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怪谈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巫九
我嘿嘿的笑了一下,摸了摸脑袋,就说道:“其实也沒啥,我要回老家一趟而已,你还记得当时在张雷霆我接的那个电话吧。”接着我就把我和师傅谈话的内容说给了苏妲己听,
苏妲己皱着眉头给我说:“阿九,我总感觉这事情有点蹊跷,你师父……”
“别。”我立马打断了苏妲己的话,我知道苏妲己想说什么,我说道:“不管怎么说他是我师傅,我对他的感情或许你不能理解,我的东西就是我师傅的,我师傅也不可能害我。”
苏妲己看着我的双眼很认真的问:“万一你师父想害你呢,我是说万一。”[
我毫不犹豫的就说道:“那我就让他害。”
“你这样用古代來说是智障,官方用语是精神病,现代话來说是傻逼,总结就是低能儿。”苏妲己想了想双眼又瞪着我问:“那如果你师傅要害秋香呢,他要杀秋香呢,你帮谁。”
“这。”我摇了摇头说:“艹你大爷的,怎么可能嘛,我师傅是个很好的人,有时间介绍你和我师傅认识认识。”
苏妲己白了我一眼,好像还想说什么,但还是止住了嘴叹了口气说:“万事都留个心眼吧,我也不好再给你说什么,毕竟如果你师傅也不一定是坏人,而且你这低能儿有啥玩意能让你师傅这么厉害的一个人图的呢。”
“就是。”我笑了一下,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
我冲着苏妲己骂道:“艹,你才是低能儿,你全家都是低能儿。”
苏妲己也不生气,或者说活到她这个年纪了或许很少有能让她生气的东西了吧,苏妲己跟个老头一样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转身就走进了屋子,我转身看着天空,此时天上太阳已经落山一半了,天上看起來很漂亮,
说真的,我心里我不相信师傅会害我,从感情上來说我师傅养了我十五年了,平时有点小严肃,偶尔也会做一些让我感动的事情,比如我七岁的时候,师傅带着我逛集市的时候,我看到冰糖葫芦拉着师傅让他给我买,但是师傅最后只是掏出了一把零散的钱,其中很多都是几角,几分,最后师傅也只是叹了口气,拉着我离开了,
我到现在记忆依然很深刻,我还隐约能记得师傅当时的眼神很复杂,当时不明白,等长大了以后也才明白师傅的苦楚,
而且就不从感情上说,说利益我也沒有任何地方能让师傅图的地方,师傅本事想要什么不能拿到需要我一个丑**丝,而且当时师傅拿到了阴阳录也直接丢给了黑妈妈,还和黑妈妈打了那个赌,我当时沒想那么多,但是现在想想,师傅之所以弄这么一个赌约就是怕我实力不够,拿到了阴阳录也只会给自己引來祸事,反正不管从哪方面看师傅都不可能害我,就如之前和苏妲己说的那样,如果师傅真的要害我,那我就让他害,我的这条命本來就是师傅救的,还养了我十几年,我这条命就算是师傅的了,
我以前看电视经常看到人物从小被人养大,最后为了养大他的那个人丢了性命也怨悔,当时我还感觉那些人傻逼,但是现在想想如果是师傅遇到什么事情需要用我的性命去救他,我也不会退缩,
想了很久,最后得出的结论,师傅不是坏人,
想到这我的來呢上也笑了起來,转身走进了屋子,屋子里饭菜的香气也弥漫了整个屋子,
“纯爷们,來,我俩看谁吃的饭多。”我进屋以后就冲着房鹏光大喊了起來,
房鹏光当时系着围腰,拿着一盘回锅肉呢,一听我的话,就靠在了厨房门边,露出一副忧郁的表情说:“纯爷们是从來不怕任何挑战的。”
“滚开,挡着老娘路了。”小若端着菜冲着前面的房鹏光吼了起來,
“好的媳妇。”纯爷们一听到他媳妇的话刚才忧郁小王子的气质瞬间消失了影踪,换來的是一个比孙子还孙子的孙子,当然,他说了:我这是爱媳妇的表现,
要说房鹏光以前也是个情场小浪子,女友一周换一个妥妥的,现在能被小若驯服得如此服服帖帖,果然,我小若姐霸气威武不解释,我们一直不知道小若是如何驯服房鹏光的,但是小若绝对很有威慑力,记得有一次我们出去喝酒,房鹏光喝了很多很多酒,耍酒疯要跳脱衣舞呢,
当时小若脸色阴沉的吼了一声:“去死。”然后一脚冲着房鹏光的胸口踢去,直接把房鹏光一脚踹晕过去了,小若之后还淡定的冲着我们摆了摆手说:“继续吃饭,别管他。”[
后來我们也沒心思吃饭了,直接叫救护车了,小若是绝对的暴力女,虽然苏妲己表面也很暴力,但是最起码苏妲己从來不动手的,最多是骂娘,小若动起手來,特别是打房鹏光,真是一点都不惯着,就跟打的不是他老公一样,
