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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道官途:妇产科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司徒浪子
我当然明白她话中的意思,“谢谢你。不好意思。”
“没事。我给林老板请了假的。他很忙,不然就来看你了。对了,他让我对你讲一件事情。他说你家里的事情太多了,在医院里面的事情也很忙,问你是不是考虑放弃负责医院项目的事情。”她随即对我说道。
我想了想,觉得自己的精力实在有些顾不过来,于是点头道:“这样当然最好了。不过医院才下达了任命文件,我这时候提出来不干的话不大好吧?”
“这倒是一件小事情。”她顿时笑了起来,“人靠两张嘴皮说话,你们医院的领导会有理由的。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只要你决定了,剩下的事情就不关你的事情了。”
我想也是,于是微微地点头。
“现在好些了吧?”她问道。
我点头,“麻烦你去把值班医生叫来。好吗?”
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还是去了。
值班医生很快就来了,是一位年轻小伙子。我问他:“我是什么问题?麻烦你告诉我。我也是医生。”
他说:“从西医的角度来讲就是你的身体太虚弱了。我们没有检查出其它具体的什么问题。也就只给你输了点氨基酸之类的可以提供能量的药物。”[
我心里顿时放心了许多,不过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以前我不也喝酒吗?怎么没有像这次这样?
“你是医生,那你应该知道我们西医的局限性吧?”值班医生接下来说,“我倒是建议你去看看中医。”
我点头,“既然你们没检查出什么问题,我也觉得自己好多了,那么我可以出院了吧?”
“这是急诊留察室,你随时可以离开。”他笑道。
“谢谢!”我说。最快更新请到
“给你一个建议,我们省中医研究所的陶大夫很不错,你可以去找他给你看看。呵呵!我倒是摸了你的脉象,不过我拿不准。”他说。
我很诧异,“你也懂中医?”
“我父亲是搞中医的,我曾经学过一点。”他说。
“那你说说,我可能是什么问题?”我问道。
可是,他却去看了上官琴一眼后不再说话了。上官琴很敏感,她明显地看出了值班医生的欲言又止,她随即说道:“我去结账。”
我急忙把钱包拿出来递给她,“谢谢!不能让你掏钱。”
她看了我一眼,接过我的钱包后出去了。
“我还以为是你女朋友呢。”值班医生说。
“同事。”我急忙地道,“那麻烦你现在说说吧,我究竟是什么问题?”
“我拿不准,毕竟我不是专业的。不过我觉得有些像肾虚。你最近可能**过多,所以导致了你出现了这样的状况。呵呵!我只是看在我们是同行的份上对你说实话, 不一定准确。”他说道。
我顿时尴尬起来,“怎么会呢?”
“你最好去看看中医,这样对你的身体可能更有好处。”他说,“对了,你最好卧床好好休息几天,你太虚弱了。”
“谢谢。”我说。我心里很清楚,他说的可能很正确。不过,我不可能回答他对与错。
上官琴送我回的家,在车上的时候她问我道:“那个医生神秘兮兮的干什么?你究竟是什么问题?”
