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花色妖娆
高跃听闻此声,顿时目光大亮,充满希翼的望向他。
锦初挑挑眉,神色中透出了然,“你是想请老太傅出面?”她感到好笑的瞥了眼陡然一窒的高跃,眼前这位刑部官员虽是高跃亲手提拔,但他却不知这年青人真实身份是老太傅的孙儿。
郑西延此人年少轻狂,性情乖戾,幼时便在京城颇具才气享有盛名。只是老太傅提倡儒家治国,而他则是信奉刑法,是法家的推崇者。两人价值观不一致,久有争吵,所以早早的郑西延离家经年,不知何时与微服私访的高跃相识,凭着寥寥数语,忽悠着高跃给了他一个称心如意的官职。
郑西延略感惊讶的看向身着华丽的贵妃,第一次知道这个京城出名的善使小性的小姑娘还有这么通透的时候?
他默然的点点头,“老太傅早年教导过圣上,至今一些课业中圣上留下的诗词和国策仍在老太傅的心中。”原先三皇子是最受老太傅欣赏的皇子,因为他不争不抢,心态极尽平和,或许不适合攻城掠地扩大领土,却是最适合的守国之皇。
“去请老太傅。”锦初侧头吩咐侍卫。
“是!”
圣上无皇后无太后,贵妃成了宫中唯一的主事者,为了保护贵妃的安危,侍卫首领自然拨出重兵守护左右,锦初也不想李家过于参与其中,免得落人口实,所以使用起这些侍卫越发的顺手起来。
皇宫里的议事阁前龙榻空虚,贵妃坐于旁坐,大臣们久立案前。
在等候老太傅的时候,锦初心思恶劣的令高跃再次表演了一下奔跑的动作,这下大臣们噤若寒蝉,脑子里彻底的懵了。
高跃整个人又愤又怒,他是天残,难道就是错吗?就该被皇家所弃,远离权势地位,过的孤苦伶仃没人怜惜?
他恨锦初不顾两年夫妻恩爱,将他当猴耍,更是恨这些在朝堂上对他毕恭毕敬的大臣如今冷眼以待。
高跃却不想想,即便是天残也不能当做不走正路的借口,他杀了作为兄长的皇子是一罪,欺下瞒上顶替他人身份又是一罪,娶了委托者不知珍惜满口欺骗和利用还是一罪,和蛮夷小国的王子勾结背叛国家更是罪中之罪。
本就是品行不端之人,自己做错事还要怨天怨地,最后搞得国破家亡、生灵涂炭,半分不值得人同情容忍!
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第四百零四章、妖妃的告白17
老太傅年迈,精神矍铄体却大不如从前,在考究了高跃几个治国国策之后,他幽幽叹口气,“圣上到底在何处?若是如实招来,还能免去皮之苦!”
一句话定下了真假!
高跃眸光闪烁,嘶嘶哑哑的怪笑着,“杀了朕,那么余景川永远都不会在出现!”
就算是脾气好的老太傅也被气的够呛,胡子颤巍巍的吼着,“竖子找死!竟是拿圣上的命相bi),你真是胆大包天!”
“哼!”要是不胆大他也就不会冒险坐上皇位了,到了这个时候高跃反倒不慌不忙,一脸痞样的瘫坐在地上,有恃无恐的嗤笑着,“你们杀呀!量你们也不敢!”
他本就自小混迹街头足有二十年,即便压抑本做了两年威风凛凛的假皇上,这一朝回归立刻原形毕露,一下子把他和温和有礼的三皇子彻底的分别开,即便是同样的脸却再也不会认错!
