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征战岁月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柳外花如锦
因此,接到关东军总部的命令之后,五个师的伪满洲**队,不但没有即将上战场,跟独立师部队拼命的恐惧,反倒是如同闻到了鱼腥味的猫儿一般,带着大财的心思,以最快的度,按照关东军总部的要求集结起来,而且,是满员编制,当然,其中少不了临时拉过来的壮丁凑人头,为的就是多领一些枪支和弹药,多领一份儿,就是多一份儿钱!
松田参谋长和派到满洲**各级部队担任指挥官的关东军军官,不知道其中的猫腻儿,对于满洲**队士兵,如此高昂的士气,快的集结能力,颇为惊讶,大有以前看走眼的感叹,仅仅三天时间,一支重新武装起来,以关东军军官为骨干,满洲**队士兵为主体的,八万余人的西满突击总队,就组建完毕。
相比于满洲境内,内心慌慌的日本人,这支八万多人的部队,给了松田参谋长耳目一新的感觉,使他的心里,燃起一丝希冀,“也许,这一支满洲人组成的部队,会在西满地区创造出什么奇迹,也未必可知啊!”他感叹的想到。
关东军西满突击总队出征的那一天,松田参谋长亲自主持了出征仪式,在仪式上,他做了慷慨激昂的讲话,对全体军官和士兵,大加鼓励,“诸位关东军西满突击总队的勇士们,你们高昂的斗志和士气,令我感动,诸君此次出征,肩负着大日本帝国天皇陛下和满洲国皇帝陛下双重的希望!”
“当那些支那士兵,在满洲境内烧杀劫掠,肆意屠杀我们同胞的时候,身为军人,就应该拿起武器,开赴战场,与入侵之敌人,进行殊死的战斗,保卫我们的家园!保卫我们的百姓!”
显然,松田参谋长是动了感情,以至于在讲话的时候,几度哽咽流泪,只不过,松田参谋长充满感情的讲话,感动的只是那些关东军军官,至于满洲**军官和士兵,看着这个日本人在那儿哭天抹泪的,根本就无动于衷,哭天抹泪有个屁用,能当现大洋花?脑子里盘算的,是能多大的财?
松田参谋长讲话之后,关东军辽西突击总队总队长滨崎少将,代表即将出征的全体官兵表决心,滨崎少将倒是个干脆的人,带头呼喊口号,“大日本帝国天皇陛下万岁!满洲国皇帝陛下万岁!大日本帝国必胜!满洲国必胜!”
喊口号吗,就是动动嘴儿的事,又不费啥力气,也不用花钱,因此,出征仪式现场,口号喊得是震天响,八万多人的口号声,响彻云霄,颇有一股子气吞万里如虎的气势!
关东军西满突击总队出之后,不到一个小时,情报就放在独立师师长唐秋离的案头,情报如此的详细,包括这支以关东军军官为各级指挥官,伪满洲**队士兵为主的部队,人员编制、兵力构成、武器装备、各级关东军指挥官、满洲**队副指挥官的姓名和职务,作战序列和番号等等,都清楚的展现出来。
看完情报,唐秋离嘴角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对参谋处处长葛振壮说道:“葛处长,给西满阻击兵团司令官景战旗电报,将这份情报全文通报给他,怎么打,景战旗自己决定,作战计划上报师指即可,另外,命令刘粹刚和乐一琴,根据战斗需要,提供足够的空中火力支援,航空兵与西满阻击兵团沟通!”
师长如此轻描淡写,浑然没有把八万多人的关东军西满突击总队当回事儿,倒是让葛振壮微微一愣,不由得提醒到:“师长,根据情报所说,这股敌军士气很高啊,而且,新换了装备,大口径火炮的数量,已经过关东军一般的野战部队,至少就现在的情况看来,是一股劲敌!”
