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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浑道章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误道者
实际上由大司议、或者上三世那些高层亲自出面最为妥当,这些人身边多多少少还有祖师恩泽,拥有各种手段。
但是这些人乃是真正上层,不但最后关头,自是不愿出面。且方才天夏镇道之宝占据胜势,张御也是在下方纵横驰骋,谁也不肯把性命枉送了。
有人叹道:“可惜天伯书方才为了遮护‘半觉仙’,如今被天夏那边制住了,不然必能制定出更为完满的策略。”
顾司议这时出声道:“这也容易,穆司议不是擅长推算么?不妨请他推算一下,看谁人合适上阵。”
过司议想了想,道:“这确实是个办法。”他关照了兰司议一声,道:“你去到穆司议那里问个结果。”
兰司议应下,转身就去了,过了一会儿,他便回转过来。
过司议道:“可有结果么?”
兰司议回道:“穆司议说,他之本事是在天序之上的,如今天象纠缠,他也无手段推算,故是推荐仇司议做此事。兰某去了仇司议那里,仇司议说若要对付天夏二人,一是落在斗岁世道瑞润山上,二是落在我两殿一位大司议身上,只是具体何人,他说自己也推算不出。”
过司议寻思了一下,道:“瑞润山?”他听说过此名,知悉隐居在此的人都是擅长心伐神攻之术。便道:“兰司议,你代我等去往上三世一行,见一见雍上真,让他设法促成此事。”
兰司议道:“兰某这便前往。”
“至于另一位……”
过司议对卞司议、全司议二人,道:“我等可待上三世那边有了结果再言。”卞司议、全司议皆是认可。
此时此刻,尘水之中,张御依旧在于水力做着对抗,每时每刻都在化消那水力之侵袭,越到后来,他所需要付出的心光就越多,且那水力似无有止限一般。
他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此水所蕴之力,到底是上层之物,便是道行精深的求全修道人,却也不见得能捱过去,能过去之人,怕不是距离上层都是临门一脚了。
也难怪元夏方面用此来作为攻伐之物,而不是拿去修持,一则是此物运用苛刻,二则元夏没有上进之路,使此无用。
在炼化之余,他也是利用训天道章关注外间之事,或是受了此宝影响之故,虽然无法与外交言,可外面发生桩桩件件的事机他都是清楚的。
天夏方面并没有因为他离开之后,就失去了进攻锐势,还接连破毁了数处世道,取得了颇多战果。而现在两方面明显陷入了对峙之中,这样他也是愈发不急了,专心炼合此水。
而此个时候,易氏一族在天夏放行之下,通过了两界通道,已然来到了天夏域内,并得了天夏这边的接应,来至虚空世域之内,并被暂时安排了一处驻地。
易午到此之后,先是将族人好生安顿,并叮嘱诸人谨守天序规矩,不得有违,随后与诸族老合力,将那从北未世道中搬来的祖师堂重新摆在了此地。
这位真龙之祖通常只有族首才可入堂祭拜,易午让诸人自外伏拜,自己独自一人入至供堂之内,对着上方深深一拜,道:“易午为避劫数,已率族众到天夏安顿,并已向天夏求得允准,可在此间供奉老祖。”
说着,他一礼拜下。
只是这个时候,他只觉神气一阵震荡,再抬头时,发觉自身陡然落在了一处空域之中,上面有无边龙影投落下来,更有一个宏大声音传下,语声之中透着一股疏离澹漠,道:“你这等选择,却是令我难做。”
……
……(未完待续)





玄浑道章 第1919章 法传道非传
易午一怔,他没想到老祖这般说,他吸了一口气,再次对着上方恭谨一拜,他解释道:“老祖,子孙这般做也是为了族类存续,子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说着,他认真言道:“老祖若要责罚,罚我一人便可,此等决定也是我一人做出。与诸位族人无关。”
说着,重重拜下,就在那里等着老祖的发落。
这位老祖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其余大能与那些世道之中的弟子也只是道传上的渊源,可他们与真龙老祖之间除了道传之户外,还多了一份血缘上的牵扯,对方除了祖师,同时是他们的血裔之长,彼此联系可谓更深。
而为了其余族人的安妥,他甘愿挺受惩处。
只是等了一会儿,上面迟迟没有回应。
正当他有所不解的时候,忽然察觉到有一缕金光从空射了下来,他抬起头,却见那金光落在他的身前,并化作了一卷金色帛书。
他迟疑了下,伸手出去,拿过打开一看,却发现上面出现的是一行行真龙族类通用的虺文,心下不禁一怔,道:“这是修行法诀?”
