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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道官途:妇产科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司徒浪子
“冯笑,你别说了。按照队长说的办。”忽然,里面传来了童瑶的声音。
我顿时气馁,转身离开。背上感觉到一双眼睛正在盯着我,我知道是那位队长的眼神,因为我有一种如芒在背的不舒服感觉。我又没有犯罪,你能拿我怎么样?我心里愤愤地想道。
童瑶的母亲来到了我的办公室,她端着一盅稀饭,满脸的愤怒,“小冯,他们不准我进去。你看这稀饭都冷了。”
现在我早已经恢复了平静,“阿姨,您别着急,一会儿我让护士替您热一下就是了。”
“瑶瑶究竟出了什么事情?我怎么觉得不大对劲?”她问道。
我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也感觉到了。好像童瑶这次的事情与一件大案子有关系。”
“怎么得了啊。我心里好害怕。”老太太的手在颤抖。我急忙去把她手上的缸子接了过来放到桌上,然后请她坐下,又去给她泡了一杯茶,“阿姨,您别担心,您都看到了,有好几位警察在保护她呢。”
两小时后才让我们进入童瑶的病房。
“冯笑,对不起。我吗队长是哪个性格,不过他是好人。因为最近连续几个大的案子没有破,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情,所以他才心情不好。”童瑶对我说。
我摇头道:“我没什么。不过我很看不惯那种穿上制服就总是觉得自己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警察。你们警察就是这一点不好。”
她顿时笑了起来,“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们警察如果不能让人产生敬畏的话怎么震慑犯罪?”
我顿时愣住了。
“瑶瑶,你快把稀饭吃了吧。小冯请人才热了的。”童瑶的母亲说。
她摇头道:“我听冯笑的,暂时就不吃了吧。而且我已经不觉得饿了。”
“最好不要吃,下午吧,下午的时候就可以吃了,现在你应该多喝水。”我说。
“冯笑,你可不可以换一个女医生来管我?我和你说话觉得不大方便。”童瑶忽然低声地对我说道。
我完全明白她的意思,于是点了点头。
可是,让我想不到的是,外面执勤的警察却不让我安排的女医生进童瑶的病房。警察说:“我们领导讲了,必须由专人对童瑶进行治疗,医生指定的是冯医生你。”
童瑶也就没有了办法,她这才对我说道:“冯笑,你是医生是吗?”
我诧异地看着她,“这还用说?”
“那我对你说了。”她的脸上一片鲜艳,“我感觉自己下面不舒服,胀胀的。”
我顿时明白了,“你只能忍着。因为才给你做了手术,所以在你下面填充了一些消毒纱布,同时也是为了止血的需要。不仅如此,而且还需要每天三次更换里面新的填充物。”
她顿时不说话了。
“你好好休息吧,注意安全。本来我想问你究竟是遇到了什么事情的,但是我估计你不会告诉我。”我随即说道。
“请原谅,这是秘密。包括我妈妈也不能告诉。”她歉意地道。
我点头,“不过,你需要注意安全。我和你妈妈都很担心你。”
“我知道。谢谢!”她说。有些感动的样子。
我这才离开。
半个月后案情真相大白了,我想不到童瑶所办的案子竟然是如此的离奇,而且竟然还牵涉到一桩腐败案。而案件的主角竟然是我认识的人。端木雄。
作者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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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道官途:妇产科 第三章
我孩子在儿科病房住了半个月的院,即使我是本院的医生也花费了一万多块钱。( 。om纯文字)就一个肺炎啊。虽然我不在乎,但心里还是知道价格有些昂贵。试想:老百姓有几个人能够承受这样的费用?
