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医生那些年(原名《女子监狱风云》)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总经理秘书
彩姐说道:“都伤成了这样子,你还想去上班吗?”
我说:“我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办,必须要去的。医生麻烦你了。”
在我的坚持下,医生只好给我重新包扎,包那包得像木乃伊一样的玩意给弄掉,然后只能了一块遮住眉头伤口的纱布贴上去。
我看看镜子,这样子就帅多了。
我进去洗手间换上了彩姐给我买的那身运动衣。
不错,很合身,出来后,我看看四周,发现我所在的这个病房,比我平时见到的病房都要高档很多,而且只有一张病床。
而且旁边有一张,是陪护人的床,不是病床。
我纳闷道:“这怎么和我见到的病房不同啊。”
我父亲手术那会儿,住的病房,都比这差很多条件。
医生看看我,不说话,忙着他自己的事。
彩姐说:“这是特殊病房,比较好的病房。”
我问道:“这要花很多钱吧!”
彩姐笑笑,说:“你这人都什么时候了,还钱钱钱的。”
我说:“那,花了多少钱,我还给你。”
彩姐叹叹气,说:“等你好了再说吧。”
我说:“不行,你替我给了钱,我就要还钱你,这是我必须做的。”
彩姐说道:“等以后再说。我不缺钱。”
我坚持道:“那也不行。”
彩姐无奈笑笑,说:“好吧。”
出了医院后,已经是十一点多了。
我提着一些药,看着这些药,不想吃,想扔了,原本只是被打破了眉头,反正都缝了针过几天就好了,吃什么药啊,但想到彩姐估计会说我,就留着了。
她说:“我去取车,你到医院大门口等我。”
我走到了医院的大门口。
彩姐把车开出来了,一辆白色奔驰的越野车,停在我面前,我开了车门上去。
车子行驶在宽阔的大街道上。
晚风徐徐,刚下过雨的街道,滋润反射闪烁着斑斓的灯光。
车子上放着vcd,一人一首成名曲,老歌。
张信哲的过火。
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再看看彩姐,开着车的她甚是迷人。
其实,她身边那么多人,我只不过一个小小的人物,利用各种手段技巧靠近她,却让她这么待我,我应该感激她,不应该还想着去害她。
可想到被她害的人,算了。
彩姐问我道:“去我家吧。”
去她家。
我去过她家。
市中心的家。
我说:“好。”
然后又问:“你家里有吃的吗?”
她说:“有。”
我说:“好。”
车子开进了她家的小区,我两到了她家里。
站在高楼的窗口,看着外面的灯火辉煌,心情舒畅,我要是奋斗能搞到这么一套房子,这是多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啊。
彩姐热了一些吃的,然后招呼我过去。
我过去看,都是西式餐,我问道:“你会做这些啊?”
彩姐说:“今天保姆过来做的,我后来出去了没得吃,就放着了。刚才微波炉热了一下。”
我说:“这看着大有胃口啊。”
坐下来后,我就动起刀叉。
彩姐也坐在了我面前。
她给我倒了一杯橙汁。
我说:“能不能开一瓶酒?”
彩姐问我道:“你还想喝酒?”
我说:“别搞得我好像快病死的病人一样,只不过是被打了一顿,眉骨被打破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彩姐说:“行。”
她转身去拿了一瓶红酒。
西式餐加红酒美人。
看着就醉人。
倒了酒,喝了几口,两人随意聊着,聊着聊着,彩姐问道:“你是不是想过以后再也不再找我?”
我说道:“是。那太伤我自尊了。你那些话,让我不舒服,让我难受了好多天。我想啊,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个利用玩具一样的东西啊。”
彩姐说:“当时你为什么不当面和我问清楚,吵一架都好。”
我说:“唉,也许我太放在心上了吧。”
彩姐笑了一下,举起杯子抿了一口红酒。
她去开了音乐。
纯音乐。
浪漫的纯音乐。
她关了房间很亮的那些灯,开了小灯,灯光柔和浪漫,陪着纯音乐,看着她,我有些蠢蠢欲动。
两人面对面坐着喝酒,却不说话了。
这时候,言语都是多余的了。
我想,该发生的,还是始终要发生的,可我还想拖着。
我心里还是有些害怕,我怕她知道我感情那么泛滥的话,和我有了关系后,会斩掉我的手脚。
可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是无法回头了吗?
她坐了过来,是她主动的,她先轻轻抱住了我,然后,轻轻,吻我。
我没有动。
彩姐的芳香,独特的芳香,让人迷醉。
她问我道:“你害怕,是吗?”
我说:“嗯。”
她问道:“你怕什么?”