我想了想后说:“这个人是半桶水,自以为会中医。他竟然说我肾虚。可笑。”
她顿时不说话了,一会儿后才说了句:“确实可笑。”
其实我是这样想的:与其什么都不说还不如说实话,因为那位值班医生明显是在回避她,明显是让她知道我的问题不宜让她知道,而现在她已经问了出来,这就说明她很好奇。所以,我说出实话反而是最好的,至于信不信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她是林易的助手,与施燕妮的关系也不错,所以我觉得过于隐瞒反而会让她更加怀疑。[
可是,让我想不到的是,这样一来得到的回应却是她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跟着我说的一句话:确实可笑。
我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也不好问她,于是就只好选择沉默。
可是她却一直没说话,一直到把我送到家的楼下都没有再说这件事情。她只是对我说了句:“好好休息。”
“不好意思,耽误你了。而且这么晚了你还没吃饭。”我说。
“改天你请我吧。”她说,朝我笑了笑后离开了。
我回家后倒头就睡,苏华和阿珠来问我怎么了,我说不舒服别打搅我。苏华却没那么听话,非得来刨根问底。我只好说:“我的胃难受。”
“冰箱里面有酸奶,你喝了再睡。”苏华说,不管我答应不答应就去拿了一瓶酸奶来逼着我喝下。
喝下酸奶后我顿时觉得舒服了些,但是全身还是难受,于是用被子蒙着脑袋睡去。
第二天章院长就找我去谈话了。
“听说你生病了?”他问我道。
我点头,“最近太忙了。”
“你岳父给我打了电话。”他看着我说,“我很理解你目前的状况。这样吧,医院项目的事情你暂时就别管了。我看这样,你还是挂一个副组长的职务,我们另外安排一个人去具体负责。如果需要的话你就从中协调一下,平常你啥也不管就是。”
我摇头道:“我确实精力有限,既然不管那件事情了最好完全脱出来。不过,这件事情我很不好意思,毕竟医院的文刚刚下发。”
“那倒是小事情。”他笑道,“这样吧,你给我写一份申请,就说自己的工作太多,不但要负责妇产科的工作,手上还有一个马上要开展的科研项目,实在法兼任医院项目的工作了,这样我就好在会上提出来研究啦。”
我连声称谢,同时说道:“我马上就去写。”
其实我答应不负责那个项目的根本原因倒并不是什么不空或者精力有限,而是因为两个另外的原因:一是我觉得自己根本不熟悉项目运作的程序,所以就产生了畏难的情绪。二是因为这件事情是林易首先提出来的,是他通过上官琴来问我是不是应该不要去管那件事情的,我觉得他的考虑肯定有他的道理。
现在,端木雄已经出了事情,我隐隐觉得这件事情和林易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关系的,所以我想,林易的考虑肯定不是空穴来风的事情。我发现,自己已经慢慢地对林易有了一种依靠感,凡是他提出来的事情我都会认真仔细地去考虑。总之,我变得有些敏感起来了。
当然,我的内心也不想去干那件事情了,因为我确实需要更多的时间去办其它的事情。而且在上官琴告诉了我章院长做那个项目的意图之后,我心里忽然有些腻味起来,因为我觉得章院长今后当不当学校那边的校长和我没有多大的关系,我完全没有必要为了他的事把自己搞得那么辛苦。
科研项目的事情我已经让步了,还有他女儿的事情我也出了力。这就够了。
从章院长的办公室出来后我顿时有了一种被解脱的轻松感。忽然想起那位值班医生给自己的那个提议来,于是我直接开车出了医院。
我们医院的中医科其实也不错,但是我不想让本院的医生知道我的病情,毕竟那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而且我们医院很多人都知道我的家庭情况,如果真的被诊脉出来是肾虚的话影响可就不好了。
在去往省中医研究所的路上我接到了两个电话,一个电话是余敏打来的,她告诉我说护士长已经找了她了,决定使用她公司的产品,“合同得由你签字。你看什么时候有空?”
“我马上去中医研究所。你把合同拿到那里来我签吧。”我想了想后说道。
她连声答应。
随后就接到了丁香的电话,“我回来了,学校马上要开学了。我给你带的香肠、腊肉,你什么时候有空啊?我给你拿过来。”
“你自己留着吃吧。我家里有呢。”我说。
“你没把我当朋友!”她说,听语气便觉得她很不高兴。
“不是,我是觉得很麻烦你。”我急忙地解释。
