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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在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衣折扇俊美少年
说到这里,她朝王珠使了个眼色。
王珠赶紧跑回了教室,将宋以真的医药箱子抱了出来。
宋以真从医药箱子里拿出一个拇指大小的长盒子打开,盒子一打开众人便闻见一股微甜的清香。
秦真和国师在闻到这微甜的清香时,前者眼神微微一变,后者则不动如山地盯着宋以真。
宋以真将木盒子递到国师面前,轻声道:“这里面的东西是晚辈无意得到的一种毒药,思来想去,都不知此物的毒点在哪里?还请前辈赐教!”
众人闻言都踮起脚尖想去看看那盒子里的东西,秦真微微垂眸,看着盒子里那一株干枯的草,余光瞥向了国师。
这盒子里面的东西正是当初害得他东厂损兵折将的骨生花!
宋以真含笑看着国师,这骨生花世界上只有她和苏越泽知道怎么解开,若是国师说出的方法是他们知道的其中之一,她便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我确定这人是苏越泽。
同时也是变相告诉秦真,要防备国师!





神医在上 第四百一十五章
国师盯着骨生花看了片刻,忽然抬头对着宋以真绽开一个迷之微笑。他伸出一根手指头挑翻了木盒子,冷哼一声道:“从死人身上扯下来的东西恶心巴拉的,本国师拒绝解惑!”
盒子掉在地上,宋以真嘴角抽抽。
完全没想到国师不按常理出牌啊,不过无所谓,反正她要的效果达到了。
宋以真微笑看着国师:“国师不解惑也可以,但你自己身上的毒总要解一解。”
众人一脸我是谁?我在哪里?的表情看着宋以真和国师。
完全没搞懂这两人你来我往的在干嘛?
但解毒?
意思是国师中毒了吗?
这想法一过,全都看着国师。
但……国师气色红润有光泽,不像中毒的模样啊?
忽然有人惊呼一声:“国师的手。”
众人下意识望去,便见国师握着拂尘的手变得漆黑无比。
不,仔细一看,这才发现那黑色是由一条条纤细扭曲的黑色纹路组成的,因为遍布手掌,所以看起来整只手都是黑色的。
众人不敢置信的望着国师,见他露出来的脖子上也布满了黑色的纹路,可偏偏脸上没有。
不对,脸上有东西。
宋以真凝眸盯着国师的脸,他脸上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抖动着,可让人奇怪的是,就算抖动的厉害,可他的肌肤依旧白里透红,丝毫不变。
国师脸色一变:“你!”
宋以真翘唇一笑:“我早就知道你带了人皮面具,苏越泽,看您如今不露出真面目!”
国师闻言眼里闪过一丝慌张,想给自己解毒,奈何全身都动不了。
宋以真得意一笑,这就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宁宗见到这场景,骇的心中一惊,指着宋以着厉声质问:“这是怎么回事?”
“啪嗒。”
一张面皮掉在了地上,人群中有人惊呼一声“国师的脸掉了”,这一声太过凄惨,导致都朝国师脸上看去。
随即便震惊,眼前这个唇红齿白,隽秀如莲的陌生男子是谁?
难道是国师的真面目?
宋以真见到那张脸,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变,不敢置信的上前,伸手捏着国师的脸,检查他脸上是否还有人皮面具。可摸来摸去都找不到,一点可疑痕迹。
宋以真松开手,皱眉看着眼前那张陌生得容颜:“你是谁?”
国师弯眼微微一笑,眸子里有星星点点的光:“我就是国师!”
说完这话,察觉身子能动了。
国师对着宋以真促狭的眨了眨眼:“怎么样,失望了?”
语毕,他朝嘴里丢了颗解药。后退两步,看着太医学院的众位学生弯唇微微一笑,那笑容优雅而魅惑,让众人心神一晃。
站在人群中的钟院判自这张脸一出现,便心神不定,如今见他视线微微一转,落在自己身上,唇角微微翕动,明明出口无声,可他脑子里瞬间窜过一句话:“杀人偿命!”
“不!”钟院判捂着耳朵大叫一声,瞬间晕倒在地。
“钟院判!”
