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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浑道章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误道者
灵性生物的生命都是非常漫长的,如果有着长期而充足的食物,那其生长的过程也会变得十分缓慢,以图在日后成年的时候变得更为强健。
李青禾这时也是疾步走了出来,他抬头一看张御,不禁面露惊喜道:“先生?”他几步上前一个躬身,道:“青禾见过先生!”
张御点下头,道:“只你一人在么?青曙、青曦呢?”
李青禾道:“回先生,青曦当在学宫的书阁内抄写古谱菜式,青曙这个时候应在学宫之中教授学子剑法,先生可要我把他们叫回来么?”
张御道:“这却不必。”两人边走边谈,说话之间,也是走入了金台之内。
李青禾言道:“有一件事正要告诉先生,按照先生的吩咐,青禾在良州置了一处产业,已经安排青摩过去看管了。”
张御点首道:“做得好。”
在良州那里置办产业,并不是他准备在那里居住,只是为了方便落脚。
良州地界上由于他多次调遣人手,那里隐隐然已经成了除光州检正司总司之外的另一处重要所在了。
而且检正司及玄府人手的一些调动,并不适合在开阳学宫之内进行,一些重要的事情安排还当是放在那里。
此前他虽未回,不过李青禾有什么事情都会和他来书通报,寄送到开阳学宫的书信也会及时给他转送回来,所以即便他离开数月,对这里情况也是较为了解,再问了几句,就让李青禾下去了。
他则是走入了顶台之上,妙丹君也是跟了进来。
这里的花草树木李青禾打理的都不错,只是一枯一荣,冬暖变化,终究不同,他走到通透的琉璃壁前,打量着外面。
下方时不时会有一些学子路过。
由于北方战事还有霜洲战事接连爆发,各洲学宫此前也是放开限制,大量招收学生。在北方战争结束后,许多被征召的学子也是重新回到了学宫进学,现在青阳上洲每座学宫的学生人数都是远超以往。
这都是两府潜在的力量,可以预见,两府的实力在十几二十年后,必又会迎来一个提升。
与此相比,他虽然归并了域内各家道派,可也不过是将以往存在的力量统合并释放出来,实际上玄修总体的实力并没有什么大的改变,反而在这两场战事中损失了不少。
他认为,这个情况必须要有所改变。
不然就算玄府兴盛一时,在长远过后又将陷入颓势。
且他可不认为青阳上洲外患内忧一除,就能彻底安稳了。
放眼整个天夏,除了泰博神怪之外,外面还有很多敌人,就算没有外敌入侵,青阳去开拓更多生存空间还有帮助外洲和整个天夏去对敌那些外层来的对手。
所以玄府的力量必须要进一步加强。
而要解决这个问题,那就要重立玄府学宫。
这件事情他之前与恽尘商量过,只是他一直着实抽不出手来做此事,所以将此拜托给了恽尘付诸实施,并且也有了一些成就,不过现在具体到如何一步了,他还需要再了解一下。
想到这里,他当即回到书案之前,写了一封书信,收拾好后让李青禾寄送去了玄府,自己再逗弄了妙丹君一会儿,便就去了静室定坐下来。
与白秀这一战,他其实也有不少收获。
他所遇到过的对手之中,最厉害的莫过于元童老祖,斗战之时只要稍有疏漏,或者判断失差,那非但不可能斩除对手,甚至还会被其人所反算。
而白秀长于谋划,此人并不计较斗战之中的一时强弱,而是从大局着眼,这两个人是完全相反的路数。
要说却谁更高明却无法评判,因为这两个人的战斗风格完全切合自身而来,只要发挥出自己功法神通的长处,那便是正确的路数。
换他而言,那走得就是堂堂正正的道路,讲究的是以力制变,以正克奇,这也是他不断提升六正印之后的必然选择。
不止现在如此,将来他会继续这般走下去。
这个念头一落,内心之中仿佛是由此坚定了什么,这一瞬间,他只觉法力调运之间仿佛更为遂心如意了。
他心下微讶,自察了一下,发现变化的确是存在,但只是极微小的一点提升。
可就算是这样也很不容易了。
