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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乱宋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理查德唐僧
这样,也就从两方面证明,这面人皮鼓是在2o年前制作的。结合当年黄雷在广州青楼大火中被人现烧死,说明人皮鼓的制作时间应为其死后的当年,或者五年之内。
但是。因为物证检验只能给出一个宽泛的时间段,所以。黄雷是否真的在大火中被烧死也就成了一个暂时无法解释的疑点。
不过在当时,更倾向于是在北宋大中祥符三年年初制成的,因为是在是无法想象黄雷在逃亡五年之后,他的皮肤会被人割下制成鼓又送回端州戏班子。
结合眼下掌握的唯一线索,专案组决定就从这面鼓的源头查起。小鱼儿立即前往戏班子,找到了那个看库房的老孙头了解情况。
据老孙头自己介绍,其本名叫孙宝库,现年54岁,自天禧四年期间来这里从事打更兼看库房的工作。
老孙头翻出了备品登记簿找了半天,然后告诉我们,这面鼓是他天圣一年接手之前就有的,至于具体时间,已经无法查证了。
小鱼儿问他平时谁总爱用这面鼓,是不是还有些印象。老孙头表示不清楚,现在戏班子不景气,有能耐的都走了,就算是遇到演出,也是谁抄着谁用,反正就那几件家伙。
这次外调结束后,小鱼儿就回来汇报。
小鱼儿道:“根据福伯的现、和现的物证鉴定,鼓面人皮已经确定为黄雷后背的皮肤。另外,当年黄雷逃亡广州,当地有不少目击证人给予证实。所以,假设黄雷是在2o年前被人剥皮制鼓,先不说黄雷是否在那场青楼大火中被烧死,单说这面鼓,它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城的戏班子里呢?无非有以下两种可能:
第一,黄雷背后文有明显的刺青,为了防止日后被人认出从而逃避制裁,所以他在逃亡广州之前,就找人进行了**剥皮。而这幅带着鹰形刺青的皮,后来被制成了这面鼓,辗转流入到戏班子。这个做鼓的人是谁呢?他应该不会是黄雷自己,那就只能是实行剥皮的人。同时,也有可能就是那晚打晕福伯的那个人。
第二,黄雷在逃到广州后,因为种种原因与人结怨并被杀害,凶手将他剥皮制鼓,然后又送回我市。这么一来,凶手的身份就值得推敲了。如果是广州当地人,他为什么要来端州?仅仅就是为了送一面鼓吗?这个显然说不通。那就只能是本地人,极有可能是与黄雷一同逃亡广州的,他依旧可能是那晚打晕福伯的人。或许两人到达广州后生矛盾,这个人在杀死黄雷后将他的人皮制成了这面鼓,然后又带着鼓潜回戏班子。”
包大人仔细想了想小鱼儿推测出的两种想法,点头表示认同。目前是这两种可能。
“很不错。”包大人投来鼓励的眼神,小鱼儿闻声沾沾自喜。
道:“分析的很合理,但,关于凶手究竟是端州人士还是广州人士,目前还处于推测阶段,不过对于这种剥皮行为,本老爷倾向于是在广州本地完成的。如果说黄雷是在本地进行的剥皮,他至少要休养很长一段时间,以当时衙门的态度,他既然已经逃脱抓捕,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迅离开本市,冒险滞留实在是太不明智了。”
众位闻声,不自觉的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其他人也纷纷说出了自己的推测,普遍都是与刚才小鱼儿持相近的观点。
听完大家的分析,包大人点点头,说:“还有两点我需要提醒你们注意,第一,当年福伯只是看到一具烧焦的尸体,并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那个人一定就是黄雷。所以,黄雷的生死还存在疑点,或许他仍旧带着后背的伤痕生活在我们不知道的某个地方。假设黄雷没死,那具出现在火灾现场的尸体又该怎么解释,他到底是谁?”
他扫了众人的一眼,这方面的确应该考虑。包大人继续说道:“第二,凶手是哪里人,与黄雷是什么关系,制作鼓的时间,这些都是可以通过细致侦查加以确定的。不过,案子过了这么久,还是生在异地,调查起来难度极大,所以,你们一定要注意从凶手的心因性动机入手,也就是说,凶手为什么非要将黄雷扒皮做鼓。同时,暂且抛开其流入戏班子的偶然性因素,凶手为什么要将鼓送到端州戏班子?这是否意味着,黄雷背后的那个鹰形刺青对他有着特殊意义,必须以做成人皮鼓的形式送到戏班子,才能满足其内心的隐秘需求?”