我没有说话。
她问我道:“你不是第一次,却害怕。是怕我?我记得你曾经问过我,为什么这样对待自己曾经交往过的男人,你害怕我对你也像对他们一样?”
我点点头。
彩姐说道:“他们,都是我不喜欢的。他们,是骗子,他们活该。他们,想要的,是我的钱。他们可以骗到我的人,这我心甘情愿无可怨言,可他们是为了钱。”
她一句一顿的说。
我说:“那你怎么看得出来,我不是为了你的钱。”
她说:“你不是。”
我说:“没人不会喜欢钱,我也很缺钱。”
她说:“他们是纯粹的骗子。你不同,你有着他们所没有的东西,良心。这世上,所有的优点,都抵不过良心二字。”
我突然觉得很感动,看着她半晌,说:“谢谢。”
彩姐说:“你还害怕什么?”
我说:“如果我,对你并不是一心一意呢?”
彩姐想想,说:“其实我也明白,我这么个年纪,比你大了十岁,和你是不现实的。我没有奢望太多,只怪自己太老。”
我急忙说:“不会,没有老。”
彩姐说:“你怕你和我了,如果还和小姑娘们玩,怕我对你下手?”
我说:“对,我就是这么担心的”
彩姐拿起我的酒杯,喝了一口,说:“在你眼里,我被描述成了冷血怪物。动不动就杀人给人放血?剁手跺脚?”
我说:“是有人对我这么说过。他好心提醒我,说你不好惹,最好不靠近的好,靠近了也许真会有生命危险。”
彩姐说道:“看着我。”
我看着她。
她问我:“我像吃人的人吗?”
我看着她,迷人,气质,美丽,成熟,雍容。
我说道:“人心都是看不见的。人看见的都是表面,可我相信彩姐,绝不会是他们说的那样的人。”
彩姐问:“你说谎。要是你相信,你就不会害怕了。”
我说:“因为你刚才说我和他们不同,你说对他们下手,不会对我下手,我信你了。”
彩姐优雅一笑,抱住了我。
醒来时,彩姐还在睡着,我们昨晚发生了什么,只有时间知道了。
我在她的脸颊亲了一下,然后下了床。
我还要去上班。
从她家里离开,一路回到监狱,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我和彩姐一起了。
今后,我面临的,是更为复杂的情势。
无论是感情,还是工作,我都更要小心翼翼的面对,处理。
回到了监狱上班。
中午我从食堂吃了饭回来之后,睡觉。
醒来继续工作时,突然发现我们监区来了一批工人。
怎么突然来了一批工人?
奇怪了。
这时候监区里的女囚们放风的放风,干活的干活,上课的上课,监区楼里没人。
我过去看。
工人们进了监区后,径直到了那三个我要给她们搬监室的监室后面,我奇了怪了。
我过去。
我找监区里,监区里没人。
有上面的负责后勤的人下来,带着这批工人进来的。
我过去问她们怎么回事。
她们说:“不知怎么的,这边的下水道,都堵了。监狱里排污排不出去,正在弄呢。”
堵了?
有那么奇怪的事情。
我说道:“堵了?”
那个负责后勤的女的说:“早上你们监区的人反应到了领导那里,领导让我们来看,我们现在找人来处理了。”
一大群工人打开了下水道的井盖下去后,上来说:“下面堵死了,唯一的办法就是用之前备着的那一处下水道,这边的废弃不用了。”
后勤那女的说:“你们看着办吧,弄好就行了。”
我心里纳闷,这奇怪啊,好端端的下水道,能堵?
不过让我下去,我是不可能下去看的。
臭死。
几个负责后勤的女的受不了这臭味了,对工人们说:“麻烦你们弄好后,到刚才的办公室那里跟我们说一下。”
工人们说好。
然后那女的对我说:“那能不能麻烦你帮忙看一下,刚才我们找了你们监区的领导,她们都去开会了。”
我说:“好。”
她们几个女的走了之后,我拿着烟给那名看似工头的家伙发烟,我说:“这下面,堵住了吗?”
那名工人说:“是,堵住了。”
我说:“那只能改了?”
他说:“是,只能改了。”
我说:“那这里,不用了?”
他说:“是,不用了。”
我说:“那这里是要封死了吗?”
他说:“是。等下我们用那种井盖,封死了。”
我问:“那样子就没有气味上来了?”
封死的井盖,就像封死的啤酒瓶瓶盖,封住了还能有什么气味上来,没有了味道,没有苍蝇蚊子上来,这三个监室的女囚,就不用搬了。
他说:“是。不会有了的。”
这工头,话很少,说着,他就去帮忙了。
我当医生那些年(原名《女子监狱风云》) 第4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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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们也没搞什么,貌似在下面折腾了十几分钟而已,然后上来后,就用新井盖换了旧的井盖,然后封死了,接着,用了泥土盖在井盖上,又搞上跟旁边一样的绿草到上面。
这样一来,原先的井盖,透气的井盖,木有了,一下子,全都封死了。
还有个屁气味,有个屁蚊子苍蝇。
我靠,天底下有那么巧的事情?