当然,我知道并不是儿科病房要赚我的钱,而是因为医疗的价格体系摆在那里。我也清楚,如果不是我的话价格还会更昂贵,因为儿科的医生们基本上没有给我的孩子使用任何不需要的药物,也没有进行任何不必要的检查项目。
所以,我只有再一次地感叹。
童瑶的身体恢复得不错。半个月下来竟然长胖了一些,她时常向我抱怨:“今后跑不动了,还怎么当刑警啊?”[
我只好这样安慰她:“没关系,长肉快,今后消得也快。”
可是她还是很不高兴。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就在那天,我去给她买了一个健身器送到了她的病房。她当然高兴了,但是随即却苦笑着对我说:“算是我借你的吧。到时候还给你。”
我笑道:“不用。为了我们周围永远有一位合格的刑警,我这个当老百姓的愿意赞助你这台健身器。”
她顿时也笑了起来,“谁说我要还你钱啊?我的意思是说我把这东西用过之后就还给你。到时候你自己搬回家去吧。”
我大笑,“那也不用,我好事做到底,到时候你自己搬回去吧,我不怕长胖,也不需要健身。”
这时候我发现,童瑶的母亲看我的眼神好慈祥。
让我感到奇怪的是第二天上午,因为我忽然发现童瑶病房外边的门岗撤掉了。
我急忙跑进病房里面,发现童瑶正躺在床上看一本杂志,她母亲却不在。我低声地问她:“解除危险了?怎么你的门岗都撤了?”
她朝我笑道:“冯笑,你快来看,庄晴。”
我急忙朝她跑去,即刻看见她手上的那本杂志里面有几幅剧照。仔细地看,发现剧照上竟然真的有庄晴。
照片上的庄晴身穿国民党军服,从服色上看应该是抗战时期的。我想不到庄晴穿上军服的样子竟然那么好看,除了本身的漂亮之外还多了些飒爽英姿。
顿感亲切。
她把杂志朝我递了过来,“自己拿去慢慢看吧。”
我发现她的眼神有些特别,顿时尴尬了起来,讪讪地道:“不看了,已经看完了。”
她笑道:“拿去看吧,我知道你想看。”
我更加尴尬了,忽然想起刚才自己发现的事情,“童瑶,你还没告诉我呢,外面的门岗怎么撤了?”
“我想不到庄晴竟然会去当演员。”她却继续在说那件事情,“看来有句话说的真是很有道理啊,人的命运有时候还得靠自己掌控。”
我知道她是在回避我的那个问题,于是也不好再问了,“是的。不过这里面也得看运气。人这一辈子就是这样,很多事情说不清楚什么时候就来了。所以我们时常做好最坏的打算才是最明智的。”
我说的其实是她的事情,因为我最近发现她独自一个人的时候依然神情郁郁。[
“冯笑,我明白你话中的意思。”她低声地道,“今天一大早我们队长来了,他对我说了一句话,他的话让我明白了很多的东西。我觉得也应该把他的那句话送给你。”
“哦?你说说。”我顿时充满了好奇。
“他说,人生如果都那么顺利,那么讲出来的故事也就不会好听了。最快更新请到 ”她缓缓地说道。
我一怔,随即问她道:“你的意思是在说我的婚姻?”
她摇头,“不,我是说你过得太顺了。你这么年轻就是副教授、科室副主任,而且还那么有钱。冯笑,你想过没有?假如某一天你所拥有的这些东西都没有了的话你能够承受吗?”
我笑道:“如果我们每个人都这样去想的话就不需要去奋斗了。谁会在奋斗的同时会去想失去的事情呢?”
“倒也是。”她点头道,“不过,现在有个人肯定法承受他现在的这种现实。”
我顿时讶然,因为我知道她绝不会平白故对我讲这样的事情,急忙问道:“谁啊?”
“端木雄。”她一字一字地说道。
我大吃一惊,失声地问道:“端木雄?他,他怎么啦?”
