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仙人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癸变泉
东郃子忽然转而盘问她道:“何为软?”萝莉仔细思考了半晌道:“软,就是我按它按的动,能使其扭曲;它撞我撞不坏,不能使我受痛或受伤。”
东郃子忽然掉头问格林姆:“你就是你你这个人类给我说——这白金金属,其本身与‘我按它按的动、它撞我撞不坏’这个事儿,二者能混为一谈吗?其本身就固化了‘我按它按的动、它撞我撞不坏’这个事儿吗?或者说,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萝莉、没有刺尾山猫、没有‘刺尾山猫按它按的动、它撞刺尾山猫撞不坏’,这个杯子就不存在了?就变成其他东西了?”
格林姆都已经毛了:“什么跟什么啊它本身当然不是‘我按它按的动、它撞我撞不坏’这个事儿。二者怎么能混为一谈呢?若是其本身固化了‘我按它按不动、它撞我撞的坏’这个特性。那它就撞不坏我了,但事实上它撞的坏我”
却见东郃子呵呵笑道:“可是萝莉看到此物的那一刹那,她的心却用‘软’来认识此物——用‘我按它按的动、它撞我撞不坏’这个事儿来认识此物她脑子给这白金金属贴上了‘软’的概念标签,她用这个概念标签行得通,但这个概念标签一旦放在你这里就行不通了。这个概念标签与这个事物本身是必然联系的吗?若有必然联系,为何放在你这里就行不通了?”
格林姆愕然:“这当然没有必然联系”
于是东郃子立刻掉头对萝莉宣说道法:“所以,萝莉,你真的看到这个白金金属了?感受到这个事物了?不,不,不你只是感受到了‘我按它按的动、它撞我撞不坏’这个事情留在你大脑中的记忆、留在你大脑中的‘软相’啊而白金金属本身离‘我按它按的动、它撞我撞不坏’这个事儿,更离‘我按它按的动、它撞我撞不坏’这个事儿留在你心中的‘相’也就是白金金属本身离软、离软相。”
东郃子又掉头问格林姆道:“你说白金金属硬,何为硬?”格林姆答道:“硬,就是我按它按不动,不使其扭曲;它撞我撞的坏,可以使我受痛或受伤。”
东郃子忽然掉头问萝莉:“你就是你我问你——格林姆认为这白金金属有‘硬’的特性,而他脑子里的‘硬’是指‘我按它按不动、它撞我撞的坏’。但这白金金属,其本身真的固化了‘我按它按不动、它撞我撞的坏’这个事儿吗?”
萝莉已经毛了:“什么跟什么啊它本身当然没有‘我按它按不动、它撞我撞的坏’这个事儿。二者怎么能混为一谈呢?若是其本身固化了‘我按它按不动、它撞我撞的坏’这个事儿。那它就撞的坏我了,但事实上它撞不坏我”
却见东郃子呵呵笑道:“可是格林姆看到此物的那一刹那,他的心却用‘硬’来认识此物——用‘我按它按不动、它撞我撞的坏’这个事儿来认识此物他脑子给这白金金属贴上了‘硬’的概念标签。他用这个概念标签行得通,但这个概念标签一旦放在你这里就行不通了。这个概念标签与这个事物本身是必然联系的吗?若有必然联系,为何放在你这里就行不通了?”
萝莉愕然:“这当然没有必然相联系”
于是东郃子立刻掉头对格林姆宣说道法:“所以,格林姆,你真的看到这白金金属了?感受到这个事物了?不,不,不你只是感受到了‘我按它按不动、它撞我撞的坏’这个事情留在你大脑中的记忆、留在你大脑中的‘相’啊而白金金属本身离‘我按它按不动、它撞我撞的坏’这个事儿,更离‘我按它按不动、它撞我撞的坏’这个事儿留在你心中的‘相’也就是白金金属本身离软、离软相。”
二人觉得似乎有理,但又好象有问题。于是东郃子答道:“刚才讲的太猛了,很多事情混在一起,跳跃太大,你们可能一时半会儿体会不过来。那我接下来就换个**,跟你们一层一层的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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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仙人 第1142章通玄小论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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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2章通玄论之二
于是东合子立刻掉头问萝莉:“你刚才说这白金金属又软又紫,我问你,白金金属真的是紫色?它本身真固化了‘紫色’这个性质?”已经是刺尾山猫身的萝莉自然不耐烦了:“这不是废话吗?它这么紫耀耀的,它本身当然固化了‘紫色’这个性质我眼睛又没病,左看右看都是紫色的,怎么会错?”