“而景司令官的阻击部队,虽然此前加强了华北野战兵团五个机械化步兵旅,两个坦克旅的援兵,但一方面要面对西满方向的四十余万关东军士兵,现在又冒出来个关东军西满突击总队,两面作战,从兵力上来讲,我们处于劣势,所以,有关此次战役的具体指挥,是否由师指统一调度较为稳妥?”
唐秋离没有回应葛振壮的建议,而是问道:“孙振邦兵团,现在到达了什么位置?”
重生之征战岁月 第两千六百一十章 又送上门来了
新组建的关东军西满突击总队,换了新装备、开过出征大会的八万余人兵力,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出新京往景战旗的西满阻击兵团背后扑过去,独立师师指参谋处处长葛振壮的担心,不无道理。
因此,葛振壮以代理参谋长的身份,提出了建议,孰料,师长唐秋离没有理睬,反而问起了孙振邦兵团的情况,葛振壮咽下一口唾沫,思维只能跟着师长转,“师长,情况是这样的,外蒙古野战兵团的先头部队五个机械化旅,已经到达了白城子,主力已经到达了王爷庙一带,孙司令官跟随主力部队行军!””小说“
“嗯!”唐秋离点点头,说道:“时间应该差不多够,从白城子到四平和双辽一线,如果乘坐火车的话,大概需要八到十个小时的时间,对了,这个关东军西满突击总队,大概要多长时间,能到达四平至双辽附近?”
“根据情报提供的情况,按照关东军西满突击总队现在的行军sudu,大概在十二个小时之后,可到达距离四平至双辽我军阻击线三十公里处的大黑山和榆树台一带。”葛振壮以参谋人员精确的语言回答道。
“好啊!又是送到嘴边儿的一块肉!三个多小时的时间差,足够了!”唐秋离神采飞扬的说道,“葛处长,命令到达白城子的外蒙古野战兵团五个机械化旅,立即开赴四平至双辽阻击线,划归景战旗的西满阻击兵团作战序列!将此命令立即通报给景战旗。他也好有个时间准备,排兵布阵!”
“另外,告诉景战旗。将围歼关东军西满突击总队的作战区域,限定在公主岭、大黑山、榆树台之间的三角地带,具体的作战计划,景战旗自行确定,还有,电告孙振邦,这场仗。他就不要参加了,也免得他心急火燎的行军,战士们过于疲劳。多考虑一下西满地区的战局!”
葛振壮记录完命令,交给一个参谋马上发出去,“白城子!”唐秋离的脑海里,记起来个地名。不是刘春的骑兵部队现在的驻地吗?自己都忘了。“对了,葛处长,刘春的骑兵部队,开始往哈尔滨方向开进了吗?”他问道。
葛振壮笑笑,回答道:“师长,今天上午,刘春指挥官的骑兵部队,已经离开白城子出发了。目前,已经到达了月亮泡一带。沿途还将零散的关东军守备队和伪满洲**队分散的驻军,横扫一遍,一路打过去的!”
“哦!sudu够快的!”唐秋离警觉瞪着眼睛,“不过,白城子是连接西满地区两条铁路线的节点,更是外蒙古野战兵团开赴四平至双辽一带的转运点,位置很重要,刘春的骑兵,是不是倾巢出动,丢下白城子不管了?”
葛振壮赶紧说道:“没有,在骑兵部队出发之前,刘指挥官给师指来了电报,留下三个主力团,担负洮辽地区的警备任务,骑兵第二旅参谋长贺喜格图担任警备司令官,其余部队七千余人马,在刘指挥官和骑兵第二旅旅长佟巴图的率领下,开赴哈尔滨方向,电报我已经送过来了,怎么,您没有看到吗?”
听葛振壮这么一说,唐秋离赶紧在电报堆里翻起来,果然,有一份刘春来的电报,他自嘲的摇摇头,说道:“失职啊,嗯,刘春还算稳重,zhidao留下部队,刚才你说,刘春带着七千多骑兵,一路打过去的,怎么回事儿?”