“那天,我去到一家高档小区,前不久那里发生了一起抢劫杀人案。因为案子一直没有破,所以我准备再次去看看现场。看完现场后我坐电梯下楼,当电梯下到第八层楼的时候电梯停下了,随即从外面进来了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他挎着一个大背包。我是警察,习惯随时去打量别人。结果我发现那个人有些紧张,我进一步观察发现那个人形迹很可疑,因为我发现他身上穿着笔挺的名牌西装,但是却好像不是很合身。你要知道,穿那样衣服的人往往是有钱人,而且特别注重衣服的舒适度,还有,他身上挎着的八个背包也与他的那身衣服不协调。我再去看他的脚,顿时就明白了那个人身上穿的衣服应该是刚才偷来的,还有他的那个背包里面,肯定是赃物,因为他的皮鞋很陈旧,而且是地摊货。电梯下到一楼,我正准备盘问他,结果他却一溜身就跑了,我即刻追了出去,结果那个人慌不迭地就沿着楼道的楼梯往上面跑,我马上追了上去,同时大喊着叫他站住。可是,他跑到二楼的时候就从楼道的户处翻了出去,然后就跳到了楼下,我想也没想就跟着翻出了户随即也跳了下去。可是,接下来我只感觉到一阵剧痛,随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她开始讲述那天发生过的事情。
我心想:你怎么那么傻啊?干嘛非得要跟着跳下去啊?不就是二楼吗?转身跑下楼就是了。可是我知道,也许那是因为她作为警察的思维惯性对罪犯穷追不舍才那样的,因为在那种情况下很可能根本就来不及思考。
不过,我很奇怪,“你刚才不是在说端木雄吗?这件事情与端木雄有什么关系?”
“你给我做完手术后的第二天,不是我们队长来了吗?他告诉我说他们查到了那个小偷进入的是谁的家里。”她说。
“难道是端木雄的家里?”我似乎明白了。
她点头,“那地方仅仅是端木雄的住处之一,而且是他才买不久的一套房子。警察在那房子里面发现了许多贵重的物品,其中名贵的书画有不少。房子里面的保险柜是开着的,但是里面却已经空了。很显然,那个小偷的背包里面装的应该就是那个保险柜里面的东西,而且很可能是现金。队长顿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于是急忙就报告了上级。因为那件事情是我意中引发出来的,队长担心端木雄认为是我一直在调查他所以才叫人把我保护了起来。其实这仅仅是一种常规措施罢了。但是问题的关键不在这里,最关键的是要对整个事情保密。不是他们不相信我,这是必要的措施,我很理解。还有就是那个小偷在逃,所以最近一段时间我们刑警队一直在寻找那个小偷。那天队长到我这里来其实是要在第一时间知道那个小偷的相貌特征。就在前几天,那个小偷被抓住了,他供述说一共从那个家里偷盗了两百万的现金,还有一些黄金饰品。因为他不懂那些书画的价值,所以竟然一件都没拿走。现在,端木雄一件被双规了,而且已经全部供述了他的那些非法所得的来源。所以,对我的保护措施也就撤掉了。一是因为我不会再有危险,二是这件事情的保密程度已经不再那么高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
“冯笑,听说你和端木雄的关系不错,你和他之间不会有什么非法的交易吧?”她忽然问我道。
我急忙地摇头,“怎么会呢?我就是和他喝过几次酒。没有过深的交往。”
“那就好。哎!不知道这个端木雄会牵扯出来多少人呢。现在的官员都已经形成了自己的圈子,都有了自己的利益集团。想不到我意中捅出来了这么大一个案件,现在想来,我这次受伤也算是值得了。”她幽幽地叹息道。
我却猛然地担忧起来,因为我忽然想到林育与端木雄曾经的那种关系,如果这件事情牵扯到林育的话,那么接下来我肯定也脱不了身。对了,书画!我记得林易在年前对我说过他要去给端木雄拜年的,而且还说了最合适的是给他送书画!
“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童瑶问我道。[
我这才发现自己走神了,急忙地道:“没事。最近太累了。”
“那你去休息吧。”她对我说,“谢谢你的健身器,我觉得这东西真不错。”
我急于想赶快离开这里,但是却又不想让她看见我着急的样子,所以就站着没动,“童瑶,你锻炼身体的时候不要太猛烈了,慢慢来。”
“是,冯大医生!”她笑道,随即看着我,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我急忙问她道:“你还想说什么?”