又立刻东合子点头对一头雾水的格林姆问道:“你刚才说这白金金属又硬又白,我问你,白金金属真的是白色?它本身真固化了‘白色’这个性质?”格林姆自然不耐烦了:“这不是废话吗?它这么白晃晃的,它本身当然固化了‘白色’这个性质我眼睛又没病,左看右看都是白色的,怎么会错?”
东合子乐道:“那么你就记好现在的感觉,然后”说着口念高级变形咒语,随后一道魔力昂昂的绿光击中格林姆,将他瞬间身体暴涨变化,顷刻间成了做一条大如野象的重甲大蜥蜴然后东合子举着手中的白金杯子问道:“现在它是白色还是紫色?”
变成类刺尾山猫大蜥蜴的格林姆等着硕大的蜥蜴眼珠子一瞧,刚才还明晃晃的白金杯子居然是淡蓝色的任他如何左看右看,还是淡蓝色的啊正在念叨着:“怎么回事儿?怎么又变成淡蓝色的了?”大惑不解时,又听下方的东合子问道:“你刚才说这白金金属又硬又白,我问你,白金金属真的是白色?它本身真固化了‘白色’这个性质?现在你眼睛也没病、脑子也没病,如果这东西本身真固化了‘白色’这个性质,那现在你左看右看,就应该看到白色的,为何的却是淡蓝色?”
格林姆越加糊涂了,好在旁边同样高大的刺尾山猫态萝莉发话了:“傻了吧,有些刺尾山猫和蜥蜴的眼睛,与人类不一样。你觉得是白色的光线,在刺尾山猫和蜥蜴眼中其实是淡紫色或淡蓝色滴。如此说来这白金金属,其本身确实没有白色的性质啊。只是光线照入人类眼中,再由人类眼睛变成了白色的感觉。你们人类感受到的其实是‘光线照入人类眼中,再由人类眼睛变成了白色的感觉’这个事儿,哦不,其实你们连这个事儿都没感觉到你们只是感觉到了你们自己的感觉而已”
东合子点头道:“诚然、诚然若是人类的眼脑将银杯的光色标示为‘白色相’,实际上将其标示为‘紫色相’并非不行,标示为‘淡蓝色相’也无不可如果人类一开始就把脑中的‘白色’与‘紫色’颠倒使用,见目前所谓的‘白色’标示成‘紫色’,见目前所谓的‘紫色’标示成‘白色’,也可以继续生活。毫无障碍。刺尾山猫亦复如是,若一开始;两种标示的方法颠倒,也是可用是故知一切色相皆是众生用来标示真实事物的工具,而真实事物本身既不是这个工具,也不完全符合这个工具”
一套绕口令把格林姆弄得头昏脑胀,便嘟噜道:“说了半天,也就是说这东西其实是无色的咯。”然而对面东合子还是摇头不许:“你看,你脑子里又冒出来一个‘无色’的相,你可知道,那些天然无视觉系统的生物,如石蛮盲族、蚯蚓等,连‘无色’这一相都没有啊其行为做事全然不用‘色彩’相,也不用‘无色’相。亦不存‘无色’相这一个念头。他们不用‘无色’来标示真实事物,这种方法亦是可行是故知真实事物并无‘无色’这一特性。若真实事物有‘无色’这一特性,则这些石蛮盲族、蚯蚓等统统都是神经病、妄想狂,应该到处行为错乱,无法生存。但事实上它们生活的还不错。现在,你自己用‘无色’这一相来标示银杯,是暂时可行的。而你却误以为银杯本身‘无色’。格林姆,银杯亦复离‘无色’啊。”
见格林姆若有所思,东合子便总结道:“是故,白金金属离白亦离紫、离硬亦离软。而白色相、紫色相、硬相、软相等等都只是你们与事物互动的工具而已。而你们却认为事物本身有紫有白、有硬有软。事实上,非白色、非紫色、非硬相、非软相,亦白亦紫相、亦硬亦软相等等相,也是众生与事物互动的工具而已,而众生却妄以为事物本身亦白亦紫、亦硬亦软,或非白非紫、非硬非软。种种颠倒错乱,犹如用碗可以盛饭,却因此就把饭当作了碗何其荒谬而众生从生到死都生活在这种荒谬中啊”
“等等”格林姆反对道:“你刚才说白不对,而且紫不对,那就是非白非紫了,怎么现在又要否定‘非白非紫’?”却见东合子反问道:“若此杯子本身就有‘非白非紫’这个特性,则见其为白的人,就是安全错误,依白色的感觉行事,就应该处处碰壁,无有成功。但你见其为白,是否处处碰壁,无有成功?同样见其为紫的萝丽,就是安全错误,依紫色的感觉行事,就应该处处碰壁,无有成功。但萝丽见其为紫,是否处处碰壁,无有成功?”