锦初自是明白他依仗的是什么。
三皇子早就命丧黄泉,任暗卫上天入地都不会想到余景川已经被他沉石河底。
可是他显然忘了被他亲自提拔上来的郑西延——刑部尚书。
察觉有人看向自己,郑西延微微抬眼,正好对上贵妃娘娘那漂亮到犹如一泓清水的眸子,两两相望,马上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郑西延轻轻一笑,到不在意自己做个恶人,他是刑部尚书一切秉公执法,本就得罪了不知多少权贵,更不用说当年替这个冒牌货惩治了王爷皇子无数。
真正的王爷他都不胆怵,面对一个胆敢冒犯皇权的冒牌货……他勾勾唇,不得不赞赏贵妃娘娘慧眼识英雄,他手很痒呢!
他怀袖慢步走近,只听懒懒散散的高跃陡然惨叫一声,“手、手、手!”
“哟,抱歉,下官实在眼拙,没看清!”
这话实在叫人汗颜,眼拙的大有人在,否则怎么会错认圣上,还差点委屈了贵妃。
众臣沉默,心中即为圣上的安危所心急,又为贵妃与圣上的感所震撼。贵妃果然用至深,一眼便辨出真假,而他们,若非此人主动的落出马脚,仍然还会闭目塞耳,当做贵妃危言耸听。
郑西延嬉皮笑脸的抬了抬脚,再一落,刚好落在高跃另一只手背上。
高跃吃痛不已,总算想起郑西延的本行,陡然脸色惨白。
他没有见识过郑西延的手段,终是少了份震撼,怒目而斥的责骂着:“你忘了你是谁的狗,转眼就背主咬主子,你不得好死!”
“这种话听得太多完全一点心意都没有!”郑西延慢条斯理的转过,根本不当回事,反而眨巴眨巴眼,犀利的眸子看向锦初时流露出夸张的委屈,“贵妃娘娘怜惜,下官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这人……是圣上呢!”
高跃有大多数男人的坏毛病,这女人他不,却也看不得她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顿时恨声大叫,“怨不得背叛我,是看上这jiàn)人了吧……”
后面的话还未脱口,郑西延一脚踩在了他的嘴上,坦坦然然的冲锦初一笑。
锦初无动于衷的漠然脸。
郑西延这人是怪才,心思叵测、诡计多端,要不是笃定这年代的人就算不是愚忠也基本上不会产生什么叛国连累家族的想法,这人怕是被放臭了都不会得到重用,也就是那个私心甚重的高跃敢随随便便放下刑部大权。
锦初自然明白郑西延最后一句话指的是什么意思!
所有大臣都认为高跃是在这一个月借机冒充余景川出入宫中,却不知两年前真正登基的只是高跃并非旁人。
郑西延私下曾跟高跃把酒言欢,当然知道他是什么德行,他对余景川并不了解,所以没有觉得任何不妥,反而高跃确实于他有知遇之恩,他的做法担得上高跃的责骂。
“圣上个!”老太傅一拳头挥向郑西延的后脑勺,郑西延脑袋一侧,轻轻避了过去。
“老头子,前失态是大忌!”郑西延半分不在乎当众出丑,嬉皮笑脸的把脑门探过去,“打吧!打吧!朝廷命官的脑袋打两下也无所谓!”
忍住怒火,瞄了眼郑西延脑袋上极为明显的官帽,老太傅举着的手颤巍巍的又放下了。
回家打孙子碍不着谁,但是众目睽睽之下揍一品大员就实在不妥。
可是转眼想起贵妃当街持剑的彪悍劲,老太傅便觉得自己的行事着实过于内敛含蓄,所以才在自己孙儿面前屡屡吃瘪。
“两位够了!”锦初上前两步,伸脚一踢,直奔郑西延强行按住高跃嘴上的大脚。
郑西延显然学过武功,动作敏捷的闪开,便见面容软萌无害的贵妃一脚正中高跃的太阳,将人踢昏了过去。
“拉下去!”
声音中的冷漠还真不像是夫妻恩两年的人。
郑西延眸光闪烁,这才正视起眼前这位神色沉沉看不出任何绪的年轻贵妃。
早年这位贵妃传闻不断,从李家千疼万宠的女,到和三皇子恩恩的侠义江湖,再至轻轻松松成了贵妃娘娘差一步独宠后宫,着实羡煞一堆闺阁少女。
似乎这位贵妃的人生就是一个大写的胜利者!