宋以真见状,连忙跑过去给他做急救工作,等他缓和过来,这才让人把钟院判抬到了临时休息室。
国师站在人群中,意味深长地看着钟院判被人抬了出去。
宁宗感觉自己没看懂现场的剧情,有些懵逼地走到国师面前,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问话间,目光定定地落在国师那张年轻俊美的脸上。
面对宁宗刺骨的目光,国师微微一笑,拿着拂尘对宁宗轻笑道:“回陛下,臣乃杨隐之父,早年同钟院判交好,恩,因钟院判死过一回,后来阎王爷不收,所以在深山苦练医术数十年,近日才下山同杨隐相认。”
宋以真:“…………”
她神情默默地看着国师,来,话筒给你。
吹出你的故事,反正吹牛也不交税!
但但宁宗却似乎有些半信半疑,他目光审视地盯着国师那张显然同杨隐差不多大的脸,微微眯了眯眼,冷道:“将来龙去脉给朕说清楚。”
国师淡定如风的将故事徐徐道来,宋以真满头黑线地听着他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
国师的话太长,宋以真摘了重点。
就是年少入京,认识了刚入太医院的钟院判,两人成了至交好友。却因一种奇药让两人反目成仇,然后钟院判一怒之下下毒杀害了他,却没想国师命大,从坟里爬出来之后遁入深山潜心琢磨医术。
后来医术小有成就,便下山寻亲。
却不知山中无日月,世上以千年,时间一晃而过,不知不觉竟然过了二十几年。
说到这里,国师满眼含泪的看着宁宗道:“当时臣见到了杨隐,见他面善,便与之斗了一场医术,他输了便认我做师傅,却没想,最后竟然是臣当年的遗腹子。”
说到这里,国师又抹了把辛酸泪:“后来陛下病重,我儿便带我入宫为陛下医治,这才有了今日这一番事情。”
听着国师那含泪而泣的话,宋以真地和秦真对视冷一眼。
两人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扯淡”二字,但偏偏宁宗就是信了他的邪,看着国师和老泪纵横的秦伯相拥的场面还作势抹了把泪,叹了句‘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国师顺势答:“陛下说的是。”随即话音一转,又看着宋以真道:“就是不知道宋院士口中的苏越泽是何许人也?竟然能让宋院士不惜的当着陛下的面给臣下毒。”
这番话可谓说的诛心,宁宗脸色顿时就变了。
国师是他长生不老的王牌,伤害他者必杀之!
宁宗浑身散发着魄压,宋以真面色一变,连忙跪倒在地,轻声道:“请陛下赎罪,草民行医这么多年,只见过苏越泽能长生不老。故而发现了国师的不对劲,心念陛下安慰,这才出此下策。”
说到这里,她抬头看了眼国师,轻声道:“草民莽撞,但也在心底为陛下感到高兴。国师和苏越泽都能长生不老,相信在国师的调理下,陛下也能千秋万岁!”
宁宗面色缓和了不少,国师则弯腰将宋以真从地上扶了起来。他伸手过去的时候,宋以真闻见一股清雅华艳的气息。
她微微一愣,这是她第一次闻见的味道。




神医在上 第四百一十六章
难道这人……真不是苏越泽?
在她愣神间,国师已经握着她的手臂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宋以真心神有一瞬间的恍惚,不知过了多久。听见耳边传来一道声音:“小心。”
紧跟着便觉得身子往后一空,整个人失重的朝后面倒去。
一道人影瞬间飘到她跟前,有人拉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拢入怀中。
宋以真眨眨眼,神情茫然地盯着眼前这张隽秀精致的容颜。
秦真低头睨了她一眼,对上他凉冷的眼眸,宋以真心神一震,瞬间回神。
忽然闻见一股血腥味,她抬头望去,见秦真肩头浸出殷红的鲜血,而她手上则握着一柄沾染血迹的手术刀。
宋以真瞳孔一缩,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秦真见状,蹙眉拉了她一把,宋以真背撞到栏杆上,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他们竟然上了太医学院的钟楼之上。
而她背靠的地方,正断了一截护栏,若非方才秦真拉了他一把,她已经掉在了钟楼之下。
宋以真心神未定地看着秦真,一旁的国师却已经跑了过来,拉着秦真的手就开始把脉道:“秦督主英雄救美受了伤,让人委实敬佩!”
