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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浑道章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误道者
他收回观察,沉吟起来。此路走不通,这也意味他就算真能种下神气,也不可能算计到此人。因为从道理上说,他算计的那个人只是一会儿就已经不存在了。
他忖道:“果然不好对付啊,我那师弟天生好强,此人如此了得,必然引发他的好胜之心,可惜他应该专注对敌,而不是仗着自身本事去招惹另一位大敌,反倒丢却了自己性命。”
盘算下来,他想到了几个办法,无论此人道法如何,可终究还是落在求全之境中,并不是真的无懈可击。
他这次是对付敌手,不是公平较量,没必要完全靠自己的力量,还是可以借用上层力量的。镇道之宝他无法使动,但可以取拿一些宝器气机过来。
这宝器当然不是随随随便一件便就可以的,必须是他长久驾驭的,也唯有如此才可被他自如运用。
似如两殿的大司议比寻常司议更高一筹,除了功行修为更深湛,还有就是能利用镇道之宝修持,斗战时能够借用镇道之宝的气机。
若说掌握了根本道法对于底下修道人可以形成近乎碾压的威能,那么有了也这一缕宝器气机,同样也是占尽优势。
但要看到,他所要对付的人,自身也有宝器遮护,所以他要在对方宝器之能回应前的那一刻,将此人击败。
这看似难为,但若他把握得当,那是有一定可能做到的。
他看到出来,正清气身合一,这是道法强横的根基,可若是能分隔开来,那就是将一株大木与其之根系分离开来,能分头击破了。
他忖道:“此人道法在于阴阳合抱,纯之又纯,可是破绽也在这里,宝器之气可以专攻神气,如此便可斥绝外身,一旦得手,那么世身会排斥在外了,没了虚实同合,那么其人就移去了最大的依仗。”
不过只是这仅仅是他的策略,到底有用没用,可以到时候斗过再言,毕竟正清道人不是张御,没有斩杀气机即斩正身的手段,即便他败了也不会失了性命。
只是他需要更多的准备,同时还要使得没人能干预他与此人的斗战,故是念头一转,看向方才自战阵上归来之人,他站起道:“诸位,我见诸位在商议如何破解天夏那边的阵势,辛某以为不必要如此。明知此为攻坚,又何必非盯着此处呢?”
顾司议看过来,道:“哦?看来辛上真是有什么办法了?”
辛道人道:“办法谈不上,只不过是一点浅见。”他笑了笑,道:既然天夏那边阵势一时难以解决,那不如我们送去斗书,邀约一战好了。”
“邀战?”
“对。”
辛道人道:“此中用不着不提任何条件,只需要其出来与我一战。”
顾司议诧异道:“不提任何条件?”
辛道人看向卞司议道:“此一战就辛某和卞司议一同出面,由卞司议对阵那张道人,而辛某怎则对付另一位,斗书送出去之后,若是不同意,那也没什么,不外是我们再继续寻办法而已。
但对于张道人这等擅长强攻道法的人来说,若应战不出,则道心必有动摇,我们多少都可占些便宜,若其同意,我们二人便获得单独面对对手的机会了。”
顾司议皱眉道:“这却不妥,那张道人擅长斩杀之术,而两位却是没有这等手段,此战岂不是太不公平?”
卞司议想了想,抬头道:“不,辛上真这个办法其实是可行的。”
至于他为何敢如此说,这自然涉及到他的道法,他没有明着指出,但诸人也能想到,故是也没多问。
辛道人笑了笑,看着他们是一人上去对战,看着似乎他们吃亏,但实际上这并不是完全公允的斗战。因为他们完全可以事先将各种道法承载上身。
虽然他们承载的道法是有限的,但以元夏这里远多于天夏的求全道人来说,他们的选择面更大,也能更为完全。
过司议与全司议交流了片刻,便道:“既然两位上真认为可行,那就下书邀战。”他吩咐兰司议道:“兰司议,就由你再走一趟。”说着,他又传声交代了几句。
兰司议点头领命,便下了墩台,乘金舟再往天夏方向过来,此行没有任何,成功来到天夏阵前,并将邀书递了上去。
武廷执收到之后,也就立刻联络了各个廷执,并道:“元夏那边送来贴书,说是要邀张廷执、正清廷执与之一战。此辈未曾提出任何条件,说是单纯论法,诸位廷执以为如何?”
