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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秦朝败家子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我爱大包子
众人听后,无不大为惊诧,所有人都以为想要进入小圣贤庄所要通过的考试只是寻常考试,却哪里能够想到呢?老叟捡鞋也算考试的一环。
“此次前来,最主要的目的便是告诉你,你已经被书院录取了,记得明天早上前来书院报到。”张良说道。
哗!
此结果一出,客栈内惊起一片哗然声,就因为捡了一只鞋子便是被小圣贤庄录取,这也太儿戏了吧。
他们可是费尽千辛万苦才来到桑海城,誓要进入书院读书,从而光宗耀祖,却不料想,拓跋毅就因为做了一件善事,便被心仪的书院破格录取,这不由的引来其他人的不满。
“凭什么他被录取?那我们呢?我们寒窗苦读,只为了能够进入小圣贤庄,付出的努力比他多之百倍,为什么只有他被录取。”
“我等不服,就因为捡了一只鞋子便是被书院录取,不公平!!”
“小圣贤庄做出此等决策,实在有失偏颇,寒了天下儒生们的心。”
一时间,众儒生们纷纷抗议,他们寒窗苦读,两耳不闻窗外事,只为了进入小圣贤庄之内,给未来谋得一个好的前程。
却如今,就因为拓跋毅做了一件好事,便被录取,试问天理何在?公平正义何在?!
张良就知道众儒生们会是不服,他料定如此,见他们一个个质问自己,他当即回呛道:“既然尔等说是有失公允,那好,今此我便是倒要问问尔等,你们寒窗苦读,熟背圣贤书,其目的为何?”
此时,有一位儒生站出来,理直气壮地说道:“登庙堂,入仕途,展雄风,以己微薄之力,为天下长治久安寻觅良策,为九州百姓共谋利益。”
要说理由,这些儒生们可是信手拈来,那个不想入朝为官,若是从前,七国并列,尚可寻得达官显贵拜入门下,成为其门客。
而今,天下一统,再想要拜为门客,其难度之大,犹如天堑之渊,难以横跨。
之所所说的什么长治久安,为百姓谋取福利之类的话,无非是给他们想要做官披上一层虚伪的外衣罢了。
“好一个觅久治之良策,谋黎民之利益?听尔等说来,当真是鸿鹄之志也。”张良说道,“那我问你们,天下黎民百姓者为何?”
“当然是芸芸之众生。”另一人回道。
“说得好,黎民者,众生也;敢问尔等山野樵夫可算黎民否?”张良又是问道。
“自然算是。”
“既然是如此,那日我扮装砍柴老叟,于桥边遇困,为何不见尔等上前帮扶一把?”张良突然质问道。
是啊,这些儒生们时常将国家大任挂于嘴边,将黎民百姓念在心头,而真正遇到需要帮忙的人,他们却视若无睹,一心只想着自己的前程,何来堪忧百姓之说?!
“惶惶之口,言之凿凿,表里以天下百姓为己任,实则却毫无怜悯之心,连一位老叟可视若无睹,又怎敢狂言为黎民谋福?却如今,尔等是说出这些话来,不觉丢人吗?”张良故意提高语气,厉声地质问这些儒生们。
果然,这些儒生们心中最真实的想法,被张良毫不留情的说了出来,什么以天下为己任?都是狗屁,自己的仕途才是最重要的。
小圣贤庄,作为天下儒家的圣地,自然是会有着更为广阔的前途,所以才会吸引来各方儒生们蜂拥而至。
“孟子云:君子所以异于人者,以其存心也。君子以仁存心,以礼存心。仁者爱人,有礼者敬人。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张良说道,“孟子尚且知道仁者之心,可你们呢?孔孟之论,聊熟于心,却又有几人真正具备了仁者之心?”
“儒学思想,博而深之,而非嘴上说说而已。”张良训斥众儒生,“真正的儒学,乃是学于书,行于世,践于民,你们扪心自问,你们又有几人真正的做到了?”
