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仙人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癸变泉
第二天的路程越发艰辛,因为他们进入了多岩石的山地,放眼望去前面是青石山、后面是乱石路、左右都是石头缝儿里硬长出来的稀疏树木,远远的还能看到远处山脊上一些盘山而上的开凿路,和三三两两的矿工们。i
当然,还有山头山下一些耸立的简易哨塔,和哨塔里面居高临下监视矿工的绿地精!
因为本地的领主就是一个绿地精!而且他刚刚被路过的伟大太阳王嘉奖了一番。据说太阳王考虑到现在土匪乱民较多,还批准他自行招募一批护矿队来武装矿区。这是山下矿场酒馆中,人人都在谈论的事儿:“估计又是要找那些绿地精。你看他这些年来招过几个人类护矿队?不都是他家族七大姑八大姨的儿子干儿子的。唉咱们还是四等人哪。”
旁边喝酒的干瘦矿工则调笑道:“一等法师二等官,三等地精四等咱。你要不服气,也生个法师儿子出来嘛。呵呵呵呵”简陋的木板酒馆中一片笑声,只是落在六弦琴少年耳中却显得有些刺耳:“怎么让地精骑在我们头上?太阳王是怎么想的?”
旁边苗条少女笑道:“你管人家干嘛?管好你自己吧。听说绿地精善于挖掘矿藏,让他们管理矿场,可以比人类管理的多产出一成呢。所以伟大的太阳王给了他们不少优惠,连太阳神庙都不用建,好让他们安心管理矿场。”六弦琴青年刚咕噜了一句:“才一成?为了这一成就要把管理人换成绿地精?搞的周围山头上都是他们的卫兵,一路上对我们吆吆喝喝,好像我们人类是他们奴仆一样,也不看看他们那鸟样儿,简直是四等残废!”
苗条少女拍着他的头道:“吃你的饭吧!操那么多心干嘛?个人自扫门前雪吧!再说,能增一成收入也不错啦。要是全国的矿场都能增收一成,那合起来就是个很大的数目呢。早就听说有人给太阳王建议,准备把全国的矿场都给绿地精经营。这就要经济头脑!懂不?你们这些乡下人哪”她忍了忍才改口:“吃好面前这碗饭就好啦。i”
六弦琴青年还是不爽:“全国都给绿地精?让他们成天端着刀枪监视我们?这是在搞什么啊!乱来!”对面苗条少女驳斥道:“经济优先嘛!你们这些人就不要乱讲了。给国家添乱子。”而青年则更加不满:“什么经济优先?为了这个就把我们变成其他族群的牛马?这样主次不分,我看迟早要出乱子!”
苗条少女正不耐烦的想要斥责,忽然外面传来喧哗声:“矿主来了!矿主来了!听说已经把新的护矿队带来了!”酒馆里人人好奇:“这么快就把护矿的绿地精带来了?丫的早就准备好了吧!走,去看看。是不是西边那群绿地精。”
谁知,来的不是绿地精,而是一尊大如野象的哄哄作响粗壮构状体和后面一大群高如亚巨人的绿皮家伙!那左臂为锄右臂为钻的高壮机械构状体咯吱咯吱的大步前来,颇有中简易移动堡垒的凝重架势,尤其是右臂那个长如大窗的钻头还在呜呜转动,似有万钧霸力,谁敢挡道就要被一击钻成肉末!!着实惊人!