钟廷执沉声道:“钟某以为,元夏方面既然敢邀战,那是必有妥善准备,自认能胜了。而且他们邀战,多半也是看到张廷执归来,强攻无法拿下,急于破局,所以不得不出此策。”
戴廷执道:“钟廷执之意,是不用去了?”
钟廷执道:“去与不去,这还要看张廷执和正清廷执两位的意思,但钟某之意,元夏不提条件,我等却是要提的,此前寻我议谈之时,我等曾要求此辈偿补我资粮人口,那便以此底,再是加些上去好了。”
俞让言道:‘钟廷执还是太过保守了,加一些算什么,加十倍才是。如果他们不愿意,那便不同意好了。”
武廷执道:“张廷执,正清廷执,两位的意思呢?”
张御对此自无意见,两家斗战,不外是各用手段,单独对抗之中能用的,到了战阵之上一样可用,如今只是单打独斗,他自是愿意领教对面高招的。
正清道人平静道:“可以。”
武廷执问了问其余廷执的意思,见他们对张御和正清皆是含有信心,同意此战,便道:“既是这样,风廷执,你代我等回复,就以各位廷执提出的条件为准,若是元夏愿意拿出来,那么我们可以答应。”
风廷执应下道:“风某这便前去。”
他授命之后,便是寻到了兰司议,互相致礼后,道:“兰司议,我等又见面了。”他也没有出演嘲讽,只是天夏拟好的文册递了过去,道:“我天夏可以应邀斗战,但是却需应允我方这些条件。贵方若觉不可行,那便作罢。”
兰司议接了过来,须臾就把内容看过,但他这一次没有否决,而是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是贵方提出的意思,那就按此行事。”
风廷执有些意外,这样的条件也肯接受,看来是早有准备了,这次索要的资粮和人口可不是小数,若拿了过来,足够天夏维持今次这样的征战十几回了,他道:“兰司议可以作主么?”
兰司议道:“我来时上面授了兰某全权,兰某应下,便是我元夏应下了。”
风廷执见是这样,也便不多说了,当场就与他立下誓缚。
因为只是一场斗战,且两边也不怕对面暗自出招,所以过程较为简单,换了册书后,兰司议便就立刻,而风廷执也是回来复命。
诸廷执得知后,俞让道:“此辈居然答应了?”他摇头道:“十倍之数看来还是少了。”
竺廷执道:“只是如此,却也是显示出来元夏对此战极具信心,张廷执、正清廷执,此战两位万万要小心了。”
……
……(未完待续)





玄浑道章 第1929章 寄痕托玄虚
张御结束了与诸位廷执的交谈,他来至自己座驾之内,盘膝坐下,将那两枚尘水拿了出来。
此水看着通透澄澈,面上似能反照天地诸物,他能感觉到,只消自己意念一引,此水便再度化开,成为磨练自身之物。
但却也仅此而已,这东西虽然现在落在了他的时候里,可终究不是完全属于他,而因为此物涉及到上层大能,留在身边也不妥当,唯有及早送了回去,摆在天夏那里才是安稳。
故是他考虑过来后,便唤得了一名元神修士过来,让其亲自带上此物,经由两界通道将此无带了回去。
待处置过此事后,他引出蝉鸣、惊霄二剑,捉至手中,以自身气意心光拂拭起来。
在通向上境之路上,他的心光一直在些微的增长之中,而他自身终究是假身到此,所以剑器也需时时调运,才能保持在与自身最为合契的状态之中。
在拂拭之时,他也是在考虑这一战。他认为此前钟廷执判断的是对的,元夏方面敢下战书,多半是有对付他的办法了。
即便不是如此,也一定会设法限制住他的剑法发挥。
现在还猜不透是什么,不过就算没有剑法,他也还有自身根本道法,并不是没有对敌之法了。
这时有弟子来报,道:“张廷执,林廷执求见。”
张御道:“请林廷执进来。”
少顷,林廷执进入舱室之内,与他见有一礼,落座下来后,便从袖中取出一件法器,道:“张廷执,元夏不会老老实实斗战,定是会动用手段,林某道行有限,帮不上什么忙,这件法器张廷执不妨带了去,或有小用。”
张御点点头,当初玄廷为对付元都任殷平,能将诸多神通道法汇聚于他一身,天夏能这做到这等事,元夏也一样能做到,且一定会这么做!