张良的声音,如同一口洪钟发出的嘹亮声音,响彻于每个人的耳蜗之中。
他的言辞,令闻听者振聋发聩,好似站在黄河壶口瀑布的悬崖边,聆听浪涛滚滚的声音。
众人皆是低着头,无可辩驳,只因张良的一番话,让他们脸红耳赤,无形之中毫不留情的打了他们的脸。
这一记无形耳光,让无数人为之自惭形秽,饶是那些小圣贤庄的学生们只怕没有如此深的感悟。
以天下为己任,那是当朝臣子们应该考虑的事情,他们的任务是如何成为臣子。
“不知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张良再次质问道。
不愧是齐鲁三杰,他一张口便是让无数儒生们自叹不如。就连贺兰容若等人,也不曾见过三师叔这般模样。
于书院当中,三师叔从来都是以谦谦君子的形象,从未说过那么多话,更少与人争执。
与伏念不同,张良更像是隐居世外的高人,少是理会凡尘的事情。
不过,尽管张良说出这番话,可将所有人辩倒,但想要所有人接受蒙毅被录取的事实,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我等虽不能尽然领悟儒学大道,但拓拔毅就因他捡了一只鞋便可视为儒学之道,此观点不能让人信服。”
“那依你之言,又该如何是好?”
“除非他能完美的回答出考试的论题。”
张良继而问蒙毅道:“拓拔毅,你可敢作答?”
“有何不可。”
“好,那今日便是来一场现场考试,让你们见识一下他的本事。”





重生之秦朝败家子 第96章 下笔如有神
不多时,有间客栈当中,已是并排起了好几张桌子,共同组成了桌案。
蒙毅持笔端坐于桌前,砚台皆已备好,竹简亦是横扑开来。
此次小圣贤庄的考题为“兴邦治国,改善吏治”,这个题目乃施政之要,众学子之所以觉得难,是因为难以鞭辟入里的阐述清楚。
这也是此次考试的难点。
而今,蒙毅当中作答,被众人围观,于无形之中更增添了几分压力。
比赛时间,限定为三个时辰,话不多说,张良已是命人点香,进入了计时时间。
待蒙毅思考片刻之后,用提笔蘸取墨汁,便是开始了他的考试。
起初,不少人皆是在看他的笑话,不相信他能够作答出来,像是他这种笨蛋傻子要是能够写出来的话,可就真的是天理难容。
于是乎,众人皆是在抱着看笑话态度,期待蒙毅的灰头土脸。
正此时,蒙毅动了,他提笔于竹简之上开始奋笔疾书,但见他笔走龙蛇,俊美的小篆呈现于众人眼前。
还别说,蒙毅的字体着实秀美,他所撰写的小篆与旁人不同,更是多了几分灵动的飘逸,飘逸之中亦不乏美感。
当然,字体再美,若无充实骨感的内容,也只能是花架子,因为考试考的又不是谁的字更漂亮,而是谁的内容才是最好的。
弹指之间,已是一个半时辰过去了,期间不少人皆是盯着蒙毅,防止他作弊,待蒙毅落笔之后,意味着他的考试已经答完。
本是三个时辰的作答时间,蒙毅紧紧用了不到一半的时间便是完成了作答,将竹简轻轻地卷了起来,便是交给了张良手中,道:“晚辈已经作答完毕,还请张良前辈过目。”
“什么?这就答完了?未免也太快了吧?!”
“估计是胡乱写的,毕竟像他这种傻子,怕是认得字都是有限,我偏是不信他能写出什么样的高调论断来。”
众学子之间,你一言我一语,喋喋不休,无不是对蒙毅的嘲讽和不屑。在他们的认知当中,蒙毅就是个傻子,傻子还能作答出什么好的答案来?
在他们的认知当中,若是蒙毅能够夺得第一名,除非母猪都会上树,太阳从西边出来。
听到众人的嘲讽和猜疑声,贺兰容若面带冷笑,这次的考题,甚是连他都未必能够作答全面,而蒙毅想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一篇佳作,无疑是痴人说梦。
尽管知道他有着几分聪明,或许吟诗作赋他甚是擅长,但此乃施政之要,若无专门的训练和先生的教导,根本就不可能深入浅出的做出好的答案来。
此时,张良已经铺开蒙毅的答卷,认真的审阅了起来,约莫小半个时辰过去之后,张良才是缓缓地抬起头来。
众人见他的神情严肃,看到一丝笑意,贺兰容若暗自窃喜,他可是知道,三师叔这副模样,多半是要生气了。
“三师叔,结果如何?”贺兰容若摒住笑意,故意地问道。
张良没有说话,仅是摇了摇头。
“不好吗?”
