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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虎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犇命牛
至于自己身在何处,小号里的的温度高不高?身体的感觉是不是很难受?他已经感受不到了。他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他的呼吸和心率都变得很是缓慢,他的时间也似乎已经和外界的时间完全不同。
汗水还在往下流着,只不过因为没有了心情的急躁,种纬的汗水流速变慢了许多。人感觉燥热的时候往往出汗更快,这早就由前人总结出了经验。一句:心静自然凉,已经道出了这里面心理因素的作用。
目前种纬的状态已经算是很好了,在这样的状态继续下去,他完全可以创造一个奇迹:一个人在小号里被禁闭时间最长的纪录。当然,这个纪录对他没有任何意义,除非他能够活着走出这间小号,否则他就只是一个意外的事故。
太阳一点一点的慢得燥热,然后又一点一点的往西移过去,温度再一点点的变低,变得不那么灼热。
“那小子行啊!真是个牛人,在里面关着就一点声音都没出。”一名看守呆在清凉的空调房里,远远的看着落日照耀下的小号的铁门道。





夜虎 第三十六章 生死茫茫
“牛什么牛?再牛的人也一电棒撂倒!那小子估计早就晕过去了,刚才那顿打也不含糊,他估计也受了不小的伤。再被电一下,进去估计就晕过去了。不过这样也好,没痛苦!算是让他拣个便宜!”另外一个用电棍放倒种纬的看守说道。这屋是监控室,通过整面墙的监控可以看到整个看守所里在押人员的所有情况。至于小号,他们通过窗户就可以看到。
“你说这小子也真厉害,七个人楞没放倒他,而且还个个带伤,骨折骨裂的好几个。”另外一个看守似乎对种纬有些佩服和同情,迟疑着说道:“你说有这身功夫干嘛不好,非得跟人家对着干,这下完了。”说完这句话,这名看守还轻轻的叹了口气。
“你别想这些有的没的。这世上什么人都有,可有些人就是看不开。人生短短几十年,怎么开心怎么活就是,管那么多干什么?”另外一个看守瞪了自己的同伴一眼,有点怨恨这个跟他一起分钱的家伙了。
正在这个时候,监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个身穿警服的高级警司从外面走了进来。
“张副所长,您怎么来了?您今天不是休息吗?”两名看守见自己的顶头上司来了,赶紧站起来打招呼。
“嗯,没事儿,我路过,就进来看看。大热天儿的你们还在值班,辛苦了,给你们带个西瓜来!”张副所长笑着和两人打了个招呼,把手里提着的西瓜递了过去。
“嘿,谢谢张所,还是您够意思,我这就拿刀去,您坐一会儿,我马上就来。”为首的那名看守跑出监控室找菜刀去了。
“好。”张所长答应了一声,却并没坐下,而是抬头看着墙上的监控。
只不过几秒钟的功夫,张副所长的脸色就变了:“那个种纬呢?当过交管局长的那个?怎么没在监舍里?”
“报告,那个种纬和同监的人打架,被我们关小号了……”留下的一名看守说话的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都没有底气了。换监舍和关小号这事都是他们私下做的,就算回头出了事情他们也顶多受个处分。那些人已经答应他们了,只要事情搞定了,就会力保他们,不会让他们出问题的。
“打架?他同临的在押犯都对他服服帖帖的,怎么会和人打架?”一听这个,张副所长马上就听出来有问题了。他的眼神立刻就变得凌厉了起来,逼视着那名看守面带不悦。
“怎么回事儿?快说!”张副所长继续逼问道。
“怎么,怎么了,张所咋生气了?”正在这个时候,另外一名看守提着一把厨刀进来了,一看屋里这意思,他就知道出事了。
“我在问种纬怎么回事了?怎么就和人打起来了?”张副所长怒气冲冲的问道。
“哦,那个种纬不是会两子吗?我们就想利用他整整黑子他们一伙,这样他那间监舍还能腾出几个铺位来,再收人也好收……”刚进来的那名看守显然准备得更充分一些,继续强词夺理道。
“放屁!什么时候换监舍不好,就趁我们都不在的时候换?你们打的什么小心思以为我不知道?”一听对方这个解释,张副所长立马就炸了,他怒气冲冲的对两人道:“告诉你们,如果种纬真出了问题,你们两个以为你们还能有好结果?种纬的案子涉及的可不是一条两条的人命的事情!好几个重要人物都涉案呢!为了把这事儿给糊弄住了,有人是不介意多弄死几个人的!你们两个别有命拿钱,到时候却没命花钱!”