反正和这群奇葩的人一起生活真的很快乐,虽然都快三十了,但是依然沒有社会上的勾心斗角,就是很多亲兄弟长大以后都成天勾心斗角的,我们能这样一起融洽的在一起生活真的很不容易,后來总结了一下感觉真是缘分,这世界上缘分这玩意很难说的,
吃完晚饭以后小灵也收拾了一下去医院照顾吴志聪了,吴志聪趟医院这几天都是小灵在照顾,而我根据不太可靠的小道消息好像是苏妲己在照顾我,但是我也不知道,我吃完饭以后也回到了房间收拾了起來,其实也沒啥好收拾的,就拿着天子剑和几张符,后來思考了一会,还是顺手带上了两本阴阳录,
灵异怪谈 (699) 回龙镇
我和师傅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其实就是自贡市大安区回龙镇,以前交通不发达,车子开的挺久,现在看來自贡距离成都也并不是很远,最多也就两三个小时,不过即便如此我也是很久沒有回去了,因为师傅沒在,我回去也沒有意思,
第二天我给苏妲己他们打了一个招呼后就出门了,背着一个背包,穿着一件白色的恤和一条牛仔裤就出门了,我出门以后打车到了成都的汽车站,当时已经是九点左右了,买了前往自贡的车票就上车了,当然中途有一个小插曲就是天子剑安检麻烦了一下,不过最后我亮出了灵异事件调查小组的证件以后才放行了,
在客车上的时间其实是很聊的,以前唯一的乐趣就是睡觉了,但是现在我才刚睡起來,即便我睡觉能力再强也不能这么能睡吧,我又不是猪,现在的路比以前好多了,我还记得我刚上大学的时候从自贡到成都花了一个下午,现在两个小时就能到了,
我一下车一股炎热袭來,此时刚好是中午,正好是最热的时分,车站里人流也不多,我走出了车站左右看了看,果然,变化很大啊,高楼多起來了,而且街道之类的也看起來好多了,
我也沒有停留,招了个的士直接前往大安区回龙镇,师傅看起來四十多岁,很热情,我一上车就问:“小伙子,你是在外边上班回來的吧。爱残颚疈”[
我笑着点了点头,这个师傅挺热情的,后來一聊他竟然也是大安区的人,是回龙镇隔壁团结镇的,一时间聊得也很不错,
这师傅开车老快,等到了回龙镇以后打个招呼也离开了,回龙镇不大,加上乡下的人口加起來才三万多点,镇上的人也只有一万多点,一万人说起來可能很多,但是大家一细想其实就不多了,回龙镇的中间就是一个十字公路,然后东南西北四条街区,最高的房子也不过是五层楼的,看起來的确不太好,
我下车的地方是东街,这回龙镇我很熟悉,毕竟就这么屁大点地方,我以前十几年都这么过來的,这东南西北四条街的人基本上都认识我,不过我下车的时候那些人也只是看了我一眼,沒有打招呼,不是他们不热情,只是我变化太大了吧,我从大学开始回來也不过四五次,也都沒有在街上怎么逛过,
我看着周围的街道也挺怀恋的,我最后一次回來好像就是看到了师傅给我留的信,然后就去了哈尔滨,然后认识了崔作非,算起來都应该有四年了,这一晃都过去了,真是,
我摇了摇头,摸了摸下巴,还好今天早上抽空胡子,也挺精神的,我下车的地方就是一个小卖部,我还记得这里的当时是一个叫刘爷爷的老人家看店,我小时候还经常去这个小卖部偷零食,不过这个刘爷爷对我很好,每次也都只是说我两句,当然,当时我最害怕的就是他了,每次都骂我哈宝,
我摸着脑袋走到了门口,看着看店的竟然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丫头,不是很漂亮,脸上还有一点雀斑,扎着一个小辫子,我就冲着这个小姑娘问:“小姑娘,拿一条烟给我吧。”
“要得,帅哥你要哪种嘛。”这个小姑娘说着一口川话,我也是在哈尔滨才说普通话说习惯的,后來也一直沒改,这样挺好,
“拿一条中华吧。”我笑了一下,从钱包里抽出七张一百的,这个姑娘笑了一下说:“帅哥,我们这点沒得中华,最好的是二十一包的玉溪。”
“给我拿四条吧。”我又拿出了两百块,这个姑娘也点了点头,转身就给我翻了起來,我也走了进去,里面有点潮湿,还有点淡淡的霉味,我随口就问:“姑娘,刘爷爷怎么沒在。”
“哦,你说我爷爷啊,他去年都死求了,你还认到他啊,帅哥你好像不是本地的哈。”这个姑娘倒是挺直接的,直接就说死求了,我笑了一下就用家乡话说:“哪个说的也,我逗是回龙镇滴,只是嘿久沒回來啦。”我心里也有点失落,想着以前那个在我心目中最凶恶的刘老头竟然已经死了,时间过得真快,