葛振壮便将刘春的骑兵部队,出发不到一天时间,打了多少次仗的情况,详细的汇报了一遍,听得唐秋离哈哈大笑,连连称赞到:“好!非如此,就不是刘春和佟巴图了,说不定,因此而吸引了哈尔滨周边地区,关东军的注意力,达到我们组建北满作战兵团的目的,不是坏事儿!”
“不过,要以师指的名义,电告刘春,目前应以与王俊指挥的部队会合,为紧要任务,且注意不要与优势的关东军部队和伪满洲国部队交战,适可而止!”
外蒙古野战兵团主力部队,在王爷庙地区,做短暂的休整,这是个两条河流交汇之后,冲击出来的一大片平原地带,属于大兴安岭的余脉,低矮的山丘,不见了郁郁葱葱的松树林和桦木林,植被都是些一丛丛的灌木,当时的王爷庙是个小镇,百多户人家,以蒙古族居多。
连续坐了几天火车的孙振邦,也趁着短暂休整的机会,下车透透气,顺便看一看王爷庙的情况,带着十几名参谋和警卫,刚刚走出去几百米远,后面,一名通讯参谋,气喘吁吁的追上来,“报告司令官,师指的电报!”
孙振邦不大在意的接过电报,看完之后,立马两眼发直,随即,擂胸顿足大声嚷嚷道:“真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一步赶不上,步步赶不上,得,八万多小鬼子和满洲国伪军,又吃不上了,还拿出去五个旅的兵力,帮人家打仗,便宜了景战旗那家伙,你说,我咋就不跟先头部队一起走呢?都是你们,什么安全重要啊,害得我到手的仗,丢了!”
孙振邦瞪着眼珠子,怨天尤人,把一肚子火气,撒到了兵团部警卫参谋身上,参谋和警卫们,想乐不敢乐,一个个憋的脸通红,看着无辜中枪的警卫参谋,警卫参谋小声嘀咕到:“是师指的规定吗,我只不过是严格执行罢了!”
孙振邦发了一通脾气,喊过来兵团作战处长,急三火四的说道:“快!传达我的命令,军列马上出发,要是再磨磨蹭蹭的,什么仗都捞不着打了!”
年纪不到四十岁的作战处处长,为难的说道:“司令官,我问过后勤部负责运输的军官了,火车头需要在王爷庙加煤、加水,另外,部队还需要补充一些物资,最快也得五个小时之后才能出发!”
“那我就在这儿干等五个多小时?”孙振邦瞪着眼睛吼道,作战处处长一脸无辜的摊摊手,爱莫能助!
孙振邦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垂头丧气的回到军列上,连看看王爷庙街景的心情都没有了,一分一秒的熬时间,生怕赶不上西满大战的机会,袁景豪那家伙打仗,也是占便宜没够的主儿,千里迢迢的赶来,若是捞个打扫战场的活儿,不得憋屈死啊?
接到师指命令的景战旗,正在为从背后上来的八万多关东军西满突击总队伤脑筋,打这一仗倒是不怕,就是手头的兵力吃紧,满打满算自己手里才九个旅,十多万人的兵力,堵住西满关东军退往新京的路,部队已经全都用上了,十个指头按跳蚤,那个都放不开,对付来自背后的八万多关东军部队,需要多少兵力?
景战旗心里有数,仿照奉天打援的例子,肯定是要全歼关东军西满突击总队了,这样一来,至少需要五个旅以上的兵力,否则,馅儿大皮薄,很容易被撑破喽!
景战旗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跟个精明的商人似的,一个连、一个营的计算着,怎么使用兵力,既要保证阻击线的稳固,还有吃掉八万多关东军部队,手里兵力就这么多,是个很伤脑筋的wenti!
这时,旅参谋长王绪江进来,兴奋的说道:“旅长,接到师指的电报,外蒙古野战兵团先头部队五个机械化旅,已经到达白城子,师指将部队划归我们兵团的作战序列,现在,正在开来四平的途中,预计在八个小时左右,即可抵达!”