经过分析研究,最后一致决定,既然人皮鼓在端州戏班子现,那么搭救黄雷的人或者那个凶手,不管他是端州人还是广州人,在很大程度上都可能是当年戏班子的一分子,或者与其有着密切联系,否则,他不会在杀人剥皮之后无缘无故地把这面鼓送到戏班子。





神捕乱宋 第五百三十四章 人皮鼓3
..目前的排查范围应该框定在戏班内那些人之中,要侧重排查这些人的去向,谁与黄雷过从甚密,谁与黄雷结怨,谁又在当年案后离开戏班去了广州。
这些天而来,小鱼儿排查了很多人,然而一切无果。去广州调查,求上峰协助,但是之前与胡知府的关系矛盾实在是难以配合。
这时,公孙先生提了一个建议,鼓面是用牛皮和人皮粘合在一起制成的,其制作程序非常复杂,需要十分高的手艺,普通人极难完成。所以,凶手,或者是救黄雷的那个人,应该擅长此类手艺,再就是雇佣民间高明匠人完成。因此,可以将侦查范围再扩大一些,侧重查查那些民间匠人,看看谁有这样的手艺,或许也能找到一些线索。
将案情梳理清楚之后,暂时确定了以上的初步侦查方向,小鱼儿决定据此立即开展工作。于是带人再一次来到戏班子。
“团长?”
“张捕快”
“来此,相比你应该知道?”
团长叹了口气道:“既然大人的命令,我等小民自然积极配合。这就是当年至今所有戏班子人员名册。”
小鱼儿接过来,手掂了掂,道:“霍,还狗沉的?”
团长回答道:“是的,戏班子也算是历史悠久了,一共1oo多位。”
小鱼儿翻开手册,一瞧,好家伙,足有一百多号人,这要是一个一个找来核实,估计不是问吐血,就得跑断腿。
“团长,借你书案一用。”
团长点点头道:“随便用。”
于是小鱼儿就来到书案旁开始梳理一下人员,戏班子团长见他忙碌,于是拱手道:“老朽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小鱼儿哪里还有精力伺候这老头儿。直接摆手道:“去吧,去吧。”老头儿就离开这里。
小鱼儿看着手里的名词,一个头大的要命,这要忙活到猴年马月啊。但是,为了接下来的轻松工作,还是要分类。
小鱼儿只好奋笔直书,将历年伴奏师、工勤人员单列出来,尤其是老孙头之前那个看库房的人,因为只有这类人才会对乐器关注,知道得也能多一些。至于那些账房先生和所谓的角儿。暂时就不去管了,估计这帮人也没闲心去留意一面鼓。
眼下在戏班子上班的人比较好办,难的是那些退休、调出和去向不明的。十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在哪儿,是不是还活着。
更为重要的是,那个以前看库房的人,据团里的老人回忆,此人不是叫刘建,就是叫刘卫。在那一年前后就离开了戏班子,现在谁也说不出他在哪儿,只说到今年估计也6o岁了。
这就麻烦了,光端州有十万人口。他还起了一个这么俗的名字,上哪儿去找呢?
突然之间小鱼儿想到:“如果他是端州本地人,应该在本衙门户籍上有所记载。”于是小鱼儿又马不停蹄的回衙门找当时的户籍名册,希望能够叫这个人的名字少。
通过户籍查询。小鱼儿打开户籍名册一瞧,还好户籍名册是按照百家姓顺序排列的。很快就找到了刘姓。小鱼儿将名册上叫这两个名字且符合年龄特征的所有男性人口信息都调了出来。通过细致分析比对,剔除了一些不可能的人。拉出了一个47人的疑似人员名单,然后开始逐人逐户地进行摸排。
于是小鱼儿就派人一起挨家挨户的去找。
“怎么样?”
“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你那边呢?”
“小鱼儿很抱歉。”
“你呢?”