他原本以为这样的姑娘应该是天真稚气朝气蓬勃的,没曾想……难道后宫真的这么可怕!盛名之下暗藏杀机?
不过想想也是,这位不是真正的三皇子,对倾心求娶来的李家珍宝自是少了份珍惜!
京城多少嫉妒李锦初的闺秀,入了宫又被她压一头,心生怨怼使出什么坏也是不稀奇的。
况且作为高跃的股肱之臣,郑西延知道高跃恨煞李家却又诚惶诚恐的心思,原先他有些不解,毕竟李家还算忠肝义胆,何至于如此大的仇视。如今却是一切透彻,假货就是假货,怕被揭穿,当然会额外的提心吊胆,只有杀尽那有可能知道真相之人,才会免得被人借机拉下马。
眼瞅着高跃被暗卫拖下去,郑西延直接开口,“将人送到刑部,贵妃娘娘觉得可行?”
锦初看了看他,垂眸把玩着手里的串珠,“去吧!本宫不想看到有人的脸长得和圣上一样,郑大人不要让本宫失望!”
这是要毁去容颜,彻底断了高跃的野心,攻心为上呀!
郑西延嘴角微微翘起一抹趣意,低头领命而出。
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第四百零五章、妖妃的告白18
假皇帝的事情很快落下帷幕。
快到几乎让人措手不及的发现皇帝失踪不见了。
原本应该混乱的朝堂之上,是皇室暗卫肃杀的脸庞以及锦贵妃精致无暇却分外严肃的垂帘旁听。
如果说这件事的进展诡异到令人生疑,可几位重臣面目沉默,连带着辞官多年的老太傅都重返朝堂,让很多只有耳闻的大臣们越发的紧张,半声大气都不敢吭。
“不管圣上怎样!”偌大的金銮殿寂静僵持的氛围被打破,只听锦贵妃淡淡的说:“皇室正统只会是余家王朝的。”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让很多臣子哆嗦的身体不敢多想。
“圣上的安危不仅本宫忧心忡忡,想来那蛮夷小国也尽心竭力的打探!”
怎么感觉话音不太对……
“若是哪位大人自作主张,为了安那蛮夷小国之心,把不该传的传出去,胡乱嚼舌根,别怪本宫不近人情,定斩不赦!”
贵妃娘娘,那是叛国呀!
即便是心生疑惑的几位愚忠在这一刻也噤若寒蝉,只有一个在周围大臣的拉扯下仍是执着的走出来,“贵妃娘娘,国不可一日无君,圣上到底何时能还朝?”
“想知道圣上何时能还朝?”锦初笑了笑,一身淡金色朝服庄严又霸气,把那张还有些稚嫩的小脸衬托的肃杀而冷凝。她细细的眉间轻挑,从高高的金銮殿之上走下,举止优雅从容,仿若面对的这些位高权重的大臣不过是些不打眼的小兵小卒。
通身的尊贵气势让更多的大臣垂下了头,心思繁多,不敢一一呈现在贵妃面前。
锦初知道他们在顾忌什么。
历史上不是没有因皇帝年少垂帘听政的后妃,同样,也有日渐养大心思妄想独霸皇权的女人,男尊的世界避讳女人当道,一是他们无法忍受女人和他们并行,二是他们发现很多女人比起男人的本事不容多让,所以方才制定下一重重苛责束缚女人的条款。
她淡淡的看着那位执意出头的大臣,在她刻意释放气息下仍是梗着脖子执拗的对视毫不退让,随之谈笑风生般唤着为首的清隽男子,“郑大人!”
“臣在!”郑西延一脸淡然。
“既然这位大人想要知道何时能找到圣上,就托郑大人带他速速去一趟,记得,速去速回,本宫和众大人们也等着信呢!”
