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长公主:摄政王,求抱抱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招财小团子
“因为此人说要求我交出太后娘娘给她的妹妹和她的断腿报酬。他把所有的仇恨都集中在娘娘的身上,还说要是不交出娘娘,他就会对燕丞相不利,他的手里有燕丞相的把柄。”迟牧白继续往下试探,他看到燕贝儿的脸色果然变青又变白,看来他的试探是正确的,程潇的事情果然和燕贝儿有关。
“如果真的和娘娘无关,那我就可以下面全力对付他,不留任何余地,毕竟这个年头胡言乱语的人也多了。我可没有时间一一去分辨,只要从娘娘这里得到准确的答复就可以了。”迟牧白看到烟贝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怀里的白猫喵了一声跳走了,他仍然不动声色,而且做出要离开的模样。
“皇上,要如何对付这个程潇”燕贝儿双手撑着扶手凝视着迟牧白,像是要从迟牧白的眼中看到直接的答案。
“很简单。见他一面,然后杀了他,毕竟要了了他的心愿才是,不管怎么说,他的妹妹也是先皇的女人,算是对先皇的尊重吧。他说要是娘娘不愿意,他就把手上的东西交给我,我倒想看看这个污蔑太后娘娘的人手上能用什么东西。”迟牧白说的仿佛就像和燕贝儿谈论天气一样轻松自在,可燕贝儿却脸色突然变得通红,她的手离开了扶手紧紧的互握在一起,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把事情告诉迟牧白,迟牧白却装作没看见。
“等等,要说没有关系,那也不是完全没有关系,他的腿是被哀家下令打断。”燕贝儿的话是迟暮白收起了已经抬起的脚,转身注视燕贝儿。燕贝儿对着迟牧白如利剑般的目光,微微侧头避开了。
“娘娘你最好把话说清楚,如果你不说清楚,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他交到我手里的东西,想来他手里的东西对娘娘还是有用的,如果能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安排你见他,而不是见我。”迟牧白的语调冷漠无情,他已经很克制了,想到就是因为燕贝儿可能就是引起了水兰城疫情的元凶,想到她就是把沈七七陷入险境的人,迟牧白恨不得现在就把她送到石矿交给程潇。
“当年程潇考到了状元,他想借着庆功宴见他妹妹,于是就和妹妹私下相见,先皇以为他是程小小的情郎,所以就把他们交给哀家处置,哀家连番审问他们都一口咬定只是见见面,后宫,可是皇上的后院,岂容男子胡乱进入,就算他们是亲兄妹,也不能任由全消进入后宫,程潇小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就上吊自尽了,至于程潇还叫答应我说想想只要他砍了一条腿当做是认罪,哀家就放了他。”
燕贝儿说得轻描淡写,仿佛事情就如外面天空飘过的白云一般清淡,可是迟牧白却觉得其中还有隐情,燕贝儿没有告诉自己。
“如果当真如太后娘娘所言,是程潇做错了,他对先皇不敬在先,他根本没有理由来要求领养这件事就等我来处理吧,我要让他知道诬陷太后娘娘是何等罪过。”迟牧白瞄到燕贝儿眼中闪烁犹豫的神色,他立刻断定燕贝儿没有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他,冷笑了一声转身又想走了,他用动作表示对燕贝儿的否定。