张良摇头。
“很好吗?”
张良依旧摇头。
见其这般,引来其他人的疑惑,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贺兰容若也是懵了,这是什么意思?好也摇头,不好也摇头,难道说是太烂了,用‘好’字形容都是对其一种侮辱?
这是贺兰容若所能想到最大的可能。不然的话,张良绝不会露出严肃的神情来,除非是烂到了极致。
“拓跋毅,这次你死定了。”贺兰容若暗自窃喜。
可就在这个时候,沉默许久的张良终于是开口了,他径直来到蒙毅身边,咋了咋舌,说道:“这篇文章真的是你写的?”
“你怀疑我作弊?”
“当然是不是,我只是觉得有些惊讶,以你这小小年纪,是如何写出这么一篇旷世之作的?”张良激动地说道。
这么多年来,他读过了无数先贤之经典,其中不乏治国理政之要论,但能够像蒙毅这般,由浅入深,鞭辟入里的将施政之要,治国之道阐述的如此详述,他绝对是第一个人。
听到张良这番话后,贺兰容若在场之内的一干人等,无不露出了诧异的,他们挠了挠耳朵,说道:“我……我刚才没有听错吗?子房前辈说他写出了一篇旷世佳作?!”
“我也听到了,这怎么可能?短短一个半时辰?”
此时,贺兰容若忍不住问张良:“三师叔,您有没有搞错?怎会有人在一个半时辰内完成一篇旷世佳作?”
能够被齐鲁三杰之一的张子房称之为佳作的文章,定然是有着他的不素和奇妙之处。
“你是在质疑我吗?”
“弟子不敢,弟子只是心存疑惑,还请三师叔答疑解惑。”贺兰容若恭敬地说道。
张良哼了一声,他本就对贺兰容若很是不爽,此人极善伪装,人前人后两张皮,典型的小人,尤其是经过他诬陷拓跋毅这件事后,更是对他没有什么好印象。
张良懒得多言,他将蒙毅的竹简给了贺兰容若,说道:“若尔等心有疑惑的话,尽可将此文章大声朗读出来,让所有人都听一听。”
贺兰容若接过竹简之后,平铺开来,先是大体浏览了一遍,这不看则已,看完之后,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见他迟迟没有动静,便有一人将蒙毅的竹简拿了过来,高声的诵读道:“今寰宇四海,皆为秦地;九州之疆,皆为秦域。纵千里,跨四海,山川湖泊,地之广也,可冠古今,欲临驭宇内,必有经理之实政、倡率之实心,淬励百工,振刷庶务,方才有以臻郅隆之理。”
“是故治国之道,唯纪纲,饬法度,悬诸象魏之表,着乎令甲之中,首于岩廊朝宁,散于诸郡县府衙,暨及于郡国海隅,经之纬之,鸿巨纤悉,莫不具备,充周严密,毫无渗漏者是也。……”
蒙毅所撰写的施政之要,被人大声的朗读出来,众人听后,无不咋舌称快,此等言论,当真是眼前的这位少年所写吗?
在他的这篇文章当中,言辞之间通顺且是不说,论证更是彼此衔接,难怪连张良都是连连称奇。
“.……,欲振国本,当振实心。实心何为?乃励精明,振怠惰也。欲安天下,权位者,必自正清直,行表率之风,辖周遭之人,或宫闱,或辇毂,或边疆,唯有里表皆一,方能精神意虑,畅达无阻。”
“实政陈,则臣民有所循受,黎民有所法程,无散漫乱离之忧,无混淆迷浊之苦,则国治本固。商灭周兴之根源,无不外乎如也;战国烽火,群雄并起,然则天下多乱,难统一治,国本飘摇,民之苦也。”
“民兴,则国兴;民衰,则国衰;民兴隆,则兴隆。民本即是国本,稳安天下,当以民生为之根本。而六国沦丧,秦统天下,缘由者为何?民福国强,民安国稳,六国之民无不倾之羡之,时久长矣,则天下民心尽归秦国,此乃民心之所向,天道之所归也。”
“民,谓之一者;其二,行法度,正清明,上之以文,下之以命,唯有上下相蒙,君、臣、民皆有聪察之利,皆享平等之权,……”
“其三者,仁、法兼之,阴阳合和,万物皆有定论,国变则以法正之,国安则以仁治之,刚柔并济,方才大道也。”
……
蒙毅所撰写的施政之要,洋洋洒洒,足有上千字,他的论证可谓是切合实际,绝非空口而谈。
在他的文章当中,蒙毅主要提出了多个观点:仁政、法度、民心、实政等等,此大部分皆为后世治国之根本。
在这些观点当中,蒙毅皆是将其中利害阐明清楚,由浅入深,再由深入浅,浅深之间,将国家大事信手拈来。
读他的文章,若非知晓是他本人,很难想象这是一位年纪轻轻的少年所写的。
这篇文章,莫说是张良,就算荀夫子也未必分析的有他透彻。
“今作此一文,陈述心中之意,乃小子一己之言,不胜战栗陨越之至。”
最后,随着那人读完最后一句话后,全场死寂无声。
此时此刻,他们好像终于明白了张良所言之意,为何他将这篇文章称之为旷世之作。
相比较自己所写的文章,在蒙毅的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见众人沉默不语,张良的眼神从所有人头上掠过之后,说道:“敢问在场之人,什么人的文章可比他更强?你们和他相比,谁更有资格进入小圣贤庄?”