她依然在犹豫,一会儿后才叹息着对我说道:“冯笑,我给你讲个故事,希望你能够明白我话中的意思。不过我只给你讲故事,其它的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
我暗暗地觉得奇怪,“你说吧。”
她看着我,“国王收到了来自阿拉伯的礼物:两只威武的猎鹰。国王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猛禽,他把它们交给自己的首席驯鹰人进行训练。几个月过去了,驯鹰人报告说其中的一只猎鹰已能飞翔,另一只却没有半点动静,从来到王宫的那天起就待在枝头纹丝不动。国王召集了各方的兽医和术士,命他们设法让这只猎鹰飞起来。但所有人都功而返。最后计可施的国王突然想到:也许我需要一个熟悉野外环境、对自然了解更多的人来帮我解决这个问题。于是国王命人去找一个农夫进宫。第二天早晨国王看见那只不可救药的猎鹰正盘旋在御花园的上空。他兴奋地对大臣说,把那个创造奇迹的实干家给我带来。那个农夫来了,国王就问他,你到底用什么方法让这只猎鹰飞起来的?农夫谦恭地低着头回答道,殿下,我的方法很简单,就是砍断这只鹰抓着的树枝。冯笑,我的故事讲完了,你出去吧。”
我听得莫名其妙,但是看见她根本就没有再想理我的意思,于是只好离开了她的病房。
急匆匆去到我的办公室里面,急忙关上门,想了想,拿起座机给林育拨打,“端木雄被双规了,你知道吗?”
“。。。。。。你马上到我办公室来。”她沉默了一会儿后才说道,随即就挂断了电话。
我一愣,急忙出了办公室,然后匆匆去到停车场开车。
车开出了医院的大门后才给林易打电话,“端木雄被双规了,你是不是给他送过书画?”
“你从什么地方知道他被双规的事情的?”他问道。
“反正有人才告诉我的。”我回答说。
“你必须告诉我,是谁告诉你的?”他的语气严肃了起来,而且让我感到了一种寒意。
“一位办案的警察。”我说。
他沉默了一会儿,“我知道了。不过我没有给他送过书画,什么东西也没送过。”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冯笑,你好好上你的班,别去管这些事情。什么人都不要见。不然别人还会认为你和这件事情有关系呢。很难说有人是设了圈套在让你钻。打草惊蛇的诡计你是知道的。你和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的关系,别去掺和了。明白吗?”他说,随即挂断了电话。
我大吃一惊,急忙将车停下,想了想,随即掉头。
还是用我办公室的座机,“姐,我走不开。”
“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什么了?”她沉声地问道。
“打草惊蛇。”我只说了这四个字,随即挂断了电话。
现在,我似乎明白了童瑶那个故事的真实含义了。看来她也很犹豫。所以我并不怪她,反而地,我很感激她。
林易是非常敏感的。打草惊蛇,对,一定是这样。童瑶告诉我端木雄被双规的事情肯定是有意的,因为她应该知道林育和端木雄的关系,同时也可能知道我和林育的关系。
现在我才想起来一件事情:官员在被双规期间,特别是刚刚被双规的时候,整个案情应该是要保密的,作为警察的她绝不可能没有这样的常识。很明显,她是故意告诉我的这件事情,目的是为了让我即刻给林育通风报信,已达到打草惊蛇的目的。
但是她又是矛盾的,因为她接下来给我讲了那个故事。现在我完全明白了:她的那个故事是在暗示我唯有离开林育那根树枝才会飞起来,否则就会被束缚一辈子。
幸好林易及时地提醒了我。
我开始惶恐不安起来,一连几天都茶饭不思。不过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听到任何关于林育不利的消息。因为最近几天来我一直在和康德茂通电话。
康德茂并不知道我给他打电话的真正目的,他只是告诉我说省里面还没有找他谈话,还在意中透露着他和林育最近的工作情况。
林易也没有来找我,甚至一个电话都没有。就好像那天我告诉他的那件事情根本不曾发生过一样。
让我感到欣慰的是,也没有任何“有关部门”的人来找我。
后来我才知道自己那时候所有的分析完全是错误的,林易的分析也完全错了。童瑶告诉我那件事情确实是有意的,不过她的目的并不是针对林育,因为她的意图根本就不在林育身上。
童瑶的目的就是要让我去给林易通风报信,她说的那根树枝指的也不是林育,而是林易。
林易动用了他的某个特别的关系去偷偷销毁了他送给端木雄的那幅画,由此他才得以从端木雄的案件中完全地脱身出来。
后来我才明白警察的高明之处在于他们能够随时把握一件事情的进程,他们与罪犯的博弈就如同高手过招一般的步步精准。
当然,童瑶给我讲的那个故事确实是为了帮助我。所以,直到现在我都在庆幸自己有了她那样的朋友,否则的话我早已经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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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道官途:妇产科 第四章
在度过了数日的忐忑不安之后我慢慢地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 小说`]其间,我在童瑶面前竭力地装出正常的样子。每天按时给她换药,然后亲自给她检查身体的状况。我们再也没有说过端木雄案子的事情,就如同那件事情不曾发生过一样。
“伤口长得不错,明天我给你拆线了。”一天早上我查完房后对她说。
“太好了,憋死我了。”她高兴地道。
“不过你还不能出院,因为你里面的伤口还没有完全痊愈。还需要观察一段时间。”我又说道。[
现在她已经习惯把我当成医生了,不再那么的羞涩。她问我道:“为什么里面的伤口反而愈合得慢些呢?对了,里面的线拆不拆啊?”