“你不是说要让他来见哀家吗就让哀家去见他好了,不用劳烦皇上走一趟,这种小人不用皇上辛苦了,还是等哀家来处理,毕竟这件事当年也是哀家经手的。”燕贝儿感觉迟牧白没有要让他去处理的意思,他有点着急了,继续叫住了迟牧白。迟牧白冷静了一下心神,转身看着燕贝儿,这次的注视充满了冷厉。
“娘娘,你最好和我说实话,我不妨告诉你,如今的程潇不是当年被你打断腿的状元书生了,他已经成为了一方的吧主,手上不知有多少的土匪强盗,眼下已经危害地方了,但是他的条件很简单,只要交出娘娘她就愿意解决所有的事情,那么娘娘你不告诉我实情,我怎么帮你解决事情,请娘娘不要忘了,如今我才是皇上,尊您一声太后娘娘是看在先皇的份上,你和我可是没有血缘关系,让娘娘稍微委屈一下也是应该的,毕竟这件事就如你所言,是您经手的让您自己去解决也是应该的,不过就让你自己去解决吧,不要牵连到其他人,就像当年你处理程潇一样。”
燕贝儿双手在宽大的袖里紧紧握成拳头,就连脖子都气成了红色,她没有想到迟牧白竟然会用皇上的身份来压她,潜意识里,她还是认为迟越珞才是皇上,她仍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如果实在迫不得已的话,他甚至会不用得到燕贝儿同意就把燕贝儿送到程潇那里。而程潇看来已经不是那个只会流泪求饶的书生了,能掌握土匪强盗的人不会简单,燕贝儿当然不会去见那种人,她改变了主意,绝对不能去见程潇。
“皇上既然说了哀家是太后娘娘,哀家自然有自己的身份,哀家不会去见这个宵小之人,如果皇上敢送哀家送过去,想必朝中会有很多人对皇上的做法有看法。”燕贝儿没有忘记自己的父亲,如今他也知道怎么做,很多人针对迟牧白袒护沈七七,认迟牧白不敢惹翻她的父亲。如果燕丞相也同时反对他的话,只怕迟牧白的皇位会不稳。
第九百九十章 要说实话
“那就请太后娘娘说实话,我做了多年的摄政王并不是浪得虚名,请娘娘知道,如果我决定的事情,就连当年的先皇都无法改变。”迟牧白看到燕贝儿担心又着急,她想从迟牧白这里得到保证。迟牧白知道她没有说实话,他也是冷冰冰地看着燕贝儿,燕贝儿很熟悉迟牧白这种神情。当年迟越珞反对迟牧白的决定,迟牧白依然按照他的意思去做,就连迟越珞最后也向迟牧白屈服了。
“娘娘,我的时间和耐心的有限,既然娘娘不愿,我就只能按照我的意思行事,如有得罪请娘娘多包涵,毕竟一切都是为了青兰国着想,我绝对不能让程潇带领着土匪强盗危害地方。”迟牧白确实没有时间等燕贝儿犹豫蹉跎,他想到沈七七还在石矿里,他就万分焦虑,他的脚急着往外走,燕贝儿这次真的急了,提高了嗓子。
“皇上请留步,哀家全都告诉你。”
迟牧白回身,望着燕贝儿,眼神里面带着明确的含义,如果燕贝儿这次还是只说一半的话,他将不会再留情。
“当年皇上出宫微服出巡,他对程小小一见倾心,没有经过任何手续,就把程小小接进宫来做了枕边人,当时哀家极力表示反对,毕竟程小小不过就是一个民间女子而已,不管是家境还是地位都配不上皇上的身边人。不过皇上对她是非常痴迷,几乎夜夜都在一起。程小小不久就怀孕了,可此时哀家发现他和宫外的男人有接触,所以哀家就命人追查下去。不想他的哥哥程潇考上了状元。原来,他们兄妹两人自小相依为命,当日成小小就和皇上约定,只要她给皇上生了孩子,皇上就会给程潇一个中举的机会,因为程潇非常喜欢读书,而他们家境贫寒,地位低微根本没有考试的资格。”
燕贝儿缓缓说着,她也陷入了那段不想再去回忆的往事中,她的眼神发出一股嫉妒的幽光,她看到迟越珞当年王望向程小小的眼神,那种专注和爱宠是他这辈子也无法得到的,她恨迟越珞更恨程小小。不,他怨恨每一个不重视她的人,不把她放在首位的人。