当初玄廷之上只有荀执摄、陈首执、武廷执三人求全了道法,而元夏的求全上真可是远远多过这个数目,每一个人道法若是汇聚一身,哪怕只能用一次,那对斗战之人来说也是极其可观的提升。
但话说回来,再好的道法,也要找到合适机会施展出来,就如不是自己祭炼的法器一般,要想运使如意,总是要找寻要到一定机会的,所以他若是多加留意,并且不令其发挥出来,那么也有等于无用。
转念之间,他将林廷执手中的法器接了过来,道:“多谢林廷执了。”
林廷执认真道:“张廷执,林某随意说一句,此番不求胜战,但求无过。张廷执还需保重自身为上,哪怕只是维持场上的均势,拖延时间下去,那我天夏就是立于不败。”
张御道:“御知林廷执的意思,此回当会慎重行事。”
林廷执道:“那便好,林某也不打搅张廷执了,就此告辞了。”
在林廷执走后,过去不久,武廷执也是同样送来了一张符箓,他一样也是一样收下了,至于其余道法,他若是想要,也可以拿来,不过无此必要。
道法并不是越多越好,他自身道法本是没有短板,足够应付一应变化,收下这符箓法器,也只是为了以备万一,而并不是真的依仗这些。
他拂拭过剑器之后,便入定持坐,调整内息,以应此战。
天夏在回书之时,将斗战之日定三日之后。
这倒不是为了拖延时间,而是为了布置斗战之场所,因为这里毕竟是在元夏地界之上,并不能因为约书立誓而掉以轻心,必须的防备还是要做的。
此刻底下诸修也是知悉了这场斗战,不禁对此议论纷纷。
方才在张御摆脱尘水,归来之后,天夏这边众修士明显精神振奋了不少,张御不在这的时候,诸人总感觉到心中不稳,而他这一归来,元夏方面也是因此而退去,从此间的反应之上也之足以证明他对于元夏的威慑力。
而听闻此次邀战乃是由他出战,底下多数修士都是对他深怀信心。但是真正了解状况的人却是知晓,求全修道人斗战,由于道法变化万端的缘故,任何情况都有可能发生的,并没有什么一定之事。
但好在这次只是假身斗战,万一有情势变化,他们也会用镇道之宝加以施援,以确保不被元夏方面算计到。
而在这三天之中,元夏、天夏双方为保证至少表面上的公允,一同修持了一座用于斗战的悬空大台。在此期间,元夏方面也是依照约言,将此次约书上所定的修道资粮和人口送了过来。
武廷执立刻关照底下修士,将这些资粮送至后方。而有了这些东西,这次他们攻势又可维持更为长久了。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张御与正清道人与诸廷执别过,俱是乘坐飞车出了天夏阵势,来至那座大台之上停泊下来。
而与此同时,对面同样有两驾龙车过来,每一辆车皆有一十六条真龙拖拽,祥云缭绕,光虹四溢,排场极大。连后方的天夏诸修都是看得清清楚楚。
焦尧看了看,不禁摇了摇头。他自是看得出来,这些真龙并不是未曾开智之流,原来当是修为不浅的修道人,现在却是成了某些人的坐骑了,也幸好易午带着那些族人逃了出来,不然恐怕也是如此下场。
龙车逐渐趋近,也是到了大台之上泊下,随着驾车之人的长鞭甩过,这些真龙哀鸣一声,匍匐在地,任由辛道人和卞司议二人沿着它们的龙嵴一路走了下来。
二人踏过龙首之后,并是缓缓走到了张御、正清道人两人前方,对得两人执有一礼,并报上了自身名姓来历。
待双方致礼之后,这一方大台骤然一分,随后彼此越去越远。
张御和卞司议立在一处,而正清道人则和辛道人立在一处,在元夏约书之上,此前就明确写了两人各自所邀斗的对手,如今分开,两边斗战便可互不相扰。
两边大台这时各起一道灵光,将整个大台都是遮蔽起来,这则是双方之定约,可不令外人插手此中,同时也起到了隔绝窥伺的作用。