什么意思?
贵妃娘娘怎么越发的难以捉摸!
郑大人不是刑部尚书吗?难不成想对有质疑的臣官动用私刑!
应该不会吧!郑大人可是圣上一手提拔出来,予以重用的高官,怎么会听令贵妃娘娘的随意给大臣用刑?
“老太傅,您看这……”有爱惜同仁的官吏,看了看怀袖不动声色的李家武官们,纷纷把救助的目光投递向老太傅。
老太傅相当的无语。
他能说他是昨日入宫后,就没能出宫吗?
贵妃娘娘好手段,想来是知道今天朝堂上会有不赞同和质疑的声音,便把他当做了吉祥物。
郑家是文学大家,传承悠久,门下子弟不知繁多。
这当朝的文官至少有一半是郑家学生,即便勤勤恳恳的老太傅辞官许久,郑家在文坛上和朝堂中的地位仍是不容忽略。
“去看看,贵妃娘娘总不能吃了你。”
老太傅不耐的摆手,顿时让那位官员哑口无言,随着侍卫的带领下迅速前往刑部大牢。
“在得到王大人的消息前,本宫有一事与众大人相商。”
老太傅都没有意见,难道他们还要指望李家一派的武官出头吗?
“圣上安危不定,为了避免皇权外落、蛮族闹事,本宫认为应该及时在众王爷的子嗣中挑选……”
听着贵妃侃侃而谈,众大臣终是悄无声息的松了口气。
其实在上朝之前,他们最好的打算便是贵妃垂帘听政,最差的预计便是余家王朝潜移默化的更名换姓甚至还会有血流成河的大难,而今贵妃还想着挑出皇子来培养已经算是不辜负余家和圣上,毕竟李家手握大军,若真是趁机造反,朝中官员又有谁能抵抗。
就算不甘心又能如何,一切已成定局,贵妃的手段凌厉速度到让所有人措手不及,不想全家老小枉死,只能乖乖听令,或许圣上鸿德齐天,会转危为安出现在朝堂之上也是极有可能的。
很快,那位去刑部溜一圈的王大人走着去,被人抬着回。
他脸色惨白一副要吐不吐的模样,和身后溜达达的郑西延完全是两种形象。
一时寂静无声的大臣七嘴八舌,明里暗里指责怒斥郑西延以权谋私,暗中对朝中命官动用私刑。
郑西延摊摊手,混不吝的笑着,“你们心生怀疑,不如把王大人剥开看看有没有伤!”
“混账!”老太傅颤着胡须咬着牙,“有话就说,闹这么一出人心不安,你是做何居心!”
“郑大人的提议倒是深得本宫之心。”锦初落座朱砂帘后,漫不经心的说:“看王大人这种模样,本宫也怀疑起郑大人是不是有那变态的爱好,借机伤害王大人,那就成了本宫失察,好心办了坏事呢!”
一语作罢,所有大臣哆嗦了一下,尤其是瞥了瞥护在贵妃身旁的一重重面色冷煞的暗卫,更是不敢在替同僚随意讨伐。
当众扒衣,还是在朝堂之上,除了始终垂眸不语的李家人和郑西延,其他大臣皆是一脸菜样。
而当事人赶忙摆手,脸色又红又白,急急说:“贵妃娘娘恕罪,下官只是看到不适的场景,让众位大臣担忧了。”
“王大人身娇体贵,自然不是下官这等粗汉可以媲美的。”郑西延取笑着,让王大人一时尴尬的语噎,谁让郑西延面对那般血淋淋的场景还能面不改色的邢问,而他则是吓得差点腿软跌在地上,两相对比,是显得没用了些。
“王大人,到底是何意?”有跟他关系好的大人,悄悄询问。
王大人下意识的看了眼高台上雍容华贵的女子,苦笑着的冲同僚默默摇摇头,起身气虚的禀告,“贵妃娘娘,下官自愿请命,去各地暗中巡查各王爷府中新生主子!”...