“太好了!”景战旗兴奋的一擂桌子,天上掉下来的大好事儿啊,困扰自己的兵力wenti,立马就彻底解决,师长的这个命令,真是及时雨啊!
“师长在命令里,还有什么要求?”景战旗难捺心中的兴奋,搓着手问道。
王绪江回答道:“师长要求我们兵团,将围歼关东军西满突击总队的作战区域,限定在公主岭、大黑山、榆树台之间的三角地带,但又让我们兵团自行确定作战计划,很是奇怪啊!既然要求我们兵团自行确定作战计划,那就应该自主选择战场,可偏偏给个限制,我糊涂了!”
“有这事儿?”景战旗疑惑的接过来电报,仔细的看起来,一边看也是一边皱眉头,不时的扬起脸思考一下,等看到最后,他乐了,“参谋长,没啥糊涂的,师长在千里之外,却能洞悉西满战场的一切,令人佩服啊,你看……”
说着,景战旗指着军事地图说道:“在公主岭、大黑山、榆树台之间的三角地带,地形条件虽然不适合打伏击,但却是卡在四平、双辽到新京之间的中点位置,既可以给我们切断关东军西满突击总队缩回新京的空间,又不至于影响到我们阻击线的稳固,以免引起合围之中的西满关东军部队,有里应外合的心思,增加我们阻击部队的压力!”
“所以,师长给我们兵团选定的战场,恰到好处,既远离新京,又不靠近四平至双辽阻击线,让我们从容布置,可以放手打上这一仗!”
景战旗越琢磨越感觉到师长的这一手,奥妙无穷,算是完全领会了唐秋离的意图。
重生之征战岁月 第两千六百一十一章 为难要死的松田中将
师长唐秋离,给西满阻击兵团司令部的命令,显得有些矛盾,既要司令官景战旗自行确定作战方案,却又给划定了战场范围,第二十九兵团第一旅参谋长兼辽西阻击兵团参谋长王绪江,很是不理解,但经过景战旗在军事地图上,这么细致的分析,他也看出了门道,不住的点头。
不过,身为参谋长,可不是单凭景战旗的一番话,就能说服得了的,他在地图是激昂审视了一阵子,冷静的说道:“旅长,师长给兵团划定的战场范围,的确bucuo,但也带来一个wenti,虽然公主岭、大黑山、榆树台之间,是个三角地带,但是,并非绝杀之地,若想把关东军西满突击总队八万多人,一股脑装进来,最少需要八个旅以上的兵力,才能形成四面合围之势!””小说“
“wenti的关键是,我们虽然得到了外蒙古野战兵团五个机械化旅的支援,但还需要从阻击线上,撤下来三个旅以上的部队,才能编织成一张严密的大网,困扰我们的,还是兵力wenti!”
景战旗却胸有成竹的说道:“参谋长你看,这个三角地带的北部,有东辽河支流招苏台河为天然障碍,只需我们放上两个团的兵力,沿河布防,就可以把试图往这个方向突围的小鬼子挡回去,或者,守住河防沿线一天以上的时间,足够其他方向的部队压上来!”
“南部是大黑山,地形险要。利于防守而不利于进攻,需要的兵力也不多,两个团足够了。因此,我们只需要派出两个旅,迂回至公主岭一线,切断其退路,其他部队正面进攻,此仗可保大获全胜!师长在指定战场范围的时候,已经充分考虑到了这一点。这一仗,阻击线上的部队,一个兵都不动。就用外蒙古野战兵团的五个机械化旅来打!”
至此,身为参谋长的王绪江,已经没有任何异议,景战旗声音骤然拔高。“参谋长。传达我的命令,外蒙古野战兵团第五、第六旅,在白音胡硕车站下火车,全部机械化开进,经茂林、服先、小城子,直插公主岭一线,切断关东军西满突击总队退回新京的退路,要求上述部队。在十个小时之内,到达指定区域并完成兵力部署!”