卞司此时道:“我对张上真闻名已久,方才在元上殿也见识过张上真的手段,如张上真这样之人,若是愿意投我元夏,那可分享终道,可偏偏非要与我元夏作对,最后却是难逃道业亡消之祸,可惜,可惜了。”
张御澹声道:“尊驾之言若是换一个时候说,或还有几分说服力。”
卞司议沉声道:“当先之局,不过只是一时之困而已,我辈修道人当放目长远,张上真不会以为,贵方照此便能赢我了吧?若当真是如此以为,那我却要小看上真了。”
张御眸中神光微闪,这些言语本身毫无用处,不说双方已然斗战到这般地步,就说他在天夏的身份,也断然不可能屈从元夏,可对方仍是在那里滔滔而言,这应该不是没有用意的。
他的感应之中倒是能察觉到一点点变化,但是极轻微,所以也不作深究,他道:“这些言语就不必说了。”他心意一动,一道剑光飞闪出来,如电光一般缭绕周身,道:“御便在此领教尊驾高明。”
卞司议心中不觉有些可惜,的确如元夏方面所料,他这一次过来,身上是有他人道法加持的。
而其中有一门道法就通过言语动摇对方,比如他暗示天夏无法一鼓作气拿下天夏,那么只要对方认可他之言,或者认为他说得有一定的道理,哪怕只是心里稍微有一些偏向,那么对方气数就会向他这里偏移,如此可在此回斗战之中获得一定加持。
只是一番言语下来,他感觉一阵空空荡荡,知悉是未能算计成功,只以为是张御道心坚稳,守御严密,难以动摇。但这实际上是因为张御掌握大道言印,单纯通过言语自是撼动不了。
此刻他见张御出剑,也是道:“那么,领教高明了。”
张御意念一动,身外那一道缭绕飞转剑光立时对着此人直斩而下,却是一上来便祭出了“斩诸绝”!
卞司议吸了口气,却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那剑光斩至身上,一道光华闪过之后,他头颅便从身上之上掉落了下来,立着身躯晃了晃,整个人顿时爆散成了一片气光。
蝉鸣剑在半空之中一转,又自回到了张御身侧,可他却仍是目注着卞司议原先站立所在,未曾收了剑器回来。
只是一个呼吸之后,就见一道灵光自大台之上映现出来,卞司议又一次出现在了那里,叹服道:“阁下剑法,确实了得。”
他之根本道法,名为“阐空元痕”,道法一成,他可将自身巅峰之时的一缕气机本元刻印在玄虚或某件镇道之宝上,只要玄虚不消,镇道之宝不坏,哪怕他神气被打灭,世身被消杀,他也不会被真正杀死。
方才斩诸绝的确是杀灭了他,可只要寄托之物不失,只是一个运转之后,他便可以回来。
但仅凭此,也至多和张御相持,无法克拿对手,好在他的道法变化也不是如此简单的,故就在他说话之时,身上光华绽出,手段亦是随之展开!
……
……(未完待续)




玄浑道章 第1930章 神转见未动
在另一座广台之上,正清道人也正与辛道人对峙着。
辛道人并不急着动手,而是道:“此前与正清上真有所接触者,乃是我之师弟,我这位师弟与上真你未曾分出胜负,这便让我来与上真见一个高低,也算是给他一个交代了。”
正清道人平静道:“我不记得有此人。”
辛道人看了看他,又笑了笑,道:“原来不记得了么?不记得也好,也好啊。我等修道人,参道合道,只要败落,那便不见容于大道,若是过不去,留痕又有何用呢?”
正清道人道:“尊驾今日邀战,莫非只想以言语辨道么?”
辛道人又是一笑,道:“我只是好奇罢了。”他凝视正清道人道:“因为我观上真之道,至纯至澈,不见容任何外道。
可你如此一来,上真你也是势必见不得任何外浊与不合己道之物,那你是否也是见不得天夏呢?到时候天夏真的容得下你么?”
说到这里,他眼神闪烁,“你这般下去,可谓除己之外,再无他物,若是你道行低微,那还好说,可你道行愈深,则与天夏愈发不合,到得最后,你与天夏也只能存一,不是天夏覆灭,就是你舍弃此道,辛某却是很想知道,真要到了那一日,正清上身又该如何选择呢?”