“看来你真的没把我当朋友。”她的声音忽然小了起来,我这才感觉到她真的是生气了,急忙地道:“丁香,真的不是。这样吧,今天我不大舒服,明天我给你打电话。”
“好。正好明天是周末。”她这才高兴了起来。
中医研究所的病人并不多,而且显得还有些冷清。我不禁叹息:现在的人都很浮躁,相信中医的人也越来越少了。
其实我倒是觉得中医很不错,它有着自己独特的理论,而且中医理论是依托于中国文化而产生的。中医与西医理论全然不同。中医理论是从人对自身乃至宇宙万物的生命及其能量流动的深刻体验出发的,中医治病的原理就是调整人身的能量动态使之归于平衡的常态,中医的一切理论都是围绕这种能量状态的消长变化展开的。而西医是随着解剖学与化学的发展产生并发展起来的,由于起点远离了直接的生命体验,导致了其认识论与方法论的机械主义倾向。一般来说,西医是把人体当作一部机器对待的,西医的治疗方法除了作用于诸大系统的内科化学疗法外,外科的方法更像是木匠或裁缝工作。这样就忽略了作为一个生命体的个人的生命力的能量存在状态,及其作用于人的直接或即发性病理状态。由于其认识论与方法论的局限,导致了西医治疗学体系的重大缺陷--法正确诊断能量状态的非常态客观存在。常见的现实如:病人能够很明显地感觉得到自身的某种不适症状,但经过西医病理检查,却被告知没有病,于是,对于病人来说很现实的客观症状就被歪曲成了一种主观错觉。还有诸如手术后病人已经死亡,却得出了手术非常成功的荒谬结论。
但是西医的治疗很直接,简单地讲就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而这种治疗方式更加符合当代人的生活节奏,因为它直接简单。而中医却神秘、复杂,往往被很多人认为是故弄玄虚,所以导致中医的逐渐衰落。不过,很多病人在西医治疗效的情况下却会去想到中医的治疗方式,其实说到底还是把中医当成了救命的稻草。
我对中医有着一种崇敬的膜拜心态,因为我敬畏于它的博大精深。
记得我硕士毕业答辩的时候一位教授向我提出了一个与答辩内容没多大关系的问题,“中医和西医有什么区别?”当时我回答说:“诊断和治疗都不同。”他却摇头说道:“其实,中西医没区别,都是为了治病救人。中医讲究博采众方。这里的方,不只指方剂,而且也指治疗方法。西医有它的优势,但是中医也不要妄自菲薄,我辈行医重在精诚,医术要高明,但是医德也很重要。”
所以,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上一辈的专家们就是不一样,他们把医德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可惜的是现在这样的好医生越来越少了。
中医研究所的陶医生的诊室外面排起了长队。这是这地方唯一的一道风景线。
余敏来的时候我好正在排队,她诧异地问我道:“你怎么跑到这地方来看病了?”
我说:“我最近觉得身体不大对劲,想来看看中医调理一下。对了,给我吧。”
她随即把合同拿了出来,我看过之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交还给了她,“抓紧时间去办。”
“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顿饭吧。”她说。
我摇头,“最近我准备谢绝一切的应酬。”
“怎么?你身体真的有问题了?”她问道,眼神里面全是担心。
“我想好好调理一下。最近太忙了。好了,就这样吧。”我说,不想在这样的地方和她多说话。
“明天是周末。我们去郊外玩可以吗?”她却继续地问我道。
“不行。我走不开。你快回去吧,趁周末的时间抓紧把产品准备好,尽快拿到医院去安装好。免得夜长梦多。现在医院里面很复杂,不要以为签了合同就万事大吉了。”我提醒她道。
她这才离开了。我发现她做生意实在不行,心里不禁叹息:有时候漂亮的女人其实很笨。
终于轮到我了。这位中医专家大约六十岁左右的年纪,一头银丝,面容却如同婴儿般的红润。童颜鹤发这个词是对他最好的描述。
“把你的左手给我。”我进去后他对我说道,声音很慈祥。我有些奇怪,因为在我的印象中中医是讲究“望闻问切”的,把脉应该是最后的程序。不过我还是把自己的左手给了他。
他开始给我把脉。我感觉到自己手腕处他的手指在微微地颤动,同时看见他的眼睛已经闭上。
“昨天晚上你喝酒了吧?今天昏迷了一次是吗?”我正胡思乱想,却听到他忽然在问我道。
我大吃一惊,心里骇异非常:想不到他的医术精妙如斯!