“该兵团第七旅四个团。兵分两路,经新安、大土山、梨树一线,迅速占领东辽河北岸榆树台一带,以及大黑山一线,作为战役的左右两翼部队,堵住关东军西满突击总队往榆树台、大黑山一线突围的通道,要求你部,在八个小时之内,到达上述区域,并完成兵力部署,第八和第九旅,在四平火车站下车,正面进攻关东军西满突击总队!”
“另外,立即沟通与航空兵刘、乐两位指挥官的联系,请求航空兵部队,派出不少于五个轰炸机团,三个战斗机团的机群,为参战部队提供空中火力支援!将上述战役部署,上报师指!”
指挥由五个伪满洲**精锐师组成的,关东军西满突击总队八万多兵力,西进的总队长滨崎少将,还沉浸在出征誓师大会上,总部参谋长松田中将,那一番慷慨激昂的讲话之中,同时,这些满洲**队士兵高昂的士气,也令他满意,却并不zhidao,独立师西满阻击兵团司令官景战旗,已经给他准备了一张大网,打定主意,让出了新京的关东军八万多人,有来无回!
出征西满的部队出发了,回到在新京办公地点的关东军总参谋长松田中将,心情并没有轻松,总司令官梅津大将下落不明、生死未知,整个满洲的烂担子,都压在自己肩上,总部情报本部派出了大批的特工,差不多一天过去了,还是没有梅津大将的消息,这让松田参谋长内心很是不安。
压力巨大啊!平心而论,梅津大将的死活,绝对不是此刻松田参谋长全部关心的wenti,他拿不定主意的是,是否将梅津总司令官失踪的情况,上报到大本营?
军中不可一日无帅,尤其是在满洲战局风雨飘摇之际,如果是在南次郎大将的时代,松田中将会很乐于接受现在的情况,但此一时彼一时,此时满洲的局势,非昔日可比,打个形象的比方,如同一艘满是大窟窿。四处漏水破船,松田参谋长自认为,没有能力将这艘破船修补好,并驶向安全的港口。
因此,这个时候,独揽关东军在满洲的军政大权,无异于是坐在随时都会喷发的火山口上,宝座虽好,可也能烫烂了屁股,就是梅津大将下落不明这件事,就足够头痛的,上报与不上报,委实难以决断!
下落不明,意味着无法确认,梅津大将是被俘还是战死,倘若上报了大本营,是报战死还是被俘?总得有个合理的解释吧?
再有,倘若上报了,万一,这个人间蒸发的梅津大将,突然冒出来,自己岂不是闹了个天大的笑话,将要面临大本营的责难和惩罚,倘若上报之后,大本营为了挽回满洲战局的颓势,另外委任新的关东军总司令官,这个时候,梅津大将突然出现了,自己如何自处,任何面对梅津大将,任何面对新到任的总司令官?这都是难事儿!
可是,不上报,万一梅津大将真的以身殉国或者是被独立师士兵俘虏了,总司令官因故不能司职,那么,在此期间,满洲所发生的一切,自己这个总参谋长都逃脱不了干系,扭转糜烂的战局,那是不keneng的,唯一能做的,就是保留下来多少关东军元气,如果满洲失陷,大本营追究责任,自己是否会成为平息天皇陛下震怒,军政两界大佬怒火,本土民众舆论的替罪羊?
从帝**政两界的传统来看,一旦满洲失陷,会有够分量的军界高级将领的人头落地,梅津总司令官下落不明,自己就是唯一的人选,为难啊,报与不报两难的选择,都快把习惯于躲在幕后谋划,不善于统筹全局的松田参谋长,给逼疯了!