正如此想时,那冷漠声音又道:“可将此传于族人修持,且下去吧。”
易午顿时明白了老祖意思,在天夏和元夏的修行路数是有所不同的,毕竟两边的道机也有所差别,在元夏是一套功法,且还需要适应元夏天序,但到了天夏,那就应该是另外一个修行路数了,想来是老祖则是给他们改换了。
他连忙一礼,道:“多谢老祖赐法。”
真龙老祖没有再说话,这时他感觉一个恍惚,再抬头时,发现又恢复了供奉堂中。他长出了一口气,再是一摆,便从这里退了出来。
待至外间,他并没有对那些族老说什么,便言已然拜过老祖,让他们自行退去。他一人回到了临行驻地之内。
看了外面云光山色,心中稍稍放松。
脚下这处地星虽然分拨给了他们,但是地陆之上也仅有以前留下来的几座殿宇,如今只算堪是堪搭起架子,可总是有了一片落脚之处,不必再担心外面有人时时压迫他们。
他在蒲团上坐定下来,将那帛书展开,继续读了下去,开始还好,可是越看,眉头越是紧皱。
这篇功诀,主旨却是让他们主动互相吞夺,以磨砺出更强的真龙。在元夏的时候,功法其实就有这等倾向,而在这里,这篇功法却是比原来更为激进。
他一想就知道这里的缘由,这恐怕是因为在元夏那等环境之下,不用他人逼迫,自然自然就是在琢磨所有人的族人,而到了天夏,因为环境相对平和,所以老祖要用功法来促迫他们。
可是见到这些,他内心深处却有一种深深的抵触感。
方才面对真龙老祖时,尽管他表面惶恐,可心中其实并不怎么惧怕,因为他早已做好了准备,决定既然是他做下的,他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可是现在,他却是从胸中涌出了一分怨气。
老祖虽然是血裔之源,可对他们向来是不怎么亲近的,甚至任由他们自生自灭,所幸外人不清楚他们的事,认为真龙老祖多少有一点遮蔽,这才让他们得以在夹缝之中求存。
要知道他们可不是面对一个世道,而是大多数世道的排挤,他们如何能抵挡?但凡真龙老祖对他们照拂一点,稍稍公允一些,他们又怎么会落到今日这番田地?
就如这一次,若不是他作出了来至天夏决断,实在不敢想象留在元夏会是什么下场。
而且易钧子之死,过去他曾怀疑也是因为受到了老祖的排布,而看了这篇功法之后,他对此更是确信了。
想到这里,他眼中流露出来一丝厌恶。
“你遮护不了我们,我们才是躲到了天夏的,要是你但凡透露出一点点愿意遮护出的意思,我们又何至于跑到这来呢?”
“现在我们到此,你却又是出来了,又要让我们来行你的道了么?你既然不愿意管,那又为什么非要决定我们的路呢?”
随着他来到天夏,元夏的天序对他束缚已经逐渐远去了,有些原先不敢想的事情,他现在已经敢去想了。
结合这片功法,他的已经想明白了,过往整个族类所行之事,那都是老祖的道,而不是整个族群的道!
可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有着自己想法的,每一个人的道法不该就这么一条路走到底,每一个人的性命也不该就这么抛却了。
尽管天夏上下大多数人都是秉持一个道念,但却不是搞汰弱存强那一道,也不是每个人都去走老祖所给出的道。
他看着手中的帛书,却是忍着将之撕扯开来的冲动,将之一把合上。
我要你的功法有何用?
要学,也是跟着焦尧,或者这里的真龙来修行!