“哀家并不知道这段约定,而程潇为了想见妹妹一面就趁着皇上设立宫宴庆祝科举之际偷偷走到后宫,想和妹妹见面,把家传的宝贝送给妹妹安胎。不过她和她的妹妹长得实在太不像了,哀家派去监视程小小的人,就认为程潇就是程小小暗中有勾结的人,当场抓住了程潇。程潇当时应该也是害怕说话,根本就说不出完整的话,而是为在哀家的授意下打断了程潇的腿。毕竟擅入后宫,偷见皇上的妃子已经是死罪,哀家只是命人打断了他一条腿,已经算是仁至义尽的。而且这也是皇上允许的。”
燕贝儿的话是迟越珞大概明白了,程潇一定是把所有的怨恨都算在了吃月落身上,毕竟迟越珞菜是赤作勇者,如果她不看上程小小不把程小小接进宫就没有后面那段故事。他虽然对燕贝儿把所有的责任推到迟越珞的说法感到非常不屑,可是他没有打断燕贝儿等着她往下说。
“先皇知道当然大怒,要当场杀了程潇,可程小小苦苦哀求,说程潇是她唯一的哥哥,于是先皇要求他们滴血认亲,结果很简单血根本融合不到一块儿,说明他们不是亲兄妹。程小小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和挽回哥哥的性命。请皇上看请先还看在他们相爱一场的份上,当场就撞柱自杀了,肚里的孩子当然也跟着不在了。后来程潇悲愤过度,他始终他记得妹妹说的话要还妹妹一个清白,他要求再次滴血认亲,如果还是无法融合在一块儿,他宁愿以死来陪伴自己的妹妹,先皇也是非常伤心,她也同意了程潇在自己的断腿上重新取了血,再从妹妹撞柱子的头上取到了血。这次的血融合到了一块儿,先皇这才相信了他们确实是亲兄妹,可有什么办法程小小已经死了。所以最后先皇就让程潇带着程小小的尸身离开了。”
燕贝儿用挑衅的眼神盯着迟牧白,她在回忆中想到程小小临死前那怨恨的眼神,他的心里依然会感到战栗,她恨迟牧白要自己又想起这段往事,她也不会忘记程潇那种要杀人于无形的眼神,那是隐忍而阴狠的眼神,那种眼神就预告了,只要他活着就绝对不会放过当时在场的每一个人,之后派杀手追杀程潇,无奈他出了宫以后就毫无消息,找了两三年,他以为程潇已经死了,没有想到如今竟然又在迟牧白的嘴里出现了,还变成了令迟牧白都有所忌惮的人。
迟牧白没有说话,他相信燕贝儿这次并没有隐瞒,可他心里仍然感到一阵阵的寒意响不到燕贝儿,如此很多他从燕贝儿的眼神中能感觉到当初第一次滴血认亲肯定是燕贝儿在其中做了手脚,要不然不会第二次可以成功,第一次却不能。肯定是看到了程小小已经死了,对她没有任何威胁,她才会如此他才会在第二次让他们滴血验亲成功。
“这件事是不是八年前的六月发生的就是那一年皇上提议,不,实际是太后娘娘你提议。提前三个月科举,在我的记忆里,那是娘娘唯一一次要求皇上出面干涉科举,想来娘娘是想让程潇提前科举成功,然后偷偷进宫自己的妹妹,然后发生娘娘刚才所说的那一幕,一切都是娘娘提早策划好的,对不对”
迟牧白回忆起迟越珞一向对科举不甚关心,都是由自己负责,而八年前,一般都是三年一次的九月科举考试中,迟越珞提出要提前三个月进行科举,并且提前举办殿试和庆祝宫宴,说是皇后的意思,他当时还觉得奇怪,为何燕贝儿要亲自过问,原来当中还有这个原因,迟牧白后悔当时忙着处理外族入侵的事而没有顾得上细问,如果当时自己能再仔细一点
第九百九十一章 隐藏的实话
“为何此事当年我一点都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身为摄政王却一无所知,是不是太疏忽了”迟牧白没有发现自己的记忆里有这一段事情,如果他知道一定会阻止燕贝儿的阴谋,其实当时他已经是分身乏术,外族入侵的事占据了他全部的精力。