这小姑娘手脚挺麻利的,很快就翻出了四条玉溪,我接过烟就打开了递给了这个小姑娘一包说:“沒來得及请刘爷爷抽一包烟挺愧疚的,希望姑娘你下次上香的时候把这包烧给他吧,谢谢了。”
“哦哦,沒事哩个。”这个小姑娘接过烟点了点头,我然后就走出了这个小卖部,我买这么多烟肯定不是要自己抽啊,是要给这几条街的人,不是为了显摆什么,只是我和我师父当初挺穷的,街上的大伙也经常接济我俩,我虽然不能有什么太大的回报,但是做人总得感恩,一包烟还是要递上的,
然后我就顺着这条街一家一家的拜访了起來,很多人我都叫不上名字了,不过他们看到我,稍微打量了一下就能叫出我的小名,这些邻居以前都叫我小王八蛋,因为我算是街上最调皮的孩子之一了,偷鸡摸狗偷看小姑娘洗澡那是常事,
这些邻居都很热情,都邀请我进去坐一会,我也不迟,都进去聊天,他们也都说我长大了,出息了,我就傻笑,我突然想想,我这也算是衣锦还乡吧,早知道不穿一件恤就回來的,该买几件好衣服的,不过仔细一想在这些朴实的邻居面前估计恤和那些豪华的衣服感觉都差不多吧,也就是价格上贵点,穿着能保暖就行了,
原本一开始我还以为买的烟会不够,不过明显是我想多了,因为这小镇上很多人都不抽烟,就算是抽也是抽的老爷烟,很多人只是我太热情了非要给他们,他们才碍于面子收下的,不过他们都还是挺高兴的,基本上都会说小王八蛋出息了,还知道送烟了,
灵异怪谈 (700) 阿莲
从一开始的小卖部走到我和师傅住的屋子足足花了我三个小时,原本从我下车的地方走过去十分钟都不到的,我和师傅以前住的屋子是镇子的最边缘的门面了,这原本是镇长的一家库房,我还记得是因为当时镇长家里闹鬼,后来是我师傅帮镇长把鬼除了,当时那个年代鬼怪还是很多的,特别是农村或者这样的小镇子,隔三差五的就闹鬼。爱残颚疈
镇长知道我师傅是有真本事的人,就邀请我师傅留下定居,还把这个门面送给了师傅,师傅后来就带着我定居在了回龙镇,门面的大门没有关,或者说这大门常年都没有锁,本来就是个冥店,专门做死人生意的,也不可能有人来偷东西,我门进去左右看了看,到处都是灰尘和蜘蛛网了,中间还摆着一副空棺材,至于其他的一些纸钱什么的都不见了,可能是周围的邻居清明节的时候来拿了吧。
此时门面也只有中间的一副棺材了,周围都空荡荡的,只有灰尘和蜘蛛网,我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就退了出来,然后顺着西街就走出了回龙镇,这个门面只是我和师傅平时做生意的地方,我们住的地方距离回龙镇还有二十分钟的路程,往着回龙镇的西街外一直走了大概十分钟,这条烂泥路的左边又出现了一条公路,然后我顺着左边的这条公路走了十分钟左右前方终于出现了一个屋子。
屋子并不是很大,而且只有一层,我进的了一下就开了门,我记得我当时离开的时候也并没有锁门,里面的灰尘也很多,屋子里面就一张桌子和一张床,我和师傅以前的生活是很简洁的,吃饭是在小镇上吃。
我走到屋子中间的桌子边,取下了背上的背包,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都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我顺手在桌子上摸了一下,指尖上全是灰尘,摇了摇头,我翻了翻,从屋子里翻出了一块破布,还有一个小桶,然后跑到门外不远处的一条小溪里装了点水,然后回来就开始打整屋子了。[
说是打整其实就是把桌子和床上的灰尘擦一下,然后拿着扫把把地扫一下而已,等我弄完已经是五点钟了,我伸了个懒腰,还别说,这样活动一下浑身都酸软得很,怪累人的。
等收拾完以后我就走到床边一个有些发霉的柜子里随便拿了一本没有名字,打开一看是师傅自己写的一些风水要领,我一直不懂风水之术,不过风水这玩意绝对是存在的,最有名的就是养尸地了,当然还有很多。
看书看到了六点钟,突然就感觉肚子有点咕咕的叫了起来,摸了摸肚子,左右看了看,这才想起来这老屋是没有吃的东西,背起背包,就出门往着回龙镇走去了。
我到回龙镇的时候都六点半了,这个镇子上唯一像模像样点的饭馆就是之前买烟那个小卖部旁边的面馆了,这个面馆是一个姓张的大妈开的,味道还不错。
当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我看着张大妈好像也准备关门的样子,我就赶紧小跑过去,冲着张大妈说:“大妈,我来吃点东西!”