天夏与元夏是不同的,只要你真正被天夏所认可,那么上乘功法并非是什么隐秘。
而且他觉得自己就算不照着这套功法修持,也不用怕老祖能做什么,因为按照天夏的规序,现在他们乃是天夏人了,天夏的上境大能自会庇佑他们的,老祖也不可能跨越两界来对付他们。
只是……
他犹豫了一下,也怕给自己的决定给天夏带来危害,那就非他所愿,所以正式下决心之前,他决定先将此事禀告给天夏知晓,而不是就这么隐瞒下来。
他自殿厅内走了出来,寻到了一名驻守在这里的一名天夏修士,客气道:“这位道友,易某想见首执一面,有重要事情禀告,不知可否帮忙通传?”
那道人肃容道:“玄尊稍待,在下这就禀告上去。”
易午点了点头,谢过一声,又回去抓紧时间处置族内的诸多事务。
他本以为这件事就算有下文,玄廷首执,相当于两殿大司议了,权柄可能还在其上,这又岂是他想见就能见的?
只是没想到,只是半天之后,那道人便就回来了,并道:“易玄尊,首执有唤。”
易午心中不由一宽,他致谢道:“多谢道友!”跟随着这位道人,他乘飞舟离开此处,来至了虚空之中的一处殿厅之前,道人示意他入内。
他整理了下袍服,进入此中,便见前方高台之上有一道光芒落定下来,自里浮现出一个道人身影。
他连忙执有一礼,道:“易氏易午,见过玄廷首执。”
陈首执点头回礼,道:“易玄尊,你说有要事寻我?”
易午吸了口气,郑重道:“是,此事可能涉及上境大能,易某也不知该不该说……”
陈首执沉声道:“你尽可以说,这里是天夏,不是元夏。”
“是!”
易午神情一肃,下来他也没有遮掩,将过往族类的事机说了下,道:“晚辈能看得出来,老祖这是到了天夏之后,仍是希望我等走元夏的旧路,可是易某不愿意走了。”
在来之前,他是希望供奉祖师的,但是来之后,他却不怎么想了。对于老祖,现在就是纯粹出于对大能的敬畏了,而不是有血缘牵扯之人了。
陈首执问道:“这只是易玄尊你自己的想法,还是你的族人都这么想?”
易午迟疑了一下,道:“应该还是有部分族人愿意听从老祖之言的,但是易某认为,能来天夏的族人,大部分都是不愿走这等道路了。”
陈首执道:“那功法可否与我一观?”
易午马上道:“无甚不可。”
他从袖中将那帛书取了出来,往上一递。
这功法不说只有真龙才可修习,且以陈首执的功行,自也不会来觊觎这些。
陈首执接了过来,却见上面是一片空白,显然是上面设了某些禁制,唯有真龙族类才可观看,但这并不是什么妨碍。
他引了一缕清穹之气过来,落至上方,须臾,帛书上的文字便慢慢显露了出来。
其实文字并非载承在帛书上,乃是血脉共鸣才得观看,但是有迹便有痕,在天夏之内形势,清穹之气就能循痕而见。
他待看了下来,知晓易午所言都是事实。这等道法就是同族鼓励争杀,最后养出一条凌驾所有族类的凶戾真龙出来。
他沉声道:“易道友族人不管是何想法,既入我天夏,那当以谨守我天夏规序为第一要务,天夏并不准同类相残,此道法违我规序,故我不予准许,此道法当是就此销去。”
他这一语说出之后,忽然之间,虚空之中好似有一股莫大恐怖之威降下,易午心中涌起了一股止不住的惊惶,然而这感觉只是出现片刻,就好像被什么隔绝了。
陈首执神情丝毫没有变化,看向高处,语声有力的重复了一遍,道:“此是天夏!”