那名衙役摇摇头,小鱼儿暗忖这已经是第46个了,还有一个,希望能中。
在千呼万唤始出来之后,那名衙役回来禀报:“报,小鱼儿,呼呼~~~”
“怎么样?”小鱼儿听的声音,脸色一喜问道。
那名衙役上气不接下气,最后摇摇头。
“可恶?!”小鱼儿挥一挥拳头,妹的,搞了很多天,却没有一个刘建是我们要找的那个看库房的。
眼见这条线索暂时算是断了。小鱼儿忽然又一想把注意力再次集中在那一年以后曾在戏班子上班的那些人身上,侧重点至老孙头到戏班子这个时段。
小鱼儿无数翻遍了档案,动用人力物力,把这些人的档案调出来,记录下他们的最后落脚地,然后逐户进行走访。又忙活了很多日子,还是没有任何进展。
在他力所能及找到的那些人中,没有一个人认识黄雷,没有一个人去过广州,也没有一个人对那面鼓有印象,至少,他们是这样说的。
看着方面没有突破,小鱼儿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这么多天过去了,在不破案,包大人哪里不好交代。
马小玲看着小鱼儿走来走去,道:“我说小鱼儿,你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啊,晃的我头都大了。”
小鱼儿没有说话,还是一面低头一面走来走去的想办法。
巧儿见到小鱼儿这几天瘦了很多,关心道:“公子,歇息一下,你这已经走了一天了。”见小鱼儿没有回应,上前端了一碗茶,跟着他走,道:“公子,先喝完茶,在想。”
接过小鱼儿一不小心撞到了巧儿,将她深深的压在身上,在倒下的一刹那,巧儿的手正好碰上了旁边的蜡烛。正好跌落在地上。
“亢朗”茶碗跌落在地上摔碎,水喷射。而那蜡烛瞬间燃烧了起来。
在巧儿落在的一霎,小鱼儿感觉到润软的身躯,刚才他走火入魔想东西的头脑一怔,看着巧儿惊呼失措要跌落。小鱼儿反应极快一把手就挽住了巧儿。
小鱼儿看着巧儿深情的目光,薄薄的嘴唇,身下感觉到她的柔软的身躯,毕竟才中秋。南方还不是很冷。那三两片衣服哪里抵挡住他们的揉擦。
吃醋的马小玲看着两人,生气道:“你们还楞着干什么?已经着火了。”说完就抄起茶壶倒在了那烧焦的蜡烛上,顺便将两人的火焰也浇了一身。
“噗~~~”小鱼儿吐出一口茶水,这马小玲还真的是醋坛子。刚要上前跟她理论,忽然之间看着烧焦的地摊。他的眼神怔怔的。
马小玲见到他如此,疑惑不会是吓傻了吧,在他面前挥手道:“喂喂,干嘛呢?不久浇了你一身吗?又不烫?”
小鱼儿道:“看来眼下要去一趟广州。”琢磨着眼下只有一条路,就是跑一趟广州问一问当年的办案衙役和当事人了,或许能有所现。




神捕乱宋 第五百三十五章 人皮鼓4
..小鱼儿直觉告诉他,广州之行必然会有所收获。也只有广州这样的大城市才会有像样的制皮师。才能完成那样"gaochao"的艺术。至于端州的事情交给包大人处理。
事不宜迟,他拿着包大人的文书去了广州,希望胡大人不会小气?他不会胡来?靠,打死我也不信啊,前段事情得罪太多了。
抵达广州之后,小鱼儿准备去拜访一下胡大人。毕竟在人家地盘上明察暗访都会碰到。到时候免得误会。误会之后再去拜访,那肯定更加说不清了。
小鱼儿来到衙门,看着庄严的衙门口,暗忖,希望天下衙门是一家。你丫的如果真的是一家,也就不会出现政党了。
这次小鱼儿穿了一身捕快的衣服,来到衙门口,向前禀报道:“哥哥,在下端州来的…”
还没有说完,门口的衙役冷眼哼道:“在外面等着。排队去。”
靠,妹的,狗眼看人低啊。小鱼儿暗忖,你丫的不就是看门狗吗?小爷在端州也没这么哼。
小鱼儿又禀报道:“哥哥,在下真的有急事。”
“你没看着我忙着吗?”
小鱼儿知道这衙门口的小鬼儿的行当。于是趁人不注意,掏出了五两银子小心的仍在地上。惊呼叫道:“哎谁掉的银子啊。”
“我的,我的。”那看门小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小鱼儿手里的银子抢了过来。
那看门小鬼满嘴笑容,心忖,这家伙还真有一套,竟然想出这种方法。冲着小鱼儿乐呵道:“还真谢谢你帮我捡到。”
“不客气。”小鱼儿说道,然后心里暗忖,混蛋。
“对了,你找我们大人有何贵干啊?”
小鱼儿道:“麻烦哥哥,进去通报一声,就说端州衙门捕头带来我家包大人一封书信。”
“包大人?”看门小鬼道:“哦。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通报一声。”
看着看门小鬼的背影,小鱼儿冷笑,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
内堂之内的胡大人正在写毛笔字,笔墨纸砚都搞好之后。
“老爷”
“什么事情?”