张副所长这番话立刻把两名看守给吓住了,两人站在那里怎么着都不是,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人在哪儿呢?关多长时间了?还不赶紧放出来?”张副所长见两人迟疑不定的样子,赶紧催促道。
“就关那儿呢!”一名看守看看另一个人不说话,便指了指窗户外面的小号道。
“你们!”张副所长还不知道那个小号意味着什么?这两小子是憋着把种纬弄死呢:“好啊!好啊!你们两个有种。实话告诉你们,种纬打进来那天起,就有领导跟我和所长打过招呼,种纬的案子怎么个情况不用我们管。但不能让种纬死在看守所里,如果他出了事,咱们全所上下一起扒皮!你们两个还觉得自己很聪明是吧?我告诉你们,如果种纬要是死了,头一个倒霉的就是你们两个!”
两个看守一听这个有点吓傻了,他们哪里知道这里面的事情。原先就是觉得上面给种纬分配的监舍比较舒服,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个原因。早知道这个,他们何必贪心那点黑钱?
“还不跟我去放人!”看到两名看守还在发楞,张副所长跺了跺脚朝两人喝道。
“哎,放人放人。”那名拿着刀的看守赶紧把刀放到了桌上,转身带着张副所长就往外走。可他没留神的是,那把刀放在桌子上的时候碰了西瓜,他们往外走的时候已经滚动了起来,眼看着就要落地上了。可此时尽管三个人都看到了,但却都没心思去管。终于,西瓜摔落到了地上,火红的瓜瓤子摔得满处都是。
“你,赶紧通知王大夫,让他带着葡萄糖过来,有人需要补水!快!”张副所长看也没看那摔碎的西反,他没让另外一名看守跟着,而是让他去喊看守所的医生。那名看守赶紧听令,转身跑走了。
张副所长一边跟着另一个看守往小号那走,一边问对方道:“什么时候关进去的?多长时间了?”
“嗯,上午十一点过了吧?也就五个多小时。”那名看守没说实话,其实种纬在和那个监舍里的人大打出手后,十点不到就关了进来,到现在已经七个小时了。
表面上这名看守似乎表现得很驯顺,实际上他心里很不以为然。在大太阳下面呆了七个小时,估计这个时候人已经没了吧?不就是扒这身皮么?只要钱给得到位还怕这个?不管是出去做个生意,还是移民去澳大利亚,那笔钱怎么那都够了吧?不就是个处分么?谁怕谁?
五个多小时!张副所长一听这个,心里头就是一凉。在大太阳底下的小号里蹲上五个小时,能不能活着就全看命了。就是出来还有口气,估计人也未必能闯得过来。看来自己这身警服算是穿到头了,都是这两个小子干的好事。想到这儿,张副所长看这名看守的目光也变得怨毒了起来。
其实关小号里和关在密闭的汽车里的结果很类似,都是缺氧窒息和脱水的结果。所不同的是小号还有扇窗户与外界相对,多少有些空气转换。但小号里无法移动的困窘却是呆在汽车里的人所无法感受的,多少条硬汉被塞进小号里之后,出来的时候都变得像绵羊一样了。
小号里一点声音都没有,铁门下的缝隙中有大量的液体流了出来。地面上明显有白花花的印迹,那是人的汗水被蒸发后的结果。当然,那也有可能是大小便失禁后的尿液。如果是那样的话,里面的人几乎不保了。即便出来的时候人是活的,可送医院也很难救活了。
小号的铁门还是滚烫滚烫的,以至于看守在开锁的时候都尽量不去碰铁门。看到这一幕,张副所长的心又往下沉了几分,看向那名看守的眼神是愈发的恶毒了。
铁门被打开了,不过并没出现像以往那样里面的人摔出来的情况。张副所长和看守只看到种纬佝偻在小号狭窄的空间里,像个婴儿般的一动不动。此刻种纬身上的衣服已经干了,他身上的汗水基本上已经流干了。