“皇上真是贵人多事,想必忘了那时你正在南边镇压着外族进侵的事情,离开了京城正好是半年,这半年发生这些事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还是这个女人自己寻死的,根本不值得一提,一个常在而已,用不着耽误皇上以当时如此宝贵的时间。至于皇上,他并不是真心喜欢程小小程。程小小走了也不过两个月,他就重新再找人了,你说这样的皇上能对程小小有多少真心”
燕贝儿的话令迟牧白想起了当时自己确实离开了京城比较长的一段时间,在宫中竟然发生如此之事,不过就算他当时在京城也知道这些事,却不能多加干涉后宫的事情,他不能够用朝廷的命令指点迟越珞应该怎么做毕竟迟越珞是皇帝,他后宫之事应该由他和皇后共同管理,燕贝儿用心虽然险恶手段虽然阴毒,可迟牧白仍然无法对此横加指责。
“如果真的如太后娘娘所言毫不重要,为何太后娘娘如今却不敢去见程潇了,你可以去告诉他,当年就是他做错了,你没有错。用你太后的威严证明给他看。”迟牧白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燕贝儿的脸白了,想不到迟牧白会反将她一军。
“如果解释有用的话,当年,程小小就不会死,她的解释比不上证据。皇上,哀家已经把当年的事情全部告诉你了,如果你还要哀家操心的话,是不是太过分了不要忘了,哀家的父亲还在朝中支持着皇上。”
燕贝儿阴恻恻的声音加上阴险的眼神提醒迟牧白这个事实。迟牧白看着燕贝儿,心中虽然万分不甘和不懈,可燕贝儿说的也是事实,燕丞相看在沈七七为他解毒的份上,虽然也有怂恿手下在朝中闹事。可是只要他没有出面就不会掀起滔天巨浪,他是所有反对沈七七的声浪里最后的防线。
“我说过的话我会做到,那就请太后娘娘在婉月宫好生修养。”迟牧白也是毫不留情,他不再看燕贝儿转身就离开。
“去,把哀家上次告诉你事情去做了,看来这个迟牧白不会对哀家有任何好待遇,哀家不能坐以待毙,把上次交代你的事做了。”燕贝儿对简嬷嬷说道,简嬷嬷点点头,转身去吩咐心腹完成燕贝儿的交代。
迟暮白回到御书房,坐在椅子里,脑海里全是刚才燕贝儿说的话。金友跟在他身后,其实早在回来以前他就命人去查清楚燕贝儿所言是否属实。迟牧白坐在御书房里,半个时辰一言不发,而外面已经传来了消息,金友立刻禀告迟牧白。
“皇上已经查清楚了,太后所言属实,不过有点不同的是我们查到的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先皇下令的。”
“当然是先皇下令的,正是由于先皇下令程潇才会如此憎恨先王,就算先皇死了也不会放过对他的仇恨要转移到我的身上,可我要知道的是到底是谁代替先皇发出命令想来这个人只有太后了,只有她才能使先皇做出这样的决定。”
迟牧白到此已经大概了解了整件事,如今只剩下要如何救出沈七七了。金友本来想阻止迟牧白,但是他见到迟牧白的脸色又不敢开口了,上次他按照沈七七的吩咐给迟牧白吃下了可以安睡的药,硬是把迟牧白带回了京城,迟牧白醒了以后勃然大怒,金友及时交出了沈七七亲笔所写的信,迟暮白虽然没有在发火,可是金友看得出他的心中还是憋着一股火气,只不过在等待时机爆发,如果自己此时还出言相劝迟牧白,只怕会把上次的火气也一并出在自己身上。
“你就代替我在宫中处理日常事情,重要的事我都做了批阅,其余的事情杨子岳会帮助你。我会尽快赶回来,我和宁峻凉一起去,你就放心,我们两个人有照应多人过去的话,只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骚动,而且我也不想惊动他人,我想会一会这个程潇,一个文人做到如此大的石矿的矿主想来一定有一定的本事,要是能让他为朝廷出力,也是好事。”