他这番话并非胡言,而是根据正清所展现出来的道法的推论。
若是正清道人到不了上境,那么或许那一天永远不会到来。可是修道人是必须直面己心的,若是连自己前道也不敢断,不敢判,那么必于道行有碍,于道心有损。
以正清道人此刻道行,固然因为他这番言语导致道心动摇,可有了这些牵扯,必难发挥出至纯至之力,那么他无疑是可以借此多拿取一些胜算的。
正清道人却是丝毫不在意,神情依旧平静,道:“若是尊驾非要如此问,那我可告诉尊驾,我的确是如此想,亦是如此修持的,但昨日之我不是今日之我,今日之我也非未来之我,昨日之我与我何扰,未来之我与我何干?”
辛道人是见识过他的道法的,一听就明白了,并且也知道他并不是强辩,暗自惊讶道:“竟是如此么?”
正清道人的道法时时刻刻都在变化着,下一刻之我清除上一刻之我,但这个变化在更长的尺度上并不一成不变的,而是会随着外间的变化而逐渐变化的。
在其道行不绝增长之下,改变自我,改变天地,使得自我和天地一同变化着,从而到达两者趋同合一或者覆盖于其上的境界。
这道法是实实在在能够走成的。
他不觉点头道:“原来如此,却是辛某浅薄了。”
正清道人道:“既然尊驾问我许多问题,那我也问尊驾一句,尊驾之道是你之道,尊驾之身,是你之身么?尊驾之神,是汝之神么?”
辛道人心中一跳,道:“什么意思?”
正清道人道:“这就问你尊驾你了。在我观来,你气息不正,清浊有分,当还有主干在上,你究此是为了自身之道而修,还是为了成全他人之道而修呢?”
辛道人不觉皱起眉头,正清道人的话他自然是听得明白的,这里意思是他的道法是自己的,但是最后得来的道果却不是自己的。
以他的功行道行,许多东西只是以往受了蒙蔽,或是因为某些原因使得他无法这个方向去思索,可只要一点醒,就能立刻明白过来。
正清所言到底是反击还是真有其事,他也有是自我之判断的,此刻他一转念头,就惊觉身上果有问题,立刻正定气机,往那根源探究。
而在此刻,斗岁世道之中,那名坐于法坛之上道人忽然把目光投了过来,道:“哦?竟能知我之存在么?”
他又看了下,自语言道:“原来非是,而是如此人之所言,其能见清浊之不同,故能见到本来,天序不稳,果然增了许多变数,此一番话却是要我多费一番手脚。”说着,他便默转功行,眉心有光微微闪烁了一下。
与此同时,辛道人眉心也同样有光芒闪了闪。他这时抬起头,却是似乎忘记了方才所言,只是冷冷道:“正清上真,辛某领教高明。”说着,他身上浮起了一阵玄妙气机。
正清道人早是等候多时,同样荡开了身上清光,整座大台之上霎时被一阵浩荡光气所淹没。
而另一边,卞司议也是同样撑开了自身之道法,向着张御所在压了过去。
他目光深沉,根本道法只有道法能够对抗,张御可以做的选择,不外乎是以道法破此法,或者干脆剑法以来斩杀他,从而遏阻攻势。
他道法在刻印自身本元的时候,但同样也能刻印他人之法。一旦对手朝他出手,只要达到一定次数,他可以将之一样印刻到玄虚乃至镇道之宝上,而印刻之后,若不消除,对手便无法再施展此等手段,也就等同于将此术从对方身上给抹去了。
也就是说,敌人攻击杀死他的次数越多,那么就越有可能成全他的道法,可问题是,想要杀他,就必须不停动用各种杀招,这就陷入了矛盾之中了。特别是在敌方不知情的情况下,极大可能中他的算计。
譬如面前张御,等斩杀他次数一多,失去那等斩杀气机牵连正身的剑法,那么对他的威胁无疑大减,至少难以杀得了他了。
他接下来,还可以同样用此法,一步步将张御各种的手段封入己身道法之中,直至将此人彻底逼死。
张御见他道法过来,站在原处不动,身外剑光再是闪烁了一下,瞬间将其人连道法带人一并消杀了去。
不过一息之后,一抹灵光生出,卞司议再度完好无损的回到了场中。
他注视着其人,这等能够对抗“斩诸绝”的对手,在过去的斗战之中,他也曾遇到过类似的对手,所以说至纯剑道向来很难往上走,往上走也走不远,这确实是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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