾十分不适应,便笑着打破僵局,道,“自然不用你们两位操劳,我负责将膳食带回,如何?”
此话一出,那两人依旧是沉默不语。
等待片刻,他嘴边的笑容都僵硬了几分,也未见两人回复。
那边小桃倒是着急了,站到陆青歌的面前,说:“快些答应啊!若是不吃饱喝足,如何养足一声妖力?没了精气,陆拾忆便要挨饿了!”
童吾目光和蔼地瞧着满脸焦急的小桃,却在心中腹诽:你如此焦急又能如何?一个小精怪罢了,如何吃得了凡间真材实料的食物?
她似乎听到这一副调侃一般,皱着眉头偏头看了他一眼。
他见了,立即移开了眼神,仿佛此事与他无关。
芦芽低着头,依旧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小桃的话他亦是听得见的,他觉得她说的十分在理。可是自己如今又不能动弹,若是贸然应允了此事,却是无法站立,那该是多么丢人的事情?
陆青歌垂眸,脑中亦是思虑万千。她觉得小桃说得十分在理,但是此时芦芽未有丝毫动静,若是自己先行起身,岂不是反衬得自己没心没肺?
小桃无奈间,将她的心声听得一清二楚,不禁瞪大了眸子,道:“这都是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在思索着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
此话一出,童吾立即投来目光,芦芽也是忍不住抬头看去。
“既然如此,那便由我做主了。你们在此等候便好。”
童吾笑着,大抵是看出了两次不过是死鸭子嘴硬,便未再与他们僵持,自行离开了鸿香院,出门寻找吃食。
他这一走,厢房中便只剩下了陆青歌与芦芽,还有仍在熟睡中的陆拾忆。
“便与你说实话吧。”身后突然传来芦芽的声音。
听着他如此认真而郑重地语气,陆青歌也跟着严肃起来。她觉得,他或许是要同自己说出师姐的事情了。
“什么?”她沉声答道,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许忧伤。
“陆拾忆是婴孩,而且存在的年岁已经很长了。她或许并不是你死后为狐时的那个孩子。”说话时他是皱着眉头的,他觉得此事可大可小。或许现在她的身份又并非是她真正的身份。
陆青歌愣了片刻,这与她想象中的偏差大了些。
不过回过神来,仔细听着他的话语,亦是觉得脊背一凉,不禁低头瞧了一眼熟睡中的陆拾忆,心中忽然涌出一股酸楚。
“婴灵不是大多面目狰狞,且食人血肉吗?”她看着自己怀中的年幼的女儿,眼眶忽然有些湿润。
她明明长得就与普通的婴孩相同,除了爱哭了些,是十分乖巧的。为何会是三界之外的恶灵?
“或许是她知晓你的苦楚吧。”芦芽的语气忽然十分悲凉,不停抚摸着膝上的夜识剑。
自此以后,它便真的只是一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长剑了,再是没了她的温度,他也……再也瞧不见她了。
陆青歌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似是自言自语,道:“她竟然还能感受到我的苦楚吗?”
她摸了摸她的脸,有些凉……熟睡的像是死去一般。
“她是你身上的一块肉,自然是能够明白你的不易。”他抬起头,似乎看见了她的肩膀在颤抖。
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一个黑夜,瞧见了那一位从明亮之处走到黑暗处的女子。她的眼中含着泪,却倔强地不肯让它落下。
那眼眶边的微红恰好落在了他的心上,让他再也移不开眸子。
陆青歌摸着陆拾忆冰凉的脸颊,心中慌乱极了,泪水止不住地流。她先是焦急地看向小桃。可她也只是摇了摇头,眼中含泪。
“芦芽,你瞧瞧她!”她立马抱着孩子跑向芦芽,情绪几近崩溃,“我的拾忆,她这是怎么了?”
