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公主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枝枝
 顿了好久,他直接扯开层层束缚,揉捏起来。
 这位贤良恭淑的长公主小小的身子有些太敏感了,刚剥开里衣还没有碰上,她就因为冷意嘤咛了一声。
 粉嫩的乳尖挺立了起来,秦郁俯下身,吸住了那里。
 尉迟卿昂起了脖子,无意识地抓住了秦郁的胳膊,秦郁的舌尖扫过,打着圈儿,又舔又咬,乳尖像充了血一样变得嫣红。
 青涩的小樱桃熟了。
 “啊,驸马,驸马”尉迟卿的呻吟破出了口,捏着秦郁胳膊的手越来越紧。
 这种时候,尉迟卿竟然分神看了看秦郁,他眼底一片清明,一点情欲都没有。
 马车外突然传来响动,秦郁不小心咬到了酥软的乳肉,尉迟卿惊呼出声,带着缠绵的媚意。
 马车停了下来,尉迟卿正欲掀开帘子一查究竟,就被秦郁揽了过去,啃咬着脖子上和耳垂,她的身体一下子软了。
 只一会儿的功夫,马车又吱呀吱呀地启程了,秦郁也放开了她,还为她“贴心”地拢上了衣服。
 尉迟卿正正神色,也似无事发生一样静静地坐着。
 这一次,距离略近些了。
 六:小别重逢
 
尚公主 七:面圣
 尚公主 作者:枝枝
 七:面圣
 尚公主 作者:枝枝
 半盏茶的功夫就到了皇宫,下了马车,尉迟卿惊讶地发现原来的车夫不见了。
 她并没有多少时间疑惑,因为东周的皇帝亲自出来迎接他半年未见的妹妹来了。
 身着绛紫色常服的东周新皇尉迟穹登基才仅仅三年,新皇和尉迟卿长得有三分相似,却比尉迟卿好看许多,尽管比着秦郁稍稍差些。
 “卿儿这么久不来看朕,非要等驸马一同来,我这个作哥哥的不受待见了啊。”
 尉迟穹果然对这个妹妹极尽宠爱,没有慰问他的臣子,倒先是同尉迟卿拉起了家常。
 “皇兄”尉迟卿叫了一声皇兄,尉迟穹哈哈大笑,这才转向秦郁。
 年轻的帝王甚至比秦郁还要年少几个月,他目光幽深:“秦大人利州之行辛苦了。”
 秦郁躬身作揖:“微臣参见皇上,臣于利州为国事,理当鞠躬尽瘁。”
 恭恭敬敬,像是个极忠孝的臣子。
 尉迟卿突然开口:“我来看皇兄,你们非要这幅圣上臣子的做派。”
 语气颇为娇嗔不满。
 秦郁轻轻瞥了瞥尉迟卿微微睁大的眼睛,没有说话。
 尉迟穹又笑了,弹了下妹妹的额头,对秦郁说道:“说的也是,秦大人就当陪我这妹妹逛娘家,放松点,来,去拙绮园坐坐。”
 拙绮园是先皇为尉迟卿的母妃专门修建的,园子里有一处温泉,旁边修着三层高的阁楼。
 楼上琴师正在抚琴,舞女正欲起舞。
 正中央自然是帝王的座椅,两侧的侧岸上摆满了瓜果,显然是为新婚的夫妇准备的,却又刻意分开了。
 秦郁率先落座,尉迟卿紧跟着坐在了旁边。
 尉迟穹的脸色一瞬间变了变,又一瞬恢复如常,微笑着同秦郁聊了起来:“卿儿和秦大人感情甚笃,朕,也就放心了。”
 秦郁微微颔首,举起了酒杯。
 接下来的时间颇索然无味。
 三位各怀心思的人说这些无关痛痒的风月话,一场小会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去了。
 “皇兄,天色不早,臣妹该回去了。”大约实在百无聊赖,尉迟卿提前要结束这次面圣。
 尉迟穹举起酒杯,良久,又放下。
 他微眯着眼睛看着尉迟卿,缓缓开口:“既然卿儿想回去,朕就不强留了。”
 匆匆告别后,尉迟卿发现秦郁的马车车夫换人了。
 她心生疑惑,思索再三,还是忍不住问秦郁:“为何突然更换马夫呢”
 秦郁没有回答,直到上了马车,尉迟卿浑身燥热,直到秦郁终于慢吞吞地褪下尉迟卿的衣裤,将手指插进蜜穴。
 秦郁才说道:“马夫看到了不该看的事,说了不该说的话,圣上自然要换个更聪明的。”
 尉迟卿霎时明了,这秦郁的马车队伍里有尉迟穹的人。
 身底一阵收紧,尉迟卿的小穴突然死死咬住了秦郁的手指。
 “殿下为何突然咬着臣不放。”秦郁猛烈的抽插着说道。
 这荒淫的回程之路终归还是结束了。
 看着尉迟卿摇摇晃晃地踏进了公主府,秦郁打开座椅的机关。
 那里放着从利州带来的香丸,有催情之效。
 他揉搓着药丸,捏碎了它们。
 秦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放出了肿胀的肉棒,快速撸动,眼睛眦咧中,终于释放了出来。