关东军满洲边境守备队全军覆没,辽西关东军五十多万部队,被围困,西满关东军四十多万部队前途未卜,这三件重要的事情,松田参谋长zhidao,梅津大将没有领兵出征之前,并没有上报大本营,而是隐瞒下来,那么,现在是自己主持关东军和满洲大局,报还是不报?
同样的道理,满洲战局糜烂至此,是在自己手里揭开的,梅津总司令官下落不明,大本营的怒火,就会烧到自己头上,而造成现在一系列糜烂局面的,并非自己,而是梅津大将的手笔,再往前了说,前任总司令官南次郎大将,也难辞其咎,为一个下落不明的总司令官,承担责任,为一个风风光光卸任的前任总司令官顶缸,还没人领情,你说,自己冤不冤?
松田参谋长现在zhidao了,什么叫进退两难、什么叫焦头烂额,他还在为是否将满洲战局实际情况,上报大本营而举棋不定,备受煎熬的时候,不haode消息,再一次传来,这一次,是一项相对稳定平静的北满哈尔滨方向!
机要参谋,把一份来自关东军哈尔滨警备司令官清水近山中将的紧急电报,送到松田参谋长的案头,他看完电报,整个人都木呆了,“总部,从昨天上午开始,哈尔滨警备司令部,陆续接到报告,丰乐、肇州、肇源等地警备队告急,有一支独立师骑兵部队,兵力大约为七千余人,正在往哈尔滨方向逼近!”
“该股独立师骑兵所到之处,我关东军各地守备队,均遭到严重打击,上述地区均已失陷,另外,接到齐齐哈尔、杜尔伯特等地守备部队的紧急电报,发现有一支独立师部队,从大兴安岭发现而来,正在途径上述地区,逼近哈尔滨,兵力大约为十余万人,装备精良,且为机械化部队!”
“据此,职部判断,独立师最高指挥部,有进攻哈尔滨的企图,且为南北夹攻,鉴于哈尔滨以及哈尔滨周边地区,关东军所有野战部队,均以调往满洲西部战场,只有少量宪兵部队和地方守备队,以及满洲**三个师的兵力,不足以抗击独立师部队的进攻,因此,清水请求总部,立即调派援兵,增加哈尔滨方向的守备兵力,倘若哈尔滨陷落,对于帝国的利益,是个根本性的损失!”
“八嘎!天照大神!这是要逼死人吗?”松田参谋长把电报拍在桌子上,抱着脑袋痛苦的呻吟一声,祸不单行啊,所有的危局都没有解决的办法,现在,一项比较平静的北满地区,也发现了独立师部队,满洲的三个中心城市,奉天、新京、哈尔滨,同样举足轻重,那个都丢不起!
“那个该死的支那魔鬼唐秋离,终于在北满动手了,我就zhidao,满洲遍地战火,北满怎么keneng置身事外?”松田参谋长神经质的在办公室里来回的转圈儿,嘴里自言自语到。
转了足有十几分钟,松田参谋长忽然停住脚,对卫队长说道:“五个小时之内,不要任何人打扰我,什么紧急的军务都不行!”
重生之征战岁月 第两千六百一十二章 拖不得了
挂着少佐军衔的卫队长,顿时一愣,他跟在松田参谋长身边好多天了,可是zhidao,眼下的松田参谋长,自从梅津总司令官领兵出征之后,那就是总部的老大,手头有很多紧急军务要处理,他的办公室,从早上到夜间,就没断过人!
卫队长觉得,有必要明确一下,免得耽误了重要的军机大事,自己也跟着吃挂落儿,便一个立正,请示到:“总参谋长阁下,是所有人吗?特别紧急的军务也不行?””小说“
松田中将现在满脑子,想的是马上把满洲战局危险的情况,上报给大本营,如何把自己从是非之中摘出来,什么紧急的军务,也并不是这个要紧,哪有功夫废话,当时就脸色一沉,带着怒气说道:“还要我重复一遍刚才的话吗?是任何人、任何事,在五个小时之内,都不要来打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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