但上面傲首四望、接受众人低头拜见的绿地精矿主看上去实在太小,以至于他摆出领主架子,自豪的挥手时就像大猩猩头一撮毛在晃荡,很容易被人彻底无视。以至于挤在人群中的六弦琴少年都偷笑起来:“就这模样,也配叫‘三等公民’?要不是太阳王护着你丫的,丫们早就被乡里人焚了!”旁边的苗条女子赶紧拍他:“小心被人家打出去!你要不服,就在王都混个明堂,弄个官身出来。其他的想都别想!看看他后面跟着的怪物。”
那三四十个绿皮怪物乍看好似绿绿的巨魔,但细看之下,其皮肤光华无巨魔那样的疙瘩,其鼻子也不尖长,而其面孔则更像是大地精或者熊地精之类,就是面绿无毛而已。但其肩宽臂长,双膀犹如强壮的猩猩臂膀,配合着手中大刀阔盾、身上鳞甲披风,颇有一夫当关、横扫大片的架势。因此当这些高壮如长臂亚巨人的绿皮家伙雄步走来时,周围渺小的人类和狗头人矿工畏惧转头,不敢直视。
唉也是个不省心的地方。当心中不爽的六弦琴青年离开这枯岩冷树环绕的灰暗之地时,还能听到那些聚在一起的绿皮怪物们发出吵杂的:“万勿非主,唯有永主”的嗡嗡声,好似沙漠的风啸声,阴冷、狂妄
王都,是辉煌!是壮阔的!!!
它有悬崖般的高耸城墙直上半空!它有比四层楼还高的优美雕花大拱门在欢迎四方来了!它有人来人往、地精来地精往的喧闹街道在展示五颜六色的绚丽商品。它有高约一层楼的机械构状体在雄壮的巡视着街道,叫人啧啧称奇。它还有远处那金顶如高高山峰的宏伟太阳神庙,在发出笼罩半城的朦朦金光,让所有随时都能感受到神明之威。它更有阿波利斯协会那宛如一座座黑铁高炉的古怪沉重堡垒,和堡垒上一个个飞来飞去的钢铁装奇形飞行器,让人觉得仿佛是猛禽母巢,被狰狞的凶鸟们严密守护着,触者既亡!
当然,它还有高大整洁的豪华酒店,在这仿佛度假庄园的美丽房间里到处是优雅的花蔓雕刻桌椅,镀金漆银的彩纹家具,还有天花板上用精美大理石和宝石组成的鲜花穹顶。置身期间仿佛是高贵的王公,准备享受无尽的富足!
“哈哈哈哈”多日来忍受郊外凉风和鸟叫虫扰的格林姆终于可以开怀大笑:“这才是一个大商人应该住的地方!哈哈哈哈来来来,把你们这儿最好的餐饮拿上来!我要一大桌,慢慢品尝!哈哈哈哈”
他现在伪装的身份是罗森菲尔商会一个分支机构的年轻商人,到此国的王都来做买卖,‘顺便’结识了阿波利斯教会,也‘顺便’认识了麦哲伦牧师。而他身后的拉芬纳、乐琳、仙戴尔等人则是他的秘书、保镖和妹妹。
唉就是不能吃啊
面对一桌子姹紫嫣红酒肉果点大餐的格林姆,深觉遗憾。尤其是对面还坐着个挑食的海达尔,和一个冷面孔的凶人波努克,这一餐吃的是嘴爽心不爽。假如能换几个‘真正的’秘书保镖和妹妹,然后只和衣着清凉的她们共处一室,慢慢享受的话嘿嘿嘿嘿
哦,对了,还要把子爵夫人支开。
唉她也怪可怜的,跟着这支奇怪的队伍莫名其妙就来到了王都,然后然后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回去?但她的家乡已经被叛军和王军共同毁灭了,已经是百哩荒芜之地、处处残垣断壁之乡,除了野狗就没一个人了。呆在这里?在这里干嘛?连买套房子的钱都没有!今后应该怎么办???
因此桌子一角的她只是心事重重的沉默就餐,就连晚上格林姆把她抱上精美的丝绸大床逗她,也没让她开心多少。以至于严重影响了格林姆大师的神技水平,最后竟没有梅开三度,草草交工收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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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仙人 第1250章 蔓藤勾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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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太没意思了。..躺在柔软大床里的格林姆觉得浑身不舒服:‘或许给她一些钱,让她走了更好?可’可是一想到要失去个美女,而且美女八成在今后会找个乡下贵族嫁了,真有种戴绿帽的预感呐。不爽,更不爽!