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第四百零六章、妖妃的告白19
锦初扣了扣指尖,“这件事无需你们文官负责,各位大人只要管辖好朝堂之上的一亩三分地,别给先皇辛劳打下的大好江山添乱,本宫就千恩万谢了!”
这话说的实在叫人无法接口,尤其是贵妃笑意下的寒气,令所有大臣都觉得自己不堪大任的垂下了脑袋。
倒是郑西延嬉笑着,“贵妃娘娘,您这是骂人不带脏字呀!”
若非郑西延是把好刀,锦初会让他明白什么是祸从口中。
老太傅偷摸摸一脚踹在那嘴皮子越来越欠揍的孙儿膝窝,见他怪模怪样的躲了开,而高台之上的女子故作看不见的移开了视线,其他大臣亦是埋头装瞎,顿时心情微妙的叹口气。
自从先皇过世,新皇重用的大多是迂腐却又秉着中庸之道的官员,现今这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掌控了朝堂,怎么看都又有种心惊胆战的荒唐感!
几乎是同一时间,各方王爷家都有孩子丢失的消息,只是丢的多是些不受重视的庶子甚至是见不得光私生子,不知因何原因,他们皆避而不提,权当没有这个孩子。
望着贵妃殿里三个仅周岁左右的小娃,锦初也很头疼。
她留着高跃的两个腹中子是觉得委托者可能会希望有跟余景川同脉的孩子活下来,可是让高跃的子嗣登上皇位她稍微有些不甘。
这三个娃娃是被筛选后留下来的。
他们都是些沦落在后宅不被重视的子嗣,母亲的身份要不是上不了台面,要不就是香消玉损。毕竟在这之前,这些王爷的嫡子或是有出息的庶出早被高跃收拾干净,他们的王妃更不可能让别的女子生出男孩抢了自己嫡女的位置。
银翘笑吟吟的施礼,“娘娘,小主子们已经检查清楚,没有病史没有明显胎记,身体健健康康的很活跃呢!”
锦初走近看了看三个睡得香甜却稍显瘦弱的孩子,微微拧眉,“他们之前没有受过伤害吗?”
“有两个,伤势不深,御医大人已经处理好。”银翘乖乖回答,她家中有几个弟弟妹妹相处甚好,所以她自小就喜爱孩子,如今贵妃殿里多了几个小东西最高兴的就是她。初时见到孩子身上有伤,她是很气愤,可在后宫两年什么阴私没见过,想一想倒也明白,反而替这三个孩子感到庆幸。
若非娘娘此举,想来这三个孩子也很难长大吧!
锦初坐在榻边,直接伸手点在其中一个孩子羸弱的手腕上面。
她不是不放心御医,而是对高跃那个阴险小人不放心。
好在高跃还没那么手眼通天,只是其中一个孩子身体潜藏着微弱的慢性毒,这种毒对于成年人并不严峻,但是对于大脑未成形的孩子却极为冷酷。
长时间残留体内,孩子的大脑早晚会被腐蚀成为白痴。
“去找暗十,问问他这个孩子出自哪个府?”她收了手,转身吩咐银翘。
银翘领命刚要出殿便听有宫女急匆匆的跑来,“娘娘,不好了,玉美人的孩子没了。”
锦初腾地起身,眉头蹙的更紧了,“怎么回事?”
“禀娘娘,说是脚滑了,肚子一下子磕在了台阶上,当场血流了一地。”
事已至此来找她也无济于事,她摆摆手,“去请御医!”