易午勉强镇定,尽管知悉这等事就是和老祖作对,心中也有了一定准备,可是方才事到临头,仍是止不住的慌张,不由感觉有些惭愧。
陈首执看向他,道:“易道友可先回去,你辈修行之事,稍候天夏自会拿出一个方略来,给你们一个交代。”
易午对着他深深一礼,这一拜不仅仅是拜谢陈首执,同时也是拜向天夏。
……
……(未完待续)




玄浑道章 第1920章 缺序天助人
陈首执在让易午道人离开后,这具身影一晃便是散去,意识则是收回到了位于清穹云海深处的正身之上。
他手中多了一卷帛书,正是易午交给他的。这东西乃是大能所赐,就算易午等人自己不去照着修持,也不意味着不能影响他们这些真龙,故是他带了回来,准备将此寻个所在镇压起来。
他方才的言,看似是得罪了一位上层大能,但因为双方本来就是敌对方,所以他并没有什么顾忌。
再说易午举族迁徙入天夏,已然成了天夏之人,那自当要遵守天夏的规矩。要是连这些都维护不住,那天夏也不称之为天夏了。
但此事终究涉及大能,他做出了决定后,也仍是要向六位执摄知会一声的。
他走出大殿,云海分开,露出一个庞大云漩,他一步进入此中,来到一方无有边际的玉璧之前,他对着玉璧稽首一礼,道:“陈禹求见诸位执摄。”
玉璧之中波纹涌动,仙灵之光四溢,玄音阵阵,里间有六个无比庞大,似用笔勾勒而出的道人身影浮现了出来。
当中一位执摄言道:“首执何事寻我等?”
陈首执便将易午之事如实复述了下。
当中那位执摄言道:“陈首执此事做得很对,天夏的规矩必须维护,哪怕只是微小之事,那条老龙的事情我们也所知晓,他若有什么动静,自有我们来处置,你们无需顾忌。”
陈首执得到了准确回信,便打一个稽首。
而虚空世域这里,易午回到了自己驻殿之内。
在来天夏此前,他曾从真龙老祖得来了不少好处,看去只要照着修行,就能提升到求全之境,现在却是决定将之全数放下。
他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卷玉册,这是方才陈首执交给他的,乃是天夏真龙的修炼方法。
到了高上境界之后,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道,每一个人的修行方法其实都是略有不同的,但在底层次却是差别不大。足以成为现在族人的修炼方法了,实际上先一步到来这里开智的族人修行的就是这等法门,
他看了几眼,发现大有启发,只是这个时候,脑海之中对于那帛书上的记忆又是冒了出来。他神情有些不太好看。他之前已然特意将此记忆挪去了,可看来依旧没有任何用处。
他平复了下心境,慢慢道:“这里是天夏,这却左右不了我。”说着,他盘膝坐定,持拿法诀,进入了定静之中。
元夏,两殿墩台之外。
重岸站在大殿外围,保持着生人勿进的态度。自大战一开始,他便一直站在这里,没法去与黄司议有任何接触,也不能获取到任何消息。
对此他也没有什么办法。不是司议,他也就也就没有办法获取到两殿的诸般消息。
可他也是发现一个漏洞,他们这些人毕竟也是诸司议带来的,只要不入内殿,上面也不会来多加管束。
故他下来在外间试着走动了一会儿,便来到了一处偏僻殿宇之前。
他来这里不是没目的的。此前他曾见到有司议往这里来,而事先他也了解过,这里很可能是那些退位司议待的地方。来此走动一下,说不定就能获悉到什么。
不知不觉间,他走入了其中一处不起眼的殿宇之内,这里光线黯澹,前方有一片帷幕,里面传来了一个声音:“这位道友何来?”
重岸忙是止步,因知道这里都是退位司议,故是执礼道:“不想打扰了这位司议的修持。”
那道人言道:“并未打搅,贫道一直在等道友到来,上来可这边坐。”
重岸微微一惊,不过这个时候走,却反而显得自己心虚,故是大方走了上来,在一边坐下,并自嘲道:“本以为我这无面之人,到了哪里都不受待见。”
那道人语含深意道:“道友看似无面,其实有心。”
重岸看了看那隐藏在帷幕后的道人,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对方似乎看出了自己的身份,但似又没有揭破的意思,他试着道:“未知这位司议如何称呼?”
那道人道:“贫道穆卦。”
重岸道:“原来是穆司议。”
穆道人道:“那只是过去的身份罢了,穆某早是从司议的位置上退下来了。如今也不过是一个寻常道人罢了。”
说着,他笑了笑,道:“穆某擅算天机,道友既然到了这里,那么可赠道友一算。”
重岸试着问道:“什么都可问么?”
穆道人笑了笑,道:“道友想问什么?”