秦真在她伸手过来的瞬间,戒备后退,可瞬间却绝脚下一麻,整个身子便不听使唤的站在当场。
国师不依不饶的擒住他的手臂,细细把了脉,有些遗憾的松开手道:“小伤,无事。”
国师心底纳闷,眼神瞧着秦真的裤裆,心想,从脉象上来看,还是个太监?
这和想象不符合啊!
秦真垂眸瞧了眼国师,淡道:“太监英雄救美,国师真爱说笑。”
国师笑着摆手:“太监只是底下少了个东西,大体而言,还是可以思慕美貌女子的。”
宁宗听闻这话双眼一眯,方才宋以真遇到危险,秦真那反应可真教人感动啊。
秦真察觉宁宗那压抑的态度,眸光冷冷地盯着国师,却没说话。
不管秦真和国师怎么你来我往的争锋相对,宋以真还是一脸懵逼地站在当场。
刚才不是在太医学院的门口吗?他们何时到了钟楼?这期间又发生了什么事儿?
她怎么断片了?
宋以真定了定心神,大约猜出是国师弯腰扶起她的时候,那股香味在作祟。
不管如何,她敢肯定的是,国师方才借机给秦真把脉,定然是察觉到了秦真的秘密。
想到这里,宋以真一凛,随即便听宁宗沉着声音朝国师问了句‘宋以真心神不宁,是不是有病?’
国师笑答:“可能钻研医术钻研的有些发懵。”
宁宗闻言,眸光冷冷地落在宋以真身上:“朕观她似乎不是个合格的医学院院士,不如国师你来接手太医学院?”
宋以真心下一惊,却见国师摆手:“臣只想一心为陛下效劳,这教授医术之事,还是让宋院士来的好。”
宁宗闻言眸光沉沉地瞧了眼宋以真,然后道:“罢了,暂且如此。”便甩袖离开。
秦真垂眼睨了眼宋以真,见她心神稳定,紧蹙的眉头这才微轩着离开。
宋以真看着从他身上滴落在地的血液,想了想,还是开口唤住了他:“秦督主……”
秦真挪眼看她,眸光潋滟。
“我给你止了血再走吧?”
“不必!”
余光瞥见宁宗身影拐过钟楼的台阶,朝下面走去,秦真连忙提起脚步追了上去。
“英雄救美之后,宋院长倒也是美人惜英雄!”
看见两人互动的国师,牵唇一笑,阴阳怪气的说了这么一番话。
宋以真站在那里翻了个白眼,国师眉梢一挑,依旧阴阳怪气地看着宋以真。
宋以真忽然对他竖了个中指。瞥见钟楼下的一抹人影时,宋以真翘唇一笑,然后气沉丹田的对楼下吼道:“杨隐,快把你爹带走!”
刚经过钟楼的杨隐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杨隐一脸菜色的瞪着钟楼之上的宋以真,妈的,刚来一会儿所有人都恭喜他找到失散多年的亲爹。
苏越泽静静地看着宋以真那一脸看戏的表情,面上的表情也不太好。
宋以真见状,咧嘴一笑,哼着‘爸爸去哪儿’的歌词朝钟楼下走去。
苏越泽:“…………”
妈的,好像吹了个上税的牛!
但不管,只要你这个税能坑人就行,反正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的年纪当杨隐的爹也是妥妥的。
苏越泽歪头轻哼一声,颇有些得意的从宋以真身边走了过去。
宋以真站在原地,看着苏越泽的身影消失在眼前之后,这才回神。她低头盯着手里的手术刀,琢磨着方才刺秦真肩膀的时候,好像有点有力过猛!
她微微叹了口气,低头朝钟楼下望去。
正巧看见秦真拥簇着宁宗朝外面走去,平日里只要他出场,都是扬武扬威的。如今跟在宁宗身后,便也像是被众人声势给捧出来的玉人一般。
风吹动着他身上的曳撒,宋以真微微叹了口气:“怎么都不知道收敛呢?”