他低头查看孩子,并未有任何异常,除了身上冰凉的体温;她的表情安详,就像是一直沉睡,再也不会醒来一般……
芦芽的眉头越皱越深,这孩子确实是没了气息。童吾不是说,只是去了她些鲜血,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先不要担心。她只是寄居在这个孩子的身上回来瞧你。如今这孩子的身子不能再用了,她便去寻找新的身体了。”他只能先这样说着,先将她安稳住。
青溪与他说过许多次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师妹,每每提到她,她的眸子都是笑意。自那时起,他便发了誓,一定要和青溪一同对这个小师妹好。
后来,他真的遇见了她。可是,她却再也不是那个终南山上无忧无虑的陆青歌了。
她废除一身修为,嫁给了人间的王爷。却又被诬陷成妖,惨死王府。后来,她又化成小狐狸伴在那王爷身侧,又在晋州游荡,还怀上了那人间王爷的孩子,却还是难逃一死。
再后来,她变了一张脸重新回到那王爷的身边,从今以后,心中只剩下了恨。
芦芽看着不停哭泣的陆青歌,自己的鼻翼也不禁酸楚。她竟然能只因为悲伤,就哭得如此随意轻松;而他的青溪却始终不允许自己掉下一滴眼泪……
“她还会回来的……”他将她揽进自己的怀中,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她的背同青溪一般,瘦弱且单薄,让他不禁有些恍惚,就连这句安慰的话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安慰着谁。
哭泣间,忽然耳边传来小桃的一声惊呼,接着陆青歌觉得手上一轻。
她当即愣在了原地,甚至忘记了哭泣。她推开芦芽,呆呆的看着空无一物的双手,泪水瞬间决堤……
她痛苦地嘶喊着,想要抓住空中的陆拾忆的灰烬。可是它们却十分调皮,总是能在她的指尖划走,让她无论如何都碰不得半分……




冷情王爷,狐妃要休夫 第二百二十八章 : 封印松动
白玉婵不知睡得多久,只知道起身时觉得浑身无力。
“曼陀,如今是什么时辰?”她半倚在床头,姿态十分慵懒。
“回夫人的话,该是用午膳的时候了。”她就站在屏风外,一听见声音便立即走了进去,隔着幔帐,躬身说道。
“午膳?”白玉婵低声重复,而后扯着嘴角冷笑起来,又道,“居然已经是这个时辰了。王爷呢?还未回来?”
不过想来也是,此处是穆衍燃的厢房。他又定然是料不到如此时辰她竟然还停留在此处,若是回来,自然该是先回这里才是。
“回夫人的话,还没有王爷回府的消息。”曼陀抿了抿嘴,却还是低声说着。她刻意将头埋得更低,生怕她迁怒自己。
岂料,白玉婵只是叹了口气,而后自行撩开幔帐坐在床边,脸色有几分疲惫。
“过来,本侧妃要起身了。”
曼陀连忙走过去,拿起衣架上的衣裳为她穿衣。
换好衣裳,她又走到铜镜面前梳洗打扮,瞧着镜中精致贵气的自己,这才满意的笑了笑。这才是一个王妃该有的样子!
曼陀就在一旁候着,见白玉婵抬起手来,便连忙走过去扶她起身,道:“夫人,如今我们要去何处?可要去花园中欣赏美景?”
她只是摇了摇头,道:“花园的花再娇艳,无对的人陪本王妃一同欣赏,亦是黯淡无光,无甚稀奇。”
曼陀连忙称“是”,但此时两人已然是站在屋外的连廊处,却还是没个去处。
“去后厨。”白玉婵忽然十分坚定地说着,而后朝着厨房方向而去。
曼陀心有疑问却是不敢寻问,只得跟在她的身后。
似乎是察觉的到了身侧人的不解,白玉婵笑了笑,解释道:“不知为何,总是觉得今日午膳王爷会回来大统领府。瞧着时间差不多了,本侧妃便准备几道王爷爱吃的菜。”
“夫人当真是贤惠,王爷终有一日会知晓究竟谁才是良人。”曼陀躬身,立即附和说着。
白玉婵自然知晓这些只是些好听的说辞,但是她光是听着便就觉得十分愉悦。虽然是不知何时才能实现,但是能有一个盼望自然是好的。
卫九戒快马加鞭,很快便在威武大统领府停下。
张管事很快便赶了过来,朝着已经站在大门外的穆衍燃同穆珩行礼,道:“老奴参见王爷,参见小王爷!方才府上有些事情耽搁了,还望王爷莫要怪罪。”
“张管事这是哪里的话?”穆衍燃扯了扯嘴角,语气还有几分僵硬,一切都显得十分不自然。他的脑中不断回想着那街道边的身影,他是看到了她的脸的,却是却陆青歌的脸没错。
“你们先退下吧,各自去忙。”他的表情有几分疲惫,朝着张管事挥了挥手,而后便负手往大统领府走去。穆珩和卫九戒紧随其后。
进了后院,穆衍燃才注意到身后还跟着两个人。此时的他十分心烦意乱,怕是会惹了穆珩的心情。
想着,他便挤出微笑,服身对他道:“阿珩,王兄坐马车有些累了,便先回厢房休息。你也会自己的厢房休息,片刻后我们一起用膳,可好?”
穆珩倒是未起疑心,早已将今日在街道所见之人,所闻之事忘得干净,便点了点头,道:“好,阿珩这就乖乖地回房去。”
穆衍燃十分欣慰的点了点头,而后冷着一张脸看向卫九戒,道:“你将小王爷送回厢房,而后就在外面守着。”
卫九戒当即单膝跪下,低声道:“是!”
他又是点了点头,而后让他起来,便转身离开了。
走到厢房,见门紧闭着。
本想随意推开门的穆衍燃忽然顿住了手上的动作,甚至有些小心翼翼地探看着里面的情况。他倒是十分忌惮白玉婵一直未曾离开。
就这样,他还在门外站了许久。
“参见广陵王。”有丫鬟路过,瞧见穆衍燃站在连廊,便连忙行礼,而后绕道而行。
“等等!”