格林姆与萝莉皆摇头道:“不不不,一般都是成功的。并非完全错误。”于是对面东合子答道:“所以,它本身也离‘非白非紫’这一相如果从识神领域来说:白、紫、亦白亦紫、非白非紫,皆符合此物的不同层面。而此物本身并无这些性质”
格林姆似乎背说动了,但旋即便摇晃着类似龙的蜥蜴脑袋反对道:“就算荒谬又如何?以人类的眼睛观其为白色、以人类的体质触其为硬。这不正适合了人类吗?人类不正是以此和这白金金属乃至白金杯子在成功互动吗?就算荒谬又如何?”
却见东合子哈哈大笑道:“你说得部分有理——对于人类而言,心中的白色、坚硬等相与这白金金属能在一定层面、一定程度上形成另良性互动,因此就算颠倒错乱,似乎也没问题。但如果还一些稍微复杂的‘相’呢?”他高举着闪耀的圣刺尾山猫银杯呵问道:“这杯子有杯体,还有杯体上铸就的白金圣刺尾山猫。我问你们——这杯子是一个完美的整体,还是两个相异的部分?是一还是异?”
格林姆张口便道:“两个部分”
萝莉立刻说:“一个整体”
格林姆用类刺尾山猫的蜥蜴眼珠好奇的瞪着萝莉道:“开什么玩笑怎么会是一个整体?把那杯体上铸就的白金圣刺尾山猫拆了,杯子已然是杯子。照样能装酒水,其功能丝毫不减当然是两个”
萝莉用刺尾山猫的明晃眼珠好奇的瞪着格林姆道:“开什么玩笑怎么会是两个部分?这白金圣龙杯何等珍贵漂亮,杯体与刺尾山猫形自然衔接,若是强行去拆就成了一个七扭八歪的烂东西,就算还能装酒水,但还算是‘白金圣龙杯’吗?”
两人正要吵起来,却听东合子淡笑道:“你们看,格林姆说是两个部分,因为他是站在酒杯的使用功能上讲的,这种思路、这些相有利于维护酒杯的使用功能。但酒杯的使用功能等于就其本身吗?或者酒杯就固化了‘装酒’这个使用功能吗?若是不用来装酒,它就不是它了吗?就会忽然变形成别的东西?”
格林姆的脑袋还没转过来,萝莉的脑子已经转过来了:“当然不是锈蚀怪不会用它来装酒,只会吃了它。但即便在锈蚀怪面前,它还是它就算世上所有人全部消失,此物从此不再装酒,那时它还是它。所以它与‘装酒的功能’实无必然联系。所以其本身离‘两个部分’的概念,离‘异相’。”
东合子点头,转问格林姆道:“萝莉说,白金圣龙是一个整体,她是站在什么角度来说的?有利于维护什么样的功能?”格林姆来来回回想了半天,这才发现关键:“她是站在艺术欣赏的角度来说的,她的思路,她那个‘一个整体相’,有利于她维护酒杯的艺术功能,但酒杯的艺术功能不等同于酒杯酒杯本身也没有固化‘艺术欣赏’这个特性。就像就像在全无视觉、全无艺术欣赏的石蛮盲族手中,它还是它。就算世上所有人全部消失,此物从此不再用来欣赏,那时它还是它。所以它与‘艺术欣赏的功能’实无必然联系。”
东合子点头道;“是故,人可以用‘具有装酒功能的东西’这个概念、这个相来认识此物,而此物却与‘具有装酒功能的东西’这个概念、这个相没有必然联系。但人却认影为实,本能的认为此物与‘具有装酒功能的东西’这个概念、这个相必然相关。念头一起便是如此。”
“人可以用‘具有艺术欣赏功能的东西’这个概念、这个相来认识此物,而此物却与‘具有艺术欣赏功能的东西’这个概念、这个相没有必然联系。但人却认影为实,本能的认为此物与‘具有艺术欣赏功能的东西’这个概念、这个相必然相关。念头一起便是如此。”
“是故,这个白金圣龙杯离一离异,一和异都是众生的思维方式,都是众生与真实事物互动的标示工具,而标示工具不等于真实事物本身,事物本身也不含有这些工具呀更何况工具有适合真实事物的时候,也有不适合真实事物的时候。有适合程度高的时候,也有适合程度低的时候。适合的越高就越得福,适合的越低就越得祸。工具也不能圆满的标示真实事物。其实何止‘一相、异相’如此,其他身心运作模式所造的‘事物相’,如可喜可怒可哀可乐、可贪可厌可惧可亲、可躁可静可闲可忧等等亦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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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仙人 第1143章通玄小论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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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3章通玄论之三