我怀疑,这群人是不是贺兰婷找人来搞的。
我想问问,但是他们搞完后,就张罗走人了,去后勤部那边说了一声,后勤部的人过来随意看了一下,她们也是不可能跑到下面去看看真的有没有整改过,反正看了一眼,也就走了。
我愣愣的站在原地抽着烟,这难道我折腾了那么多天,搞出那么多大麻烦的下水道口,就这么轻易解决了?
我靠。
这也太奇怪了?
当我在愣着,发愣着抽烟的时候,女犯们干活回来了。
监区一楼的她们都回来了,然后进了监室后,有人发现了站在监室后几个原先井盖旁的我:“张警官!”
“是张队长!”
“那几个井盖没有了!”
“几个井盖没有了!”
“那几个井盖被封死了!”
有人叽叽喳喳的喊了起来。
对,井盖没有了,封死了,泥土绿草覆盖上面去了。
“是张队长做的!”
她们纷纷挤到了后面的小窗口,看着我:“谢谢张队长!”
“谢谢张队长!”
“张队长我爱你!”
然后一大群女囚们哄然大笑起来。
这让我有些尴尬,妈的,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她们竟然对我千恩万谢起来。
我只好说道:“我自己也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刚才我来的时候,一大群工人,就来这里,说是下水道堵了,改下水道,然后就封住了这里。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女囚们乱哄哄起来:“张队长,一定是张队长做了,张队长怕人说呢!”
女囚们谢谢我:“谢谢队长,谢谢张队长!队长我们爱你!”
我说:“你们谢错人了。”
那个监室长出来,说:“大家安静,安静!我们心里知道就好,就不要说出来了,万一为了帮我们,张队长得罪了那么多人就不好了。”
“嗯,嗯。对。”
有人问:“队长你头上怎么了,谁打你了!我们帮你打他!”
我说:“谢谢你们我这是自己不小心摔倒的。再见。”
我急忙闪人了。
回到办公室,我想着这个诡异的事情,这怎么可能是整改下水道啊,整改下水道,十几分钟搞好?
这有猫腻啊。
办公室电话响了,我急忙接了。
是新任监区长给我的电话,让我去她办公室一趟。
我过去了,看看她要和我谈什么。
到了后,监区长先问我的是我的额头的事情:“这怎么了?”
我说道:“不小心摔的。”
她说:“要小心点。”
我说:“呵呵,下公交车摔倒的。”
妈的,要不是我身体好,抗打,估计现在都还在医院里躺着。
监区长问道下水道的事:“刚才有工人来修了下水道?”
我说:“是啊。”
监区长点点头,说:“后勤部有人给我反应情况,说怀疑我们监区的下水道这一段堵了,就让工人进来检查,刚才开会,没时间去看。是怎么情况?”
这监区长,自己也不知道啊。
我说:“工人说,我们监区这一段的下水道,堵了,就废弃了这一段,然后用了备用的那一段,然后他们封住了这边的口。”
监区长说:“哦,知道了。”
我看着她,她好像并不太把下水道这个事放在心上啊。
接着,她说道:“上次和你说的那个事,你考虑怎么样了。”
我问道:“哪个事啊监区长?”
她说道:“分钱的事。”
我说:“让我来办是吗?”
监区长点点头。
我说道:“可是,我资历不深,让我来做这么重要的事,请问监区长,别的人有意见别的更有资历的同事领导对我有意见怎么办?”
监区长说:“这个你就放心好了。有我在这里帮你撑腰。”
我假装勉为其难的说道:“那,那好吧。可如果我做不好的,希望监区长见谅啊。”
监区长说:“没事。那就从明早开始。”
我又说:“可我这人懒惰,我怕我总是赶不到啊。而且每天别的工作的事,我都忙得够呛早上,我怕我分身乏术。”
监区长说:“可以找人帮你做。”
我说:“明白了,谢谢监区长对我的信任。”
监区长说:“记住,从明早开始。”
我说:“好的,记住了。”
回到了办公室,我就把这个事和徐男和沈月说了,以后委托她们来分钱。
沈月一听,开心得不得了,毕竟这个是美差,可以中饱私囊的。
她问道:“队长,那我们能不能搞多那么一点点啊?”