似他这般的修士,大多数时间都可保证自身处在巅峰状态之中,便气机有稍许回落,也可很快调整上来,似这样只是心念之间的变化就引发功行提升,那是非常很少见的。
他不禁想到了桃定符之前所提到的那个“内外通明”之法。
那些真修法门秘传正法的确是有一些道理的,你若不知道,那往往就会错过,正如江河湖泊是由细小无数水流所汇聚,当你忽略的时候,别人却是在一点点积聚力量,开始是看不出什么来,可是越到后面则越是显出差距,甚至你连追赶可能都没有了。
因为这是长久的修持功夫,绝非片刻之间就能追赶上的,除非是步入邪道,可那必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心中思索了一下,看来自己下来有必要花费一些功夫琢磨一下修持之道了。
到了晚上,青曦和青曙都是归来,青曦听闻张御回了学宫,也是欣喜非常,忙是准备了不少古谱上学来自己又加以改进的好菜式,各色菜肴满满铺了一大桌。
张御都是品了下,可以感觉到,每一道菜都是浸满了热情和心意,他也是由衷夸赞了几句。
青曙做了师教后,倒是显得沉稳了许多,并且看得出来,并没有放弃自身的修行,整个人如藏在剑鞘中的剑器一样,在没有示人之前锐气是收敛的。
张御微微点头,青曙、青曦虽然是造物人,实际上除了某些构造有些不同,他们与一般人也没什么太大区别。他也把他们当作常人一样看待。
不过他们二人与那些潜藏在两府之中的造物人还是有所不同的。
他们两人是登造在册的,并且在外表上与寻常人做了明显的区分,所有人都知道他们造物。
可是那些是代替了原主的存在,那就好比混入了人世间的寄虫魇魔,若不找出来,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造成极大的破坏。
这次白秀上人虽被他解决,按理说青阳洲除非竺玄首出手,已经没有能阻止他的人物了。
可是他却能感觉到,还有什么隐藏在下面的东西不曾暴露出来。唯有将造物人的事解决,才能彻底扫清青阳上洲内的这片阴霾。
李青禾这时拿了一盆子,摆在妙丹君的面前,看着小豹猫低头舔食着,他道:“可惜青摩去了良州,可以一起和先生一起用宴。”
张御道:“会有机会的,”
青曦向往道:“说来青阳还有许多景胜未曾见识过,先生,什么时候有余暇了,我们再去游玩一番吧?”
张御点了下头,道:“可以。”
晚宴过后,他回了书房之中,站在大书架前,拿起一卷道书翻看着,不过多时,他心有所感,把李青禾唤来,道:“外面有一位道友来访,你代我去迎一迎。”
李青禾道一声是。
张御放下书卷,来至客室之内,过了一会儿,明善道人自外走了进来,对他打一个稽首,道:“玄正有礼了。”
张御抬袖回有一礼,并请了他坐下,道:“明善道友今日怎么来我这处了?”
明善道人回言道:“贫道这回是受少郎委托而来。少郎近来正受玄首指点,修持功行之中,得了玄正来书后,因自己无法脱身,故是拜托贫道过来与玄正交代一番。”
他从袖中取出一个卷册,递来道:“这是少郎近来整理的档录,里面有详细记述。”
张御拿来一看,在这两年来,恽尘大约一共安排妥了十二处玄府学宫,不过时日尚短,成效还不大,有的学宫只有数十名学子,多得也不过千余人。
这比起那些两府学宫动辄万余的数目自是大有不如了,只不过和一些蒙学相当,不过这只终究是一个好的开端。
明善道人言道:“财物方面的事,玄正用不着担心,少郎早已是安排好了,以玄府每岁所收和原先产业所出,当以足够支应学宫,就是二十三州郡俱都立上一个学宫,都也是应付得了。”
玄府日常所用,除了玄府自身的产业外,大部分就是出于两府拨付。
这其实是上缴给玄廷贡赋,不过玄廷并不需要世俗的财物,所以大部分都是用在了各洲玄府身上,这个过程实际也就是在金册之上打个转。
不过这样一来,与两府之间也就不存在直接往来了,名义之上玄府日常所用都是玄廷下拨的。
张御思忖片刻,道:“目前有这许多学宫便也不差了,不必急着铺开。”他放下书卷,抬头看向明善,“不过今日道友到此,当不会只为了此事吧?”