 它们被喷射在软塌上,那里刚不久被尉迟卿的蜜液打湿了。
 渣渣秦上线了
 这文剧情比较重
 不知道适不适合大家的口味
 七:面圣
 
尚公主 八:青楼
 尚公主 作者:枝枝
 八:青楼
 尚公主 作者:枝枝
 半年时间过去的太快,尉迟卿大约是许久没有见到秦郁,从皇宫回去后,第二天就传唤了驸马。
 只不过,她碰壁了。
 秦郁差人回了话,说他近日公务繁忙,实难脱身,特此送上苏州的4匹宋锦聊表歉意。
 尉迟卿收到回复的时候,秋阳正暖,她生性畏寒,裹着从南疆进贡的貂皮制成的大衣晒太阳。
 阳光从稀松的叶子掉的几无的树叶中透出来,一瞬间晃的她眼睛都睁不开了。
 秦郁的侍从聒噪极了,嗡嗡嗡说了太多,没有一句是她想听的。
 待人走后,尉迟卿施施然起身进了屋子,拿起笔,又抄起了佛经。
 秦郁也没想到,尉迟卿的耐心有这么足,自那以后,她竟天天传唤他。
 “大人,要不您就去公主府一趟吧,大人您不去,小的快被折磨死了。”秦郁的侍从在感受了好几天面瘫公主的注视后,忍不住劝起了这位脾气不怎么好的驸马。
 说完,他擦了擦额头没有流的汗。
 这一次,秦郁倒没有发火,反倒勾了勾嘴角,似是而非地笑了笑。
 “准备马车。”秦郁说着,去了里卧。
 侍从欣喜地应道:“喏,公主府的路小的闭着眼睛也能把大人您送到。”
 里卧却传来秦郁否认的声音:“谁说要去公主府,去摘月楼。”
 “啊”侍从目瞪口呆。
 此时的公主府里,尉迟卿正在同女工作艰难斗争。
 从未做过这种粗活的长公主遇到了平生最大的困难,手上的线像长了眼睛似的,怎么都不肯规规矩矩从她手里被穿过去。
 歪歪扭扭的连理枝和鸳鸯绣了半截,针线全缠绕在一起,尉迟卿狠狠扯断线,冲着被扯断的乱七八糟的线恨恨说道:“跟秦郁一样不听话”
 “公主公主”
 门外突然传来婢女袖椿惊慌的声音。
 尉迟卿没有抬头,又拿起了针线:“什么事慌里慌张的。”
 袖椿捂着胸口气喘吁吁地说道:“驸马,驸马他,有人在摘月楼看到驸马了”
 “啊”
 尉迟卿惊痛出声,针扎进了她的指尖。
 袖椿更慌了,捂着尉迟卿的手指不停吹气。
 她稍稍抬头偷偷看了眼尉迟卿,尉迟卿嘴巴紧紧抿着,眼眶微红。
 “公主,先把伤口处理了,公主,公主。”
 袖椿并没有唤回急匆匆出去的尉迟卿,她似是忘却了平日的礼规,大踏步向前,吩咐下人备车马。
 摘月楼是京城达官贵人最常去的一处春楼,比教坊司都要火爆几分。
 摘月楼离公主府并不远,但也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公主亲自来过那里,是以尉迟卿的到来引起了轩然大波。
 推开听雨轩的大门,秦郁散漫地坐在中央,举着酒杯,微眯着眼,西侧的屏风后传来阵阵琴音。
 只是这曲子有些耳熟
 “殿下怎么来这里了”秦郁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打断了她莫名其妙的思考,也打断了琴音。
 尉迟卿气的发抖,见秦郁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胸中的郁气更重了。
 东侧刀架上的刀光被反射到眼前,尉迟卿上前一步拿起了刀。
 劈头就朝着西侧的屏风砍去,那里霎时传来女子娇弱的惊呼声。
 秦郁猛地起身,一把抓住了尉迟卿的胳膊,面色阴沉,瞳仁似墨,盯得尉迟卿一阵冷意。
 “殿下这是做什么”他的声音没什么情绪,却让尉迟卿生出的冷意更剧烈了。
 只因那眼睛里似乎藏着滔天的火。
 她退后两步,刀也掉下来了。
 “秦郁,你我是夫妻你你”她竟不知要说些什么了。
 秦郁脱下身上的披风,披在了那女子的身上。
 弯起一个嘲讽的笑容说道:“这夫妻如何来的,殿下不比我更清楚吗”
 全身的血液倒退,尉迟卿脸上顿时血色尽失,她咬咬嘴唇,转过身狼狈地离开了。
 好惨的阅读量,评论向我砸来吧。
 有什么想法意见都可以提哒。
 八: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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