张大妈好像四十来岁,不过看起来有四十五以上了,比较显老,不过人很好,听到我的话就说:“要得,进来坐会,我去给你弄点面。”张大妈说完就往着厨房走了进去。
张大妈的面馆只有二十平米,看起来有点破旧,不过还算干净,没过一会张大妈就端着一碗面递给了我说:“赶紧趁热吃吧。”
“好勒。”我也早就饿了,吃了一口味道还不错,然后就使劲的吃了起来,张大妈也转身回到了厨房不知道忙活啥,过了一会就看到张大妈又端出一碗面,她拿着就去给了旁边小卖部的那个姑娘。
“大妈,这小姑娘自己怎么不弄饭?”我看着张大妈回来了就一边吃一边问,张大妈笑了一下问道:“怎么?思春啊?要不大妈去给阿莲说说,让你俩处对象算了。”
“别别,大妈我有女朋友了,我就没事问问。”我笑了一下说道:“那姑娘叫阿莲啊?刘爷爷不是有个儿子么,算起来可能有四十多岁了。”
张大妈一听就叹了口气,说道:“你回来得晚了,那阿莲的父母上个月一起死了,最后还是镇上的人一起凑钱给埋的。”
我一听就眉头一挑看着张大妈问:“怎么就死的呢?”
张大妈往着小卖部那边看了看,压着声音说:“不知道,反正死得挺怪的,据说两个人是撞邪了。”
我一听心头一跳,刘爷爷去年死了,今年家里就死了两个人,绝对有点不对劲。
“怎么个撞邪法?”我下意识的就问,张大妈摇了摇头说:“我也就胡乱说说,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要想知道去问阿莲好了,不过这事你最好别管吧,的确够蹊跷的,你师傅也不在,要是你师傅在还能问问他!”
“没事,我去问问阿莲就是!”我随便两口就吃了面条,然后递给张大妈五块钱后就往边上的小卖部走去,这事也的确是蹊跷,要说人就是这样,好奇心很强,而且反正距离师傅说的还有两天。
我走到小卖部门口就看到那个叫阿莲的姑娘低着头捧着那碗面狼吞虎咽的在吃呢,根本没注意到我,我走进去的脚步声这才把她弄回过神来。
她抬起头看到我尴尬的笑了一下,说:“帅锅,又要买啥子东西嘛?”
我看着她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她给我一种很诡异的感觉,我皱起了眉头问:“没事,我以前和刘爷爷关系不错,所以来找你聊天玩,刘爷爷当时怎么就死了呢?”[
阿莲哈哈的笑着说:“嘿嘿,还不逗是年纪大,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去干农活,逗楞个死求拉塞。”
我看着阿莲的眼神还闪过了一丝悲伤的神色,她也不像表面上那样毫不在意啊。
灵异怪谈 (701) 有爱的世界
我虽然知道我继续问下去挺不好的,不过我的确挺好奇的,就继续问:“能说具体点吗?我对这事情挺好奇的。爱残颚疈”
阿莲没有拒绝,就说:“也没啥,当天我爷爷就是想出去做农活,我爸妈都没有在意,后来就死了,然后逗在去年五月二十五号下葬的。”
“额,请问你父母又是怎么一回事呢?”要是一般人估计也不能厚着脸皮继续问下去了吧,阿莲听到她父母的时候神色终于露出了悲伤的样子说:“上个月,就是五月份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他们两人原本前一天还好好的,但,但是第二天两人竟然突然发高烧死了。”
阿莲说到这眼圈终于有点红了,说:“平时他们两个身体都很好的,就算有点小感冒也没什么大碍,但是这次太怪了,他们俩昨天晚上还跟我吃饭呢,但是第二天早上就没呼吸了,后来医生说是发高烧,烧坏了脑袋。”
“不可能!你父母是成年人,两个人一起发高烧已经很奇怪了,而且声息的就死掉了,这怎么可能?”我皱起了眉头说道:“就算是感觉到感冒下床拿药也是可以的吧!”[
阿莲失魂落魄的点了点头,随机摇了摇头挤出一个笑容说:“没事,他们说得好,人死不能复生,反正死都死了,日子还是要过。”
“你能这样想最好了。”我笑了一下,感觉着阿莲也挺坚强的,刚想安慰她两句,突然一愣,问:“你是说你爷爷和你父母都是五月份死的?五月份多少号?”