那丫鬟听见呼喊,便又转身行礼,道:“奴婢在,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倒也不是大事,只是想询问一番本王的侧妃身在何处。”
他早已想好对策,若是白玉婵此时真的在他的房中,他便立即离开,前往阿珩的厢房。
“回王爷的话,奴婢不知侧妃娘娘踪迹。只知道娘娘方才离开了您的厢房,朝着院外走去了。”
穆衍燃当即松了一口气。他可不管白玉婵去往了何处,只要不在自己的房中便好。
“好,你退下吧。”
他走进厢房,忽然觉得有何处不太对劲。
“为何本王似乎有些厌恶玉婵是如何?即便是发生了昨夜的事情,也该是本王的过错才是……”
他越想越是觉得不对劲。明明昨日与威武大统领一同用膳时,他还许诺过要好生对待白玉婵,那时的自己可不是喝醉了酒,亦不是昧着良心言语。
“为何今日会是这样的变化?”穆衍燃自己也觉得不解,“本王知晓了,定是本王做了错事,如今无言们面对玉婵!”
他突然一拍手,觉得这一想法十分在理,也最为合理。
说着,他为自己倒上了一杯凉茶,继续自言自语道:“看来日后要找法子补偿玉婵才是。”
后厨。
白玉婵正尽心瞧着锅中的松鼠鲈鱼,谁插手都不准。就在拿起筷子尝尝味道之时,突然肩头一阵刺痛,手中筷子瞬时跌落在地上。
而她自己若不是扶住了灶台,怕是也要狼狈的摔倒在地。
“侧妃娘娘,您是怎么了?”曼陀立即迎了上去,满脸担忧地瞧着脸上忽然苍白的白玉婵。
她大口地喘着粗气,说不出一句话。
此时她的肩头还是又热又疼,似乎是穿透了她的骨髓,灼伤着她的皮肤一般的疼痛。那个地方她知晓的清清楚楚,是封存穆衍燃记忆的地方……
“快,快,快叫人去瞧瞧可是王爷回来了?”白玉婵紧紧地握住曼陀的手,眸子中都是不能言语的慌乱。
她当真是慌了。这样久的日子从未有一动动摇的封印,今日一动险些要了她半条命。
“还愣着干什么?快些去瞧瞧王爷回来了没有!”
曼陀当即回头,冷着一张脸朝着门外的小丫鬟喊道。




冷情王爷,狐妃要休夫 第二百二十九章 : 怀疑陆青歌
瞧着门外的丫鬟慌忙离去地背影,白玉婵绝望地闭上了双眸。
那只鲈鱼还在油锅中,发出这“呲呲”的声音,身后的小丫鬟们面面相觑,皆是不知所措。这侧妃不知是什么缘由忽然冷着一张脸,站在原地浑身发抖。她们心中疑惑,却又不敢随意揣测。
“侧妃娘娘,可要为您请个大夫回来?”上次受了白玉婵恩惠的那个小丫鬟大着胆子开口问道。她的声音止不住地颤抖着,能够听出她十分紧张,心底还有几分害怕的。
鲈鱼已经被煎黑了大半身子,浓烈的焦味钻进了在场的每一位女子的鼻翼。
白玉婵当即紧皱眉头,微微抬头向锅内瞧了一眼——似乎是灶间的火许久未有人打理,便是熄灭了。没了底下的火候加持,锅中的声响渐渐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耳中。
那好好的一条鱼似乎是焦透了,整条鱼身是肉眼可见的炭黑色。
她眸子中最后一点光也黯淡下去,淡淡道:“无碍,本侧妃已经无事了。”
那份疼痛已经消失得干净了,就像从未来过一般。白玉婵忽然紧张起来。她记得,陆青歌同她说过,那个印记就是穆衍燃的记忆。
那方才的疼痛便是他回忆起了往事?还是心中对她生了疑?
“曼陀,扶我回房。”此时,她只得故作镇定,端着一副姿态离开后厨。她迫切地想要回去瞧一瞧那道印记是否还在。
她有吩咐,曼陀自然是照做无疑,但是转身之际,她还是不忘回头瞧一眼身后的一片狼藉,道:“侧妃娘娘,您不是说要为王爷做午膳吗?”
白玉婵瞧了她一眼,并未回答,而是转过身对身后的丫鬟们说:“本侧妃先回房中休息了。这些残局你们收拾了,再重新做些新的。切记,要准备本侧妃先前说的那些菜式。”
“是。”丫鬟们低头应着,不敢多说一个字。
一走出后厨,方才那个去瞧穆衍燃是否回来的丫鬟也跑了回来,还险些顶撞了白玉婵,惹得她不满地皱了皱眉头。
“参见侧妃娘娘,王爷真的已经回来了,如今已经在房中休息了。”说话时,那丫鬟还不时地抬眼瞧着白玉婵,生怕是哪个字不对,就惹了这位娘娘生气。
她一听,眉头皱的更深,握着曼陀的手都不禁紧了几分。她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道:“知道了,你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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