当即东合子总结道——
是故,一切诸法、真实事物,离一离异、离亦一亦异、离非一非异;
是故,一切诸法、真实事物,离有数离无数、离亦有数亦无数、离非有数非无数;
是故,一切诸法、真实事物,离白离紫、离亦白亦紫、离非白非紫;
是故,一切诸法、真实事物,离有色离无色、离亦有色亦无色、离非有色非无色;
是故,一切诸法、真实事物,离垢离净、离亦垢亦净、离非垢非净;
是故,一切诸法、真实事物,离无明、亦离无明尽;乃至离老死、亦离老死尽。
何以故?因一切诸法、真实事物,其本身离眼耳鼻舌身意、离色声香味触法,离感观功能,离情绪功能、离思维功能、乃至离意识功能。
是故,一切诸法、真实事物,离一切识神功能、离一切识神功能所造一切相若强行以相论之,则说:诸法寂灭相。
是故,一切诸法、真实事物,视之不见,名曰微;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夷。不可致诘,故混而为一。其上不皎,其下不昧,绳绳兮不可名,而复归于真实事物。人所见、所听、所搏的,其实是‘事物相’。
是故,一切诸法、真实事物,以无所得故,离苦集灭道、离智亦离得。
“你们还记得前段时间看到的那个警戒水晶和我说的雷达吗?它们在屏幕上用光点代表侵入者。而光点本身既不是侵入者,也不能完全的、圆满的代表侵入者。而入侵者可以用光点来标示,如果换成圆圈来标示,也不是不行;用三角来标示,也不是不行;用黑斑来标示,也不是不行;事实上可用无数中方法来标示啊这样的关系就类似‘事物相’与真实事物的关系。这个类比虽然简单,但精华尽在其中,谨记、谨记、谨记”
格林姆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想起来了什么:“等等感官感觉物质虽然是这样,但有的事物未必如此啊比如尊重老人,这是好事,其本身就有‘好’这个特性。要不然,难道说‘尊重老人’是坏事?”
东合子答道:“尊重老人只是一事。其本身无有好坏,‘好坏’也是人们给此事贴上去的标签是人们在此事上加了一个‘好坏’相你可知,在半人马的部落里,没有尊重老朽者的习俗,若是有人尊重老人,则会被视为软弱的懦夫,是大大的‘坏’事若尊重老人此事天生就有‘好’这种特性,则所有的半人马们全都是好坏不分、精神错乱。但他们是精神错乱吗?”
这样说好像是对的,但又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儿。格林姆苦思不出,却被旁边的东合子先说了出来:“我知道你的疑惑:若‘尊重老人’此事没有‘好’这种特性。那么我们这些文明社会的习俗岂不是荒谬?但事实上这一习俗并不荒谬。而且还是社会的重要组成部分。”
格林姆猛点头道:“的确有这个想法,您能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对方答道:“‘尊重老人’此事却是没有‘好’这种特性。但观察到此事后,文明人的识神相系统就会自行给它贴上一个‘好’的相作为标示,此时‘事物相’里面就包含了‘好’相。这些相的内容立刻被发向对面的‘识神我系统’,在这个过程中就有一个‘受用’的过程,人一受用这个标示,则事物相以及其中包含的‘好’相的内容就到达了‘识神我系统’,然后该系统一接受到‘好’相就会勾索出重重亲近、赞许的倾向甚至行为。这些倾向和行为其实是直接指向对面识神相系统中的‘事物相’和‘好’相的,而非指向真正的‘尊重老人’。但由于‘事物相’和‘好’相是‘尊重老人’的标示、是它的颠倒罔相,所以这些倾向和行为是间接的、附带的指向了‘尊重老人’此事。此时就进入升玄图所示的‘存在模式’阶段。也就是所发的行为与倾向和外部环境互动,若是这种互动能成立,则构建起了一套‘存在模式’。在文明社会里,对‘尊重老人’发出亲近、赞许等行为和倾向是可行的,甚至被鼓励的。因此就构成了一个‘存在模式’。”