所以,他决定把子爵姐姐继续晾在那儿,而自己则去干更爽的事儿——根据东郺子大师的计划,继续做罗森菲尔商会一个分支的商人,通过其他王都中的商业途径接近王庭,最好能与宫里的人搞上一些买卖,借此打探太阳王或者陪罗教会的消息。这样才能讨得他们的欢心,借此接近戒备森严的‘凤血石’。
所以他戴上得自绿龙公爵的罗森菲尔特许经营项链,来到王都中贵人云集的豪华街区,坐着四角悬挂精美水晶灯的镀银豪华马车行驶在这多姿多彩大商店的地方。他在海螺般的奇异大店中换上了来自北边的紫色飘动宽袍,行走中气势大增,果如贵者!他在琉璃为墙的闪亮大店中换上了金银合制、蓝绿宝石镶嵌成太阳星辰的别致头冠,昂首间果有豪门大少的风采;他在宛如三层别墅、每块岩体上都雕刻着优美人物图案的高雅专卖店中更换上了流光溢彩的、闪闪迷眼的华丽首饰,举手投足间颇有远方阔少的架势!以至于他在给拉芬纳、仙戴尔等买了一些首饰后,一战整洁光亮的热情店员还向他推荐一些漂亮小玩意儿:“还有这个乌贼型的宝石挂件和配套的符文戒指。”他们继续热心介绍,让人眼界大开:“其实是一个活化物,除了持有特殊符文戒指的男人能接应,其他男人一旦作出过于亲密的接触,它就会向这个符文戒指发出警报,必要时还能通过符文戒指控制它发动攻击!这是保卫您心爱女士的最佳玩意儿。”
格林姆当即买了这个黄金为头、长水滴型珍珠为身的漂亮东西,戴上符文戒指后心理都踏实了不少:这样就不会傻乎乎的被人戴绿帽了!而店员有立刻把他带到旁边铺着精致香水地毯的明亮房间中,给他拿出了更新奇的玩意儿:“这只镀金的隼型小构状体是专门送给女士的礼物,能认主,能说话。”店员神秘兮兮的低声介绍:“不但能陪她说话、玩耍,还能录下她一整天的举动,呵呵呵呵是非常实用的功能哦。”
等到我有七个老婆之后再说吧。格林姆没花这冤枉钱,随便买了点儿别的就匆匆离开了,因为,除了这些表面的东西,他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比如——他制作一大堆的假徽章啊、假荣誉奖章什么呆在胸前炫耀。他要带着几个美女(却不能使身边的美女)去剧场看戏;他要去参加郊外那一套该死的贵族骑马活动;他还要端着花里胡哨的弩去射那些不知所谓的狐狸,还要表情和蔼的称赞旁边其他富商权贵‘箭法好’。
呸!好个屁!你们这鸟德行,上了战场就是个‘死’字!老子见了那么多大场面,就你们这点儿破水平,随便丢到其中一场里面就死的渣不剩!想到这里,一股人生上的优越感油然而生:唉当个富人也很累呀。
“朕感觉到有些累。”在宽如山体的恢弘大平台上,迎着下方繁华王都、密密麻麻高楼阔屋吹过来的喧哗暖风,面似明星的太阳王说道:“是心累。总是觉得有些提不起劲儿来。你可有药能治?”
旁边黑袍绿杖、随着他一起遥观四方壮阔城市和远处绵延十几哩起伏城墙的‘麦哲伦牧师’答道:“陛下喜欢的东西太多了,喜欢的越多、所做所追求的越多,精力消耗越大。当然就累。若是只专注一两项,无需消耗过多精力。心慢慢就轻松一些。‘节制散漫而没有实用价值的**’,这就是您需要的良药。”
太阳王笑了笑:“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难啊喜欢的劲儿一上来,谁挡得住?”对方刚说了句:“陛下未曾挡过,自然挡不住。若是常常锻炼‘放下’的能力,则渐渐可放。”太阳王就制止道:“那么多美好的事物,我怎么放得下?”