“快,把人搭出来!”张副所长马上和看守把种纬从小号里面拉了再来,然后抬到了值班室里。可即便种纬已经被拉了出来,便他整个人还保持了一个婴儿的姿势,整个身体挛缩着一动不动。
张副所长抱着一线希望把手放到种纬的口鼻位置,可是他失望了,种纬的口鼻处几乎没有什么气息,仿佛人已经死了似的。再把手放到种纬的身上一摸,种纬身上凉凉的,仿佛摸到的只是一具尸体。
“完了!完了!”张副所长茫然的说道,又不死心的把手放到了种纬的颈动脉那里,抱着一线希望等待着种纬血管的博动。只是他心里也知道,既便此时种纬的心脏还在跳动着,救活的希望也不大了。不过区别就是他作为发现了异常,却没抢救成。这样他就不是玩忽职守的责任,而是下面的人为所欲为的结果。这样的话,他身上的责任会稍小一些,结果不至于太难看。
可是他失望了,种纬佝偻着躺在沙发上,就如同一个死人一样,连颈动脉都摸不到一丝的博动。
完了,人已经完了。即便呆会儿医生来了抢救的意义也不大了,何况看守所的大夫水平就那么回事儿,顶多打上葡萄糖再送医院抢救,那样机会就更渺茫了。




夜虎 第三十七章 昏睡不醒
不过事已至此,张副所长也死了心了。他已经在心里想着把人送医院之后,该怎么跟叮嘱他的领导解释这件事才能让自己好交待一点的事情了。
正在这个时候,看守所的王大夫过来了。他和那名看守一人背着一个药箱子,两人跑得满头的大汗。只不过对此时屋里的两个人来说,张副所长已经是心如死灰了,而另外一个看守看到那名背着药箱子的看守,则隐隐有些嫌弃的样子。
对那个看守来说,他很看不起那个背着药箱子的看守,只不过被张副所长吓了一下,就变成了这个模样,说不定什么人再吓他一下,回头他就得把这件事的底给揭出来。这个人呐,想发财还胆小,难成大事。
赶来的王大夫不知道这些事情,他只知道又出了经常发生的事情。他要做的事情就是把人救治好了就是,如果情况严重的话,就得赶紧送公安医院,不然这个责任谁也担不起。
王大夫没像张副所长那样检查种纬的情况,他过来先摸了摸种纬的颈动脉,然后又翻开种纬的眼皮看了看。接着就从药箱子里取出了输液工具,忙着给种纬输上了液。
看到王大夫这个举动,张副所长就有些好奇了,他判断种纬已经是在弥留之间了,怎么王大夫还给种纬先输上了液?莫非他觉得种纬没什么问题,还有救?
张副所长往王大夫身边凑了凑,试探的问道:“王大夫,怎么样?人还有救吗?”张副所长当然不能直接问:“这人还抢救得过来不能?还用这么废事吗?”那样问话的话就太丧气了,谁也不受听的。
“情况比较严重,我先给他输上液,然后送公安医院吧!”王大夫一边忙着输液,一边回答张副所长道。
“是啊!赶紧安排车,送医院!”张副所长先吩咐一名看守道,然后转过头来继续问王大夫道:“王大夫,刚才给我吓一跳,这人的脉都没了,我还以为完了呢!”张副所长试探着问道,希望王大夫能给自己一个乐观的答复。
“是挺严重的,但还不算太坏。至少心率脏是平稳的,虽然特别弱,也很慢,但还不乱。”王大夫的回答让张副所长小小的兴奋了一阵儿:“另外,他的眼睛瞳孔也出没问题,应该是脱水严重,昏迷了。先补水,再送公安医院化验一下血液,再确定一下治疗方案吧!应该麻烦一点,但性命无忧。你们也是啊!有时候这手段是不是也太那啥了……这要真出了人命怎么办?”
说到这儿,王大夫看着张副所长和在场的几名看守道。这种情形发生了不止一次了,他当然也很是不满。每次都累他老哥儿一个。万一在他手里死了个人,那责任算谁的?