“由于这一整套过程可以存在,于是人们就把观察‘尊重老人’此事的过程、观察中生出事物相和‘好’相的过程、受用这些相的过程、受用后识神我系统生成亲近赞许等倾向和行为的过程、行为指向对面事物相和‘好’相的过程、受用这些行为的过程、受用后行为附带着作用于真实环境的过程,这一系列过程全部记忆忆下来。于是人们误以为‘尊重老人’本身天然的、必然的有‘好’这个特性。却不知道‘好’这个相,其实只是一个贴上去的标签,只不过这个标签能引发亲近、赞许等行为和倾向,而这些行为和倾向在文明社会里是可行的,甚至被鼓励的。而事情本身并不必然联系‘好’这个相、这个概念。”
“也就是——事物本身没有‘好’的特性,当人发现:用‘好’这个概念是可行的、适合的,就颠倒错乱、认影为实,误以为事物本身有一个‘好’的特性。把脑子里的‘相’与事物本身混淆在一起。”
“若是放在游牧半人马的社会里,谁如此贴标签,发出亲近、赞许等行为和倾向,就会遭到其他人的嘲弄和鄙视,于是这些行为就是不可行的、被整个社会否定的,而那个‘好’的标签,也是不可行的。久而久之,很多半人马就误认为:‘尊重老人’本身天然的、必然的有‘不好’这个特性。却不知道‘不好’这个相,其实也是一个贴上去的标签,只不过这个标签能引发排斥、厌离等行为和倾向,而这些行为和倾向在野蛮游牧社会里是可行的,甚至被鼓励的。而事情本身并不必然联系‘坏’这个相、这个概念。”
“也就是——事物本身没有‘坏’的特性,当人发现:用‘坏’这个概念是可行的、适合的,就颠倒错乱、认影为实,误以为事物本身有一个‘好’的特性。把脑子里的‘相’与事物本身混淆在一起。”
“同理,一切事物,本身离可怒、离不可怒,离亦可怒亦不可怒、离非可怒非不可怒;事实上,可怒、不可怒、亦可怒亦不可怒、非可怒非不可怒都只是我们标示事物的工具,而我们却错误的以为‘此事可怒、此人可怒’,以为事物本身有一个‘可怒’的性质。因此就算他明明知道‘其实不怒更好’,但心中的‘可怒’相一起,他就受用此相,一旦受用,对面识神我系统就立刻勾索出‘愤怒’,他又立刻受用了‘愤怒’,以愤怒应对事物,结果反而坏了事”
“同样,一切事物,本身离可忧、离不可忧,离亦可忧亦不可忧、离非可忧非不可忧;事实上,可忧、不可忧、亦可忧亦不可忧、非可忧非不可忧都只是我们标示事物的工具,而我们却错误的以为‘此事可忧、此人可忧’,以为事物本身有一个‘可忧’的性质。因此就算他明明知道‘其实不忧更好’,但心中的‘可忧’相一起,他就受用此相,一旦受用,对面识神我系统就立刻勾索出‘忧虑’,他又立刻受用了‘忧虑’,以忧虑应对事物,结果反而坏了事”
“比如有些人得了病,明知自己的病是越忧越糟,可是他就偏要忧啊。因为他没有察觉、更没有把握:‘可忧’其实只是一个标示工具,它勾索出来的‘忧’也只是我们应对真实事物的工具,工具有好用的时候,也有不好用的时候”
刚才还明白一点儿的格林姆顿时又糊涂了:“话虽如此,但是但是但是人家病了啊,‘病’难道是不可忧的事情?”对面的东合子乐道:“你看,你现在又颠倒错乱了——认为‘病’本身具有‘不可忧’的性质,或者认为‘病’就应当以‘不忧’应对。格林姆,我没有说病痛是‘不可忧’的事情啊我一直在说‘离可忧、离不可忧,离亦可忧亦不可忧、离非可忧非不可忧’。事物本身离一切‘标示工具、应对工具’啊”
“在历史的长河中当人类病痛时,有一部分人以‘可忧’标示病痛,这个标示又勾索出‘忧’应对病痛,这样的人存活几率远远大于以‘不忧’而应对病痛的人。长期下来,渐渐的人类天生就带上了以‘忧’应对病痛的本能。当病痛发生时,人类会本能的使用‘忧’这个工具。一般情况下这样做是有利的,然而工具有适合的情况,那就有不适合的情况那个老执政官的病,现在就不适合以‘忧’应对了越用反而对身体越不利、越用越错。而他,却还在运用这个工具”
“所以常人病痛,生‘可优’相,此相勾索出‘忧虑’以应对病痛。结果忧虑过甚反而造成精神紧张、造成脏腑功能紊乱、造成痛苦的心理,反而成了祸害。厌世者病痛,生‘可不优’相,此相勾索出‘不忧虑’以应对病痛。结果亡羊不补牢,病痛索命。修道者,用‘可忧相’勾索‘忧虑’提醒自己要处理病痛;用‘可不优’相勾索出‘不忧虑’以消除精神紧张、保持脏腑功能正常、无有痛苦心理。是故纵横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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