池牧白做出了决定,金友不敢反驳也不敢相劝,不过听到他和宁峻凉一起去,也稍微放心了,宁峻凉心细胆大,想来有他在迟牧白身边,迟牧白会少很多危险。
曲木板已经极为疲惫,处理朝政多日,他也是每天只睡一两个时辰,而金友擅自在香炉里放入了能放松安睡的草药。曲目白并不知道在闻到的药味以后,他已经产生了浓重的睡意,金友也不等他开口就扶着他回到请公安睡了。他只在迟暮白闭上眼睛之前轻轻说了一句“皇上。你也要储存好精力才能救出公主,好好睡吧,四个时辰以后我会叫醒你的。”
而祁昭在这个期间,祁昭已经醒来了,他找到金友,金友也正在等他。
“放心,除了保护公主,我也一定会保护好皇上的,只要我在就不会让皇上受到伤害。”祁昭看到金友担心的神色,以为他是在担心迟牧白的安危,毕竟石矿也许里面暗藏着机关祁昭,也是进去不到一个时辰而已,对里面的情况一无所知。
“祁昭,我们也相处多时了,算是半个兄弟了,此时我也不想隐瞒你,我想请你到时候在石矿里看看是否还有别的东西,我们青兰国一直缺少矿藏,特别是制造武器的铁矿。我希望此次在石矿中能够发现出对制造武器有用的铁矿,如果能找到这点就可以大大减轻我们的负担了,皇上一直为寻找制造武器的铁而烦恼。我想着百草山能蕴含如此多的玉石,也许会有铁矿,你能不能留心一下”
他从矿藏想到铁,想到为迟牧白分忧。
第九百九十二章 承受
金友的话使祁昭非常感动,他真心为迟牧白着想,令他想起了楚风,他拍了拍金友的肩膀非常肯定。
“好,我答应你,我一定会被你探听清楚那里是否有铁矿,我也会照顾好皇上的,请放心,不管我如何,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皇上受到丝毫的伤害。”祁昭的承诺也让金友更为放心,只要祁昭说到他一定就能坐到金友得到了祁昭的保证也赶紧出去,未迟牧白准备出行的一切,还有他自己要如何假扮迟牧白也需要做好准备。
迟牧白果然在四个时辰以后就醒来了,金友掌握那些香料的分量很准,迟牧白并没有责怪金友。他也知道金友一切都为自己着想,包括上次瞒着自己把自己带回了京城,如果不是看到沈七七的亲笔信,他真的会责罚金友,竟然敢让自己昏迷把自己带回来,扔下沈七七在水兰城。
“初晴,我来了,希望一切都安好,如果程潇敢伤害你丝毫,我一定让他百倍奉还。”秦牧白和宁峻凉还有祁昭齐在奔驰的千里马上,他在心里默默的对沈七七说道,这时距离祁昭离开百草山回来已经是两天了。
沈七七都安好,她在石矿里生活的非常自在,除了要时刻和程潇在一起,程潇果然说到做到,除了睡觉的床铺和被褥,饮食方面他是没有给沈七七,沈七七也带了足够的干粮,平时吃的也不多,吃完了包袱里的馒头还有番薯干。
让沈七七觉得惊讶的是程潇是个极为聪明的人,虽然腿断了,可是他的行动竟然和常人没什么分别,原因就在于他乘坐的轮椅车,他利用木头制造出来的轮椅就像一辆车,轻巧灵便,转动自如,她甚至不需要用手去控制两个车轮,只需要在扶手上摇动木杆就可以使轮椅车前后左右按照他的意愿转动,如同流水一般的自然,他仿佛和轮椅车长成了一体。
为了节省体力,沈七七就在房间里哪里都没有去,这个房间就在程潇房间的隔壁,程潇简直就是日夜在监视沈七七。沈沈七七的手腕绑了两个铃铛,只要他移动零,当初我发出悦耳的铃声,这个铃声非常清脆响亮,程潇就可以听到沈七七还没有走出去,程潇已经转动轮椅车来到门前,他不用别人看管沈七七,他亲自监视沈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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