所有人低下头,他们十分清楚自己的本事,跟蒙毅相比,自己连给他提鞋都不配,若是他都没有资格进入的话,那么世上就没有人更有资格。
不说话,便等同于默认了自己的无能。
良久,无一人作答,张良才说道:“从今以后,拓跋毅便是小圣贤庄的门生,任何人想要挑战他的人,尽可放马过来。”
说完此事之后,张良又说道:“马超、臧贺、邱无云、何长青、……”,他一连说了数百人的名字。
“方才我念到名字的人,你们涉嫌作弊,小圣贤庄将对你们采取永不录取的惩罚。”
“为什么?!”




重生之秦朝败家子 第97章 长公主的不期而遇
“为什么?”
众人错愕,皆是迷惑不解,纷纷不解其中发生了什么,被小圣贤庄拉入黑名单,那就等于被宣判了死刑。
饶是他们退而求其次,选择其他学院,怕是也难以收留他们。
张良将他们入学考试的试卷都拿了过来,并于众人前展示出来,道:“你们且是自己看吧?”
一张张考卷被平铺在桌面上,待众人观之,顿时明白了其中缘由为何?
因为他们的考卷内容几乎一模一样,这怎么可能,而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提前得知了答案。
“你们一定会很奇怪对吗?为何他们的答卷几乎一字不差?”张良道出了众人的疑惑,继而他有是说道:“你们可还记得一位老乞丐?”
经他这么一点播,所有人脑袋之中立马浮现出一位老乞丐,因为在他们的印象中,确实有着一位面容憔悴,衣着褴褛之人。
那老乞丐放浪不羁,说话没个正经,最主要的是他竟然知道小圣贤庄入学考试的题目。
起初,他们皆是不相信,毕竟他要价很高,可在老乞丐的妥协之后,只是缴了一两定金,其余的钱可由后来分期付款。
本来,他们也不抱有任何希望,可权当是花钱买了个教训,可是没想到的是,此次考试的题目真的是改善吏治和治国理政。
荀夫子连答案也是给了出来,等考试那天,令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答案竟然真的是治国理政。
他们是又惊又喜,便是将老乞丐的答案背了上去,考完之后,还要佯装成一副我考的不好模样,以此来伪装自己知道答案的事实。
“难道那乞丐也是……你?”有人问道。
“不是我。”张良说道。
众人闻之,皆是松了一口气,不是张良就好,若是荀夫子的话,麻烦可就大了。
然而,就在他们喘息之间,张良突然说道:“乞丐是荀夫子。”
咯噔!
客栈的人心中一沉,好似有块大石头阻在胸口,无不吞咽了一口唾沫,只觉得自己是否幻听了,乞丐是荀夫子?那么说,出卖考题的人是荀夫子?!
张良看出了他们的疑问,道:“你们没有猜错,那拦下你们要出卖考题的乞丐,便荀夫子假扮的。”
“荀夫子……他为何要扮成乞丐?”