我笑道:“道理很简单,因为你的例假容易造成伤口的感染。里面的线不需要拆的,因为我使用的是肠线,身体自然就把它们吸收了。所有身体里面的缝合都使用肠线,不然的话岂不是还要开刀进去?”
她笑道:“对,我真傻。”
我看着她笑。她诧异地问我道:“你笑什么啊?”
“我觉得你确实够傻的。当时你干嘛要跟着那个小偷跳下去啊?直接从楼梯处返回不就行了?”我笑着说。
她瞪着我,很生气的样子,“你才傻呢。你知道什么啊?那个小偷跑得那么快,如果我从楼梯返回去的话根本就看不到他逃跑的方向了。我们当警察的可以经过专门训练的,必须一直紧跟罪犯逃跑的方向追下去。你懂不懂?”
我一怔,顿时明白她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我还是继续地和她开玩笑,“那么,假如罪犯从顶楼跳下去的话你也要跟着跳下去不成?”
她瞪了我一眼,随即大笑了起来,“冯笑,你讨厌!我才没那么傻呢。罪犯那是自杀,难道我会傻乎乎地跟着他自杀?”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对了,最近我看到一则新闻,说某个警察去追一个罪犯,结果罪犯在慌乱中从楼上跳下去摔死了,后来罪犯的家属控告了那位警察,结果那位警察还被革了职。童瑶,这是怎么回事情?”
她叹息,“这件事情是真的。这说明了两个问题。其一是反映了我们的法律越来越健全,因为罪犯在还没有完全认定他的犯罪证据前只能称其为犯罪嫌疑人,犯罪嫌疑人也具有普通公民的权利。其二呢通过这件事情也说明了我们当警察的风险。我们在明明知道对方犯有罪的情况下当然要奋力去追捕他了,但是一旦真的造成了对方的死亡或者伤残的话我们就有责任了。哎!这件事情在我们内部还引起了不小的反响呢。”
我随即也叹息起来,“是啊,我们当医生的也是一样,风险越来越大了。特别是儿科医生,如果病情特别重的孩子,除非你把孩子救过来,而且不留任何后遗症,否则他一定告你。这大致分三种情况:你不救,家长要告你;你救活了但孩子傻了,家长也要告你;有时候家长害怕后遗症,告诉医生说不救了,但孩子抱回家两天没死,他还是要告你,说你凭什么让我放弃。哎!”
“是啊,大家都不容易。”她也感叹。
我们正闲聊着,忽然听到有人在敲门。童瑶问我道:“是护士吧?”
我摇头,“护士不会敲门的,在我们科室只有我近病房要敲门,因为就我一个人是男的。”
“那你去看看是谁啊?”她说。
我笑道:“这是你的病房,准不准别人进来,权利在你。”
她顿时笑了起来,“看不出来啊,你还蛮懂法的嘛。”她随即朝病房的房门处说道:“请进吧。”
一个人进来了,我顿时有些吃惊起来,因为我认识这个人,他是我那天在高速路上面碰到的那位警察。对了,我想起来了,童瑶曾经告诉过我他的名字,他好像是叫方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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