恰好这时,宁宗在秦真的搀扶下上了龙辇。
宁宗坐看着秦真,意味深长的说道:“身为东厂督主,房里也该有个知冷热的人。”
秦真身影一顿,宁宗睨着他肩上的血迹,笑了笑,便让人抬着龙辇离开了。
秦真凝眸站在原地,待抬着龙辇的太监离开之后,这才从孙琅手里接过缰绳,翻身上马,跑到前面给宁宗开路去了。
人都走光了,就剩宋以真一个人站在钟楼之上。
刚出太医学院的大门之时,秦真骑在马上回头,瞧见站在钟楼上的那抹人影。
夕阳渐渐倾斜,火红的光线之中,她好像要烧起来了一般。
那漫天的流火怒云,也映红了秦真的脸,他知道方才宁宗那番话,并不是为他着想,而是在作践宋以真。
太监无力知冷热的人,除了对食还能是什么?
宋以真站在钟楼之上,与他对视。
忽听王珠焦急的声音从楼下传来:“东家,不好了,不好,钟院判被东厂的人带走了。”




神医在上 第四百一十七章
“什么?”
听见这个消息,宋以真赶紧跑下钟楼,追了上去。
眼看着孙琅要把钟院判带出太医学院,宋以真连忙道:“等等!”
孙琅见她追上来,神情不悦地冷笑:“宋院士,你自身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竟然还有闲心管别人的事情。”
宋以真抬头直视了他一眼,把目光落在钟院判身上,轻声道:“钟院判……”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
钟院判打断宋以真的话,叹了口气道:“二十几年前人确实因我而死,如今也算是报应。”
他看着宋以真,眸光充满了期盼:“老头子只盼着你能带着这群学生继续成长。”
宋以真眼眶一红:“我会想办法救你出来的。”
钟院判闻言摇了摇头。
骑在马上的孙琅最讨厌看见这种情真意切的场景,他嗤笑一声,高昂着头道:“带走。”
眼看着钟院判被人带走,王珠心里着急的不行,忙问道:“东家,现在怎么办?”
“我们去找秦伯和杨隐。”
钟院判这件事牵扯到他们两人,想了想,宋以真又道:“你去把左丘典也找来。”
左丘典是唯一一个看过二十几年前那卷宗的人,把他找来一起听听秦伯的说法,不定能找出什么线索。
王珠闻言,赶紧去找了左丘典。
左丘典到了的时候,宋以真这才开始询问有关于杨隐父亲之事。
还沉浸在找到大东家喜悦当众的秦伯连忙开口说了来龙去脉,秦伯说,杨隐的父亲少年时便对医术有极大的天分,少年时带着秦伯走南闯北,四处学习医术。
十八岁成亲之后,便放下家业上了汴京城,自此之后杳无音讯。
秦伯说道这里淌了回泪,他对杨隐道:“老奴真是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公子和您相认。”
杨隐抽了抽嘴角,他师傅经常不按常理出牌。
宋以真没放过杨隐脸上那无语的表情,而是对秦伯道:“秦伯难道你就不怀疑国师的真实身份?”
秦伯愣住,回想了下和国师泪眼相逢的场景,然后才道:“公子似乎的性子似乎变了许多。”说道这里,他扭头看着杨隐:“少东家您同公子在一起这些时日,可曾见过公子屁股上有颗黑痣?”
杨隐抽抽嘴角,在宋以真探究的目光下,这才笑了笑:“不曾。”
秦伯疑惑了半晌,然后抹着眼泪沉思。
宋以真见状,忽然算计道:“既然找到了你们公子,也该通知你们夫人。他们夫妻分开了二十几年,如今团员想来也是一场美事。”
杨隐眸光一冷,宋以真挑眉,等你妈来了,看见个假丈夫看你怎么收场。
随即却听秦伯哀伤道:“夫人生下少东家就抑郁而终了!”
宋以真:“…………”
在杨隐坏笑的目光下,她憋了好一会儿这才憋出三个字:“好可惜。”
送走了秦伯和杨隐之后,宋以真看着左丘典道:“你相信国师死而复生吗?”
左丘典摇头:“卷宗之上写着,因死者死因奇怪,被当时的仵作解剖过,后来因为无人认领这具尸体,便一直放在义庄内。”
宋以真点了点头,随即望着左丘典:“你记得卷宗上记录的线索。”
左丘典点头,解释了一番是因为怕宋以真因此事受伤才隐瞒了自己记得卷宗所记录的线索一事。
话落,他看着宋以真道:“宋院士,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宋以真叹了口气,望着天空疑惑道:“是啊,他们想干什么呢?”