麦哲伦牧师正色道:“所谓‘美好’,其实是‘相’,若然放下,则事物本身无所谓美好。所谓‘事物’,亦复是‘相’,若能放下,则诸法空相。离‘事物’、离‘美好’,则离‘贪爱’、离‘损耗’,则身心运作模式渐渐转换,则积精累气可以益生,可以助陛下完成重要之事。”
太阳王问道:“那你觉得我现在最重要的事儿是什么?”对方答道:“近有东南边蛇人之患,远有国家建设之难。二者互为表里”话未说完,太阳王就插话道:“你说话太文绉绉啦。其实主要还是蛇人的问题,国家建设嘛,我还是有一套的,只要能抹平那些该死的叛匪,建设起来并不难。你看,这王宫就是我重新设计、建造的。壮不壮阔?牢不牢固?”
王宫,就像数个恢弘的超级大坝组合在一起,以势如山高的雄伟体态屹立于富饶绵密的城市之中!又如划分大地的数面巨墙横隔在世人眼前,叫人仰头直抽凉气:‘乖乖,有三十层楼高吧,若是跌下来,定成齑粉!’而‘墙体’上延伸出来的大小平台、粗细塔楼、高矮雕刻等将它装点成工整而古朴的伟大城堡,让人以为是大地创造了它,让它牢固的永存不灭!
而墙顶平台的‘麦哲伦牧师’确反问道:“您是说那个王宫?是那大的?还是这个小的?”
旁边太阳王有些诧异的转头:“‘这个小的’?这个还小吗?你在哪儿见过更大的?”对面麦哲伦牧师答道:“当然有更大的。最大的王宫覆盖所有国土,是以黎民的生活与劳作为地基,以国家税收和财政支出为大柱,以律法和官僚制衡为房梁,以军队的纪律和战斗力为屋顶,是最大的王宫!陛下说的是哪一个?”
太阳王笑道:“你真是喜欢绕弯子,别啰嗦了,你想说什么?朕的这座最大王宫没有造好?是哪里造歪了啊?”东郺子答道:“是蔓藤太多!其根破坏地基、湮没地板;攀附大柱而上,使大柱腐蚀破损;然后蔓延上房梁,在此处纠结成一大片,使像修葺房屋者难以改动其结构。最后蔓藤冲破屋顶,王宫遂毁。”
太阳王语调转冷:“谁是蔓藤?”旁边东郺子答道:“这些蔓藤就叫:豪民、豪族、豪门,统称:豪强!大王还记得罕乌帝的故事吗?豪民、豪族、豪强不除,则国家实体财富尽数落于他们之手,下损地基,上毁房屋,更让房梁纠结成一片,丝毫改动皆难执行。欲大建国家,必先除豪民、豪族、豪门!”
太阳王冷笑了几下:“你说怎么除?”旁边东郺子就答道:“现在蔓藤已经上下纠结一片,下方处之难尽,且王力难以达到地基。上方房梁处更是一片纠结,王力虽能达到,但牵一发而动全身,难矣。倒是中间大柱有数可查,可以从这里下手,严控税费、理清支出,重新划分责权利益,乃至可用二桃杀三士,可以”
“够了!”太阳王猛地呵止道:“你一个医人的牧师,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这不是你该干的事儿。再勿多言!朕不乱喜欢嚼舌头的人!!朕早就广开言路,外面已经有很多闲言闲语了。朕已经听够了!”说完又觉得语气重了,转而说道:“被陪罗教会的人听到了就不好了。以后我不问你,你就不要绕弯子乱说话!朕不是糊涂蛋,不需要用这种狗皮膏药式的滥手段!”
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道:“我也是为你好。你是个水平的人,但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让一些人不高兴了。过些日子,就要办音乐会了,你可以先和国家大剧院的艺术家们好好联系一下,若是能参加他们的聚会就可能见到一些重要人物,到时候与他们和解和解,对你是有好处的。”
“也就是说那些艺人实际上是豪强们组织小圈子的一种方式?”金碧辉煌的宽敞酒店房间中,正在用闪亮银杯品酒的格林姆问道:“所以最快攀上他们的方式就去捧那些艺人?唉,早说嘛,害的我几天跟那些自以为是的中流人物泡在野外打狐狸,无聊死了。”
旁边正在拨花生吃的东郺子答道:“我出来的时候听说国王又要搞什么艺术选拔。可能又要弄些新人来耍耍。你在外面多关注一下,可以攀上那些艺人的关系,尤其是那些优胜的艺人,将来他们可能是太阳王的宠儿。”说完又想起了个事儿来,对正在端茶倒水的年轻酒店侍从问道:“你们这儿有没有谁胆敢公开批判国王或者国王政策的?”