在他问出第一句话的时候我对他的崇敬之心顿时油然而生,嘴里即刻应道:“是。”
“你是一个不大自律的人,年轻人,要注意,男人的精气是生命的根本,就如同一座山里面的矿产一样,序开采可是要出大问题的。”他对我说道。
我汗颜尽,羞愧难当,恨不得从地上找一条缝钻进去。我发现自己在他面前就如同婴儿一样的没有任何的遮掩之物。
作者题外话:
春节期间将新书《偷腥的代价》修改了一遍,请朋友们多提出宝贵意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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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道官途:妇产科 第十二章
第二天我完全忘记了给丁香打电话的事情,一直睡到上午十点醒来后才发现了手机上面她的未接电话。最快更新请到
“对不起,睡着了。”我说。
“你还说给我打电话呢。”她的声音透出一种不高兴。
“你在什么地方?我马上过来吧。”我歉意地道。[
“我给你拜年啊,我到你家里来吧。方便吗?”她问。
我想也没想地就说:“不方便。”
她沉默了一会儿后才说道:“那好吧,你到我们学校来。你到了学校的大门口处给我打电话。”
随即起床,我觉得今天舒服多了,甚至还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心里很是感激那位中医专家。
昨天,他给我诊脉之后问了我几个问题,同时教育了我一番。我唯唯诺诺地应答着,心里羞愧万分。后来他告诉我说:“你的身体很不错,自我修复能力比较强。就如同一座矿山,虽然因为局部的序开采导致了塌方,但是矿山的深处还是有很多的资源的。”
“年轻人,身体是你自己的,你自己不爱惜它就没办法了。”他最后说,随即吩咐护士叫下一个病人。
我很诧异,“您怎么不给我开药?”
“一分药一分毒。能够不使用药物就最好不要使用。我说了,你的身体潜能比较好。下一个!”他说,随即不再理会我。
我是医生,很不习惯他这种方式,心想哪有当医生不开药的?于是壮着胆子又问了一句:“陶老师,您可要给我一个建议吗?我也是医生,不过是西医。”
“你也是医生?”他看着我,随即叹息,“现在的医生啊。。。。。。好吧,我送你一句话,多到郊外去走走。”
随后他再也不理我了,而且下一个病人已经进来。我只好离开。心里不住嗟叹:真是一个怪脾气的专家。
我自己也觉得很奇怪,因为我发现自己身边的女人很少管我。以前的赵梦蕾是这样,后来的陈圆也是如此,而现在苏华和阿珠也对我的行踪很少过问。我想,可能是我这个人平常太严肃了,而且太过喜欢追求自由,所以她们知道即使管我也没有什么用处。
不过苏华确实把陈圆和孩子照顾得很好,这才是我可以随时安排自己时间的关键。所以,在我的心里对她还是非常感激的。
到了丁香学校的大门口给她打电话,她说请我把车开进去,一直沿着右边走,走到一棵大黄果树的时候就可以了。我随即开车进入了校门,果然,我远远地就看见在一棵黄果树下面的她。她的身旁有一个大大的编织袋。
“我父母做的,你拿去尝尝,味道很不错。”她对我说。
我看着地上的编织袋,“太多了,我一样拿点就是。你一个人,更需要这东西。”
“我还有呢。”她说。
我顿时笑了起来,“你把你家里的香肠、腊肉都搬完了吧?”
“我爸爸妈妈知道我喜欢吃他们做的东西,所以每年就要做很多。”她笑着说。[
我不禁叹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得,好好的,你说这样的话干嘛?你这不是想让我伤感吗?”她顿时不高兴起来,“快把你的后备箱打开。”
我将东西放上车后向她告辞,她却对我说道:“怎么?今天你还很忙?不上我那里去坐坐?”