钟院判被带走,又加上国师当着众人说的那句话,太医学院内的学生都心有戚戚焉。
宋以真满腹心事的回了家,一见宋氏他们关心担忧的神色,宋以真勉强笑了笑。
宋潜见状,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轻声道:“先吃饭,吃了饭和我一起去书房。”
宋以真愣了一下,看着宋潜脸上那温和的表情,心中猜测难道大哥这是要和自己分析朝堂局势?
果真如宋以真所想的那般,吃过了晚饭,宋潜便带着她进了书房。
宋潜的书房宋以真来过许多次,但她从来没和宋潜在书房中商议过何事。
宋潜走进屋,点燃了蜡烛这才让宋以真进来。
宋以真走进去之后,宋潜先是塞了一颗梨子在她手上,这才轻声道:“我和华恒暗中调查了下国师的身份背景,却一无所获。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国师和太子、五公主之间都存在着相互利用的关系。”
宋以真有些诧异。
宋潜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又继续道:“杨隐的父亲确实是被钟院判杀死的,而国师和杨隐下的这一步棋是为了拿下太医学院。”
宋以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这样说来,钟院判岂不是很危险?不行得想个办法救他才可以。”
宋潜伸手按住宋以真的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
他告诉宋以真,在钟院判和太医院这件事情上,秦真觉得不会冷眼看着太医院落入旁人之手。
“大哥,我总有种国师就是苏越泽的感觉。”宋以真紧蹙着眉头道:“苏越泽到底想干什么?”
宋潜也沉凝,这就是他们一直以来的困惑。
苏越泽先利用太子建设了极乐阁,如今又潜伏入宫,还得了宁宗的信任。而且,苏越泽现在和杨隐所做的一切来看,似乎都是因太子和五公主授意才动手的。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想到这里,宋潜看着宋以真问道:“陛下的身体可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宋以真摇头叹道:“不知道,自从太子大婚之后,我便再没近身过陛下,所以目前还不清楚国师到底给他用的什么药来恢复了他的青春。”
宋以真忽然想起来当初苏越泽把她抓走之后,给她洗筋炼髓的药物,难道他也给陛下用了相同的药物?
想到这里,宋以真心里隐隐有了个注意。
宋潜见她沉凝,以为在担心钟院判,便轻声安慰了几句。
从宋潜书房出来之后,宋以真便满怀心事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刚走进门,便见床上坐着一抹人影,宋以真身影一顿,随即进屋关了门。




神医在上 第四百一十八章
今夜的月色不太好,导致屋内有些暗。
宋以真走到桌前,刚拿起打火石准备点燃蜡烛,桌上的蜡烛忽然就自己亮了起来。
宋以真动作一顿,扭头看着坐在自己床前的秦真道:“伤口可上了药?”
“未曾!”秦真淡道。
宋以真闻言叹了口气,心里埋怨这人真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她拿起医药箱朝床边走去,见他还穿着白日里的那套衣裳,伤口的血迹此时已经干透,粘结在了身上。
便从药箱子里拿起小剪子,一边给他剪衣裳一边道:“今日这场危机算是过了,但他们既然能怀疑你不是太监。以五公主和国师的性子,只怕不亲眼检验过你的身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秦真坐在床前,眸光静静地打量着她的神色,这种有人关心的感觉,让他的眸光也变得柔软起来。
“我琢磨着给你弄点幻药来迷惑众人看看行不行?你在朝中人缘不好,万一被人拿捏住秘密,会不会将我抖露出来?”说道这里,她又叹了口气:“我要是被抖露出来,这回宁宗肯定是杀我杀定了。”
宋以真压着眉头,心里惆怅的不行。
她偏头看着秦真,忽然问道:“老实说,国师是不是同你一伙的?”
“本座最看不惯臭蟑螂!”
这算是你否定了,宋以真沉默了一会儿,又道:“我担心国师在宁宗身上动手脚,你若是有办法把我带进宫?我找机会给宁宗检查检查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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