对方尴尬笑道:“您可这会说笑,太阳王大圣至尊、英明神武,我们哪能说三道四?敢说话的也是朝中大佬,哪儿轮得到我们这些人呀。”对面东郺子摆手道:“可我是听宫里的人说:太阳王早就广开言路,而且很多人评判他,宫里的人不会说假话吧。”
年轻侍从呵呵的笑了两下:“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倒是听说有以为年轻英才经常针砭时弊,他写的文章、他编的戏剧大家都喜欢看呢。”东郺子好奇问:“他居于何处?我们也想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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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仙人 第1251章房客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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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第1251章房客走不了
侍从答道:“他住在城外高档庄园里,咱不知道位置。..i不过他在城里有个专属剧院,位置就在:西边葡式大街金银路弓直巷。”这名称真怪,叫人摸不着头脑:“为何叫‘弓直’?为何要直?”其实侍从也不甚了解:“或许肯定是表示人的自由和精神是绝对不容弯曲的,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要直挺着起来做人!”
这大话好似颇有道理,但格林姆的疑惑更有理由:“可是‘弓直’了,还怎么射箭?没用啊。搞这些没用的玩意儿干嘛?”对面侍从支支吾吾:“好像大概反正不管有用没用,总之不能弯曲人的自由和精神就对了。”
带着这种奇怪的逻辑,大家来到了传说中的弓直巷,七拐八拐了老半天才发现:原来是个死胡同。因为胡同最深处是一幢廊柱雕花,门框繁多的高大建筑,颇似一个小精心装饰的剧院,尤其是厚玻璃做成的心形大门处用了重复的建筑门式,看去好象是三重门呢。
“真是个别致的地方!”同行的海达尔很高兴:“这说明这个国家还有救!人民的声音还被允许存在!里面好像在演戏!走走走,快进去看看!一定有非常深刻的戏曲!太让人期待了。”
不太大的剧场内,一百多个青年人正在观赏一处奇怪的戏剧:一个官老爷模样人手持光鲜权杖,傲然昂首的指挥一群披着狗皮装饰的人打着一堆奇奇怪怪的旗号跑到对面‘蛇人大使’面前去抗议。闹闹轰轰一番吓住‘蛇人’后这些狗摸狗样的人跑回官老爷身边讨赏,其中几个被老爷身旁的侍从持鞭赶开,于是生气的冲着侍从叫,结果一叫就让旁边那老爷发怒了,命人将这几个‘狗’关在笼子中。i
然后整个场景大转换,关在笼子中的‘狗’被放在一片土垄地,看到下面的农田中有几条狗正在艰难的耕田。这几条狗正是次和他们一起去抗议蛇人的同伴!而看管他们的则是曾经的一条‘狗’!这条狗鞭打曾经的同伴,逼迫他们累死累活的耕地。而他自己则跑回巡视的老爷身边讨赏啃骨头。
在下面观众的咒骂声中,台那些笼子里的狗‘觉醒’了,他们叫嚣了一阵‘自由、人格独立’等等口号后,把那些耕田的狗也叫来,用歌唱的方式向他们灌输‘自由、人格独立’的观念,然后让他们打开了笼子,这些‘狗’又唱又跳的欢呼‘自由、人格独立’什么的。然后面对发怒的官老爷,他们一拥而,彻底打败了官老爷。
然后在众狗一起高唱什么‘自由、人格独立’声中、在台下青年人的欢呼与热泪盈眶声中,在一片赞美与拥护声中,这场戏剧热热闹闹结束了。而台面已经站来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文雅人,看起来三十左右甚是年轻,而一身工整的礼服皆是等名品,显得风度十足,而他对此剧的赞美也是颇有意味:“我们新一代天才批判者又为我们奉了足以流芳百世的动人戏剧!他和他的戏剧一如既往的真诚!从来就不装腔作势,更不忸怩作态。而且,他恐怕也没给自己赋予什么‘崇高的使命’和‘伟大的担当’。他只是一个没有被‘毁人不倦’的国家教育毁掉的‘幸存者’,又‘童言无忌’地说出了一些其实大家都感觉到了的真实。碰巧的是,他的感觉总是直通人类文明的底线,直通人类文明的共识!这是伟大的共识,是亿万年不朽的真理!!!”