“老爷,外面有一个自称是端州衙门的人,带来了一封书信。”这就是会说话。他知道包大人于胡大人之间不对付,所以没有提及到包子。但,端州衙门就是包大人啊。反正是一人。他特地说了一封信。
胡大人一听书信,想也没有想说道:“好吧,让他进来。”
不一会儿,那吞了小鱼儿五两银子而不得的公差屁颠屁颠的跑上前:“兄弟?我家大人有请。”
小鱼儿呵呵一笑:“多亏大哥引荐啊!”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捕快一眼。
那公差顿时只觉得背上凉嗖嗖的一阵风吹来。讨好摸出了一块银锭子道:“小兄弟,请恕罪啊,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该收了公子的银子,希望公子高抬贵手,不然小的的饭碗可就保不住了,小的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待哺的孩子……”
小鱼儿微微一笑道:“天下捕快是一家,既然兄弟这么帮忙,我又怎么会要回去呢?”
小鱼儿进来之后,就到内堂拜见胡大人,上前道:“端州衙门捕头张宇见过胡大人。”
“嗯?你就是包黑子的手下?”胡大人看着小鱼儿,道:“怎么是小屁孩啊?”
小鱼儿也不气恼,道:“大人当然是大人喽,小的自然是小孩儿了?您说呢?大人?”
“哈哈~~~”胡大人闻声哈哈笑了起来。道:“有趣儿,有趣儿。”
“你来这里干嘛?”
小鱼儿恭敬道:“大人,我家大人让我交给你一封信?”于是从空间包裹里掏出了一封信,恭敬的递上去。
胡大人拿过来,看着红漆封存的信封,用火一烤,拆开一瞧。扫了一眼。然后看着小鱼儿。道:“既然如此,本官就派给你两个人协助你。”
小鱼儿是不知道里面的内容,谁知道包大人到底写了一些什么。也许这就是官场里的暗藏交易。
小鱼儿恭敬道:“多谢大人。”
得到广州知府胡大人的肯,他们特意找来了当年参与侦查青楼纵火案的两名老衙役协助小鱼儿开展工作。一个叫老陈,一个叫老刘,同时,还调出了当年的老卷宗供他参考。
老陈和老刘告诉小鱼儿,青楼纵火案生后,衙门针对外地来的黄雷,曾询问过同伙的其他成员,大家都说当天黄雷的确在青楼看场子。当时看场子的算上黄雷,一共有四个人,三个人死在那次的大火中,有一个领头的因为当晚家里有事,曾经离开过一段时间,并在大火生前回来,看到纵火的另一伙成员,双方还生了殴斗,后来这个领头的侥幸逃了出来,但受了重伤。
这个领头的人叫熊天阳,现年51岁,是当年黄雷所在帮派的骨干分子。
那年那起青楼纵火案生后,当时的知府大人,明令必须严查,不得死灰复燃。衙门先是将纵火案破获。然后,足足又搞了多半年,掌握了不少其他方面的证据,彻底灭掉了两个帮派,绝大部分成员都给逮了进去,一些犯和重犯均被判处死刑。
熊天阳因为认罪态度较好,并主动检举揭了帮派成员很多有力的证据,而且当时还是身受重伤,所以没有判处死刑。并且在牢房里熊天阳表现优秀,再加上年事已高所以在五年前提前释放。
出狱后,做编制篓子工作,据说生意还算不错。
因为他是当年青楼纵火案的第一目击证人,还是那个帮派的骨干,肯定知道很多第一手资料,小鱼儿决定将突破口放在他的身上。
熊天阳的家位于广州城岔路街附近,从衙门骑马过去不过二十分钟的路程。
老陈道:“这就是熊天阳的家了。”
小鱼儿看着墙上地上到处是编制的竹篓,道:“吆喝,手艺不错哦。”
“哦,终于碰上一个识货的咯,小兄弟。你要几个啊?”熊天阳闻声有生意上门,从里面出来。但是看着一身的差服,顿时脸色有变,道:“几位爷,小的可没有犯事啊?”
小鱼儿笑道:“哈哈,老板,这几个不错的,我要了。”
原来真的买东西的,熊天阳心顿时放松了起来。他看着小鱼儿手里拿着竹篓,笑道:“这位差爷,这个很便宜的,十个铜板。”
“啊?”老陈与老刘两人惊讶道。
熊天阳以为是贵了,连忙道:“既然差爷想要,就免费送给你好了。”
“那倒不用。”小鱼儿从怀里掏出了十个铜板道:“呶。给你。”熊天阳收起铜板。
小鱼儿道:“老板,我想打听一些事情?”
熊天阳心忖道:“来了?”于是笑道:“问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小鱼儿问道:“你认识黄雷吗?”