听到种纬还有救,那两个使坏把事情搞到这个地步的看守脸上的反应完全不同。一个算是略略松了口气,一个却是有些贼心不死的模样。听到张副所长让他们去安排车,那个有些贼心不死的看守给同伴使了个眼色,那意思就是准备让另外一个在找车的时候拖一拖。
“哦,那个什么,你们两个不用管这事儿了,你们两个值班吧!我安排别人干这件事儿!那谁,小马赶紧通知司机班把车开过来!”还没等两名看守反应过来,张副所长却率先反应过来了,他直接吩咐旁边刚赶过来帮忙的另外一名看守,却不准备用惹出事来的这两名看守了。
本来这两名看守中为首的那个还准备暗中用上些手段的,可张副所长这么一吩咐,马上就把他刚打好的如意算盘给打乱了。不过事以至此,他们也没办法说别的,只能回值班室收拾那一地的碎西瓜,然后继续值他们的班。
种纬被送进了公安医院,看守所方面给他配了两名看守看护,后来又从种纬原来的监舍里派了两名案情并不严重的犯人看护他。只不过种纬的病情很特殊,到医院检查后确认种纬只是脱水虚弱,体内电解质略有失衡,只要补水和休养一段时间就应该没事了。可怪异的是,等种纬身体内的各项指标都趋于正常之后,种纬却仍旧一直昏睡着,一直也没有醒来。
公安医院的医生研究了好长时间,也没弄明白种纬一直昏睡的原因,因为从指标上看,人应该早就可以正常起来,生龙活虎才对。可为什么种纬却一直昏睡着,无论旁边的人有什么动静,却一直沉睡不醒呢?
开始的时候,也有人怀疑种纬是在装睡,然后准备找一个合适的时间逃跑的,可这个判断被医院神经科的专家给否定了。因为据专家检查发现,种纬的身体反应是正常的,但身体的整体状态却确实是在深度睡眠之中的。甚至瞳孔对光感的反应,都符合深度眨眼的状态,那可是人没法做假的啊!
既然不是伪装的,那是什么原因不醒呢?公安医院的专家们经过几次开会分析后,终于得出了一个不是很肯定的结论:事发时该犯因违犯监规被关了小号,因此心理上有抗拒和逃避的意识。在天气很热,又很闷的情况下,该犯在极端的环境下有了一种类似自我催眠意识。也正是因为这种自我催眠的原因,才让该犯在那个小号里能忍受那么长时间,而没有精神错乱,或者因情绪失控而死亡。
而在送来医院的时候,种纬的呼吸已经降低到了每分钟五六次左右,心率也低到了每分钟二十多次。而且无论是心率还是呼吸都很弱,很有种气若游丝的意思。专家分析种纬应该是进入了一种类似于假死的催眠状态,虽然现在种纬身体的各项指标都已经恢复正常了,但想要让他真正的清醒过来就需要他自己走出这种催眠的状态。目前用通用的技术手段倒是也可以做到,但那也许会对人体产生不可逆的伤害。因此专家们更倾向于维持现状,等种纬自己醒来。
可依在病房里陪护种纬和两名看守看来,公安医院神经科的专家们每天上下午各来病人房探望种纬一次。每次都是好一阵研究和分析,看那样子倒不像是在对付工作,倒像是把种纬的病情当成了特殊病例在搞专业研究,而且还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可即便是看出了些异常,看守也实在不好说什么。反正在医院里值班总比在看守所里值班的好,具体的事情由两个在押犯做,他们只要轮班守着就是了。种纬的手脚都被铐在在病床上,想跑哪有那么容易?现说了,公安医院的监控录像比看守所的监控也不差,病区也是和寻常病区隔离的,他们还用担心什么?就当度假就是了。
他们这儿跟度假似的,看守所里的气氛也变得诡异了起来。那两名惹事的看守开始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这事情暴出来以后肯定要倒霉的,但谁料事情出来以后并没人对他们问什么,或者说什么,似乎收拾种纬的那件事也不存在似的。就连那七个被种纬打伤的人,好几个都需要治疗和吃药,需要看守所的医务人员好一通忙,也没人责怪他们一句,似乎这事很正常似的。
再仔细观察,他们又发现这几天的事情又不太正常了。因为他们发现人们在看到他们的时候都刻意的疏远他们,回避着他们。哪怕他们主动过去跟同事搭话,同事们都会很快散开,仿佛没看见他们似的。不光是普通同事看到他们这样,就连看守所的所长副所长等人看到他们也跟没看到似的。既不给他们分配工作,也不责问他们,仿佛把他们当成了空气似的。
渐渐的两名看守终于觉出不对劲了。人们并不是看不到他们,而是大多用一种空洞和防范的眼神看着他们,一旦他们靠近的时候,人们都会找个托词躲得他们远远的。他们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肯定和种纬的事情有关。再想想当日张副所长在事发后责骂他们的话,他们忽然间意识到,难道他们两个真的要出问题了吗?
记得当时张副所长说过:如果种纬要是死了,头一个倒霉的就是你们两个!可现在种纬没死,那么他们两个还会倒霉么?