“难得一个周末,我想好好休息一下。”我说。
“我又没让你去给我搬煤气罐。最快更新请到 到我那里喝杯茶总可以吧?”她笑着对我说道。
我觉得也是,既然到了她这里,如果不去她那里坐坐实在说不过去,但是我又有些担心,因为我知道自己的弱点。正为难间我忽然想起昨天那位中医专家的话来,于是对她说道:“丁香,如果你有空的话,就陪我去郊区走走吧。”
她顿时高兴起来,“好啊。太好了。”
我一看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就在郊外靠近城市的地方,江边一座光秃秃的山上,一间石头房子,前院围了稀疏的几竿青竹,长势不好。后院有一条细小的溪沟,接了山泉的一脉分支,叮咚、叮咚流下山去。
其实这地方是丁香发现的,从她的学校出来的时候她就直接坐上了驾驶台,“我来开开你的好车。感受、感受有钱人的感觉。”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她随即开车出城,走的是距离郊外最近的方向。有时候我觉得很多偶然还是有它的合理性的,比如今天,当丁香刚刚把车开出城的时候就发现了那座小山,还有小山上的那个石屋,她说:“那地方好像不错,而且还有公路通上去,你是越野车,应该没问题的。”
本来就是出来散心和玩的,我当然不会反对她的这个提议,于是我说道:“方向盘在你手上,随便你往什么地方开。”
于是我们很快就来到了这座石屋前面。当然,石屋距离公路还有一段的距离,不过车停在上山的马路边,走到这里也就几分钟的事情。
我顿时喜欢上了这里,因为它给了我一种世外桃源的感觉。
石屋里面没有人,而且看上去好像是一处早已经废置了的地方。我在石屋的四周转了一圈后回来对丁香说道:“这地方打理出来会很不错。再垒一间屋做饭烧茶,前后再种上些青竹树木什么的。既远离了城市,又没有离开城市太远的感觉。真不错。”
“你想搬到这里来住?”她问我道,一脸的诧异。
我淡淡地笑,“说说而已。”
随后她开车继续朝山上前行,后面是一座更高的山,在一处转弯的地方她停下了,“从这里看这座城市觉得很不错。”
“可惜的是这座山太贫瘠了,不然的话会是一处不错的公园用地。”我说。
“迟早会的。当这座城市发展到包围了这座山之后。”她说。
我摇头道:“这是城市的南方,一般城市会朝着北方发展,这是规律。”
“为什么?”她诧异地问。
“一是因为南方多山,不利于城市的扩展。建设成本也会很高。二是中国人有一种骨子里的迷信,总觉得北方才是王气所在。你看长江、黄河的沿岸,很少有城市修建在南岸一侧的,除非是北岸的地质条件实在太糟糕。”我说,其实这也是我曾经在某本书上看过的,现在说起这件事情来才忽然从脑子里面窜了出来。[
我喜欢看书,包括一些杂书,只要觉得好看就行,不大去注意里面的知识是否对自己有帮助。我觉得很多知识与我们的阅历一样,平常看似不重要,但是一旦需要的时候才会发现它们很有用处。比如现在,我至少可以回答出丁香的这个问题来。
她点头,“好像是这样。我们国家从古到今大多数的首都好像都是设在北方。”
“据说首都设在南方的朝廷都不长久。这就是传说中的王气在北方的原因。”我说道,忽然想起一个故事来,“北宋时期有一位易学大家叫邵雍的你知道吗?”
“听说过。想不到你的知识这么渊博。你怎么忽然想起这个人来了?”她看着我笑道。
我淡淡地笑,其实我也是在那次林易给端木雄测字后才留心起这样的事情来的,一次在看到关于邵雍这个人的故事后便顿时感兴趣来了,刚才我们说到王气方面的事情,顿时想起了其中的一则故事来,“有一天邵雍与客人散步在天津桥上,忽然听到杜鹃声,顿时惨然不乐。客问其故,邵雍说,洛阳旧杜鹃,今始有之,不二年,上用南士为相,多引南人,专务变更,天下自此多事矣。客人觉得很奇怪,问道,何以知之?邵雍说,天下将治,地气自北而南。将乱,自南而北。今南方地气至矣,禽鸟飞类,得气之先者也。丁香,这下你知道了吧?古人认为王气在北方才会天下大治。我们现在的官员很迷信的,当然会研究这方面的问题了。”
她顿时笑了起来,“我也听说过现在的官员很迷信的。还有种说法叫什么‘大官大风水,小官小风水,官不风水。’意思是说所有的官员都迷信风水呢。”
我大笑。
这天一直是她在开车,看到好的风景便停下车来看看,然后闲聊一会儿,随后又朝前,一直到了一个小镇上面才感觉到饿了。随即,我们在小镇上吃了点东西。
“怎么办?继续朝前呢还是回去?”吃完饭后她问我道。
“回去吧,现在回去差不多天黑了。我家里一摊子事情。”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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