……
……





玄浑道章 第两百二十章 押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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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善道人听得张御如此问,也是点头承认道:“确然还有一件事,此番出来,玄首也是让我带几句话给玄正。”
张御对此也是略微猜到一些,点头道:“道友请言。”
明善道人言道:“玄正这次在斗战中战败白秀,虽然也是立了正经斗书的,任谁也无法指责玄正的不是,可是有些事情并非是道理说得通的。玄首托我告知玄正,若是下来与玄廷或者外洲某些人往来,涉及到某些选择时,那当需谨慎。”
张御仔细一思,立时明白这里的意思。
他算是光明正大击败白秀,有斗书为凭,任谁也无可指摘,可是白秀的老师,白秀的同门却未必会真的放下,道理是道理,可人情是人情。
一旦涉及人情,特别是当某一方手中掌握的力量明显大于一方的时候,那可真未必会和你去讲道理。
他知这是竺玄首好意提醒,道:“请道友代我谢过玄首。”
明善道人点了点头,他这时站了起来,打一个稽首,道:“话既已是带到,贫道也该告辞了。”
张御站了起来,道:“我送一送道友。”
他把明善道人一送至门外,后者在此劝他止步,随后就摆动拂尘乘风而去了。
张御回来之后,心下一转念,算上竺玄首前次送来的关于白秀的过往斗战记述,这应该算得上是竺玄首第二次示好了。
不过他此刻倒是想到了一些事,一任玄首也是六七十载,现在算下来,差不多时日还快要到了,那或许竺玄首也是在为离位之后的事做安排了。
至于上面的那些威胁,他现在倒不用去如何担心,在玄廷规矩约束之下,廷执也是不能为所欲为的。
而且对方现在还伸手不到这边来,要不然也不会一切去依靠白秀了。
需要防备的是,围绕在这位身边的人不见得会安分,但只要不是完全凌驾在第四章书之上的力量,那么就不用畏惧。
不过与其期切对方外力不如自己,还不如设法提升自身。
由于玄修往上的修持方法玄府之中没有记载,本来他还在思索下一步该是如何走,不过现在倒是隐隐有一个方向。
就在张御送走明善道人的时候,开阳学宫另一边,卫学令来到了一处殿阁之内,与一名身着古旧袍服的老者言道:“明学令,听闻我们那位张玄正回转学宫了,也不知他这次回来会做什么……”
明学令看他一眼,道:“你在惧怕什么,范尚、费辽二人是因为与霜洲交通,这才被擒捉起来,你又没有做这等事,况且你也不是什么大匠,又何须庸人自扰?”
卫学令道:“我非是担忧此事,而是怕这位张玄正主要目的为的是其他事,明学令莫非未曾察觉到么?我在想,这会不会牵扯到我们?”
明学令沉声道:“如今北去的道路即将打通,不知道卫学令如何想?”
“什么?”
卫学令听他忽然转到另一件事上,思路一下没转过来。
明学令道:“我们开阳学宫本是为光烨营而设,这些年来,青阳天机院总是想把我们的制院也一同归并入内,并把几位大匠也一同拉拢过去。
本来两边道路不通,玉京也给不了我们多少支持,我想着为了开阳学宫前途着想,两相合作,也是合适,所以一直在试图说服他们,怎奈那几位大匠执意不愿,现在看来,这并非是什么坏事。”
卫学令想了想,忽然想通了什么,不觉点了点头。
明学令道:“你说的那件事本就与我们制院无关,我们有掺和进去过么?没有嘛,至多是有些技艺上的交流往来,这也算不得什么,所以我们现在也继续站在一边看着好了,如果是那位张玄正失败,那我们再靠过去好了,如果是那一边失败,那也总是需要我们的。”
卫学令做出一副心悦诚服的样子,道:“明学令不愧是前辈,事情看得透,晚辈受教了。”
明学令颌首不已。
卫学令再坐了一会儿,就告辞离去。
他回到自己书房中后,立刻把自己的亲信找了过来,并将方才明学令的话大致复述了一遍,道:“你觉得此事如何?”