“你们真以为小圣贤庄的入学考试,仅仅是作一篇文章吗?荀夫子扮装成乞丐,而我伪装成老叟,皆是对你们的考核,最主要的就是为了考验你们的品性。”张良说道,“儒家有言: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首要第一条,便是修己之身,倘若连自己都是品行不端,何来治国平天下。”
此话一出,可就真是有人欢喜,有人苦恼。欢喜者,庆幸没有卖荀夫子的答案,暗自拍着胸口,长舒一口气。
可那些卖了荀夫子答案的人,算是彻底的完了,如此之行径,与作弊又有何异?!
“就因为一件小小的事情,便是断定我等品性不端,未免太过偏激了些。”有人不服气地说道。
“偏激吗?你们连这种小小的诱惑都抵挡不了,将来以后做了官,比之这些诱惑更大的数不胜数,你们更是无法抵挡?”
是啊,如今只是小小的入学考试,将来一旦入朝为官,将要面临的可不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权利、金钱、美女等等皆是诱惑重重。
试问他们何以抵挡?!最终的下场便是沉沦。
“今天,你们仅是通过作弊买来考题,可是明天呢?你们是否又会不择手段的去得到自己想要?学习一途,没有捷径可走,九层之台,始于垒土,若基石溃散,大厦将倾亦是早晚的事情。”
张良训诫他们的声音回荡在客栈之中,不愧是齐鲁三杰,言之凿凿,陈述之间,有理有据。
“身清如水,方能自证己身,若是将来你们登朝入仕,连自己都做不好,何谈为臣?一切治国之策皆为妄论。”
“说得好!”
就在张良训斥那群人的时候,荀夫子出现在了有间客栈当中。
换回原来的装束的荀夫子,所有人儒生见了他都得毕恭毕敬,尤其是贺兰容若等人,见到他后连忙行礼,不敢稍有怠慢。
“师叔,您来了!”
张良见到荀夫子后,亦是作揖行礼。
“刚才说的不错,若是自己品性不端,又如何齐家治国?唯有以己证身,标榜天下,方能使得君臣百姓皆是信服。”荀夫子一边走,一边说。
荀夫子乃当世真正的儒学大家,而今天下,他的存在对于儒生们而言,就如同孔孟二圣一般。
连荀夫子都是出马了,其他人还敢说什么?人家是什么地位?就连齐鲁三杰也是他的后生,张良在他的面前也得恭敬的叫一声师叔。
他的话,在儒生们听来,就如同帝王的圣旨。
荀夫子来到人群中央,看着来往的儒生们,道:“老夫知道你们有人觉得我的考验太过苛刻,太过无情,但现实就是如此,考验从不拘泥于一种,我们生活所经历的种种,或许都是一种考验。”
“成绩的好坏不代表品性的好坏,但品性的好坏却是足以影响一个人的一生,你们中间,有的人经受住了考验,有的人没有经受住考验,这就是现实。”荀夫子说道,“现实很残酷,但却可以让一个人暴露他最真实的自己。”
“我知道,你们会有人不服气,可那又如何?究其根源,只是你们太过于弱小,只能被迫的接受规则,而无法制定规则,懂了吗?”
张良以自身品性训诫儒生,而荀夫子更为残酷些,他以赤裸残酷的现实告诫他们,人生并非想象的那么美好和简单。
唯有经历坎坷,才能走的更加长远。
“那如何才能制定规则?!”
突然有人打断了荀夫子的话,这种时候,荀夫子训诫他们的时候,何人敢打断他老人家,可就是有人打断了。
荀夫子皱了皱眉,顺着声音看了过去,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蒙毅。
对于他,荀夫子的印象还不错,至少他完美通过了自己的考验,听到他有此发问,便不吝说道:“很简单,想要制定规则,就必须让自己变得更强。”
“那如何才能变强?”
在蒙毅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从他的体内陡然释放出一种可怕的气势,犹如天下下凡一般。
这一次,荀夫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并非他不知道,而是不能说。
天下之大,纵横四海八荒,唯有一人方能制定规则,此人便是当今的君主,也是站在万林之巅的至强者。
想要变成制定规则的强者,答案就是成为皇帝。
这句话,荀夫子是万万不敢说的,饶是他乃鸿学大儒,此等诛九族的大罪亦是不敢轻易说出。
而今天下初定,秦律严苛,稍有不慎,便是死无葬身之地,荀夫子不怕死,但要是连累整个小圣贤庄可就是真的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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