“真是个没福气的!”银翘惋惜的叹了句。
锦初也叹了口气,叫住银翘,“把事出时在周围的人全带过来。”
“是!”银翘麻利的吩咐下去,不一会儿,贵妃殿热闹非凡,哭闹求饶充斥了偌大的空间。
在内殿的三个孩子立刻被吵醒了,起身后见是不熟悉的环境,轻轻的抽泣着。
本来对孩子不太感冒的锦初,见他们乖乖巧巧委委屈屈就算慌乱也不敢大声哭诉的样子,一副铁石心肠陡然软了下来。
她抱起哭声最羸弱的一个,点了点其他两个孩子的小鼻头,破天荒柔声轻哄着,“莫要哭闹,马上就有美味饱腹,不乖的话,会挨饿哟!”
银翘一脸黑线,她家娘娘居然威胁小娃娃,赶忙走过去抱起一个脸色憋的通红要哭不敢哭的孩子,吩咐小宫女们准备羊乳、果羹等吃食。
小宫女动作麻利,很快齐备妥当,把三个小娃终于哄安静了。
内殿一静,越发显得外殿嘈杂。
锦初取了湿帕擦擦手,慢悠悠的出了内殿。
听到脚步声,外殿的鬼哭狼嚎越发的激烈,如同是他们失了孩子。
圣上不在,贵妃还想趁机压他们一头也是难事。
有人心思鬼祟、有人想要趁火打劫、更有人企图落井下石,后宫的阴谋诡计比起朝堂之上更为复杂。
她该感谢先皇治国有方,留下一个还算清静的江山,所以她才能这么容易接盘,然而高跃的后宫……
高跃后宫相当复杂,作为权衡的重臣之女倒是不多,毒蝎美人却数不胜数。
和锦初家世相当的闺秀因为知晓三皇子独宠的心思,在他登基后,便歇了进宫争宠之心,只是这两年京城官职稍有调动,有那小官小吏家中绝色嫡女或是大官家中不甘式微的庶出,起了攀龙附凤的心,纷纷进了宫,想要夺得一片天地。
就是这些女子,最能折腾!
锦初一眼扫向案台上的一把镇台宝剑,伸手一抓,剑鞘落地,宝剑亮出。
所有跪地的人假惺惺的哀嚎的同时并没有错过贵妃娘娘的举动,这一下顿时让跪在前排的几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其中有几个脑筋转的快的,瞬间想起贵妃娘娘整治娴妃的麻利劲,毕竟宫中是没有什么秘密的,当即忍了哭声,笔杆条直的跪好,喃喃的唤着,“请娘娘明察!”
银翘忍了笑,以前她总怕娘娘发小脾气让圣上厌恶,如今她倒觉得这样的娘娘挺好,没有圣上反而过的越发肆意开怀了。
“来的人这么多!”锦初将剑直接竖立在地上,剑尖锋利,将白玉地面戳出一个小窟窿。她轻描淡写的问,“都是害了玉美人腹中孩子的凶手吗?”
这一句吓得哭闹的人马上静声,想要争辩却听宫女马上回应,“娘娘,他们都是在玉美人摔跤时出现在亭间之人。”
“就是都有嫌疑喽!”锦初轻轻的说,话音忽然一转,冷戾亦然,“那还有脸跟本宫这里哭!”...
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第四百零七章、妖妃的告白20
奢华雍容的宫似是从里到外被冰封冻结,宫妃宫人齐齐的打了个冷颤,眼里心里只有贵妃霸气侧漏的挥剑一指,犹同与人呢喃般,柔声道:“一个一个说,在胡乱嚎,本宫立即割了你们的舌头。”
美人多,连带着本是美人的两名宫妃都看的眼不带眨的,心里突然扫去了原先的嫉妒,暗暗生了羡慕之心。
原来女子也能活的如此大气磅礴,一举一动没有半分矫揉造作……
十五六岁的少女双眸透着隐隐的倾慕和激动,就算是处于后宫这种女人权利斗争的最前线,依然能看出毫不掩饰的激澎湃。
锦初眉头抽了抽,目光一别,正好看到角落里畏畏缩缩的一个十六七岁的宫人,尽可能把自己缩成了鹌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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