“黄雷?认识,你问这个干嘛?”熊天阳奇怪的问道。
小鱼儿又问道:“不知道熊老板对于当年那起纵火案有什么印象?”
熊天阳道:“这件事情当然有印象了。而且印象深刻。青楼当时就是我领头罩着的,自己两个比较好的兄弟和黄雷都是死在那次大火中的。哎~~~”
据熊天阳回忆,黄雷于当年年初加入帮派,是老大直接带进来的,而且看起来两人关系不错,老大不但让黄雷跟自己搭伙看青楼的场子,还专门给他找了房子居住。
小鱼儿问道:“你有没有注意过黄雷后背文有鹰形刺青。”
熊天阳摇摇头道:“没有,当时他来的时候冬季,大家身上的衣服都比较多,而且黄雷并不是跟我居住在一起,所以没有机会看到他的后背。”
熊天阳还告诉小鱼儿,黄雷平时少言寡语,不怎么爱和别人交往,也就跟自己还算走得近一些。自己曾经问过他,在老家那边犯的什么事,怎么想到跑来广州城,黄雷并没有深说,只说事儿不算小,正好自己有个朋友在这边,和老大认识,通过这层关系到的广州城。听黄雷这么说,熊天阳也就没多问,毕竟混帮派的,每个人身上都不干净,大家对这些事情都很敏感。
小鱼儿见到熊天阳表情,不像是假的。那年期间,一些漏网的重大刑事犯罪分子都在进行大宋大流亡,当年的二王兄弟就是在案后逃脱,并先后流窜鄂、湘、赣、皖、豫等多个省份,最后在某省的县被人现,经当地六扇门配合,最终斩杀。黄雷虽说不至于像二王兄弟那样罪行累累,但也是身负重案,不透露实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从熊天阳的描述来看,似乎这个老大对黄雷真的不错,而且是通过某个中间人联系上的。那么,黄雷在端州城案后逃亡广州城是否意味这一种有目的的行为,就是投奔那个所谓的中间人,然后通过中间人的关系来到这个老大的帮派?
再就是,那个中间人是否就是那晚搭救黄雷的人?这个人协助黄雷逃到广州城,并动用自己的关系,将黄雷安顿在广州城的帮派中。这个中间人会是谁呢?他和老大是什么关系,和黄雷又是什么关系?可惜的是,当年的帮派老大被执行了死刑,这些都已经无法查证了。




神捕乱宋 第五百三十六章 人皮鼓5
..但据当年衙门的人在本地的调查,黄雷是端州人士,从来没有去过外地,他怎么会有着这样一个朋友,明知道他身背重案还如此包庇他?而且当年逃跑,应该消停一下。并不敢随便收人。由此看来,这个所谓的中间人,和老大的关系也还真是够铁的啊。
针对这个疑点,
小鱼儿又问熊天阳:“熊老板,当年是否注意到黄雷身边出现过特别的人员,比如陌生人或者行为举止较为反常的。”
熊天阳闻声,道:“我并没有现太特别的人。”
“哎,好好想想。”后面的老陈跟老刘可没有小鱼儿这番好说话,毕竟都是老衙役了。好不容易焕第二春,岂会错过。
熊天阳一番思考后,道:“确实有一天,我去找黄雷,曾在其家中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而且口音与黄雷相同。他看到我来了,就让那个女子赶紧回去,女子好像还挺舍不得,一直嘱咐黄雷要照顾好自己。我曾问过黄雷,是不是从老家那边带来的鉄子。黄雷仅仅回答是一个老乡,措辞模糊,指代不清,而自己此后也没有再见过该名女子。”
操着和黄雷相同的口音?那应该就是端州人氏?想到之前的种种推测,其中有一种可能,就是某个本地人在那晚打晕了福伯,然后与黄雷一同逃亡广州,难道就是这个女人吗?如果她不是,那是否意味着黄雷被救后是来投奔她的?她是一个住在广州的端州人,并且和搭救黄雷的人有着特殊关系,因此帮助黄雷在广州落脚?
如此一来,后来黄雷被剥皮制鼓,会不会还和她还有关系呢?这个假设要是成立的话,那么送鼓回端州的推测,也就有了一定的理论支持。
但是,据熊天阳描述。该女子对黄雷十分关心,说明两人关系绝对非同一般。那么,是不是可以排除她和黄雷是通过其他人的媒介认识的,也就是说,搭救黄雷与联系加入帮派的人都是她?那么,她一定就是端州人,在搭救黄雷之后。两人一起逃亡到了广州。还真是没想过,这个中间人会是一个年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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