我说:“别太明显就好,毕竟大家都看着的。”
她高兴的点头。
下班后,我又跑出了监狱。
到了外面,我还是想去找彩姐,这个点,还太早。
我看看监狱大门口,没有什么异样。
想着昨晚大雷找人揍我的那一顿,我他妈的真是咽不下这口气,真想去等他,也揍他一顿!
这么一想,我马上就去他们公司楼下。
我想去买棒球棒,但这玩意我不知道在哪里买,就买了一截水管。
然后插进裤子里,在大雷公司楼下等那厮。
还真巧,让我等着他出来了。
可是,他不是一个人,他不是自己开车,看他在公司楼下大门,两个男的站在旁边,像是秘书助理一样的,然后还有司机开车过来接他,我要是冲上去,我就是去送死啊。
妈的,这有钱人就是牛叉,出门都带马仔,我若是想下手,机会很难有,除非我每天不去上班,专门跟着他,找到下手机会。
如果不是因为需要隐秘,我就该和彩姐说一声,让她替我揍这厮一顿的。
看着这厮坐着车离去,我无奈的扔掉了钢管。
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给贺兰婷打了电话。
电话通了,最近她好像心情不错,虽然还是对我不冷不热的,但至少会接我的电话。
我问道:“下水道的事,是你安排的?”
她说:“做什么事,都要用脑。”
我说:“不得不说,你这招,漂亮。”
她说:“记住,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我说:“工人也知道吧。”
她说:“他会告诉你吗?”
我说:“不会。哦,对了,我已经答应了我们监区长,以后分钱的事,我来干。可我让我的马仔去干了。那你可要保证我,到时候出事了,不要抓我啊!”
她没有回答我的这个问题,问:“你现在还有其他事吗?”
多有礼貌,尽管还是冷冰冰,但是至少会问我还有事吗。
若是平时,早就挂了电话。
我说:“没有事了。”
她说:“哦,那麻烦你去帮我拿一个快递。”
我说:“靠。”
她说:“不愿意?”
我不情愿的说:“是不太愿意,但是还是要去做。在哪哦?”
她说:“楼下,我家楼下。我没空回去拿,是海鲜,不去拿,就烂了。还有,帮忙搞一下卫生。不用钥匙,用密码就可以,我发密码到你手机上。”
我日。
她挂了电话。
领导就是一切。
优先服务领导。
我去给她拿了快递,去给她打扫了卫生。
可怜的小狗儿。
我给它洗澡,喂它,抱抱它。
然后看看时间,去找彩姐去。
我再次去了酒吧。
我坐在了平时坐的位置。
等了一会儿,彩姐还没来。
九点多了。
我怀念着她给我的温存。
突然一个人拍了我一下肩膀,很用力的拍我的肩膀。
我转头过来,安百井咧着嘴对我笑着。
我说道:“靠,你怎么在这!”
他说:“我怎么在这?我是专门来找你的,我估计你多半在这。怎么了,真有那么痴情,等那个女人啊?你都等了她有两个月了吧,怎么没搞上吗?”
我说:“你一个堂堂的公务人员,讲话怎么那么难听啊靠。”
他说:“你不也是堂堂的?我是讲话难听,你是做的难看啊!谁更有罪啊!”
我推着他出去外面:“快点离开,我还有事。”
安百井呵呵说道:“怎么,怕我坏了你的好事?怕我这个电灯泡,影响了你们。”
我说:“是!”
安百井说:“重色轻友的家伙。我来是想找你过去跟我喝两杯,我们在那对面的ktv唱歌,有人请我一个国土的朋友办事,请他喝酒,我这朋友带上了我。我给你打电话,你没有接,我就来这里找你,你果然在这里!”
我说:“他求你们办事,那你们好好喝就好了,拉着我干嘛?”
安百井说道:“你这家伙真是重色轻友啊,我们也好多天没见了吧,我想和你聊聊,你那么冷漠啊!”
我说:“好吧,去聊聊。不过我过去喝两杯就走人,我,还要回来的。”
安百井锤了我一拳:“妈的还说我平时为了女人什么什么的,你自己不也一个样。”
我说:“不一样!”
我一半是为了工作,这当然不一样。
不过我自己知道就好了。
我说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进去和服务员说不要收了我那桌。”
安百井挥挥手:“快去快回。”
我进去,和服务员说不要收了我这桌,我出去那边ktv一下,等下还回来。
服务员说好的,会给我留着。
我和安百井过去了那边ktv。
安百井笑嘻嘻的问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叫你吗!”
我说:“聊天,喝酒。”
安百井道:“天真!如果没好事,哥哥会找你吗?当然有好事!你知道什么事?”
他两只眼睛笑眯眯的,不怀好意。
我说:“有红包!”
安百井道:“聪明!还有个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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