那亲信想了想,道:“学令,我觉得有些道理啊。”
卫学令摇头,看了看外面,走到大厅中间,在玉臣之上按一下,周围立时降下一道银白色的光帘,将内外一切声光全都隔绝。
他又转去里间,拿了一份卷宗出来,压低声音道:“你回头想办法把这个交给张玄正,记着,不要让人看见。”
亲信看了看卷宗,不解道:“学令,这是……”
卫学令道:“这是我这些年暗中搜集的关于那边的一些东西,张玄正应该会对此感兴趣的。”
亲信一惊,道:“学令,你不是和明学令说好了……”
卫学令不屑道:“谁和他说好了?他那套老东西早该扔了,”他把卷宗往案前一扔,狠狠道:“我在开阳学宫待了有三十多年了,可凭我的本事,这么多年来却还是一个学令,你知道是为什么么?”
亲信茫然道:“为什么?”
“因为没有机会啊!”
卫学令咬牙切齿,全然不见平时温文姿态,道:“按部就班熬资历,再过二三十年,或许我才可能做到副学正的位置上,学正是想也不要想!这个时候不做选择的确是不会犯错,可这个时候也意味着机会啊!只要抓住了,那就能一飞冲天!”
亲信回过神来,看了看那卷宗,也是低声道:“学令,你确定这一次要押在张玄正这边么?”
卫学令道:“不压也要压,除了他我们没有别的选择,那一边需要我们么?他们不需要!而且压那边的话,我这些年搜集的东西岂不是白费工夫了?现在张玄正才值得我们去押注。”
亲信还是有些担忧,道:“可要是……”
卫学令摇头道:“不要多想了,哪有什么必然稳妥的事情?你照着我说得去做就可以了。”
亲信在他催促下没再犹豫,小心拿起卷宗就走了出去。
卫学令走到窗口,看着亲信远去。
他敢把注押在张御身上,不仅仅是因为他说得那些原因,还因为他这些年来一直和修士打交道,他比学宫中任何人都知道白秀上人的份量。
他认为这场较量归根到底是谁手中掌握的力量更大,连白秀都败在了张御手下,那另一边又拿什么和这位去争呢?
反正他是看不出来,那还不如早早站过去呢。
很快到了第二日,张御出了静室内,看着案几上摆放的两份卷宗,便把李青禾叫来问询了一下。
李青禾告诉他,这卷宗一份是有人托青曙带回来的,另一份是早上他出去之时被人交到手中的。
张御让他下去之后,打开看了一下,见两分卷宗的主人,一份是来自制院的卫学令,还有一份也是来自制院,其人是自己从来未曾打过交道的明学令。
有意思的是,这两人不知道是否是说好了,不但差不多的时候送来了卷宗,而且里面说得都还是同一件事。
他眸光微闪,忖道:“若是这里面所言之事为真,那倒是可以先把此人拘拿起来,那说不定将能打开一个缺口。”
青阳上洲外海之上,唐丰那日发泄了一通后,在海上失魂落魄的飘荡了一阵,却是忽然记起了白秀出来之时曾有过的一句关照。
他醒悟过来后,立刻往东南方向而去,凭着印象中的话语,他最后寻见了一处风光秀丽的海岛。
他在此落定下来,望见山岭之上,草木丛生之间有一座庐棚,他疾步而来,并走入了里间。
庐棚外面看去虽是不大,可里面却是颇为宽敞,而且泛着一股竹木清香。
他见当中有摆有一个蒲团,面上不由露出黯然之色,伏下身来,对着那里恭恭敬敬拜了一拜,这才站起身,把上前把那个蒲团搬开,挪去下方一个盖板,那里露出一条向下的阶台来。
他整了整衣衫,走入下去,沿着那一条通道而行,最后来至一处供台之前。
台案上面点着万寿明灯和天一神香,在正中处则是供着一面牌位,上面有一层明光缭绕护持。
唐丰虽看不清上面具体的字迹,但也知道这供奉的是谁人,当即趋前几步,连拜几拜,又从一边香屉之中拿过三根长香,轻轻一吹,便即点燃,而后遥举过首,口中默默念道:
“师祖在上,老师与张御一战不幸败北身亡,而今尸骨无存,恳请师祖作主。”说着,又是拜了拜。
然而等了好长一会儿,那上面不见任何反应,最后只能带着失落心情按原路返回。