种纬在医院里躺了三天,依然没醒。看守所里的人们都很压抑,但谁也不会面对着那两名看守说什么。
第三天下午的时候,那两名看守之中为首的一个找到了另外一个道:“晚上跟我走,三老板请吃饭,顺便跟咱们再说说那件事儿。”
“会不会出问题啊?”另外一名看守这几天已经后悔了,他后悔自己不该拿另外一名看守给的好处。如果他不参与这件事的话,他还过着原来平静的生活的。可现在,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让他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出个屁的问题,咱们已经尽力了。他们要想收拾那小子,就还得依靠咱们。”为首的那名看守尽管自己心里也发虚,但他的态度还是很强硬的。




夜虎 第三十八章 梦中醒来
“再者,张头儿那儿不是说了吗?有人暗中护着那小子。这个事儿要是汇报过去,你觉得三老板还会怪咱们吗?你整个吓吓叽叽的样子,至于么?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你要是不去我自己去,反正到时候拿了钱我就不干了,大不了移民就是!”虽然有点厌恶这个想捞钱又不想担责任的家伙,但为首的那个看守知道现在还不是两人分道扬镳的时候,他还必须尽量安抚住对方,这样也好办后面的事情。
“那,好吧!晚上一起走。”胆小的看守还是答应了下来。他知道他们两个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的。
下午下班的时候,两名看守坐上自己的车鬼鬼祟祟的出了看守所下班了。看着他们的车远去,站在看守所高高的瞭望台上的张副所长放下了手里的望远镜,低低的骂了句:“傻x!”
四个小时后,在城郊某避暑山庄里开出来了一辆车,车上的两人正是那两名看守。此刻两名看守喝得醉醺醺的,而且神情都很亢奋。
“我说什么来着?没事儿!三老板还得用咱们呢!怎么样?小子,来之前你看你那傻x德形,脸色都特么是绿的!就跟你老婆给你戴了绿帽子似的!怎么样?这回放心了吧?就这一回咱们拿的好处,差不多够特么两口人办移民了吧?”为首的那名看守嘴里不干不净的说道。
“谁特么戴绿帽子了?你开好你的车!刚才三老板还说呢!让你注意安全,系好安全带。你看你这车开的,一个劲儿的画龙!”胆小的看守也喝了不少,说话的时候舌头也不利索了。
“就特么这点酒,算个啥?不过三老板这酒真不错,入口柔,回味还厚,舒坦!呵呵呵……这才是特么神仙过的日子。”说到这儿的时候,为首的看守重重的拍了拍副驾驶的看守的肩膀道:“你小子没想到吧?跟着哥哥我绝对是吃香的,喝……”
“看前面,看前面,弯道!弯道!”胆小的看守喝的略少一点,他指着前面的道路提醒为首的看守道。
“没什么!哥哥我这技术,你放心!再喝一瓶我都能开回去。”为首的看守一边转过头去看路,一边大大咧咧的对副驾驶的看守道:“这山路一点都不陡,弯儿也不大,带脚刹车就行了。”
说着话的功夫,他的脚才上刹车。而实际上现在他的车已经进入弯道了,这刹车就已经有点晚了。所以这脚刹车他踩得有点重,轿车被离心力带得有点倾侧,但车速还是明显降低了一些。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车底下突然传来“噗”的一声响。接着为首的看守就觉得脚下的刹车猛的往下一软,接着刚刚降下来一点的车速又提了起来,轿车直直的朝路边的水沟就冲了过去。
这名看守被吓了一大跳,酒立刻就醒了一半儿:“刹车失灵了。”他一边喊着,一边忙乱的拉起了手刹。虽然这个时候的车速有点快,但质量还算不错的手刹确实起到了一定程度的降速作用。接着他又忙乱的打着方向盘,试图努力让轿车继续行驶在路面上。
不过即便如此,过高的车速还是让轿车的右半边擦撞在了路边的行道树上。在接连撞倒了四棵树后,最终车子还是歪倒在了路边的排水沟里。好在这个沟是旱沟,里面并没有多少水,他们两人还不至于出生命危险。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的来路上,一条长长的油迹正标明着他们的车子空间遭遇了什么。
车头被撞烂了,风档和右侧的玻璃基本上全碎了,右侧的车身也都烂了。副驾驶座上的那名看守脸上已经见了血,不知道是被碎玻璃划伤的,还是被撞进车里来的树枝划伤的。这家伙已经没了刚才酒桌上的豪气和胆气,只剩下尖着嗓子尖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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