下面一群年轻人‘嚯嚯嚯’的鼓掌欢呼,高叫赞美,仿佛见证了神使降临一般,狂热的就像正在举行神圣祭祀。让角落里的海达尔也兴奋起来:“太好了!真的是很深刻!这样的国家有这样的人,才有希望和未来!”啪啪啪他也跟着鼓掌起来,无人不叫好、无人不热烈。
呃其实倒是有一个人既不热烈更不叫好,甚至还很不爽的皱着眉头‘呸!!’了一口“屁!!哗众取宠的垃圾!妖言惑众的游吟诗人罢了!”格林姆低声恶语:“要是在老子地盘,老子宰他一万遍!一边抽一边叫他喊老子爷爷!然后让所有人看他的丑态。呸!个垃圾货!”
声音虽被旁边热烈赞美所掩盖,但却让海达尔听了个清楚,立刻布满道:“你这是什么态度?!人家人针砭时弊,句句真实,凭什么说别人哗众取宠?你真是太放肆了!黑白不分也不能到这种地步!再说,你现在也是平头百姓一个,干嘛维护官老爷?你看那些官老爷,他们需要狗去吼两声,就放纵他们去抗议。等抗议完了,稍有不满就关押。完全是在利用咱们。就该打倒!”
但他忘了——格林姆是做过‘老爷’滴,当下愤愤道:“你懂什么?你懂的外交??你懂得政治利益交换?你什么都不懂就别乱叫!有时候就是需要大家集中起来去闹,有时候就是不能闹!一个庄园也罢、一个社团也罢,都是要张弛有度、内外有别的。这就是政治管理的需要,谁台都一样!底下那些人不知道进退的尺度,不管教管教怎么行?再说也不是所有老爷都会用这种粗暴手段。就算用,也是用在那些领头人身。”
这话就让旁边两个正在欢呼的年轻人听到了,顿时横眉冷对过来:“你在说什么鬼话?老爷没面子的时候,要我们给他们长脸,但老爷需要耍面子的时候,我们被他们掌嘴。我们被欺负了,不能游,老爷被蛇人欺负了,却要我们游。把我们当狗当牛使唤,我们又情以何堪。再说了在我国,老百姓自己都没有一寸土地,所有的一切,都是问官府租的,所以,理论,官府与蛇人之间的争端对我们来说,就是我们的房东在和别人就一块在地的瓦而争执,这块瓦的确是风大的时候从房东的房顶掉下来的,但房东也不敢去捡,因为可能要和隔壁人家打架。那我等租客在里面搅和什么呢。无土地者要去为他人争取土地,无尊严者要去为他人捍卫尊严,这样的人多少钱一斤?一斤多少个?”
海达尔正为这精彩的论述点头,旁边的格林姆就已经冷哼起来了:“你以为自己是房客,随便就可以退租滚蛋?屁!你们一辈子都要住在这房子里!这房子越破,你们住的地方就越破;这房子越烂,你们住的就越烂。这房子没了瓦,你们就等着吹西北风!!几个游吟诗人的角色就把你们忽悠的一愣一愣的。你们在讽刺东南边和蛇人的争端。你们以为东南边的事儿跟你们没关系?一群没见识的家伙!你们知道东南边的税收占你们国家税收的多少吗?告诉你们——将近两成!没了这两成税,国内平定叛乱又要钱财,少了的钱财从哪儿来?告诉你们——就是从你们身加更多的税!东南边少一分的税,你们头就多加一分的税!真以为跟自己无关?鼠目寸光的叫人恶心!一国也罢、一领地也罢,重要地区、重要地势的得势关系到整个局势和未来的发展,关系到领地里没个人将来的得失乃至命运。你们这些从来没管理过领地的人懂个屁!只会在这里吓嚷嚷、乱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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