重岸想了想,道:“穆司议不知对这一次天夏攻来之事如何看?两家谁输谁赢?”
穆道人道:“若是道友问得这一场,那么天夏赢不了,元夏输不得;若是要问元夏、天夏之间的输赢,那却是为难穆某了。穆某能算人事,却不能窥天机。”
重岸道:“天机不能算么?我听闻擅算者都是能算天机的?”
穆道人摇摇头,道:“于我修道人而言,能算天机者,必能制天机,所以天伯书能算,因为持此宝可制天机,”说着,他语含深意道:“道友所需的,或许不是什么天机,而是人事。”
重岸微微一惊。
穆道人继续不疾不徐道:“两殿及上三世如今抽调了不少镇道之宝,以至于漏洞多出了许多,元天道自然松脱,而人事之为,向来需仰仗天道,只需等了下去,那便自得明见。”
这时他看了一眼外面,道:“有人来此了,道友可以离开了。”
重岸点点头,站起身来,执有一礼,道:“多谢穆司议。”
随后便走了出去,到了外间,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内殿,愈发感觉对方似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因为自己方才言语之中似有一个漏洞。
元夏是不允许算天机,他问出那句话的时候,似就有暴露之嫌疑,但此人却似没有追究。
不管这人打的什么主意,还是真的不曾察觉到什么,他也只能往好的一面想了。
倒是方才那番话,他也是听进去了。
元夏与天道对抗,那么与元夏为敌之天夏,则必得天道倾顾。
得天相助,则无往而不利,所以自己来到了穆司议这里,又听到了这些话,这或许正是得天助之之故。
可是下来又该怎么做,他还有些参不透,只能是等待机会了。说不定到时候天道还能再推动自己一把。
而此刻两殿之中,诸司议见有一道光芒从虚空之外落下,有司议道:“看来是斗岁世道的道友到了。”
等了不一会儿,便见一个表情僵木,面色玉白的道人走了过来,其身边还跟着一名弟子模样的年轻修士。
顾司议迎了上去,稽首道:“可瑞润山来的道友么?我两殿诸司议等候已久了。”他仔细看了下这个人,发现这道人眼神空空,看着人就让人一阵不舒服,不觉皱了下眉。
那人也不说话,只是对着他点了点头。
旁边那个弟子出声道:“高上真向诸位司议问好。”他又解释道:“高上真修炼有一门秘术,自入道之后,就放弃除神感之外的诸般内外感应,我与高上真神气相牵,故才能知高上真的意思,诸位司议之言也需晚辈传递给高上真知晓。
诸司议闻言都是惊讶,放弃诸感并不稀奇,有些道途乃是十分极端的。但是似这般之人通常走不远,而这位居然还能修至求全之境,那是非常不易了。
且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那一定以此获取更多回报的,难怪此前仇司议推荐这一位出战。
段司议道:“能得高道友相助,想必能克制对面天夏之人。”
那弟子道:“高上真说了,没撞上那个人之前,他不知自己能不能赢,毕竟他之前没有和多少人斗过法。”
全司议正待开口,看向一边,便见一个修士过来一礼,禀告道:“启禀诸位司议,天夏已然将人撤了回去。看去没有再把人派出来的打算了。”
全司议沉吟片刻,道:“这般……天夏如果不动,我等也是不动,下来再找寻机会。”又对下面言道:“诸位司议,若无缘由,从此刻起,谁都不许离开此间。
他这倒不是怀疑底下有人与天夏有勾连,而是因为元夏天序出现了漏洞,假设有人行事不密,那么极有可能让天夏那边提前得有某些感应。
这个时候,底下那个弟子又开口道:“高真人想问诸位司议,不知道自己要对付何人?”
段司议回道:“自是一名天夏上真,不过这人已是回去了,高上真此刻怕是撞不到了,不过不要紧,天夏既然不退,自还是有心谋我,下来当还有交手的机会。”
那弟子摇摇头,笑道:“高上真说了,他不需要与敌照面,只要有对手的气机、化影便就行了。”
“哦?”
连几位大司议都是有些诧异了,虽然不是没有隔着化影施展的道法,但想要凭此拿下敌手,就连他们也没见过这等手段。
段司议不觉回看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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