只是他却不曾发现,地宫之中有一个虚影一直跟在他的身后,只是这虚影也是在缓缓飘散之中,看上去用不了多少时候就要完全消失了,而就他即将走出地宫时,那虚影却是一闪,最后附着到了他那把“无光飞刃”之上。
他对此事却是毫无察觉,到了外面之后,他却并不甘心就这么离去,故是在把庐棚收拾了一阵后,索性就准备在此长住了下来,想着到时候敬香供奉的时候或能得到师祖的回应。
……
……




玄浑道章 第两百二十一章 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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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御把那两份卷宗详细翻有几遍,明、卫这两个人在这里面互揭其短,并把许多罪责推向对方,并且还一边痛斥其人,一边把自己描述的如何无奈,如何不得已。
不过倒也互相应证了一些东西。
至于这两个人,他决定暂时不去动,毕竟两人送来的这些东西的确有用,而且严格来说,两个人作法只是基于立场和利益的缘故所做出的选择,最多只是道德上的缺失,并没有触发什么律条。
便是真的有过错,也并不在他这个玄府玄正的管束范围内。
他把卷宗收妥后,在开阳学宫之内又待了几日,便就再度往良州而来。
这一回,他住入了李青禾在此安置的产业之中。
这一座建立在州城郊外的庄园,依山傍水,树木环绕,内中竹石清泉,溪流亭榭,应有尽有。
这里虽然自然风光不错,可地界却是十分荒僻,仅有一条水道通向州城,寻常人除非乘船游览景物,通常不会来到这里的。
不过这对飞天遁地的修道人来说就没什么妨碍了。
张御在到了这里后,就吩咐人手把曹方定、时悦、还有杏川道人等人寻来,问道:“最近情形如何?”
曹方定回道:“回禀玄正,之前我们一连捉拿了两位大匠,虽说这两人暗通霜洲,罪有应得,不过天机院里有人却是故意用另一番说辞。
说什么玄正是在刻意针对他们这些能够打造造物的大匠,想要把天机院从青州地面上革除出去,所以现在各州天机院内人心惶惶。”
杏川道人不屑道:“他们这是心虚。”
时悦点头道:“是这样,有些人,往往自己在暗地里要对别人做些什么的时候,也怕别人对自己也这样做,这说明他们的确有过针对我们的心思。”
张御在又问了一些话后,就让诸人离去,不过却单独把曹方定留下,并要其这几天注意留神天机院副院主谭从的一举一动。
明、卫两人在那卷宗之上,主要说得是就是谭从的照州天机院与开阳天机院的一些交流往来。
但是开阳学宫的大匠都是十分讲规矩的,并且对青阳上洲的大匠都有一分警惕之心,所以每次技艺上的交流,他们都会留下一定的记录,这里面有不少涉及掩饰造物人的方法。
再加上上次在审问费大匠的时候,其人也言或许可以问一问天机部副院主谭从。
所以他敢肯定,谭从绝对是有问题的。
不过他之前之所以不动这个人,一来是因为这个人名声很大,二是也没有明确的证据,不好随意拿人。
但现在要找寻突破口,就必须从这个人身上想办法了。
在让曹方定退下去后,他又命人去把关押在检正司衙署内的费大匠请了过来,试着再是了解了一下情况。
费大匠听他问起后,想了想,问道:“玄正是不是得到了一些东西,准备着手调查谭副院主了?”
张御道:“确然是有这等想法。”
费大匠沉声道:“那么我猜,张玄正现在之所以不动手,是因为一旦抓捕了他,那么不但会使天机院本来分散的人因此而抱团,而且也会打草惊蛇?”
张御点头道:“确有这等原因在内,费大匠可是有什么想法么?”
费大匠抬头看过来,道:“我的确有一个办法,或许可以帮助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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