“啊囊个了?”阿莲想了想也是说:“你楞个一说好像他们都说五月二十五号死的,五月二十六号下葬的。”
我一听顿时就皱起了眉头,想了想,这尼玛不是重丧日吗?俗话说:重丧有人死,双棺立堂前。这重丧日就是风水极为特殊的一天,有人死后如果有阴阳先生或者一些懂的人都会让人延迟一天下葬,就算是非得下葬不可死者的亲属一律不能哭,不然明年死者的亲属就会死一人。
这个在民间说是迷信,但是给各位如果家里有老人死后一年内有人死的话各位可以查查那天是不是重丧日,反正这天是很邪门的一天。
我点了点头,如果说是重丧日然后死人的话那就可以解释了,但是阿莲父母两个人都死了,这点很奇怪,一般来说重丧日只会死一人,说是巧合也不可能,毕竟这阿莲的父母死得太诡异了。
我看着这个阿莲问:“阿莲,能带我去看一看你父母和你爷爷的墓吗”现在这阿莲明显也是有危险了,这也不奇怪她给我一种诡异的感觉了,要破这重丧日只有在黄道吉日的时候开馆,然后换块风水宝地,重新下葬了。
“那个帅锅,到底囊个回事吗?没事去看他们坟干啥子嘛?”阿莲看着我问,我笑了一下,摸了摸后脑勺,对哈,这阿莲再怎么也是个女孩子,这样也有点太冒昧了,我就说:“没事,你再叫你俩朋友一起吧,实不相瞒我会一些风水术,我感觉你父母的死和你爷爷风水有问题,甚至你活不过一年。”
“你摸黑我哈。”这个阿莲一听我的话脸色也有点苍白,冲着我说:“这些都是迷信。”
“不管你信不信,难道你不感觉你父母死得很蹊跷吗?要是不相信我就算了,如果相信我那你就带着我去你爷爷和父母坟墓看看吧。”
重丧日只会死一个亲人,这是尝试,但是阿莲父母两个都死了,这应该就是他爷爷的坟墓出了什么变故了。
这个阿莲看起来好像也有点害怕了,赶紧拿出了手机,不知道拨给了谁,小声的说了两句后,她就冲着我说:“帅锅,等哈我朋友就过来了。”
“别叫我帅锅,叫我小九哥就行。”我笑了一下,阿莲也冲着我笑来一下说:“要得,小九锅。”
我闲着没事就坐在了小卖部的椅子上,阿莲拿着手机不知道在鼓捣啥呢,我就聊冲着她问:“阿莲,你年纪这么小,怎么不出去读大学呢?”
阿莲头也没抬的就说:“屋头没得钱塞。”
我笑了一下,说真的,我挺喜欢阿莲这性格的,说话很直,一点也不拐弯抹角的,我就说:“那怎么不出去打工呢?一直守在这小镇子也不行啊。”
“我想啊,但是我爸妈说外头坏人多,不让我出去。”阿莲说到这看着外面说:“而且小镇上勒些人都黑好,不出去也没啥子。”
“但是你还是很期待外面的世界吧?”我也二十七八岁了,也一眼就看出了阿莲的眼中对外面的世界还是很期待的,这小镇上接触外面的世界最多也就是看电视。
“嗯。”阿莲放下手机,双手托着下巴看着外面,眼神有点迷离的说:“是塞,外头的世界看起来黑乖的嘛,前几年那个奥运会。我看到北京的那个鸟巢嘿喜欢,想去耍哈,但是爸妈说去那点耍要嘿多钱,屋里没钱,我逗没去了塞。”[
“有机会的,人这辈子这么长,有什么做不到的呢?”我笑了一下,当时其实想说我可以送她去玩的,是的,或许那点钱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算不上什么,但是我还是没有说出口,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活法,她现在心里最起码还有个幻想,要是去了鸟巢万一和她相信的不一样,那岂不是她连梦想都破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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